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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容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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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想写的是一个关于亲情和爱情的故事,他们彼此相爱,但却没有谈恋爱,他们直接结婚了~他们是什么时候相爱的,其实偶也说不清楚,要看童鞋们自己的认为,但至少他们发生关系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兄妹之情为主,或者可以这样说,如果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也许就不会相爱不会走到一起。情感的界限很模糊,他们不是最相爱的一对情人,他们只是爱彼此胜过爱其他人……

    当然,那些狗血的折腾的剧情,偶就只能傻笑以对了,也许是偶写得还不够好,偶会继续努力滴,希望大家支持……

 46新婚第二夜2

    他终于舍得抬头;淡淡瞥了我一眼:“我找到了一个小教堂,看起来还不错;鉴于之前的那些绯闻,这次婚礼最好不要太招摇;这里环境好;也僻静,你过来看看怎么样?”

    放下手里的碗,我垂下眼,慢吞吞地蹭了过去——原来在我心底;是很渴望有一场婚礼的吗,话说别人口是心非都是骗别人,话说我怎么这么喜欢欺骗自己呢?

    小教堂的图片很漂亮;小小的西式建筑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墙上上爬满了蔷薇藤,绿色的叶子白色的花,似乎都发着光。

    我看得有点呆。

    “怎么样?”

    “嗯,挺好看的。”

    “那行,你去把护照找出来,过两天我们就去。”

    我瞪大了眼,啥米,护照?

    他“啪”地一声合上电脑,起身下了床:“教堂在英国,你也很久没旅游了吧,正好趁着这次出去走走。”说着,进了浴室。

    不要把大哥,什么叫我很久没有旅游了,我和你不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吗,话说我都在外面游荡了两个月……

    反正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江佑容他只是脑子突然卡壳,一时间找不到必须去英国的理由,所以才说出了那种傻大个的话。

    ……

    新婚第二夜,咱俩终于躺在了同一张床上,江佑容去了一趟浴室,出来后浑身上下都香喷喷的,那种带着点魅惑气息的味道总让我往不正当的地方想……

    于是,我没有去洗澡。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准备了两床被子,又给我加了个枕头,然后就自顾自睡下了。

    我撇了撇嘴,径直爬床,盖着另一床被子躺下来。

    我们这样的新婚夫妻大概很少见吧,他大概也还不习惯和我在一起吧,不然,作为一个男人的本性,作为一个好色男人的本性,他应该兽性大发才对啊。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睁眼发呆,身边的人却在不停翻身——他似乎很烦躁,平均三十秒翻一次身,虽然没有影响到我这边的被子,但翻身总是会有声音的。

    而且,他的呼吸似乎有些粗重,他好像还在吞口水……

    “你怎么了?”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失眠的感觉是很差的,失眠的时候还有个人一直在你耳边闹腾的感觉就更差了。

    “没什么?”他又翻了个身,声音低哑。

    “……”

    “你怎么还没睡?”隔了一会儿,他问。

    “……睡不着。”

    他又翻了个身,这一次,似乎朝我这里靠了一点。

    我没有动。

    “喜喜。”

    “嗯?”

    “你,要不要到我这里来?”

    “啊?”

    “两床被子好像有点挤……”

    “是吗,我觉得还好呀,你这床挺大。”

    “那你睡吧。”他淡淡地说,又翻了个身。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失落起来。

    五分钟后,窸窸窣窣的翻身声变成起床的声音。

    我闭着眼睛装睡。

    他去了浴室,并在里面呆了半小时。

    我保证,我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我保证,我保证,我真的保证……

    他是什么时候睡的我不知道——我终于在他的翻身中睡着了。

    这种淡而疏离的关系,其实也未必不好吧。

    ……

    淡然和疏离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就彻底宣告结束——我揉着熊松的一双老眼,瞪着趴在我胸前睡得一脸恣意的男人。

    确切地说,江大哥并没有做那种从他的被子钻到我的被子里这种无耻不要脸的事情,他的大半个身子还在自己被子那,只是不知怎么的,脑袋伸到了我这里,还靠在我胸前,相应地,他那看起来十分健美的肩膀就露在了两条被子的空隙之中……

    我很矜持很小心很淡定地往后缩了缩。

    他很迷糊很自然很亲密地将头往前拱了拱,嘴里还咕哝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于是,小心翼翼戳了一下他的脸颊,我问:“你说什么?”

    “别动……”

    我就真的没动,静静地望着他的睡颜,心中充满一种,母性的光辉。很明显,我并不排斥我们两个这样,心里的感觉~说不上甜蜜,却是踏实,充实。

    就像一颗长年漂浮在空中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还是掉进了棉花里。

    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直到江佑容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睡醒时的样子,嗯,可以用一个字精确完美地形容他此刻的表情,蠢……

    江佑容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大,却很狭长,眼角微微上翘,带了几分懒散风情。此刻,他正用他那双终年微眯的双眼盯着他眼前的东西——我的怀抱我的胸。

    他眼里的迷茫告诉我,他没有看明白那是什么——他先是缓缓地往前靠了靠,似乎是想看得清楚点,然后发现靠的很近不容易观察全貌,于是又缓缓地往后退,一脸呆滞地继续观察……

    然后,我清晰地看见他色泽如玉的耳朵上爬上了一丝可疑的粉红。

    江佑容慢慢地抬起脸,然后,终于,我们在面对面侧躺的姿势下对视了第一眼。我低头,他仰头,我的脚丫子刚好踩到他弯曲的膝盖,他的脸上有两团浅浅的红晕。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叫我第一次看到他迷迷糊糊脸红的样子呢?

    就是这样一个洒满阳光的清晨,一个无言的微笑,让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真的小于一张床的宽度,小到,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突然明白什么叫天荒地老,只要咱俩不是长生不老,就没法相守到天荒地老,但天荒地老的确存在,就比如现在,我们这么静静地对视,我就以为,我们能天荒地老。

    天荒地老,是一种感觉,是一种以为,是一种相信。

    好吧,我煽情了,事实上,江佑容感冒了,就因为他一晚上睡觉跨越了两床被子,他那健美的肩膀受了寒。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吸溜鼻涕的时候就仿若不在意地说:“今天晚上还是一床被子吧,我不行了。”

    什么叫你不行了?

    我控制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也仿佛没发现什么一样地答应:“随便你。”

    ……

    这是一个和谐美丽的早晨,就连佩姨的心情都似乎不错,亲自下厨做了早餐,就连小面包都像抹了蜜一样。

    所以,当江佑容提出说中午想和我出去吃饭时,我那颗小心肝啊,明明沉甸甸的,却能飘起来。

    江佑容去了公司,说中午会来接我,佩姨出去和老朋友聚会,而我,则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最后发现里面的衣服都是江佑容买的——他应该都看过了吧,婚后第一次的约会,应该算是约会吧,是不是应该穿件漂亮点的衣服?

    我很难形容自己的心理,但我却因着那种不可形容的心理跑去了百货公司买衣服。

    江佑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穿着刚买好的衣服在刷卡,

    他问:“饿不饿?”

    我干笑:“还好吧。”

    “我来接你,我们去吃饭。”

    我连忙接口:“啊,我在外面,我们去哪里吃饭?”

    他报了地址,我一想,道:“我就在附近,你不用来接,我走过去就行,我们,餐厅汇合。”

    江佑容选的是一家环境挺清幽的法国餐厅,我和江佑容差不多是同时到的。他一边把车钥匙往口袋里塞,一边打量我:“衣服挺好看的。”

    我抿嘴笑了笑,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走吧。”他很自然地拉过我的手,气定神闲地往里走。

    我低头,微微地笑了笑。

    现在时间还很早,餐厅里没什么人,我眼巴巴看着角落深处的情侣座,很想很想、非常想非常想坐那里去,但江佑容却大步流星地带着我走向了一个临窗的四人座。

    大概是我坐下时的表情太过不情愿,他有所察觉,就问我:“怎么了?”

    我让自己笑得温柔一点:“你喜欢坐临窗的位置?”

    “是啊,可以看风景,怎么,你不喜欢吗?”他的表情很关切。

    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也喜欢看风景……”

    瞧我多假啊~~~

    坐在窗边,果然能够看风景——我很快就看到了一道亮丽又熟悉的风景线从落地窗外经过,然后进入餐厅,然后款款地走向我们。

    陈静站在桌子边,笑得甜美:“对不起,我迟到了。”

    “我们也才到,”江佑容的表情很自然,“坐吧。”

    于是,陈静款款地坐到了江佑容身边,和坐在他对面的我形成了一个典型的三角形……

    “想吃什么?”江佑容一个温柔的眼神同时扫过我们两个,语气极其自然~亲昵。

    我的三观被刷——这就是他一夜未归和陈静解释,再一夜相陪和我耳鬓厮磨的结果吗,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不会的,不会的,我在桌子底下猛掐自己大腿,他大概是想当面澄清些什么吧,电视剧不都这么演么,告别一个女人,迎接另一个女人,都是需要三个吃一顿饭,泼泼咖啡,扇扇耳光什么的。

    没事的,没事的啊……

    “喜喜,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江佑容伸过手,在神游天外的我的额头上摸了一把,“还是胃又不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默默地来鸟,,三更明显已经成为了泡沫,今天出了点状况,额额额,,,

    还是日更,除了27号,字数也会保证,鞠躬,,,,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哦,,,

 47桃色鸿门宴

    “喜喜;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江佑容伸过手,在神游天外的我的额头上摸了一把;“还是胃又不舒服了?”

    我抬头去看对面的两个人,江佑容的表情很温和,带着明显的关切;但他的眼里似乎闪着莫名的光芒~陈静则一直保持着一个大美女才能有的高贵微笑;即使是江佑容伸手过来试我的额头都没有减少半分;只是那一刻;她的眼神瞬间凝固;这使她原本天使一样的面容变得有点不协调……

    我微微垂下眼,心说这两人肯定有问题——他今天应该的确是来澄清些什么,只是,也许,大概,被澄清的对象可能是我……

    “呵呵,我没事儿,就是饿了,我们点餐吧,陈静姐,你吃点什么?”再抬起眼时,嘴角已经挂上了自然的笑容。

    小女人的心理——不管怎样,也不能在老公和老公前女友的面前失了颜面,丢了气场,有什么大不了的,打落了牙齿也得和血吞,我不在意,我不在意,我一点都不在意,至少我表面上一点都不在意。

    江佑容的脸似乎微微有些僵硬,不过心潮澎湃的我并没往心里去。

    陈静则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瞥了江佑容一眼,然后将菜单递给我:“你先点吧,喜喜。”

    “好啊。”我笑得越发灿烂。

    正要低头翻菜单,冷不防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抽走了我鼻子底下的菜单。我抬头,正看见江佑容面无表情地拿过菜单放到陈静面前:“你先点吧。”

    陈静对他笑,然后为难地看着我:“这……”

    桌子底下的手捏住新衣服的衣角,我笑得无比自然:“这什么呀,快点吧,好饿哦……”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她笑得愈发意味深长,嗯,还有一点得意洋洋。

    有什么了不起的,点餐而已嘛,谁先点都无所谓,不用在意的,攥紧手里的布料,直到指甲和掌心隔着布料也彼此尖锐地相触,我才猛地松开了手,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坐姿显得自然一点。

    只是,江佑容的表情似乎更加僵硬了……

    吃饭时的气氛,怎么说呢,也许每个人的心里都觉得怪异无比,至少我的心肝肠肺都在搅,吃下去的东西都跟嚼蜡差不多,但表面上,我们三个的表现实在可以称得上是和乐融融……

    江佑容虽然有点怪怪的,具体表现为原本爱笑爱说话而且最近一直很温柔的他整个用餐时间都阴着个脸,肢体语言僵硬,也相当的沉默,但这无伤大雅——我们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谈笑风生,完全没有冷场,江佑容说不说话就不是重点了。

    唯独一点,我们都绝口不提关于结婚的事。

    但我没有错过陈静罗落在我手指上那种似笑非笑又毫不意外的眼神。

    我几乎是本能地往后想将手指隐藏起来——那里空无一物。

    ……

    午餐吃完,我们三个走出餐厅,我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两个人,犹豫一下,还是加快脚步走到了陈静的身边。

    诶,我多可悲啊~

    江佑容对陈静说:“我送你回去吧。”

    陈静巧笑嫣然,瞥了我一眼:“不用了,我也开了车,你送喜喜回去就好。”

    江佑容就把目光转向了我,表情平淡,不喜不怒,却……

    眼里那种莫名的光彩似乎没了。

    “走吧。”他淡淡地说。

    我扯了扯嘴角,对陈静挥手道别,然后跟着他上车。

    我想,这世界上最虚伪的女人就是我,这世上最愚蠢的女人,呵,对不起,也是我。

    车上的气氛很沉默,江佑容的表现和在餐厅里差不多,但我却缺少了唠嗑的对象。

    当一个人心里很难过又不想被别人发现的时候,往往会表现得很快乐,而我,则是个中好手。

    我没话找话地跟他说话:“嗯,这家餐厅的味道真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他踩了一脚油门,加快了车速,却停顿了好一会才回答我:“还行吧。”

    我有点悻悻然,但还是接着说:“环境也很不错,服务很好,就连里面的服务生都是帅哥美女,呵呵呵呵……”

    他又踩了一脚油门:“你今天很开心?”

    我捏自己的衣角:“嗯,挺开心的。”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生尖锐的声响,我一时没准备,猛地往前冲去,还好有系安全带的好习惯,但还是被吓得够呛——江佑容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你干嘛呀!”惊魂未定的我实在没法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大声抱怨。

    江佑容却趴到了方向盘上,久久不语。

    “……你没事吧?”我忐忑地望着他。

    “没事……红绿灯。”

    “喔,”我抬头看了看前面已经变绿的红绿灯,再听了听后面响成一片的喇叭声,终于弱弱地开口:“已经是绿灯了。”

    五秒钟后,江佑容抬起了头,一脸淡定地继续开车。

    我却有些怅然所失。

    ……

    虽然和陈静一起吃饭并没有发生扇耳光泼咖啡等一系列行为,江佑容也没有说出什么明显性建设性的话来,但光是他在餐厅里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我想,原本他是想趁着这次机会跟我说他在深思熟虑后还是发现自己最爱的是陈静,和我结婚,完全是愧疚之下的一时冲动,可我在餐厅里表现得实在是太天真无害又善良了(作者:额~),所以他突然难以启齿,所以表情僵硬地沉默不语,只以行动表示他的立场。

    早晨起床的时候还说,不要再睡两床被子的,果真是没再睡——他直接睡书房去了。

    一个人的卧室,睁眼到天亮啊……我想,以前没结婚的时候,我一个人也睡得好好的呀,习惯可真可怕,特别是只拥有了一次就养成的习惯。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自然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人意料的是,江佑容的脸色也很差,苍白的脸,青黑的眼圈,还有沙哑的声音,时不时还咳嗽两声——睡眠明显很差,感冒还加重了。

    也难怪,睡沙发的感觉总不会好到哪里去……

    佩姨看看我,又看看江佑容,叹息一声:“这才几天,就吵架吵到分房睡了。多大的人了,结婚还当儿戏,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握着勺子的手一抖,什么怎么办?佩姨的意思不会是,我俩吵了一次架,就该,离婚吧?

    江佑容低头喝粥,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惊天动地:“过两天我和喜喜去英国结婚。”

    佩姨在沉默了半分钟后说:“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那个叫登记。”

    佩姨动了动嘴唇,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江佑容要去公司,我去房间拿了他的外套递给他,打算送他去门口——我还清晰地记得结婚第一天他对我说的话,不送送他吗,做妻子的应该送丈夫出门的。

    他却说:“不用送我了,回去吃早饭。”

    于是,我悻悻然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

    然后,我和佩姨在餐桌上进行了一番对话。

    她叹着气说:“吵架了?”

    我摇头,浅笑。

    她的表情却很严肃:“我当初就跟你说了,阿佑不适合你,你看这才几天,他就对你这么冷淡,喜喜啊,佩姨看着你长大,自然也是心疼你的,更何况,我也是女人,我明白你的心情,你说,阿佑如果就这么厌倦了你,你以后那么年的日子,要怎么过?”

    我低头,敛目,沉默。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拆散你们,劝你们离婚?”她淡淡地望着我,“你们一个是我的亲生儿子,一个我一直当亲生女儿对待,虽然我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但木已成舟,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来?做妈妈的心情啊,你现在是不会懂地……”

    “佩姨……”我惭愧地将头埋到了胸前,话说我真是那么想的,我我我,果然是个卑鄙小人啊。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思维路线一向比较怪异……

    “我只是想告诉你,怎样做好一个妻子,”佩姨语重心长,“即使你做不了他爱的人,你也得做一个好妻子。”

    这个,有点三从四德了吧,我腹诽。别看这我低眉顺眼一脸受教的模样,佩姨的这句话,我却怎么也没法苟同。

    也许很多婚姻都是这样的,柴米油盐的谁还顾得上爱情?可是我想,在新婚第四天说这样的话,驴行这样的准则,实在是有点悲哀。

    “在听吗,喜喜?”

    “在的。”我收回心神,老老实实地回答。

    她点点头:“既然你和阿佑结了婚,就该处处为他着想,比如说你们要出国办婚礼的事。你们去一趟英国要多少时间?我想他给了你婚礼肯定也不会少了蜜月,可是你知道他今年有多少天没在公司吗,先是筹备和小静的婚礼,再是出来找你,他今年荒废了多少的工作,再加上和你闹出的绯闻事件,如今集团股东大会已经对他相当不满,这可事关他的前途命运!这种时候居然还要出国办婚礼,你们可不是小孩子,做事要考虑后果,你更应该为他着想,你想,如果股东们知道他抛弃未婚妻和绯闻女主角自己的妹妹结了婚,他们会怎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得有点晚,本周完了,榜单还差很多字数,偶得进小黑屋了小黑屋,哭~~~

 48桃色鸿门宴的真相
 佩姨话让思考了很久;关于爱情,关于夫妻之道;关于三从四德,关于为他着想……

    也许;佩姨说是对;他对女人一向不错,所以即使对没感情,还是想要补一个婚礼给,但那也是形式上吧……;不然,怎么可能会连结婚戒指都给忘了呢

    会忘记,都是因为不在意吧。

    既然如此;何苦要那些形式化东西呢,特别那种形式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最终,无奈地闭了闭眼,长叹一声。

    晚上江佑容一脸疲惫地回来,看着他布满血丝眼睛,心里居然有些隐隐约约地痛。

    他在公司,很辛苦吧,原来普通人眼里高高在上他,也会有忙不完工作,而不是们所想象开着名车到处泡妞……

    他究竟有多少面是所不了解呢?而这些面里,是不是有着对至关重要东西?

    帮他拿了拖鞋,又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他接过玻璃杯,深深望了一眼,微微一笑:“晚上吃什么?”

    摸摸脑袋:“糖醋鱼,鱼香肉丝、清炒莴笋、冬瓜虾皮汤。”

    “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抿嘴,微微地笑——这是不是就是普通夫妻每天都会进行对话,似乎真还不错……

    这天晚上,江佑容很给面子吃了三大碗饭,终于体会到了一个家庭主妇快乐。

    原以为晚上他会继续睡书房,毕竟他对没感情嘛,却没想到在走进卧室问了一声:“感冒药在那里”后,江大哥就没了出去意思。

    一边给他拿药一边腹诽,如果没记错话,这是他家对吧,他地盘,他怎么还问感冒药在哪里,问了也就算了,那么稳如磐石地靠在床上,是个什么意思?

    将水和药品递给江佑容,看着他吃下,再看他拿起床边看一本小说,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原来他也喜欢看这种狗血小言么,暗暗点头,们两个似乎总算要有共同语言了。

    “行李准备好了吗?”冷不防,江佑容开了口。

    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行李?”

    “去英国……虽然婚纱让人直接从意大利送去了英国,但还是要准备几件其他衣服,们这两天就去,,收拾收拾吧。”

    默默注视了他一眼,他正在看书,而且似乎被里面情节深深吸引,表情那叫一个全神贯注,至于跟说话,完全是突然想到后随意问话,至少,没有在他脸上找到什么表情变化。

    果然,只是一个形式,他一点都不在意……

    “其实……”收回目光,低声道,“不用婚礼那么麻烦,们反正已经领证了,婚礼,也只是一个形式,没有太大意义。”

    江佑容似乎被小说中某一页深深吸引,盯着那页纸,久久没有回应。

    直到都开始怀疑他根本没听见话,决定再说一遍时,他才缓缓地问:“不想要婚礼?”

    深吸一口气,微笑:“只是觉得它没那么重要,不需要大费周章跑到英国去,……不管怎么说,那也只是个过场而已。”

    江佑容没有再说什么,却拿着书站了起来:“那随便吧,这书挺好,去书房看,早点睡吧。”

    如果没记错,他说这本挺不错小说似乎说是总裁和小秘书狗血爱情,似乎还有ooxx无数……

    站在江佑容身后,踮起脚尖膜拜了那书一眼,然后就眼睁睁看着江佑容捏着它走了。

    也许,似乎,大概,如果没看错话,江大哥似乎把书拿倒了。

    有些怪异情绪府上心头,却又无从捕捉,但至少有一点很明显,他对完全不感冒,虽然们曾经一夜风流,但他完全没有想要重温旧梦打算……

    睡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那这么些年来,他对时不时轻薄又算什么呢,难道,真是是得不到才是最好?

    很伤感,很失落,这张床上属于他气息似乎愈发地淡了。

    ……

    第二天吃早餐时,江佑容脸色差得吓人,一张精致小脸雪白雪白,脸颊上却有些不自然潮红,眼皮浮肿,眼底青黑,嘴唇干裂,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连佩姨都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弄成这副样子,”说着,朝位置瞥了一眼,“别老在书房里呆着,晚上要休息,懂不懂?”

    “知道了。”他声音也沙哑得可以。

    佩姨又看了一眼:“喜喜,今天他要是再不睡觉,就去书房把他拖回卧室去。”

    “喔。”低头,话说拖得动他么。

    “先走了。”江佑容却站了起来。

    默默地目送他出门,佩姨在一边叹息:“这孩子,诶……”

    江佑容连着三天都没回家。

    拿出结婚证,想着佩姨这几天越来越不好看脸色,想着是不是真应该将这红本本换成绿本,省得彼此折磨了吧。

    却在第四天中午接到了美珍电话:“江总想吃糖醋鱼,送过来。”

    “公司不是有食堂吗?”下意识地回答。

    “喜喜小姐,就是这样做江太太吗?”

    郁闷地挂掉电话,话说为什么每个人都来教育怎么做好江佑容老婆,难道这个江太太真是那么不称职吗?可们知不知道,这位江先生不好伺候啊,特别是最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这两天还玩失踪,都没见过他……

    做了糖醋鱼,又煮了个骨头汤,装了盒就往华江集团大楼赶。

    江太太啊,就当一次外卖小妹,随叫随到吧。

    累死累活赶过去,却得到一句:“江总还在开会”……

    美珍将领进总经理办公室,问:“咖啡还是茶?”

    擦擦脸上汗:“白开水吧。”因为怀疑保温盒不能百分之百保温,下楼都是用跑……

    ……

    江佑容还在开会,一时半会似乎没有出来迹象。只好坐在他办公室喝白开水,美珍则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把看得背后直冒冷汗。

    要知道,美珍可是大忙人,她在这里陪耗上每一分钟,都是公司极大损失啊损失。而且,她不喜欢,跟江佑容结婚之后,她更不喜欢,所以她想在这里陪陪解解闷可能性为零。

    所以,她是有什么话要跟说……

    但是不想听,从来就没从美珍嘴里听到半句关于褒义话——几乎可以猜到她要和说什么,无非是有多么无耻又狗屎,居然爬上了江太太宝座,却又站着茅坑不拉屎,完全不懂得照顾自个老公,她老板。

    不想听啊不想听,那是跟江佑容之间事,虽然现在情况很挫,但一点都不想被别人评头论足。

    于是,对美珍说:“有事就先忙吧,在这里等就好了。”

    她却望着落地窗外风景,悠悠地开了口:“上两天,江总问过一个问题。”

    他问问题,关哪根葱事啊……

    微笑着不说话。

    “他问说,如果一个女人看见自己丈夫和别女人在一起亲亲,却毫无反应,完全不受影响,还一直很开心,是不是就说明,那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爱她丈夫?喜喜小姐,觉得是不是?”

    摸了摸鼻子:“大概,可能,也许是吧,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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