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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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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逐渐回拢,她明白了。

    她生病了!

    难怪昨晚上脑袋昏沉得要命,眼皮儿重得都睁不开,像欠了周公八百盘棋似的,原来是生病了。

    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唉,自从遇到火锅后,她这日子是每况愈下!

    深呼吸,再吐出一口浊气。

    难受地咽了咽口水,闭眼,又猛地睁开,侧眸往右一瞥,一个比哈尔滨的冰雕还冷漠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

    这位爷咋了?

    大清早的吃炸药了,谁招惹他了?舔下唇,她气息有点弱——

    “火哥,来杯水呗?”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将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了过去。

    连翘很渴,顿不得看他脸色了,她一贯的宗旨,肚子是老大,身体排第一。

    手酸得不行,像被人拆过膀子一样,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水,顺势将杯子递还给他。

    他不接。

    她的手就那么伸着。

    空气沉闷,气压走低。

    真让人窒息,递个杯子咋啦?她不是病人么,还夫妻呢,还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呢,丫的一杯水都气成这德性。

    倏地——

    砰!

    他恼怒的伸手一挥,她手里的水杯就斜飞了出去,在地面上溅出玻璃渣来。

    玻璃碎裂声让她脑子一清,难道是伤口穿帮了——

    “火哥,我……”

    不等她说完,男人猛地俯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声音冷硬:

    “你真不长记性。”

    平日里都反抗不了,何况她此时身体虚弱?被他重得像头牛的庞大身躯压在身上,她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不收手,她就没法儿。

    面目森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丫头,老子提醒过你,死掉那点小心思,不准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死性不改?”

    别的男人?!什么跟什么?

    连翘喉咙一涌,真想一口鲜血喷死他,可头晕得没劲儿和他争辩,连声音都有气无力:“你丫天蓬元帅投胎的?”

    眉目一冷,他突然放开了他,站起了身。

    她刚松口气,哪曾想身体却被他拽住翻转过来趴在床中间,惊呼声刚出口,身上的临时睡衣——他的T恤就被这野兽男人一把撩了起来。

    臀上一凉,小内内猛地被他拉到了膝盖——

    ------题外话------

    国庆节了,放假了……亲爱的们,哪玩去了呢?

    希望大家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哦!~群体飞吻与木马……(@__@)

坑深 025米 吃醋了?

    连翘郁结了。

    她身上还没干净呢,她还生着重病呢,丫太兽性了吧?一想到这儿,她愤怒地挣扎着转过头,气得七窍生烟:

    “邢烈火,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啊!”

    “再犟老子抽你。”摁住她的身体,邢烈火不解气的在她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语气森冷得不行。

    连翘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整个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

    火锅同志的手里,拿着一只针管。

    “我说,火锅,你会打针?”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连翘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

    “军犬。”

    冷冷的一句话,让连翘差点吐血,敢情这是拿她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呢?

    咬牙,切齿。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邢烈火俊脸阴鸷,作为一名全能特种军王,常识性的医疗救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女的就这么信不着他么?念及此,他声音骤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仅限于臀部肌内注射,你想露P股让人看?”

    “总比被你一针打死强。”

    绷直了面孔,他沾了酒精棉涂抹着,脸色很黑,动作却很缓。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丽雅啊!连翘那心跳得突突地。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生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理,对打针这事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潜意识里,她非常的害怕,觉得比什么都痛。

    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她一动不动,咬着唇没有吭声。

    心里寻思着,这家伙摆明了是故意拾掇她吧?

    哪料,火锅这么一个爷们儿,扎针手法竟相当的娴熟准确,推药水,抽针,一气呵成,她就觉着就像蚊子叮了一口,没觉着怎么痛,就听到他凉凉的声音:

    “好了。”

    “噢。”闷闷地应了一声,她刚准备去拉裤子,一只大手,就先一步替她穿好。

    身体一僵,她会很羞涩好不好?

    翻转身来,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不得不说,她身体素质真是不错的,一般人要是得了破伤风,不闹腾得人倾马翻是不带完事儿的,她就这么睡了一晚上,烧退下去了,竟好了个七七八八。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知道,给她打个针不要紧,某位爷冲进卫浴间里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了至少二十分钟——

    ……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生病的连翘几天都没有去集训,好在身份‘特殊’,也没人找她茬儿,抽了个时间在得到火阎王的允许后,她给小姨挂了电话,问候了家里的近况,而关于自己,她除了告诉小姨被特招入伍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讲,报喜不报忧是原则,对于她仅剩的亲人,她很重视。

    可,火锅同志不知道哪儿抽了,从她生病醒来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脸色嘎——

    诡异的是,两人每晚照常滚一个热被窝儿,搂得比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还紧,虽然严格说来他那不是搂抱,而是禁锢。而他每天仍旧细心的给她伤口换药,替她轻揉愈合时偶尔会痒的伤口,顺便揩点油。

    一切没什么变化,但那结成万年坚冰的脸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

    她没搞懂,不过觉得这没啥不好。

    久宅在家的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对时间的触觉就会迟钝,更容易沉浸入思考,于是,她没事儿就瞎琢磨,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块块拼凑到日子里似的。

    苦不堪言呐!

    一晃一周。

    这天邢烈火回景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家就去了书房。

    连翘寻思着自个儿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销假了,公事还去书房说吧。

    敲门进去,邢烈火正严肃地端坐在书桌边儿看文件,瞥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间,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顺手就将手中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

    一晃眼,连翘发现了档案袋上贴着的红色标签,还有俩字儿——绝密。

    撇了撇嘴,小样儿,紧张得。

    “火哥。”声音凉凉的,她贯常的微笑。

    “说。”

    “我明儿可以参加集训了。”

    淡然,四目对视。

    男式军用黑体恤无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散着,一些调皮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儿不扭而妖,两条腿修长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强烈。

    要命的好看,要命地挑动了他的神经——

    还是别为她准备睡衣了吧?

    半阖着冷眸,他微微侧身,沉声道:

    “过来。”

    深呼吸,连翘调整好情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坐下,浓重的烟草味儿和男性的气息就在他话里飘荡。

    “完了么?”

    “没有。”连翘知道他指的什么,撒起谎来一本正经。

    好在他对这事儿似乎也不太懂,没再追问。

    “那训练不用去了,等几天直接去参加跳伞检阅。”

    连翘点头,不答话,有点心虚。

    一只大手习惯性地掀开她的衣服,在她的伤口上检查了一下,动作做得忒习惯,“明儿奶奶八十大寿。”

    “哦。”

    “见到易绍天,该怎么做?”

    听到这名儿,连翘有些别扭,不管多么不情愿,那个男人毕竟曾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时半会儿想要云淡风轻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情绪惹恼了他。阴与晴,转换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手生生掐断,语气霸道。

    “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手腕痛得连翘直想骂娘,可笑里藏刀才是她的本事。

    掀唇,她脸上小梨涡若隐若现:“吃醋了?”

    “老子没那么无聊!”

    冰冷的声音明显加重了语气,眉头微蹙的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色妞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说被这么一个条件好得夜半惊魂,除了偶尔変态找不出缺点的男人给强取豪夺了,怎么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对哦?

    天降陷饼,有这么巧?

    她微昂着头,温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来。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

坑深 026米 寿宴——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

    手指一顿,他冷冷说:“当然。”

    怔怔望他,连翘不信,但无奈。

    屋子里有些闷热,她顿觉胸闷气短,脑子却特别的蹦哒,她觉得自己像极一只落入猎人陷井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道行,可在这位爷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可,这事儿像根杂草似的,在她心里疯长——

    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于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爷的!”

    她这样子,有点泼妇。

    邢烈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冷挑眉,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怒冲冲的嘴,冷冽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让人看不分明,言语却呛人。

    “缺心眼的东西!”

    “你才缺心眼儿,你全家都缺心眼儿!你见过在路边随便拐一个女的回家就当老婆的么?你给的理由太牵强了,我不服——”连翘咄咄逼人地吼,今儿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一生气,脸颊上,竟是迷人的酡红。

    邢烈火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权一般,他俯下头就狠狠地亲吻她的唇,一句话说得绝对霸道。

    “不服也得服。”

    他这吻真没客气,紧贴着她的唇,炙热又火辣,霸道又缠蜷,那点儿小心思,越发把持不住了。带电一般的触感让她一阵阵发颤,身上冒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来。

    这家伙实在太热情了,她hold不住了。

    “邢烈火——”

    这一声,叫得他的心脏微缩。邪火儿越烧越旺,直窜脑门儿,他一把将她不停后腿的腰身钳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声音沙哑。

    “丫头,我想要你。”

    这个无赖。

    咬牙!连翘还没来得及反驳,嘴就被他给堵上了,吻得她呼吸困难,愈发觉得这位爷这段时间,像脑子被门夹过似的,没事逮着她就练习吻技,如今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躲不开,逃不了,她特后悔那天嘲笑他了。

    邢烈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

    “连翘……”

    心里一慌,她红透了脸。他啜了一口气,飞扬的眉头,俊朗的面孔全是情浴的痕迹,眼神儿里都是灼人的高温。

    性感,迷人。

    望进他的双眸,连翘有些害羞,但她好歹是江湖儿女,少了些许扭捏,或者说,她心里清楚,从被他带回来那天起,从他把结婚证甩到她的面前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是不可避免的,只在于早晚。

    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他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炙热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朵,呼吸气促喘急。

    “连翘,我很喜欢。”

    “嗯。”

    她的声音有些软糯——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软!

    灯光下,有人醉了!

    ★○

    邢家奶奶的八十大寿办得很高调,寿宴就设在邢宅的宜园,据说这宜园是晚清敷仪时期一个王爷的府地,如今都被归纳在邢宅之内。老实说,像邢家这种高门大户,连翘是打死都不愿意涉足的。

    可从她莫名其妙成了火哥的媳妇儿开始,就无权反对了。

    出席寿宴的礼服是火哥让小久替她准备的,宝蓝色的抹胸小礼服,一双至少10寸的高跟鞋,将她的身材衬得纤细婀娜、玲珑有致,结果他反而嫌这衣服太露肉了,又替她配上了一条薄如蝉翼的印花小披肩,更添了风味儿。

    有了昨晚书房里那点小暖昧,这两人今儿有点别别扭扭的,连翘任由他牵着小手,掌心滚烫,脸上却挂着一贯的连氏国标微笑,听着他将她一一介绍给邢家的长辈和亲戚。

    邢家是百年名门,家庭结构颇复杂,邢烈火是邢家的长房长孙,两个伯伯也是手握重权的一方大员,其他五花八门的皇亲国戚们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总之,权势滔天的一家子。

    然后,就是那些政要们,她更加头大如牛。这些全是平日里电视上出现的人物,而她就像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面儿上虽绷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但她心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越发觉得这婚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心里念叨着,早点结束吧。

    然而,身边的这位爷却如鱼得水。

    一身儿笔直的军常服将他冷峻的面庞衬得越发出色,虚与委蛇的应酬时,他冷如深潭的黑眸里,时时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和威严,挺拔健硕的身姿散发着特种军人独有的冷酷气息。

    总之,很帅!

    她叹!

    一直都知道他长了一副能勾搭人的好皮囊,永远都是最吸眼球儿的那一个,陪在他的身边,她觉着自己就一摆设,还是让人觉得刺眼的摆设,在全场的目光注视下,她真正体会到被高度关注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事实上,大家对于一向独身的太子爷突然从天而降了一个爱妻太费疑所思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猜测之心,合情合理。

    好吧,其实她也想不通。

    这感觉,实在太虚幻了,太不真实了。

    邢烈火是那种天之娇子,太过高贵;而她,长得还成吧,可与他一比,还是太过平凡。

    距离啊!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的欢迎仪式结束,她被四面八方窥测的目光一打量,就有些尿急,和火哥说了一声,就在他家工勤人员的指引下,往宜园的洗手间而去。

    吁,松了一口气。

    好个邢宅,连回廊尽头的厕所都美轮美奂,而回廊上爬满了漂亮的常青藤。

    嘘嘘完返回时,刚走到回廊上,耳边就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面色一变,她不由自主地止住了脚步——

坑深 027米 有些真相

    面色一变,连翘不由自主地止住了脚步——

    “天哥……别这么对我……”

    透过常青藤密织的缝隙,只见易绍天斜靠在院子里的树干上,旁边眸含秋水的邢婉,娇躯摇摇欲坠,漂亮精致的一张脸写满了苦涩,眼神儿里蕴着化不开的忧伤。

    这声儿,柔腻多情,可怜兮兮,以前总能激起连翘那点保护欲。

    而现在——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一阵恶寒。

    据她所知,邢婉回邢家后,邢老爷子是想方设法的补偿前些年所欠下的债,宠得快没边儿了,一只大把花钱的米虫,人上人的富家千金。

    靠,家庭完整了,身份有了,爱人有了,她还哭个劳什子啊?

    心底冷笑着,她屏心静气地做旁观者。

    易绍天的侧面看不出情绪,但语气极冷漠。

    “说完了?进去吧。”

    “易绍天!天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呜……你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好难过……”

    “住嘴!别跟我提那次。”

    “对不起……天哥,我不想给你使药的,但,我太爱你了,亲爱的,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连翘抓住披肩的手一抖,懵了。

    那天晚上,接到邢婉的QQ视频请求后,她免费看了一场现场版的A丶V直播,而那个就是她和易绍天分手的直接原因,难道竟然是邢婉自编自演的把戏?

    易绍天,他?

    念及此,她唇角上扬,不由自主的笑了。

    久远的过去,如今被掀开不为人知的一幕,她莫名释然了。

    爱与不爱,都淡去了,之所以久久难以释怀,无非是对自己一厢情愿的付出感到不甘心罢了。感叹着,她正准备走,就听到邢婉一阵阵呜咽。

    “不要我,那你为什么要主动娶我,天哥,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

    “别让我更恶心。”

    易绍天掰开她,转身就走!

    “天哥,你还爱着她?是不是?”邢婉急了,扑过去就紧紧抱住他的腰。

    沉默,半晌,他自嘲的笑。

    “是,可惜她不会再要我。”

    “天哥——”邢婉的声音痛苦得有些变调,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我,我喘不过气了……天哥……天哥……”

    易绍天眉目微拧,沉默着,还是将她抱起往回廊而来——

    脚步声渐近,把连翘吓了一跳。

    完了,听墙角被发现,丢人了!

    避无可避,她索性笑容浅浅地迎上了他们的目光。

    乍一见到是她,邢婉气得直发抖。

    “你,你偷听我们讲话?”

    轻松地摇了摇头,连翘微笑:“NO,NO,不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翘翘——”易绍天喉咙一紧,声音有些哑,眼神儿闪烁。

    似是害怕两个人的互动,邢婉立马可怜地嚎叫了。

    “天哥,带我去找爸爸的医生,我好难受……”

    易绍天沉了脸色,仍旧望着连翘,“翘翘——”噎住,偏又接不下去。

    笑了笑,连翘不以为然。

    “赶紧去吧,一会儿邢小姐心脏病气管炎肺结核白血脸齐发,半身不遂外加偏瘫,那可就不美了。”

    “你,你,贱女人,你,她诅咒我……天哥……”

    连翘浅笑,梨窝浅现。

    “你再叽歪,信不信我让全国人民都看看你邢小姐的床上风姿?”顿了顿,她捋了捋头发,又噗哧一乐:“不过么,你那晚上的表现真不咋的——多学学吧啊!”

    “你!卑鄙!”邢婉气急,尖利地哭了,“天哥,天哥……她。”

    说着捂着脸,泪水连连,那小样儿,别提多可怜。

    “闭嘴。”易绍天冷斥。

    连翘笑话似的瞧着她,心里特么真乐。

    白痴,当你是林黛玉啊?

    刚讽刺完,她突然觉得背后有一道冷芒射来。

    猛地一回头,就见到铁青着脸的火锅同志,正目光森冷地看着她。

    莞尔一笑,她亲昵地走了过去。

    “火哥,你来了?”

    冷眸一扫,他一言不发。

    然后,拽着她就走,留下一脸僵硬的易绍天和病发半天没就医也没死的邢婉。

    ……

    寿宴伊始,舞会开场。

    连翘找了个角落坐下,将自己缩得像只乌龟,巴不得全世界都忽略掉她。可人不找事,事自会找你,没过几分钟,就看到邢子阳似笑非笑地站在她跟前。

    “连小姐,你好。”

    连翘面瘫的笑着虚应,“你好。”

    “连小姐,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他邀舞的姿势倒是优雅帅气,可是——

    跳舞?

    她扫了不远处那面容冷峻的男人一眼,听着优美的华尔兹舞曲,心肝儿发颤。浅浅一笑,她拒绝,“抱歉了,我不会跳舞。”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笑着说完,邢子阳一伸手就要拉她。

    可惜他动作还没做完,就被人给拽住了手。

    身后,是眉色冷冽的邢烈火。

    “她不会跳舞。”

    抿抿唇,邢子阳顿时轻笑一声,邪气地调侃。

    “大哥,我不过请连小姐跳只舞,你至于么?”

    眉色一冷,他望向邢子阳,那眸底里的冷意和警告,不怒而威,自然地流露出震慑人的气势来。

    “你该叫大嫂。”

    伸手,拽起她就走——

    连翘一愣,感叹,无奈。

    火哥,你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穿梭过人群,找个位置坐下,连翘无聊地转眸,出神了!

    靠,有钱人就是好哇——

    旁边,是一座相当罕见的巨型香槟塔,足足有两米多高,在绚烂的水晶吊灯映照下,晶莹透亮的香槟酒在杯里孱孱流动着。

    好看,真好看,真真儿好看。

    正寻思间,一道冷冽的声音将她勾回了魂儿,火哥一句话,差点让她破功。

    “你不是挺横么?怎么对着别人就笑得像个丑八怪?”

    瞧着他灼灼逼人的冷眸,连翘不知道他出啥幺蛾子,呼吸,吐气,掌心平放在腹部,镇定镇定,不气不气。好了,然后她勾唇一笑,眉眼弯弯。

    “火哥,你一氧化碳中毒?”

    气不死你!

    冷眸微变,他深邃的目光冷冷扫过她,思维特别跳跃。

    “和易绍天说什么了?”

    这一下,连翘笑得更灿烂了,微微倾身过去歪着脑袋打量他,细软微卷的发丝柔顺的从肩膀上垂了下来,繁星般璀璨的眸子纯净得像个妖精,可是——那迷人的嘴吐出的话却不美。

    “我不告诉你。”

    深吸一口气,邢爷怒了,正欲发作——

    叭!

    刹那之间,宴会厅灯光全灭,流淌着的音乐声也消失了,黑暗袭来——

    不明所以的连翘心里一紧。

    黑暗里,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整个儿的抱在怀里。

    熟悉的冷冽,奇怪的温暖。

    这时,一簇烛光缓缓移动了过来,只见女佣推着一个巨型的寿宴蛋糕塔进了宴会厅,寿宴正式进入了高潮阶段。

    哇——

    挣脱他的怀抱,连翘吃惊地看着这么大的蛋糕出神!

    哪曾想,顷刻之间,刚刚还好好的巨高香槟塔突然倾斜——倒塌下来。

    砰!

    一个,二个,无数个玻璃杯纷纷往她身上砸了过来。

    ……

坑深 028米 酸味醋味持续——

    心下一慌,连翘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然而肩膀一紧,她整个人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挪动了方向。

    旋转,踉跄,鼻翼里嗅着熟悉的冷冽气息,这个温暖的怀抱,让她没由来的感到心安,火锅同志能在关键的时候保护她,做老公其实真够格。

    这厢正惊魂未定,那厢骚乱却此起彼伏。

    就在众人都没有注意的瞬间,大厅顶上那一盏巨型的瑞士水晶吊灯开始不甘寂寞的自由落体。

    砰嘣嘣!

    哧啦啦!

    玻璃的碎裂声,人群的惊呼声,纵横交错。

    而被刑烈火迅速扣在怀里的连翘,自然是毫发无伤。

    可……

    再睁眼时,她错愕不己——

    眼前一条10公分长的血痕,触目而狰狞,鲜血顺着那人的手背,缓缓的往下淌。

    慌乱间,竟是易绍天挡在了他俩的跟前儿,拂开了坠落的水晶灯,而此时,这个原本俊朗的大男人已经狼狈得不成样子。

    血,一滴,二滴,三滴,滴滴渗入了大红的地毯——

    触目惊心。

    连翘眉心一皱,上前一步:“你还好吧?”

    其实这不过就是一句废话,一不能止血,二不能止痛,但于情于理她得关心一下,这是礼貌,也是礼节。但这一关心可不得了,神女无梦,襄王有心,这一幕让邢烈火的脸色瞬间阴沉,难看至极,喷薄的怒意直窜脑门儿。

    他的女人需要别人来救么?枉做好人!

    “天哥,天哥,你没事儿吧?”瞧这情形,邢婉拖着长长的裙裾绕了过来,抓过易绍天受伤的手就心疼的直哆嗦,一个没忍住就哭出了声儿:“快,快叫医生——天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完,她x光般恶毒的视线就落在了连翘的身上,不用猜,她立马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

    这勾魂儿的贱女人!

    嫉妒之火可以燎原,这醋坛子一往上翻涌,刚才还弱不禁风的小身板顷刻之间化身成了女战神,一把扯过连翘的手腕,手起,手落——

    “连翘,你这贱人!”

    啪——

    响亮的一耳光,主角却换了人。

    打小儿的武术不是白学的,哪容得了她嚣张?比速度,比力量,邢婉通通的不行。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连翘反手一耳光就狠狠地抽了回去,干净利索的掌抠了她。

    这一耳光,绝对的劲道,两倍以上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见邢小姐漂亮的小脸儿立马就肿成了大肉包子,唇角瞬间溢出鲜血来。

    宴会厅的人,全都被摄了魂——懵了。

    谁不知道,这是邢老爷子的小公主,虽然邢家对外宣称她是邢小久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妹妹,而邢婉的母亲柳眉也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但私下里可都传开了,邢老爷子心疼这小女儿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当心肝宝对待的。

    儿媳打女儿,如何收场?

    “你,你敢打我?”这两年养尊处优的邢婉早就已经忘了自己的曾经,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连翘,泪珠子扑漱漱滴落,“爸,她,她打我——”

    邢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加之本来对这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媳妇儿就不太满意,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胡闹!赶紧给小婉道歉。”

    看着邢婉那鸟样儿,连翘很费解,一个女人怎么能无耻成这样儿?

    她也没顶撞,只是冷笑声中带着三分讥诮:“邢婉,我瞧你演这下三滥的戏挺带劲儿,但我警告你,你愿意当癞蛤蟆是你的事儿,别总往我脚上蹦跶。”

    “爸,你看嫂子她,呜……”

    邢婉双手捂着脸垂,眼泪就跟不值钱似的,那伤心,那难过,那可怜劲儿,比黛玉还惹人怜惜,周围顿时议论纷纷,连翘立马被刻画成了一个外表美丽,内心邪恶的母夜叉,舆论这玩意儿,看似没什么杀伤力,其实句句往你心窝子上捅。

    “怎么这么嚣张?”

    “是啊,打了人还嘴硬,真是没家教——”

    家教,没父母的孩子哪来的家教?

    攥紧拳头,连翘冷笑着,可怒斥的话却被一道冷冽刺骨的声音打断了——

    “我老婆就嚣张了,谁他妈有意见?”

    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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