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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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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哥,你真好,今儿姑娘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她,邢爷深深地吁一口气,到了旅馆的前台才将她放了下来,在前台小姐瞠目结舌的的面容里,淡定地掏出证件来。

    “一个房间。”

    闭上嘴,服务小姐咽了咽口水,总算从他俊朗的脸上移开了,终于想起了来了自己的职责,摆着满脸的微笑。

    “二位好,我们这儿有为情侣特意准备的房间,有浪漫蜜月房,豪华温馨房,激情膨湃失心房,心心相印水房等等,有浪漫,安全的全套设施,吊环,冲浪……这儿是详细资料还有画册,你们看看要选什么房间?”

    啊!

    ------题外话------

    周一了,周一了~妞儿,新的一周又开始了,加油!嘿嘿!

坑深 094米 心心相印,乍暖还寒时。

    啊!

    脸上短暂的风云变色之后,连翘憋着脸上的一阵爆红强装镇定——

    老实说,她这辈子丢人现眼的事儿干得不少,可还真就没有遇到像今天这样儿的,半途谴了司机下来找旅馆,明明外面写着温馨的情侣旅馆,一进屋怎么就变成了情趣旅馆?

    扭过头,她特别好奇,火锅同志现在是什么反应?

    平静,淡定,就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名词儿一样,依然如故地冷着脸,默了两秒问那个笑得一脸讨好的前台小姐。

    “同志,有正常点儿的吗?能睡觉成就。”

    大概那姑娘被火锅同志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迷得七晕八素了,脸上笑得那叫一个腻歪啊。

    “嗬,看样子两位是第一次来吧?不是本地人?旅馆么,当然都能睡觉喽……这儿,看这画册,可选各式主题,最适合你们这样的有情侣了……”

    说完,她瞄了瞄连翘,接着又笑着说:“年轻点儿妹子都比较喜欢火辣刺激的,咱这儿什么工具都有,这,这种激情四射的按摩椅就很适合你们,这种船舱式的新型房间,绝对能让你们产生一种倘佯在大海的浪漫感觉……”

    咳!

    轻咳了一声,连翘拉了拉火哥的衣袖,脊背开始流汗了。

    可那个前台小姐还在喋喋不休:“噢,我还忘了给你们介绍,咱这儿的房间还分为欧美部,日韩部和大陆部,你们看……”

    连翘嘴角抽了,火哥倒是蛮镇定地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旅馆大门外的漫天雪花。

    这么大的雪,司机又被叫走了……

    他扭过头来,严肃地说。

    “随便选一个。”

    噗哧一乐,那小姐微笑着应了,边说边照着证件填单子,“那给你们来个心心相印房吧——放心吧,两位,包管你们满意,瞧你俩感情这么好,啧啧……”

    麻利儿地办好了手续,前台小姐倍儿热情,不停地嘟囔了半天什么时尚人士的选择之类的广告词儿。

    邢爷冷着脸收回证件,一言不发。

    而连翘则将自个儿的脑袋贴在他的肩窝儿处,心底无声地闷笑。

    热情地把他俩送到电梯口,前台小姐那副小表情,简直可以用依依惜别,恋恋不舍来形容。

    “两位,睡好啊,有什么要求,找上面的服务员。”

    啧啧!

    瞧人家这服务态度,指定得让五星级宾馆的服务部都汗颜。

    没有再理会她,两个人麻溜儿的进了电梯,上了楼,找到房间号进屋一甩门儿,世界清净了,就剩他们二人。

    连翘好奇地慢慢参观着,瞪大眼睛打量着这心心相印情趣房间的室内布置……

    嗬,还真不错的!

    面积蛮大的一间房,碎花的墙纸,水晶灯饰映出来的灯光很是温馨,精致的家居用品看着非常有档次,中间摆着一张巨大的红色大圆床,印着花朵的桔黄色床垫和被子,弧形的帐顶上飘啊飘荡着几根儿红色的布带,像秋千儿似的,上面串着两个像体操使用的那种吊环来。

    还有床头上,有两颗心被一只丘比特的箭给穿着。

    她估计,这就是“心心相印”房的说法来由了。

    沙发,茶几等等摆设和普通酒店里没有多大的差别,较为显目的是一个大液显,化妆台上放有全套的洗漱用品,从头发护理液,护肤品一应俱全,还有包装精美的几种安全丶套,好几种情趣內衣都是崭新的。另外,还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就是那些所谓的工具了。

    总之,整个房间色彩对人的冲击力很大。

    咳,实在令人遐想无限。

    这个地儿,还真特么是一个能让人产生幻想的地方啊!

    怪不得——

    她瞟了冷着脸不做声的火锅同志一眼,终于憋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哈……”

    这简直太搞笑了,她爆笑着摇了摇头,为了亲身体验一把那劳什子的水床,她像只小老鼠似的猛地窜了上去,借助弹簧的力道蹦哒了好几下,别说还真是蛮舒适的,往上霍霍一躺,享受啊。

    “我说,你笑个屁啊?”

    邢烈火骂咧一句扑了上来,两三下压住她,使劲儿捏了捏她的脸。

    “你不觉得可笑吗?”连翘笑容不变,微弯的唇继续上扬着好看的弧度,“说真的,在这么舒坦的地方,除了睡觉,啥也不想干了。”

    “连翘同志,环境不应该成为改变战斗理念的借口,在哪儿都得战,还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连翘被他的淡定和不要脸给彻底打败了。

    丫的,火锅同志太强悍了,思维逻辑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这简直就是反丶人类的逆袭思想嘛。思忖一下,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冲着他竖了竖大拇指。

    “一个字儿。牛!火哥,你真心牛!”

    “不要用这么崇拜的眼神儿看我,一会儿爷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真牛。”嘿嘿干笑两声,抑或说奸笑了两声,邢爷那一副表情实打实像极了一只披着人皮的野狼王。

    完了,完了!

    连翘咬着下唇,小羊羔般作出一脸的哀伤状,决然地表明决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话音刚落下,本来好端端的床突然开始有规律的震动起来。把连翘吓了一跳,仰着头看了一眼满脸恶趣儿的火锅同志,她挑高了眉头。

    “咦,你怎么弄的?”

    “这儿有遥控,可调节速度……”

    “丫的,这么有经验?不是第一次玩这个了吧?老实交待,跟谁来过?”蹙着眉头,连翘立马又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狠狠揪了一把她的腰,邢爷很无语,“滚蛋!老子这叫适应战场能力,你懂不懂?”

    哟嗬,多有理啊!

    轻轻哼了一声儿,连翘没再追问,而是睁大眼睛打量着这蛮有趣的房间。

    “来,媳妇儿,试试这张按摩椅。”

    站起身来,邢烈火殷勤地将她拉了起来,认真地将她抱起来放到那张红底皮垫儿的椅子上。

    连翘还没反应过来呢,刚一坐上去,那椅子抹手突然往外延伸开来,而她的两条腿竟然直接被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而且她前面还升起一张像‘鞍马’似的凳子来。

    妈呀!

    接着,那椅子有节奏地来回摆动起来。

    再然后,它360度旋转,忽上忽下——

    先是大吃了一惊,接着骇得花容失色,再转眸看到火锅同志憋笑憋到都快变形的俊脸时,终于忍不住失声惊叫。

    “啊,快放我下来,邢烈火!”

    丫的,他倒底几岁啊?!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连翘差点儿抓狂了。

    哈哈大笑一声,邢烈火同志今儿爆发了首轮笑场。

    揪着他的胳膊,连翘气得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

    “不要脸,你敢耍我?!我告诉你啊,今儿晚上别碰我!哼!”

    “有种儿啊,没良心的东西,再说一遍!”他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眼睛。

    心里气结不已,可是连翘望着他的眼睛还真没有脾气再说一遍。她敢保证,只要一出口下一秒就得被他找更変态的玩意儿来整治她。

    将她从那椅子上放了下来,邢烈火笑着拍了拍她的脸,又整个儿地抱起她来。

    “猪一样笨,走喽,洗澡!”

    伏在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让连翘觉得蛮温暖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安全感,脑子转动了一圈儿,她心里一动,干笑了两声儿。

    “火哥,那啥,你先去洗,我等一下。”

    揉了揉她的脑袋,邢爷满是怜爱地顺着她的头发。

    “傻丫头,爷亲自为你服务还不要?”

    “当然不是,我得为你准备节目么,难道你不想让我穿那件衣服给你看?”挤眉弄眼的冲他眨着眼睛,连翘的眼睛暗示性地望向那几件别开生面的情趣內衣。

    “真的?”惊喜地望着她,火锅同志心情亢奋,却满脸都写着‘不相信’。

    “千真万确。”

    煞有介事地伸出指头保证,连翘非常欠揍的又掐了掐他的脸,笑得花枝乱颤。

    “嗯,哼,我保证。快去吧!”

    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了几秒,感觉其中有许的邢爷摇了摇头,眷恋的亲了亲她的脸,失笑不已。

    “一起洗完再出来,不是更节约时间?”

    “乖了,听话嘛!”咬着下唇,连翘不住地对他抛着迷惑死人的媚眼。

    这小模样儿——

    燥热的松了松衣领口,邢爷拼命克制着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的那股子火儿,有点儿口干舌燥了,都说两个人相处久了会厌倦,可是对于他这个小丫头,他依旧如同饮美酒,越陈越香,越看越迷恋。

    不行了,要是再耗下去,他非要憋死不可。

    毕竟这次相聚很短暂,时间也特别紧,他不打算浪费在这个上头。

    “小东西,你就慢慢闹腾吧。”

    刮了刮她的鼻尖儿,他低轻笑着往隔间的卫浴间去了。

    “老大,洗干净点儿啊!”

    笑着挥了挥手,连翘见他离开了,赶紧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话说,她要干嘛?

    自然得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给收拾利落了,要不然一会儿吃亏的是谁啊?

    她赶紧拿过那个粉红色的心型小盒子准备藏起来,可是瞄了一眼卫浴室,又有些忍不住好奇了,拎起那个粉红色的像蛋一样的小玩意儿观察着,只见那上面还连着一根儿线,下面的手柄上上有按钮。好奇心害死猫,她好死不死地按了下那个手柄,然后手里的球儿像被刺激了一般‘呜呜’地震动了起来。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像烫手山芋一样丢回了盒子里,可是它还在那儿蹦哒呢,她吓得赶紧关掉那个开关。

    我的妈呀!

    心里暗暗的咒骂着,甩了甩手,丫的,好大的震动力,手都快被震麻了。

    端着盒子,那视线再不乐意也能瞧到其它那些东西,好几种不同的棒状物,有些有纹路的,有些有钢珠的……

    喵那个咪啊……

    她不敢再看,赶紧将盒子找个地方塞好,还顺便抽了张纸巾出来擦了擦手。

    把那些看着碍眼的玩意儿都收拾妥当,她的眼睛落在了那件情趣內衣上头,心里寻思着,好歹是情侣旅馆么,也别太亏火哥了。

    于是乎,很快挑了一件黑色的套在了身上……

    房间的天花板上,是整面华丽的镜面儿,她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儿……我的神啊!一句话介绍:若隐若现,实在撩人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老实说,她都有些脸红了,要是他看到会怎么样?会不会小言里描写的那样儿,喷鼻血致死?或者像武侠小说描写的,经脉尽乱而亡?

    嘿嘿,孔雀啊,开了屏!

    一个人在那儿搔首弄姿着,她完全没有看到邢烈火出来。

    这个战斗澡,邢爷洗得那个神速,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而此刻,他那双泛着赤红的狼性双眸就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小妖精,这不是要人的命么?

    骨头缝儿泛着酥,没有当场气绝身亡,他算对得起组织的培养了。

    “换你洗了,乖媳妇儿!”沙哑着嗓子说完这句话,他飞快地窜了过去,绝对的饿狼扑羊。

    “呀,你别过来!”

    这回连翘不是装的,而是真骇到了!瞧到他那样儿就发颤了,实践的经验告诉她,此刻的火锅同志,其危险程度直逼火山喷发的状态,如果靠近被直接吃掉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三百!

    可是,容得了她反抗么?

    人被逮住了,她只能用手撑着距离发笑。

    “我自己洗,自己来自己来……”

    在她唇上狂吻了一圈,邢爷的忍耐力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呼吸已经彻底泄露了他的战斗底线,“老子的食物得自己洗干净了,慢慢吃。”

    “啊呀呀,不要脸的混蛋!”

    “再吼试试!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抱起不断挣扎的她,邢爷大步迈入了卫浴间。

    ……

    ……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两个人共同演绎的一幕一幕力与爱的较量终于落下了帷幕。也许是小久胜新婚,也许是天亮了还得再别,情到浓时,这场激情的盛宴,彼此都倾注了往日热情的一百倍以上,唇齿相依的暖,肆虐般疯狂的吻,天荒地老一般。

    “妮儿,还有八天了……”

    看着被他仔细怜爱过的小丫头那泛着粉的脸蛋儿,邢爷气息又有些浓了,手指縻挲着她,像极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灰狼在哄着小羊羔。

    “王八蛋,这么狠,这么凶……”

    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看着秒钟在不停的转圈儿,连翘低低地吼。

    “好了好了,我的妮儿,我这不是急的么?”小心翼翼地安慰着她,邢爷把她死死的搂紧。

    “混蛋,我咬死你。”

    无力地张嘴咬了他一口,她自己才知道,那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这家伙之前不仅发了狂似的一次次要她,而且还故意给她屁屁下垫一个枕头,这小情况让她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她知道,他是想要孩子了。

    然而。

    都这么久了,她偏偏就怀不上,多郁卒啊?

    见她心情不好,邢爷心就软成了一片,笑着逗她。

    “你咬得越死我越稀罕。”

    “呜……欺负人!”

    完了,小丫头还作上了,越哭越有劲儿!

    敛住了笑,邢爷连神经都紧张得痛了,不停吻着怀里的小狐狸精,那小模样儿可招人心疼,让他恨不得咬一口,吃到肚子里……

    嫣然一段撩人处,这美啊,这妖啊!

    无处不消魂!

    眼前的人间盛景,让他好不容易才熄灭下来的火焰再次撩起,而心底深处那个最隐蔽的所在,满满的全写上了她的名字。

    “连翘,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罢,催枯拉朽般的吻,并排山倒海的再次纠缠着吻上了她的唇。

    “火哥……”她嘤咛了一下。

    他轻轻应着,一次次安抚似的在她的额间,眉心,脸颊上亲吻着。而房间里氤氲的光晕像是专为有情丶人而设计的一样,投射在他们相拥的身体上,那种心里的满足和悸动,彻彻底底地掳获了他的心。

    当然,也包括他的情感,还有灵魂。

    更加坚定了一点,他必须要亲自呵护她一辈子。

    而他的疼惜,也激发了连翘多愁善感的情绪,知道他是真心疼她的,喜欢她的,要不然也不能那么不要命的要她,这份巴着心肝儿疼爱,越发让她心暖,心越暖,心越酸。于是,环紧了他的脖子,她主动捧上自己颤抖的唇。

    “火哥,记得你说过的,一生一世……”

    这丫头,真是小言书看多了!

    邢烈火有点儿好笑,拂开她额角的头发,正准备戏谑两句,却见她眼眶浮上了一层水雾,要哭不哭的样子,显然是舍不得天亮就要离开他。长长喟叹一声,他的唇就轻落到她的耳侧,嗓音沉沉。

    “是是是,小妖精,一生一世,绝不负你。”

    他哪里知道,这女的吧,还真就是水做的。

    他越是柔声的安慰,她就哭得越是厉害,尤其是当她瞟到窗外开始泛白的晨曦时,她知道,天终于要亮了。

    天亮了,他就要离开了。

    心里难过得要命,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很烦躁。索性抱着他就哇哇大哭着宣泄即将分离的酸涩。

    “邢烈火,记住,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不许再找别的女人!”

    霸道的小东西!

    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着泪,邢爷简直又急又气又好笑,却还是放下了身段儿来轻言细语的哄她。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乖,不哭……”

    “如果找了呢?”

    “你阉了我?”

    “……你自个儿挥刀自宫吧。”噗哧一声,连翘又笑又哭。

    那抽泣着撒娇的可怜样儿,简直让邢爷心疼到骨子里了。

    老实说啊,像邢烈火这样的人,从一出生就霸道强势习惯了,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如果不是真正的疼爱到了极点,是万万不可能的。

    或者可以说,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力量。

    他从来没有说过爱,也许永远都不会说爱,可是从分开的第一秒起他就在想念她,得了个空就屁颠颠的飞了过来,一见面就疯了似的要她,这种感情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说白了,爱,不过就是人心里的一种情绪罢了,不管表达与否,不管有无终点,始终尤如美人隔云端,没有人能给它准确的定义,同样儿也永远都看不真切。

    可一旦进入了爱的角色里,不管承不承认爱上了一个人,都会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乃至每一个瞬间。

    连翘带给他的,不仅仅只是一种男女间的激情,也不仅仅是夫妻融洽的甜蜜,而是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真真实实地打开了他心底那扇沉重的大门,实实在在地被他放到了心尖上。

    让他的心跟着她一起跳动,跟着牵绊。

    他,甘之如饴。

    她,也很幸福。

    ……

    不管有多么不舍,天儿总是会亮的。

    看着怀里累得不行的宝贝,邢爷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个吻,说得神神秘秘。

    “宝贝儿,有一个好东西,给你分享!”

    连翘半眯着眼睛,一张嘴说话嗓子就哑得不行,“什么东西?”

    “乖乖等着!”

    拍了拍她的手,邢烈火拿过电视遥控器来,邪恶地笑着按了开关。

    然后——

    看着那电视画面,连翘像被针扎了屁屁似的,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完全惊呆了!

    啊!

    顿时,房间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叫声,差点把人家心心相印的房屋给拆了。

    天啦!

    画面上,竟是昨天晚上他俩在这间屋子里的纠缠。

    这个臭家伙!

    “你怎么时候拍的?”

    在她哀嚎的吼声和错愕的眼神儿里,邢爷侧过身来,将她轻轻揽住,怜爱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傻姑娘,叫啥啊?要不然人家怎么叫情侣旅馆?这也是特色服务之一,全套设施,自刻光盘带走!”

    “丫的,你想做冠希哥?你不怕被人备份?”

    睨了她一眼,邢爷没好气地抻掇,“操,我有那么笨?我检查过设备了,别说,还真很人性化啊。”

    她吧,她抽了,狠狠地抽了!

    “太疯狂了,我的哥哥,你弄它做什么?”

    邢爷嘴角牵出一抹愉悦的浅笑,慢悠悠捏着她的耳朵,“这不是还有整整八天才能见面吗?你不在家,我的怎么过啊?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观摩一遍,不行啊?”

    咬着牙瞪她,连翘无语了。

    不过,想到他马上就要回京都了,她的那颗心啊又软了下来,瞧着满屋的杂乱,不由得小小的羞涩了一把。

    他俩这时候都没想到的是,这无意中得来的光盘,却成为了邢爷未来长长六年的时间里,空寂心灵唯一慰藉。

    更没有想到,这天晚上,有一颗小小的种子——

    终于,播种成功了!

    ——

    一整夜的放纵,加上又没有睡好,等被火哥送到学院的时候,连翘走路都在打颤颤了,手指下意识地抚了抚脖子那颗子弹项链,想起他离开时那虽然没有说出口,却满脸的依依不舍。

    她开始期待,八天后的相聚了。

    离别总是伤感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再等八天,她就可以笑着等他来机场接她回家,回到他的身边,他俩又可以天天腻在一块儿了……

    想想,那日子,真是美呵~

    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分离的时间过得太长,而接下来的几天,火锅同志的关爱却无时不在,不管他的工作有多么的繁忙和辛苦,每天都必定会有电话打来,隔着电话线儿,一句句暖心的话,让连翘将他彻底从神坛上拉了下来。

    他不再是什么太子爷,仅仅只是她的老公罢了。

    那样的浓情蜜义,简直能把人醉死,而她享受着幸福的同时也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世界第一大馅儿饼。

    日子,慢腾腾地滑过去……

    终于,她熬到了第十三天!

    也就是说,明天是最后一天在X市的日子了,明天下午,她就可以回京都了。

    想到这儿,晚上躺在床上,她都不由自主地发笑。

    “丫头,怎么了?”

    大概是被她的笑声给骇到了,刘大姐翻身起来,毛骨悚然地倒竖着眉头看她。

    “我啊,抽风了!?几点了,刘姐?”

    “八点了,怎么了?”翻着白眼儿,打着呵欠,刘大姐直摇头,恋爱中的姑娘神经质得让人发寒,无端端就能精神倍儿好的发笑。

    心里乐呵,连翘开始掰着指头倒计时了。

    丝毫没有倦意的她,正准备把枕头底下的小说翻出来瞅两眼儿,突然想到一件蛮大的事儿来……

    妈呀,她答应给战友们带的X市土特产还没有买,失信于人多不好。

    一念至此,她立马从铺位上弹跳了下来,三两下跑到对面的衣架上拿下帽子围巾,哪料到刚一转身,就发现眼前堵了一人儿。

    这,干嘛啊?

    整天嘻嘻哈哈数落老公的刘大姐,这会儿正满脸严肃地看着她,“喂,你要上哪儿?我陪你去!”

    咦,奇了怪了!与她的眼睛对视几秒,连翘心生警觉。

    她俩这些天同吃同住的,也没瞧出什么异样来,自己上课下课回招待所,她也上课下课回招待所,这么想来除了那天火哥来,还真算得上形影不离了,貌似有点怪异?

    想了想,她试探性地笑着说,蛮客气,“我出去办点儿事儿,刘姐你先睡!”

    “天黑了,你不能一个人出去!”

    太特么蹊跷了,看她说得一板一眼,她心里有些不自在了,“刘姐,我真有急事儿,私事儿,不方便!”

    说着她直接侧过身去,想绕过她出门儿,哪料到这刘大姐竟然在第一时间就拦在了她面前。

    “我也要一起去!”

    顿住脚步,连翘挑着眉头认真看着她。

    “为什么?理由!”

    “不为什么!”

    她皱眉,再闪,刘大姐再拦。几个回合下来,她才发现这刘大姐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那功夫和她几乎不相上下,缠得她压根儿就脱不了身,两个人不轻不重的斗了两分钟,彼此都是试探着,没有下狠手伤人。

    所以,根据她的判断,这人是友非敌,要不然,整整十三天,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害她。

    “刘姐,说吧,你到底是谁?”

    “好吧,冷队也没有交代必须隐藏身份。我实话说了吧,连参谋,本人天蝎战队第一突击队,冷枭队长麾下,刘德桦。”

    噗哧!

    刘德华?!

    嘴角狠狠一抽,连翘被雷到了。

    这也太搞了吧,丫真的假的啊?她明明记得刘姐在培训班使用的名字叫刘桦——

    越想越搞笑,她笑得差点儿直不起腰来,直拍着胸口喘气儿。

    “刘姐,你的名字很有特点……”

    “……是吧?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无害的女人,连翘实在很难想象,她竟然是天蝎战队的人,那些个传说中冷血无情的杀人狂魔……

    怪不得火哥说,天蝎战队,其实个个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不过,那个冷枭除外!

    一想到他,连翘打了个寒战,又瞟着刘大姐笑了。

    “你怎么在这儿?”

    “还能为什么?”刘大姐白了她一眼:“你的老公,我的领导邢烈火同志派我来的呗。”

    心里又暖了,原来火哥一直有派人保护她。

    让她说什么好呢?

    拍着刘大姐的肩膀,连翘伸手勾着她的肩膀就往外走。

    “好啦好啦,咱俩一起去——”

    ……

    出了招待所,大街上,雪花还在飞舞,这几天X市一直在下雪。

    两个人挽着手,连翘没话找话地问,“刘姐,你知道X市有些什么土特产么?”

    “呵,知道啊,人参,鹿茸,鹿鞭,榛子……”

    “嘿,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天蝎战队有没有那种不涉及保密条例的事儿,给我讲讲呗?”

    “有。十三天前,我接到冷队的密令,以机要学员的身份保护你……这是私事儿!”

    “呃……”

    连翘无语,这时候,突然听到自己兜里的手机在震动,和铃声一起呜呜大作——

    咦,奇怪了,晚上火哥不是打过电话了么?

    那家伙,想她了?!

    兴奋地掏出手机来,也没有瞧号码,也不怕刘姐笑话,接起来就是一句甜丝丝的‘喂’——

    “火哥,你想……”

    “翘翘——”

    一句久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顿时刘她呆立在当场,像被闷雷给劈中了似的。

    焦了。呆了!

    电话那端,是她失踪了整整九年的亲妈——纳兰敏睿。

    当自己的名字再次在时隔九年之后,从那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里隔着电话传过来时,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怔地呆若木鸡,浑身上下的细胞和毛孔都被莫名的情绪给渗染了,有些凉,有些慌,有些喜,有些不知所措,究竟哪一种更多,她分辩不清。

    “翘翘,我有事要跟你说。”那边的声音还是暖暖的。

    “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望了刘姐一眼,连翘压低了嗓子,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回答她。

    电话那端静默了,片刻后,又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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