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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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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结,心烦,呃,速战速决吧。

    她擦了擦嘴,捋了一下微卷的亮丽长发,撩人绝艳,笑容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妹子,下回谈恋爱得好好选,不要什么人渣败类都要,懂么?”

    “老婆……冷!”脸色抽成了一条,佟大少崩溃得彻底晕菜了,这丫头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拆台的?

    睨了他一眼,连翘嘴一撇,不以为意。

    小姑娘诚惶诚恐地咬着唇没讲话,目光楚楚地抽泣着委屈着,良久,在他俩刻意表现的‘恩爱’中,猛地拉开椅子,哭腔着跑了——

    摇了摇头,连翘叹息:“你丫真做孽!”

    不以为耻的佟大少,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语带调戏。

    “翘妹儿,不如哥哥把你收了吧?”

    一巴掌狠狠打落他的毛手,连翘恶声恶语:“我呸,想什么呢?好男人都死绝了?何况,唉……我结婚了!”

    结婚?!佟加维眉目一敛,“啊,开玩笑吧?翘妹儿,跟我了,我指定和过去的生活划清界限!”

    撇嘴,他玩笑惯了,连翘不以为然。

    “你啊,积点德吧,别人的爱情梦想,全都被你毁了……做孽!”

    挑着眉,佟大少凑到她跟前儿,笑得玩味:“姑娘,不如你为民除害吧?”

    唇角一抽,连翘一拳砸过去。

    “滚!扒了你的皮!”

    “翘妹儿,信不信,我压根儿没睡她?”

    甩给他一个‘谁信你’的表情,连翘埋头苦吃,对好吃的东西,她向来没有免疫力。

    这时——

    私家菜馆的壁式电视里传来新闻播报,她嚼着一块小排骨就瞄了过去。

    “三具男尸身份已查明,全系境外敌对势力NUA组织的下线人员,死因不明。据警方消息透露,死者身上无外伤,胆囊破裂,有可能是受惊猝死,目前无任何线索,案件陷入僵局……”

    连翘略懵!

    这仨,可不就是昨儿在帝宫调戏她的人渣么?

    突然就死了?

    看来因果循环,善恶到头终有报,她望了佟大少一眼。

    “丫多做点好事儿吧!”

    噗哧一乐,佟加维厚着脸皮掰过她的脸来,讪笑:“翘妹儿,那你收了我吧?我保证,绝对听话。”

    连翘深呼吸一口气,狠捶了他一下,正要抻掇他几句,眼皮儿一抬就与一道凌厉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娘也!

    她微眯着眼,猛地挥掉佟大少的手,挺直了腰杆,目光戒备地望着他——

    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五官带着粗犷的帅气,尤其是这会儿带着薄怒的样子,唔……惊天动地的性感,冷酷、锐利。尤其那一双鹰隼的双眸,尊贵,倨傲,王者般不可一世。

    说实话,很有范儿,很爷们,很男人。

    同时,也很可恨!

    对视数秒,连翘终究败下阵来,扯出一抹连氏招牌笑容来。

    而佟加维呢?那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在京都混的八旗子弟们,谁不认识太子爷,只是——他愣了。

    “翘妹儿,你认识他?”

    微敛眉目,连翘眸光一闪:“认识。”

    “咝……找你的?”

    “嗯。”

    完蛋了!佟加维压低了声音,“天!我的小姑奶奶,你什么人不好惹?怎么惹到这活阎王了,不要命了你?”

    瞪着他,连翘刚要开口,就听到火阎王夹着冰棱儿的厉喝:

    “过来!”

    好吧,在他强大的威慑力之下,她没法反抗,无奈地站起身,哪知道手腕却猛地被佟加维牢牢扣住。然后,他笑嘻嘻地起身招呼。

    “邢哥,误会,误会,这丫头不懂事儿……”

    作为哥们儿,佟大少没含糊,表现出了极大的勇气和义气。

    可是,火上浇油了!

    盯住他交握的手腕,邢烈火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骄健的动作,彰显着绝对剽悍的野性,怒意乍现。

    “放开她。”

    手一抖,佟加维条件反射的放了手。

    心下暗咒,妈的,这气势也太骇人了!不过他下了决心,今儿拼了命也得保护翘妹儿。

    “邢哥,我……”

    见状,连翘咧了咧嘴,小声拍他手,“没事儿,他是我领导。”

    领导?

    邢烈火很不爽,该死的小女人,胆粗了,竟敢和男人勾肩搭背,打情骂俏,还成别人的老婆了,压根儿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是谁?”

    这话问得!

    连翘讨厌被他抓奸一样的质问,不愠不火地拿起面前的果汁儿喝了一口,才砸巴着嘴,掀唇笑着反问。

    “关你啥事?”

    有种!

    面色一变,邢烈火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不管她的挣扎,搂腰一抱箍在怀里,然后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佟加维,冷冰冰的说:

    “少他妈招惹我的女人。”

    下一秒,粗暴地将她想吐槽的小脑袋按在自个儿怀里,扬长而去——

    徒留佟大少在风中凌乱。

    ★○

    景里。

    楼道上,军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进了屋,一把将她甩到沙发上,邢烈火面无表情的仰着脖子,从衬衣的领口开始,一颗,两颗,三颗……缓慢地解开扣子,声音威压之极。

    “给你两个选择!”

    连翘怔怔瞧他。

    这男人穿着正装还一身正气,脱掉正装满身都是匪气。

    又混蛋又无耻又冷漠又不要脸!

    可是——

    春风吹,战鼓擂,当今社会谁怕谁?

    撸了撸衣袖,她问得一本正经。

    “什么选择?”

    “第一,让我睡你。”

    连翘瞪视他,摆明了非暴力不合作。

    冷哼,干净利落地甩掉脱下来的衬衣,精悍的上身肌肉结实紧绷而不夸张,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男性的力量美。

    ——但,话却不美。

    “第二,老子强了你。”

    连翘满腔怒火的抬眼望他,眸底无尘无垢,抚着脖子上那颗子弹发憷,想不明白这个家伙的内心到底住着什么样的灵魂?

    正气时,劲!

    爷们时,纯!

    混蛋时,坏!

    无耻时——真要老命了!

    见她不语,刑烈火一把抽掉腰间的皮带,不耐烦地冷喝:

    “快选!”

坑深 018米 胆儿粗!!

    连翘这几天烦心事一茬接一茬,心里憋着一股气儿没处洒。

    一晕,二晕,三晕,办那事儿的时候晕厥最离谱,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那个男人还打击报复上了。打从一睁眼看见他黑得能调墨的冷脸开始,她倒霉的日子就开始了。

    命令有三:

    第一:强制剪发。她留了十几年的长发一朝剪去,舍得么?没办法,为了受之父母的发肤,她不得已委屈求全装乖卖傻软磨硬泡,好歹火阎王松了口,答案是——暂留。

    第二:监督吃食。不知道丫哪儿抽了,每天亲自监督她吃些乱七八糟的食物,里面尽是什么大枣枸杞的不断,吃得她直想发吐,还不敢反抗。

    第三:集训照旧。丫说得振振有词,特种兵是什么?上天能飞,下地能跑,水里能游。好吧,上天能飞,下地能跑她都勉强接受,可是水里能游,想到武装泅渡她就肝儿颤……

    她小时候溺过水,有心里阴影。

    好在大姨妈的来访,让她顺理成章地躲过了那男人的魔爪,可是,却没能躲过天鹰集训,白天累得像耕牛似的,晚上还得和他的魔爪战斗。

    总而言之,吃穿住行件件不顺,心肝脾肾样样不爽。

    这一日,东方红机场内——

    一身沙漠迷彩作训服穿在身上,将她原就细白的肌肤衬成了——苍白。

    跳伞……跳伞……

    不怕不怕!她心里安慰着自己。

    抬手抹了一把脸,身上竟全是那臭男人的味儿。

    这么一来,她忍不住暗自咬牙,臭不要脸的晚上抱着搂着腻乎着,白天就冷着脸六亲不认,半点儿情面都不讲——

    “同志们——”谢铭诚浑厚有力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讲一下。接上级命令,A集团军今年没有参加过跳伞集训的师部机关和军直人员,全部到天鹰补训,这批女军丨官十分钟后到达,希望大家拿出红刺精神,给女同志做好榜样。”

    连翘同众人一样说着是,心里无比懊恼。

    难道,她不是女同志?

    解散后,她抓紧时间上了一趟厕所,再回来时,跳伞集结区已经站满了等待登机的女军丨官们,这些平日里坐在机关游手好闲的女人个个灰白着脸。

    真可怜!

    挺直了腰杆归队,她和战友一起等待着命令。

    突然,第六感告诉她,有煞气——

    她美眸横扫了过去,在一堆伞训的女军丨官里一双幽黑的眼睛正盯着她,那小眼神儿,竟让她品不出味儿来。

    那个女人,正是常心怡。

    凭着常老的关系,常心怡时任某军分区政治部干事,这种肥厚的差事儿,是军二代子女的优渥之地。

    虽说抢她的饭碗非本人意愿,可乍然相见连翘还是有点小别扭。

    对视,一秒,二秒,三秒……

    然后,常心怡唇角上扬,一抹真伪难辨的笑容就挂在脸上。

    这时!

    只听见谢铭诚一声轻喝:“138,出列!”

    没有犹豫,连翘赶紧出列,等待指示。而指示的结果,竟是让她随同这批女军丨官一起跳伞。他的话一说完,女军丨官们纷纷鼓起掌来,似乎对她这个唯一的女特种兵很是崇拜。

    一切准备就绪,起飞线上,军用运输机螺旋桨呼呼转动——

    “登机!”

    ……

    舱门关闭,直升机离开了视线——

    “报告,谢队,上级来电!”

    心里一紧,谢铭诚赶紧回队办,电话那头是邢烈火毫无温度的声音:“情况咋样?”

    清了清嗓门,谢铭诚压低了嗓子:“老大放心,她很好。”

    做为一名太子近臣,邢老大手下的三大金刚之一,他对老大的做法很无解。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搞家里捂被窝多好,弄来受这份儿罪。

    *

    一会儿,运输机进入空投点。

    机舱内,女军丨官们背着降落伞等待伞降,个个颤着身子,脸青白黑地直直盯着驾驶舱门,眼看绿灯亮了——

    “准备——”

    前面的女军丨官一阵哆嗦,脸色苍白,其余人也好不到哪去。

    不敢跳!

    一贯优雅的常心怡也有点儿绷不住了,嘴角微微一抽,话却说得意正言辞:“特战队的先打头阵吧,我殿后!”

    闻言,伞训参谋略一思索,喊道:“138——”

    连翘一怔。

    好吧,她的名字叫红刺。

    深呼吸,她戴好风镜走上前去,迎着风站在舱门口,舱外白云悠悠,刹时,心里豪气顿生——

    红刺!

    下一秒,她像个跳水运动员似的,一跃而下的时候竟在空中翻了一个花式跟头,整个人扑进了万里云空。

    动作很酷,很拉风!

    机舱里,一众人惊得肉跳。

    可是——

    接到报告的谢铭诚却不淡定了,主动拨通了邢烈火的电话汇报伞训情况。

    一听他说完,太子爷立马就炸毛了,狠狠抽气一声:“胆儿粗啊,玩命呢!敢不遵守伞降规则。”

    不待谢铭诚说话,他气急败坏地又补充了一句:

    “关她两天禁闭!”

    ★○

    天彻底黑了。

    禁闭室,就一张硬板床。

    昏暗的灯光下,连翘抱膝坐在床头,望着面前摆着纸笔,写什么检查?

    心烦!

    又找不到人发作,站岗的士兵一动不动像个木乃伊!

    而现在最水深火热的问题是,她大姨妈还没完呢,这儿又没卫生巾,咋办?

    悲催了,欲哭无泪!

    要命!

    真要命!

    暗暗咒骂,邢烈火,你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

    伞训女军丨官们临时宿舍里,常心怡从行李包里拿出一把伞刀来。

    一抽出,寒光一闪,锋利耀眼。

    “哟,常姐,这款伞刀好帅!”同室的女人惊叹。

    目光一闪,常心怡脸上略略得意,“是啊,这是把多功能匕首,削铁剁钢,知道是谁用过的么?”

    那女的凑了过去。

    刀柄上,俨然写着‘红刺’两字,这是红刺特战队员配备的单兵武器——

    “哇!”她激动的伸手想握,却被常心怡一把收了回去,然后话锋一转,笑了:“有没有兴趣儿陪我去瞅瞅我们的跳伞女英雄?”

    依她的身份,谁会反对?

    拍马屁都来不及——

    趁着夜色,两人溜出了宿舍就往禁闭室而去。

    远远的,看见天鹰的大门铁栅开了,一辆纯黑色的军用越野车霸道的驶了进来,站岗的士兵敬礼示意。

    这么晚了,是哪个大人物来了?

    越来越近。

    吱!

    军用越野车停了下来,后车门拉开,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走了下来,车灯映照下,他潇洒帅气的样子格外惹眼,肩膀上的两杠四星也在烁烁生辉。

    “邢哥?”

    常心怡有点小激动,放小跑奔了过去,却被他的警卫一把挡住。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径直往禁闭室去了——

    ------题外话------

    ……常美女,可怜见的……火锅犯哪门子毛病,不是关两天么?来干嘛?

坑深 019米 野兽

    禁闭室外的脚步声,铿锵有力。

    哐铛——

    门开了!

    身后,巨大的压迫感传来,带着野兽般的气息——

    不没料到他会来,连翘本能的侧头向里,蜷缩着闭眼装睡。

    装有用么?

    下一秒,娇小的身体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拽到了他的面前。他盯着她,彼此的脸贴得很近,呼吸近距离交织着。

    见她不吭声儿,邢烈火脸更阴沉了。

    “满脑子豆渣,怎么也没笨死你?”

    嗤——丫来这儿就为了损她?

    忍住,忍住,她是淑女!撩唇,翘妞儿的笑容很靓:“承蒙谬赞,卑职就靠脑袋里的豆渣活着呢!”

    “小嘴儿很利索,违纪得意了?”

    “我那是给咱红刺长脸,你没看到那群美人儿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袅袅白云间,转体后空翻360度,难度系数……”

    “小蹄子,你还有理了?”恼怒地狠捏她的下巴,他声音低沉而危险,小丫头还真是初生牛犊,要是动作导致伞包没打开——

    不敢想象!

    连翘上弯着嘴角,邪恶地说:“火锅,你该吃降压药了……唔……”

    以吻封唇。

    太子爷吃炸药似的,一顿粗暴狂肆的啃噬,动作急得像是一头渴了八辈子的野兽,将他粉粉的唇吮得水泽不堪,捏、捻、挑、掐,玩得十分熟练。

    “唔…唔…”

    她无力地捶打,却被他一口咬住耳珠子,粗喘着恨恨出声。

    “老子真想咬死你!”

    咬?咬谁不会!

    身体往后一仰,连翘虚晃一招直勾拳,等他来抓时却邪恶地俯头咬住他的脖子。

    邢烈火一声不吭,更没动弹,只是圈住她的腰,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内很静,呼吸可闻。

    良久,他磁性的嗓音才不着边际的冷冷说:“再不松口,你需要的东西就没了!”

    啊!

    连翘听懂了,乖乖地松了口。没法儿,那玩意儿对正来事儿的姑娘来说,太太太过重要,为了它丧权辱国也得上啊。

    摊手,她笑:“拿来!”

    “狗变的东西!”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从衣兜里掏出揉成一团的塑料袋儿来,甩到了木板子上间。

    打开一看,一包夜用ABC,呃,还有一条浅粉色的小內裤!

    小內裤是新的,ABC也是新的……

    天!

    不能是火阎王买的吧?想着那场景她笑得有些邪恶。

    “火锅,你买的?”

    冷睨她一眼,邢烈火不发一言地转身就走。

    又装酷!不回答,是什么答案?

    哐当——

    禁闭室,再次寂静。

    吸了吸鼻子,又剩她一个人了,连翘心里犯堵了,蓦地,地上一道黑影儿飞快掠过……

    呀,老鼠!

    鸡皮疙瘩顿起,她几乎未加思索,冲着他的背影就喊:

    “邢烈火——”

    他闻声转过头来,冷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对视数秒,连翘没吭声就垂下了头,心里暗骂自己忒没出息,堂堂一名江湖女侠,怕老鼠——真丢人!

    ……

    不曾想,铁门再次开了。

    一双干燥粗糙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低磁的声音被夜色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

    “还敢不敢逞能了?”

    为了不和老鼠过夜,连翘豁出去了,不争气地伸手揽住他脖子,小声说:

    “不敢了——”

    面色阴郁地盯着她,他黑眸里火焰渐浓,然后抵着她额头狠狠抵了一下,和谁置气似的咬牙低咒:“小蹄子!”

    “火领导,帐篷可耻——”

    “你在找死?”邢烈火紧拥着她,狠狠咬了下她的唇,声音有些暗哑。

    说完,猛地抱起她就走出了禁闭室。

    转角暗处的阴影里,一脸阴郁的常心怡石化了,这还是那个叫邢烈火的男人吗?

    “老大!”玄黑的战神越野车旁,闻讯而来的谢铭诚惊诧地大叫,他压根儿没搞清状况。

    “吼什么?保密!”瞪了他一眼,邢烈火冷着脸打开车门将连翘塞了进去。

    扬长而去。

    留下谢铭诚在原地惆怅。

    ★○

    奢华的帝皇商务会馆,历来就是京都政商界精英云集的地方,门口停着一溜儿的各式豪车。

    连翘震了。

    今儿的福利太好了,随口一句没吃饭,丫就善心大作了。

    一张张讨好巴结的笑脸晃得她眼花,左拥右护地被请进了贵宾包厢,经理小心翼翼地蹦哒着,那殷勤劲儿比伺候他老娘还尽心,而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千百年来都一样,毫无创新。

    各类菜式一道道地摆了上来,有酒有肉还有菜。

    奢侈了吧?连翘的胃强烈抗议!

    好在,不一会儿,太子爷的三位近臣,红刺三大金刚到了。

    连翘松气了,幸好不是她一个人吃!

    最先进屋的卜亚楠依旧一副万年冰山脸,除了对着邢烈火时露出恭敬的神情,其余人等一概冷脸招呼。

    嬉皮笑脸的卫燎则不同,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忒腻歪,邢烈火没反对,可连翘的小心肝儿却受不住了。实事上,在红刺特战队里,知道他俩领了结婚证儿的,就眼前这仨人。

    至于谢铭诚,一根肠子捅到底的主儿,农村兵出身的他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军事素质过硬,情商却有点低下,所以,他压根儿弄不懂一直都不近女色的老大究竟出了啥状况?

    其实何止他不懂,邢烈火自己又何尝懂?

    从禁闭室将这喜欢咬人的丫头捞出来,还好吃好喝的伺候,这举动如果不是亲历,连他自个儿都不信。

    一想,便烦躁了。

    卫燎在这群里人是最爱玩的,吃都堵不住嘴。

    “老大,吃完饭还有活动没?”

    “你们去玩,开销算我的!”冷眸微眯,邢烈火眼神幽暗深邃。

    “嘛呢?春宵再苦短……也不用这么急吧?”

    叭!

    一声闷响,卜亚楠将喝光的酒杯杵桌上,冷声说:“卫燎你别那么烦,成不?”

    “啧啧啧,吃火药了?卜亚楠同志,拜托了,你再这样都快成嫁不掉的老女人了。”

    “你——”卜亚楠明显身子一僵。

    瞧她急眼了,卫燎拍了拍边上的位置,痞笑说:“来,坐哥这儿来,传授你几招追男绝计——祖传秘籍,传女不传男……”

    呃,能传男么?连翘闷着脑袋吃,没漏掉他话里的语病。

    卜亚楠一动不动,一脸冰霜。

    他俩一冰一火斗着嘴,邢烈火似是习惯了,只管和谢铭诚讨论着新届的新兵训练和既将到来的联合演练。

    酒过三巡,卫燎闹得更high了,胆儿开天劈地的肥实,荤玩笑开得直顺溜儿。

    突然——

    包厢外响起一声尖锐高亢的女声:

    “畜生,你放开——”

    连翘微愣之下骤然起身,三步并两步地就冲了出去——

坑深 020米 皮子痒了

    包厢门口。

    舒爽正气急败坏与一个年青男子对峙着,一只手紧拽着他怀里的小女孩儿就不放。

    那人不过二十二三的样子,面容白皙干净的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不屑,穿着奢华张扬,二世祖的典型。在京都城里,一块招牌砸下来就能砸死九个二世祖,何况能在这儿消费的人,哪一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爽妞儿,这咋了?”

    “连子,赶紧帮忙抢人,我妹才15岁,就就……”舒爽急得眼眶红红,她跟连翘一样,父母亲早就不在了,就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连翘一怔,危险地微眯起眼睛:“麻烦你放开她,诱拐you女可是犯法的。”

    “法?”

    小白脸男斜睨着她,嫩得跟颗水葱似的小脸儿,那叫一个粉嫩,一般宽松的作训服也没能把她妖娆的小身段儿掩住,可起别的妞儿玩起来够味儿。

    邪念顿起。

    “成啊,放了她没问题啊!不过,今儿晚上只有你替小爷消火了……”

    呵,连翘掀起唇,笑得有些邪肆。

    先礼后兵没用!

    看来只有正面冲突了。

    “贱,不是你的错……”话说到这,她突然挥起拳头照准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孔就砸了过去,嘴里怒嗤:“可是,看到你贱不教训,我就大错特错了!”

    嘣!

    效果很明显,贱男眼镜甩翻了,眼睛熊猫了,踉跄几步就放开了小女孩。

    一拳打退一个男人,牛气。

    无疑,连翘对自己的功夫是自信的,可,为什么每每到了火阎王跟前儿就不好使了呢?

    惊愕之后,那小白脸唰一声蹭了过来,指着她吼:“臭娘们儿,哪个部队的?知道我谁么?我军检的,你还想不想混了?”

    “我?南天门的天兵!”啐了他一口,连翘邪恶地勾了勾指头,挽着袖子缓缓走近他,眼看第二拳又要落下——

    不料,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

    她微愣,一抬头就瞧到火哥冷冽的眉头上扬着,声音冷冽无比:“打人这种粗活,不适合你。”

    语毕,一巴掌就冲小白脸甩了过去——

    “邢少东,皮子痒了,欠拾掇?”

    没错,这个小白脸正是他的堂弟。

    “大哥,我,我……”摸了摸瞬间肿起来的脸,邢少东拉长了嗓声半天我不出来,一肚子不甘心偏又发作不得,大哥的脾性他太了解了,从小到大可没少挨他揍。

    冷冷扫视着他,邢烈火语气凌厉:“在军检干腻歪了?想进去坐几年?”

    “大哥,我就,就开,开玩笑……”

    刚才还横着的‘小爷’直接就怂蛋了,嘴里弱弱地争辩,眼睛却不敢直视邢烈火。

    既然如此,连翘也不好说什么了,人也打了,再作下去就矫情了,和邢烈火说了一嘴,就和舒爽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女孩儿准备去外面打车。

    这时,却听到一声戏谑的男声——

    “哟,巧了,大哥也在这儿呢?”

    冷眸微敛,邢烈火脸上恁添了冷酷的棱角:“子阳,你这哥怎么做的,就由着少东胡闹?”

    邢子阳只手插在口袋里,一袭白色短袖衬衣,休闲长裤,带着有几分随意,出色的五官轮廓看着三分潇洒七分帅气!

    挺养眼的,又是一个极品男!

    不过,看惯了火阎王的酷毙之后,连翘的眼光高了好几个档次,一般的很难入眼。

    侧身而过。

    一阵幽香拂过,邢子阳那桃花眼风情地瞟了她一眼,邪邪勾唇,笑得讽刺:“少东还小,谁还没个年少浮燥的时候,大哥,你说……是吧?”

    视线落在他精致优雅的脸上,邢烈火脸上明暗参半:“好自为之,咱老邢家丢不起人!”

    “呵,有大哥替咱老邢家撑门面儿就行了,至于我们两兄弟么,丢了人也赖不着邢家!……大哥,刚才那妞儿挺够味儿,转性子了?”邢子阳笑得意味深长。

    说起来,他就比邢烈火晚出生五个小时,两人打小儿就不太对盘,后又经过一系列的变故,更是演变得水火不容。几年前,他远赴法国,前两年回来后便不动声色地创建了远阳集团,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与帝豪分庭抗礼之势。

    “少整点幺蛾子。”邢烈火的声音不紧不慢,低沉中透出冷冽。

    说完,转声进了包厢。

    再次不欢而散。

    望着他的背影,邢子阳嘴角微弯。

    有意思!

    等连翘送完舒爽姐妹回来时,包厢里又重新恢复了刚才的气氛,似乎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大家的心情。

    但,或许是熟悉了,她总觉得火阎王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吃完饭,交待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就各自散了。

    玄黑的战神越野车,飙在黑夜的公路上——

    此时,正是京都华灯溢彩的时段。

    战神的速度极快,玄酷的外型,引来许多人的观望指点,不经意掠过路口执勤的交警时,连翘心里不禁五味陈杂。

    这感觉,哪怕过去很多年,她都一直没有忘记。

    后来她也总是想,如果那天她没有去执勤,那她的人生,又会是怎样?还会不会发生那么多的惊涛骇浪?

    可生命的魅力,就在于没有如果。

    一路阴沉。

    不一会儿,汽车驶过一条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这地方好像在搞什么展销活动,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常。

    人多的结果,就是堵车,走走停停,像蜗牛爬行。

    车厢太过沉默,气氛就不自在了。

    连翘无聊地转过头,近距离地观察起邢烈火。

    好吧!

    不得不承认,他很帅,惊心动魄的帅,帅得每一处五官都恰到好处,尤其是那种独属于他的野性气息和凛冽的锋芒,简直就是太子爷的标签。

    正思忖,他突然淡淡开口:

    “吃饱了吗?”

    “饱了……”

    “那就好。”

    “今晚,谢谢你。”

    视线落到她脸上,他冷冽的眼神微闪:“说谢要有诚意。”

    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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