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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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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净,精灵,小百合花,漂亮,美丽,这就是连翘对邢小久的评价。

    其实,小久想问什么话,连翘心里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在她大哥那儿得不到的资讯,就想从她这儿来。

    不过心里知道是一回事,礼貌的倾听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了,小久?”

    “大嫂……算了,叫大嫂感觉把你叫老了,嘿嘿,我还是叫你翘姐吧?咋样?”邢小久压低了声音,说得郑重。

    “好啊。叫啥都成。”

    连翘点头。

    可是,话刚说完,那只握住她手的钢筋铁腕就大力一捏,表示了它主人的不满。

    但她现在不想搭理他……何况,叫大嫂和翘姐有啥区别?

    小久姑娘哪里知道自家大哥心里的浪花在翻滚,嗓声清脆地小声问:“谢铭诚中秋回老家没有啊?”

    就知道要问这个。

    连翘抿唇一笑,“没有,在值班呢。怎么,想去陪他过节?”

    脸微微一红,但邢小久还是大方的耸了耸肩,随后又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一脸的悲愤,“翘姐,你说谢铭诚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总敷衍我,呛我……翘姐,如果你是男人,你会喜欢我么?”

    这问题问得!

    要不是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下,连翘真想放声大笑,但嘴唇抽了一下,到底还是忍住了。

    “我要是男人啊,指定喜欢你这样的。不过谢队这个人嘛……小久,缘分这事儿,随其自然最好。”

    想了想,小久忽然凑过来低声问,“翘姐,我大哥会说话来气你么?”

    “呃!”

    那何止是气啊,打啊,骂啊,掐啊,捏啊,十八般武艺都用尽了,尤其是刚认识的时候,怎么打击她能让他舒服他就怎么来,专以收拾她为乐。

    “有没有?”小久没谈过恋爱,对别人的感情十分感兴趣。

    “这个么……比谢队恶劣十倍不止。”

    “啊?”这话一出,邢小久立马向她投过去深深的一眸,里面十足的同情。

    “小声儿点,听见了。”

    将指头放在唇边做噤声状,连翘觉着跟邢小久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说话自然,不过非常不敢相信,这样的姑娘,真的能管理一间公司?

    还是她只是情路难走,工作却得心应手?

    “哦哦哦——”

    邢小久开心的时候表情很丰富,话也挺多,两个人聊得很投缘,窃窃私语的聊了一会儿,连翘就被邢奶奶叫到了院子里。

    为嘛呢?听说她是习武的,非得让她一起研究太极拳。

    连翘没法儿拒绝,而其余的人也都吹棒着老太太,一起蜂涌到院子里要看老太太表演。

    挺得劲儿的调和着气息,邢奶奶将一套太极拳打得端端正正,旁边全都是叫好声,不管懂的还是不懂的,尤其是邢婉,激动得直拍巴掌。

    略微沉吟,连翘如实说。“奶奶,你的动作不规范——”

    她其实是不想说的,可是看这奶奶人不错,而正确的套路对强身健体才会真正助益,换平时她也不会趟这种浑水,聪明的跟众人一样,说好说好好好,但今儿不知道是不是被月饼给抽着了筋。

    果然,邢奶奶原本开心的脸——黑了。

    怎么着,面子都有些下不来啊?但几十岁的人了,她也不愿意小辈子说没有风度。

    “那翘丫头,你打一套给奶奶看?”

    自做孽,不可活。

    这就是连翘此时的想法,走到中间,稳健地将老爸亲自传教的太极拳给打了一套,在那秋风落叶里,在那手势起落间,那意境看起来还竟是那么的飘逸。

    “哦,原本这样?来,翘丫头,帮奶奶纠正一下。”

    呵呵一笑,邢奶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特别有兴趣儿地讨教,这让某些想看她吃瘪的姑娘心都碎了。

    而旁边观战的邢爷,那双一向冷漠的眸子竟全变了火焰卷向她,他的女人果真是不同的……

    连翘一眼儿没看他,只顾着帮邢奶奶修正几个不太准确的姿势,面儿上带着微笑,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她心里的波浪。

    “翘丫头,难不成奶奶几十年的武术修为,全是错的?”奶奶有些小沮丧。

    几十年修为?邢家奶奶一定是武侠迷!

    “呃……这个也不是吧,反正都一样强身健体……”

    “不行,不对,我怎么感觉你的就好看呢?”

    这个问题么,连翘能说是因为她人长得好看么?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她不介意对这可爱的老太太谄媚,何况太诚实了也不好,万一将老太太气得血压升高什么的罪过了。

    “奶奶,以你的修为来看,那武术造诣是相当高了,不过么,就是领悟的精髓不太对,其实上,太极拳它是用来……杀人的!”

    “啊!”邢奶奶长大了嘴巴。

    噗哧一乐,连翘就知道邢奶奶会有这个表情。

    “奶奶,你学拳是为了啥?”

    “强身健体啊。”立马这么回答,邢奶奶哪好意思说自己还有一个侠女梦呢?

    “我的爸爸曾经告诉我,学武主要在于随心而发,这四个字是连家武学的根本,而太极拳是至柔的一门功夫,讲求四两拨千斤和以柔克刚,实事上就是用来杀人的,张三丰说……”

    邢奶奶听得直点头,突然打插道,“张三丰是谁,我怎么没听过?”

    挠了挠脑袋,连翘感觉她的血压没上升,自个儿的却在呈直线上升,赶紧笑着摆了摆手。

    “张三丰是一个太极拳的高手,打酱油的。”

    这时候——

    连翘突然听到一声轻咳,待抬头时就瞧到邢老爷子那冷漠的视线,然后就是带着命令口吻的沉声,“连小姐,跟我到书房来一下。”

    说完,他先离开了。

    心里咯噔一下,连翘最烦这种很正式的交谈,虽说不惧,但被人各种的贬损和打击,谁都不太舒服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人在屋檐下,那是老公公。

    深呼吸一口气,她稳了稳心神正待起身,手臂却被人大力抓住了,而邢烈火的语气十分坚定。

    “我陪你。”

    上次在医院时他行动不便,才让她孤身去面对自己那个挑剔的父亲,而现在他好好的杵在这儿,怎么能允许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女人排头吃?

    “嗯。”

    连翘没有拒绝,因为火锅同志决定的事儿,也从来都不会给人反对的可能性。

    任由他牵着手,穿过一个院落,上了正厅的二楼。

    书房里,午后的微弱日光透过窗户斜照进来,很明亮,不过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间书房会有那么陈旧——

    一张旧式的红木办公桌,好像经过了多少年岁月侵蚀似的,显出了斑驳的老态,不过从桌子的雕纹什么的看,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不仅桌子旧,就连旁边的一应摆设看上去都有相当长的时间了。

    桌上,有一套盖碗茶具,铜质的茶壶,有袅袅的热气冒出,里面装着砌好的茶。

    茶,又是茶,似乎邢老爷子酷爱饮茶,而火哥似乎也喜欢,这其中可有玄机?

    正位上端坐的邢老爷子和刚才在餐厅里似乎略有不同,透过光线,连翘似乎能看到他那有些冒出来的斑白头发,到底还是操劳的,这么一看,他也不过是一个老人,一个父亲罢了。

    除了不喜欢自己,他也没有什么不好,而自己又不是人民币,自然不会人人都喜欢,何况,就算自己是人民币,人家也不见得就爱这摞钱。

    所以,连翘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反感他了。

    瞟了一眼冷着脸的儿子,邢老爷子身体略微一顿,端起盖碗茶的茶盖儿,声音不疾不徐,但沉稳有力。

    “坐吧。”

    邢烈火不置可否的拉连翘坐下,一直沉默着。

    很明显这两父子之间有些隔阂,但连翘不好胡乱猜测,事到如今,她只能乖乖地坐在那儿,佯装自己是旧社会被万恶的封建社会压迫的小媳妇儿,竖着耳朵准备仔细聆听教诲。

    气氛有些压抑,她不想承认,但还是有点儿紧张,掌心汗湿了。

    沉寂着,过了半晌,邢老爷子突然从书桌的抽屉时拿出一个盒子推到了连翘面前,但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一句话。

    连翘狐疑地拿过,转眸望火哥,后者冷着脸也没有讲话。

    好吧,两尊雕像。

    人家给她东西自然不是让她拿回家欣赏的,于是,带着那颗纠结的好奇之心,连翘姑娘直接打开了盒盖。

    然后,大惊!

    你猜是啥?

    一个手机,居然是一个手机。

    “这是?”

    喝了一口茶,邢老爷子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手机。”

    她当然知道是手机,不知道的是给手机的意义,不过她抿着唇,没有再开口问,直接等着他说。

    不过,他却没有开口,耳边却响起火哥冷淡淡的声音:“拿着吧,这是加密后的手机。”

    加密?什么玩意儿?

    连翘拿着那手机翻来翻去瞅了瞅,除了没有牌子之外,看不出和普通的手机有什么不同。

    “这是干嘛?我有手机。”

    “这是加密的特殊手机,能让你的电话和信息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信息收集部门监听。”

    “……”她有些无语。

    所谓的信息收集部门,其实就是特指的情报机关,包括国内的,或者国外的,这个连翘懂。不过,心下却烦躁,这样的家庭真是麻烦,要不然,以她比沧海一粒沙还渺小的身份,谁没事儿来监听她啊?

    正寻思着呢,突然听到茶盖磕碰到桌面的声音,微微一瞟,就看到邢老爷子那眼神儿不经意地淡淡扫了过来。

    乍一看平静无波,实则比刀子还要锋利。

    这是一个不好揣侧的人,一点儿都让人猜不透。

    可是,哪怕心里有点颤,但输人不输阵是连翘的风格,稳稳地回视着他,她脸上的笑容浅然而礼貌:“谢谢公公。”

    果然,一听公公,对方皱眉了,意料之中,但是她偏偏要这么叫,没法儿,谁让她是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姑娘呢?

    顿了几秒,邢老爷子似乎斟酌了片刻,突然话锋一转,表情严肃又别有深意地说:

    “几年前,一名上校因为泄露情报被秘密逮捕,最后被军事法庭裁决枪决,牵连甚广。所以,上头对保密工作相当重视,至于你,注意谨言慎行,不要到时候撞到刀口上。”

    连翘很震惊!

    作为一个职业军人,她相当清楚在国内这种案子保密级别很高,绝非一般人有资格知道的,老爷子告诉自己,难道真的是关心?或者是害怕因为自己一时不注意出了纰漏连累到邢家?

    事情真玄幻!

    之前这种事儿对她来说,绝对都是电视剧或者电影情节,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活生生的发生在现实里。

    看来,身居高位者整天都小心谨慎,高处不胜寒的活着,被所有人的眼睛盯着,那透冷的感觉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好吧,她第一次觉得,还是小老百姓好,至少不会睡一觉起来就蹦出一个政敌,或者神马刺客007之流,一刀就给咔嚓了——

    这样的家庭,一步都不能错,那么火哥这么些年,又得承受多大的压力?

    不由得望着他,可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冷漠,目光望向窗外,这时候的邢烈火,再一次让她觉得猜不透心里。

    深,深沉,深不可测!

    或者她从来都没有猜透过,正如她不知道他不爱吃甜腻,而易安然却知道一样——

    到底还是不够熟悉。

    往后靠上椅背,邢老爷子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隔了半秒似是无意识地同他一样往院落里瞧去,然后,他笑了,连眼角被岁月染上的纹路都深了许多。

    “你妈妈最喜欢的湘妃竹开花了——”

    湘妃竹,泪竹!开花?

    书房里十分安静,半点儿声响都没有,父子俩都看着窗外——

    这种安静很可怕,让她心里有一些像被吊在半空中的失重感,很强烈很强烈,很不安很不安,很焦躁很焦躁——

    这一刻,她突然有一种时光任苒的感觉,莫名的,心底冒出了一点点的伤感。

    也许他们父子看得不是风景,而是透过风景看人也不一定,这里应该有火哥很多的过去时光,童年岁月吧?

    良久,邢老爷子似乎是累了,没有再瞧他俩,缓缓地闭上了眼,挥了挥手——

    “去吧。”

    邢烈火冷冷地眸光从窗外收回,还是一言不发,但那只有力的大手却适时的伸了过来扣住了连翘的手腕。

    那是他爹,他可以恣意,但连翘却不可以,站起身来,她礼貌的告辞:

    “谢谢公公的手机,告辞了。”

    这么文诌的话,她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说出来的,一阵恶寒。

    可是就在两人转身正要离书房门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邢老爷子凉薄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

    “桂花糕好久没吃过了。”

    身子一僵,邢烈火眉目倏冷,沉声说:“季节过了,想吃就没了。”

    这句话,让连翘心里一颤,有点儿心惊。

    这两父子说话,要不要这么深奥?要不是她确定自己没有穿越,保准以为自己回到了战争年代,听特丶工玩暗语。

    ★

    等他俩离开邢宅的时候,京都城,已经入夜了,玄黑的战神缓缓地行驶着,离那个家越来越远——

    街上,处处华灯,店铺,间间溢彩。

    车上。

    想着在邢宅发生的一幕一幕,连翘心里忒不敞亮。

    觉得这些事咋这么不安生呢?

    抬手过去蹭了蹭他小媳妇儿的脸,还是没啥反应的时候,邢烈火终于发觉她有些不对劲儿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回答嗯嗯嗯,好好好,脸上笑得像朵花,那漂亮大眼睛里的含义却意味深长。

    他不解地按了按眉心,忍不住问了,“连翘,有话就说,憋住会要人命的。”

    “没事。”

    偏了偏头,连翘又望着他笑了笑。

    她这个样子,让邢爷心里一阵一阵燥火儿,伸手就握住她的手,手上加劲儿。

    “说!”

    被逼问,连翘觉得自己倒霉催的?

    说,说啥呢?

    她自己也纳闷了,心里究竟别扭啥呢?

    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不说行不行?”

    “不行!”

    邢烈火的声音倏地提高了八度,又开始冒冷气儿,这是从车祸发生这么久以来,连翘第一次瞧到他对着她甩黑脸。

    而冷着脸的火阎王,身上那气场特别的强,但这会儿,却让她觉得更加疏离难懂,更有一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就动不动烧着火,跟那个易安然却可以那么好的脾气?

    难不成自己天生欠他的?

    算了,说不服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索性就闭上嘴。

    可她越是不说话,火锅同志那火儿就越大,手上的力度也就更大。

    “老子问你话呢?”

    咝……

    手上吃疼,连翘猛地缩了回来,吃疼地揉了揉。

    “我又不是钢筋铸的,干嘛没事就拿我出气,我又不是你的灭火器。”

    邢烈火微微一愣,灭火器这词儿倒是形象,刚刚生起的恼意就被她这句话给压了下来,略微一顿,他说得严肃,“你可不就是我的灭火器?爷就指着你消火儿呢!”

    冷哼一声,连翘不知不觉就把话说得酸不溜秋了。

    “别介,我可担不起。”

    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来,邢烈火转过头在她脸上捏了捏。

    “连翘,别他妈找揍啊,有事说事。”

    连翘不吱气,过了半晌儿才憋出一句:“我就不懂事儿咋了?你找懂事儿的呗,初恋什么的,又懂得你习惯的,对你好的,什么都肯为你做的!”

    心里憋着劲儿,连翘不自觉地嚷嚷出声,再横说到底还是个女人,是女人天生都会吃醋,她也不例外。但话说出口,她直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干嘛啊这是?

    争风吃醋的感觉,太不像她了。

    完了,她中毒了!

    “没良心的东西!”邢烈火气得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够惯着这小丫头了,难不成他做得还不够明显?

    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心里琢磨啥呢?

    吸气,吐气,好不容易克制住怒火。

    “你这是吃醋?”

    “没有,犯不着——”

    堵气吧,堵气吧,可怜的妹子,吃醋其实没那么丢人!

    看着她嘟着脸的样子,邢烈火有些失笑,“那还瞎胡闹!”

    嗤嗤一笑,连翘直接闭上眼,不理会他,下意识里她觉得自己今儿有些脑残。

    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被她不冷不热的样子弄得,邢爷那脸色有些难看了,这小丫头性子还真是个倔的,好说歹说都不好使。

    得,作吧,让她作!

    车里沉寂了。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他先开口,可话却说得特别严肃:“连翘,如果你是在因为易安然的事给我置气,完全没有必要。”

    嘴一撇,连翘轻哼一声,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觉得这家伙也真是迟顿,这个时候才知道她为什么郁闷?

    心里略略软了软,似乎松动了一些。

    可是……

    不行不行,怎么能轻易就妥协呢?

    绷住了——

    打量着她变幻莫测的脸蛋,邢烈火再次恶狠狠地掐了掐她的脸,恶狠狠地说:“连翘,老子说的话,不是放屁。你说你吃这种醋,至于么?”

    “……”

    脸上倏地有些烧,老实说,连翘自己也有些搞不清自己,这究竟是咋啦,可是一想到他跟易安然曾经的关系,看到易安然那个劲儿,她心里就特么的不舒服。

    不说话,继续不说话

    “我不喜欢你质疑我。”邢爷说得很真诚。

    可连翘还是没反应。

    终于,他心肝胃脾肾都憋不住了。狠狠磨牙了半天,语气还是软了下来,“傻姑娘,你他妈直说了吧,要怎样才能把这别扭劲儿过去?我都依你——”

    一声傻姑娘,让连翘的心软了。

    一声我都依你,让她的心化了。

    心情也开始往晴天的方向发展,不由得偏过头去打量着他,眼前的男人侧脸冷峻如刀刻,在黑夜的车灯下,还是那么帅,还是那么酷,可他却说都依你……

    承认吧,丫的,对他就真的火不起来。

    噘了噘嘴,她和自个儿的心做着最后的抗争——

    “你不吃甜的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得让我多丢人?”

    这时,正好红灯,战神猛地停住。

    刚才还一本正经开车的男人,突然发了狠似的俯过脑袋就亲她的嘴,又啃又咬又吸,那舌头更是不客气的往里钻——

    吻,吻,吻,直到绿灯亮起。

    他一副吃饱喝足样的砸了砸嘴,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目视着前面继续开车,不过,那双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紧了又紧。

    过了好半晌,他才慎重地说:“你给我吃什么,都香。”

    “……”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连翘的心里猛的一抽。

    “火哥,我……”

    听到她突然软腻的声音,邢烈火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瞪了她一眼,“知道错了?”

    “……”

    还不好意思了?好笑地看她涨红的脸,邢烈火点点自己的脸颊,“补偿一下,亲爷一个。”

    连翘瞪着他,“不亲!”

    “赶紧的!”

    “偏不!”

    瞥了她一眼,邢烈火淡淡地说:“快,亲了给你奖励,不亲的话——”

    “不亲如何?”

    这时候,邢烈火突然望了望车窗外。

    吱——

    毫无防备的,他猛地将战神车停靠在路边,那速度又快又猛,连翘一个收势不住身体就往前栽去,却被他一把抱住。动作凶狠地三两下解开她的安全带,然后紧紧钳制住她挣扎的身体,五指一张直接袭了过来。

    “孽障,看爷的抓奶龙爪手。”

    噗嗤!

    哈哈——

    连翘终于被他逗得笑出声儿来了,实在顾不得自己那点儿别扭的小心思了,想一想火锅同志原本是多么严肃的一个人?要不是亲耳听到,绝对没人会相信这种话是火阎王说的。

    简直幼稚到爆!

    而他做这么多,不过是为了逗她开心——

    罢了罢了!

    她也不是小气的姑娘,要真和他闹,易小姐知道了不得开心死啊?

    这么一笑,阴霾散去,心情就愉快了,也笑着将纤纤十指握紧摊开,摊开握紧,然后趁他不备,一下往他身上探了过去,嘴里娇喝。

    “臭无赖,看招,南斗水鸟拳。”

    “小畜生,痛!”

    邢爷猛地拽住她的小手,然后有些笑不可抑地将她搂在怀里,喟叹一声,低下头去用下巴蹭她的额头。

    “小妮儿,老公带你去一个地方——”

    ------题外话------

    亲爱的妞儿们,周二了……工作的,学习的,辛不辛苦哇——嘿嘿,一切顺利哈~

    话说,火哥要带翘妹儿去什么地方呢?

坑深 068米 连翘吃味儿了!

    “小妮儿,老公带你去一个地方——”

    头上的呼吸声渐暖,火锅同志的声音依然如故的磁性暗沉。

    可是,连翘拼命咬着下唇,反复动了几次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火哥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公。

    不得不说,这样儿的称呼对她来讲意义重大——

    虽然明里上说两个人的婚姻关系是板上钉钉的实事,但在此之前或多或少在连翘的心里都存在着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自个儿没去过民政局,没签过字,也没纳过字印,更没接受过别人的祝福,到处真的假的谁说得清?

    可这声儿老公却让她觉得这婚姻忽地就贴近了地平线,沾了人间地气儿的感觉。

    真实了。

    没错儿,这是她的老公,真的是她老公。

    这想法儿,有点傻,有点甜,有点酸,让她第一次矫情起来,多了许多小女儿的神态——忸怩了。

    “妮妮——”

    大抵是见她没吱声儿,邢烈火以为她又闷头上了,大手在她后背从上到下慢慢轻抚,下巴杵在她脑门儿上蹭了又蹭,“咱不是讲好不置气的?我这人心粗,也没那心思去琢磨,你要觉得我没做好的,就提出来,咱俩研讨研讨?”

    丫领导当惯了,还研讨研讨呢!

    连翘默了。

    老天作证,她之所以不说话完全是被他几句话给弄酸了鼻子,眼窝儿都开始发热了,一说话指定得哽咽。

    那多丢人啊!

    原谅她吧,缺少爱的孩子,总是容易感动。

    想到这儿,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着埋怨。

    “邢烈火,你大爷的,都是你……”

    好吧,她就是个有点儿市井气的粗俗小丫头,有时候脑子短路会口不择言的埋汰两句儿,哪料下一秒嘴巴就被他有力的大手给捂住了,随即就响起他好听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

    “……我没有大爷!”

    “那二大爷?!”

    “你啊,也就这点本事了!”一巴掌拍在她P股上,然后紧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埋在肩窝里的小脑袋给抬了起来,邢爷那双比猎豹还锐利的眼睛就那么直视着她,眸底氤氲着一层读不懂的情绪。

    “不磨蹭了,下车!”

    揉了揉眼睛将酸涩去掉,连翘又抹了一把脸才望向车窗,这儿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干啥啊?”

    她迷茫的样子,像极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睁着两只大眼睛溜溜望着他,一副莫名其妙的小表情。

    清澈,纯净!

    不过,这正是邢爷稀罕的样子。

    松开扣在她腰间的大手,邢爷板着脸教训。

    “哪那么多废话?我还能卖了你?”

    “你抱我,我累!”张开双臂,她笑得可得瑟。

    “小畜生!”瞪了她一眼,黑眸里全是无奈的情绪,这丫头就是蹬鼻子上脸的典型,明知道这儿人来人往的,让他一老爷们儿抱个女人怎么走?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

    “抱不抱?抱不抱?”

    “抱抱抱!”低咒一声,邢烈火惩罚性地狠狠地压向她的唇,吻得那叫一个霸道,“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嘴上挺横的,不过么——

    铁汉化了水,柔情了。英雄没了胆,孙子了。

    “那你这辈子可得好好还!”猛地滑过他的唇,连翘侧过脑袋,笑得咯咯直响,“上辈子积点儿德我容易么?”

    “臭不要脸的东西!”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拉扯着她的脑袋直晃悠,邢烈火不禁哑然失笑。

    不过么,说到底还是妥协了,恶狠狠地打开车门儿,一把将他家小媳妇儿给抱了过来,就那么搂在怀里往街上走。

    一本正经,满脸严肃,愣是没有让人看出来其实他被妻奴了,还好,连翘个儿不小,窝在他怀里看起来像个小丫头的。

    好吧,自欺欺人!

    他无事,连翘却愣住了。

    她原本不过是刁难一下他,逗逗趣子罢了,料定了他不敢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抱一个女人走来走去的,谁知道火哥的胆儿是捅天的?

    此刻,她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窥视,脸臊得通红,就连耳根子都在发烫。

    “喂,邢烈火!”

    “怎么?”他的声儿淡淡的,带着点儿促狭。

    “哪啥,我现在不累了,放我下来吧,你没注意旁边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咱俩么?”

    “不放!”

    小样儿,还挺固执!

    认真的端详着他的脸,连翘问得很严肃:“一会要是有人问你,先生,你女儿几岁,你怎么说?”

    悄无声息地在她腰上掐了掐,邢烈火抱着她稳稳当当地走着,话有点儿呛。

    “你这是嫌我老了?”

    “哪能?不过人都说三岁一个代沟,咱俩足足两个代沟,你会打酱油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你看你奔三了,我才二十出头……啧,等你老了,我还年青,你说我多亏啊?”

    邢爷继续面无表情,“放心,别说两个代沟,十个代沟老子也给填了,什么沟老子都给你填得满满的!”

    低嗤一笑,一拳头砸在他身上。

    “老不正经的东西!”

    眼中的火焰跳了跳,邢爷低低地笑。

    “小不正经的能听明白,也不是好鸟!”

    小手轻飘飘的晃荡到他肩膀上,一圈,又一圈的打着旋儿,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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