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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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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哥,你真没骗我?”
“骗你啥啊我?”邢爷心里一紧,面上却淡然地笑了笑,伸手去摸她的脸。
都说女人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而怀孕的女人又比普通的女人更为敏感,她只要稍一回想周益那点儿不对劲儿,就觉得心里不安。
但是,从他的脸上的确什么都看不出来,她不由得噎了噎。
“周益今儿来,真不是给你瞧病的?我可给你说啊,有事儿你别瞒着我,同甘共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甘是甘了,苦自己咽,我不知道这种相处方式。”
竖起眉头,邢爷愣都没有愣一下,便笑开了,指尖儿在她红润的脸蛋儿上一点点磨蹭着,语气特柔:“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还想我有点儿啥事儿是吧?”
“呸呸呸!”连翘急了,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可别胡说八道啊,谁想你有事儿了?我就是觉得周益行为反常,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
心里惴惴,邢烈火努力克制着心情,憋得难受,好不容易垒起了一脸的笑容,故意不正经地抬起她线条匀称的小下巴来与自己对视,认真说。
“连翘,你看看你老公我,说不定男女通吃,谁见谁迷?”
这幽默,真冷!
但不是火哥贯常使用的,连翘心里的疑惑加大,但还是被他搞笑的样子给取悅了,没憋住便笑出声来了。
“无赖,不要脸!”
邢爷佯怒,巴不得转移话题:“谁不要脸,说明白点儿!”
“就是你呗!”连翘毫不示弱的反驳。
“不要脸是吧?嗯?这样要不要脸,老子还有更不要脸的……”
胶着的气氛在他的火燎燎的亲热戏里,又松懈了下去。
而紧搂着她企鹅似的身体,邢爷心里暗暗地缓了口气儿。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在书房呆了一刻钟左右,就到晚餐时候了。
……
餐厅。
餐桌儿上,温馨的家庭餐已经摆放整齐了。时不时回来吃一顿饭的小久姑娘看着桌上的菜很是兴奋,吃得嘎嘎香。
都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她这偶尔吃一顿,觉得胃口都好了许多。
连翘见到她那样儿,忍不住笑着调侃:“怎么,谢铭诚饿着你了?”
好吧,小久的脸儿再次红了。
因为这桌上就她自个儿知道,大嫂这句话里的一语双关。
捋了捋额角垂下来的头发,小久听懂了装作没懂,笑得甜甜的,“哪能啊?谢铭诚做的饭可好吃了,真的,不骗你们,下次他来了,让他下厨。……不过,我还是偶尔想念家里的东西嘛。”
“黄豆排骨汤,来,翘丫头,多喝点儿,补钙。”闺女回来,老太太挺高兴的,不过,拿过汤勺,她将汤盅里的黄豆排骨汤先盛了一碗,还是先放在了连翘的面前。
接下来,她才又替小久盛了一碗,笑眯眯地说,“你也喝点儿,说不定啊,啥时候就怀上了,该补也得补。”
小久手中的筷子一抖,猛地咳嗽了一声,差点儿被菜给呛住。
以前催婚,现在催孕……
她的家人啊!
视线微微一抬,她便与坐正对面儿的嫂子对上了眼睛。
连翘眸底促狭的意味儿忒明显了,小久赶紧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皮儿,大口大口喝老妈给盛的汤。
“妈,真好喝……”
大人们说话,小孩儿是最喜欢插嘴的,尤其是三七这样的小屁孩儿。眼看小久这边儿刚刚躲过一劫,哪料到,三七小美妞儿咬着筷子,歪着脑袋便认真地补充了奶奶的话。
“对啊姑姑,你啥时候给我生个弟弟玩啊?你和我姑夫,要多多努力,向我爸爸和妈妈学习。”
咳……
一桌子人在抽气!
小久的喉咙像是被排骨给卡住了,这小丫头说话虎彪彪的,她哪儿懂得孩子是怎么来的啊,还真以为只要努力就有了呢。真心的,她现在真怕这一大一小两母女了,完全就是两只不知疲劳的轰炸机,不得到满意的回答绝对不会罢休的,每次都炸得她耳根发红。
好不容易,她才牵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傻笑着敷衍:
“快了,快了!”
事实上,她和谢铭诚真有要孩子的打算了。那天儿在婚姻登记处回来,两个人便主动做了婚前和孕前检查,现在她每天都坚持口服叶酸片儿,还时不时地按照谢铭诚交代的任务锻炼身体。
按谢铭诚的说法,她身体素质太差,要好好锻炼,才能配合生产工作。
虽然他这话有其它的意思在里面,但她还真心听话又幼稚地做起了孕前的准备工作,天天照搬别人一套一套的科学理论,然后再进行各种实践。
三七斜着眼睛瞥向姑姑的肚子,又望了望老妈的肚子,对于她的说法不太相信,立马用强烈的怀疑语气说,“不信,姑姑的肚子瘪瘪的,里面怎么能装弟弟?姑姑,你骗小孩儿呢吧?”
“呃……”小久无语,对于小屁孩儿的疑惑,她真难以解释,“我是说快了,不是说已经有了。”
手肘撑在桌面儿上,三七撇了撇嘴,最终鉴定,得出结论——
“我明白了,肯定是你和姑夫不够努力,要不然就是你俩没有我爸和我妈厉害!”
一句话像点了炸药桶似的,刚才还生生憋着笑的几个大人,实在被这小家伙给逗乐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就连沈老太太的脸上也浮动着笑容。
童言无忌,童言实在无忌。
小孩子压根儿就不懂什么意思,即便说错话了,大人对这种事儿也不好过多的教育,怎么教育?怎么让她懂得其中的道理呢?
而这时候,她的小久姑姑已经红着脸说不出话了。
拉倒吧,这小孩儿没法教!
最后,还是她老爹先敛住了神色,拧着眉头严肃地呵斥她。
“吃饭,小姑娘别整天叨叨!”
三七不高兴地呶了呶嘴,低不可闻地嘟囔着,“哼,过河就拆桥的男人。”
刚好一口饭卡在喉咙里,邢爷吞咽不下。
……
对于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来说,分开的时间,哪怕只是一个晚上,那都是相当的煎熬。
这不,小久这一对儿就是如此。
大约晚上十点左右,那会儿散了会的谢铭诚就匆匆赶来了,他满脸通红傻笑的样子,一看就是喝了酒的,而且这家伙应该还喝得不少。他没有开车,送他过来的是天鹰大队的战士,他的通讯员小赵。
坐在沙发上,他笑着和邢老大聊了一会儿今晚上欢送会的情况。
看时间不早,就准备接小久回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小两口过惯了二人世界,不习惯景里的眼睛太多,还是因为简陋的天鹰宿舍实际上比这儿更加温暖,总之这两个人,顾不得大哥大嫂和老太太的挽留,急吼吼地相携着离去了。
出了景里,汽车一路飞奔……
车后座上,邢小久扭过脑袋仔细看了看坐得还蛮端正的谢铭诚,目光里没有任何的掩饰的担忧着:“你喝了多少酒啊?脸红成这样,傻拉巴叽的。”
“不知道,我记不住了。”憨憨地一笑,谢铭诚实话实说。今儿晚上领导来了不少,来回轮转儿,还有退伍老兵们,都过来敬他这个大队长,他能拒绝么?基本上这些人,一辈子就只能喝这一次酒了。
抿唇笑了笑,小久无意地问:“我哥说,欢送会上还有许多文工团的美女,是不是啊?”
“有美女吗?我没有发现……”
好吧,谢大队长傻不傻?绝对不傻!
哪个姑娘不喜欢听这种话啊,即便高高在上的邢小久也不例外。闻言,她娇俏的抿嘴一笑,挽着他的胳膊,有些拘谨,因为这话不太符合她的个性,但她还是问了。
“有没有主动搭讪的?”
迟疑了好几秒,谢铭诚摇了摇头。
“没有。这个真没有……”
他肯定是没有搭讪别人的,可好巧不巧,今儿晚上的饭桌上儿,的确是有个文工团的文艺兵女少尉过来向他敬酒,还说自己的专业是吹笛子的,笛子吹得可好了,下次一定到队里来单独为他表演。
单独演奏,说得多露骨啊!
这还不算,那女的竟然在凑近碰杯的时候,故意在谢铭诚的手上捏了一把,当时就把他给骇住了,觉得这些女的性格也太他妈开放了,这种姑娘,老实木讷的谢大队长哪儿HOLD得住啊。
于是,从那一杯开始,但凡过来敬酒的女兵,他一律敬谢不敏。
表现得很好吧?
可是,他短暂的迟疑,却没有能逃过小久姑娘的眼睛。
再迟钝的女人在这种问题上,那嗅觉都可比猎犬,侦察能力堪比柯南,何况,小久姑娘半点儿都不迟钝呢?
这事儿吧,主角若换成舒爽,她会揪住卫燎的耳朵说:“说,到底有还是没有?是哪个狐狸精干的?”
如果主角换成是连翘,她会一把甩开火哥的手,接着嬉皮笑脸,阴恻恻地说:“火哥,要说实话哦,要不然被我知道,你就死定了!”
可是,偏偏这事儿的女主角是邢小久,她脸微微一沉,抿紧了唇,垂下眸子,低低地就说了两个字。
“骗子——”
好吧,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什么样的女人就能收拾什么样的男人。别的招儿对谢大队长不一定好使,可他偏偏就吃小久这一套,见她委屈着低下头,他一张关公似的红脸立马变成了青脸儿。
“小久,没有,我哪有啊?我发誓,绝对跟我没有关系!”
跟他没关系?
那就是跟别人有关系了?
邢小久一别脸,“哼!”
大手紧紧搂过她的纤腰,谢大队儿委屈加可怜的表情看着真真儿傻不拉叽的,不需要她再逼问,就一五一十老老实实招供了,招供的内容精确到与那个文艺女兵0。01秒的短距离接触,甚至还包括席间有几个女兵向他抛过媚眼儿。
“这么说,你是被人给眨妨耍俊毙【们宄旱难劬ν潘
好吧,这一下,谢大队长的脸从青色的变成了黑色的。
承认被眨罚慷嗝挥忻孀印
不承认?万一小久生气了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脑门儿一热,牙齿一咬,索性豁出去了,猛地点头。
“是。”
接照常理来说,故事演到这儿,依无良作者的脑残本质,小久姑娘应该欢天喜地地揽住谢铭诚的脖子,笑骂一句‘你真傻’。而谢大队长则应该礼尚往来,深情的搂起她的小蛮腰,特有爷们风范地拍拍自个儿的胸口,豪气干云地说,‘我谢铭诚这辈子除了你邢小久谁也不要,人来杀人,佛来杀佛,谁也勾搭不了……’
这,有点狗血……
马上啊,换一种!
咱按照言情狗血剧本的常规写法,‘不虐就他妈得找虐’的八字心得,这两个人现在应该为了那0。01秒的短距离接触纠结两三章,我心深深处,心有千千结,千结万结结不开,然后小久姑娘默默流着泪,挥着小手绢,说:‘谢铭诚,我看错你了,你不是人,你是禽兽’。谢大队长则会阴沉着脸,执起她的手,眼含深情:‘小久,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不会让她碰到我的手,哪怕是0。01秒,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肉麻死了——
哈哈,事实上的情况是,以上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
在谢铭诚认真严肃地那个‘是’字之后。
他俩在干嘛呢?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左手拉着右手,十只手指头紧扣在一起,啥话也没讲,因为他们都来不及讲。急切得如同磁场的两极,以极快的速度唇贴着唇,死劲儿与对方纠缠着口沫相交,豁出去汲取对方口腔里的氧气,憋足了劲儿吻在一起。
于是乎,华灯初上的京都柏油路面儿上,飞奔而过的猎豹车里,气喘吁吁热吻的两个人,傻得言语难述。你一口,我一口,吻得满嘴都是情。
这一幕,吓得前面握着方向盘的小赵同志,手心儿都是冷汗,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队长一会儿要是上了真枪实弹,他该怎么办?是弃车而逃?还是装瞎子?
情不自禁的吻,没有按小赵的预期发展。
很快,两个人回过神儿来,难堪的发现还坐在车里。
而且,前排还有围观群众。
多不雅观啊!
老实说,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俩第一次不分场合的肆意亲热,等幡然醒悟,为时已晚,面子什么的都完犊子了。抚了一下小久滚烫的脸颊,谢铭诚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明儿你要去公司吗?”
“嗯。”小久红着脸,点头。
“下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我爸妈那边儿吃饭。”
“好。”小久尴尬地笑着,耳根子都是热的。
谢铭诚也有些窘迫,莫名其妙就来了一句:“你没有要说的么?怎么就一个字?”
听他这么问,小久皱了皱眉,嘟起了嘴,回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话。
“以后,你不许被人眨妨恕!
呃,这话听着怎么怪别扭的?那感觉好像是嘱咐自己家小媳妇儿似的,弄得谢大队长本就喝了酒的脸,由浅红再次转到了深红,猪肝儿似的难受,挠了挠头,他将她搂紧,不好意思地讪笑。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此时,军用猎豹刚好钻入一个不算长的隧道里。
但是这个距离,足以让黑道里的小久姑娘咧着嘴笑了。
谢铭诚这个人不傻,也不笨,对她更是好得没有话说。但他人太过老实,尤其不懂得怎么去应付女人,外面长得漂亮又狼子野心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给他提个醒儿,哪天要真的被别人给吃了,她哭都没地儿去哭。
不免又想,幸好她出手够快,17岁便定下他了。
要不然,说不定早就被别人给抢走了。
那女人什么玩意儿,又吹笛子,又吹丶箫的,真要命!
虽然现在没有太多人知道谢铭诚已婚,但是,在这京都地面儿上,谁不知道她邢小久和谢铭诚这点事儿。而她天天住在天鹰大队,更是人尽皆知,媒体炒了又炒,第一次见面就来勾搭谢铭诚,难道真的会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
对小久姑娘来说,这种想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事儿,是最为忌讳的,甚至深恶痛绝的。因为,她的母亲乃至她的家庭,那一出莫不是淌着血,刮着骨的教训。
敢借酒装疯,眨匪睦瞎钦媲谱潘闲【煤闷鄹耗兀
坑深 141米 神秘的来电。。。
那天晚上,下了整夜的雨。
雨下得并不大,淅淅沥沥,一点一点敲打在营房宿舍外边的雨篷上,小夜曲似的,点缀了小久和谢铭诚的生活。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
到了秋天,每下一场雨,天气便会多降一点温,京都市,飒飒秋风,越来越凉了。
宿舍的窄床上,邢小久的梦境被朦胧之中响彻营房的尖锐哨声惊醒了。
吁……
下意识地,她闭着眼伸手掖了掖被角,一只凉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有些泛凉。这时候她并没有醒透,掖好了被角,她又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贴在她背后的谢铭诚,那怀抱,很暖。
想到这个冬天,她都可以窝在他的怀里取暖,她脑子又醒了许多。
再几秒后,混沌的脑子似乎更清明了,一个窘迫的状况映入了她的脑子——
昨儿晚上回来后,两个人竟然荒唐地闹腾到了后半夜,而此刻……此刻他竟然还在里面安详休憩,似乎他原本就该这样生长似的,自从第一次她提出那个要求后,他似乎总是这么干。
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
黑暗里,耳边儿突然传来他低闷的声音。
“小久,你醒了?”
想到昨晚上的荒唐,她微微扭过头去,眼前的他眼珠子烁烁着,很显然已经醒透了,“谢铭诚,你不睡觉看着我做什么?”
呵呵傻笑一声,谢大队长手臂略松,放她一个呼吸顺畅,嘴里却哄道:“丫头,我这就起来给你做早餐,今天,你想吃什么?”
她低‘嗯’了一声儿,咬着唇闷声说。
“吃什么都行,谢铭诚,你能不能先……先拿开,我还想睡会觉,困死了,昨晚上都没睡好!”
“好,你睡吧,我又没让你不睡。”
谢铭诚的话说得十分真诚,按他的理论就是你睡你的,各不相干。可是,当他鼻翼间呼出的温暖气息拂在小久姑娘的耳边时,她该怎么睡啊?
如同接上了电源线,她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扭过脑袋。
“这个样子,我,我怎么睡得着?”
这话说完后,不得了。
原本他只想浅尝辄止就行,被她这么在心上一挠,小久姑娘啊,可真得遭殃了。他温柔地掰住了她的脑袋,俯下头去就堵住她的嘴,浑身像被开启了发动机关一般。
“我……谢铭诚,你疯了?不要!”
“好好好!”
嘴里应着,他动作却生猛,小久纠结,“好什么好?”
“你真好!”
“傻不傻啊你……喔……”
她没有机会再说话了,也想不起来有什么话需要说。
而她现在,越来越习惯与他这样的肢体纠缠,甚至可以说,是越来越享受,在这样悠闲的时光里,与他缱绻交付着彼此,爱上了这样儿的感觉。
室内的温度,升高了。
而在这样的闹腾中,秋日凌晨的凉意诡异地散去了,沉浸在周公之礼中两个男女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被窝里哪儿会有凉意?
写到这里,又到了戛然而止的地方了。
史太公司马迁妙笔生花,曾用‘但闻玉环璧佩璆然声响……俯仰之间,弄得叮叮当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少儿不宜观看。直到战事终竭……
当通讯员小赵来叩门喊报告的时候,谢大队长还龙精虎猛,恋恋不舍,不愿自拔。
“谢铭诚——”
清晰的敲门声,让小久有些窘迫,咬着唇推了推他。
以往的每天早上,谢铭诚都会早早起来和战士们一起出操,再忙再累都一样儿的风雨无阻。可今儿,大概是宿醉的结果,他似乎真的贪恋这红帩帐暖了。
手臂收紧,他将小主紧紧地搂了搂,半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一边儿抚着她的脸,一边用浑厚的声音拔高了问。
“什么事?”
伫在门外的通讯员小赵是个懂事儿的,从他不太正常的声音里便判断出什么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报告,总部派过来接退伍老兵去火车站的车来了。我是,我是怕队长你昨晚喝多了起不来……”
“我知道,你们先开饭,我这会儿忙着,很快就来。”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小久又好气又好笑。
咬着下唇,等到小赵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才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谢铭诚,你的原则性跑哪儿去了?”
“我怎么了?这……和原则有什么关系?”谢大队有点儿不解。
“不出早操,你说你在忙啥?”
谢铭诚乐了:“呵呵,你说我在忙啥?我是忙着啊!”
噗哧一笑,小久真心招架不住他这么憨直的流丶氓行径。
“你赶紧去做事儿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我先给你弄点吃的!”
谢铭诚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一向都比较尊重邢小久的意思。‘好’字刚落,他很快便抽身起来了,匆匆冲了个战斗澡,一分钟后他便套上作训服出门了。
这幢宿舍楼的房屋不太隔音,很快隔壁的房间便传来锅铲与锅碰撞的声音。
很久以前,小久每次听着这种声音,汗毛都能竖起来。可是,现在同样的声音听到耳朵里,她心里的画面便是一个她爱的男人在为她做早饭,那种暖意又怎么能找得到词语来描述?
阖上眼睛,她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做好了两个人的早饭,谢铭诚匆匆吃了一口,进卧室里又换了一身正装常服,望了一眼睡过去的小久,他没有去吵她,而是挠了挠头,笑笑便先离开了。
这时候,天儿刚刚亮。
等小久睡饱了起来的时候,天儿已经大亮了,谢铭诚和送退伍老兵的车辆早就离开了。她洗漱好吃过谢铭诚做的爱心早餐,便拖着酸涩的双条腿出了天鹰大队的营房。
大门口的警戒线外,司机小王早就在那儿等她了。
她抬天,笑望着这片儿被小雨洗涤过的天空,再活动了一下胳膊,深深呼吸了一口雨后清晨特有的新鲜空气。
觉得这日子,真舒心。
然而,一到帝豪大厦,属于谢铭诚的那个邢小久便消失了。
换上职业套装,她,便是帝豪集团的执行董事。
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电话显示幕上颜色不一的数据图,还有办公桌上堆叠如山的各类报表和资料,她板着脸拧着眉的样子相当严肃。
如果此刻谢铭诚见到她,绝对无法与晚上被窝里那个小女人联系起来。
其实,她的工作真的半点儿都不轻松,单就今天,她都有两个会议要开,各种需要等着她处理的事务更是不胜枚举,这么大一个企业,需要操心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
下午下班,谢铭诚要来接她去他父母家……
想到这个,她头发便有些发麻,心里忐忑不安。毕竟她不是谢家的第一任儿媳,都说人有先入为主的观念,那个家曾经有一个儿媳妇儿存在过,她很担心,万一在他父母的眼里,她做得不如王素花好,或者瞧着她不太满意,她该怎么办?
丑媳妇儿害怕见公婆,她这个漂亮媳妇儿也同样害怕见公婆。
几乎一整天,她都是在这种懦懦不安的情绪中渡过的。
……
有情人,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心里的小疙瘩,谢铭诚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没说,他没问,但是他做了。
他虽然名义上说是带她回自己父母家去吃饭,可是,他并没有把晚餐安排在那个家里。因为那个家里,的的确确曾经住过别的女人,不管他和王素花有没有夫妻之实,但到底曾经有过夫妻之名。家里的一切陈设,也都是那个女人用过的,他不愿意让小久受这种憋屈。
所以,他将晚餐定在父母住的那个小区楼下不太远的一个中餐馆。
中餐馆的档次不算高,和小久将出入的地方比较,确实有点儿草根。不过还算干净,也整洁,在这片儿也算得上是比较有名气的招牌饭馆。
关键,他除了照顾小久的情绪,还得方便眼睛不太好使的母亲。
实可谓用心良苦。
谢铭诚能混到如今这个位置上,对于谢家来说,真真儿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了,所以不管他说什么,谢家二老其实现在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儿子结婚的事,谢家父母是早就知道的,他俩领结婚证儿之前,谢铭诚就给父母打过电话。
不过,只能说是支会了一声,也仅仅只是支会,绝对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的意思。对于这事儿,谢家二老心里清楚,他们干涉不了。到如今,也不想干涉了,因为王素花的事,谢家二老的心里对儿子始终是有愧的。
邢小久是被谢铭诚牵着手走进中餐馆的。
一对儿男女,从当初被人在媒体上狠狠批丶斗的‘奸夫淫丶妇’,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再回顾这段艰难的历程,他们俩,走得真的很难。
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微垂着眼睑,邢小久和谢铭诚交握的手心里都溢满了虚汗。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与公婆见面这样的事儿,比起她见任何大客户都要紧张,心里,如同挂上了十五个水桶。
七上,八下,就怕人家对她不满意。
这段时间一直照顾谢铭诚父母的翠花嫂子是最先发现他们牵着手进来的,她其实是谢铭诚老乡来京打工的,因为乡音亲切,所以保姆中介一介绍,双方都挺中意的。谢铭诚给的工钱不少,谢家二老也不是那种太作人的老人,在家里更是没有把她当成下人或者佣人来使唤,大家相处很愉快,就像真是亲戚似的。
翠花嫂子嘻嘻笑着喊了声谢母,俯在她耳边小声说。
“婶儿啊,大兄弟和兄弟媳妇儿来了。我给你说,那妹子长得可真俊,就跟电视上演的差不多——”
失明很多年的谢母,因为眼睛看不见,现在正需要她这样的‘可靠情报’,听了这句话,那双看不见的混浊眼睛似乎也染上了光彩,脸上更是乐呵得不行,“好看是吧?他嫂子,我上回不是和你唠过么,这事儿都怪我,我儿有本事,要不是我和他爹硬逼着他娶王素花,他早就跟这城市的漂亮闺女好了。”
不多不少,小久姑娘刚刚好听到了谢母最后一句话。
原来当初谢铭诚娶那个女人,是他父母硬逼的,这一点儿谢铭诚从来没有提过。只不过,以此类推,她也相信了他说的另外一句话——他说他从来没有碰过她。
对于这事儿,虽然她点头表示理解,但其实在她的潜意识里,并不完全相信的。尤其是在领略了他雄赳赳的强烈生理欲念之后,更加不敢相信,他一个30多岁的大老爷们儿,而那个人又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哪有不睡的道理?
现在,想想,应该是真的……
这时候,她已经走到了桌子跟前,脸上一热,懊恼不已。
怎么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工夫想这事儿?
端正地站到桌边儿上,她也没好马上坐下去,而是先礼貌地问好。
“爸,妈,你们好,我是邢小久。”
很自然地改口,没有矫情,乐得谢家二老心花怒放。
翠花嫂子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她是那种性子憨直又热情的农村妇女,心里想什么,脸上便是什么表情,一根肠子捅到底。赶紧拉开谢母旁边那张椅子,她殷勤地招呼小久快坐。
“大妹子,快坐,快坐,哎哟,你爸妈可想死你了……天天念叨着想见见铭诚他媳妇儿。”
小久坐下,礼貌地点头:“谢谢!”
谢父是那种不太会说话的老头子,只是脸上带笑的乐呵着,完全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从这一点儿上看,他和谢铭诚绝对是亲生的,性格太像了。
老年人的眼睛不好使,耳朵其实也不太好使,说话的声音都会比较大。谢母循着她出声的方向,右手抬着胡乱地招呼她,声音洪亮。
“闺女,坐,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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