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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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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

    小久脸颊有些薄红,既然他这么坚持,那她也不好意思再固执了。

    要不然,他还以为她是色妞儿呢!

    见她脸红了,谢铭诚怕她不开心,更怕她误会,心脏跳猛地狂跳起来,又急着补充的解释了一句,“小久,那个,我不是怕你看啊。”

    越描越黑,越解释越奇怪。

    “我不知道,你赶紧的,一会水凉了……”

    小久姑娘不敢再瞥他了,默默地躺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往墙壁那边儿别过脸。

    这两天,她都是睡在这里的。

    其实,她蛮想跑过去抱着他睡,又怕自己睡相太差会踢到他的伤口。

    听到旁边隐隐约约传来的水声,还有那一下一下拧毛巾的声音,她的心脏不听话地怦怦直跳,耳根子滚烫。

    这个傻男人……

    她没有回头,只是担心地告诉他。

    “需要我帮忙就叫我,换下来的衣服就放在那儿,我一会拿去洗。”

    “好!”身后,传来谢铭诚闷闷地应答声。

    是她在纠结,还是他在纠结。

    望着墙壁,她的脸色,越发温柔,希望他快快好起来吧。

    要不然,到底要到啥时候,他俩才能突破这层最后的尴尬——

    ——★——

    三天后,景里。

    夏日的清晨,朝霞初现,晨光夹裹着晨露将空气渗染得格外晶莹,又是美好的一天。

    连翘将三七今儿上幼儿园要穿的衣服给翻找了出来,放到她的床头,并开始催促她起来。这些事儿,都是她昨晚上良心发现之后的战果。怀孕后的她,总当成大熊猫保护着,感觉自个儿太过忽略女儿了。

    所以,他才不顾火哥的严厉制止,亲自用熨斗细细熨平了三七的衣服。

    可是等她弄好了这些,三七还赖在床上,伸手在被子外面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轻声斥道:

    “赶紧起来换衣服了,一会儿上幼儿迟到了,老师要打屁股!”

    “老妈,不想上幼儿园了,我也不想起床了。”三七小美妞将被子拉高,连带着脑袋都蒙了进去。

    咦,怪哉!

    前些天还把上幼儿园当成人生头等大事来抓的小丫头,今儿这是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那股子三分钟热度的精神头儿,打昨儿回家开始就有气无力的,也没有那么皮实了,连翘还以为她是在幼儿园玩得太累了,哪知道……嘿,现在到好了,她干脆连幼儿园都不爱上了。

    抿着嘴,微笑的摇了摇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宝贝,告诉妈妈,是不是哪儿痛?”

    一边儿说着,她一边儿颇不放心地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释放出来,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又俯下去用唇感受了一下温度。

    不烫啊,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瞥了一眼紧张兮兮的老妈,三七的样子看着既不像生病,也不像没有睡够的困劲儿。

    “妈妈,我没事儿,就是我已经不爱上幼儿园了,幼儿园不好玩!”三七说话软绵绵的,似乎特没劲儿。

    连翘真讷闷了!

    三七这孩子虽然调皮,但她的自律能力一向都很强,更是很少出现这种低潮的情况。

    她既然这么做,就一定有原因。

    可是原因在哪儿呢?

    直接掀开了她身上的凉被,连翘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儿,虎着脸装红太狼。

    “连三七,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儿!”

    望着生气的老妈,三七小美妞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雾茫茫的,看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唇角下弯撇着小嘴,然而又撒着娇将两只小胳膊伸了出来。

    “老妈,你抱抱我吧,我失恋了!”

    失恋了?!

    连翘又好哭又好笑!这小家伙!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托着她的腰就将小丫头给抱了起来。

    在她的印象里,三七是个蛮独立的孩子,自从她学会走路以后,自己抱她的时间就特别的少。她喜欢自个儿走路,每次出门都蹦跳着走在她的前面,很少这么缠着要她抱抱。

    想起这儿,她再次产生了一点儿作为母亲的愧疚,轻轻将女儿放坐在腿上,她柔声说。

    “三七,小朋友不上幼儿园,就学不到知识,没有知识的孩子,长大了就会被社会淘汰,还会受到所有人鄙视,你明白吗?所以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幼儿园咱都必须上。”

    这几乎是所有妈妈对付不上幼儿园的孩子时,都会讲到的话。

    可是对连三七女士来说,这话特别的没用,她可怜巴巴地揽住妈妈的脖子就往她怀里钻,然而一声一声地控诉了起来。

    “妈,幼儿园教的那也叫知识啊?……何况,我这不是失恋了么,失恋的女人需要疗伤药啊!”

    连翘气结:“小不点儿,你失什么恋啊,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气嘟嘟地撅着小嘴儿,三七环着她的脖子,不依不饶地摇着她吼吼。

    “就是失恋了,就是失恋了!三七就是失恋了……”

    就在连翘不知道怎么对付的时候,半掩的房间门口就听到了邢爷朗朗的笑声,接着他就佯装严肃地进了房间。

    “说说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我的宝贝女儿给甩了啊?”

    “老爸!”仰着头望着挺维护自己的老爸,三七小美妞那股子委屈劲儿,比刚才还要多好几倍,“我问你啊,老爸,你会一直对我妈很好很好吗?”

    这话题,太成人了,小孩子哪来这么多心思啊……

    怔了一怔,见她问得忒认真,火哥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也回答得极其认真。

    “当然会了,不仅会一直对妈妈好,也会一直对三七好!”

    “哼!”一片真诚,换来了三七鄙夷地冷哼,“男人都不是好孩子,男人坏孩子到处招小蜜蜂惹花蝴蝶。”

    哈哈!

    连翘忍不住抽抽,而邢爷再次大笑了两声!

    三七的语气真是有够喜感的。

    换句话说,他的女儿就是与众不同,多好啊!

    越想越笑!

    直到三七带着泪水的大眼珠子瞪了过来,他才憋住了笑容,挺严肃地板着脸挨着连翘坐了下来,长臂一伸,将老婆和孩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小家伙,你说的坏孩子是钱小宝?”

    “不是。”三七立马否认

    邢爷奇怪了,不由得皱眉问:“那是谁?”

    “钱天纵!他是个坏孩子,我以后都不要和他玩了!”

    委委屈屈地说着钱小宝的大名儿,三七的样子特别认真,那指头还在满脸是笑的老妈胸口戳着玩。

    “来,给老爸交代交代!”

    不得不说,还是邢爷会哄孩子,三七小美妞不情不愿地断断续续苦着小脸说了。

    “有好多小姑娘都喜欢钱天纵坏孩子……昨天,他带了好大的一罐糖果……每个女生他都给……就是没有三七的……没有三七的……他坏死了……”

    说到最后,她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原来是没有吃到糖啊?

    连翘一把捉住女儿越戳越狠的指头,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诱哄道:“没事儿,宝贝,起床来妈给你拿糖吃,吃完了咱就乖乖上幼儿园!”

    拼命摇着小脑袋,三七并没有因为老妈这句话而改变心情,反而越哭越厉害了,小脸儿上满是泪水!

    “我不上幼儿园了……幼儿园不好玩……一定不上了……”

    见状,邢爷知道女儿的小小自尊心受到伤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当所有的女生都有糖吃,就她一个人没有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小朋友也是有自尊心的,尤其三七还是一个特别好强,特别要面子的小孩儿,心理上肯定一时间接受不了。

    见她又挣扎又哭诉的样子,他有些怕这小家伙不小心弄到了连翘的肚子。于是笑着就一把将小家伙儿提了过来,放到自己的腿上抱着,然后很认真地看着她哭花了的小脸儿。

    “别这么没出息!连三七女士,等你长大了以后嫁给他,做了他的新娘,要他买多少糖,就买多少糖,那样多好?你还可以让他永远都不许吃糖……现在哭鼻子,太没出息了……”

    闻言,三七愕然地抬起头,看了看老爸板着的脸,又轻轻地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哭泣。

    “爸爸,真的吗?”

    “真的啊,你不相信老爸?我可特相信我家三七的本事!”

    小孩子还是需要戴高帽儿的,一听这话三七就破涕为笑了,想想让钱天纵永远吃不到糖的样子,她的心情立马从地上飞到了天上,翻天覆地的变化后,她很快就变成了一只欢快的小麻雀,又叽叽喳喳上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爸老妈,我就是要嫁给他,然后祸害他。”

    “对,但前提是咱三七必须好好上幼儿园,要不然你哪儿来的竞争力啊?”

    “老爸说得是。哼!等着瞧吧!”

    三七握了握小拳头给自己打个气,说着说着就跳下了老爸的膝盖,飞快地拿起了床头的衣服,想了想又转过身来。

    “邢烈火同志,麻烦你回避一下女士换衣!”

    呵呵直乐着,邢爷伸手揽过连翘的腰,笑着对女儿说:

    “行,速度点啊!我和你妈还有点事,你自己穿好衣服下楼来。”

    “yes!”

    小孩儿的坏情绪一般都来得快去得也快,三七小美妞就是典型。

    “赶紧的,别磨叽!”

    笑着也嘱咐了女儿一句,连翘便任由火哥揽着往房间外走。

    正巧,她也有话要问他呢。

    现在都几点了,这家伙怎么还呆在家里?往常他哪天不是赶早儿的就去了部队?

    走到楼道口,她还没有来得及讲话,就听到了楼下的大客厅里沈老太太正在看电视的声音。

    沈老太太年龄大了,前些年又吃了苦,耳朵不太好使,所以她要看电视的时候,一般都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也不自知。

    当然,连翘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电视声音里传过来的那些讯息——

    “……各种观众,欢迎收看时事焦点调查30分,昨日警言已经查明,新城酒店煤气泄露,致七人死亡,二十几受伤的特大纵火案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记者采访得知,昨晚,警方已经逮捕了犯罪嫌疑人,远阳集团总裁助理易安然……”

    易安然?!

    连翘大吃一惊,想不到那件事儿,竟然易安然干的?

    她神色不定地扭过头去望向火哥,正巧,他也在看她。

    只不过,从他那副平静的脸色来判断,对这件事儿,他似乎没有半点儿感到惊诧。

    迟疑地怔了怔,连翘轻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早。是昨晚上才知道的,你睡下了,我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不正准备告诉你么?”

    “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

    这么回答连翘,但邢爷心里却知道,跑不了邢子阳的干系,说不定正是他顺水推舟的一箭双雕。

    然而,电视里再次传过来的讯息,就让连翘有些不爽了,瞪了火哥一眼,不由得拉着他加快了脚步就楼下大客厅而去。

    远远地站在楼道上,她看着那个巨大的液晶电视。

    画面上,还是在持续着对煤气泄露案的报道,电视里那为了吸人眼球的广告词儿一套一套的,什么案件内幕消息揭秘,什么与易安然有关的三个男人曝光云云——

    媒体所谓的内幕消息,其实就是他们为了节目的收视率而对易安然的私人生活作的一个调查。

    偏偏这些都是公众最为关心的话题。

    所谓与她有关的三个男人,还能是谁?

    说来,她的身份是蛮特殊——

    一个身份是易绍天的妹妹,另一个身份是远阳集团总裁邢子阳的情丶妇,而另外一个男人,电视里并没有明说,唯一的说法就是,这个人是易安然的前男友,很有可能是新城酒店背后的真正东家。

    那还有谁?

    可不就是指的火哥么?

    而易安然的作案动机,媒体们就更是剖析得入木三分了,因爱生恨,醋爱生波,个个震撼的形容词儿绝对能与事实吻合。

    呵,大家都有做福尔摩斯了。

    接着,那主持人又补充说着,相信公众的监督力度,既然她敢犯下这种滔天大案,那么,不管她有多么硬实的身份背景,也绝对不可能逃脱得了法律的制裁。

    从节目里采访的受害人家属的意思来看,归根到底,大家伙都觉得她应该以命抵命,才能祭奠枉死在新城酒店几条人命。

    实际上,这个案子的性质太过恶劣,社会影响力太大,如果真是易安然干的,那么只能说,她这辈子绝对完蛋了!现在什么都曝光了,即便是易绍天想帮她也再没有机会了。

    当然,看到媒体生搬硬套地将易安然和火锅捆绑到一起来说事儿,哪怕他们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个男人就是邢烈火,连翘心里还是特别不舒服。

    但现在的她不再是小姑娘了,更不会想生气便生气,想撒泼便撒泼。

    说到底,她也知道火锅同志无辜。

    这纯粹是躺着中枪了,有没有?

坑深 121米 火急火撩!!!!!

    “邢烈火——”

    好吧,她其实心里本来是很想淡定的,除了有点泛酸之外,也没有生火哥的气。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为什么?她在喊出他的名字来的时候那声音怎么听着像是吼的,三个字被她说得咬牙切齿——

    “到!”

    严肃地敬了个礼,邢爷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站在她面前。

    “老婆大人,请指示!”

    将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笑容在脸上摆放整齐,连翘皮笑肉不笑地瞪他。

    “邢烈火,你怎么回事儿!”

    “我怎么了我?”

    “你说怎么了,就是你跟易安然的事儿,怎么会被别人传成那个样子?”连翘恨恨地扬着下巴瞪他。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自己这点儿小脾气来点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不仅是女子,还是怀孕的女人。

    她不仅是小人,还是小人中的极品。

    心里不爽不说出来,还是连翘么,成么?

    伸出大手沮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邢爷心里也挺憋屈啊。

    “媳妇儿,可不许跟我生这种闷气儿,你气着到是没啥,要是气着了咱儿子多不划算啊,是吧?……连翘,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这个人有多专情,有多纯洁。”

    脸上一阵抽搐,连翘差点儿石化在风中!

    专情?纯洁?

    好吧,专情这词儿勉强能接受,可是纯洁,还是火哥自己形容自己的——

    要不要这么雷人啊!

    她不免有些惊悚地仰视着他,大眼睛里的神色只剩下了一种,那就是——不可置信。

    要不是她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处于活着的状态,真的不敢想象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会是从英明神武的火锅同志嘴里说出来的。

    忍不住撅了撅嘴,她凉凉地斜着眼儿质问。

    “和我说说呗,你有多纯洁啊?”

    “报告,比农夫山泉还纯。”

    他冷峻的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同样也斜着眼睛睨她。

    顿时,连翘浑身冒出了鸡皮疙瘩,抖了抖小身板儿,探了探他的额头——

    “爷,你脑子还好使吧吧?二两五钱的思维用你六两六钱的脑子说出来,太可怕了!”

    邢爷见她放软了表情,挑了挑眉继续使用糖衣炮弹的攻势。

    “报告老婆大人,只要你不生气,我一切都好;只要你能开心,我更是什么都好!”

    那个嘴甜得啊,都不像火哥了!

    所谓物极必反,他的话不仅让连翘觉得有些别扭,更多的还是奇怪!

    暗暗一阵寻思,她猛猛地捏了捏他的下巴,咬着牙齿带着恶魔般的笑容,一脸的似笑非笑。

    “……哟,今儿态度这么端正?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没有!”这话邢爷回答得斩钉截铁。

    可是……

    连翘明显不信,横挑眉头竖挑眼儿,这家伙绝对有事儿!

    于是,她抿着嘴,继续斜眼儿:“肯定有!赶紧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绝对没有!”

    “哼!信你才有鬼!”

    一听这话,邢爷皱紧了眉头,口气却是越来越柔软。

    “连翘同志,你冤枉我没有关系,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党性和原则。”

    没好气儿地抬了抬眼皮,连翘撇了撇嘴。

    其实吧,被他这么又严肃又逗趣儿的表情弄得,她心里的阴霾早就散去了。

    缓缓地捋了捋自个儿额际的头发,她却故意凉凉地问,“刚才在三七屋里,你说有事儿要告诉我,就是这个事?”

    见状,邢爷有点儿怕弄巧成拙了,万一要是这小东西和他作上了,那可怎么办?

    顿时感觉口舌之辩特别无力,心里那股子纠结劲儿双拧成了麻绳儿,他微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决定实话实说:“的确,是还有一件事儿要和你说!”

    还有件事儿?

    好吧,应该这才是主题!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颇有几分滑稽,连翘轻轻笑出了声儿,然后又挑了挑眉头,伸手就去戳他的胸口:“看吧?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单纯,哼,瞧你的样子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见她的神色和缓了,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搂着她的腰就贴到自己怀里来,似是深了吸一口气。

    “连翘,我想去趟看守所……”

    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儿响过后,连翘心里就炸裂开了。

    他要去看守所,看守所还能有谁?

    当然是去看易安然。

    而且他应该不仅仅只是去看她,一定还想看在过去救过他的情分上,捞她出来!她是NUA的事情都不追究了,杀了人放了火害了那么多的人,他也想放过,还想救她?!

    太过分了!

    感情这事儿挺奇妙的,刚才好和风细雨,脸色一变之后立马就酷暑严寒了。

    连翘心里那股火儿啊犹如野火在窜,迅速燃烧了她的神经。女人吃醋原本就没有太多的理由,而一旦有了理由,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吃醋或者不炸毛的。

    心,怦怦跳了两秒,她咬牙忍了忍,最终,那股子火气还是下不去。

    妈的!

    好吧,这回翘妹子是果真要炸毛了,伸出手挡在两个人中间,往他胸口一撑,就恶狠狠地推开了他,压低了嗓子说出来的话,更是半点儿都不客气。

    “好啊,邢烈火,原来你就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枉我这么相信你,你这个大尾巴狼,滚吧滚吧,赶紧滚到你老情人身边儿去!”

    人在为了感情愤怒的时候,理智很容易化为鸭蛋,等于零。

    她的话说得又绝又狠,不过,估计敢这么跟邢爷说话的人,也就剩下她一个了。

    尤其是这个滚字事儿!

    男人,尤其是像邢烈火这样的大男人,尤其受不了!

    然而,见到她的激动,想着她还怀着孕,邢爷暂时压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解释:“连翘,你听我说,激动个屁啊,先听我说完再发火好不好?”

    “说什么,你想说什么?她这事儿犯得挺大的,说不准就是死刑,心疼了是吧?哼,没想到她一出事儿了,你就显原型,忍得特难受是不是啊?现在再不去见她,说不定这辈子都见不着了!赶紧去吧!”

    “你讲点理成不?”邢爷闷闷地低吼!

    想到他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去见易安然,连翘心里就特别的犯堵,被那媒体的流言给闹的,再加上怀孕,弄得她心情更加的烦躁。

    她现在不想讲理,也讲不了理。

    见她这样儿,邢爷心慌得不行,又怕老妈瞧到担心,索性一把就揽过她的腰抱了起来,直接就往楼上的卧室走。

    她的情绪太激动了,他有点儿怕这么站在楼道口推推攘攘的,太危险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使劲儿地挣扎着,连翘烦躁地推他。

    “别这么使劲儿折腾啊,你忘了周益怎么说的?不想想自己,也得想想肚子里孩子!”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连翘更是理解偏了,觉得他顾得就是孩子,不图让自己给生个儿子——

    “掉了就掉了,有什么的稀罕?就算我怀不上了,不还有一大把的女人等着替你生孩子啊,尤其是易安然,排着队等你去解救呢!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对她蛮不讲理的样子给激得,邢爷脸色变得老黑了,尤其听着她生硬的话语不禁也有些搓火儿。

    然而,看了看她那满脸怒火的脸色,他还是缓了缓心情,将拼着劲儿挣扎的小女人给抱回了卧室,顺便就用脚踢上了房间门。

    把她安置到沙发上坐好,他就蹲到她的面前圈着她的腰,凌厉的目光软成了两团棉花。

    “老婆,宝贝,你能不能听我说完我的理由啊?”

    连翘瞪着眼珠冷笑,“有什么样的理由,非得去见她一次?是临死前的深情吻别?还是最后一次情深相拥?”

    “连翘——”梗着脖子轻声吼她,邢爷强忍着火气,认真的解释:“是这样的,警方托了人传话过来,她的手里掌握着远阳集团大量的犯罪证据,但是……不见到我,她死也不肯说。”

    浅声笑了笑,连翘脸上意味不明,“……呵,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就要去见她?”

    见她阴阳怪气的样子,邢爷活生生地把自个儿的脾气压着,一脸的颓败,“连翘,我并不是想要去见她,你明不明白?我这是为了工作,工作你懂么?……暗藏在红刺的021,她也很有可能会知道。”

    “哟,美男计!?得了,你就扯吧,以为我信啊?工作?有多少男人是打着工作的幌子背着老婆干鸡鸣狗盗的事儿!”

    鸡鸣狗盗?!

    越说越不像话,邢爷心里的焦灼感也开始升腾了,“连翘,你别这么不讲理好不好?看守所那么大个地儿,我难不成还能干点啥?再者说了,我要真和她做什么,还等得到现在?你怎么这样讲话的,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就不讲理,扯这样没劲儿!审讯她,你可以有一万种办法,非得要你用身体去换口供?太搞笑了!邢烈火同志,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风言风语很多?你这种时候赶着去看她,人家会怎么说,那些闲话听着很舒坦是吧?人家哪知道你是为了工作,谁不会认为你俩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想到刚才电视里那个焦点节目的暗沙射影,暗藏暖昧,意有所指的报道,连翘本来就憋着的火气,燃烧得更旺了。

    别人不管真相,这时候他明明就该避闲,反而还巴巴的赶着去!

    叹了一口气,邢爷很无奈:“流言止于智者,别人说什么有关系,只要你相信我不就得了?何况,连翘,你以为像易安然这样受过特训的女人会害怕审讯,会害怕刑讯逼供?”

    呵……

    闻言,连翘的胸口更是被堵得不行了!

    掀起唇,她讽刺得更彻底:“对啊,她多坚强啊,她是刘胡兰,她是江姐,她什么都不怕!去吧,为了你的工作,去见你的旧情人最后一面,看看她眼睛里的爱慕,听听她告诉你,这些年是怎么想你念你的!”

    心里一窒,邢爷攥紧了拳头。

    老实说,对这个小女人,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是压到了最低了,好话歹话哄着惯着宠了,越发长了她的脾气了。

    他什么时候做事儿需要和别人解释了?

    冷峻的脸上越来越冷,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寒光乍现。

    “妈的,连翘,你讲点儿理成不?说白了,这事儿我压根儿就可以不告诉,你也永远都不可能会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就是因为我他妈尊重你吗?不管什么事儿我都不瞒你,也相信你能理解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不可理喻!”

    骄傲的人永远都一样,尤其是夫妻之间吵架和口角的时候,再高明的人都理智不起来。

    尤其是连翘,她觉得以火哥的手段,并不需要非得见到易安然本人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那么,在潜意识里,她就觉得他去见她不可能是为了这么单纯的理由。

    直视着他盛着火焰的眼睛,连翘笑得很讽刺,还挑衅地扬起了下巴:“恭喜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对不起了,我没有你那么伟大的情操,我也不觉得你有什么万不得已的理由非得去看守所那种地方见她。”

    “操的,连翘,你他妈——”咬着牙齿,邢爷很生气,但还憋着最后一股火!

    心里不停地提醒着自己,她怀着孩子,不能冲她发火,可是没料到,冷笑的小女人又补充了一句:“邢烈火,我对你很失望,非常失望,你走吧,我看错你了!”

    非常失望,看错你了!

    这一辈子,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责过?

    终于,她的话说完了,而邢爷心里那股子怨气和憋屈劲儿,更是‘嗖’的一声就转化成了怒火。

    火势,升腾——

    被自个儿女人给说成这样,任谁心里都不会好受,更何况他认为自己清清白白的,既然两个人是夫妻,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不能有基本的信任,非得这么尖酸刻薄不可?

    到底是怀孕的女人太任性,还是这个女人对他的信任太少?

    归根到底,还是信任太少吧!

    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很恼怒!

    俊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黑,看上去越来越阴鸷,他的脾气和火气也一股脑儿就上来了,腾地就站起了身来,冷冷地看着她。

    “随便你怎么想吧!连翘,我对你,也很失望!”

    见到她脸色突变,他心里一疼,又有些后悔和她说这么重的话了,伸出手去想要抱她,可是男人的自尊和骄傲让他的手在半途又改了道儿,顺势就抄起了一个茶几上的水杯,高高的扬了起来,他想把它摔到地上撒撒火儿。

    咬着牙想了想,最终他还是将举起的手放下了,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扭过身去就匆匆往门口走了。

    再不走,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而他拿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真他妈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哐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房间门震了震,合上了!

    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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