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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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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将铁门上的小窗口打开,打量着尤歌,面露不屑:“我们家小姐有客人在,不方便接待你。”
这滋味可真难受,在自己家门前却被拒之门外,明明是属于她的地方,如今她却成了外人。
佣人这么狗眼看人低,激起了尤歌心中那一丝倔犟。
“你告诉郑皓月,这房子的主人来了。”尤歌清冷的眼神里有了另一种决心,是的,她的目标不该是那样简单,她还要拿回这瑞麟山庄,这里有着她童年时与父母一起的珍贵回忆!
佣人只当尤歌是疯子,不然怎么说会自己是房子的主人?
“去去去……哪来的神经病!”佣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关上了小窗户。
可就在几秒之后,尤歌依稀听到里边好像有女人说话的声音,紧接着,大门开了。
“进来吧……”郑皓月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尤歌刚一迈动步子,香香立刻不安地跳下地面,一溜烟儿就跑进去……
“香香……香香别跑……快回来……”尤歌焦急地寻找香香,但香香却不听话了。
真奇怪,香香这是怎么了?
尤歌无奈地摇头,香香可能是因为旧地重游,所以才会调皮的吧。
尤歌看到郑皓月站在客厅门口,而香香却是跑向了花园的方向。尤歌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去找香香。
“宝贝快出来……不然我生气咯……快点到我这里来,香香……”尤歌进了花园,终于是看到了香香那雪白的小身影。
“调皮蛋,找到你了!”尤歌赶紧地将香香抱起来。
“香香你嘴里是什么?别吞,吐出来!”尤歌惊了,生怕香香吞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下去,急忙伸手去抓。
一颗纽扣被尤歌抓在手里,借着明亮的灯光,尤歌愣住了……这……这纽扣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呢?有点像容析元某件衬衣上的扣子?【求月票!这个月只有28天,无法确定在28号能投票的亲们就现在投吧!】
☆、再喝一次香蕉牛奶
这不是个有说服力的巧合,尤歌很清楚地记得这是什么衣服上的扣子……阿玛尼今年春夏新款,A字型玫瑰金纽扣的衣服,可不正是容析元上个星期才穿过的?
入手冰凉的扣子,忽然间有着异常低的温度,能让尤歌的心渐渐开始发寒,浸透着苦涩的汁液。
难以抑制的心痛在蔓延,尤歌这才意识到,今天来这里根本就是个错误。有些事,或许不知道更好,真实往往是残忍的。
香香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尤歌,毛绒绒的脑袋轻轻蹭着她,很像是在安慰着,可它也很安静,像知道主人不开心。
身后传来郑皓月的冷哼,她早就过来了,见到尤歌手里的扣子,郑皓月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诧异,随即嘲讽地说:“不就是一颗扣子,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明显是在说反话,知道那扣子意味着什么,郑皓月却故意要再刺激刺激尤歌。
尤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保持着冷静的神色,转身,将扣子攥在手里,然后淡定地说:“我是来拿户口本的。”
“户口本?”郑皓月质疑的语气带着一丝探究,这个狡猾的女人很快就猜到了几分。
“你该不会是要办港澳通行证吧?哈哈,真奇葩,你都已经跟他结婚了难道还没成为香港公民?是忘记申请了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让你也有香港身份证?容家在香港的名气可比在大陆更高,我看,整个容家除了容析元,其他人全都不待见你吧?”郑皓月毫不留情地直戳尤歌的痛处,眼中的怨恨很浓。
这就是所谓的亲人,说话比刀子还狠毒。但郑皓月低估了尤歌的承受能力,如今的尤歌可不是当年那么脆弱的人了。
“郑皓月,我和容析元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再说一次,我是来拿户口本的,没空跟你瞎扯。”尤歌不温不火的态度,对郑皓月来说才是一种蔑视。
“你……”郑皓月神情变得很凶,她最听不得那句“与你无关”。
“你确定真的与我无关?你手上拿的扣子就是容析元的,他来过这里,才会掉了这颗扣子,别以为你真的可以拥有这个男人,他从来都没属于过你!”郑皓月气愤之余干脆直说了,只要能打击到尤歌,她就觉得舒坦。
尤歌噗嗤一下笑出声:“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正准备当小三?或者你已经是小三了?”
尤歌的笑声听在郑皓月耳里,简直就是难以忍受的诅咒,尤其是“小三”这样的字眼更是让郑皓月怒不可遏。
“呸!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等他玩腻了,你以为你还能待在他身边?不要得意得太早,总有一天你的下场会很惨,我会等着看!”郑皓月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客厅。
很快,佣人拿着户口本过来给尤歌,之后再也没人搭理了。郑皓月不知干什么去了,总之她是不会想再面对尤歌的。
尤歌一手抱着香香,一手拿着户口本,心里犯堵,又酸又涨……容析元确实很吸引女人,难怪郑皓月如此不甘心了。只是不知道除了郑皓月之外,还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容析元的垂青?假如外界都知道她与容析元结婚的消息,又有多少人会想要占据她的位置?
还有,容析元到这里来做什么?为什么纽扣会掉?他是与郑皓月藕断丝连呢还是来谈公事?
太多疑问,尤歌只有放在心底,她不想去追究,并非是害怕得到答案,而是要强迫自己不陷进感情的深渊。
唯有不在乎,才可能不受伤。她最近好像快要忘记这一条了,那么现在就该牢牢记着,时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爱上容析元。
其实尤歌直接找容析元谈港澳通行证的事,最简单,可她却选择了自己去解决,就是因为不想通过他的身份便利而拿到香港身份证。她不想牵扯太深,自己能办到的事情就不去麻烦别人,这是尤歌几年中养成的独立意识。
展销会那么重要,眼睁睁盯着的人不在少数,想要借此做点文章的人更是瞅准了这个机会,好像不干点什么事儿出来就对不起自己似的。
此时此刻,远在香港某高级住宅区的一栋别墅里,容家的人正为这件事发愁呢。
容炳雄从大陆回到香港已经有段时间了,一直都没舒坦过,每天想得最多的事就是如何能在展销会上制造点新闻。
宝瑞在展销会亮相,所有事项都是容析元一手操办的。假如进行得顺利,这无疑又将会是容析元经商生涯中值得赞叹的一笔。更会使得他在博凯集团中的声望有所增加。
对手的好处就是自己的坏处。容炳雄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不能什么都不做,不能眼看着容析元那么顺当,否则,他在公司的声望很可能会被容析元压下去。
容家,以及博凯集团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老爷子近几年十分重视宝瑞的发展,这是块红烧肉,谁吃到嘴里都是油啊。
容桓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睛里露出几分阴狠,抬手摸摸自己嘴皮上那一撇小胡子,若有所思地说:“不如干脆买通展销会的人,直接把宝瑞拿过去的东西换掉。”
容炳雄闻言,嫌弃地瞪了儿子一眼:“你就只会这么烂的招数?这不明摆着让人知道我们动了手脚?另外再想法子,总之,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更不能到老爷子知道,不然……”
不然会是什么后果,不用说,容桓懂的。
“可是……老爸,我们这么做,万一真的宝瑞出丑了,我们总公司这边的声誉也会有影响的。”
“那又怎样?有得必有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目前最重要是先把容析元挤出去,等我坐上老爷子的位置,大权在握,那时候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公司的声誉就算会有损,不过也是暂时的而已,那个位子本来就该是我的,等了这么多年,这次,谁都不能阻止我!”容炳雄看似亲善的一张脸,瞬间布满了煞气,他的决心里带着狠毒,必要时,他可以六亲不认!
容桓见到父亲这么意气风发的样子,越发感觉有信心了。想想啊,只要父亲坐上爷爷的位子,那整个博凯和容家都在掌控下,将来父亲死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手父亲留下的一切,自然也是董事长了。这么好的如意算盘,容桓可是太期待了。
“儿子,我记得上次有人说在新界的屋村看到一个长得很像彭楝的钟表师傅,你有没有派人去调查一下?”
“这老头儿脾气太怪,警觉性也很高,我派去的人,没有从他嘴里得到有价值的消息,无法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彭楝。”
“不行,必须要确认。如果真是彭楝,我们这次就算是捡到宝了。”容炳雄的小眼睛在发光,像看到了金山似的。
“不错,彭楝那老头子虽然早就退出珠宝界,可他那一手绝活儿却是太值钱了,虽然他的两个徒弟在珠宝界的名气很大,但要论手艺,只有彭楝能当得起第一的称号。”
“不……据我所知,彭楝在退出珠宝界的时候曾说过,唯一能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人,是他最小的那个徒弟。这说就说明,除了彭楝,还有一个人能与他并驾齐驱,只不过,至今都没人知道他徒弟是谁,我们只能从彭楝身上下手了,将他找到,带来见我。”
“是,父亲!”
容桓一副摩拳擦掌很兴奋的架势,想着与容析元的斗争既要进入最激烈的时刻,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在弥漫着战意。
彭楝是谁?这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名字一旦提起,就会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
早年间,彭楝是香港本土最著名的珠宝设计师之一。他曾收过三个徒弟。一个身份不详,其中一个徒弟目前是卡地亚珠宝的一位首席设计师,还有一个徒弟人在香港,身份是“世界珠宝协会”副会长。
这两个徒弟的现状充分说明了彭楝曾经是多么风光和举足轻重,堪称珠宝界的大师,当之无愧。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却在十年前退出了珠宝界,消失无踪,不知去向。不久前容炳雄才听说有个长得像彭楝的老头子……
确实,谁能得到彭楝,无疑于是得到了一座宝藏,他那双手太值钱了,无可估量的价值。
容炳雄很清楚,如果想请现在珠宝行业里的人来为他办事,只怕是行不通,而彭楝却是早就退出,很多人忘记彭楝了,他本人也不再涉足这个圈子的事情,如能请到他出山,将会带给宝瑞一场可怕的灾难!
尤歌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和往常一样的跟狗狗们玩一会儿就洗澡睡觉。
今晚很清静,没有容析元在,她可以在大床上自在地翻来覆去。
最近他总是会霸占她一半的床,几乎每晚都要做睡前运动,每次还都持续的时间不短……总之,他就是精力太好了!
每次尤歌也免不了会表示抗议,可那家伙会自动无视她的抗议,每次都很沉醉很投入很满足。
尤歌难得能像今晚这般清闲,没了他在身边蠢蠢欲动,她该很好入眠才对。
可是……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半小时也过去了,尤歌却毫无睡意。
她不知道已经有意无意的看了多少次时间,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窗外……可恶,怎么睡不着呢?
数羊吧?
尤歌于是很老实地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
当数羊都不管用时,尤歌更心烦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颗纽扣……容析元该不会是今晚就在瑞麟山庄?
这个念头才刚起,尤歌的心脏就莫名地抽搐了一下,疼痛在警告着她。
蓦地,外边响起了车子的声音,尤歌下意识地躲进被子里,赶紧地将灯关掉,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果然,当门打开,某男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睡美人。
容析元深邃的俊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多了几分冷魅,可嘴角噙着的一丝笑却是很有深意的。
啪……灯亮了。
尤歌紧绷着身子,硬是不睁眼,可是却突然感到耳边多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忍……不要理他……我忍……忍……”尤歌尽力保持着不动,辛苦地忍耐着耳边的热气,全都是他的呼吸。
但这男人就是不肯罢休,居然撩起了她的发丝,在她颈脖上轻轻地扫着,这样还不够,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地用唇揉捻……
“啊——!”尤歌终于受不了的,本来就很怕痒,哪里还能装下去。
像触电似的弹开,尤歌愤懑地瞪着他:“你回来了就睡觉,别骚扰我!”
容析元若无其事地扁嘴:“原来没睡啊?不会是在等我?”
“胡说!谁会等你,我本来就睡了的,是你把我吵醒了!”
“可我分明记得,车子开进来的时候你房间的灯才熄的,难道你两分钟就能睡得像猪一样沉?”
这男人,非要揭穿她才罢休!
“我……”尤歌脸热,倔犟地转头过去不看他,嘴里哼哼:“谁说不可以两分钟睡着?”
容析元没有生气,反而还在笑,他似乎很享受这样拌嘴的时刻,看到她生动的表情,他会忍不住心悸。
“你去拿了户口?做什么的?”容析元指着桌子上的本子,脸色微微一沉。
说到正事上来了!
尤歌调整一下情绪说:“我要办港澳通行证,月底在香港的奢侈品展销会,我要去。”
容析元一听,眉梢动了动,修长的手指伸出来,唇角一抹邪魅的弧度,冲她勾一勾食指。
“过来。”
“不。有什么话你就说。”
“你不过来,那只有我过去了,你确定要我过去吗?”他那闪动着暗色火焰的瞳眸里像是威胁,又像是在开玩笑。
尤歌嗅到了一丝异样,他又想干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他果然已经靠近了,一把揽着她的腰,迫使她不得不紧贴着他,胸前密不透风。
“没人告诉你吗?如果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不可能出现在展销会的。”他说得很轻很随意,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一般。
尤歌羞愤,银牙紧咬:“展销会又不是你办的,你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商家而已,凭什么能阻止我去?”
“就凭我是你老公……我只需要去跟入境管理处的人说一声,身为我的老婆的你,近期都别想去香港了。”
“你……你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尤歌气得不行,起伏的胸脯就像波浪一样好看。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呼吸也在变粗,大手更是不客气地掌握着……
“何必舍近求远?我就是香港居民,你已经跟我结婚了,只要你对我温柔点,取悦我一下,不需要你去办通行证,跟着我就可以到香港了。”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原来竟是打的这个主意?尤歌浑身在发抖,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她本能地感到一阵燥热,可她不甘心真的去取悦他。
“你休想……我不懂取悦。”尤歌忍着没有叫出声,内心在抵抗他的诱。惑。
“怎么会不懂?你再喝一次香蕉牛奶不就得了?要我重复告诉你上次是怎么喝的吗?是这样的……”说着,他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
尤歌的脸红得快滴血了,遇到这样一个无赖般的男人,每天都要那个,现在还又要香蕉牛奶,太……太想得美啦!
“不……我不要喝香蕉牛奶,我以后都不想再喝……”
“别闹,晚上喝点香蕉牛奶有益健康和美容养颜,别人想喝还喝不到的,只有你……”他的呢喃,越来越含糊,用他自身的灼热点燃着尤歌。
☆、夫妻的乐趣(5千字)
这男人显然是对香蕉牛奶都上瘾了,上一次把尤歌灌醉了之后他得逞过,食髓知味了,如今就想着要怎么再来一次,今天可好,趁机又对尤歌“威胁”了一把,再加上他刻意的诱。惑;尤歌在体力上也不及他……
尤歌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红了。前一次因为喝醉,稀里糊涂就范了,过程她可是不清楚的,而现在他却要她在清醒的时候做出如此劲爆的行为,她哪里还淡定得了。
“我……不要……混蛋臭*……你别捏我的脸……”尤歌使劲想要往后缩,想要躲开眼前这烙铁似的东东。
可他怎能罢休呢,此刻这要命的刺激简直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嘶……”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浑身都绷得紧紧的,俊脸隐隐涨红,邪魅而又xing感。
尤歌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平时他虽然在床上与她很亲密,可她毕竟脸皮薄,在没喝酒的情况下要她这样做,太高难度了。脑袋都被烤成了浆糊。
“唔……我好困……”尤歌故意找个借口,但是,她这一说话,原本闭着的唇就失守了,某人正好趁虚而入。
这可好,狼来了就别想走,尤歌心里那个羞愤啊,撞墙的心都有了。
这一屋子的春暖花开,再到激。情澎湃,容析元自制的香蕉牛奶终于是给吃了,他又一次享受到了星级待遇……
不过他说的有些话是真的,假如他想做手脚不让尤歌去展销会,尤歌就算到了香港都进不去场地。说来说去,尤歌目前还是处在下风的,很被动。谁让她有这样一个具有超强能力的老公呢,说他能在商界呼风唤雨,确实一点都不夸张。
第二天。
一大早的,尤歌还在床上没醒,容析元却被一则新闻报道给吵醒了。
沈兆急着汇报,也顾不上这么早会影响BOSS休息了,实在是这新闻对于宝瑞太不利。
众所周知的,在过去的一年里,国家对于反fu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巨大,铁腕雄心之下,不仅让某些人上演了现形记,对于很多行业的影响也是深远的。奢侈品这一行便是很明显地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今早的一则新闻中,笔者提到了反fu对奢侈品的影响,除了列举一些国外大牌之外,还提到了本土产业,虽然没有指明“宝瑞”这块牌子,但却屡次提到了“国内第一奢侈品”,这不就是在暗示宝瑞么?新闻报道中指出众多奢侈品在过去一年中的销售额大幅度下滑,说这些全都是虚有其表,说其产品的经济价值根本就是炒起来的,不符实际的,说现在应该是其以价格跳水来维持生存的困难时刻……这就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
总之一句话,这新闻报道对宝瑞很不利。国外的奢侈品有没有虚高,关于这一点,容析元从不做评价,但他却知道宝瑞不是这样的。宝瑞出品的所有商品,都经得起质量的严峻考验,它已经超越了普通商品的范畴,它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
在展销会即将来临的时刻,出现这样的报道,无疑是会让人抓狂的,会对某些对宝瑞不了解的人成为随波逐流的跟风者,一个经得起考验的品牌,却在人们的口水中被蒙上了阴影。
是巧合还是无意?报道也来得太及时了!
容析元穿着睡袍就出来了,欢快的狗狗冲他摇尾巴卖萌,他顺手一捞就将香香抱在怀里,径直走向客厅。
可怜香香昨晚半夜想进去陪尤歌都没能如愿,现在被抱在容析元怀里,狗狗就像是在撒娇似的,用爪子挠着他的衣服,汪汪叫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表达不满。
容析元果然是对香香很纵容,睡袍被狗狗抓了也不管,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香香就在他旁边蹲着,调皮的时候还会抓报纸,雪白的身子扭来扭去,总是在他面前晃悠,刷存在感啊。
看完报纸后,容析元的脸色很阴沉,他可不会认为这是巧合。在展销会这个节骨眼儿上的所谓巧合,全都会被他看作是有目的的布局安排,他不会掉以轻心。
沈兆也够机灵的,在容析元看完报道之后,沈兆已经将这一则新闻的撰稿者资料交到了容析元手中。
这时,来自香港的视频通话也响起了。
屏幕里出现容老爷子的影像,老人正在花园里喂鱼,应该是很惬意的样子,可显然是有什么事影响到了老爷子的心情。
“这家报社,你没打过招呼吗?怎么会在展销会开幕之前出现这种报导?是你们在那边的公关小组疏忽还是你办事不力?”容老爷子质问的口气很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容析元翘着二郎腿,嘴角冷笑连连,一手抚摸着香香背上的毛毛,一手指着报纸说:“这报社是在京城,撰稿的记者也是京城的,我原以为容家在京城里的关系网那么盘根错节,应该不会有莫名其妙的报导出来,可没想到临近展销会了还出现这种不识时务的记者,难道不是你在京城里没打点好吗?我记得前两个月你还去了京城见了些人,该不会是这种级别的报社不买容家的帐吧?呵呵……”
这番话,让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敢情说来说去,问题出在他身上?是他没打点好?
“你……不气死我这把老骨头,你就不舒坦是不是?”容老爷子愤怒地指着屏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容老爷子憋着气,冲镜头吼:“现在怎么办?你最好快点拿出对策!不管怎样,展销会必须成功,博凯,容家,颜面不容有失!”
又是面子问题。但容析元最不在乎的就是这虚伪的面子了。
“我当然会想对策,只不过,如果有人故意要捣乱,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又不是神仙,况且,某些小人得势的还真不好防。”容析元这轻松的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嘲讽,他指的谁?
容老爷子可是清醒得很,一听就知道容析元在暗示什么,不禁更加生气。
“你是说公司或者容家,有人在拖你后腿?”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你少来这套,我要看的是个人能力,不是看你为自己找借口!这次展销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
“否则什么?”
“如果你不善管理宝瑞,你就把宝瑞交给其他人接手。这次展销会就是对你最后的考验!”
“……”
空气里还回荡着老人的吼声,视频通话已经结束了。
容老爷子很重视宝瑞,这看似很奇怪,但仔细想想也有点意思。博凯实业集团旗下产业众多,比宝瑞有价值的公司更是不少,可偏偏容老爷子就对宝瑞有着偏好,这或许是因为宝瑞的第一桶金的来历,是尤兆龙当年加害容孝光所得。后来又因为容析元的布局,使得宝瑞成为博凯旗下的子公司。有着各种恩怨在内,容老爷子也就对宝瑞另眼相看,时刻都在关注着。
容析元对于老爷子最后那些话,感到十分厌恶,好像他就是活该要为容家付出一切的,哪怕是再怎么艰难的事情他都要去完成而不容许他有半点做得不够好。
这些年来,他都是在这样不停地逼自己样样朝着完美的方向去做,但却是太累太累,身心交瘁。有时真想停下来歇一歇,让自己喘口气,但身在这个位置,注定无法轻松自在。只要他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敌手逼到死角。而他是绝不会允许原本属于父亲的东西在他手里失去……无论是在博凯集团的地位还是宝瑞的掌控权,他都要牢牢握紧。不为别的,只为死去的父亲争一口气!
容析元有点沉闷,心情一阵烦躁,抬眸却见报纸上突然多出一团印记……
嗯?原来是香香在报纸上尿尿了,正好就是那篇新闻报道的位置。
这家伙故意的吧?
不过容析元却笑了,刚才不悦的心情也随着消散了几分。
“不错,干得漂亮!”
香香可得瑟了,它一时顽皮在报纸上尿尿,主人不但没有责骂,反而还夸它,哪能不欢喜呢。
不远处沈兆见此情景,不由得暗暗抹汗……少爷这是要把香香chong上天呢。可没办法啊,谁让香香是尤歌的心头肉呢。
============
尤歌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没人,她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边草坪上的身影,是容析元带着一群狗狗在玩耍。
尤歌不禁一愣……这画面感觉好温暖啊。一群白色的比熊犬围着容析元,毛绒绒的肉球能萌得人心都化掉,而他手里拿着食物在喂狗,时不时还笑笑,柔和的神色,让尤歌想到了四年前那个带给她亲切和温暖的大叔。
就是这种笑,曾让她迷失,让她想要去依赖,让她想要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啊。如今,再见到这笑容,会让她感觉恍如隔世,好像一束光穿过云层照下来,仿佛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边。
如果岁月可以永远这般静好,是不是就算幸福呢?
尤歌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时,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地拍拍脸,告诫自己别犯傻,怎么能将幸福寄托在一个曾将她骗得那么惨的男人身上?
是最近她的神经松懈了吗?不……不能忘记教训,不能忘记当年的自己差点没命,不能忘记被出卖和欺骗的伤痛!如果连那些都忘了,她或许将会得到更悲惨的下场。
心底才刚涌上来的一点暖意,很快就被尤歌残酷地浇熄了。她开始冷静地起身洗澡,穿衣服,吃早餐……
烤面包的味道不错,果酱也是她喜欢的口味,只是……这饮料怎么回事?居然是香蕉牛奶?
尤歌差点呛到,咳嗽着说:“以后我都不喝香蕉牛奶了……还有没有其他水果可以鲜榨的?”
佣人为难地摇头:“容先生说这是您爱喝的……”
“……”
容析元进来就看见那装着香蕉牛奶的杯子被放在一边,尤歌不喝。
这男人故意要逗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貌似很关心地说:“怎么不喝?只是喝白水,营养跟不上的。”
“我……”尤歌将嘴里那口面包咽下去,狠狠地瞪他:“我不喝这个,以后我早餐改喝豆浆。”
“豆浆?”容析元剑眉一挑,墨眸闪动着异样的神采:“你要喝豆浆,我这多的是,你确定要喝?”
说着,他还垂眸看了看自己某处……得嘞,他说的“豆浆”也不是寻常那种豆浆。
“容析元……你还要不要我吃早餐了!”尤歌愤懑地踹他一脚,有点河东狮吼的架势。
“你脑子都装的什么啊?臭*!”尤歌鄙视他,低头继续啃面包,只是这脸就更红了。
容析元看她这艳若桃李的脸色,越发觉得逗她是件很有趣的事,可以缓解烦闷的情绪。
“嗯,就这么决定了,今晚你就喝豆浆吧。”
“什么?你……休想!”
“你不想去展销会了?不想看到宝瑞大放异彩的时刻?除了我,没人帮得了你,所以,你还是继续取悦我,继续喝点牛奶豆浆之类的吧。”
“呸……呸呸呸!”尤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尤歌不甘心啊,凭啥这样被欺负?
“容析元你别想再折腾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大不了我自己去展销会,我就不信我进不去!”
“行啊,有骨气,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滚蛋!”尤歌猛地一脚踢出,可他闪得快,躲过了。
如此这样的小打小闹,在两人之间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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