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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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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更是直截了当。
    容析元的脸色黑了下去,冷冷地将手机攥在手里,默不作声地转身就走,任尤歌喊破喉咙都没能拿回手机。
    “可恶!混蛋去死!”尤歌抓起抱枕扔过去,可他已经走到门口,无视身后激动的女人。
    容析元兴许是考虑到尤歌的情绪不稳,回头又补充了一句:“奉劝你这几天安心待着别乱跑,别墅周围多了些陌生面孔,很可能是记者。你在酒会出现的事,已经上了报纸,你看看今天的新闻就知道了。”
    尤歌一惊,下意识地看向茶几,上边摆放着今天的报纸,立刻冲过去拿在手里一看……
    果然,记者真是迅速,酒会明明是禁止记者入内的,包括宾客们都是不能拍照的。尽管如此,记者还是得到了消息,报道了关于酒会的内容,其中要特意提到了宝瑞集团前任董事长尤歌的归来。
    只不过,幸好照片还没被等出来,否则她以后出门都不自在了。
    尤歌很快冷静下来,尽量平复着情绪,告诉自己,既然回来了,就不能避免与媒体接触,就算她尽可能低调,但记者们无孔不入的手段,很多事,注定是无法瞒住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只有接受这一切。在回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光是要面对当年欺骗和背叛出卖她的人,更要面对各种舆。论和不同的声音。这仅仅只是开始,以后会更加艰难吧。
    尤歌在冷静之后,脑子清醒了许多,仿佛这两天混乱的思维又清晰了,聪明的她,意识到目前最重要的事,其实是她的工作。
    唯有不断提高自己,不断进步和提升,才可能有一天凭借实力拿回公司。她从不认为容析元真的会在结婚之后将公司双手奉上。而与他结婚,变成最亲密的敌人,她才能了解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留在他身边观察,熟悉他的做事风格,然后找出对她自己有利的一面,这才是拿回公司最佳的途径。
    尤歌的行李搬过来了,包括她的电脑和所有生活用品,就连每个月用的卫生棉都没落下。
    尤歌吃完饭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遍一遍地研究着关于泰华酒店收购案的细节。这依然是她与容析元“开战”的第一步,她有志在必得的气势和信心!
    尤歌聚精会神,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认真时的神情有多吸引人。窗户外那个身影伫立良久,夜色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多复杂。
    “如果已不再对我有感情,那就用你对我的恨来做为你成长的动力吧,这样也好,起码我对你还是有作用的。”容析元如梦呓般的呢喃,眼底的无奈,隐隐有情愫流动,一声低叹,唯有清风能懂。
    ============
    容析元为了后天能顺利登记,这几天都加强了别墅的安保,保镖又多了两个,24小时都有人负责安全,没有空档被人钻。
    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可就有人不得不前来,不是祝福,而是质问。
    第二天容析元刚到公司,就发现了气氛不同寻常。员工和主管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其中有一位副经理告诉容析元……老爷子驾到。
    容析元的办公室门开着,他走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来女人的温柔软语,竟然是郑皓月?
    容老爷子正喝着郑皓月沏的茶;赞不绝口,说她的茶艺越来越好了,这茶也是正宗顶级大红袍,是老爷子最喜爱的一种茶。
    郑皓月站在老爷子身边,毕恭毕敬,表现得温良贤惠,而老人也是和颜悦色,像是将这当成孙媳妇茶。
    容析元进来就看见这一幕,神情淡淡的,透着冷漠与疏离。
    容老爷子脸色一沉,每次看到孙儿这表情,他就来气!
    “你真是面瘫了吗?一张脸就跟僵尸一样。”老爷子这意思是在训斥容析元连个笑容都没有。
    郑皓月赶紧上前打圆场,为容析元解释,说他是最近太忙,可能很疲倦。
    容析元无视郑皓月的讨好,望着容老爷子,开门见山地说:“卢老先生的寿宴,你都没来,今天怎么有空?”
    容老爷子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卢寿宴,我人在北欧,昨天才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是干了不少好事,竟然将皓月赶出别墅,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未婚妻吗?”
    容析元早有所料,做好了回答的准备了。
    容析元一边喝着沈兆递来的咖啡,一边平静地说:“婚约已经解除,我正好要通知你,后天我会跟尤歌去民政局。”
    几句话,让这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冻结!郑皓月身子一颤,脸色惨白,好像被雷劈一般。
    而容老爷子却还是相当沉稳,面对孙儿的“通知”,老人家同样早有对策。
    “后天?你确定是后天?”容老爷子笑得很像只狡诈的狐狸,慢慢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
    “先看看这个吧,等你看完了,如果有需要,可以订今天下午的飞机跟我一起回香港。”容老爷子此刻竟有种胜利者的姿态,他到底拿了什么东西来?如此大的份量吗?

  ☆、民政局领证(求月票)

精致的晚餐,满桌子都是菜,整个屋子里飘着诱人的香味,佣人的厨艺丝毫不亚于高级餐厅的大厨。这样的一顿晚餐,应该是吃得很满意的吧。
    只是,餐桌上却只有尤歌一个人,另外还有一个盘子里是为香香准备的食物,它上蹿下跳的有点忙,即使已经喂饱了它的狗仔们,它还是会叼着肉下地去,给狗狗们扔去几块肉,它才会安心地进食。
    尤歌的心情不太美丽,白。皙如瓷的脸蛋略显一丝失落,还有嘴角噙着的笑意里,有着无奈与自嘲。
    尤歌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穿浅色的衣服,黑亮的长发柔顺地披着,纯美中带着几分自然的俏丽,清雅脱俗。低垂的眼帘遮住了她眼中的些许复杂,心里在问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期待吗?她原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现在为何对着满桌子的美味却连动筷子的兴趣也如此浅淡了?
    不愿去也不想去将心底藏着的某些东西剥开来,可事实上就是会莫名地心悸,好像有不好的预感在滋生蔓延。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容析元还没回来吃饭。尤歌很讨厌此刻的心情,就跟一个等待丈夫的小妻子似的……不,她不能真将自己当他的妻子,她只是为了拿回公司和守住香香一家子。
    嗯,没错,就是这样的。尤歌一遍一遍这么催眠自己,不允许自己迷失在容析元的*阵里。
    但只要不承认就没关系了吗?之所以没胃口,是不是因为视线里少了一个人的影子呢?
    终于,尤歌还是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无论想不想吃,都要把肚子填饱再说。
    晚饭之后,尤歌在屋子里继续研究收购泰华酒店的文件,当专注于工作时,她可以暂时忘记某些人和事。
    可时间在不停流走,很快就到了深夜12点。
    看来,今天他是不会回别墅了。尤歌心里轻叹,泛起一缕淡淡的酸涩,随即又安慰自己说:他是个功成名就的男人,他除了公事之外,应该还有丰富的私生活安排吧,那太正常了,他不回家,更是没什么可奇怪的。
    尤歌在想,或许婚后她也就是过得跟现在一样……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吃零食,一个人笑,一个人乐,一个人苦,一个人……
    第二天,就是容析元所说的领证的日子,也是尤歌父母的忌日。
    可是尤歌依然是一个人的早餐,佣人说,容析元昨晚没回来。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地听到时,尤歌难免心头有点犯堵。此时此刻的感觉,怎么跟四年前那般相似?
    四年前,他无缘无故地离开别墅不回来住,她连一句话解释都听不到,只有傻乎乎地在这里等着她的大叔再次出现。那时的她单纯得傻气,不懂揣测人心,不懂人心多复杂……她饱尝等待的煎熬,从失望到绝望,那一天天被消磨的信念,直到最后被碾得灰飞烟灭。
    现在,他又是一声不响,没一句交代的话。尤歌记忆里远去的感受又再次回来了,侵蚀着她的心,嘲笑她又一次被他耍了。
    是的,他怎么会真心想娶她?不过是觉得好玩吧?将她当玩具似的逗乐,看着她妥协,答应,然后他就跑到远处去潇洒快活,全然不把她当回事,依旧是没一句解释,像风似的没有踪影。
    是谁霸道地说要在今天去领证?她说不行,他非要执意在今天。
    而现在,他又在哪里?
    尤歌对着镜子发笑,纤细的小手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清醒点,不准为他这样的人哭泣和悲伤,更不可以生气。就当他说的话是个P,放完就完事,如当真,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子!尤歌,你记住,你在他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是该有多大的决心才会说出这些告诫,有多残忍才能这样犹如自残地警醒。
    尤歌深深地呼吸,昂首挺胸,打起精神,对着镜子微笑:“出发吧,今天去拜祭爸妈,不可以无精打采的,要让爸妈知道我过得很好。”
    尤歌给自己打气,强迫将脑海里某个扰人的身影赶走,独自一人离开别墅,去了郊外的公墓。
    郊外的空气比市区里好些,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晴空万里,风景如画,坐落在一片葱绿中的墓园,是本市最贵的墓地了,尤歌的父母就葬在这里,并且是合葬的,墓碑上有夫妻俩的名字,合照。
    这是墓园中最好的最贵的位置,不像其他的墓碑之间有点窄挤,这里每座墓之间都有着充分的间隔距离,周围的绿化植被更有层次,全都是四季常青的植物,枝叶修剪得很整齐漂亮,空气清新,鸟儿栖息,无形中就淡化了阴沉的气息。
    一阵幽香浮动,随着一片黄云飘来,墓前多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尤歌来了,带着父母最喜欢的腊梅花,还有父母最喜欢吃的水果,前来拜祭。
    一身黑衣,庄严肃穆,尤歌跪在地上,将祭品摆好,点上香蜡,放好腊梅……
    以前,尤歌从未来拜祭过一次,只因为……在父母去世后的那些年里,尤歌由于创伤后遗症,以至于她无法面对父母的死亡,大脑开启了自动防御机制,她不记得那场车祸发生的事了,也不记得父母的死。郑皓月也将这件事隐瞒,直到四年前尤歌在一次开业典礼上受到刺激,才重拾了那些记忆,不得不面对残酷的事实。
    这是尤歌第一次来拜祭父母,她悲恸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沉重。
    但尤歌却用微笑面对着父母的坟墓,说着自己如何治好了脑伤,如何变得比以前更聪明了,如何从国外名校毕业,如何找到工作……
    在尤歌心里,父母从未离去,他们一定在天上某个地方注视着她。
    尤歌红红的眼眶噙着泪水,可脸上是带着微笑的,她的手在墓碑上,父母的照片前温柔地摩挲着,轻柔的声音充满了小女儿的娇态。
    “爸……我记得您以前总是爱说我像只小猪猪,小时候我很贪吃,身材圆圆的……其实现在想起来,我才觉得,兴许那是因为有爸妈的疼爱,我过得很幸福,所以吃什么都香,还特别喜欢爸妈喂我吃……”
    “妈……小时候我最爱偷穿您的高跟鞋,还有偷偷地用您的口红擦在嘴上……时常我都是个大花脸,您每次都假装凶巴巴地要打我,可每次都被我撒娇地亲两下就没事了……妈,我好想吃您做的酸奶,还有曲奇饼干……其实我自己也有学着做,可总是觉得不如妈妈的手艺好,味道还是差了一点。”
    “爸……还记得小时候您教我学骑自行车,可我总是摔,总学不会,每次摔了还哭得很惨。现在我要想您报告一下,我学会骑自行车了,只用了一个小时就骑得很熟练。外国外读书的时候,有一年我还得了全校的自行车比赛冠军。”
    “爸,妈……我长大了,我会照顾自己了,也有了自己的工作,独立了,可以养活自己没问题。只是……爸妈,请原谅我的不孝,公司在我手中丢失了,我会尽全力夺回来的。无论如何,那都是爸妈的心血,不能葬送在我手里……爸妈,请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
    尤歌虔诚地双手合十,低声呢喃着,不知不觉已经泪湿腮边。
    子欲养而亲不在!如今她是长大成人了,可是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告慰父母,不管怎样缅怀、哀思,始终只能阴阳相隔。
    尤歌来之前想好了不哭,但怎么能做到不哭?孤单单活在世上,至亲的人已不在,这种挖心挖肺的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缓解与抚慰。
    模糊的泪眼,视线恍惚,尤歌耳边还回响着父亲母亲慈爱的声音,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一家子曾经的幸福时光……那些记忆,仿佛就发生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不可及。
    悲悯的气息在周围萦绕,浸透着空气,好像一下子从晴天进入了阴雨。寂静的墓园里,尤歌低声的啜泣,显得那样无助与伤悲。
    说也奇怪,不知哪儿飞来的一只鸟,停在了尤歌面前,静静看着她,好半晌都没飞走。
    尤歌擦着红肿的眼睛,失神地呢喃:“小鸟啊小鸟,你是不是我爸妈派来的使者?来听我说话的对不对?”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心智也会发生混乱,迷茫,所以尤歌看见一只小鸟都能跟父母联系在一块儿。
    小鸟在地上跳了两下,发出一声鸣叫,然后飞往尤歌身后……尤歌下意识地跟着转身去看,蓦地,撞到了一堵肉墙!
    “啊——!”尤歌惊呼,没想到身后会有人,加上这又是墓地,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尤歌抬眸,见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俊脸。
    “这么惊慌做什么,大白天,你还害怕?”男人漫不经心地陶侃,嘴角冷魅的笑意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
    尤歌气呼呼地咬牙:“容析元,你干嘛不声不响地站在我背后偷听我跟爸妈说话!”
    没错,真是容析元来了,神出鬼没的。
    “我怎么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地听,是你自己没注意到我。”容析元一贯的无赖口气。
    尤歌现在也不激动了,对于他厚脸皮,她算是见识到了。
    “你为什么会来?”尤歌狐疑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啥?一声不响地走掉,然后又悄然出现,他知不知道这样很考验人的心脏啊?
    但无可否认的是,尤歌心底隐隐压抑着一抹喜悦……他没有像四年前那次让她等上一两个月。
    容析元没回答,只是牵起了她的手,面朝着她父母的坟墓。
    他的手很厚实,有一点浅浅的茧子,很温暖,包裹着她纤细白嫩的小手,她竟一时间忘记了挣脱,侧头呆愣地望着他,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容析元依旧神情淡然,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庄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
    “你们的女儿,以后就交给我了。她会每天吃得饱饱的,睡得香香的,她会有佣人伺候,她会有保镖保护……她累了可以休息,她无聊可以出去旅行,她可以每天都有香蕉牛奶喝,她不会冻着不会饿着,她可以一觉睡到中午,也可以早晨起来跑步,她可以有很多信用卡,也可以把钞票抱着慢慢数……她可以把我家随意布置,她还可以每年都对我许个愿……她还有一群可爱的狗狗陪着。所以说,我娶了她,是她的福气,你们也该瞑目了。”容析元说了一长串,最后还冲着墓碑笑一笑。
    听似是碎碎念着一些平常的事,但仔细想想,容析元所描述的那些生活若能实现,对一个女人来说,难道不是毕生的幸福归宿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追逐一生都无法得到的生活,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并且有种令人信服的坚定。他,能做到。
    尤歌心中的激流,澎湃着汹涌着,良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她可以认为是真的吗?他为什么要在父母的墓前说?可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含义?
    尤歌好不容易拉回心神,揉揉发红的小鼻子,浓浓的鼻音说:“容析元你不要开玩笑,我们的婚姻只是虚名,你不用真的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做,我也不会去憧憬那样的生活,这是我父母的墓碑,请你不要信口雌黄。”
    尤歌在极力抗拒着不动摇,他说的那些,太容易消磨一个人的意志了,她不允许自己沉迷进去,她知道泥足深陷之后不会有好结果。曾经的教训,伤痛刻骨铭心,她也有了对感情的恐惧。
    容析元却不以为然,唇角勾着好看的弧度,大手紧了紧:“是真是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明年再来拜祭时,你可以向你父母汇报一下我们的婚后生活。”
    看他说得那么肯定,尤歌感到心头一阵慌乱,别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
    容析元不放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浑厚的声音盘旋在她头顶:“走了,下次再来吧。”
    “去哪里?我还有好多话要对爸妈说呢。”
    “你怎么又忘了?现在该去民政局了!”
    “你……”尤歌愕然,他真的要这么做?
    尽管到了这份儿上,可尤歌还是感觉像在做梦,仿佛一切都不真实。
    他空降在墓地,已经够惊悚了,又对着她父母的墓碑说了一堆誓言般的话语,现在说要去民政局……
    “那个……你其实可以再考虑一下的……”
    “我考虑清楚了,你不必一再提醒我。”
    “结婚啊,是大事,你真的不用再仔细考虑?”尤歌站在原地没动。
    容析元不耐烦了,干脆一把搂着她的腰:“你好啰嗦,信不信你再废话我就在这里吻到你晕过去。”
    “……”尤歌立刻闭嘴了,这是在父母墓前,他怎么能这样!
    容析元见她乖乖闭嘴,他才无奈地摇头……这算哪门子事呢,他要跟她结婚,她这么不情愿,可知道外边多少女人排队都等不到!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容析元黑脸了,手抓着她的手,一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墓园,上车,开往市区。
    一小时后。
    民政局门口果然出现了容析元和尤歌的身影,两人进去领证的时间很短,很快就出来了,过程顺利。
    拿到红本本之后,尤歌还一直在瞧,盯着上边的合照,有种如坠梦中的错觉。
    “真的结婚了……我结婚了……跟你……结婚……”尤歌嘀咕着,是不是还挠挠头发。
    容析元到是很冷静地欣赏着尤歌此刻呆萌的表情,眼底藏着笑意,心情也变得轻松一点,好像恍惚间又回到了四年前的时候,那个能将人的心都萌化的尤歌。【大家*节快乐!希望大家能投点月票,我过年还是照常更新,如果连月票都没几张,那是不是太打击人的积极性啦?】

  ☆、我们新婚,该用行动庆祝一下

一辆银灰色敞篷版威龙,在路人艳羡的目光中向民政局开去。驾驶室里的男人脸色不太好,眉毛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微微眯起的桃花眼泛起缕缕狠色,嘴里在碎碎念着……
    “希望还来得及……”
    他旁边副驾驶坐着一个蓄寸头的小伙子,一只手紧紧拽着扶手,两眼瞪得老大,惊慌的神色中又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大……大少爷,您别开太快啊,我……我……”
    许炎没好气地瞥一眼:“没出息,这点速度你就像吐了?给我打起精神!还有,记得一会儿不准叫我大少爷,在外边,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
    小伙子苦着脸,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了,大少爷。”
    “……叫我许医生!”
    “是!许医生。”
    “你丫的能不能叫得自然点?”
    “许……许医生。”
    “……”
    小伙子欲哭无泪啊,在许家多年了,从小就是喊“大少爷”,习惯已经根深蒂固,现在突然要他改口,他真的有点不适应。可是没办法,大少爷说了,在外边只能喊许医生,这要是被许家人知道,他可有得受的。
    一分钟后,这辆威龙在民政局门口急匆匆停下,车里的人在跨出车门的一刻才赶紧地脱下了身上的医生袍。
    “尤歌!”许炎惊喜地冲上去,一把拽住了尤歌的胳膊,他此刻的心情难掩激动。
    “呃?许炎?”尤歌惊愕,没想到许炎会出现。
    许炎这张精美惑人的面容洋溢着犹如久别重逢的喜悦,张开手臂就想要来个热情的拥抱,但是,他快,还有人比他更快!
    只见一条男人的手臂出现在尤歌肩头,随即,她被容析元紧紧抱在怀里护着,他用自己的身躯将尤歌挡住了大半,凌厉的目光横着许炎:“别动手动脚的,她现在是我老婆,你没看见她手上的红本本吗?”
    许炎闻言,顿时石化了,如遭雷劈一般僵立在原地,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尤歌手中的东西……
    “红本儿?结婚证?”许炎一把将本子扯过来,翻开一看……清清楚楚的照片,清清楚楚的字,清清楚楚的民政局有效印章,由不得他不信。
    许炎痛惜地望着尤歌,语气中夹杂着怒意:“你真的跟他结婚了?你忘记这几年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可以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欺骗!明知是火坑还往里边跳,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对得起这几年你吃的苦吗?”
    许炎一顿呵斥,发火的样子也是有几分骇人的,整个人阴云密布,他确实难以置信,尤歌会嫁给容析元,那是她的仇人啊!
    尤歌小小的身子在容析元怀中轻颤,脸颊上血色尽褪,由于先前在墓园哭过,到现在眼睛都还是红肿的,这就更加使人觉得她很狼狈。
    尤歌知道许炎会有种很铁不成钢的心情,但她不知道他还会有一股子酸劲。
    “许炎,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没有忘记你对我的教导,我没有不清醒。我跟他结婚,只是为了拿回公司,还有,我的宝贝香香,我也要夺回属于我的所有权,否则他会卖掉香香和香香的狗仔……那都是我的家人啊,我不可以没有香香的……许炎,我没有忘记我回来的目的,我虽然跟他有了结婚证,可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了,我的心,只属于我自己。”尤歌这些话,即是在解释,也是在告诫自己一定要记住现在所说,别被容析元迷惑了。
    这真是讽刺的一幕……尤歌感到腰上一痛,是容析元在发出警告。
    “你们这是算什么?当着我的面谈情说爱?我还没死呢,你们不懂什么叫收敛吗?”容析元冷冷的眼神如冰刃,从尤歌脸上扫过,再停顿在许炎身上。
    他始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尤歌与许炎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之间发生了什么,是容析元不愿去细想的问题。但现在结婚证都领了,无论他对尤歌是爱情还是单纯的占有,他都不允许尤歌再跟许炎有瓜葛。
    “你……你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谈情说爱!”尤歌愤懑地反驳,真相掐他脖子!
    许炎在听到“谈情说爱”这几个字时,更是心里绞痛……如果真的有这回事,他还觉得舒服点,可尼玛的就是他四年里都没对尤歌下手啊,冤!
    许炎眼睛一亮,像是又找到一点曙光。
    “尤歌,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不会爱上他?结婚只是权宜之计,等你拿回公司了,你就会离开他,对吗?”
    尤歌心里咯噔一下,重重地点头。
    容析元本来就窝火,现在见尤歌和许炎还在说这些气死人的话,他压抑的火苗更旺盛了。
    “许炎,看在卢老先生的面子上,我今天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别以为真的可以明目张胆地勾。引有夫之妇。”容析元说完,再也不想逗留,搂着尤歌往前边停车的方向走。
    “容析元你非要说话这么难听吗?”尤歌涨红的小脸不是因为娇羞,是因为生气。容析元句句话都针对许炎,并且也是对她的侮辱,她听着总是刺耳。
    容析元不搭理,黑着脸将尤歌塞进车里……
    “许炎,我会给你电话的,我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尤歌隔着车窗向许炎大喊。
    许炎此刻,在拼命克制着冲上去的念头,身体里的怒气如脱缰的野马在奔腾!
    但在理智近乎崩断的刹那,他还是强行忍住了,只因为……他不是莽撞的愣头青,他不会只图一时的快意而不顾后果。
    假如尤歌和容析元没有结婚证,现在许炎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尤歌被带走。可偏偏,结婚证是真的,许炎的任何举动都可能被传为是第三者!
    第三者……这是许炎无法接受的帽子,今日能来民政局企图阻止尤歌和容析元结婚,便是他骄傲与自尊心的底线了。
    身后那小伙子可是将全部的过程看在眼里的,望着大少爷的背影,他一万个不解啊……原来大少爷喜欢的是这个女人?可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难怪大少爷总是拒绝家里安排婚事,原来是因为心里有人了。
    这可是个大消息啊!要不要马上通知老板?
    这念头刚起,只听许炎冷冷地警告:“黑虎,今天的事,只能你知我知,回去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现在你就把车开回去,以后没事也别来医院找我,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可是……大少爷,大哥说了,要我们几个兄弟负责您的安全,如果不要我们去医院,这恐怕……不好交代啊……”黑虎很委屈,左右为难,可怜巴巴地瞅着许炎。
    许炎一脚踹过去:“滚蛋!别用你这种小媳妇似的眼神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取向有问题。”
    黑虎假装哀嚎,顿时又嬉皮笑脸了:“大少爷绝对没问题,回去我就跟老爷报告去!”
    “去你的,还敢打报告?我刚说什么来着?我说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是是是……小的记住了!”黑虎赶紧地答应着,可这两只绿豆似的小眼睛还是不死心地看着许炎:“大少爷,要不要咱兄弟去把容家别墅给围了,然后帮您把人给抢过来?”
    这黑虎说得眉飞色舞的,看样子是痞xing难改。
    许炎一听,更没好脸色,抬手就在黑虎脑门儿上敲了一记:“抢?本少爷是那种人吗?豪强霸占,那是土匪!现在什么时代了,别拿我老爸年轻时候那一套出来!”
    黑虎见许炎说得这么严肃,他也只能点头哈腰,其实心里在暗叹……老爷和大少爷之间最大的分歧就是做事方式上的不同理念,也是大少爷不肯回家接管生意的最大原因。
    许炎将车里的医生袍拿出来,冲着黑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但刚转身又回头睥睨着黑虎:“你小子,我说过我喜欢她吗?别瞎猜!”
    黑虎表情怪异,使劲憋着笑,心想大少爷这是掩耳盗铃吗?不喜欢还追到民政局来?是失恋了之后还想挽回一点颜面吧?哎,可怜堂堂许家的大公子,居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跟头,这要是传出去,不用谁劝,老爷肯定带着一帮人杀过去了……
    这些话,黑虎只能在心里说,不敢真的表露。
    许炎走了,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民政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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