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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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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容析元一直都很清醒、理智,从未一次醉过,可今晚,他破例了。
尤歌在许炎的保护下,并没有被灌醉,但还是有些微醺,中场去洗手间的时候没让许炎陪同,独自一人。
离开了大厅现场,耳边顿时清静了。尤歌在走道上站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彤彤的小脸,柔润的双唇,俏丽而又有着淡淡的妩媚魅惑,纯美的脸蛋搭配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迷人的曲线,不需要袒胸露ru,只是露出她雪白的颈脖和精致的蝴蝶锁骨,便已经足够令人心神荡漾了。真正的美,不是那些艳俗的女人可以比拟的。
尤歌微微失神,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让男人动心呢?容析元难道是觉得她长得还行,所以才会突然说要娶她吗?这个男人,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搅动她的内心世界。
之前她临时改变主意,将捐赠的东西改成项链,就是因为看到宝瑞将那套首饰其余部分都捐出来了,她认为这说明容析元根本不在乎那套首饰,既然如此,她还留着干什么?不如也捐出来算了。
那是她宝贝了四年的东西,她舍不得扔掉,她习惯了每天戴着,她珍藏着,可他弃之若履,她再留着岂不是笑话?
一气之下,尤歌就干脆发短信给许炎,让他别再竞拍了,她已经决定捐出自己的项链。
这样的行为,尤歌当时没有多想,可事实上不就是为了刺激容析元么?
但是,无论尤歌的出场有怎样的轰动,无论她做了什么来试图打击容析元,都敌不过他说的那句:“嫁给我”。
只这一句就能让尤歌的计划全都打乱,不得不说,容析元绝对是个狠人。尤歌还不够了解他,他岂是那么容易打败的吗?无论当年还是现在,容析元都是一如大山般的存在。
尤歌心烦意乱,也没心思再待下去了,返回酒席上,向许炎和卢老先生告辞,她要先离开了。
许炎无奈,他干爹大寿,他想先走都不行,并且今晚还说不准什么时候能走,只有吩咐人送尤歌回家。
终于从热闹的酒会上退出了,尤歌感到一阵轻松。终于不用再苦苦伪装,可以回家倒头睡觉了。
喝了一点酒之后,尤歌脑袋轻飘飘的,困意袭来,小憩一下就到了家楼下……她住在出租屋里,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
二楼,连坐电梯都省了,尤歌走着上楼,一边给许炎打电话,说她已经平安到家。
许炎的声音听着比平时略显低沉,因为有了几分醉意了,可尤歌的电话很重要,他在角落去接,还不忘再次向尤歌解释他没送她回家的无奈。
“嗯……嗯……知道啦,没事的,我已经到家,你放心吧。还有,你别喝太多,喝醉了很难受的。”。
“尤歌,你是在心疼我吗?”许炎调笑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尤歌没想太多,直接回答:“是啊,喝酒始终伤身体的,就算是你干爹大寿,你也不能喝得不省人事吧?明天下午我要去医院检查,你可别忘了约的时间啊。”
“放心吧,这么重要的事,忘不了!”许炎像发誓似的说。
挂了电话,许炎那双看似已朦胧的醉眼也亮了几分。他还在想着今晚容析元那些奇怪的举动,竟然要尤歌嫁给他?这男人是不是疯了?许炎甩甩头,揉揉太阳xue,喃喃地自言自语:“尤歌是要夺回公司,不是要跟你容析元谈情说爱的,尤歌不会嫁给你,你趁早死心!”
许炎没发觉自己这样的心思其实很奇妙,仅仅只是为尤歌抱不平吗?是不是还有一点他自己不曾发现的占有欲?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看着尤歌去跟容析元结婚的。四年来,他早已经分不清自己对尤歌究竟是医生对病人,朋友对朋友,亦或是另外一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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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缓缓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忽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她狠狠推进去!
“啊——!”惊呼声只喊出来一半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了回去,她被压在墙壁,粗鲁的吻,如狂潮袭来!
尤歌惊悚了,使尽全力在挣扎,可是她发现,这味道竟是似曾相识?
眼前的男人是……
“容析元,你混蛋!”尤歌心头在狂喊,可就是发不出声音,她怎么能挣得过猛虎似的男人呢,这是他压抑了多年爆发出来的能量!
这烈火一般的吻,他尝到了一丝丝血腥味,猛地放开了她的唇,赤红的眸子翻卷着怒浪。
“你竟然咬我?反抗这么激烈,是我吻得你不舒服吗?难道只有许炎才能满足你?”容析元嘴里喷薄着酒气,他的理智早就不见了,否则也不会跟踪尤歌而来。
他是听到她和许炎通电话,才彻底触怒了,压抑的怒火化成了对她的惩罚!
尤歌气喘吁吁,愤懑地瞪着他:“你……臭*,你这样偷袭我,侵犯我,我不咬你我咬谁?”
臭*?容析元又听到自己多了个称呼,那脸色可想而知有多难看。
尤歌浑身都僵硬,想要摆脱眼前这猎豹一般的男人,可她发现,他竟然不知羞耻地用某处抵着她,而她穿的裙子啊,很薄……
“你……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是想要女人了吧,我家对面有个发廊,里边好像有那种服务,你可以去……”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已经被抱了起来!
容析元眸子陡然暗了几分,蛰伏在胸口的怒火,随着一阵冷笑喷薄而出:“你忘记了,在酒会上,你已经答应了嫁给我,既然是未婚夫妻,你不需要验一下货吗?我不会比许炎差,你以前就知道的。”
见过耍横的,可没见过这么侵犯人还理直气壮的!
尤歌彻底被激怒了!情急之下也不解释,气呼呼地咬牙,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
容析元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冷笑说:“很好,你这四年除了跟那个医生鬼混在一起,你还学会了咬人。”
鬼混?他嘴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了,这才是他一直想说的心里话,是嫉妒在汹涌!
强烈的屈辱和浓浓的怒气,在身体里顷刻间爆发!尤歌怒目圆瞪,冲着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吼过去:“我和许炎之间关你什么事,你没权利过问!我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我在四年里就不能找男人!”
尤歌是赌气说的话,可后果……
如果说容析元是一只愤怒的雄狮,那尤歌现在就是一只被惹毛了的母狮……憋在心里那一口闷气,不受控制地发出来,两人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
只是她不知道,这男人在盛怒之下,没有去仔细分析她说的话,而是更加认定了她和许炎肯定啪。啪过了,他只会更加怒不可遏!
容析元如黑面杀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倏然崩裂!
“很好,就让我看看,你这四年都学到了哪些取。悦男人的招数!”他话音一落,在她充满了恐惧的眼神里,她被扔在了沙发上。
直到此刻,尤歌才真正的惧怕了,他的眼神好恐怖,像兽,随时都要吞掉她!
“容析元,你住手!”尤歌奋力挣扎,手脚并用,乱打乱蹬。
容析元眼里已烧成一片赤红,那嗜血的颜色,就象地狱里来的修罗向她张开了巨口,他邪恶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一戳……
“不要!”她浑身紧绷,想被钝器戳伤一样,他的侵犯,不但让她痛,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他这是在羞辱她。
“是真的不要么?”他勾唇一笑,不着痕迹地压下一丝惊讶,她居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而是令人心悸的温暖紧致,让他身体里越来越肆虐的渴望。
他失控了,一想起她这位四年都和许炎在一起,他就要嫉妒得发疯!发狂!原以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可在看到她和许炎手牵手的时候,他的冷静淡定,全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混蛋……滚开……”她越挣扎越是会让他身体的细胞变得兴奋。
她白嫩的身子曝露在空气里,每一寸肌肤都是他所熟悉的,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让他血液沸腾!他当然知道这副身子有多甜,味道有多鲜嫩,可一想起她被人“染指”了,他就只想要狠狠摧毁她,让她身上重新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他转眼间化身为猛兽,不顾她的哀求和哭喊,侵略!
没有般点温存,直接带给她撕裂的疼痛!
他大力封住她的嘴,他的吻深而狠,带着毁灭的气息,这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肿了起来,她该如何才能让这头狂暴的野兽停下!
尤歌心痛得无以复加,凄惨的叫声穿在房间里回荡,让他在那么一霎会感觉胸口被人用力锤了一下,他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但是他却停不下来,他无法忍受她会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他不顾她的哀求,残忍地索取着她的美好……他无法控制,彻底失控了,不顾一切地啃食着美味。
冲动是魔鬼,冲动起来的时候,理智和冷静都是废话!他只知道要惩罚她!
说什么都没用了,容析元喝了酒,加上情绪太激动兴奋,压抑了几年的欲。望比洪水还猛烈,将尤歌深深地淹没,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占有她,让她想起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他像狂风过境,吞噬着,摧毁着……
☆、在她家过了一夜
出租屋的沙发不是很结实,被某个野兽般的男人摇晃着,激烈的一幕持续了接近一小时左右才消停了,他储蓄了几年的弹粮终于得到了释放。
空气里飘散着些许情。欲的味道,粗重的喘气声逐渐平息,她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能感觉到自己某处已经红肿。
她脸颊上的红晕比三月的桃李还要娇艳,看得他都禁不住微微失神……
“你……你还快点滚下去!”尤歌使出仅剩的力气在推他,掐他,可是他却纹丝不动。
强健的身躯覆着她,邪恶的手指紧紧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唇边泛起魅惑的笑:“怎么你验完货了就过河拆桥?刚才你不是很享受的样子吗,你现在脸上还余韵未褪,这么快就要我滚?”
尤歌羞愤,冲着他胸口用力捶了一拳,愤懑地说:“什么享受,你眼瞎了吗,我是愤怒,不是余韵!”
看着她生气的表情,这才是生动的美,不是那种令人心寒的冷静。他比较乐于见到这样的尤歌。
“别嘴硬了,是不是要我再证明一次,我不介意的,如果你还要再继续的话……”
“你敢!”尤歌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他的力气太大,她无法将他从身上推开,可恶的男人,竟然还不出来!
“容析元,你真是个禽。兽!”
“禽。兽?你是在提醒我要更猛一点?”他咬牙,眸光一暗,低头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尤歌又不能说话了,声音被堵住,只有在肚子里咒骂。
先前的那一波还没完全结束,两人还如连体婴儿似的,现在一吻上,他体内的那股火又燃烧了起来,新一轮的激战又开始了。
男人在体力上天生就胜过很多女人,加上容析元是出笼的猛兽,尤歌这小身板儿哪里能抵抗得了……
尤歌拼命想控制住身体里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浪潮,可容析元太强悍了,她就算能保持表面的僵硬,可他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实际情况。
“知道了吧,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他含糊的低喃,带着一丝得意。
重温四年前的缠。绵感觉,他舍不得就此放开,他迷醉在她的美好中,一时忘记了愤怒和嫉妒,只专注于品尝这久违的味道。
又一番折腾之后,深夜了,屋子里才安静了下来,尤歌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却还愤愤地盯着他。
“亏你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知道你的行为叫什么吗?强jian!”尤歌说话都在颤抖,心跳不规律,呼吸不顺畅,她努力忽略掉被他撩起的异样,不让自己在就此*下去。
容析元对尤歌的话,毫不在意,反而是无赖似地说:“你又忘记了,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刚才做的事,不是你以前很喜欢的游戏吗?如今我只是帮你温习一遍。怎么样,不比许炎差吧?呵呵……”
他始终耿耿于怀,尤歌和许炎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他很难相信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做,所以才会嫉妒得发疯。
尤歌心里一疼……是啊,四年前,她还懵懂无知,但她却接受和喜欢他的“游戏”,现在,同样是她和他,但却懂得这根本不是游戏,是危险。
“容析元,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卑鄙无耻脸皮厚?”
他对这些话有着强大的免疫力,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勾唇,指尖滑过她香肩上的肌肤,漫不经心地说:“你才了解我多少?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认识我。”
“呸!我还需要再重新认识你?你心狠手辣无情无义,我早就知道!你已经发泄完了,现在,滚出我家!”尤歌的情绪激动,猛地踹抬脚踹在他胸膛。
两人紧紧粘着的身体终于分开了,尤歌羞愤地站起来,充满戒备和敌意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用完了就急着赶我走?”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她受刺激的样子。
尤歌真的被气得够呛,这男人简直比无赖还无赖,比*还*!分明是他用强,现在却说得好像她占了便宜似的。
尤歌鼓着粉腮,气呼呼地低吼:“你……滚蛋!立刻,马上,滚!”
不发威,你当姐是病猫啊!尤歌憋着一肚子气呢,她现在早就不是傻乎乎的温柔小绵羊,她有脾气的,她绝不会白痴到逆来顺受。
堂堂大人物被一个年轻女娃子这么凶巴巴地吼,早就面子上挂不住了,但是,容析元有着堪比城墙的脸皮和彪悍的内心,不但没有发火,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歌,似笑非笑。
“嗯,有脾气有个性,看来脑伤治好之后,你才是真正的本性流露,很有母老虎的潜质。”他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缅怀,但也有几分欣赏。如今的尤歌,很辣,但也很有味。
尤歌再次对容析元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识……比想象中更厚,奇厚无比!这么厚的脸皮,她要怎么对付才好?
尤歌此刻已经穿好衣服,稍微调整一下情绪,计上心来。
“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或者,打给一些报社,告知一下你的兽行,我想,他们一定很感兴趣。”尤歌挑衅的眼神望着他,心想,你难道真的不介意上头条?
容析元一边将裤子拉链拉上,一边慢悠悠地坐下来点支烟,不慌不忙地说:“只是我一个人上头条那多孤单,你确定如果报警或通知记者,你就能置身事外了?要不就一起上头条吧,反正我无所谓。”
“……%……*#%……”
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这就是容析元,还能拿他怎么办?
尤歌忍着某处的疼痛,颤抖着双脚走到门口,打开门,清冷的眼神扫过来。
“算我今天倒霉,被疯狗咬了一口,还好明天我要去医院,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狂犬病,打个预防针。”她知道刚才的威胁没用,只能说话气他了。
容析元嘴角抽了抽……好个尤歌啊,嘴皮子这么厉害了,居然把他比喻成疯狗?以前她都是叫他大叔,撒娇地缩在她怀里,就像牛皮糖似的粘着他,现在她却还要去医院打预防针,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病毒。
就算容析元再好的忍耐力,也要被激起怒气。
“很好,一别四年,你不但脑伤痊愈,还能性格大变,想必等结婚之后,我们的夫妻生活不会无聊了。”
“呸呸呸!谁要跟你夫妻生活?今天是你用强,不是我自愿的!你更别指望我会跟你有夫妻生活!”尤歌到现在还暗暗心跳不稳,情绪久久难以平静,刚才的激烈,勾起了她身体潜藏的记忆,她在努力抗拒着。
容析元蹭一下站起来,走到门边,嘴里吐出淡淡的白色烟雾,然后……
尤歌以为他要走了,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却只听“砰——!”一声,门被关上。他没走。
“你……你怎么还不滚?”尤歌圆圆的杏眸充满愤然。
“我身材这么好,你确定我能用滚的?”容析元淡淡地一撇嘴,像是看不到尤歌的脸色多苍白,转身竟走进了她的卧室。
尤歌又惊又怒,立刻冲上去……疼啊,某处被这个坏男人摧残了,还肿着!
“你站住!不准进我的卧室,你站住!”尤歌上前想要拉着他,可是他已经进去了,对于她的喊叫,他充耳不闻。
尤歌彻底炸毛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要在这里过。夜吗?
“容析元,你不准睡我的床!”
“……”
无论尤歌怎么闹,他都没动静了,死皮赖脸睡在床上,盖着被子,大刺刺地躺在中央,没有离开的打算。
喝了酒的人很沉重,尤歌算是见识了,使劲拽着他,想要将他从床上拖下去,可是每次拖到边缘,他都会自己挪回去。
“你给我下来……”尤歌使出吃奶的力气,但都起不到作用,他今晚就是赖在这里了。
尤歌只觉得胸口有股翻腾的气血在汹涌,被容析元给气的。先前在沙发上被强了,现在床又被霸占,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脑子有问题吗?发泄完了就该滚蛋,怎么还在这里耍赖?
“臭*!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尤歌冲着他大吼,忍不住红了眼眶。
刚才被他**的时候,她都没哭,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涩,复杂的心情翻江倒海。
她在回国之前早就想好了要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不再有私人感情的纠葛,但他却如此霸道地打破了她的设想,他是不是非要看着她变得下。贱才甘心?
尤歌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屈辱的感觉挥之不去。该死的男人,四年前欺她脑子不好使,现在她恢复正常了,他还是要欺压她吗?
尤歌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她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真的痛恨他吗?刚才那个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如果说丝毫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不可否认,先前容析元那么粗鲁地对待她,可后来也有莫名其妙地温柔时刻,只不过她不愿去思考究竟是为什么。似乎那答案会让她感到恐惧,她必须要不停地提醒自己回来的目的,才可以保持不*在那陌生又熟悉的欢。愉。
但是,尤歌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太憋屈了,她要怎么扳回一局?
什么都不做吗?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尤歌吸吸小鼻子,手背一抹眼角的泪痕,倔犟地眼神又坚定了几分,起身去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里,尤歌看着镜子里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烙印下了一颗颗红草莓,像是在无声地宣布着什么。想起他说“结婚”时的表情,她的心还在抽搐。
反复洗了几次才从浴室出来了,尤歌望着床上的男人,见他睡得这么香,她这心里,如同打翻了无味杂瓶……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纯粹地去憎恨?就算现在她一刀要了他的命,是不是都不算过份?
但她始终做不出来,她心底总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呢喃,诉说着她不愿去面对的,几乎快遗忘了的……思念。
这一晚,无赖的男人睡在了尤歌的床,她自己去睡沙发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出去之后,那个看似是熟睡着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瞳眸显得很亮,闪烁着幽然的光,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翻个身,面朝着卧室的门,良久之后才沉沉睡去。
他是何等精明,刚才那两次的激烈之后,他已经感觉到了她不像是个四年来跟男人鬼混在一起的女人。她依然那么生涩,慌乱,羞赧,温暖紧致一如初。ye那晚,这是他不曾说出的惊喜。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走,留下来过。夜。他有点怀疑尤歌是故意令人误解某些东西,假如她四年来真的跟许炎做过无数次,她绝不会还像四年前那样。
看来,尤歌的思想变化很大,除了智商,最重要的是她的思维与四年前截然不同了。这也显得更有趣,更让他有种一探究竟的好奇。
第二天。
容析元醒来的时候,除了有点头疼,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想起昨晚的激。情,他还有些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尤歌没有来打扰他,让他一觉睡到天亮么?真好……
他心里这么想着,穿好了衣服就起来。
小小的卧室,整洁干净,虽然比不上豪宅的华丽,但却让他感觉温馨。
客厅里没人?尤歌不在吗?这是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厨房和卫生间里也都没人影儿,尤歌出去了?
容析元去了厕所,打算洗个冷水脸提提神。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像昨晚睡得那么舒服了,深度睡眠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容析元还在暗暗感叹,目光一下子盯住了眼前的镜子……嗯?额头上是什么?
凑近了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容析元的俊脸顿时变得铁青!
原来他额头上被人用黑色的笔画了一只鳖,鳖的背部清晰地写着两个字——王八。
谁干的!
除了尤歌还能是谁!
难怪她不在家,跑了,是怕他醒了看见之后找她算账!
容析元气得胃抽筋,额头上青筋暴跳,狠狠地咬牙:“很好,尤歌,你到是什么都学会了!看来,等结婚之后,我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尤歌此刻正在楼下对面吃豆浆油条,猛地打了两个喷嚏,耳根还在发烫。
“呃……谁在背后骂我吗,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
容析元走了,被气得不轻,尤歌在他额头上画王八的事,他记下了。
尤歌才不管那么多,她被欺负了,打也打不过他,威胁也不顶用,她只能靠自己这双手暂时讨回一点利息,等以后有机会,她还会让他栽跟头,整蛊到他跳脚!
尤歌的胆子确实不小,敢这么对待容析元。但她不再是四年前的孩童了,她长大了,真正的清醒了,面对容析元这座大山,她的目标是要跨越,而不是被吓到。
无论如何,这梁子是越来越深了。
当尤歌吃了早餐回到家,果然容析元已离去。望着空空的房间,被窝还是暖的,尤歌的心又泛起几分复杂……昨夜的事,可以当是一场梦吗?但下。身的疼痛在时刻提醒着,那不是梦,是真的。
他会不会真的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逼她结婚呢?昨晚在酒会上她一时口快答应了,现在冷静想想就感到一阵后怕。为了夺回公司,真的跟他结婚,这样好吗?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最快夺回公司?
尤歌开始纠结了,头疼……
许炎来的时候,发现了尤歌的心不在焉,说好今天陪她去医院做检查的,他准时出现了。
许炎经过一晚的休整,已经没有了半点倦意,又恢复了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开着车,许炎嘴里还在哼小曲,可那双双灿亮的桃花眼却在瞄着尤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脸色不太好。”
尤歌微微一惊,随即微笑着摇头:“我没事。”
“真的没事?”
“呃,真的。”尤歌大眼眨动,实际有点心虚。她还是觉得昨晚在家发生的事,不适合告诉许炎,她也不知如何启齿。
许炎没有再多问,只是心里会暗暗琢磨着。
这是许炎工作的医院,前天才来报到,下星期就开始正式工作了。他之前在国内和国外已经有过八年的从医经历,加上以前在学校的时间,积累下来也有超过十年的经验了,今年刚满三十的许炎,在医院里可是公认的新晋单身钻石级王老五。
当他带着尤歌出现在医院,自然吸引到了不少追逐的目光,尽管两人尽量低调了,可走在一起所形成的视觉效果实在惊艳,招致男女老少都不由得多看几眼。
尤歌自从脑伤好了之后,这是第一次做全身检查。由于当时她所用的药物是属于新型的世界最先进顶级的,不像其他有的药已经经过二三十年的使用时间,尤歌用的药,会不会带来可怕的副作用,这并不是一年两年就敢说完全清楚的。
目前为止尤歌还没有产生不适感,手术后也没有留下后遗症,药物可能出现的极微小的副作用,也都没有在她身上发生。每年一次检查是必须的,许炎说至少要持续五年。。。。
在等检查报告的时候,许炎陪着尤歌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借此机会他也关心一下昨晚的事。
“咳咳……那个,容析元没有再骚扰你吧?那家伙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太没礼貌了。”许炎不屑地扁嘴,可他也不照照镜子,他看尤歌的时候何尝不是灼热的?
尤歌尴尬,粉嘟嘟的脸颊发热,小声嘟哝:“没事啦,你不用担心我,他……没对我怎么样。”
“嗯……”许炎平静的面容,忽地浮现出几分惊诧,随即凑近了去看尤歌脖子上的东西。
许炎是情场老手了,一见到这可疑的红痕就立刻联想到了某些事,顿时,他的脸就变得很黑,嬉笑的神色瞬间凝固,压抑的火苗在心头乱窜!
难道尤歌已经……
不,许炎不愿去往那方面想,可是又无法欺骗自己的眼睛,这红痕太刺目了。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终于,许炎忍不住问了,眉眼之间浮起了怒气。
☆、好,我答应跟你结婚(求月票)
其实尤歌已经穿了有领的衣服,刻意将脖子遮住了一部分,但还是不能完全掩盖那些红痕,这不,被许炎看出来了。
尤歌耳根一热,原本就粉嘟嘟的脸颊越发绯红,下意识地摸摸脖子,小声说:“是蚊子咬的。”
“蚊子?有这么厉害的蚊子吗?”许炎微微眯着眼,更加狐疑了。
尤歌也很无奈,昨晚的事,如何启齿?她和许炎这四年来,除了医患关系,更是朋友,并非真的如别人猜想的那样“鬼混”在一起,两人之间一向都以礼相待的。
许炎平时嘻嘻哈哈的惯了,容易让人忽略他自身的精明,此刻,脸色不好,看起来也颇有几分严肃的。
许炎沉默了好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再追问,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一点,只是眼底夹杂着难以解释的复杂与凝重。
“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点灭蚊片,夏天快来了,蚊子确实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许炎这么说,反而让尤歌感到有点惊讶……他真的相信了?相信是蚊子咬的?
以许炎的智商,怎么可能真信,只不过,他尊重尤歌,他不想逼着她回答,他更不想听到某些答案,所以,他宁愿选择“不知”。
许炎的外表很像个花花公子,但他对尤歌却是有着真诚的关心,处处为她着想。即使是她脖子上可疑的痕迹,他尽管心中愤怒,也不想对尤歌发脾气,他尽量的安慰自己说,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没有。
“尤歌,今晚我亲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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