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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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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纯净的味道将容析元的嗅觉给养得越发刁钻,此刻再闻着怀中女人身上发出来的香奈儿5号和发油的味道,他总是很难入戏了。
车子开了几分钟就停下,在附近的一栋公寓里,关着冯奎三人,由沈兆亲自看管。
从容析元进屋子那一刻起,冯奎就知道自己今天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落在容析元手里,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活着偶走出去。
清醒着的只是冯奎一个人,另外两个手下醒了一阵又晕过去了。三人头上都缠着白纱布,浸出血痕。
冯奎很想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点可是看到容析元这杀神般的样子,冯奎两脚不听使唤地在发抖,声音也哆嗦。
“容……容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尤歌被谁带走了,我们当时被人打晕,什么都不知道啊!”冯奎一副可怜相,活像他才是受委屈那一个。
容析元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冯奎,那眼神很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什么是恐惧?冯奎觉得此刻就是他有生以来最恐惧的时候。他很清楚像容析元这样的人,如果真要他的命,那都不是难事,可他最怕的是受到非人的折磨生不如死。
郑皓月将手中的箱子交给容析元,里边装着的是香香。
容析元低头看着箱子里那个虚弱的小身影,毛茸茸的一团,肚子上的白纱布很刺眼。香香的伤,应该就是被冯奎他们弄的。
“香香,别睡了,看看你面前是谁……嗯,你就看着,好好看着。”容析元低喃的声音,含着他自己都不理解的复杂。
冯奎脸都白了,他当然认出来那个透明的箱子里装的狗狗就是尤歌的,那只顽强的小狗,居然还没死?
容析元的意思是要让他对着一只狗坦白吗?冯奎感到很不是滋味,他从没想过要对一只狗低声下气。
而香香这只比熊犬果然是没有辜负这种狗类的高智商,听到容析元的话,看到冯奎,香香顿时有了反应,抬起了小脑袋,爪子在箱子壁上挠着,嘴里发出汪汪的叫声。
如果香香此刻能跑,它一定会冲上去咬冯奎,如果它能说话,它一定会破口大骂。但即使它做不到这些,可容析元能为它做到。
“好了,你说吧,尤歌是怎么从你们手里丢掉的。好好说,想仔细了再说。”容析元还是没再抬眼看冯奎,好像多看一眼都脏了他的眼球。
冯奎也不笨,尽管惧怕,可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失去尤歌的过程……
原来,当时冯奎绑架了尤歌前往码头,等待前来接应的快艇,打算开往邻市,然后再将尤歌交给那边的人带去云南。
计划是很好的,但就是应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这处码头平时停靠的船只极少,很僻静,所以才能成为冯奎带人逃走的中转站,但码头后边全是树林,林子里边有两座小屋……
尤歌到了码头就醒了,那时船还没来。尤歌说要去上厕所,可这哪里会有厕所?
冯奎只能让尤歌去树林里解决了,那里边隐蔽,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几个大男人对于尤歌这个小萝莉还是掉以轻心了,以为她就是个软柿子随便捏吧,不会想到她会动什么脑筋企图逃掉。
进了林子,尤歌好半晌没出来,当时冯奎负责看着尤歌,远远地在抽着烟,眼睛还不忘瞄着尤歌那边,可是,当他的烟抽完,却发现尤歌在往林子里跑,立刻追了上去!
冯奎在前,他两个手下在后,三个人都去追尤歌,不但没追到,反而被人敲了一记闷棍!
不是尤歌敲的,是树林里突然冒出来的人,偷袭了冯奎和他的手下,还用口罩遮面,完全看不清楚是谁,只知道是个男人……
真是处处充满意外啊,冯奎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会遭遇这种事,简直是太倒霉了!
三人打晕,当然也不知道尤歌的下落了,事后还被容析元抓到,不但没有因为这件事发财,反而将自己全赔进去。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但却疑团重重,可至少说明了一件事……尤歌没有被冯奎他们丢下海。
但她后来是被人救走还是又落入更危险的境地?
脱离了冯奎他们的魔掌,尤歌是平安了还是遭遇不测?
这些问题,暂时没人能回答。
屋子里压抑沉闷的气氛越发凝重,容析元紧锁的眉宇没有松开过,那只紧紧握着的手,关节泛白,额头上的青筋隐现。
郑皓月情绪激动,冲上去抓着冯奎的衣领嘶喊:“你们不是人!尤歌不是宝瑞的董事长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绑架她,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想要钱就冲我来啊!我有的是钱,你们为什么要伤害尤歌,她是我姐姐和姐夫唯一的女儿,如果她真有什么闪失,你们……全都要偿命!”
郑皓月泪眼模糊,身子摇摇欲坠,受的打击不小,撕心裂肺的恸哭,很是悲惨。
而容析元呢?就算已是狂风暴雨的内心,也休想被外人窥探出来。他依旧优雅如常,修长的手指拂过香香的毛毛,眉眼一掀:“你们真是为钱吗?原本是打算要将人送去哪里藏着?勒索多少钱?”
冯奎浑身一哆嗦,赶紧地回答:“我们就是想在那附近找个地方将人藏起来,勒索嘛……大概五……五百万吧。”
冯奎没说实话,他说的,跟真实的计划不相符。
“什么?五百万?”容析元这表情很怪异,竟不是很愤怒,反而是一种讽刺,像在看白痴似的。
“不管怎么说,尤歌她都是前任董事长,你们绑架之前没做功课的吗?她才值五百万?”容析元一声冷哼,如锥子扎在冯奎心上。
冯奎内心的惊恐加剧,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容析元会是这样的表情,好像他说的五百万太低了?这……这什么事儿啊?敢情他该多说一点?
“我告诉你们,绑架尤歌,将会是你们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我不会要你们的命,只不过,以你们的前科,进去监狱蹲个十年八年还是够的,我相信警局一定很乐意听到看到你们的出现。”容析元说完,站起来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腿……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养眼,此刻,唯有沈兆知道他要做什么,赶紧地退后了两步。
容析元站定在冯奎面前,嘴里却是在对香香说:“看着啊……”
冯奎顷刻间感到了不妙,在他的惊叫声中,他被容析元狠狠踢了两脚,不偏不倚都踢在腹部同个位置,痛得他跌坐在地上,杀猪似的哀嚎。
这还不够,另外那两个还在昏迷中的男人也被容析元踢了两脚,用他最大的力气,致使对方受个内伤是肯定的。
他是在为香香出气,也是为尤歌泄愤。他虽然以前不喜欢香香,可他很清楚香香对尤歌有多忠心。
容析元眼中那瞬间狂暴的嗜血,恐怖异常,他如果不加控制,眼前这三个人可能真的会性命休矣。而他毕竟不是杀人魔鬼,这种人渣交给警察去处置最好,送进监狱去,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招待”。
转身,容析元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深邃眼眸淡漠如昔,敛起的狠色融在眼底,弯腰提起了箱子,温柔地摸摸香香的头……
“他们会比你更痛。”
冷冷的空气里还飘荡着这句话,他人已经走了,无视身后的惨叫。香香不知是不是看懂了听懂了,它汪汪了两声,没有再躲避容析元的抚摸。
郑皓月刚还在发懵,第一次看到他动手,她还深深地震撼着,久久不能平静,内心*汹涌,嗓子泛堵,说不出半句话来……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他可以对尤歌残忍,但又会为香香出气?
一个连狗狗都能如此对待的人,怎么解释他对尤歌所做的一切呢?他到底有没有心?这个问题,郑皓月曾以为自己懂了,抓住了,可就在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容析元。
接下来的事就是沈兆去做了,冯奎等人将会被送往警局,而容析元又回到别墅里,香香继续养伤。
安置好香香之后,容析元和郑皓月总算是能单独相处了,可她却说要为容析元下厨,去厨房做菜了。
还真勤快呢,实际上她自己才知道,她需要冷静一下,去厨房是最好的选择了。
郑皓月像逃跑似的到了厨房,这才松了口气,脑海里还回想着容析元先前对待冯奎他们时的那股狠劲。
他难道就只想到尤歌吗?他看不到她也伤心愤怒吗?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他是不是眼瞎耳聋啦?
是什么让他变得那般吓人,是尤歌的事吗?郑皓月虽然是尤歌的亲人,也痛心她的遭遇,可她更是容析元的未婚妻,她爱的男人如今紧张的人不是她,她这心里如何能平衡?
尤歌……尤歌……尤歌!你为什么就算不见了我还不能安宁?
郑皓月心里在狂喊,这股气憋得她难受。
切菜的时候,她手里的菜刀切得特别狠,不知是在生气容析元的态度还是气自己无法完全抓住这个男人的心,总是看不透,像迷雾难以捉摸。
郑皓月在厨房里捣鼓了好半晌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人……
“析元!”郑皓月惊呼,差点菜刀都抖落了。
容析元已经换上了睡袍,刚洗过澡,身上还有股子清香味。
“怎么,吓到你了?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在厨房也能被吓到?”容析元这听似关心实则带着深意的询问,让郑皓月的心又禁不住跳了跳。
“没……只是我以为你在楼上,没想到你会我身后,我……”她的局促,脸颊泛红,眸光闪烁不敢与他直视。
容析元却上前一步靠近了,低头看着她腰上的围裙,不置可否地说:“带子都没系,你忘记了。”
果真,郑皓月的围裙带子还散着,只是脖子上那一点挂着,腰上的带子没系。
“我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恍恍惚惚的,总是忘东忘西……”
“担心尤歌?”
“嗯,你也是和我一样吗?她虽然不是宝瑞的董事长了,可我还是她的监护人,我这心里……不好受。”郑皓月泫然欲泣的表情,实在有几分令人怜惜。
可她没能等到预期中的安慰,反而换来了容析元淡漠如冰的质问。
“你是真的不好受,因为尤歌下落不明还是因为你的计划出了差错?”容析元抓住了郑皓月的手腕,眼眸中冷绝一片。
郑皓月心惊肉跳,强忍惊慌,挣扎着说:“析元,你在打什么哑谜啊……你放开我,好疼……”
她是真疼,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她冷汗直冒,好像要碎了似的。
然而容析元却仿佛根本听不到她的乞求,冷狠地说:“郑皓月,你是我的未婚妻,名头已经坐实了,但是你以为可以从此为所欲为吗?别告诉我订婚礼上的安保措施所出现的漏洞跟你没关系,我的手下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做,除非是另外有人将冯奎放进去冒充侍应生。那是我和你的订婚礼,除了你,还能是谁有权利放冯奎进去?是不是你派人绑走了尤歌!”
原来,他一直就没糊涂过,哪怕是面对郑皓月的温柔,面对冯奎的狡诈与欺骗,即使刚才让郑皓月和冯奎面对面都没有露出破绽,可容析元依然找到了端倪。
郑皓月惊悚了,一时间忘记手上的痛,心蹦到嗓子眼,面色惨白,复杂的目光盯着容析元。
聪明人之间对话有时可以很简单,就像现在。既然被他识破,她知道狡辩没用,可她就是不甘心啊!
郑皓月眼角慢慢滑落几滴清泪,哽咽着声音,愤然地惨笑:“你也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既然愿意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对尤歌念念不忘?这些日子,你碰过我一次吗?每次你都说累了,可你敢说你跟尤歌做那种事的时候累吗?凭什么她可以成为你的女人,而我却只能挂名?容析元,是你对她的挂念,对她的特殊,才会让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让人绑走她,让她远远地离开我们的生活!”
郑皓月也是豁出去了,再不隐瞒,干脆全都吐出来,将那股压抑在心中的憋屈都爆发,一下子她就成了被害人似的。
容析元面不改色,眼神却更加冰冻:“我不是说过吗,将来就算我们结婚,尤歌也会是家里要照顾的对象,我会保她一生衣食无忧,但我的妻子会是你,为什么你还不满足?”
“满足?哈哈哈……容析元,你真的了解女人吗?我爱的是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希望我们的世界里还多一个尤歌!只要她还在你的视线之内,我就寝食难安,你不能给我安全感,我只有让她滚得远远的!”郑皓月在吼的同时,已是泪流满面。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残忍到这样的地步,甚至不弱于容析元。【下午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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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哭声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即使她已经从先前的放声大哭过度到了现在的低声啜泣,但还是会让人有种心烦意乱的感觉。
争吵之后就是短暂的消停,郑皓月伏在容析元的肩膀上,紧紧抱着他的腰,好像生怕他会跑了,生怕他长出翅膀。她很讨厌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可以让另外的人为之神魂颠倒,深陷不可自拔。在遇到容析元之前,郑皓月是内地商界一颗璀璨的明珠,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是众多男人追求不到的女神。
然而,在遇上容析元之后,郑皓月才发现原来自己很脆弱。脆弱到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能欢喜和烦忧。
爱上容析元,是郑皓月的劫数;每一个爱上容析元的女人都注定会黯然伤神。
容析元深邃的眼眸里墨色越浓,翻卷着暗涌,闭眼,再睁开时,狠厉与冷绝却又少了几分,只余一声轻叹。
“皓月,你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我不喜欢,也绝不赞同。但是这次,我也不责怪你,可你记住,下不为例。”他平静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威压,虽然宽恕了郑皓月,但不代表他还会继续纵容。
说穿了,这是容析元的风格,他不喜欢成天耍心机的女人,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的未婚妻呢。
郑皓月一颤,紧接着连连点头,她也想明白了,容析元能做到不追究,就算是谢天谢地,她如果还要闹下去,只怕他的耐心用完之后就是决裂了。、
聪明的女人懂进退,郑皓月知道她派人绑架尤歌这件事是触怒了容析元,既然他都没有因此赶她走,说明在他心中,她还是有点地位的,她不能因小失大,就此打住,讨好他,修复关系,这才是最要紧。
小鸟依人般缩在他怀中,郑皓月破涕为笑,温柔如水地抱着他:“析元,我也是气得头晕了,鬼迷心窍了才会那么做,我发誓我没有想要尤歌的命,我真的没有叫人杀她,所以很可能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只是我们暂时找不到她而已。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安心地在你身边,等着当你真正的新娘子。”
说到那最后一句,郑皓月还露出几分娇羞与期盼的神情。
容析元默然,没说话,只是嗯一声,可这听在她耳里已经是最好的应允了。
郑皓月能不偷笑么?从这件事,她虽然嫉妒尤歌,可她也看出来容析元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因为她的嫉妒,所以做出了伤害尤歌的事,但归根到底都是容析元,是他的存在诱发了她的行为,而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因此才没怪罪郑皓月,他明白,事情的责任,说到底是他占主要。
这顿饭最后也没能做下去,叫了披萨回来吃,郑皓月胃口不错,吃到好吃的口味就喂容析元,两人之间看起来确实是一对情侣,很亲密。
容析元对郑皓月,与他对尤歌,是两种不同的方式。他和郑皓月都很理智,成熟,彼此相敬如宾,谨守绅士的风度,而他对尤歌则是强烈的占有欲,时常被尤歌的单纯所吸引,最终忍不住采了那朵小花。
可他对郑皓月,至今,两人亲密的程度就是拥抱,牵手,亲脸……再也没有更近一步了。虽然郑皓月盼着能得到他的全部,无奈他总是保持着清醒,这也是郑皓月嫉妒尤歌的主要原因之一。
容析元和郑皓月,这两个看似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却成为了未婚夫妻,这惊天的逆转,实在令人费解,可细细说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说穿了就知道不是*之间的奇迹。
起源,要从容析元第一次与郑皓月的正面接触开始,在那个茶楼里,郑皓月因为尤歌与他的绯闻上了头条,跑去找他理论……
那一次,是容析元首次对郑皓月这个女人有了几分欣赏,实际并不像他当时表现出来的那么淡漠,她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很深。
当时他说要让宝瑞集团制作首饰,也都是他临时的念头,想看看郑皓月会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能否三天完工。
当然了,事有凑巧,尤歌居然会为了朋友而拿走一部分黑珍珠,为郑皓月制造了难题,而容析元则暗中将市面上能买到的同类同等级黑珍珠全都购进,还切断了郑皓月拿货的渠道,试探之下,越发看到这个女人临危不乱的作风。
以前没人会想到容析元会青睐郑皓月,因为这个男人隐藏得太深了,包括郑皓月自己都毫无所觉,一直以为自己单相思的。为此,她还难过,嫉妒,不甘,终于那次她去容析元的别墅找尤歌,看穿了尤歌已经被容析元“吃掉”,当时她嫉妒得快疯掉,还说要将尤歌带走,但是,容析元却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她改变了决定……
究竟是一句什么话能有那么大的作用?
容析元当时说的是——“我会和你订婚,但不是现在。”
就这么一句,让郑皓月一下子从地狱飞上了天,雨转晴了。
聪明如她,没有多问,而是选择了配合容析元,静静地等待着他,哪怕是他身边还有尤歌在,她都可以忍耐,只要等到他说的那一天。
她没有白等,容析元很快找到了她,并说出了他的计划……他要夺走宝瑞,而她是尤歌的监护人,是宝瑞的总裁,她的协助,对他来说相得益彰。而如果她不愿选择和他站在一边,他会用正常的手段来收购宝瑞,只不过花点时间而已,但那时,郑皓月将会一无所有!
这说白了就是让郑皓月选择她将来的人生,一旦她答应了容析元,她就可以成为他的未婚妻,并且依旧坐在总裁的位置,只是董事长会变成容析元。
公司易主,可对郑皓月来说,她却收获巨大,她为什么不做呢?在经过良心的谴责之后,郑皓月选择了站队到容析元一边,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合作者。
这是容析元在牺牲色。相吗?当然不是了。这更是他精明的地方,他知道容家随时都可能为他安排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结婚,与其老爷子先出手,不如他做主,先安置一个郑皓月在身边,以后再看感情发展如何,至少他对这个女人还有几分欣赏,说不定相处之后能擦出一点火花。
容析元做事很有霸气与信心,他连这点也告诉了郑皓月,是她自己愿意成为他的未婚妻,她也愿意去赌一把,赌自己能征服容析元的心。
至于为什么要得到宝瑞,这就是容析元的心病了,这涉及到他的父亲与尤歌的父亲之间早年的恩怨。
可以说,没有那段恩怨,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宝瑞。
宝瑞是靠珠宝生意起家的,这是众所周知,但鲜少有人知道这当中,创始人尤兆龙最开始的第一桶金是来自于哪里?这一直是个谜,却牵涉到了容析元的父亲容孝光。
容孝光年轻时因厌倦家族内斗,主动放弃了继承位,惹怒了容老爷子,一气之下断绝了与容孝光的父子关系。而容孝光离家之后就遇上了容析元的母亲,两人一见钟情,相识不到一个月就领了结婚证,可后来这女人在生下孩子之后便不知所踪,直到容析元三岁时,他和父亲才知道,这个女人回到了她自己的家族,并与另外的男人结婚生孩子了。
父子俩只能相依为命,离开了容家,容孝光要独自抚养儿子,并不容易,他开始不满足于普通的工作,他开始去冒险,跟着一群淘金的人到国外挖矿……钻矿。这其中就有一个男人……尤歌的父亲,尤兆龙。
那时的尤兆龙也是处境不好,才会甘冒风险,在团队里,他和容孝光成为了朋友。
一次挖掘中,遭遇泥石流,团队里的其余四人都死了,只有容孝光和尤兆龙侥幸逃命,两人不得不互相依存,想要走出深山。途中,两人遇到了一个外国佬,也是跟他们一样的遭遇,队员都死了,只剩下自己一人。
但不同的是,这个外国佬身上有一件宝贝……一块钻石原石。
尤兆龙和容孝光都是行家,一看就知道那原石价值几何,顿时就红了眼。
可怜这位外国佬也是伤重,当天夜里就去见耶稣了,那么他那块原石怎么办?当然是见者有份了。
容孝光和尤兆龙都很激动,手捧着原石就跟孩子似的开心不已,还盘算着要马上将原石送去切割,然后拿去卖掉!
当时两人其实已经有了相当高超的切割技术,只差一副好的工具了。说好卖掉的钱一分一半,并永远将这个秘密保存下去。
但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此巨大的诱。惑摆在面前,谁还能保持那份善心?
先下手为强,比谁的心更狠手更快!尤兆龙先出手,趁容孝光睡着了,用石头砸他头部,企图独占原石!
容孝光被痛醒,拼命逃窜,尤兆龙看见他掉进了河里,一路上还流了很多血,料定他必死无疑,他才放心地离开了,带着那块原石。
果然,这是一块宝石,切割出的天然美钻足足有8克拉,卖出了一个惊人的价格,同时也使得尤兆龙发了一笔横财,带着钱,跟妻女团聚,*之间暴富,开起了珠宝店,逐渐发展成为公司,蜕变成宝瑞集团。
而容析元当时才几岁,失去了父亲,他只能当乞丐流浪街头。吃过垃圾堆里的剩菜,跟狗抢过食物,睡过桥洞,喝过地沟里的水……遭受过无数白眼,饥寒交迫的日子让一个几岁的男孩变得比大人还要顽强,如一头荒野的狼。
一次,容析元被老鼠咬了,不幸染上鼠疫,差点死了,幸好被人送去医院,也就是那次,他被一所孤儿院收留,直到长大成人,四处求职,各种工作都干过,辛酸苦辣不为人知,但他居然还能赚到钱出国读书。三年前,被容老爷子寻到,接回容家,一举坐上现在的位置。
容析元活了27年,所经历的人生足够写几本自传都说不完……
他骨子里流淌着愤怒的血液,他善于蛰伏,他从未放弃过调查父亲的死因,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终是被他找到了宝瑞集团这个线索。
从容析元进驻这个城市开始,他就已经怀疑宝瑞的前董事长尤兆龙跟他父亲的死有关。但仅仅只是有关,还没确定更多的信息,他在一边暗中调查,一边将尤歌留在了身边。
说不出是为什么,或许是他曾经的生活太黑暗了,所以才会被纯净的尤歌所吸引,向往她身上的干净和纯粹、温暖……直到他前段时间得到确切的证据,证实父亲确实是被尤兆龙害死的,他怎么可能还会留手?
尤兆龙当年心狠手辣,如果没有原石,也不会有宝瑞。而原石本该是属于尤兆龙和容孝光共同所有,他却杀人夺宝,如今,容析元夺走宝瑞,追根究底,他的做法也是情有可原。
终究是为尤歌有着一个位置,容析元没有赶尽杀绝,打算以后跟郑皓月在一起也不会忽视对尤歌的照顾,会供养她一生,让她衣食无忧。
他说不清楚这是不是找个借口将尤歌留在身边,可他又无法对尤歌敞开心扉,因为她是尤兆龙的女儿,他如何能面对这张脸?
过不的,始终是心魔,所以容析元选择了一个中庸的办法……将尤歌养起来。
只是有郑皓月的支持还不够,容析元为了节省时间,让那位欠他人情的唐副市长去说服霍律师。
为什么会叫唐副市长去呢?这当中就有点讲究了。霍律师是尤兆龙生前好友,脾气固执,很难说服,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他欠唐副市长一条命,这辈子他以为没机会还了,时常想起来就感觉不舒服,总觉得不卸掉这个思想包袱不行。
好了,唐副市长找上门,当了说客,霍律师可以还掉这个人情。另一方面,霍律师也知道了容析元的意思,假如不肯合作,那么宝瑞将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博凯收购,然后慢慢在容析元手中解体……
如果他肯合作,容析元承诺不会换掉宝瑞的牌子,还会供养尤歌一辈子。
面对如此的处境,霍律师也没有选择,他毕竟是律师,经济实力有限,无法与大财团对抗保住宝瑞,与其最后宝瑞不复存在,不如为老友保住这块招牌,只要尤歌能生活得无忧无虑,他就没什么牵挂了。
容析元如愿以偿得到了宝瑞,为他死去的父亲出了口恶气,大仇得报,成为了宝瑞的董事长,让容家人也为之震撼,他做事的手段够狠。容老爷子还曾为这件事赞过容析元,深感欣慰儿子的仇报了,至于容析元和郑皓月,容老爷子从不认为这订婚会变成真的结婚,所以干脆应允了……
一切都在容析元的掌控中,剧情的节奏也都按照他的意愿在走,可是,却出了尤歌这个意外。
巨额悬赏还在继续着,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依旧没有尤歌的消息,她真的死了吗?
大海上的一艘小游艇,迎着初升的太阳在前进,溅起的浪花时而洒在舵手的身上,可他好像感觉不到冷,浑身上下裹得跟粽子似的,脸上还戴着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他身后的地板上,躺着一个小身影,睡得正熟,梦中还紧紧蹙着眉头,小手握成拳,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
她在发烧,半小时前他才喂她吃过退烧药,还帖了一剂退烧贴。
迷迷糊糊中,她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像是在念着谁的名字。
舵手是个男人,是个年轻的男人,此刻他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着她,时不时自言自语:“嗯……悬赏这么多,我要不要拿她去换点钱花呢?一千万悬赏落在我手里,我如果不把她交出去,我岂不是傻子?”
男人一边开着游艇一边碎碎念,对着空气,对着海风。
“但是……本少爷又不缺那一千万,干嘛要去呢?再说了,我都快要开到邻市的码头了,豪华游轮还等着我,我哪有闲工夫管这事。”
“……”
显然,这是个爱念叨的男人,也是个不差钱的土豪。
“唔……”尤歌在睡梦中发出轻喃,动了动身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么了?难道烧得更厉害?不应该啊,我喂的药怎么会没作用?
男人心里这么想着,快艇已经放慢了速度,他起身下来看尤歌。
尤歌身上盖着一张很薄的被子,还有男人的外套,她感觉到一团热源的靠近,出自本能的想要更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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