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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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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夺过去手机的时候,他还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冷笑了几声。
“我告诉你,哪个小白脸也没有我白,你有我就够了。”霍言安在电话又贫气上了。
我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敲了两下听筒,示意他这是个否定的答案。
霍言安爽朗的笑声传来,又跟我说:“那我更要赶紧回去了!否则你就被小白脸给拐跑了。”
他锲而不舍的逗了我几句,随后同我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里,我抬头看着车窗外匆匆略过的街景,虽然很是繁华,也很现代时尚,但是我却开始怀念起了蔺江镇的生活。
那里没有这些飞驰的汽车,也没有这些高楼大厦,每一处都还处于比较落后的状态,可是它很简单,也很慢节奏,适合平淡的生活。
真想珍珠和刘玉珍快些好起来,我们就可以回到那里,继续曾经的生活。
……
回到医院,珍珠正在和照顾她的护士说话,样子看起来挺开心的。
我向护士道了谢,人家说珍珠特别可爱,所以愿意就这么陪着孩子,不用道谢。
看了一眼有些害羞的珍珠,我将护士给送了出去。
等关上门再回房间以后,珍珠就问我:“姑姑,外婆和霍叔叔还没有从家里出发过来吗?珍珠好想他们。”
我笑笑,过去摸了摸珍珠的头,用手语道:“霍叔叔刚才还给我来电话了,说最多两天就会回来了。”
珍珠兴奋的拍起了手,手里嚷嚷着小兔子要来陪她了。
我见她这样,其实心里是捏了把汗。
霍言安说是后天可以回来,但是刘玉珍应该是出不了院的,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再安抚小丫头。
“姑姑,今天上午累吗?”珍珠兴奋过后又问我。
我稍稍一愣,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我自己骗她说我这几天的上午要去一个茶馆帮忙演奏琵琶。
她这么冷不丁的一问,我还真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冲她摇摇头,我示意她不累,然后就走到椅子那里拿起了包包。
今早下公交车的时候,我看见路边有个卖头饰的地摊儿,就在那里给珍珠买了一个小兔子的发卡。
把手伸进包里,我把小兔子发卡掏了出来,却也在同时带出了一个我没见过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扭蛋。
我弯腰把它捡了起来,实在想不起来这东西是怎么跑到我的包里的。而且,看它的样子也不像是珍珠的玩具。
“姑姑,你干什么呢?”
我一怔,把扭蛋攥在了手里,然后转过身一脸笑容的看向珍珠,和她晃了晃手里的小兔子发卡。
她高兴的就差蹦起来了,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简直可以把人萌化了。
我将小兔子放在了她的手里,然后比划道:“这是奖励珍珠勇敢接受治疗,而且又很有礼貌对待护士姐姐们的。你还要继续努力,姑姑会给你买好多的小兔子。”
“姑姑万岁!姑姑万岁!”
珍珠高兴的不亦乐乎,找我讨来了小镜子,然后就坐在那里臭美起来。而我瞥了一眼手里的扭蛋,走到椅子那里坐了下来。
盯着它又看了一会儿,我还是想不通它的出现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就只好把它给扭开了。
里面是一张折叠好几次的纸,一脱离盖子的束缚,瞬间就打开了不少。
该不是是什么心愿纸条吧?我笑了笑在心里想着,随即将纸给打开抻平了。
就在我看到纸上的内容时,我的笑容如同被人一棒子击碎的冰雕,瞬间四分五裂,碎成了渣子。
“噌”的一声,我站了起来,甚至是撞到身旁的小桌子,让上面的苹果滚到了地上。
“姑姑,怎么了?”珍珠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的目光还停留在这张纸上,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基本可以确定这是当年那张刊登着关于我妈被人欺辱的那则新闻的报纸缩印版!
它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这里?为什么!
“姑姑,你怎么了啊?”珍珠见我一直没反应,就掀开被子要下来。
我回过神,赶紧走到了她的身边,示意她我没事,只是肚子疼想去卫生间。
珍珠捂着嘴巴嘿嘿直笑,和我说着俏皮话。
我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强压着内心的惊慌,拿着手里的纸去了卫生间。
借着那昏黄的灯光,我又是仔仔细细将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再次确定无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浑身颤栗了起来。
事情都过去了四年,怎么好端端的又突然冒了出来?难道是李雄!
我记得当年大卫和我说的是他不见踪影了,后来刘玉珍去报警,也没有调查到他的半点下落,这事就慢慢的变成了不了了之。
莫非是李雄又回来了?
我不敢肯定。
因为当时威胁勒索我的人是不是李雄,我都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更何况是现在呢?可是刘玉珍突然莫名被车子给撞了,这又不得不让我把事情给联系在一起……
看了看手中的白纸,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件小事。
当初的我就是总爱观望,也爱分析谋划,可是思来想去的,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景辉和景哲离我而去。
如今,这么危险的信号摆在我的面前,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但是凭借我现在的能力,我是不能解决这件事的,那就只有寻求外援,我能想到的,只有是麻烦大卫。
他不仅熟悉当时的情况,而且也是我值得信任的好朋友。
做好这个决定以后,我抬起了头,正好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面小镜子中的我。
脸色有些苍白,眼中也带着无法掩盖的恐惧和担忧,甚至是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子。
可虽然我的外表看起来很柔弱,但是我的心很硬,也很坚强。
因为我不会让人再威胁我,更不会让这些威胁波及到我的家人。
出了卫生间,我和珍珠交代了两句,然后就在病房外组织语言,给大卫发了则短信。
可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回应,我情急之下就想给他打个电话,好让他先注意到我。
可谁料,大卫居然关机了。
我眉头一皱,心里的着急和不安加剧了几分,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不能耽误,多耽误一分,就会多一分危险因素。
想了想,我去办公室找到了冯嘉嘉。
和她表明我想找大卫商量事情的目的之后,冯嘉嘉说:“姐夫啊……好像是去山安市了吧。我记得我姐好像提了那么一嘴。”
出差了?
我马上又比划道:“那请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上他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冯嘉嘉点点头,当即给冯珊珊打了个电话。
结束通话之后,冯嘉嘉和我说:“我姐说,姐夫之所以关机应该就是在飞机上了。不过他中途要去一下别的地方,预计晚上就会回来。你要还是很着急,不如等等给他打电话,他一下飞机就开机了。”
原来如此。
我垂眸想想,心道既然现在联系他,他也不能立刻同我商量,倒不如等晚上他回来之后,麻烦他过来一趟好了。
向冯嘉嘉道了谢,我准备回病房。
这时候,她拿起了自己的听诊器和笔,笑道:“我正好要去看看17床的病人,我们一起回去。”
……
回去的路上,冯嘉嘉很关心我。
和我说珍珠的病情现在是有控制住的,只要药物补给到位,没有影响到冠状动脉,一切都还是好康复起来的。
我点点头,向冯嘉嘉道谢。
说完这个话题,她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跟我说:“上次你说让我帮你治疗心理创伤的医生,我师姐已经从日本交流完回来了。你要见见她吗?我可以帮你约时间的。”
我想了想,用手语道:“冯医生,真的太谢谢你了。只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照顾珍珠,我的朋友大概两天之后才能回来,所以我可不可以下周去见医生?”
“当然没问题。”冯嘉嘉笑了笑,“到时候我帮你联系她。”
我再次向冯嘉嘉道谢。
本来我和她也就没什么可聊的了,可结果正巧就看到不远处的病房出来了一个忙了忙慌的人,手里攥着个手机,像是有很急的事情。
这倒也是没什么,可我定睛一看,就发现这人眼熟得很。
盯着看了一会儿,我听那人好像在对电话里的发号施令,声音铿锵有力的,可是他偏偏长了这么一张娃娃脸,还真的叫人有些难以信服。
娃娃脸!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沈容与的学长方雷嘛!
“怎么了吗?”冯嘉嘉忽然扭头看向我。
我停住了脚步,迅速低下了头,并不想方雷把我认出来,于是便比划道:“我忽然想起来珍珠吵着要吃水果,我去外面给她买些来。”
冯嘉嘉自是不会怀疑什么,就说快去吧。
我点点头刚要转身,就又瞧见了方雷出来的那个病房里又跑出来一个小孩子。
他哭闹的厉害,一出门就站在原地搜索了半天,然后跑向了不远处的方雷,并且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爸爸!我不让你走!”男孩哭的更厉害了,“爸爸!我要你陪着我!”
方雷皱了下眉头,神情有那么一瞬的烦躁,但还是立刻挂上了电话,将男孩抱了起来,哄道:“爸爸就是接个电话,不会丢下小信的。来,我们回去,爸爸陪你玩变形金刚。”
男孩听了以后,用力的点头,接着又是吸鼻子又是抹眼泪的,趴在了方雷的肩头,一起回了病房。
这一幕看着让人很心酸。
尤其是孩子那真诚无助的挽留,以及得知父亲不会离开自己以后的欣喜和倔强。
可是我眼中看到的不是这些。
我看到的只有那个男孩!
他不是许澄嫣和沈容与的儿子吗?怎么会管方雷叫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见那父子觉得不好受啊?”冯嘉嘉是这么想我的。
只见她叹了口气,然后说:“那孩子确实挺可怜的,我听护士站的小姐妹们说过他好几次。”
我吞了口口水,也不敢表现的太激动,只能佯装镇定的比划道:“我见过他一次,应该是有专门的佣人在照顾。”
冯嘉嘉点点头,说:“是啊,是有人专门伺候。可是你也看见了,孩子需要的父母,哪里是什么佣人?”
我继续深入的问:“那孩子的父母不能陪着吗?他爸爸不是来了嘛。”
冯嘉嘉又是长叹一口气,回答:“父母忙啊,都是大忙人。尤其是孩子的妈妈,好像是什么知名大律师。把孩子往这里一扔就不管不问了,人也不再来了。说句不中听也不太合适的话,那事业再重要,能有孩子的命重要?相比较而言,孩子的爸爸还好些。听说也是律师,但是每天不管多忙也会抽时间来看看孩子。不过你也瞧见了,那点儿时间也不够,孩子还是想爸妈。”
我呆愣的点了下头,心里还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问冯嘉嘉。
可是我不能久留了,因为我感觉我的四肢都麻木了,那巨大的冲击力直冲脑门,令我必须赶紧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回到病房,我就和撞了鬼一样的把门给关上了。
靠着门,脱离了冯嘉嘉的视线,我这才敢尽情的呼气,把心里的震惊给释放出来!
孩子是许澄嫣和方雷的……那沈容与呢?
难道是许澄嫣和这两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就认定是沈容与的?
可是不对啊,如果要是这样的话,事情也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现在才发现孩子不是沈容与的了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病!
电视剧里都演过那种桥段,孩子一生病的时候,需要有亲缘关系的直系亲属来救治,这时候发血缘关系存在了问题。
可是好像也不对啊。
那男孩分明是一直把方雷当做自己的父亲,十分依赖,也十分眷恋。
虽说我没生过孩子,但是我养着珍珠。
那种感情若不是在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就建立起来的,是不可能如此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孩子太小,没有什么观念,他的依赖就是源于本能,源于照顾他的那个人的时间投入和付出程度……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离开的这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年,许澄嫣怀孕的事情是压垮我对沈容与所有包容、所有爱恋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在医院的走廊之上,医生宣布许澄嫣怀孕三周半,接着沈容与就面不改色的直接承认孩子是他的。
那种最直观、最猛烈的打击,一直像是插在我心头的一把刀子,至今为止,刀子是拔走了,可是伤口都还在一直流血。
可现在,机缘巧合之下,居然让我听见了那孩子压根就不是沈容与的!
究竟是沈容与被骗了?还是事情的发生本就是个误会?我真的迫切想知道答案,可是却无人可问。
……
因为孩子的事情,我这一天几乎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甚至是大卫在下午给我回了消息,说是晚上一下飞机就过来找我,我都有些分神,难以使自己完全冷静下来的去思考李雄的事情。
到了晚上,珍珠吃完饭以后,就有拿着我送她的小兔子发卡,在那里爱不释手。
我给她削了一个苹果,然后切成丁喂她,她撇过头,说:“珍珠不想吃苹果,想吃酸酸甜甜的草莓。”
想了一下,现在倒也是吃草莓的季节,她爱吃,那就给她买一些。
站起身,我拿起了外套,和珍珠比划:“姑姑现在就去给你买,你乖乖待在病房里,我马上就回来。”
珍珠一听我这就去给她买草莓,眼里直冒光,一副标准的小馋猫模样。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儿,然后从钱包丽抽了五十块钱,就离开了病房。
走到电梯处的时候,我没想到我居然又遇见了方雷和许澄嫣的儿子,他像个望夫石一样的站在一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电梯。
身旁是上次的那个佣人,看来是专门负责这孩子的生活起居。
“张婶,”男孩拽了拽佣人的衣角,“爸爸说让我从一数到五百,他就会回来,我都数了三遍了。他怎么还不来?”
男孩一边说,一边就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佣人有些不耐烦,弯腰用袖子给孩子擦了擦脸,说:“先生有事要忙,我带你回去等他。”
男孩立刻摇头,哭着说:“我不!我就在这里等!就在这里等爸爸!”
佣人皱起了眉头,略微用力的推了一下男孩,差点害的男孩摔倒。
我心头一揪,真是看不得孩子受这种罪!
别管他是许澄嫣的儿子也好,还是谁的儿子也罢,都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而已。他们小小年纪,就是该被精心爱护着才对。
走到护士站,我找到了和我还算熟悉的小柳。
她见我过来,就笑眯眯的问我:“怎么了?珍珠姑姑。”
我掏出本子,快速的写下:我看见那边的男孩不太对劲儿。那个佣人刚才推了他一下,你最好过去看看。如果孩子有什么问题,家长一定会和你们闹。
小柳一看后面一句话,自然就不敢怠慢了,和个巡逻的警察一样走了过去。
说了几句,那佣人果然态度软了下来,然后说下次注意,就老实的站在了男孩的身边,不再敢怠慢。
而我也乘上了电梯。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的另一个疑惑也浮现出来。
那就是许澄嫣对自己儿子的态度。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对自己的儿子没有一点儿耐心,孩子生病了,她也不心疼也不着急,反而觉得是个累赘。
若是说她和方雷没感情,是意外才有的这个孩子,那也不至于如此吧?再怎么说,这也是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她和方雷没有感情,又干什么和人家上床?所以,说到底还是许澄嫣的问题,她这个人自私自利,心术不正。
只是如今看来,倒是苦了那个孩子啊。
我徒自想着,电梯也到了一层。
……
前前后后一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就拎着新鲜的草莓回了病房,想着珍珠那个小馋猫,一定会把这些统统吃光。
可我正笑盈盈的举着袋子想要给珍珠一个惊喜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是空的,根本就没有珍珠的身影。
我愣了那么一下,然后顺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问,里面也没有人!
顿感不妙,我冲到珍珠的床前,结果就看到我给她买的小兔子发卡少了一个兔子耳朵……珍珠那么宝贝它,是绝对不会让兔子这样的!
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袋子也掉在了地上,草莓洒了一地。
箭一般的跑出病房,我跑到护士站,冲着她们拍桌子,一直指着病房那边的方向。
护士不懂我这是怎么了,还是护士长立刻喊道:“快!一个人去珍珠的病房,一个人去喊冯医生过来!”
我站在护士站前,浑身颤抖着,接过去小柳递来的纸和笔,哆哆嗦嗦的在上面写着:报警!快报警!珍珠不见了!
小柳看见以后,皱了皱眉头,说:“这么严重?也许孩子就是顽皮……”
我不停的摇头,心里喊着绝对不是顽皮,肯定是人为的!
“病房里没有人啊!”查看完的护士回来说道。
护士长也拧起了眉头,然后看向我,刚要说什么,冯嘉嘉就跑了过来。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语说:“冯医生,不要耽误时间!赶紧报警,我肯定是有人掳走了珍珠!”
冯嘉嘉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
……
十分钟后,医院负责安保的工作人员已经赶了过来。
冯嘉嘉和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其中一位工作人员说:“孩子们都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这说不定是自己溜到哪个病房找小朋友玩去了,咱们先别急啊。”
我摇头,冲过去和这个人手舞足蹈起来。
冯嘉嘉在一旁解释道:“珍珠姑姑的意思是,孩子的东西被损坏了,那应该是挣扎下留下的。现在的办法就是调取监控录像,一看便知道了。”
工作人员听了之后,犹豫了起来,和我说:“我们没有调取监控录像的权力。除非是行政主任向我安保科这边下达命令,否则……我还是让兄弟们先找找孩子,咱别自己吓唬了自己。”
我还在摇头,想和他说再耽误下去,我的珍珠都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了!
可是这个几个安保人员已经出动,四处搜索珍珠。
冯嘉嘉走到我身边,和我说:“别急。我已经让护士长找行政主任了,马上就可以调取录像。又或者孩子真的是顽皮了,马上就会被找到的。”
我流下了自责的泪水,恨不得拿刀捅死自己!
我就不该去买什么草莓!更不该把珍珠一个人留在病房里!都是我的错!
挣开冯嘉嘉的手,我走到一旁的角落处痛哭了起来,真的是恨自己疏忽大意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珍珠的失踪应该和上午的那张纸有关系,那就是个暗示,是个警告……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把珍珠掳走是想做什么?她才三岁啊,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我抱着自己蹲在了地上,那一刻的无助让我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年……看着景辉被人羞辱,被人陷害,却是无能为力。
我又要让这样的悲剧上演吗?
如果我真的失去了珍珠,我也不会活下去……可是我的命又有什么要紧,珍珠才是最重要的。
天啊,谁能来帮帮我啊!
这个呼唤一产生,我脑子里就蹦出来沈容与的脸。
抹了把眼泪,我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准确拨出了沈容与的号码,没想到真的通了,这号码四年都没有改变。
“喂,你好。”低沉的嗓音传来,在此刻对我而言就是镇定剂。
我张着嘴,也发不出声音来,只会在那里哭。
可是下一秒,沈容与就问:“是你吗?”
我发不出回应。
“待在医院别动,我这就过去。”沈容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不过十五分钟而已,沈容与居然就赶到了。
他向我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说:“怎么了?别哭,我来了。”
我推开他,马上就开始和他比划,也忘记了他看不懂手语。
这时,冯嘉嘉跑了过来,好心和沈容与说:“她的意思是……”
“我看得懂。”沈容与淡淡说道,然后牵住我颤抖着的手,“安保室在哪里?立刻带我们过去。”
他的声音里透着绝对的震慑力,身上带着的气场也是十分强大,弄得冯嘉嘉都愣住了,只能磕磕巴巴的说:“我、我这就、这就带你们去。”
来到医院的办公区域,安保室的主任说什么也不肯给看录像。
沈容与就和他说:“你这是阻碍调查。如果孩子因为你而耽误了救援的时间,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而且医院的监控录像不属于隐私范畴,现在孩子已经不见了,家长有权利查看监控。”
“可是我没有接到行政主任的通知,那我就是违反纪律啊。”安保主任说。
“我没功夫在这里给你普及法律常识。”沈容与冷声道,眼神冷的想把冰锤似的,“你如果再不配合,你永远也不会等到行政主任的通知了。”
安保主任一个激灵,点点头,让手底下的人调出来了录像。
沈容与一直握着我的手,和我说别害怕,别害怕……可是虽然他来了,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但是珍珠现在下落不明,我怎么能不害怕?
“主任!您看这个人!”工作人员指着屏幕上一个穿着保洁衣服的人喊道,“他好像是只去了这个孩子的病房,然后就走了。”
“把画面放大。”沈容与命令道。
随着那个保洁员的身影不断被放大,哪怕他带着口罩,也不难看出这个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你们科室有男保洁员吗?”沈容与问冯嘉嘉。
冯嘉嘉又是一愣,然后说:“应该是没有吧。因为都是小孩子,所以就会选择女保洁员。但是……”
没等冯嘉嘉把话说完,我猛地摇晃起沈容与的手。
“怎么了?”
我指着屏幕下面的一角,沈容与立刻又说:“把画面移过去,放大。”
屏住呼吸,我死盯着屏幕,就在那有些模糊的画面呈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眼泪更加波涛汹涌。
掏出口袋里的小兔子发卡,我举到沈容与的面前……画面上那从保洁车下面多出来的一个小小的白色原点,正是珍珠的小手里握住的小兔子耳朵。
……
沈容与带我去了公安局。
他简明扼要的和警察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警察当即投入了警力去搜索。
情况都已经火烧眉毛了,我也顾不得那些关于我妈的丑闻,又或者是景辉的颜面,我冲到警察面前,把自己知道的都和警察说了。
沈容与在一旁看着我,起初有些怔愣,但是马上他就在一旁当起了翻译。
“四年前,我曾受人威胁勒索。对方要求我支付大额赎款,以换取我母亲的丑闻。当时,的怀疑对象是李雄,五十一岁,津华市本地人,嗜赌成性。我的朋友帮我调查过他,但是没过几日,他突然就不见了踪影。刘玉珍作为他的生活伙伴报过警,你们这里应该有记录。今天,我意外收到了一张纸,上面正是我母亲当年的新闻。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件事和李雄有关,请你们好好调查他。”
警察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我们会把这个作为着力点的。”
等警察离开了以后,我这悬着的一颗心依旧是卡在嗓子眼儿里,因为我不知道这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珍珠还能不能救回来?
沈容与默默的牵着我的手走到了走廊上,然后抱住了我,轻声道:“会找到的。如果真的按你说的那样,李雄就是想要钱而已。珍珠会是他的砝码,他不会伤害她的。”
我抬头看着沈容与,那意思是真的吗?珍珠不会受到伤害吗?
沈容与擦了擦我脸上的泪痕,又说:“我已经给市公安局那边递话了,局长现在知道这个事,他会加大警力,进行地毯式搜索。”
我一怔,没想到他居然还托人了!沈家不是明令禁止这样的吗?
不知道沈容与是不是又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说:“我爸现在管不了我,不怕什么家法伺候。我想托关系,我就托,我说了算。”
我当时心思全在珍珠的身上,没太注意沈容与这话后面的含义,只在不过心里因为有沈容与而觉得安心了几分。
他说可以,那就是一定可以。
我的珍珠不会有事的。
童心亦晚 说:
明天继续!
(沈少躲起来把手语给学会了……心想以后我再也不要收小纸条!)
回复(15)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074 报复



在警察局备完案之后,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沈容与说送我回快捷酒店,我也没反驳,毕竟安全是自己的,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只不过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沈容与忽然停下了车子,而且是停在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门口。
他也没和我交代两句,就这么去了。
我坐在车中,还是在想珍珠。
孩子身上有川崎病,容不得半点的马虎,这样被人掳走,受罪不说,万一加重了病情可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揪心。
掏出手机,我盯着屏幕看,心道如果真的是李雄回来勒索的话,那他也该给我打电话要钱才是,怎么没有动静呢?
正担忧的时候,沈容与拎着袋子又回来了。
他将东西放在了后座,然后和我说:“他劫持走珍珠,虽说是为了钱,可是他更想拿了钱再全身而退。所以,他的首要动作是带着珍珠找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
听得沈容与如此分析,我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接着,车子很快的开到快捷酒店门口。
沈容与很自然的拎着刚才买的东西和我上了楼,说是要看我回去。
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看向他,比划道:“我到了,你走吧。”
沈容与把袋子给了我,从刚才我就看到这袋子在往外冒热气,就猜到他是去买吃的了,而且还真的是买给了我。
“把粥喝了,然后早点休息。”他说道,“明天一早,我来找你。万一李雄给你打电话了,你自己一个人不行。”
我想拒绝,可是为了珍珠,我现在真的不能失去沈容与的帮助。
所以,我只好点了下头。
沈容与显得特别高兴,然后说了句“一言为定”就要离开,可还没转身,我就听见他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他显得有些尴尬,和我说了句:“我也没吃。”
我抬头看着他,就见他冲我笑了。
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如果动了什么坏心思,这个痞子似的笑容就会把他出卖的干净。
将袋子归还给他,我用手语道:“你带走吃,我不饿。”
沈容与一看,立刻摇摇头,把袋子给推回来了,说自己回去煮碗面就好,我这里没有厨房不方便。
我没和他为着这么点儿事纠缠,既然他这么说,我就又接过东西,准备回房间。
可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和沈容与都是惊了一下,随即不约而同的进入房间,我把袋子随意一放,然后就攥紧手机,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是陌生号码。
沈容与握住我的手,说:“观察他的语言和状态,注意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
我点了点头,然后划开了手机。
结果,一上来就是一个女人大喊:“你他妈的就是个负心汉啊!老娘什么都给你了!你居然把我给甩了!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你……”
原来是打错了。
我丧气的将手机扔到一旁,然后自己走到窗户边做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原本的生活是平静的。
虽然我每天都在想报仇的事情,可是却没有不自量力到在珍珠这么小的时候,就铤而走险,不管不顾。
我一直都在等待时机。
可我的一再退步,酿成的后果是什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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