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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对决_薛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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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对决
作者:薛二

上一世,她愚不可及,相信爱情相信友情。

结果被设计入狱,受尽凌辱,屈死牢中。

这一世重来,负她的爱人,设计她的人,欺辱她的人。

所有参与她死亡的人,她都要从他们身上一一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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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非:“蒋子豫,你有没有心?”

心?她有的,上一世,她挖出来捧到他面前,他亲手将它捏碎。

沈亦非:“蒋子豫,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你做什么我都会一直支持你,我只想你快乐一点。”

快乐?她也想,只是过去如影随形,想起便痛不欲生。她要快乐,她的快乐就是来自他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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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扫墓

  在病床上躺得有点久,久到她都不记得自己喜欢过什么花。
  回忆太费神,她也不想去想,只随意在路边的花店买了束火红的玫瑰,一只手拎着就去了墓地。
  一路上她都在想方才花店老板问她买花送给谁,她回答,“一个死人”时老板那见鬼了的表情。
  她弯起唇,差点笑出声,的确是见鬼了呢。
  从山脚到山上,她走得很慢。走在墓前,连腰都懒得弯,她站立着身子,直接把花往墓前一扔。
  摔落的花瓣那抹艳红,在青白石板上显得格外的刺眼,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底浮现起自嘲。
  照片中的人笑的漂亮、恣意、灿烂、神采飞扬,眼睛里全是明媚,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般满足,如此笑容想来生前也有过一段美好时光。
  照片下边写着几个单短的字:“秦予兮之墓”。
  瞧着上面那熟悉的字迹,她脸上嘲讽的表情更深。
  活着的时候讨不着好,死了反倒得了人一片心意,就算做了鬼,是不是也该做个感恩戴德的鬼呢?
  可惜……寒风瑟瑟,风呜咽着。
  盯着墓碑看了许久,她以为自己有很多话要对这座冷冰冰的墓碑说,但到了这里她才发现,看着那灿烂笑容的照片,她根本没有话说。
  也是,对着自己的照片说话,怎么看都是诡异的。
  站了好一会儿,觉得索然,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准备离开。转身之迹,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这声音让她浑身一僵,眼睛急剧收缩几下,放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地捏紧,那种临死前的窒息感再次扼住她的喉咙,是喊叫不出的绝望。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转过身,看着沈知非,她心想,他倒是活的挺好。他怀中也抱着束玫瑰,不过不是红色,而是妖魅的蓝色。
  她这才恍然,原来自己并不喜欢火红的玫瑰。
  见她不答,沈知非上前将花轻轻地放到墓前,回过身眼神凌厉地在她身上扫了个来回。
  “蒋家二小姐?”
  蒋子豫往后退了两步,身子已经放松下来,她依旧保持着双手插在裤子口袋的动作,耸了耸肩,笑道:“沈先生好眼力,我听说这里埋了个蠢货,过来看看。”
  蒋子豫说的直白且不好听,沈知非先是一愣,忍了忍说,“早就听说蒋家小姐个性率真,今日一见的确如此。不过在我爱人的墓前,还望蒋小姐慎言。”
  蒋子豫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声中染上嘲讽:“爱人?我可听说这秦小姐是个杀人犯啊,我还听说这秦小姐啊,在里面死的不干净呢。啧啧……这我就不懂了,你沈大少爷的爱人要什么没有?怎么还成了杀人犯呢?就算是杀了人,在里面过的应该也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啊,怎么会在牢里任人糟蹋?”
  如果他爱她,她会在狱中被人扯着头发跪在地上吃剩饭吗?!如果他爱她,她会在清醒的意识下被人用刀子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道又一道吗?!每回忆一遍她便痛一遍。她所受的那些折磨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
  正因为越是记得清楚,她才便越是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002 相对

  蒋子豫心中如汹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一边笑着一边摇头,啧啧有声。一副看了好戏,还想了解清楚剧情的模样。
  但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一样插进沈知非的心脏。他眼神紧盯着她,捏紧着双拳,蒋子豫甚至能看到他两边额迹突起的青筋。
  她觉得好笑,这样就受不了了?
  “蒋小姐,请慎言!”
  蒋子豫轻哼一声,“那可说不好,我呢,就这么样个人。”
  蒋子豫摆明一幅无赖的样子,反正H市蒋家大小姐名声在外,偏偏沈知非不能拿她怎么样。
  沈知非眼神渐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不明白,一个跟他跟秦予兮都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在秦予兮的墓前故意激怒他,为什么?
  蒋子豫摊摊手,道:“这儿呢,是我先来的,我可不是故意来堵你的。不过,沈先生,老实说,我对你还真是挺好奇心的。”
  沈知非深吸了口气,道:“有什么话蒋小姐尽管说。”
  蒋子豫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哟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在离沈知非只有一步的距离的时候停下。含笑而语,一字一句:“我想问问沈大少爷,踩着一个笨女人的尸体过日子,滋味如何?”
  蒋子豫几句话犹如千斤重锤锤在他的头顶,耳朵与大脑几乎同时传来轰鸣声,沈知非紧咬着牙,能从自己牙缝里偿到血腥味。
  蒋子豫的话让他想起秦予兮的死,想起她进去之前,想起她说时眼角飞扬的角度,想起每次她满心欢喜地要他等她时嘴角弯起的弧度。
  那天,她笑靥如花,跟他说:“沈知非,我对你的这份大恩大德你得记得清楚明白啊。等我一出来,你就得用八抬大轿把我迎进你们沈家,不然我让我爸拆了你的骨头。”
  可最后,她没能出来,她死了……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他太贪心,是他妄想两全。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他,这世界根本没有什么两全之策。而代价却是秦予兮的死亡。
  沈知非脸上血色尽退神情满是痛苦,秦予兮犹如他的骨血,每每旁人提及,他都觉得伤筋动骨的疼。
  蒋子豫将他脸上的痛苦看在眼里,她嘲讽地看着他,痛苦?痛苦的滋味是留给活人的,而死了的人,痛苦快活都没了。
  面前的人是她曾经的爱人啊,亲手送她入地狱的爱人。她所有的重生,皆是为他而来!
  重生以来她一直失眠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好几个月的时间,总是很焦虑。直到见到沈知非,她才知道,这种情绪叫兴奋!蛰伏在骨血里的仇恨在见到沈知非的这一刻就开始叫嚣,张牙舞爪!
  什么事都会有新的开始,生命如此,痛苦亦如此。于她,于沈知非。
  蒋子豫哼着歌踩着轻快的步伐下山,心情已经与来时截然不同。
  这天晚上,她睡了个前所未有的好觉。那些梦中纠缠她的痛苦挣扎已经换成了别的,让她不再夜夜从梦中惊醒。

  ☆、003 宴会

  第二日,沈家为前不久从国外镀金回来的长子沈亦非举办宴会。一个星期以前,沈家就开始递帖子了。看样子是准备让沈亦非全面接手沈家的事业。
  蒋家本来已经回绝这次邀请,蒋中和一向不参加这些各种巧立名目实则相邀扶持的聚会。
  可蒋子豫在蒋中和面前表现得十分感兴趣!
  宴会当天,蒋子豫在蒋中和的瞪视下把前露胸后露背一抬腿还会露屁股的礼服换成了上下都捂得严实的平口长礼服之后,蒋中和才带着她一同去了圣庭。
  沈山早就派沈家两个小辈在门口迎了,沈亦非从小就懂事稳重,学成归来后更显沉稳。他与沈知非穿着同色第的西服,但气质与沈知非却太不同,今日的沈知非比平时更显心浮气躁,像是有什么话对沈亦非说,但都几次欲言又止。
  见着蒋中和,沈亦非伸手,“久闻蒋生,今日得见,幸会。我是沈亦非。”又用另一只手伸向沈知非,“这是我堂弟沈知非,我爸特地让我们兄弟二人在门口迎您,您今天能来实在是给面子。”
  蒋家兄妹年纪相差很大,蒋子豫二十出头,蒋中和却已年近四十,是蒋家的人当家人,在外人面前威严不苟言笑,不过,对蒋子豫倒是宠溺的厉害,亦兄亦父。
  蒋中和伸手,淡淡地说,“你父亲客气了。”
  两人握手的时候,蒋子豫迅速在蒋中和腰上掐了一把,后者会意,咳了一声后介绍。“家妹,蒋子豫。”
  沈亦非伸出手,“你好,蒋小姐。”
  蒋子豫伸手握了握沈亦非的手,却没有放开,红唇轻勾:“沈亦非,我叫你亦非,你叫我子豫吧!听说你才回国。好巧,我之前也在国久呆过一段时间。”
  沈亦非呆愣片刻,但礼貌与教养的养成,他也只能继续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那真是巧了。”
  跟沈亦非握完手,蒋子豫意味不明的看了沈知非一眼,那一眼竟让沈知非觉得有些凉意,莫名其妙。
  沈知非站在沈亦非身后,蒋子豫一下车他便认出来了。以前蒋家与沈家向来没有什么瓜葛,今日突然出席……加上昨日在墓地的事,他总觉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尤其是蒋子豫今天与昨天判若两人的表现,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但细想,他与蒋子豫甚至是蒋家丝毫瓜葛都没有,蒋子豫……他实在不明白。
  “沈先生见笑了,家妹有些任性。”
  蒋子豫放开手,沈亦非也笑笑说,“哪里哪里,两位里边请。”
  沈亦非与沈知非正准备把人往里边请,一道急促的刹车声让众人回头,一个高挑的身影从车上下来,是姚露,沈知非的青梅竹马。
  姚露一下车就朝着沈知非疾走而来,也不管门口有多少人,堵住便他问,“沈知非,你什么意思?”
  沈亦非与蒋中和本打算不理会往里面走,但蒋子豫倒是很感兴趣地站着没动,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她不动,蒋中和便也站着了,沈亦非总不好把客人扔着自己进去。于是一群人便站在门口看着。

  ☆、004 打架

  沈知非莫名,脸色微沉,“什么意思?”
  姚露脸色很是不好,“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沈家的宴会我不能来了。”
  今天的场合沈知非实在不想跟她多说,“今天的宴会是特地为我哥办的,你不要闹,有什么事我们晚点再说。”
  沈知非的那帮兄弟见势不妙也连忙上前拦住姚露。
  姚露看着拦在她面前的他们,一副快要气炸的样子。他们都在,却唯独漏了她!“你们每个人都欺负我是不是?是不是?!”
  沈知非有点不耐烦,接二连三的麻烦让他头疼,蒋子豫的事他还没想明白,他不想再闹出新的麻烦。“姚露,你不要胡闹!向阳他们是自己来的,今天来的人都是我爸跟大伯请的,我没有插手,也没有不要你来。”
  一边的向阳,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插在裤袋里:“是啊,又不是没长脚,咋的你这是?一副要收拾负心汉的样子,谁负你了?”
  姚露本就在气头上,向阳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你给我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向阳被她呛的有点上火:“姚露,追男人的本事没有,沷妇的本事你倒学的挺全乎的,难不难看?”
  向阳向来无所顾及,什么话都敢说。话已出口,沈知非与沈亦非想阻止已经来不及。门口本就站了不少人,他这么一说不少人哄笑出声。
  姚露素来骄纵,被他这样一说面子哪里搁的下。她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说过,向阳的话又是踩着她痛处说的,拿起身上背着的小香包就往向阳身上砸。
  向阳从来都不是什么绅士,也不客气,一把拽过包往地上一扔。
  论打架姚露哪里能在向阳手上讨着好,见着姚露即将吃亏,本来一边看戏的蒋子豫,忽然上前,一伸手挡住向阳的攻势,同时抬脚就是一踢,快很准,鞋跟直接击中向阳的膝盖。
  被踢中的向阳只觉膝上一疼,受不住地腿一软,竟硬生生地跪了下去。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所有人都呆住了,看看向阳又看看蒋子豫,一时之间神色各异。
  蒋子豫放开向阳,蒋中和连忙上前,“没事吧?”
  蒋子豫甩甩手,“没事,他没碰着我。”
  听见她说没事,蒋中和脸这才唬下来:“简直是胡闹,伤着了怎么办?”
  蒋子豫拍拍手,却是瞥了沈知非一眼:“那没办法,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忍不住。”
  蒋中和脸色疑惑,“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女权主义者。”
  蒋子豫耸耸肩,未做解释。
  蒋中和跟蒋子豫说完话收起脸上的温和,转过头来时脸色已经完全冷冽出来,“沈先生,替我向你父亲问好,等你们处理好自己的家事我们再来拜访好了,以免误伤。”
  蒋中和将平日里生意场上那杀伐之势拿出来,在场再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连蒋子豫也闭了嘴沉默下来。
  沈亦非本来想拦,想想还是算了,蒋中和要走,他根本拦不住,那不是他现在可以对立的人。

  ☆、005 送人

  “实在抱歉,让蒋生败了兴,改日再随家父一起登门致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蒋中和也没为难沈亦非,此次不过是由着蒋子豫罢了,不过浪费了些时间,索性没有多大的关系。
  倒是蒋子豫,看了看姚露,跟将中和说:“哥,你先回去。”
  蒋中和看着她,眼神里有明显的询问,但也只是说,“早点回家。”说完人便走了。
  跪在地上的向阳这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他被踢的有点懵,他还以为秦予兮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哪人女人能让他跪下,没想到……
  今天真的是……活见鬼了!
  蒋中和走了,宴会还要继续。沈亦非身为大哥,不得不出来平息事端,“向阳,你跟姚露都先回去吧,闹成这样也不好看。”
  他语气淡淡,但话里意思明显。
  姚露咬着唇委屈地看了沈知非一眼,眼睛通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沈知非没有心思去理会姚露跟向阳,他还停留在刚刚蒋子豫踢出的那一脚的震惊上。
  那一幕……太熟悉了!
  蒋子豫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流转了一圈,嘴角压抑着上扬的幅度,上前将姚露被向阳扔掉的包捡起,递给姚露说:“姚小姐,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然后向她伸手,“车钥匙。”
  姚露没有犹豫地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递过去,蒋子豫拿了就走,姚露跟在她身后,没有任何人拦她们。
  到了车上,姚露不可抑制地流泪,蒋子豫也不说什么,等她哭好才问,“姚小姐,我已经兜了十几分钟了,能告诉我你家在哪吗?”
  姚露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哑着声音报了个地名,想了想,又咬着唇说。“蒋小姐,害你没能去成宴会,如果不介意,我请你吃饭吧?”
  蒋子豫扬扬眉,笑说:“原来你认识我啊,我还以为自己做了好事要不留名呢。请吃饭啊,可以啊,正好我也饿了。”
  因为蒋子豫略带俏皮的话语,气氛倒是轻松不少,姚露也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受了。
  两人随意寻了个好停车的地吃饭,以前蒋子豫对吃喝玩乐都挺上心的,其他的反倒不在意,以至于后来没心没肺的把自己送上了绝路,醒悟过来,她才发现她很多事情她都把重点给弄错了。
  虽然帮人打了一架,但蒋子豫也不问,表现得像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只是她越这样,姚露反倒越想说了。
  “蒋小姐,你为什么帮我?”
  蒋子豫一心一意研究着茶,听她这样一问,抬起头来,略显苦恼地说。“总不能让我看着女人吃亏吧?”
  这理由太过正直!如果不是蒋子豫名声在外,姚露就要完全信了。“蒋小姐跟传闻倒不一样。”
  蒋子豫耸耸肩,毫不在意说,“传闻嘛,有几个是真的,就像今天的事,如果从你嘴里传出去,肯定是我行侠仗义见义勇为。但如果从被我踢的那个人嘴里传出去,就一定是我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了。”

  ☆、006 指点

  姚露想了想,点点头,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就像她于沈知非……想到自己,神色又黯然下来,她说,“但是传闻我喜欢沈知非,热脸贴冷屁股却是真的。”
  蒋子豫一边喝茶一边说,“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啊,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会大大方方地去追求,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姚露摇摇头,如果爱是一件喜欢了就去追求这么简单的事就好了。“但是他不喜欢我,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蒋子豫想了想说,“也不能这样说吧,不过我觉得你可能把方法用错了。”
  “错了?”
  姚露面露疑惑,想不出自己哪里错了,如果喜欢一个人是错,那她便是错了。但如果想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那她哪里错了?
  蒋子豫认真的说:“起码像你今天这样去沈家闹场子就是错了,你想想沈知非本来就不喜欢你,你再一闹,他在他爸妈面前面子搁不下,圈子里也成了笑话,他还会对你有好感吗?”
  她说的姚露都明白,只是……“我就是没控制住自己。”如果她能控制住自己她也不会喜欢沈知非了。
  蒋子豫又说,“说句不该说的,你别怪我啊。”
  姚露摇摇头说,“很多人都为这事儿说过我,但你说的我听!”
  姚露的话让蒋子豫受宠若惊,惊得自己都有点不相信……
  “你也别这样,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
  姚露说,“也不完全是因为你今天帮了我。其实这么久以来,我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但他就是不喜欢我,这么久了,我都灰心了。”她其实很明白,她这么纠缠沈知非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蒋子豫看着她,心想,爱情果然是一把利刃,捅进心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也别先想着放弃,毕竟你说你喜欢他都这么多年了,就算你突然说放弃,但你心里真能放弃得了?”
  蒋子豫的话让姚露再度落下泪来,是啊,这么些年,她要真能放下早就放下了,哪里是对自己发个誓再给自己两巴掌然后把自己喝的烂醉就能真正放弃了的。“可是我能怎么办?”
  她跟沈知非从小一块长大,他已然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份,失不了的那部份。
  蒋子豫一副十分忧心的样子,低头状似思考了许久,故意咬了咬嘴唇,迟疑了一下,问:“你就没想过用别的办法?”
  姚露一愣,怔怔地看向蒋子豫,满是疑惑。
  蒋子豫唇角轻勾,起身走到姚露身边,俯身在她耳边,红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看见姚露神情先是惊讶,然后了然,随后有些激动,最后换上了笑容。
  蒋家兄妹来了又走的事在沈家掀起轩然大波,尽管沈亦非在解释时把大部份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但沈山与沈远心里跟明镜似的,沈亦非才回国,哪里会有什么事是冲着他来的。再说,无论是向阳还是姚露,他们都是沈知非的朋友。

  ☆、007 挨打

  沈山在沈远面前倒也没多说什么,叹了两口气说了句算了,喃喃自语说,“如果沈家注定爬不起那也是沈家的命。”
  沈远老脸气得通红,觉得自己在自家大哥面前无地自容,都恨不得自杀谢罪,在沈山面前梗着脖子站了好一会,怒气匆匆回了家。
  “跟我来书房。”
  沈远一回去就叫上沈知非直奔书房,然后把门一锁就去拿放在抽屉里的鞭子。
  “跪下!”
  沈知非依言直挺挺地跪下,一声不吭。他那样子不禁让沈远想起两年前,想到此沈远更是来气,一个甩手鞭子就下去了。
  沈知非闷哼一声,却也没有说话,他是知道他在沈远眼里的那点出息,他不想解释。
  他到现在仍没有办法回过神来,他脑子里秦予兮与蒋子豫的名字不停地来回闪着。她们一定有什么关系,不然蒋子豫也不会出现在予兮的墓前,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
  抽完一鞭子的沈远看着失神的沈知非,怒火直往上涨,又狠甩了几鞭子。
  鞭子一点没浪费地打在沈知非的背上,光听声音就足够让人心惊肉跳。“沈知非,你瞧你那样子?姓秦的那个女人死后你就那副鬼样子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这副样子谁瞧得起你?”
  沈远的妻子陈晓兰趴在书房的门上听着里面的又是打又是骂,简直心惊肉跳,拍着门叫嚷,“沈远你给我开门,开门啊!”
  沈远听着门外妻子的叫喊看着不为所动的沈知非,愈加恨铁不成钢,这向年他们夫妻都苦口婆心说过他多少次了,可哪一次他听进去了?到头来还把自己气了个半死。那个叫秦予兮的姑娘他又不是不同意,是他自己护不住人家,他自己没本事,怪得了谁?怪他这个做老子的吗?!
  得不到回应又被关在门外,陈晓兰急了,“沈远你给我住手,那是你亲儿子啊,你要打死他吗?”
  沈远在里面恶狠狠回道:“打死了老子就当没这个儿子。”
  陈晓兰在门口着急得转了好几圈,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沈亦非。
  两家住的还算近,接到陈晓兰电话后沈亦非不到十分钟就赶过来了。沈远虽然余怒未消,但终究停了手,打开房门瞪了一眼妻子离开了房间。
  等他一走陈晓兰立刻就扑了上去,不沾阳春水的贵夫人哪里知轻重,也不知道哪里压着了,刚才挨鞭子的时候一声不吭的沈知非这时候叫了出来,吓得陈晓兰差点跳起来。
  陈晓兰手忙脚乱,“送医院送医院,啊,不,我去叫医生来家里,我去叫医生……”
  沈亦非拉住不停打转的陈晓兰:“二婶,我带了药过来,知非这边有我,我会给他上药的,您过去看看我二叔,劝着点,记着千万别吵,闹起来倒霉的还是知非。”
  陈晓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沈知非,也不敢碰他深怕弄疼了他,觉得沈亦非说的也有道理,点点头叹口气走了。

  ☆、008 拜访

  沈亦非静默地站了会,然后才过去扶着沈知非回了他的卧室。
  “衣服自己能脱吗?还是要我帮你。”
  沈知非咬着牙趴到一旁:“哥,你也看到了吧?”
  沈亦非手下动作一顿,只两秒钟,动手给他涂着药,趴着的沈知非完全看不到他变了变的脸色。
  沈亦非问,“看到什么?”
  沈知非说,“蒋子豫那一脚,你也看到了吧?”
  沈亦非帮他涂着药,没有搭话,沈知非继续说。
  “我在墓地见过她,哥,她们之间一定有关系。”
  沈亦非涂着药不慌不忙地说,“那又怎么样,她死了,已经死了。就算蒋子豫跟她有关系,可那又怎么样,她死了。”
  沈亦非不停地重复“死”这个字眼,刚刚还有些激动的沈知非冷静下来。
  是啊,她死了,跟谁有什么关系都没有用。
  等上完药,沈亦非站起来,他看着趴在床上的沈知非,冷静道。
  “知非,你要记住,不管是秦予兮,还是蒋子豫,都跟你没有关系。”
  沈知非想了想,摇摇头。
  “不,我想弄清楚蒋子豫跟予兮的关系,她一定知道什么,否则她不会故意出现在我面前,不会故意在我面前说那些话……哥,你相信我,她一定知道什么。”
  沈亦非看着又激动起来的沈知非,挑挑眉,半晌后说了一句。“你好好养伤,我呆会会去跟二叔说,你跟赵亦然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因为向阳跟蒋子豫动手的事,沈山亲自带着沈亦非到沈家登门道歉。
  蒋家虽是商贾之家,但门却不是那么好近的。沈山与沈亦非站在蒋家的铁门外,等到保全往内宅打了电话通报了之后,才把门开了让两人进去。
  从官场退下来的沈山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咬着牙进了门。
  沈亦非自己倒没什么,不过看着他父亲花白的头发,心里想着,沈知非挨的那顿鞭子还是太轻了。
  蒋家二老去国外的某小岛度假去了,蒋家只有蒋中和与蒋子豫两人在。
  沈山倒松了口气,毕竟在蒋中和面前他好歹也算个长辈,如果蒋家父母在,反倒不同了。
  来者是客,蒋中和命人沏了茶,请沈家父子入了座,又让人去楼上喊蒋子豫下楼。
  “没多大点事,还让沈老板亲自跑一趟。”
  沈山满脸堆笑,“该来的该来的,那天亦非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该来了,也不知道蒋小姐伤着没,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正说着,蒋子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哥,喊我干嘛?”
  因为在家,蒋子豫穿着T恤跟短裤,踩着拖鞋,路也懒得走,到楼梯口那里直接从木梯上麻溜地滑下来。
  蒋中和也不说话,等她下来后才说,“回去,好好走路。”
  蒋子豫哦了声,嘟着嘴又跑上楼,然后一步阶梯地走下来,“这总可以了吧?”
  蒋中和教育自家妹妹沈家父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尴尬的陪笑。
  蒋中和瞪了蒋子豫一眼,然后才对沈山道,“让沈老板见笑了。”
  沈山哪里敢说见笑的话,“哪里哪里,蒋小姐倒是活泼可爱的紧。”
  蒋子豫直想翻白眼,心里这年头哪里有夸人大姑娘活沷可爱的,她忍住笑,坐到蒋中和身边,身子跟没骨头似的就往蒋中和身上靠。
  蒋中和心里叹气,“你就不能坐好好着,没见着有客人。”

  ☆、009 送礼

  蒋子豫才不管那些,靠在蒋中和身上眼睛看着沈亦非。
  察觉到她的视线,不等沈山提醒,沈亦非就道,“蒋小姐没伤着吧?”
  蒋子豫不高兴道:“不是让你叫我子豫了吗?”
  沈亦非从善如流,“子豫,那天招待不周,希望没有让你不快。”
  蒋子豫眼睛转了转,“所以你今天是来道歉的?”
  沈亦非说,“是。”
  蒋子豫忽然伸手,“那你一定带了礼物。”
  沈亦非被她幼稚的举动弄的发笑,心想还好早有准备。蒋中和揉揉发疼的眉心,觉得带蒋子豫比攻下一个几千万的生意单子要难得多。
  沈亦非递上一个小盒,蒋子豫好奇地打开,里面是块玉。
  蒋子豫不懂这个,更不明白他为什么送这个。
  看出她的疑惑,沈亦非缓缓开口道:“你在国久呆得久,应该什么稀奇玩意都见过了。这个是中国人喜欢的玉,有好的意思在里面。我们才认识,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挑了块玉。你要是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以后再送你。”
  蒋中和不动声色地看着沈亦非,心想着沈家让他继承家业果然是有道理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既使收的人再不喜欢也说不出不好来。而且他方才那番话……一听就是情商极高。
  不过,蒋中和也有自己的考量。
  蒋子豫将玉从盒子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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