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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掰断男神粗大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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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柏关掉视频,转而询问顾菡菡:“你对这个视频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顾菡菡也觉得秦承泽这些做法实在是奇怪,秦承泽主动帮她澄清绯闻就算了,他为什么要抹黑自己?
现在网上流传的最火的就是这段秦承泽上节目调戏女主持的视频了,网友都说,秦氏老总就是商界的典范,靠着几点臭钱就想无法无天了,看见个女人就想扒开她大腿。
还有很多人已经冲到秦氏的总公司门口开始扔臭鸡蛋了。
还有更为夸张的,他们甚至有人拉起布条游/行示威,来抵制秦承泽。
秦氏的股价也是一跌再跌。
当事人之一的女主持也发了一条微博,哭诉秦承泽对她所做的恶行。
她说,视频其实还是被剪掉一点了,秦承泽当着镜头还对她做更加恶劣的事。
更加恶劣的事……这句话一说,大家都明白了,这不就是强行潜规则吗?
可怜这美女主持人坚贞不屈,没有向恶势力低头。
不仅这位女主持,其他以前和秦承泽交往过的女性都纷纷站出来说话。
她们不是为秦承泽说话,而是为自己说话。
比如一个还算是知名的女作家,她发了条微博,“秦承泽这人忒狠心,追的时候像是要把天空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你,不要你了,就像是垃圾一样随意丢弃在路边,一点旧情都不顾。”
这位女作家一向都是以知性和大度出现在公众眼前,写的书十分畅销。据说去过很多地方旅行,着有大量游记,拥有的粉丝数量不必一般女明星少。
她这话一出,就算是不相信秦承泽这么堂而皇之玩弄女性的人,也相信了。
有一就有二,自那女主持人和那女作家这么表态之后,又冒出了很多自称是秦承泽前女友的人物来谴责他的行为。
有些是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有些却是相当有名气的摄影师、作家、歌手等等。
网友们纷纷调侃:这秦承泽真是人生大赢家,竟然勾搭了这么多职业的不同女性,堪称当代韦小宝啊。不对,这数量真是比韦小宝还牛。
还有些眼尖的网友,愣是把几位前任女友的照片放在了一起对比,得出一个结论。
秦承泽这人,交的女友都有陈惜灵的影子。
这一结论出现,立刻轰动整个网络。
原来这个秦承泽还是个痴心儿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一心却只想着当年的白月光、镜中花。
他们又联想到早就有媒体说顾菡菡和陈惜灵有点儿神似,又想起陈惜灵爆出的艳照门。
于是,有想象力丰富者已经脑补出了一幕年代大戏。
首先,这个秦总对陈惜灵惊鸿一瞥,便一见倾心,二见定终生。可惜却是郎有意,妾无情。陈惜灵的口味太重,不可能呆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所以她果断拒绝了秦承泽的追求。
秦承泽却因此得了相思病,四处寻找和陈惜灵眉眼相似的女孩作为女友。就当他甩掉一百零八个女友之后,陈惜灵终于变态地体会到了秦承泽对她的真心,投入到了他的怀抱中。
可惜好景不长,被曝出艳照门的陈惜灵惹得秦承泽恼羞成怒。就像秦承泽说的,女友给你带了那么多顶的绿帽子,这怎么能忍?
于是,秦承泽便重新在万花丛中找寻替身,最终找到了顾菡菡。
却没想到,拥有薄美人的顾菡菡压根不想鸟他。
但那段引人想入非非的视频已经爆出了,顾菡菡的名气和事业都受到了重创。
这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一出,立刻受到了各方的好评与点赞。他们都说这段言论完美契合了几大巧合和几大事实,还原出了事实的真相。纵观全程,受害最严重的就是顾菡菡了。
季柏对顾菡菡读完网友传的最广的这一版本,“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秦承泽色心这么重,居然在采访的时候对女主持下手。这下好了,他的花名可算是流传千古了。不过这样也好,关于你的那些恶意评论全都不见了,演变成对秦承泽的声讨。”
顾菡菡也在看那些评论,“对,现在舆论一边倒,我从小三、劈腿女变成了受害者。”
季柏靠着顾菡菡坐了下来,顺便打了个响指:“没错,顾菡菡,你还真是幸运。再过几天,等到这几件事情的风声过了,你和薄斯年公不公开都无所谓了。”
“因为秦承泽已经变相帮我公开了,因为现在媒体的矛头都指向秦承泽。”顾菡菡淡淡地解释道,“你说我说得对吗?”
季柏心情很好:“是啊,多亏了秦承泽的那段采访,不小心露了色心。”
“他是故意的。”
季柏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顾菡菡的心情说不上好坏,就是有点郁闷:“他是故意演出对那位女主持有意思的样子的。”
就是为了让她能够从这一团乱里撇清。
可顾菡菡却觉得,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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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你说这几个女人有意思吗?想当初你对她们多好啊,可现在呢?趁你有难,倒打一耙。”助理啐了一口。
秦承泽拿笔戳了戳办公桌面:“有吗?我觉得她们说的都是大实话。我的确对她们始乱终弃,她们说的没错。”
“不说别的,单说这个什么美女作家,她能有现在的成就……靠的不就是您的资助吗?什么游历各国,顶多就是您出差时,跟着您后屁股跑来跑去,这就叫做游历各国了?脸皮也真是厚的。”
“还有这摄影师,当初还不是您给她出的钱办展览……”
“这歌手,我都不想说她了,她那时候哭着跑着要出唱片,就她那破嗓子能出什么破唱片。”
秦承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真没想到,我身边有你这么一个吐槽王,我竟然没有发现。”
助理不甘心道:“我还不是为了您打抱不平吗?我可是看着你和那些女的交往的,没想到都是一群bitch,吃里扒外。”
秦承泽抬眸看他:“你抱怨了也没用,这些女人我都不记得了。”
“……”助理差点快哭出来了,他们秦总也太可怜了,被女人们伤透了心,却咬咬牙硬要自己忘记。
秦承泽耸耸肩,随便这助理怎么脑补,他话锋一转:“对了,我让你雇的那些水军还有用处吗?”
助理垂眼:“有用,舆论的矛头全都指向您了,顾小姐反而成了受害人。”
秦承泽点点头:“那就好,这样我做的一切还算是有用处。”
助理咬咬牙还想说些什么,又被秦承泽打断:“那公司的股票呢?还在跌吗?”
助理把之前的话咽下去,“股市已经稳定了。”
秦承泽嗯了一声:“看来这盘棋下的还算成功。”至少没对公司有太多影响。
助理看他们秦总这么满足的样子,心里默默腹诽,成功,成功个p,股市是稳定了,却是下降了多少个百分比之后才稳定的。算了先不提这个,更重要的是,秦总为那个人付出那么多,乃至名誉扫地,那人有一点点感激的心理吗?
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出现!指不定和她的情郎在哪里逍遥呢。
他瞧着都替他们秦总伤心。
这时,内线电话打来,助理接起电话,终于露出笑容:“前台说有一位小姐想要见您,肯定是顾小姐!天哪,她总算是知道谁对她比较好了……”
助理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一边冲到门口说要去迎接女主人。
女主人……秦承泽放下笔,眼里流露出笑意。
☆、第72章
谢蔷又戴回了以前常戴的厚镜框,笨重的透明啤酒盖遮住她往日璀璨如星光的美眸,穿着又朴实无华,皱巴巴的白色衬衫,蓝灰色的宽松牛仔裤,干净整洁却难上大雅之堂。
这样朴素无华的她,连和她谈了几个月恋爱的秦承泽都差点没有认出来。
秦承泽注视了她良久,半晌才将信将疑地出声:“谢蔷?”三分疑惑,七分失望,诚然他也和助理一般以为来人应该是顾菡菡的。
这些事起因不在他预料内,过程却是他一手操控,没成想结果还是没把握住。秦承泽愿做逍遥的钓鱼人,把诱人的鱼饵都悬在钓鱼线上了,钓上来的却不是他想要的。
秦承泽见到谢蔷的那一瞬,就像是原本想要吃个川菜,连矿泉水都准备几瓶了,结果却发现这是家温吞的粤菜馆。
“是我。”谢蔷仿佛又回到了最原汁原味那个谢蔷,从农村过来,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敢问,生性温软却假装刀枪不入。
除了那张脸,秦承泽当年最欣赏的就是谢蔷的性格,温柔但不柔弱,这样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是很讨喜的,至少比表面冰清玉洁的陈惜灵要得人喜爱,也比性子古怪的顾菡菡要令人顺心。
说这些也没用,秦承泽前前后后总共爱过两女人,全然没有谢蔷的位置。感情这种事,光靠想是没有用的。
呆在谢蔷旁边的助理很怕秦承泽看到来人不是顾菡菡而不高兴,可此时瞧着,秦总除了有过一瞬的惊讶之外,也没啥多余的表情。
谢蔷直面秦承泽孤零零地伫立,没人招待她坐下,也没人问她为何要来。
等秒针不知走过几下,谢蔷屏不住了:“你难道就不问问我来跟什么吗?”
翻阅完手头的公文,秦承泽轻揉眉心,“你要说自然会说,你不说我逼你也没用。何况……”
“何况什么?”谢蔷问。
秦承泽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你确定我对你讲的事很在乎?”
谢蔷一怔,似是没有想到秦承泽会这么说。秦承泽在她眼里就是完美情人的存在,皮相好又多金,从来没在物质上亏待过她。几个月前,两人的恋情以对方的一句分手而宣告结束。
谢蔷有过迷茫也有过挣扎,却为父亲的病逝操心得逐渐忽略了失恋的悲伤。
她还记得分手那天,是个大晴天,谢蔷推着父亲在医院外头的花房晒太阳,碰巧秦承泽打电话来问候她。
电话那头的嗓音依然是她所熟悉的,低低地磁性,笑起来又很性感。谢蔷最爱秦承泽的那双桃花眼,犹如蔷薇花瓣投入池水涟漪起一圈一圈的剪影。
她想,她到死也忘不了那双眼睛。秦承泽曾说过她的眼睛好看,谢蔷却觉得,没有人比他笑起来更迷人。
可有着那双眼眸的男人却对她下了最后的判决。
他说:“谢蔷,我们该结束了。”
谢蔷的嘴唇在颤抖,手在颤抖,连心脏似乎都跳的不是那么规律了。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丢人地哭出声,期期艾艾地争取最后一点希望:“我能问为什么吗?”
对方轻嗤:“没有为什么,谢蔷,你可以当我是厌倦了,可以当我是负心汉。”
“不是……你不是!”谢蔷急忙否定他。
秦承泽倒是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你去问问我的前几任,有哪一任不是被我伤透了心。小姑娘,你该醒醒了。”
谢蔷抖着双唇:“我就是知道你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的话里甚至出现了几分哭腔:“承泽,你是不是……找到了所谓的对的人。”
秦承泽这次没有笑,谢蔷仿佛能透过花房里的蔷薇捕捉到他少见的认真表情。可对方明明站在几十公里处的高楼之外。
他言辞犀利,直接否定她的话:“不是。”
“什么?”
“不是所谓的对的人,她就是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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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秦承泽的办公室里,穿着朴素的谢蔷面容有些清冷,她当面质问他:“不是所谓的对的人,她就是对的人,现在这么狼狈的你,还觉得这句话是对的吗?”
秦承泽点开微博,全是批判他谴责他的话题,原来他还看得有滋有味,现在瞧着还真让人有点心寒。
秦承泽闭了闭眼睛,感受心脏有力的搏动:“还是对的。”
“既然这样,此刻顾菡菡的人影呢?被狗吃了吗?”谢蔷的双眼不知在几分几秒就红了。顾菡菡曾经评价过谢蔷这人,有惊人的容忍度暂时触碰不到底线在哪里,一点点欢乐就能换到一个大大的微笑,天生乐天派给点阳光变灿烂。
但这样的人,在她最爱的人面前,竟然也急红了眼。
秦承泽忽的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她:“够了。”
“够了?”谢蔷露出一点凄凉的微笑,“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让我滚。”
“我还没那么没风度。”
秦承泽不再理会谢蔷,埋头处理公事。那些绯闻直接影响到了秦氏,秦承泽表面看着全部在意,但那终究是表面。
谢蔷也能听出,他的确是不欢迎她的。那句够了和滚大约也是没差别的。
那所谓的对的人,却在哪个芙蓉帐里呢?谢蔷觉得她真是疯了,这男人明显不喜欢她干预他的私事,她却偏偏要热脸贴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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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这里是季柏。”
“什么?你找菡菡啊,她陪她母亲去散步了。”
“薄斯年?他……我不知道啊。”
“季柏,你不用和我打太极。你就告诉顾菡菡,谢蔷找她有事。如果她听了以后没反应……那我也无话可说。”
挂断电话后,谢蔷转身询问表情禁欲的年轻男子:“你就是这里最有名气的入殓师?我还是希望我父亲走得好看一点。”
癌症是最折磨人的,乌黑的头发因为化疗而掉光,还算健朗的身躯变得骨瘦如柴。她父亲就在最近去世的,她没有钱料理父亲的身后事,只能厚着脸皮去找秦承泽。
她去找他的时候多么光明正大啊,以爱情为筹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判所有人。等秦承泽仿佛有了一点动容之后,她便伸手要了钱。
谢蔷啊谢蔷,你还要不要一点脸。可是……她真的不想让疼爱她的父亲,到死还没有风风光光的葬礼。
年轻的入殓师直视哭红了双眼的雇主:“节哀。”
谢蔷眼里闪着泪光,强颜欢笑地说了句:“谢谢。”声音极淡极清。
顾菡菡对谢蔷的评判并不准确,谢蔷性子的确软糯,被欺负了也不会特别记仇,但却并非没有底线。
而谢蔷的底线,就是她爱的人。谢蔷的爱就像是一把火炬,活着的时候用来照明用来温暖和鼓舞人心,死了之后它却变成了泯灭尘埃的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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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柏说顾菡菡陪陈母在散步的话也不是骗人的,她的确陪伴陈母在后院里饶了几圈,听陈母讲了一点她过去的事情。
这座城堡里有一间藏书楼,藏了挺多稀奇古怪的名着的。薄斯年向来爱好看书,见到这种书库自然就扎在里边不出来了,害得顾菡菡吃了挺大的醋。
顾菡菡作为学渣经常不懂早过了校园时期的薄斯年,为何还拥有这么积极向上学习的心态。
顾菡菡曾经问过薄斯年为什么这么喜欢看那些稀奇古怪的书籍,有的甚至都不是英译的,通篇都是顾菡菡看不懂的文字。
薄斯年的回答让顾菡菡火冒三丈。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颜如玉不就是美人吗?
顾菡菡虽然学渣,却不至于连这句话都听不懂。而且薄斯年完全忽略了前面的黄金屋,直接用了了后半句的颜如玉。
这几天薄斯年就泡在书海里,顾菡菡就泡在和陈母难得的母女相处里,也算各得其所。
她万万没想到,打破这一切宁静的人,竟然是很久没有联系的谢蔷。谢蔷第一次打电话来她没有接,第二次打电话来顾菡菡倒是接到了。
“顾菡菡。”谢蔷呆的地方很安静,不是普通的安静,类似于没有活人的寂静。
“蔷蔷。”顾菡菡嗓子有点干,像是有火星子从喉咙里冒出来。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接到谢蔷电话的感觉。
就好像……谢蔷已经不是谢蔷,而是被人偶操纵的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
谢蔷凄凉地笑起来:“顾菡菡,你告诉我,你和秦承泽什么时候好上的?”
顾菡菡皱着眉头:“谁跟你这么说的?”
谢蔷摇摇头:“我自己体会出来的。你们两个当初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交往吧。”
顾菡菡飞快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他根本没有在一起过。”至少这辈子没有。
谢蔷呵了一声:“你敢用你爱的人的姓名发誓,你从来没有和秦承泽交往过?”
顾菡菡不说话了,她不敢。因为重生她相信有鬼神的言论,她相信因果循环和报应不爽,而谢蔷正好摸到了她的命门,她的确不敢用她今生所爱之人的性命起誓。
谢蔷见听筒那边没有声音传出来了,便自顾自地以为她全部都说中了,原本还残留的一些怜悯之心全都消失殆尽。
她呼出一口气:“顾菡菡,我要你在一小时内过来找我,跟我解释清楚,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朋友。”
过了半秒,谢蔷阖上眼脸,乌黑的眼珠子在单薄的眼脸里慢悠悠地滚动:“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一直把你当做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的。你和我姐姐……简直太像了。”
谢蔷的这句话正好戳中了顾菡菡心底的软肋。
“好,我等会儿就来见你,你把地址发到我的号码里。”
没过几分钟,顾菡菡收到了谢蔷的邮件。
“恒南路268路……这已经在郊外的郊外了吧。”顾菡菡眼皮一跳,总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第73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被连医生绑架过后顾菡菡就长了好几个心眼,特别是这种一看是山村野外的地方……她还真不敢去。
可邀约的不是别人,而是谢蔷,在顾菡菡还在底层费力攀爬时给了她鼓励和支持、给了她一臂之力的谢蔷。顾菡菡觉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面不愿去这么偏远的地方,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辜负她和谢蔷的友情。
但转念一想,a市属于直辖市,有名的经济区,地价、房价更是炒上天。顾菡菡虽然不知道谢蔷住在那片区域、在哪里生活,但谢蔷很久以前就说她是从农村出来的,家庭情况并不好,应该不太可能有钱在城区买房子,买在郊区也情有可原。
果然还是她太多心了吗?顾菡菡眨了眨眼皮,莫名地还是觉得很不安心。
薄斯年此时从楼上书房走下来,看顾菡菡如此急躁烦闷的样子,便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面前。顾菡菡很喜欢陈母买的玻璃水杯,明晃晃的透明色摸起来却有寒玉般温润的质地,让人怀疑这根本不是玻璃做的,玻璃做的不会这么有质感。
温润的白水下肚,顾菡菡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
薄斯年问:“还在为绯闻的事情烦恼?还是……对秦承泽为你的庇护而烦恼?”
顾菡菡闷闷地摇摇头说不是,继而又问:“你还记得谢蔷吗?”
薄斯年有些惊讶顾菡菡会突然提到谢蔷此人。他实话实说:“我不仅记得,还很有印象。”
“……”顾菡菡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薄斯年,你最近是不是在学习#论如何让女友吃醋的一千种诡计#?”顾菡菡显然又想起了颜如玉那个梗,和现在这个‘我不仅记得,还很有印象’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想多了。”薄斯年看出顾菡菡的意思,轻笑着解释道:“我对这人最深的印象就是她和陈惜灵相貌的比较。”
顾菡菡喉头一紧,顺着薄斯年的思路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初说谢蔷和陈惜灵有七分像。”薄斯年喝了口水继续补充。
顾菡菡不假思索地反驳:“那有什么稀奇的,秦承泽的女友都和陈惜灵有几分像啊?”
薄斯年否定:“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顾菡菡觉得不解,她快速地向薄斯年追问。
薄斯年探过顾菡菡的眼睛,真心觉得顾菡菡的眼睛比任何人的都要好看:“他那几任的前女友顶多就是鼻子像、眉宇像、神韵身材比较像罢了……没有一个是像谢蔷一样五官相似成这样的。”
顾菡菡开始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但粗粗一想,她就明白薄斯年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了。
她和陈惜灵香的顶多就是气质和背影像罢了。顾菡菡把长发一剪去,也就没什么人能看得出来了。而谢蔷不一样,谢蔷戴着厚重的眼镜让人没有发现这个容颜瑰丽的女助理。但秦承泽却在沙漠中寻到了这颗明珠,精心打磨让它发光发亮,让它有独特的韵味。
也是秦承泽摘下谢蔷厚重的镜框,还原出她和陈惜灵七分像的面容。
顾菡菡看向薄斯年:“你的意思是……?”
薄斯年垂下眼:“这世上,没有相同的叶子,也不太可能有相似成这样的陌生人。如果我没记错,我记得你和我说过谢蔷有个走失的姐姐,对吗?”
“……对。”
薄斯年继续补充:“陈惜灵又仅仅是伯母的养女对吗?”
“……对。”
“还要我继续解释吗?”薄斯年问。
顾菡菡否定不了薄斯年的思路,薄斯年抽丝剥茧地把那些迷惑点和线索全都串联在了一起,一环接着一环,毫无反击机会。顾菡菡仿佛深处迷雾,在谜团里兜兜转转,以为柳暗花明已经找到通往现实的正途,却被一个巴掌打醒告诉她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她斟酌地问:“那我是不是不应该赴约?”
顾菡菡把手机屏幕切换到谢蔷发给她的邮件,里头躺着一个地址,此刻却像是一个烫手山芋。
薄斯年沉静的双眸扫过那一行地址:“你还相信她吗?”
顾菡菡凝眉沉思:“先不论我们的猜测是真是假,就算陈惜灵真是她姐姐,那又……如何?陈惜灵是陈惜灵,谢蔷是谢蔷,两人性格不同、经历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你说得对。”薄斯年低声说,“但不排除意外。你我都知道,人性是很复杂的。”
顾菡菡内心烦躁,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谢蔷,脑子里在想事情连喝水都差点呛到。薄斯年失笑地轻轻拍打她的背部,让她能好受一些:“如果你真的想去也可以,我陪你去。”
顾菡菡做了一个深呼吸,才慢慢把一颗浮躁的心平静下来,她握紧拳头把自己想法表达给薄斯年。
“我也明白这一去也许就是圈套,可是斯年,你明白我的心情吗?我想要赌一把,以我和谢蔷的友谊为筹码赌一把,输了我也许会遭受到很大的惩罚,我如今还不知道这惩罚是什么,也许这惩罚严酷到会搭上我的所有。但是赢了,我就赢得了她的友谊。”顾菡菡和薄斯年保持对视,“也许你会觉得这么想的我很幼稚,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坚持什么。我是个很理想化的人,把情感和信仰看得太过美好,以为没有任何打击能挫伤它们……所以我要赌一把。”
说到这里,顾菡菡怔怔地笑了笑:“如果输了,也算是一个教训吧,否则我可能会后悔,也可能永远都不撞南墙不回头。”
信仰,理想主义,赌博。这是顾菡菡这一段话里的三个重点。
她说这段话时没什么逻辑,语言也极其贫乏和朴实。可薄斯年就是能从她这段推心置腹的话里看到顾菡菡剥开外壳后最真最诚的东西。
它闪闪发光,它无所不能,它甚至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而这样的顾菡菡又岂是他一两句话就能阻拦的?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和信念,没有人能阻拦。而薄斯年能做的也仅仅是支持,鼓励她前行。
那一瞬,薄斯年目光软了下来:“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阻拦你了。”
顾菡菡眼睛一亮:“真的?”
薄斯年颔首:“真的,我能体会你的感受。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顾菡菡舔了舔干燥的双唇,歪着头问:“你想陪我一起去?”
薄斯年嗯了一声:“这件事有危险,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做比较好。”
顾菡菡握住薄斯年温凉的手心,指尖流连过他手掌心的纹路。薄斯年手掌心的纹路很干净,也很平顺,可以看出他的一生都很和乐安康。不像她的,纹路错综复杂,算命术上最要命的几道纹路全被她占了。
“我刚才把这件事比喻为一场赌博,而我自己就是赌注,我不想让赌注多加一个你。”顾菡菡否决这个提议,她不想让薄斯年陪她一起涉险。
薄斯年挑眉看她:“你觉得我是那种只能和女友住大城堡吃软饭,却不能陪女友一起玩一场赌博的小白脸吗?”
顾菡菡被薄斯年逗笑,她实在没想到一直崇尚冷幽默的薄斯年还有真幽默的时期:“难道这几天你都觉得自己在吃软饭?”
薄斯年愉悦地笑笑没有回答,过了半刻,他的语气认真了起来:“顾菡菡,不要拒绝我,不要把我推在一边。你有个毛病我很不喜欢,遇到事情就把我当做外人推在一边,什么事都自己解决,自己面对……”
“这样不好吗?”顾菡菡歪着头问。她从小就是孤儿,从小受到的三观就是要学会独立,遇到困难都自己扛,不给别人添麻烦。现在薄斯年却告诉她,不要自己扛,要交给他一起。这让顾菡菡有些困惑了。
“不好,很不好。”薄斯年叹了口气,“女友这么厉害,你家男友都快没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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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黄昏,天边的云霞照映得通红,一簇簇像血的颜色,又像心跳的错觉。暖风袭来,把那大团大团开败的花香传递到灼热的鼻腔里,钻进呼吸道,感受着它浓烈的爱意。
把手机放回包里,谢蔷木然地倚在爬满爬山虎的外墙边上。她低声地自言自语:“这样真的好吗?姐姐?”
高墙外沿的女人翘了翘唇角:“哪里不好?一切都好的很。谢蔷,你别忘了我是怎么被这女人作弄的,秦承泽是怎么被这女人抛弃的,你又是怎么被愚骗的!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心软和愚蠢,不要再像包子异样任谁欺负都不还手了。谢蔷,你难道对顾菡菡的所做所为没有一点怨恨吗?”
谢蔷木然地说:“她的确活该。”
她曾经那么满心欢喜地对顾菡菡诉说着她对秦承泽的爱意,现在想来那时候的顾菡菡就在冷笑她的无知和愚钝吧。她掏心掏肺地把闺房私密都告诉了顾菡菡,可顾菡菡都没有透露过她自己和秦承泽关系的风声,害得她现在像个小丑一般无助和颓败。
谢蔷前几天就见过秦承泽,他完全是一副痴心等待意中人的模样,即使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如果不是顾菡菡,他能落到今天这种田地吗?
还有姐姐,姐姐被顾菡菡害得那么凄惨,从巨星沦落成丧家之犬,如今只能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苟且偷生。
谢蔷受到的连番打击太多,她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一心就想维护好她和姐姐之间的亲情,早就把良知抛到脑后。
早在几个月前,陈惜灵就找到了谢蔷说她是她嫡亲的姐姐,后来验了dna,才确认了她们两人的姐妹关系。
在谢蔷眼里,陈惜灵还像小时候一样善良美丽,那时谢蔷已经和秦承泽分手,谢父的治疗缺少资金来源,而陈惜灵二话不说就拿出大把大把的积蓄为谢父负担医疗费。
陈惜灵还说,孝敬父母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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