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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再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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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抱在一起亲吻和摸一摸,也没有啥不能说的,说出来之后,反倒不觉得扭捏了。
“刚好这个时候,黄世杰拿着酒瓶酒杯来了,我就慌忙拉住他往大厅跑,然后,就被你看到了。”
汪小雨讲这些的时候,嘴巴嘟着,她觉得自己挺冤的,本来是件蛮正常的事情,被他七怀疑八猜忌,差点儿弄出人命来了。
前因后果审清楚了,就算错怪了她,邺柏寒在面子上,也不会软呀,阴沉着脸,继续霸道地指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是想回大厅找你,可又怕黄世杰来了看不见我着急。”
“你怕他着急,就不怕我着急?”邺柏寒凶吼了一句,酸的,牙都快掉了,阴阴冷冷的一张脸,挂着明显的醋意。
“我……我也怕。”汪小雨如实交待,当时,她的确想到了这个问题。
尽管臭丫头的回答还算满意,可他心头的醋酸太浓烈,不禁醋劲十足地冷哼一声,他一脸阴阳怪气地说:“哼,还拿红瓶喝,你俩还挺浪漫的。”
“你乱说什么呀,他拿酒我也不知道!”汪小雨不满的目光投向他,紧接着,她一怔:死太监在吃醋吗?
她脸上一烫,目光慌忙逃开,心慌意乱中,居然有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如果没有窗帘后的那个两人,你会不会喝?”
“不会,我从不渴酒!”
“那可是红酒呢,边喝边赏窗外的夜景,多浪漫啊!”这醋酸浓烈的话,阴阳怪气说出之后,邺柏寒自己都愣住了,可是,他就是管不住。
汪小雨眼神重回他的脸上,而且怪怪的,她不吱声,就那么把他看着。呵呵,这死太监,他在吃醋!
此刻,她心头有几分甜蜜,还有几分得意,而且,还特别觉得好笑。
汪小雨怪异的眼神,才令邺柏寒发觉自己的失态。他极不自然,清清嗓子,然后板着脸恨恨地说:“我敢肯定,那红酒里他下药了!”
“喂,别说得那么恐怖好不好?你以为,别人都是像你一样坏的呀?”
“你!”邺柏寒气极,恨不能掐死这个让他烦心的女人算了。在她心里,他就真的那么坏吗?
臭丫头,不让你看清楚,你是不会相信的。他冷冷的冲她哼了一下,随即,摔门走了。
望着敞开的房门,汪小雨既懊恼,也气恼。死太监,明知这不是当真的话,他却生气了。小气鬼,没气量,不像个男人!
哦哦,对了,他是太监,他本来就不是男人。
不过,尽管她总在说他太监,骂他太监,但汪小雨觉得,他一点都不像电视电影中的太监,倒觉得,他是施瓦辛格那样的冷硬汉。
正胡思乱想烦闷中,死太监又大踏步地进来了。
邺柏寒一声不吭,板着脸将一个大大的文件夹往床上一扔。
“是什么?”汪小雨不解。
“自己看。”
翻看了几页,汪小雨抬起眼,充满疑虑地问他:“黄万青是谁?”
笨猪!邺柏寒横了她一眼,气呼呼往床上一坐,夺过她手中的文件夹,便呼啦啦开始往后翻。
汪小雨很好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跪在他的身边,伸过小脑袋想看个究竟。
这些资料,是宋开阳调查黄万青时收集的,这么重要的机密,他本不应该拿来给这臭丫头看,可是,她居然说他比那死小子还要坏!
邺柏寒翻着翻着,感觉不对劲了。她的头,跟他的脸挨得那么近,而她喷出的香甜气息,烧得他耳根发烫,心跳猛增,还有散落他颈间的秀发,撩的他……
身子不可抑制的一阵猛颤,邺柏寒深吸了一口,带着气恼,将文件夹往她手中一塞:“给,看吧!”
汪小雨应了声,赶紧垂头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变了。晕啊,那个黄世杰,居然是头大色狼!
她抬起头,冲他不好意思傻傻地笑了笑。死太监,难怪他会这么过激。
“现在你说说,是我坏还是他坏?”对她刚才的话,邺柏寒耿耿于怀。他知道她已经知错了,但他就是不放过她。
就算是这样,汪小雨也不会承认呀。瞧他那副认真的样,汪小雨暗暗好笑,气他说:“我觉得,还是你更坏。”
“你……”邺柏寒瞪起眼睛,还未发作,却发现了她眼中的笑意。
好啊,这臭丫头竟敢捉弄他!毫不犹豫,他咬牙切齿,一副凶样猛扑了上去。
意识到闯了“大祸”,汪小雨哎呀呀地尖叫着,在邺柏寒扑过来之前,成功地逃到了床的另一边。
紧接着,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便在房间里响起。
邺柏寒难堪极了,自然不情愿就此放过,身子就势一滚,也跟随她到了床那一边。只是,在他动手前,汪小雨又是叫又是笑,连忙投了降。
“哎呀呀,我错了我错了,咯咯咯,人家是故意说得气你的啦。”汪小雨已经被他逼到了墙角,倘若不投降,吃亏的肯定是她呀。
臭丫头,算你识相!邺柏寒朝她一哼,饶过她了。尽管他极力掩饰,那一抹开心的笑却还是在唇边荡开了。
经此一闹腾,他的心情愉悦极了,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心态一下子恢复到了十几年前。他俩,还第一次这个么开心、这么融洽。
于是,在这美好的气氛下,邺柏寒忍不住一本正经问了句:“如果那红酒,是我请你,你也不会喝吗?”
“不喝。”
“为什么?”她的回答非常干脆,害得他的心头,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刚才说了呀,我从不喝酒。”
“红酒也不渴?”
“红酒也是酒,不喝!”
“你……”对她的回答,邺柏寒恨得牙痒,却也无奈,满脸郁闷转过身,准备去收拾散落一满床的资料。
真是个小孩子,无趣透顶!
汪小雨跟在他身后,问他:“晚宴上的事,明天的新闻会不会报道?”
“现在知道担心了?”他没好气地说,刚才他去书房,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我……”
“放心好了,你的同学们不会知道,我已经作了处理。”
换作平时,邺柏寒肯定不会跟她说这么多,最多一句不会打发她,可是今天他的心情特好,只是没想到心情好多加的一句话,汪小雨听了后,很感动。因为,她的确很害怕同学们知道。
“今后,不要随意轻信别人,尤其是男人!还有,也不准在外面喝酒喝饮料!”
面对他充满霸道的说教,汪小雨嘟起嘴巴,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唉,谁让她的运气差,今天刚好撞上了大色狼黄世杰呢。
邺柏寒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表情十分严肃地交待她说:“这个东西,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讲!”
“黄万青贩毒的事?”
邺柏寒没吭声,算是默认。
“你……你跟他是一伙的吧?”刚刚,她翻看文件的时候就有这想法,现在经他郑重其事一交待,汪小雨感觉这种可能性更大了,忍不住担忧,她就追问了一句。
心头莫名其的,痛得难受,她是多么不希望……不希望他贩毒啊。
“你胡说什么?”邺柏寒板着脸,横了她一眼。
“你……你不也贩毒的吗?”
“谁告诉你我贩毒了?”他的黑眸,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还……还用谁告诉吗?网上就有好多,那些报道一搜就能够看到。”她不敢承认是表姐说的。
“你相信网络上的?”邺柏寒很想知道,他在她心目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难道,真像她骂的那样,当他是人渣吗?
表姐的话,再加网络上的传言报道,至少有一大半是真的了。汪小雨没吱声,脸上的表情,已经替她作了回答。
臭丫头,这也许就是她不情愿接纳他的原因!瞧着她有些暗然的小脸,邺柏寒悄然叹息一声,然后,模棱两可说了句:“贩毒的,不一定个个都坏,也有好人。”
“你……你太搞笑了,贩毒的还能有好人?”汪小雨的嘲笑,像在哭,她好伤心,感觉他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如果是被迫,再或者是为了配合警方的呢?”这话说出之后,邺柏寒有些后悔了,可是,他真的不希望他的小妻子,把他当做坏人一样看待。
为了她,做不得的,说不得的,全莫名其做了说了,他,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你是说,你是为了配合警方?”汪小雨暗然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生动了。被迫,绝对不可能,他那么冷硬,怎么可能是被迫,那么,他就是在为警方服务了!
她的反应,令邺柏寒很开心,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扯开唇角,笑了。
“哇!是真的吗?”汪小雨欢叫一声,朝他猛地扑了过来,“哎呀呀,太好了,我……我好开心啦!呵呵……”
高兴,使得汪小雨忘了形,小小身子一下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抱着他的腰,又是跳,又是笑的:“哇哈哈,太好了,我开心死了……”
是啊,她好开心。为他妈妈,为十四年前,也为她自己,再或者说,也为了他,反正,汪小雨说不出究竟为了那一点,她就是开心,就是高兴。
此时此刻,邺柏寒的心情真的无法形容。他带着几许纵容,任他的小妻子抱着自己欢跳,心里既感动,也满足。
她这个样子,说明她很在意他!
许久,他嗓音低哑,再次交待她说:“同样,这件事也不能说出去。”
“嗯,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汪小雨仰起兴奋的小脸,冲他使劲点着头,且还一副好开心的样子,喃喃告诉他:“呵呵,我一直以为,你真的是个大毒枭。”
因为兴奋,汪小雨的一张小脸很生动,很灿烂,绽开的笑,像一株含羞待放的百合,那么美,那么娇,而那双凝视他的双眸,清灵灵的,闪着兴奋的光芒。
瞧着被欣喜包裹着的可人儿,邺柏寒无法自持,簿唇带着感动,想也没想,一低头就吻上她那娇滴滴的红唇。
她的唇,软软的,和上次一样的润湿香甜,他吻上去之后,便再也舍不得撤离了,情不自禁,他的吻,深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轻轻地在她唇上吮吸,柔柔地侵吞着她唇齿间的芬芳,好似生怕把她吓跑了,吻不敢激,也不敢狂。
只是这小丫头如此甜美,甜美得让他有些难以自控,邺柏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希望能够更深的吻她,更激的吮她,但同时,他又担心她受惊后逃离,他和她才刚刚有所改善。
汪小雨在他怀里,身子止不住的在轻颤。她本可以抽身,本可以拒绝,但是她却没有,身子一僵,任他吻上了自己。
或许是汪小雨的柔顺鼓励了他,邺柏寒的吻,渐渐变得激烈起来,呼吸也粗重了。每晚相处,却不能够相拥缠绵,他对怀中的小娇妻,早已充满了渴望。
此时,双唇一碰触,身体一紧贴,那股长期为她隐忍,为她渴望的欲火,就被引爆了。
是的,他不想放手了,他想要她,想要更深入的与她缠绵!
于是,他激狂的吻带着明显的欲望,开始向下侵袭,而置于她腰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先是隔着衣服在她后背搓揉了一番,然后掀起她睡衣下摆,带着激颤,探了进去。
第81章 喊老公
汪小雨的俏脸嫣红,呼吸也很急促,她的芳心被他激情的吮吻扰得大乱,双手无措垂着,想抱却不敢,想推却又不舍。
是的,她喜欢,喜欢他的吮吻,喜欢他的触摸,所以她才贪贪的,没有将他推离。
可是,她又不敢沉沦,因为她沉沦不起,她还要等着欣豪回来。
唉,如果他能够做她的哥哥,该多好啊。
当邺柏寒的手,探入她衣内的那一瞬间,汪小雨不禁低叹着,发出了一声轻唤:“哥哥。”
哥哥?邺柏寒一怔,在晚宴上她昏厥醒来时,似乎也是这样在轻唤,只是此刻,他哪有心思探究这些,手臂一紧,唇再次情急的俯下。
“哥哥,我想起来以前的事了。”
汪小雨冷静的声音,令邺柏寒的动作急促停顿了,他眼神错愕,将一脸平静的可人儿望着。
是啊,他早该发现,今天的她,的确很反常,以往的亲吻就算是被他强逼,但在他温柔或者充满激情的吮吻下,她也会情不自禁的回应他,那怕就一个细细的低吟。
可今天,她却静得出奇,呼吸、表情,都是那么的平静。
“哥哥?你刚才在喊我哥哥?”说实话,对这个称呼,邺柏寒极不喜欢。
声音低低的,汪小雨重复了一次:“我……我想起以前的事了。”
“什么事?”询问她的时候,他脑中在努力搜寻,不知她指的是哪一件事。
“刚才在晚宴上,我想起……想起表姐纵……纵火的事了。”现在提及这事,等于往他伤疤上捅一刀,但为了宁宁,她不得不这样。
汪小雨的话,何止是一瓢冷水,犹如倾盆而倒的冰水,顷刻间,邺柏寒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凝重,很吓人,紧揽她的手臂僵硬硬的,像铁块。她的话,浇灭的不仅仅是流窜他体内的欲火,且,还捅到了他的痛处。
“对不起!”汪小雨悄声道了句歉,脸上写满了心疼及歉意。
当年,他的痛她亲眼目睹,虽然年龄小,不能够完全体会,但他抱着母亲惨痛呼唤时的那份伤心与恐惧,她还是能够感受得到。
邺柏寒阴沉着脸,好半晌都一言不发,过了良久,他长叹一口气,伸手在她充满歉意的小脸上触了触,然后低哑的嗓音说了句:“用不着你道歉。”
“可她是我的表姐。”
“是她该死,跟你无关。”
一个五岁的孩子,看到充满血腥的那一幕,所受到的惊骇及带给她的伤害可想而知,所以,她选择了失去那段记忆。
倘若不是他的小妻子,他的母亲早在十四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可现在,她却反过来为她表姐的行为道歉。邺柏寒心里暖暖的,也感动。
“这事过去了,今后不要再提及,也不要跟妈说。”
汪小雨点点头。跟他一样,她心里也挺感动。还以为他会发脾气,泄泄他心头的仇恨,结果,他不但没有,还轻言细语劝解她。
现在,她跟他提宁宁,他应该也不会发脾气吧?
正待开口,邺柏寒却突然冒出了一句霸道的话:“还有,今后不准喊我哥哥!”
汪小雨张着嘴,有点没有会过味来。
“喊老公,柏寒都行,就不准喊哥哥。”
汪小雨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一副羞涩难堪的窘态,不知道说什么了。
喊他老公、柏寒,不如让她死掉算了,不过,她也没有打算喊他哥哥。喊了这么久的太监、人渣,她早就顺溜了。
冲他羞赧地笑了笑,既没答应,也没有反对。好在,邺柏寒没有再追讨,弯下腰,把床上的资料拿了起来。
汪小雨一看他要走,就赶紧出声说道:“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邺柏寒眉头微挑着,等她着开口。
想想容易,真要开口说,汪小雨感觉好艰涩。唉,骂就骂吧,为了宁宁,她豁出去了。
“今天我在娘家,碰上宁宁了,她……她很想见见你。”
邺柏寒阴沉的脸本来已经放晴了,这下,又回到了数九寒冬。他阴阴地把她看着,半天没有出声。哼,给点颜料,她还开起染行来了。
“呵呵,不管怎样说,她是你妹妹对不?”她的笑,真是献媚啊,连讨好的声音,汪小雨都感觉不是她的。
见他阴沉着脸不吭声,她壮着胆子,继续游说:“宁宁告诉我说,她很喜欢你,她还要我转告你,说她跟妈妈不一样,还说你小时候的故事,她爸爸给她讲了很多,她都很喜……”
“你给我闭嘴!”邺柏寒终于忍耐不住,爆发了。邺显政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仇敌,正是受他的指使,妍丽才对他妈妈下毒手。
凶吼一句,便瞪起眼睛,恼怒十足地质问她:“你当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我是你妻子!这话,汪小雨险些被他激得脱口喊出。
汪小雨被他激的脸红脖子粗,嘴唇嗫嗫嚅嚅几下,才气呼呼回敬过去:“我……我就是我,我就看不惯你六亲不认!”
他父亲下葬那天,还居然跟我相亲,真是无情无义!含着几丝鄙夷,她横了他一眼,心头莫名其,有些失落。
哼,你没把我当回事,我还没有把你当一回事呢,等欣豪一回来,我就闪人。
其实,邺柏寒是恼她多管闲事,说出之后,他也觉得有点过火。于是,他阴沉的面色缓了缓,降低声调对她说道:“我跟她之间的仇恨,你亲眼所见,所以,请你今后不要多事。”
“她是她,宁宁是宁宁,这是两码子事。”
“可是,她是他俩的女儿!”他恨恨的,咬着牙说。
“没错,是他俩的女儿,可你也别忘了,她还是你的亲生妹妹!”
“那又怎么样?长大了跟她妈一样,也是骚货一个!”邺柏寒都快被她气疯了,口不择言抛下一句,随即转过身,打算闪人。可恶的女人,多事又固执!
“喂,你太过份了!”汪小雨气得哇哇叫嚷起来,蹭蹭蹭的,一下子就窜到了他的前面:“亏你还是警察,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谁告诉你我是警察来着?”
“你!就在刚才。”
“那你说说,你哪只耳朵听见的?左耳,还是右耳?”
是啊,他的确没有说,只是笑了笑。汪小雨一时语塞,鼓起腮帮,朝他不服气地哼了下。然后,耐住性子又来做他的工作:“其实宁宁挺可怜的,贪上这种妈……”
“你还有完没完?”
一声暴吼,将她声音打断,邺柏寒气急败坏,猛地把她往旁边一掀:“我警告你,今后你若再敢提起,遭殃的不光是你,还有她俩!”
吼完,门一摔,走了。
死太监!汪小雨气哼哼瞪住他的背影,咒骂一声,那副气极的眼神,恨不能将他的背影瞪出两个大窟窿来。
那一夜,邺柏寒没有回房间睡觉,而且后来的几晚,他都是睡在对面的客房里。
就这样,春节在俩人并不融洽的气氛中,悄无声息过去了。
节后上班的第一天,吴欣怡就来到了邺宅。
“老夫人,给您老拜年来咯。”
人还没有进门,欢快的拜年声,便传入到了豪华的客厅里。唐秀雅含着欣喜的笑,连忙起身相迎:“吴医生,你看你,咱们都是老朋友们了,你还讲这个礼干什么?”
“呵呵,拜年其次,我是想给您老检查一下身体呢,您老人家的身体,才是我最最关心的。”吴欣怡边说笑,边把手中的礼品交到了贵婶手中。
跟老人寒暄了几句,吴欣怡满脸羞愧之色,主动把话题,扯到了弟弟吴欣豪的身上。
“老夫人,我弟弟不懂事,没想到他……”说着,她叹了口气,才接着说:“得知情况后,我都快急死了,没有出机场,就急忙乘下班飞机赶了回来。”
欣豪找上门来要人,对邺家来说,是很伤面子的事。而她跟柏寒的私情,唐秀雅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她都要摆正自己的立场。
“不碍事,不碍事,年轻人嘛,都爱冲动,呵呵,可以理解。”
“那是你老人家宽宏大量,不管怎么说,这事给您老添麻烦了。”
“呵呵,添麻烦谈不上,小雨这孩子,我信得过。”
吴欣怡一听这话,便赶紧向老人保证说:“我弟弟那边,您老人家也放心,我和我父母,坚决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哈哈,我放心,我放心着呢。”老人开怀一笑,然后一副很开心、很满足的口吻,告诉吴欣怡说:“这小俩口呀,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有多么恩爱,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黏在一块儿才好。这不,一大早柏儿就把小雨带走了,呵呵,敢情是舍不得,带到公司里去了。”
唐秀雅说话的时候,笑眯眯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吴欣怡。老人觉得,不管吴医生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要多个心眼防着点。
唐秀雅的这番话,让吴欣怡呕了一肚子的酸水,邺柏寒晚宴上的表现,她那天看在眼里,所以,她对老人的话深信不疑。
但,尽管心里妒得要死、恨得要死,面子上却丝毫没有显,满脸含笑继续跟老人闲聊着。后来,唐秀雅留她吃午饭,她也欣然同意了。
黄万青回到柳城的首件事,就是跟妍丽打电话联系。
“宝贝儿,我回来啰。”
“呜……我可把你盼回来了。”妍丽未语先泪,哭哭啼啼把她的思念告诉他。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别哭别哭,我回家稍作处理,马上赶过来看你。”黄万青一听她娇滴滴的哭音,浑身都酥了,恨不能家也不回,直接飞奔而来。一个多月没有见她,想死他了。
于是,俩人约好了幽会地点,便各自为今晚的相见,作准备去了。
放下黄万青的电话,妍丽像是踩在云端上,整个人儿都在飘扬。
目前,整个柳城市能够与邺柏寒抗衡一下的,只有黄万青,现在,他是她夺回邺氏的唯一希望。
所以,今天晚上她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吃了后,永远离不开她娇嫩妖娆的身子。
对伺候男人,妍丽很有自信,当年邺显政也是穿行在万花丛中,后来,不也被她俘获在石榴裙下了?
打开衣橱,她挑了一件性感透明的黑色睡衣,然后连同那瓶催情剂一起,放入她的大提包里。
这瓶催情剂,外看,跟小瓶的空气清香剂没有什么两样,淡淡的香味,很好闻。男人一旦吸入,兴趣会猛增,还可以将男女欢缠时的愉悦度,大大提升。
邺显政心脏病突发,也正是这瓶催情剂。换句话说,邺显政的死,跟她的风骚,也脱不了干系。
等收拾好一切,妍丽拿了两件邺宁的换洗衣服,便开车直奔刘敏珍的家。
可能是邺显政的死,对宁宁有影响,最近这孩子总不爱着家,每天起来,早餐也不好好吃,就吵着要佣人送她到姨奶奶家,等到了晚上,佣人才又去把她接回来。
反正姨妈(刘敏珍)也不会亏待她,要去就去吧,自己落得清静。今晚上她要跟黄万青幽会,所以,干脆让宁宁住那儿得了,免得心头惦记着。
将车驶到姨妈家门前,她未熄火,推开车门,抬手按响了门铃,前来开院门的,是诗诗。
自从邺显政去世后,妍丽不可一世的嚣张态度,收敛了许多。她含着笑,先跟诗诗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将手中的提袋递给诗诗。
“诗诗,这是宁宁的衣服,表姐今天有点事,呆会儿我们就不来接她了,今天晚上,就让宁宁住在你们家了。”
“嗯,好的。”汪诗诗轻快的应了声,之后,看似很无意的样子,告诉她说:“宁宁这时不在,跟小雨到镜湖玩去了。”
妍丽正急匆匆要走,一听说去了镜湖,她立马掉过头,瞪住眼睛惊问:“你是说,小雨把宁宁带到她家里去了?”
邺柏寒的豪宅,就在镜湖湖畔!
“这……这个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去了镜湖。”
“你们……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汪诗诗面显尴尬,笑了笑,说:“表姐,你别急,小雨肯定不会带宁宁去的,她这么大的人了,知道轻重。”
“那你给小雨打电话,问问她俩究竟在哪儿。”
“小雨没有带手机,说是忘在家里了。”
“……”妍丽绝美的俏脸,气成了绿色。气呼呼瞪了汪诗诗一眼,随即,猛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镜湖现在寒气袭袭,游人很少,这臭丫头带宁宁去那儿,不是去邺宅,难道还真是去游玩啊。
如果咒骂能死人,汪小雨在妍丽的咒骂下,已经死了n遍。
瞧着驶离的小车,汪诗诗勾一勾嘴角,阴笑着哼了一声。
小雨是不是带宁宁去了镜湖,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宁宁是要去见哥哥。要见哥哥,自然要到镜湖湖畔的邺宅,才能够见到了。
哼,死丫头,让表姐收拾你去。她坏坏地一笑,透着几分自得,关上了院门。
妍丽一路飙车,仅用了半个小时,就赶到了位于郊外的镜湖。
她本想沿着镜湖找一找,可又怕耽误了幽会的时间,稍作犹豫,便直闯邺宅。结果,被郑刚挡在了铁门外。
正吵吵嚷嚷,从虚掩的铁门内,传来一声温婉的询问:“郑刚,是什么事?”
吵嚷声立即停止,郑刚不好作答,干脆双唇紧闭不出声。
在这期间,唐秀雅在贵婶的轻轻搀扶下,和吴欣怡一起,已经来到了铁门前。
老人本想趁送吴欣怡之机,在院里转一转,晒晒太阳,不曾想却听见了吵嚷声,而且,还看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
“你来干什么?”冷冷的,唐秀雅平生第一次,用这么不客气的声音,发出了一声询问。
面前像花儿一样美丽的女人,曾两次下毒手,想加害她,如果将妍丽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但老人是吃斋念佛之人,好些年前,她就把这些恩恩怨怨看开了。
妍丽很慌乱,很心虚,赶紧阐明她前来的原因:“对……对不起,我是来找我女儿,不是来闹事的。”
面对被她亲刃过两次的老人,不慌乱、不心虚才真是奇怪。
“你的女儿,怎么会上我家来?”
“听诗诗说,小雨带她来了镜湖,我……我以为被带到你……您家来了。”唐秀雅的话,她信了。
说实话,如不是这种敌对的关系,对温婉善良的唐秀雅,妍丽肯定会产生几分好感。
道了声抱歉,妍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即,小车一溜烟就驶离了。
这一切,吴欣怡一直冷眼看着,待妍丽一走,她便也向唐秀雅告了别,然后,径直朝公汽站走去。
在公汽站,却看见妍丽的小车,停靠在一边,于是她含笑,站在了车门旁。
看到吴怡欣,妍丽怔了一下,跟诗诗匆匆交待了几句,随后就把电话挂断了。她带着疑惑,把玻璃车窗放下了,未等开口,吴欣怡率先跟她打了声招呼。
“邺夫人,你好!”
“请问你是?”吴欣怡极少在国外,妍丽并不认识她。但吴欣怡那声邺夫人,她听了却十分舒服。
从刚才跟唐秀雅的亲热度看,妍丽猜测,面前的这位小姐,应该是他们家非常要好的亲戚或朋友,如今肯这么叫她,她当然舒服了。
吴欣怡抿嘴一笑,自我介绍说:“呵呵,我是吴振祥的女儿。”
都是企业界的,妍丽自然认识吴振祥,于是笑着问了句:“吴小姐没有开车?”
“呵呵,没开,我驾照是美国的,正在办转换手续。”
“哦,那快上来,我带你进城去。”
说话的功夫,车门已经被妍丽热情地打开,吴欣怡道了声谢,身子一低,坐了进去。
汪小雨带着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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