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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到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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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蹲下,看着眼前的动物尸体像是欣赏着珠宝一样,眼睛发亮。只见他拎起一只死兔耳朵说:“这是我养了三年的小白兔,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白白。”

    倪天爱哪有胆子看,在进入房间的第一秒不自觉地就闭上了眼。

    珀西看到她依然背对着自己,倒不怎么动怒,反而放大音量说:“可是有一天,它突然不安份了,所以我拨了它的皮,刮了它的肉,眼睁睁地看着它死在我面前。”

    倪天爱在他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双手就捂住耳朵,只可惜还是将他的话一字不落听了进去。然后她就听到了脚步声,闻到了一股嗅味越来越近,还有珀西身上那怪异的气息。

    “看,它的眼睛睁得大不大。”珀西站定,手突然一挥,将死兔子晃到了她的眼前。

    啊——

    倪天爱惨叫一声,还是无法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给我睁开眼睛看看。”珀西另一只手拽住她的腰说:“死不瞑目的感觉是不是很可怕!”

    腰间疼来一股巨痛,原来他用力掐了自己,她不笨,知道他在警告自己再不睁开眼睛,还会疼。

    心里默默念叨着:天爱,不要怕,不要怕!

    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后她缓缓睁开了眼,如果说死兔子身上传来的恶嗅让她恶心到了家,睁开眼后那惨死的样子,让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扭头吐了一地,还好早餐后到现在她还没有吃过东西,吐出来的都是白色的流质状的东西。

    “哈,哈,哈!”

    地下室里传来珀西的阴笑声,他将手里的死兔往后一扔走到天爱面前说:“怎么,受不了了。”

    天爱埋着头,愣是不敢抬头。

    “如果接下来我说我要杀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杀死这些小动物一样,你觉得是不是更有意思。”

    一句话让她猛然抬起了头,隐忍了许久的怒火最终爆发,“珀西,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马科染上毒瘾,是你暗中指使的,然后再嫁祸给庄一的吧。”

    “是的,是我做的。”很意外,珀西没有否认反而大大方方承认了。

    “以前是我瞎了眼,以为你是个好人。”六年前伦敦街头的相遇再次浮现脑海,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不过是过眼云烟。

    “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珀西双手一展,紧紧拉起她的双手,一个转身,让她完完全全直视着他的杰作。

    “好好看看这些小动物。”他强牵着她往前走,“我很小的时候,很喜欢这些小动物,直到有一天有人骂我是没有爸爸的坏孩子,还围起来打我,我就开始恨这些小动物了。”

    听到这里,倪天爱面色大变,他所说的话明显逻辑不对,有人骂他,打他这与他喜欢不喜欢小动物之间有什么关联?

    她实在想不通。

    还来不及她想,她就被迫停在了那一堆动物尸体旁边。

    地面上血迹斑斑,小动物的死状与死人有的一比,她也未曾想到自己的承受力竟然这么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晕过去。

    “我恨这些小动物是因为它们有爸爸有妈妈,而我只有妈妈。”珀西继续说着,眼睛里除了腥红还惨杂着泪水。

    倪天爱越听越觉得不对,他不是尊贵的伯爵吗,怎么可能只有妈妈,没有爸爸呢?

    “我恨它们都是母亲正大光明生下来的,而我却是偷偷摸摸生在另一个冷漠的世界里。”珀西转身看她,“直到六年前遇到你,改变了我的命运。”

    听到这里,倪天爱有一点明白了。

    “本来,我对你的感情只能放在幻想你,可是老天却让我偏偏六年后找到了你。”珀西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脸,“我爱你,我的天使!”

    天爱怒视着他,感觉到他内心世界的孤独,他眼里的泪水是真实的,只是他的心态完全不正常。

    以前她觉得庄一那个老男人够变态了,却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与眼前这个伯爵比起来,老男人显然正常太多了。

    “既然爱我,就不要杀我的孩子,让我幸福,好吗?”说完,她觉得自己好笨,在这个变态面前还指望他手下留情,真是世上最可爱的笑话。

    意料之中,他没有说话,地下室里除了恶嗅外,就是从他全身散发出的那股邪气。

    怪异的寂静之中,危险悄然而至。

 104103

    庄一坐飞机飞到英国;已经是下午的事。本来他定得是明天一早的机票;但接到佣人的电话,说倪天爱下午跟一个白发老头走了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打手机也一直打不通。

    这下;他再也坐不住了;让关峻马上定了下午三点的机票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听了佣人的详细叙述,他敢断定那个白发老头一定是珀西伯爵身边的老管家;可天爱失踪时间并不长;如果报警一定没有用;更何况他要告绑架者是英国高高在上的伯爵,没有任何证据面前,一样无济于事。

    他这一次来英国;身边就带了关峻;凭两个人的力量又怎么能顺利找到天爱呢?

    和煦的阳光洒满了白色的洋房,白灿灿的,可房里庄一呆呆坐在他与倪天爱曾经睡过的床上,失了神。

    在凌台市,要是出了这样的事,马上就有了头绪,可如今自己是在英国,他终于偿到了什么是寸步难行。

    和他一样,关峻也是一脸愁容。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庄一冲他喊着:“关峻,我们杀进庄园。”

    在凌台市的时候,关峻就曾经查过珀西,所以对他在英国的住址习性都了如指掌,加上那个庄园有点出名,所以报了地址后,的士司机在一个小时后将他们顺利带到了伦敦偏僻的郊外。

    两个人下了车,抬头,远远就看到了那座灰暗的城堡,高高的绿树林里,更像是一个黑暗邪恶的幽灵。

    ——

    彼时的倪天爱双手双脚被绳索牢牢绑在了一张大床上,四周静悄悄,眼睛一直盯着门,眸子里带着无限惊恐。

    地下室的一幕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除了看到血流成河的地面还有横七竖八的小动物尸体后,只要一闭上眼,她就感到呼吸困难。

    她还记得自己恳求珀西不要杀她孩子,让她幸福,他始终没有点头,还强硬地捧起自己的头如狂风暴雨般吻了那张颤抖的双唇。

    人有时是很奇怪的动物,很多事因为对比才真正明白自已的内心世界。

    庄一也曾经这样强吻过她,可为什么感觉就是不一样呢?他最初的吻也是这般霸道狂野,当时她也是万般不情愿,今天对比起来,才明白那时自己其实是并不排斥他的。

    感情真的很微妙。

    就像庄一对自己,可以用‘死心踏地’来形容,而珀西对自己的感情呢?

    她想了想脑中闪过了一个成语那就是‘物其必反’,一种不同于常人的变态之爱,一旦得不到反过来那就是极端的恨。

    自己对庄一的感情呢?

    一时之间,她竟然找不到一个成语来形容。

    晃了晃头,不愿再想用什么成语来形容感情,思绪再一次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地下室。

    珀西吻了自己很久后,才将她带离开地下室。接下来就是用午餐,一顿十分丰盛的午餐,除了有伦敦特色食物外,也有中国的特色小菜。看来,这顿饭他花费了不少心思。

    用餐过程中沉闷无比,两个人都不说话,珀西坐如泰山,灰暗的脸色与城堡的外观相差无异。而天爱正啄磨着,他方才说要杀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吓唬自己的,不然又是强吻,又是用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有这个心思。

    想到这里,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期待着用完餐后就离开这里。

    偌大的庄园,危险的城堡,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吃完这顿饭,一直沉默的珀西抽出纸巾拭了拭嘴角说:“其实马科的死与我无关。”

    天爱瞪他一眼,什么人?

    “我只上想让他染上毒瘾,然后栽赃给庄先生,是他的运气不好,股票上连着失利,这才动了自杀之心,所以他的死很大程度上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珀西的语气平淡如水,就像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天爱不想再在马科自杀的事上纠结不清了,人都死了,还是让死者安息,入土为安吧。

    “对不起,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不提也罢。”珀西叹了声气,“那我们就聊你肚子里孩子的事吧。”

    他总算引到了正题上,天爱现在最最担心的就是腹中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事。

    “我想看着孩子平平安安生出来,再说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事,我爱得是庄一,所以请伯爵高抬贵手,放了孩子,放了我!”

    天爱说完目光殷切地看着他,悔恨之外还有一丝期盼。

    如果那时自己听了卢子卫的劝告,不一意孤行,如果没有来到英国,还呆在凌台市,就不会有自己的今天了。

    她毕竟还是一个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人,面对眼前这个曾经阳光,曾经暖和过自己的伯爵,心里还存着最后的希望。尽管他杀了那么多的小动物,一切还是要往好的方向想不是吗?

    珀西漠然看了她一眼,口中念得却不是她的名字。

    “管家,上新鲜的水果。”

    老管家手脚麻利,很快就将几盘新鲜的水果端上餐桌。

    珀西拿起一块黄色西瓜说:“很鲜新,快吃吧。”

    天爱哪有什么心思吃水果,冷冷回应,“我不想吃,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离开这里?”

    “急什么!”珀西不紧不慢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流产医生还没有到,你自然不能走!”

    天爱‘嗖’得起身,看来她太善良了,原以为他只是吓唬吓唬自己,没有想到他还真想那么做。

    “伯爵,你没有权利这样做!”她对他吼叫着,可他像没事人似的,用刀插插起一片苹果就往嘴里送。

    见他没有反应,天爱也顾不到平日的修养,一把将他面前的水果盘打翻,嘶吼道:“我要回去,放我回去!”

    珀西看着被撒一地的水果,摇了摇头说:“这么新鲜的水果,倒了真可惜!”

    天爱还想闹时,只觉得头晕得很,眼前的这个可恶伯爵的脸庞越来越模糊。

    ——

    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躺在了这张床上,双手双脚不能动弹,四周无人,静得让她感到入了地狱。

    她没想到珀西竟然对自己下了药,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肚子,还好,孩子还在!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至进,她的心也跟着脚步声一上一下。

    她猜,脚步声的主人一定是珀西伯爵。

    他来做什么?是不是他带了医生来?

    想到这里,手指紧紧捏了捏。

    所幸,门被打开的时候,她只看到珀西一个人。

    珀西慢慢走向床前,一双蓝眸荡起异样的情愫,方才他派的探子对他说庄一到英国了,而且就在庄园外。

    他眯起眼睛暗想,他来得不真快!

    “珀西,你把绑着,究竟想做什么?”倪天爱没有了多少力,但还是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珀西完全无视她,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天爱的手机早就被他给没收关机了,所以响得只能是他的手机。

    掏出手机,一看,扬起嘴角:来得快,打得也快。

    慢条丝理地接起手机,就听到另一头几乎是低三下四的语气。

    “珀西,放了天爱!”

    庄一从来没有这样低下头求过他,就算是在凌台市,一心想与他合作那会儿,也是不亢不卑的。

    “放了她,其实很简单!”珀西一肚子坏水,“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消失,我马上就放了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庄一已经用了最软的态度,可他还要得寸进尺。

    “我已经说了,我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消失!”珀西没有什么耐性地重复了一遍。

    “你这又何苦呢,现在天爱不可能再接受你的感情了,没了孩子她还会更恨你,如此害人不利已的事,一点意义都没有。”庄一苦口婆心地求着。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此时的心情。”

    “伯爵,求你了,我可把庄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你,我只要天爱与孩子平安无事!”在庄一心里,什么样财富都没有他的天爱重要。

    “你可真大方。”珀西看了床上的天爱,她的眼睛睁得浑圆,不想看到她这林模样,便绕过床走到了窗台边。

    “我说话算话!”

    电波里静默了一会儿,珀西才缓缓开口:“如果我要你手上所有庄氏集团的股份呢?”

    庄一听了无波的脸上绽开了笑颜,“没问题!”

    “别急嘛。”珀西换了一只手拿手机,“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你以为我就稀罕你的庄氏集团?”

    “除了天爱与孩子,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庄一一边说着一边给关峻递了个眼色。

    关峻会意,老板已确认倪小姐在庄园里,并不是失踪那么简单,所以他拨打了报警电话。

    “可我就要天爱与孩子,你能给吗?哈哈哈——”庄一听到电波里传来的叽笑声,没笑几声,就消失了。

    珀西已经挂断了手机。

 105104

    床上的倪天爱将他的通话听得一清二楚;心灰意冷的她瞬间又扬起了希望。

    庄一来救她与孩子了;他真的来了!

    珀西挂断手机后一个转身;却没有走到床边;拐脚走到了一张桌子旁,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盒,然后才走到天爱身边。

    床头放着水壶与水杯,他放下小纸盒又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水。

    床头边摆放着一张高高的圆垫子;他坐了下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水来。

    天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拥有一副好皮囊,却有一颗无比黑暗病态的心。别看他此时正忧哉悠哉地喝着水,也不知隐藏着什么诡计。

    她看着他将一杯水喝完,又倒了一杯,不过这一杯他一口也没有喝,只是轻轻摇晃着水杯,看着水慢慢变浑浊,然后又停止摇晃,再看着水变清澈,整个过程几乎没有眨一下眼睛。

    天爱看得心惊肉跳,立马撇过头。

    “你嘴巴渴了吧,来把头转过来,喝一口。”珀西将水杯递到她面前,口中情话绵绵。

    天爱紧紧闭着眼,大气不敢喘,更别说是转头喝水了。

    “你不转,没关系,我帮你。”

    说着,珀西狠狠把她的下巴一捏,一个用力很轻松地将她的头转过来。可倪天爱的嘴始终闭得不留缝隙。

    珀西也不恼,手指的力度加大,她的唇瓣轻易嘟起,水杯慢慢倾斜,杯里的水流到她嘴里的同时,还溢到了两边的嘴角,并湿润了白色枕头与几绺头发。

    “慢慢喝,等等还会有更好吃的。”他一边往她嘴里倒着水,一边说着莫明其妙的话。

    天爱的瞳孔不断放大,他要给自己吃什么好吃的?

    半杯水已下肚子,珀西扬起满意的笑容,伸手拿起床头的小纸盒,手指灵活地剥着纸盒,没有一会儿,一片白色的药丸夹在他的两指腹中。

    “你要给我吃什么药?”

    将药丸上举,珀西蓝眸紧紧盯着,像欣赏着这个世上最美的东西,浑然不顾她的喊叫。

    “这是什么药?什么药,你倒是给我说话呀?”

    ……

    倪天爱数字的喊叫后,他才有了一丝反应,只是面部表情更加狞狰。

    “这是坠胎药!”他眯着眼,“我今天才明白它是这个世界上多么美好的东西。”

    “把它拿走,把它拿走。”天爱一直以为他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只是随便说说,没有想到他竟然用这一手。

    “你才怀孕三十多天,吃这药将孩子打掉,没有痛苦,不过是流了一点血罢了。”珀西说得倒轻巧,“再说了,我请了英国最好的妇产医生,会在你流产后密切观察,不会有事的。”

    他的话像毒药,又像炸药,倪天爱被逼得再次转头。

    “乖!吃下它,快点吃下它!”

    她紧闭双眼,不想看到他可怕的面容。

    和喝水一样,珀西用力扳过她的头。手指夹着那一粒小药丸,视之为宝。

    “睁开眼,看看它,多美的宝贝!”

    天爱哪有胆睁开眼,光是听着他骇人听闻的话就吓得不行了,怎么可能张开眼,看他手中要毁掉自己孩子的凶手呢?

    “你不睁开眼,没关系。”珀西嘴里念念有词,“你只要张开嘴就好,当然这还是要我来帮你。”

    他又和方才一样,手指用力一捏,将她的唇瓣嘟起,然后发出怪笑声,“我曾经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是选择我,我最恨孩子生下来有父有母了,所以这个孩子不能留!”

    另一手中的白色药丸渐渐逼近,刚触到唇瓣就听得‘砰’一声巨响,有人一脚踢开了房门。

    “伯爵,您不能这样!”第一个冲进来的是奥斯卡医生,他在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主人把倪小姐绑起来的时候,他就放下所有的事,第一时间来到了庄园。还好,来得及,如果晚一步的话,就要踌成大错了。

    不由分地夺过他手中的药丸,然后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蓝眸,“伯爵,天使的孩子是美好的,您不能亲手将他扼杀掉!”

    此时的珀西整个人都呆了,目光凝滞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

    “伯爵,抬起头来看着我,看着我!”奥斯卡的声音极轻极柔,带着很强的引诱力。

    珀西果真缓缓抬起了头,目光依然呆滞。

    “放了她吧,只有放了她,您才可以得到新生!”奥斯卡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忘了过去,您的未来是美好的。”

    珀西的眼睛开始红润,嘴角开始抽动,可许久还是说不出话来。

    “呜——”

    就在两人对视的时候,传来了清晰的警车声。

    跟在奥斯卡身后的老管家跑到窗台上一看,脸色刹变:“不好,警察来了!”

    奥斯卡与珀西的目光一滞,却也无可奈何。

    房间里,唯独被绑在床上的倪天爱咧嘴一笑,一定是庄一带着警察来了,他来了,自己和孩子没事了。

    可怕的英国之旅,算是她对庄一不信任的惩罚吧。

    ——

    三月的凌台市,街道,商店,公园到处充满着春的气息。

    一辆白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干净的马路上,车里的一男一女相拥坐着,嘴角还挂着丝丝笑容。

    “天爱,给我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男的摸着女的肚子,才一个多月的身孕根本看不肚皮的鼓起,可他就是喜欢摸这里,喜欢通过这种抚摸方式找到即为人父的感觉。

    “还有九个月才生出来,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怎么起名呀。”女的从男的怀里挣脱出,鼓着腮斑子。

    “还是早点准备,我们可以起一个男名,起一个女名。”

    “还是让爷爷起吧,如果孩子生出来就是四代同堂,爷爷辈份最长,理应让他起名。”

    “天爱,你真懂事!”男的将他纳入怀中。

    浪漫满车!前几天庄园里惊心动魄的一幕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心情。

    自庄一把倪天爱从城堡里解救出来后,警方出于珀西伯爵的特殊身份,秘密抓捕了珀西,可没几天,奥斯卡医生出据了一张精神病史证明后,他又无罪释放了,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有人说伯爵自杀了,有人说伯爵治病去了,还有人说伯爵被王室给秘密监视了起来。

    总之什么版本都有,对他们而言,珀西现在什么样都与他们无关,只要他不要再出现在他们幸福的生活里就成。

    ——

    五个月后,凌台市再一次迎来了酷热的八月,此时倪天爱已身怀六甲,小腹微微凸起。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啃咬着苹果,一边看着电视哈哈大笑。

    庄一下班回来,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往电视方向看去,那几只熟悉的小羊又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

    喜羊羊,美羊羊,慢羊羊,懒羊羊还有妻控的灰太狼与拿着锅的红太狼,这些小动物的名字他都倒背如流了。

    说实话,他不喜欢天爱看这些,可现在孕妇最大,又不好不让她看。

    走过去,威猛的身躯挡住电视说:“这动画片你来回看了不下一百遍了吧,怎么还看不够呀!”

    “你让开,快点让开!”倪天爱对他指手画脚,“再不让开,我就要像红太狼一样拿平底锅敲你了。”

    庄一听罢装着委屈的样子蹲在她面前说:“老婆不要呀,不要呀,我听话,我听话。”

    倪天爱哭笑不得抚着他的头说:“灰太狼乖!”

    在厨房做饭的吴婶看着一对佳偶嬉笑怒骂,笑得合不拢嘴。

    ——

    两个月后,倪天爱的小腹大得像只鼓,脚也有些肿,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尿频总睡不好觉,这下可苦了庄一。

    他找了度娘查了一些资料,原来这些都是待产孕妇的正常状况。于是打电话给做了爹的席郁。

    电话里他把苦恼发泻了一通,然后才听席郁说:“多给她捶捶脚,带她到江滨散散步!”

    他就照做了。

    ——

    一个月后,某夜,突然听得一女子惨叫:“肚子疼!疼死了!”

    这下吓坏了躺在一旁的庄一,没有经验的他乱了手脚叫来了吴婶,吴婶看到天爱在床上翻滚着,冲着他说:“还愣什么,你媳妇快生了,还不送医院。”

    庄一如梦初醒,他这是要当爸爸了。

    两个多小时后,倪天爱顺产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庄老爷子拄着拐杖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时,突然一个名字从脑中闪过。

    他拉起孙子的手说:“你儿子就叫庄天一吧。”

    庄一听了这名直皱眉说:“爷爷,难道你最近都没有看报?”

    “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名字吗,与看不看报有什么关系?”

    “您不知道最近有一个□案很火,其中一个罪犯就叫天一,只是姓氏不同罢了。”

    庄老爷想了想说:“这不成,这不成,是我老糊涂了,让我再想想。”

    一会儿,他说:“那就叫庄子吧,古代大学者。”

    “爷爷,你不怕你的曾孙长大后被人笑呀,还古人呢。”庄一摇着头晃着脑。

    “臭小子,不是你叫我起名的吗,我就想到这么多了。”庄老爷生气了。

    “你给我老爸,姑妈还有我起名不都很好吗,怎么轮到曾孙就不会起了?”

    就在两人还在为名字的事争辩之时,医生开了门,第一时间将孩子抱给家属看,这下他们早就名字的事抛到脑后,迫不及待地看孩子去。

 106105

    话说庄老爷对曾孙起名字一事还真是用了心;回到书房翻了字典;查了书籍;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庄子’这个名中听。

    两个字,简明扼要;又是古代大学士的名之,叫起来不知有多霸气呢,无奈孙子庄一不满意这个名;他只好作罢,另取他名。

    眼看着曾孙快要满月了,庄老爷子还没有想出来,这下他可坐不住了;如果以了办满月酒那一天;名字还没有取出来;岂不让亲戚朋友们笑话。于是厚着脸皮打电话给孙媳妇,叫她也帮着想想。

    天爱咧嘴一笑说:“爷爷,既然您那么喜欢‘子’这个名,那我们就取名两个字,第一个字就用‘子’,至于‘庄子’什么,那就有劳爷爷您了。”

    庄老爷子听了孙媳妇这一番话,脑袋瓜子总算开了窍。不到一半个小时,他便想到了一个十分绝妙名字,拿出笔墨与纸张,挥挥洒洒写下了这三个字:庄子逸。

    ——

    倪天爱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办了休学七个月的手续,时间过得真快,眼看着七个月马上就要过了,庄一原本让她继续休学,可她就是不依,说小逸逸也都两个多月了,家里又有吴婶与保姆,自己完全可以放心上学,加上大三下学期与大四课业并不多,可以应付的过来,无论如何到要按原定的时间毕业。

    庄一拿她没有办法,谁叫她是孩子他妈呢?

    又一年的三月,倪天爱背起了书包再次回到校园里。

    没离开儿子的时候,她觉得这小子吵闹得很,恨不得早点上学,耳根子也好清静清静,可没想到才上几天的课,她就觉得一个小时没有见到宝贝儿子,浑身就难受。于是一下课,马上学钻进等待已久的车,回家抱儿子。

    有一天,她急匆匆回到家,听到儿子在哭,跑上楼,隔着卧室的门听到庄一对儿子说:“不要哭了,你妈不在家,只好由我这个超级奶爸给你换尿片了。”

    接下来他不作声,只听到换尿片的声音。

    “哇!”庄一又吱声了,“儿子你拉得黄金可真重呀。”

    听到这里,倪天爱止不住笑推开门,却见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着奶瓶给儿子喂奶,那样子还真有超级奶爸的样子。

    她拍拍手说:“小逸逸,妈妈回来了!”

    庄一假装生气说:“妈妈只知道读书,我们不理妈妈了。”

    天爱无语,心里暗思,看晚上怎么收拾你老爸。

    ——

    风黑月高的夜晚,小逸逸睡得正香的时候,卧室的大床上传来男女的喘息声。

    天爱一想到白天庄一对儿子说得话,一把推开他,将被子盖住头。

    庄一不解,“宝贝,你今天怎么了?”

    “你不是和儿子说妈妈只会读书,不理我这个妈妈了吗?”天爱借机撒起娇来。

    “怎么可能不理你呢。”庄一抱住她,“宝贝,我还指望着你给小逸逸生弟弟妹妹呢?”

    “什么?”天爱将被子翻开,“弟弟妹妹?”

    “是呀,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开始吧!”说着庄一爬到她身上,揉着她胸前的圆挺说:“宝贝,再给我生个女儿如何?”

    “生孩子很痛的呀。”

    “不怕,有我在。”

    “你在有什么用,又不是你生。”

    “听话,给我生一个吧。”

    “不生,不生!”

    “生一个嘛!”

    “才不生呢?”

    ……

    两人说着说着,绵绵的话语变成了重重的喘气声,然后男的在上,女的在下,相吻起来,一边吻还一边滚着床单,很快变成了男的在下,女的在上。

    为了惩罚他白天对儿子说的那番话,天爱坏坏地喘着气在他耳边说:“你不是让儿子不理我吗,现在轮到我惩罚你了。”

    接下来,她在他身上狂啃起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庄一低笑,“这样的惩罚我好喜欢,以后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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