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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到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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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我服了,我坐在你车去上学吧。”她无奈坐上了他的车。
倪天*有生以来第一次坐上斯特劳斯车,感觉就是与老爸的那辆局派车感觉就是不同。不过她可不敢明目张胆地欣赏,只能像兔子一样躲在角落。
“我姑妈应该把话带给你了吧。”庄一就相亲一事开门见山。
她有些措手不及装傻,“什么话?”
“我想我们交往。”庄一看着缩在车子角落的她,在心里暗笑,有多少女人想坐上他的车都没有机会,而眼前这个女人如坐车轧。
“对不起,庄先生。”倪天*不敢看他,“我昨天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我不喜欢商人外加老男人。”
“商人怎么不好?”庄一脸色沉了沉。
“无商不奸。”她仅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老男人怎么也不好?”庄一的脸色在听到这个成语后刹变。
“你我大我一轮,太老了,我也不是什么大叔控。”这一次她用了一句话。
庄一的眸子死死盯着她,“我看过去不老吧,还有我像奸商吗?”
“你是看过去不老,但年纪还是一大把了。”倪天*微微抬起头看他,“你的模样不赖,可惜不是我的菜。”
庄一的眸子变得锐狠犀利,第一次有女人说他是奸商说他老,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在道上混。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倪天*由于惯性投到了他的怀中,他趁机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他紧紧锢着她,丝毫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
“庄先生,请放开我。”她变下脸来怒道。
他见她变脸,才松开手,耸耸肩挥挥手说:“不好意思,是你自己投怀入抱的。”
倪天*正想辩解什么,见学校已到,也没有兴致再和他纠缠下去。
“学校到了,请停车。”这句话是对他司机说的。
司机很听话,停了车。
她想要打开门,车门却坚如盘石。
回头叫道:“我要上课了。”
庄一看了看表不急不慢说:“不急,还早。”
倪天*见很多校友都走到车旁,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这辆车,她想这下完了,如果她一下车马上就成为学校的焦点新闻,什么中文系校花坐豪车傍大款什么的,换作从前当作流言一笑置之,可现在不同正与男朋友交往中,这要是转到男友耳中,多多少少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庄先生,你这辆车太显眼了,还是开到隐蔽住我再下车吧。”她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内心其实懊悔为何要坐上这辆贼车。
庄一见她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许。
“老吴,开到刚才拐弯处那棵大树下。”
倪天*见车驶动,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悬了下来。
可到大树下后,她还是无法打开车门。
“庄先生,麻烦您了,不要和我闹了,再闹我真的上课迟到了。”她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要说凌台市最近有什么好吃的新闻,要属一家装修一流的旋转餐厅将要开业了。不过是一家餐厅而已,有什么好稀奇的呢?奇就奇在它位于凌台市刚刚建成使用的最高商业大厦的顶层,且还会360度全方位旋转,如果来这里吃晚餐除了诱人的美食外还可以观赏到凌台市的全部夜景,可谓是景食合一。
珀西对吃很有讲究,今晚便约了庄一与倪天*在这里共进晚餐。可是餐厅明天才开业,他怎么可能神通广大到在这里请吃饭,其实原因很简单,这家餐厅是他在凌台市的产业。
珀西离约定的时间提前到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的等待中,他一直站在偌大透明的玻璃窗前喝着红酒。看着窗外旋转的夜景,没有霓虹灯的闪烁,也没有喧嚣的音乐,更没有碍眼的闲杂人,只有站在高处那种王者的风范。
说真话,他很不希望等等看到庄一与倪天*出双入对进来,可是既然知道了真相,就得面对事实,当然面对并不代表接受,只要两人还没有正式结婚,自己还是有机会,就算没有也可以创造。
晚上六点五十分,穿着红色风衣的倪天*挽着庄一的胳膊进入了凌台市最高的商业大厦。两人进入电梯,到达了顶层。餐厅外早有领班经理在那里等着,庄一自报家门后,领班经理亲自带着他与天*来到了VIP包厢。
正如珀西所料,他们果真成双成对进来,而且还当着他的面,庄一为倪天*脱去风衣,亲自挂起来,整个过程显得亲密无间。
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他,放下酒杯,主动伸出手说:“您好,又见面了,庄先生!”
庄一也很有礼伸出手同他交握。
目光移到了倪天*身上,脱去红风衣的她一袭黑色低领缩腰短裙,胸前一朵粉色小花,头发随意挽起,只随意留下额前几缕秀发,脸上的妆很淡很淡。
“您好,珀西伯爵,凌子湖一别后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倪天*伸手主动开言。
珀西伯爵是英国贵族,对于今晚这样的场合,他按照外国的礼仪十分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倪天*的本意只是同他握个手,没有想到他为吻自己的手,不过碍于他是英国人,在英国普通关系的男女见面,用这种的礼仪正常不过,所以微微晃了神后又淡然自如。
庄一可不这么想,在珀西拉起天*手的那一瞬间,他整张脸拉了下来,面色暗得可比地狱修罗,恨不得一拳揍过去。恨归恨,关键时刻他还是忍住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英国佬在自己女人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接下来,三人入座,倪天*自然是与庄一坐在一排,珀西则坐在他们对面。
等上菜的时候,倪天*倚在窗边,感受着旋转的美妙,不由自主地转头欣赏着窗外的夜景。以前在山顶上她也俯视过凌台市的夜景,可山是死的,不能动,她只能看到一部分,可今晚整个餐厅都在悠悠转着,非常自然地欣赏到了凌台市的全部夜景。
天暮像一块黑宝石,偶尔有一点星光在眨眼,由于这里是凌台市的最高建筑物,所以那些高楼大厦都在眼皮底下,感觉如同自己真是上了天。
暂时的沉默被庄一打破,“珀西伯爵真会选地方,连我这个在凌台市土生土长的人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庄先生见笑了,这里明天才开业,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自然要让客人先睹为快!”珀西一边说着一边倒酒。
他只为自己与庄一各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细心问:“天*,你喜欢喝什么饮料?”
此时的天*正被窗外的景致给迷惑,还来不及回答就被庄一抢先了一步:“鲜榨柳汁,谢谢!”
随后,珀西唤来领班经理让他去拿饮料了。
十分钟后,上菜了,全都是英国美食,这让倪天*很惊讶,记得几年前去英国旅游时就觉得英国食品特别好吃,没想到事隔多年她还能品偿到正宗的英国美食,今晚不但饱了耳福还饱了口福。
整个用餐过程三人都没有说,庄一时不时给天*添柳汁,时不时为她替来纸巾,可谓体贴到家了,当然他并不是故意在英国佬面前示*,而是习惯如此了,每一次他与她在外面用餐,都是他为她服务,把她宠到天上去了。
珀西看着他们用餐时的样子,表面上保持着绅士般的笑容,实际上怒气全都隐藏在心底。口中细嚼着食物,喝着美味的红酒,透如鲜血般的液体,他模模糊糊看到庄一抽出一张纸巾,递到天*的嘴边,细心地替她擦拭着嘴角的残物。
男人*不*女人,光从这个动作上只可以看出。此时庄一面容上泛着宠*般的微笑,而天*显得相当平静,对他的体贴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也不拒绝。
女人*不*女人,光从这个动作上也可以看出来,庄一望天*的眼神是一种痴恋,而天*看他的眼神只是一种习以为常。
珀西断定,她并不*庄一,至少并不深*庄一。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的晚餐结束了,空着的盘子全被收拾一空,而水果甜点这个时候上桌了。
倪天*起身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上个洗手间。”
这时站在珀西身边的领班引着她去了洗手间。包厢里就有洗手间,只因包厢过大,洗手间离餐桌有一点远,所以还是花费了几步路的时间。
庄一在天*离开之后才有心情欣赏起窗外的夜景,他不得不承认被旋转的感觉很好,只要一闭上眼就觉得自己飘浮在空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
“庄先生,你和倪小姐的感情好像很好。”珀西特意将‘好像’两字说得重。
“我们感情很好,好得谁也不愿离开谁。”庄一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
珀西没说什么,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庄一勾起嘴角,直言不晦,“珀西伯爵,今晚你请我们到这里并不是单纯让我们欣赏夜景的吧。”
珀西没有想到他问得那么直接,将手中的纸巾稍稍用力揉了揉说:“庄先生是聪明人,我也就开门见山吧。”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庄先生之前几次约我,是不是想和我的公司合作进军英国市场?“
“我正有此意。”
“我是个商人,商人的目的就是创造利润,如果和庄先生合作,我得到的利润不合我意,自然就没有合作的必要。”珀西说到这里手指停止了敲打,目光炯炯地看着庄一。
“伯爵意思是如果我给的利润让您满意,就会与我公司合作。”现在换成庄一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珀西没有回应,就只是笑着颌首。
“殊不知伯爵想要利润分成?”庄一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实在锐利,如果自己没有猜错,事情不可能像他说得那般简单。
这时,倪天*从洗手间里出来,正朝着他们坐的地方款款走来。
珀西慢慢悠悠说:“等我考虑好了,自然会通知庄先生,就怕到时庄先生不舍得。”
庄一冷笑,“这个世上除了倪天*,还没有什么东西我会舍不得。”
说到这里,两人的目光相汇,凝聚成一道浓浓的光线,看似要燃烧出火花,却被一声轻昵的女声给冲淡。
“珀西伯爵,谢谢您今晚的款待。”倪天*没有坐下而是选择站在了庄一身边,“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课,就先告辞。”
“也好。”珀西站起身,见她一脸的倦意,没有挽留,回答得干脆利索。
庄一起身,走到衣挂旁取下那件鲜红的风衣对天*说:“外面风凉,披上。”说着便将风衣披上她身上,还细心地替她扣着扣子。
“珀西伯爵,谢谢您美味的晚餐。”他说完挽着天*的腰,“我们告辞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珀西的眸光微微闪动。他们很般配,男的成熟稳重,女的美丽动人,唯一不足就是男的大了十二岁。
就在倪天*将要迈出房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倪小姐,请等等。”
天*回头问:“什么事?”
“你说过当我的导游,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他向前走了几步,才不管庄一那双打翻醋酝子的目光。
天*被他这么一说,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虽然感觉庄一那双手掌的力道加重,还是巧笑嫣然地说:“当然不是,我很愿意尽地主之宜。”
珀西侧头问:“庄先生,您不会介意吧。”
庄一的火气直往头上冒,但又不能表露于色,暗思好个英国佬,看似光明正大地询问,实际上是在挑战着他的尊言。
“不介意,不介意。”他装着若无其事,“如果珀西伯爵不介意多我一个导游,我也很愿意尽地主之宜。”
对于他的回应,天*听不出有什么问题,只有像珀西这样的人精,才听得明白,原本是想将他的军,没有想到反而被他将住。
“庄先生是个大忙人,我岂敢让您劳力劳神。”
“没有关系,就冲着伯爵今晚的诚意,我理当费心。”
两个人精聊起来没完没了,倪天*夹在中间干瞪着眼,觉得奇怪?两个大男人也太客气了吧,还大老板呢,说起话来太别扭了。
两人客气的结果是珀西亲自将他们送出包厢,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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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可以说庄一被英国佬深深刺激了;在旋转餐厅时碍于双方面子;一直不敢发怒,回到别墅他就再也隐忍不住了。
倪天爱前脚才迈进卧室,他后脚就将门把拧上,然后把不听话的小羊狠狠压在门板上。
天爱好久没有看到他对自己这样了,拧着眉头问:“你怎么了?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
庄一强拉起她的手,恶狠狠说:“你让那个伯爵吻这里了。”
“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天爱不以为然;“在英国,这是很正常的社交礼仪……”
不等她说完,就被庄一打断了;“不要和我解释这么多。”说完拽着她到浴室;打开洗手台上的花洒;将手伸进去洗了又洗。
天爱觉得他太幼稚了,几次想要将手挣脱出来,可他的力道太大,根本无法做到,只能叫喊,“这阵子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太平吗,你今晚又吃了什么错药,说变脸就变脸。”
听到她的喊声,庄一才慢慢冷静下来,伸出取下干毛巾,为她擦起手来。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他的语气有所缓和,“我看到那个英国佬吻你我就来气,而且一顿饭吃下来,你对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温柔,我真的受不了。”
见手已经被擦干,天爱呆滞地看着他,他的头顶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那双眸子微微湿润,十足像一个受到委屈的小孩子。
他明明是一个精明成稳的成功商人,在公司里管理着数千名员工,可为什么独独在自己面前时而像个霸道的大灰狼,时而像个温柔的绅士,时而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如果与珀西伯爵相比较,他真的差远了。在自己面前,他即没有该有的涵养,也没有该有的风度,更没有该有的容忍,而伯爵对自己彬彬有礼,绽放的每个笑容都是那般温文尔雅。
“天爱,你在想什么?”庄一步步紧逼。
“没什么。”她恍过神,“我只是觉得你在感情上真像个小孩子。”
她想转身被他一把拉住,“我就是小孩子,我每天都怕你不理我了,离我远去,所以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如果我们的开始是两厢情愿的,你就不会有这种幻得幻失的感觉了。”天爱微晃着头,又想起了他以前的种种恶行。
“天爱。”庄一听她这样说,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你难道还对那个马科恋恋不忘吗?”
“你又来了。”天爱真不懂该对他如何解释,就只是淡淡地说出了这五个字。
“马科回凌台市了,你应该知道了吧。”什么事都逃不开庄一的眼睛,而在这个时候提起某人,他也是想警告一下她。
“你怎么知道?”天爱不解,“难道你一直在防着他?”
“这些你不用管。”庄一凑到她耳根旁,“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见那小子。”
“放心,我不会再见他了。”天爱歪了歪头,眼角的余光感觉到他脸上的怒意,“你也要说话算话,不会再伤害他。”
数月之前,她对他说这些话是出于对马科的爱,如今她说这些只是出于对马科的怜悯与同情。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与他的婚约是不可能取消的,结婚也是迟早的事,再说自己和他欢爱无数次,要说真没相处出一些感情那是骗人的,可还没有到完全爱上的程度,顶多就是抱着生米煮成熟饭,老老实实过日子那种感情。
庄一的指尖慢慢划过她的脸颊,光滑,白嫩,在灯光的折射下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血管,如果刚见到她时自己对她是一种迷恋,现在过了几个月,还和她欢爱过无数次,那么他现在很肯定自己对她的感情是一种痴恋与执着。她是他的肉,她是他的所有物,她是他深爱的女人,他不容得其他人窥视她,也许这种感情有一点病态,却是真真实实的爱。哪怕他现在放任她的自由,那也只是表面的,因为他对她所有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
“天爱,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只希望你能好好跟我过日子,可以吗?”
他再一次放低了态度,带着卑微的眼神看着她。
他不奢求她能爱上自己,只求她不离开自己,踏踏实实和自己过日子就好。
“如果我不答应你能把我怎么样?”天爱不是故意想这样问的,她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转性了。
此话一出,庄一眼神中的卑微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像狼一样的凶狠。
看着她像盯着猎物,且是不许别人碰触的猎物,明明自己对她掏心掏肺,却得不到半丝的回报。
“没有如果。”手指上的力度一紧,重重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后不允许你这样问,明白吗?”
这个答案是天爱始料未及的,她原本猜他会再说威胁之类的话,可是没有,难道他真的变了?
就在她觉得猜不透这个老男人时,唇上的温热一触即发。他的手指游移在自己的身体上,从胸到腰到大腿,每到一处便滚滚发热。
接下来几乎每天都要上演的场景又开始了。
黑色的裙子从大腿处滑下,落到冰凉的地面上,内衣更是被他甩手抛起,原本还是浅浅的吻,在两人衣衫褪去后越来越深,越来越疯狂。
可能是今晚伯爵的事刺激到了庄一,他进入她身体时比平时用力了些,害得压在身上的小羊惨叫了一声,随着不断的进入,蜜水的不断增多,她才开始飘飘然。
这一头,两人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另一头的珀西伯爵却在昏暗的工作室里凝视着墙上的每一张照片。
如果说今天的晚餐,他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深深刺激到了庄一,那么庄一与倪天爱出双入对的场景也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用餐时,他清清楚楚看到他们的手上各戴着一玫黑钻,两玫黑钻像是一对眼睛,时不时在他眼前晃动,搅乱了他的心绪。
如果换作在英国,天爱身边的男子并不是有钱有势的庄一,他早就挥起手将他们分开。可惜现在自己是在凌台市,那个庄一又是凌台市的地头蛇,自己多多少少有些顾忌。
修长的手指抚过每一张照片,他不禁懊悔,明明他几年前就遇到过她,可等他找到她时,却迟了一步。
……
十一月底的凌台市迎来了凉意四起的深秋,街道两旁的路上尽是飘下的落叶,任由清洁工如何打扫也无法扫清。
此时的庄家祖宅热闹非凡,庄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让许久未见的家人再一次聚集一堂。
与未来公婆与爷爷的相见还是在一个多月的中秋佳节上,那时候一家老小都在天爱的耳边吹着生小孩子的风。今日茹小茶抱着一个多月的小家伙出现在祖宅时,更是将这股风吹得更猛了些。
“天爱,庄一老大不少了,给他生个孩子吧。”这是未来公公的唠叨。
“天爱,我这一老骨头可等着抱曾孙呢。”这是未来爷爷的唠叨。
“天爱,不要怕影响学习,生出来有人给你带。”这是未来婆婆的唠叨。
“天爱,你可要快点生个大胖小子,再让我这红娘脸上沾沾光。”这是未来姑妈的唠叨。
……
总之比起中秋节那一天,这股催生孩子的风刮在倪天爱耳边都快要生老茧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老男人这会儿倒成了聋子与哑巴,只会贼贼地偷着乐。
好不容易躲过了那些人,来到阳台透透气,又见神神秘秘的茹小茶向她走来。
“天爱,昨天我见到了席悦。”小茶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方才道出。
天爱没想到她的行动如此之快,张着唇,“她那里什么情况?”
小茶神神秘秘地说:“你猜猜,她与马科什么关系?”
“情侣?”
小茶摇头。
“朋友?”
小茶还是摇头。
“我实在猜不到,你别卖关子了。”倪天爱费尽了心思,怎么也猜不到。
“他们是表姐弟的关系。”
“啊?”天爱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他们会是这层关系。
“席悦死去的母亲与马科母亲的关系是亲亲堂姐妹,席悦又比马科大两岁所以是表姐。”小茶将他们的关系解释得更加具体。
“原来是这样。”与当初天爱想得完全是两回事,她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转来转去竟都绕到一块去了。
“明天我约了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那个马科来吗?”
“我只单独约了她,马科不会来。”小茶碰了碰她的胳膊,“庄一不是给你自由了吗?你还怕什么呀。”
“我答应过庄一,不会再见马科的,虽然是被逼迫的,可到如今天这个份上了,见了也没什么意义。”天爱的眼睛不轻易往下一看,却见庄一与席郁双双立在院子里的棵槐树下,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你明天还想和我一起去见席悦吗?”小茶也看到了院子里的两个人,表兄弟俩人一碰上面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倪天爱收回目光,落到了手上的黑钻上,轻轻抚了抚才应:“我还是去吧。”
“具体时间地点我还没定,今晚和你联系吧。”茹小茶拍了拍她的肩随意说着。
两个女人在阳台说着隐蔽的话,殊不知她们的老公在那颗槐树下说着和她们一样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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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天爱隔着一张四方桌见到了席悦;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打量着她;才发现她的皮肤有一点黄,五官长得还不错;就是脸形圆了些,略显得有些婴儿肥。
茹小茶虽然是她的嫂子;可这一次也才是她们的第二次见面;姑嫂俩一开始时还显得有些生疏,后来慢慢在小茶爽朗的笑声里;拉近了距离。
她们聊是无非就是这次移坟的事;席郁在父亲的嘱托下帮了席悦不少忙,本来兄妹俩的关系就很不错;再通过这事,席悦对这个兄长除了亲情外还多了感激之情,面对嫂子自然多了几分亲近。
倪天爱一直都没有插话,静静地听她们聊着天,她从席悦说话的神情上感受到了小城镇长大女孩子的质朴与善良。
俩人聊完了移坟的事,没有了什么话题,茹小茶突然停顿了一下缓缓说:“我婆婆这个人太好胜,知道了你母样与你的存在,出于女人天生的妒意,对你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在这里替婆婆说声对不起。”
这是茹小茶老早就想对她说的话,虽然她知道席郁和她接触多,但毕竟是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像这样替长辈道德的话从他嘴里是万万吐不出来的,所以也只好有她这个嫂子代言了。
“其实我是可以理解你婆婆的,哪一个女人谁能忍受得了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生了孩子呢?”席悦说这话一点也不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倒像是个经历特别丰富的三十多岁妇女。
天爱对她有些刮目相看,毕竟能淡然说出这番话的女子,她的修养一定很不错。
“不过,我还是无法理解她为何处处刁难我,对不起她的是我母亲,可我母亲早就病死了,该有的恩怨也算是了结了,她为何就不能让我好过呢。”与前面的话相比较,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抱怨的。
“这都是婆婆刚刚知道真相时才那样对付你的,现在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了,放心,她不会在为难你了,毕竟公公觉得对你还是有所愧疚的,席郁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我们会成为一家人的。”茹小茶这嫂子做得算是够格了,说话也说得恰到好处。
“能不能成为一家人,我无所谓,我只希望能在凌台市有一席之地就满足了。”席悦说此话的时候,不轻易看了一眼倪天爱。
她似乎不想再在这个伤心的话题闲扯下去,话峰一转,“倪小姐,我认得你。”
天爱没想到她会将话题扯到自己头上,出于礼貌说:“我也知道你。”
“当时我住在江滨别墅时,哥哥和我说过不要打扰您与庄先生。”席悦微微低着头,“所以,我没有和你打招呼。”
“我也是,庄一让我不要打扰你,在做邻居的时候我们没有说上一句话,没想到不是邻居了反而能够坐在一起聊天。”不知为何,天爱总觉得说这些话特不好意思。
“你们俩个今天约我出来,是不是有事相求呢?”席悦认为是时候把话说开了。
“是的,我们其实是有事找你的。”茹小茶知道天爱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所以主动回应了。
“什么事?”席悦看了看时间还有一点早,“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是这样的。”倪天这才吐出这四个字,被茹小茶的胳膊轻轻一碰,后面的话被咽在了喉咙里。
“你是不是有个表哥叫马科?”茹小茶拐弯抹角地问。
“是的。”席悦是个聪明人,一听她这么问应了两个字后就明白了过来,“你们是不是认识他,是不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他的近况?”
“你既然都猜到了我也不瞒你了。”茹小茶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天爱和马科是校友,听说了马科家里出了事,出于关心想帮一帮他。”
席悦把视线重新移到倪天爱身上,那会儿她住在别墅的时候,就发现邻居有个女孩长得特别标致,一眉一眼,一鼻一唇,一颦一笑,那绝对可以迷到不少男生,后来终于知道她是庄先生的未婚妻,就觉得她太幸运了,找了个背景如此强大的未婚夫,不像自己从小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长大了连个心疼自己的男朋友都没有。
“席悦,我是真心想帮你表哥的。”倪天爱凝视着她,态度诚心诚意。
席悦没有马上回答,一边思考着什么问题,一边用吸管搅拌着果汁。
见她不语,倪天爱又说:“我是想知道他父母过世后,他过得还好吗?”
“怎么可能会好呢?”席悦总算是开口了,可这口不开还好,一开让倪天爱的心颤跳了几下。
她说得没有错,一个人在短时间里同时失去了最亲的亲人,不可能会过得舒畅的。
“以前表哥特别乐观,自姨马姨夫过世后,他消沉了不少,可我总觉得他还另有故事,他不说我也没敢问。”席悦又看了看时间,“说要帮忙,其实你们大可不必那么客气。姨妈的交通事故他得了一笔赔偿款,后来表哥拿着这钱与几个老乡来到了凌台市,听说做了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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