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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到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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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词叫‘夜长梦多’,所以你不能再拖泥带水了。”茹小茶再一次强调了事情的严重性。

    有了好友的开导与劝说,天爱心里也有了谱,想了许久脸上绽开僵硬的笑容道:“我明白,谢谢!”

    茹小茶见她想通了,伸了伸懒腰埋怨道:“你看看,说是陪我逛街,反到变成我来开导你了,你是不是要请我吃一顿大餐呀。”

    “没问题!”天爱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个时候,茹小茶的手机响了,她接了起来,看那眼神知道是在与老公席郁说话呢。

    几分钟后通话结束,她苦着脸对天爱说:“天爱,我老公与庄一在一起。”

    “他们在一起就在一起,我们吃我们的,会有什么事吗?”

    “席郁知道我们在一起吃饭,非得过来凑个热闹,这自然逃不开庄一的眼睛,所以这两个表兄弟一会儿也会过来吃饭。”茹小茶嘟着嘴,她原本也不想让老公一直粘着,现在一粘还粘了个庄一。

    天爱听说庄一也会过来吃饭,好心情全没了,她之所以与好友逛街就是不想让老男人粘着,结果老男人还是阴魂不散。

    垂头丧气之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看了看来显极不情愿地接起来,电波里传来老男人宠溺的声音:“天爱,一上午逛街都买了什么?”

    “没买什么。”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回头找我报销。”庄一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又道:“我还是给你一张卡,你慢慢花吧。”

    “我不想用你的钱。”

    “不要多说,就这么说定,好好等着我。”

    随后庄一挂断手机,落到天爱耳中全是‘嘟嘟嘟’的声音,天爱看了茹小茶一眼,噘着嘴一脸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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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后的倪天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满屋子的购物袋,眼珠子都直了。六个包,六条裙子;六双鞋子,老男人用餐后一个下午粘着自己,买这买那,才有了这一屋子东西。吃午餐的时候有两个冰山男人坐在身边,哪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哪想又被老男人缠着买一些多余的东西。打开钱包,里面有一张白金卡;是下午购物时老男人强塞给自己的,说什么以后买东西都用这个刷;果然找个超有钱男朋友就是不一样,那钱根本就不是钱就是一团皱纸。

    进屋趴在床上细想往年这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

    怀着童心看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或是躲在家里吹空调,或者去旅游胜地度假……总之都比今年好。

    今年自己一定是犯了桃花,明明有了相爱的恋人,非要惹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亏他有钱有势,找女朋友还要用不耻的手段,才有今天的逼婚。

    再过两天自己就要与庄一订婚了,虽然订婚并不是真正的结婚,可对于庄家那种财大势大的家族而言,这桩婚事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不容得有变褂。想着两天后自己穿着老男人亲自选的礼服,戴着亲自挑的钻戒,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定婚仪式,从此后自己成了老男人的未婚妻,大学毕业后就结婚,其他女孩子毕业后正愁着找好工作,而自己就嫁人,这大好的青春就这样荒废掉了。

    想睡又睡不着,只好起床打开电脑,电脑的屏保是自己去年暑假到海南旅游的照片,照片里的自己头戴鸭舌帽,溢着青春的笑容,说多漂亮就有多漂亮,哪像现在成了多愁善感的林黛玉。

    一想到旅游,天爱在心里数数,上到北京,下到香港,北到西安,南到南京,祖国的大半块河山已经游遍,而心中那个最令人向往的云南丽江始终没有时机去,想着就进入了旅行社网站,搜索云南丽江,跳出了不少团,价格倒还可以,时间有好几档。

    订婚完后自己整整有快两个月的时间在家闲着,如果可以去云南好好逛逛,然后再顺道去趟马科的老家对两个的关系做个彻底了断,也不为可行之举。

    想到就行动,她报了一个团,时间是订婚后一星期出发,整个旅程十天,除了丽江外还游云南的其他地方。

    对于这趟旅行,她不想告诉庄一,脚长在自己身上,自己爱上哪里就上哪里,更何况婚也定了,自己再跑不会跑远,只是想完成梦想与了结一段感情。心中有了盘算,她才离开电脑,伸个懒腰,听到门外有动静,想必是老妈下班回家了,晚饭也有了着落才安心补眠去。

    ……

    定婚的前一天,倪天爱被庄一带出了家门,说是去他家,那里离天爱的家不远,两人破天荒没有坐车,手拉着手,漫步于江滨畔,吹着江风,顶着暖阳,加之两人的形象特别好,倒是成了江边独特的风景线。

    “庄一,带我到你家做什么?”想着脚受伤的一幕,天爱至今心有余悸,她很害怕老男人以将要订婚之名强行要了自己。

    “看看房间,装修风格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我再换。”庄一望着江。

    “看房间做什么?我又不住那里。”天爱一脸狐疑。

    “天爱,我想订婚后让你搬到我那里住。”庄一道出了此行真正目的。

    闻言,天爱甩开他的手不悦道:“这怎么么行,我们毕竟还没有成式结婚,订婚而已。”

    “订婚对我们家而言,与结婚没有什么两样,你这个庄家媳妇是跑不掉的。”庄一想牵她的手,不料还是被她挣脱。

    “那结婚后再说吧,何况我父母也不会同意。”天爱加快了步子,看着马上就到老男人家,难免脚步又放慢,那个狼窝不能进。

    “我已经征求过伯父伯母意见,他们同意订婚后你住我那里。”庄一几步就赶上她,并强行拉她的手,这次不容她反抗与拒绝,加上自己真用上了力,没两下就将轻而易举地拉她入怀。

    就这样,倪天爱像只可怜的小羊被凶恶的大灰狼硬功夫拖进了狼窝。

    绕过大厅,直达转角楼梯,位于楼梯口的大门被庄一的手推开,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落入天爱的眼睛。

    卧室比想像中还大,装修风格是属于那种大气奢侈的,自己一点也不喜欢。

    “这以后就是我们的房间了,喜欢吗?”庄一突然从背后抱住天爱,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耳廓。

    “不喜欢!”天爱的语气铿镪有力。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我叫人换。”庄一的唇贴着她的耳背。

    “什么风格我无所谓,我是不喜欢住在这里。”倪天爱将不满发泻出来,一个急转身,正视着老男人那张皮笑肉不笑的面孔,“庄一,我不喜欢与你同居!”

    ‘同居’二字重重落入庄一耳里,原本还有一丝笑容的面孔变得黑云密布。

    “有些决定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象征性问问,你没有资权力说不。”庄一将她的下巴挑高,然后慢慢逼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

    “我们还不是夫妻,你没有权力逼我。”天爱带着点哭腔。

    “想要是夫妻还不容易,后天我就带你到新西兰登记结婚。”庄一宠爱地咬了她的鼻尖,然后就停在那,差点没有将她的鼻子吃下去。

    “你怎么能这样逼我?”天爱终于哭了出来。

    庄一心疼地舔着她的面颊,上面的泪水明明是咸的,可落入嘴里竟有一股甜味。

    “不要哭了。”他捧着她的头说:“和我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好,迟早都有这么一天,不如提前,我也可以更好的照顾你。”

    他的话语冠冕堂皇,天爱听得却是像是毒咒,那颗头被他捧着不能动弹像是被钉住一样,僵硬到发麻。

    就在她失神之时,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黑发披散在背后结实的胳臂上,两只脚不停地拍打。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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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一不理天爱的叫声;径直地抱着她朝卧室里处走去。

    “庄一,我们还没有结婚,你不能这样;否则我会恨你的。”天爱的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胸,哪想老男人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很享受。

    天爱头朝天花板人被抱着移动的,再往前就是宽大的床了,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以为他会抱她到床上,然后他开始脱衣解带,最后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活吞。

    “求你了;放我下来。”她再一次恳求着。

    庄一站在床头停住脚步,一脸谑笑地看着她。

    “放我下来;大不了我答应订婚后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再开口时,天爱的声调低了八度。

    庄一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埋头道:“这就乖了。”说完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六七步,洗手间就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天爱,将她拉进去,站在明亮的镜子前拍拍她的脸颊说:“你的脸哭花了,我为你洗脸。”

    天爱被他吓得惊魂未定,如同惊弓之鸟摇着头说:“我自己洗。”

    “乖,我帮你洗。”说完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流出,将柔软的毛巾放进落下的水流里溅湿,拧干,然后摊开。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湿毛巾往她脸上慢慢擦拭。

    她的皮肤嫩白透亮,每擦一下,动作都特别小心,生怕弄痛她的细皮嫩肉。她是他的肉,连骨生长,如果她疼动一下,他也跟着疼,甚至会更疼,所以她是她宝贝,自己要好好爱护。

    有点花的小脸在他的轻柔抹擦下干净如初。

    庄一看痴了,近在咫尺的脸蛋纯白无暇,那双幽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让他想起了两个多月前江滨畔的回眸一望。

    初见的一见钟情,再见的动情难望,再到相亲的正式认识,他们之间的相遇相见带着浪漫色彩又带着难以言表的奇妙缘份。

    他有很重的洁僻,以至于看到女人都没有接近的欲望,直到遇到她,心中爱的窗口才慢慢打开。

    见他凝着自己看,天爱不好的预感又袭上心头,这个老男人不会又要对自己乱来了吧。

    不好的想法才在脑海中闪过,只见庄一扔掉手中的毛巾,一把将她推到墙面上,对着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

    天爱习惯性反抗起来,不料双手被他举高,越高头顶摁在墙上,“乖我只想吻你,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庄一做梦都想将她按在身下活吞生吃,但他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既然她已经答应订婚后与自己同住,就没有必要趁一时之快。他毕竟是个动了情的男人,单独面对心爱的女人自然要热吻一番后才肯罢休。

    倪天爱知道他的厉狠,很听话地安静下来,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鼻上,唇上,额上狂吻起来。

    对于这种场景,她见多了,老男人不趁机动手动脚那就怪了,还是以静治动,随机应变。

    庄一在她的脸上种下了许多小草莓,才刚擦干净的脸蛋又弄花了。

    小小暴风雨过后,他再一次凝望着她的小脸,面色因为自己的吻泛着微红,眸子笼着迷离的色彩。

    “刚才答应的事不能反悔。”轻柔地抚着她身后的长发,想像着每天夜里在她长发的陪伴下安然入睡,醒来时替她抚顺头发。

    倪天爱怔了怔,自己刚才答应什么了。

    “明天订婚后,我就派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他温柔地提醒着。

    她方然醒悟,刚才自己一时情急之下就胡乱答应了,现在想反悔不被他吃掉才怪。正想点头,她又想起了丽江之旅,如果真搬过来,铁定是去不成了,可又不想错过,只好吱吱唔唔道:“能不能下个月再搬过来。”算算从去南回来的日期,差不多月底才能回凌台市。

    “你还想讨价还价?”庄一双手环在胸前,微眯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是的,我想再多陪陪老爸老妈几天。”天爱的眼神飘忽不定,“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让我多陪陪家人吧。”

    她的话有点逗,表情也很有趣,庄一不禁笑出声。

    “我说错了吗,有什么可笑的。”天爱自知在撒谎,不自觉地低下头,看着光滑的地面。

    “你这个理由勉勉强强让我答应。”庄一抬起她的下巴,“不过,你最好不要耍花样,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每天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做不到我立马把你绑过来。”

    他说得每个字,如同无数把针刺入肉里,明明很疼就是不能喊叫。

    果然三十岁还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是变态,自己就像他的私有物一样被管得死死的。对于向往的旅程,她想是不是要取消,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瞒着跑到云南,还去见了马科,后果又会是什么样?

    她很想问自己能不能去旅行,可话到嘴边又被咽回去。

    以老男人的霸道,他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人去旅行,要不就是不肯,要不就是让人盯哨着,这样一来还怎么可能悠哉悠哉地玩,怎么可能与马科做个彻底了结。想来想去,只能先玩了再说,回来后自己再撒撒娇,晒晒旅行照片,说不定还没事。他所说的把自己绑过来,这也是迟早的事,反正下场都是一个样,还不如先玩个痛快再说。

    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她违心地点了几下头。

    庄一将过她到镜子前,又为她洗了脸,然后拉着她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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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白色的灯光折射在宴会厅的每个角落;泛成五彩光圈。厅里的来宾面浮笑容,却不失端重,一个个有秩序地坐在圆桌边。

    今天是庄家大喜的日子;独子庄一与倪天爱的订婚仪式就安排在席郁经营的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宴会厅里。

    由于庄家的特殊身份,这里没有新闻记者,更多得是守护在一旁的黑色西装保镖。他们的面容严肃,眼神厉狠,在场每一个来宾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们的眼睛。

    突然,宴会厅的灯光熄灭,宴会厅的大门被保镖推开;一抹距焦灯打在一对白衣男女的身上。

    大门处缓缓而来得正是今天的男女主角,他们均是一身白衣;庄一着白色燕尾服,倪天爱着白色短款礼服,他们发型都经过特别打造,显得十分搭配。

    舒缓的音乐起,庄一挽着倪天爱的手,随着音乐的节拍走在红地毯上。

    此时,宴会厅四周都是暗的,唯有一抹亮光随着一对男女的走动而移动。

    音乐结束,一对男女正好走到了宴会厅正上方的主席台上,台上正端坐着男女双方父母。庄父庄母出于身份特殊,面容没有想像中那般兴高采烈,反而多了一种淡然。但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心里甭提有多愉悦。倪父倪母在重要场合也是极上台面的,时不时与亲家目光交流,亲切而详和。

    主持人公布了定婚男女的姓名后,先由庄父发言,不同于在官场,庄敬修今天的讲话更像是一家之主。

    发言过后就是交换定婚戒指,当黑闪闪的钻戒出现在庄一的手指间,天爱只觉得恍然如梦。伸出手指,任由他将钻戒慢慢移动到手指的末端,然后自己也打开盒子,取出钻戒用动样的动作将钻戒戴在了他的手指上。

    黑钻在白光的辉映下犹如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天爱此时的心境更像一把精美的铁链,将她的一生禁锢。

    交换钻戒的整个过程安静无声,温馨甜蜜。

    宴会厅的灯再次亮了起来,随后,热烈的掌声回荡在四周,来宾们都在真心祝福着。

    接下来,进入用餐阶段。

    订婚男女手持香槟穿梭于宾客之中,庄敬修与筱明月也以地主之宜来回敬酒。

    主桌上的庄老爷子仿佛年轻了许多岁,在孙子与未来孙媳妇过来敬酒时难免多喝了几杯。庄娴看着眼前的新人,为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做媒感到骄傲。两人的订婚,她功不可抹,为此庄一与天爱多敬了几杯,几杯下肚后她仍保持着一脸微笑。

    过了主桌,天爱一眼就看到了好姐妹茹小茶,她快五个月的身孕,小腹微显,脸上全是带着将为人母的喜悦之色。她身边紧紧挨着的席郁,今天这样的场合他依然没有笑容,只是不停地为媳妇添菜。

    表兄弟俩熟络地敬酒后,席郁破天荒为倪天爱倒了酒。

    “今天起,你就是庄一未过门的老婆,我媳妇因为身子不方便,我代她祝你幸福快乐。”明明是祝福的话语,却在他毫无表情的脸色渲染了冰凉之感。

    倪天爱本就不会喝酒,方才大多都是庄一替她挡酒,她本是没喝几口,可这一次敬酒之人是茹小茶的老公,又是表哥,人家都亲自敬酒了,她怎么好意思不喝呢。

    她挑着眉看着庄一,求助的眼神写在脸上。

    “这杯酒是我和小茶特地敬你的,可要给我面子,不能让庄一替喝。”席郁知道她的想法,特别说明了一番。

    一旁的茹小茶觉得丈夫今天情绪特别高昂,有意为难天爱,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胳膊,哪想他不作理睬。

    “未来的表弟媳,我席郁可是难得敬酒的,多多少少喝几口吧。”

    在他的反复催促下,庄一终于开口:“天爱,表哥难得敬酒,你就喝下这一杯吧。”

    听了老男人的发话,天爱瞬间瞪了他一眼,觉得自己是菜板上的肉,任由人分割。她低头看着酒杯中的酒,红色的液体,犹如鲜红刺目的血,虽然带着一些酒香,但那味道自己闻起来还是很不舒服。无奈今日自己注定是被动之人,老男人又不帮忙,只好端起酒杯硬着头皮将酒倒在口中。刹时,嘴中热辣滚滚,腹中也是一片燥热,与方才的轻轻几口相比,这一杯烈酒真把自己的命给豁出去了,不胜饮酒的她咳了几声,又勉强立起身来。

    “天爱,没事吧。”茹小茶见她不胜酒力模样责怪起丈夫:“席郁,天爱不会喝酒,你怎么能让她喝那么多?”

    席郁看着渐渐走远的一对佳人身影,荡着狡猾的眼神在她耳边轻声说:“她醉了才好,庄一才有机会下手。”

    茹小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们表兄弟,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

    倪天爱一杯酒下肚后,感觉头晕眼花,庄一扶她离开宴会厅,进入电梯到达高层的酒店总统套房。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招呼完客人就来陪你。”他将她扶到了床上,不舍地在她的额角落下了个吻后转身离去。

    套房的门口几个黑衣保镖威然站立着,他交待他们看好人后,才进入电梯。

    天爱在他走后,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看着天花板的吊顶竟然是很多重影子,眼皮沉沉的,想睡,可口腔中呛人的酒味又让她毫无睡意。

    恶心感突来,一个起身冲向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几口,漱了口后依然感到头昏脑涨。

    急促的手机铃声又让她走出卫生间,床头柜上白色的手机闪着光,这个时候除了马科,不会有人再打电话给她了。

    手刚刚触到手机,又缩了回来,因为屏幕上的来显正是马科的手机号码。今天他并不是第一次打来电话,刚才在套房里化妆换礼服的时候,他就发了几条短信,打了几通电话。当时身边有化妆师与造型师,还有庄一,她哪里有机会看短信或接电话。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敢肯定有没有勇气接。

    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没有一丝喜悦,马科的来电反而让她的负罪感加深。

    铃声响了几下,停止了,她才拿起手机,看起短路信来,这不看还好,一看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几条短路信汇成了两百多字的感言肺腑:

    天爱,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穿着洁白的婚纱漫步在老家的清清溪水边,溪边的杨柳垂落,鸟儿鸣唱,我们手拉着手看着溪水中的倒影,感受着相爱的甜蜜。我很穷,不能给你买几克拉的钻戒,于是我折了杨柳枝编成两玫戒指,一玫戴在我手中,另一玫戴在你手上,阳光下手指上的定情物绿意黯然,从此之后我的生活里因为有你变得丰富多彩。

    天爱,毕业后我们已经分别一星期,这七天日我度日如年,每一天都在想着你的笑容,你的身影,可不知为何你对我的态度突然变淡,我无时不刻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如果真是我做错了,请告诉我一声好吗?

    爱你的科!

    一页页翻着,天爱的胸口微微发闷,滚烫的泪水滑落,掉在手机屏幕上,那里的字迹渐渐变糊。

    屏幕一侧,修长的手指紧紧掐着,那玫黑钻戒着实刺痛了自己的双眼,如果把它比作一只眼睛,她觉得那是马科的眼,隔着那么远都在想念着自己。眨眼间,她又觉得它是庄一的眼,隔着那么近都在监视着自己。

    同样的是戒指,一玫贵得吓人,一玫低廉得要命,那么讽刺,那么现实。

    最终抵挡不过马科的深情短信,倪天爱的手指移到键盘上,拨通了熟悉的手机号码。

    很被快接通,马科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温和和。

    “天爱,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温和中带着一抹惊喜。

    “马科,对不起。”天爱强忍着痛楚,每说一个字都觉得万箭穿心。

    “天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她摇着头。“放假了,我玩疯了,把你给忽视了,向你说对不起,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电波里她不敢道出实情,因为她太了解他的性格,看似沉着冷静其实做事情还是没有什么分寸的,她怕他一时冲动,跑回凌台市质问自己,这样一来老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原来这样,是我多心了。”对方的语气明显放松了不少。

    “马科,过几天我会到你的老家,老家地址没有变吧。”天爱想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面对面向他了断情缘。

    “真的,太好了,我爸妈知道一定开心死了。”马科显然不知实情,一听她要来,以为是来玩来了,却不想那一场分别是他今生最难忘的耻辱。

    门把突然转动,天爱侧目,想必是庄一招呼完客人上来了,心中一阵紧张,“马科不聊了,我困了。”

    刚刚才挂断手机,门就被打开,庄一白衣胜雪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哭了。”他看出了她的情绪,“刚才和谁在聊天,打你手机一直是通话中。”

    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让天爱的胸口猛然提起,苍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手机,她就这么呆愣着看着这个男人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自己。

 45044

    男人的身躯本就高大;再一步一步逼近,愈加觉得威猛。雪白的西服晃着天爱的眼睛,让她一度感到眩晕;方才喝了一些酒,虽然吐了一些,可酒的后劲很强,除了头晕外,还有些心慌气短。

    她明显感觉到老男人的一双狼眼在盯着自己手中的手机,可能是心虚慌张地将手机放到身后,手心直冒汗。

    庄一快走到天爱的面前时;一只手解开胸口处的扣子,脱下白色西服随意扔在她的身边;而后坐在她身侧,指尖掠过她白净的脖子。

    “刚才和谁打了那么久的电话?”再一次发问,看不到他任何情绪,面容平淡如水。

    “和一个要好的同学,她知道我订婚了特意打来祝贺。”天爱觉得与老男人相处了快三个多月,自己撒谎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是吗?”庄一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后背上,“既然是要好的同学,为什么不请她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今天的宾客里没有一个是你的同学或朋友的。”

    他的话意很明显,在埋怨天爱没有让同学好友知道她订婚的事,自己难道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他虽然没有发怒,但平静无波的面容更让人害怕。

    “他们都是大忙人,没有空,喝了些酒,口渴死了。”天爱只想躲他远一点,借个理由起身,未想人还没有站直,背在身后的手就被老男人死死拽住。

    她还没有回过神,身体就被他拉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身体,然后急促的吻就这么袭来。

    唇瓣相触,舌头缠绕,口水交融,吻了个天翻地覆,天眩地转。

    许久,庄一才结束这缠绵的吻,“还口渴吗?”说话的同时,他的手移到了天爱的背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手里的手机夺在了自己手中。

    天爱见手机被抢,自己方才的谎言就会被识破,心不由得纠得更紧。

    庄一把玩着她的手机,看了近期通话记录还有短信内容,脸色渐渐发青,紧紧咬着牙关,额角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知道谎言将要被识破,倪天爱怯怯地缩在他的怀里,几次想要挣出他的怀抱,都被坚固的手臂给压着,无法动弹。

    “你和那小子还有联系。”庄一侧目瞪着,心中的怒气显露一半,“短信内容真是字字深情,句句缠绵!”

    “偶尔有联系,但是我们没有见面,我答应得不是都做到了吗?”天爱轻声细语,但还是字字落到了庄一的耳中。

    “啪!”白色手机从庄一的手中重重摔到床上,然后弹跳起来又落到了地面上。

    “是没有见面,不过你还是给我解释一下这电波传情是怎么一回事?”显然,马科两百多字的感言肺腑他是看了个仔细,不由得扔了手机,空出手来掐住天爱尖小的下巴。

    天爱被他吓人的举动愣住,两眼发直地盯着眼前男子冷冽如刀的面容。

    “怎么,无话可说了?”庄一的面孔不断放大在她的瞳孔里。

    天爱被逼得无路可退,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与胆量挺起腰板说:“庄一,是你用不耻手断逼婚在先,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问我。”

    “收到老情人的深情短信,你的胆子也变大了。”庄一的手指从下巴缓缓移到面颊,再用手背轻轻摩挲着,这个动作轻柔而灵活,不带半点怒意。

    “庄一,我们取消婚约吧。”明明知道不可能实现的事,倪天爱一气之下,失去了理智。

    “今天我们刚定的婚,你就提出取消。”庄一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一个用力,视目相对,“倪天爱,你真是吃了豹子胆。”

    “我们只是通过相亲认识的,为什么你要非我不娶呢?”天爱实在是想不通,就算这个老男人有洁僻,也不至于通过一场相亲就对自己如此痴迷吧。

    “你真想知道?”庄一的脑中浮现江滨畔那抹曼妙的背影与刹那间的回眸一望。

    被托住的脑袋僵硬地点点头。

    “其实在相亲以前,我就见过你,还不只一次。”带着美好的回忆,庄一清了清嗓子。

    天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疑惑地瞅着他,“怎么可能,我可是相亲的时候才认识你的。”

    见她不相信,庄一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开里面的相册,其中一个命名为‘江滨畔’的文件夹被打开。

    文件夹里的照片正是天爱走在江滨畔的美丽缩影,长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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