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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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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在哪里?现在什么工作?收入多少?有房么?车也不要求你有了但是养我们家的小心肝总不能太寒酸吧,我们家小心肝有自己独立的房间麽?”
“男银就要有自己的Responsibility 和 Responsibility(责任与担当),也不是我要求高,但是我们家小心肝也是宠大滴也不能在你们那里受了委屈,我还是很好讲话的……”
姜小鱼:(Д≡Д)
姨妈误会了啥??
她拉了拉小姨的胳膊,小声道,“小姨,他不似额滴男朋友咧,尼介样不太好咧……”
小姨一愣,“不是男朋
友,那是什么关系?”
姜小鱼脑子里面闪过“床垫”“沙发”“投喂器”“磨爪板”等等身份,不过想了想,伸出爪子还是道,“他似额新收滴小弟。。”
傅寒时:……
别人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谁如意!
傅寒时深呼吸一口气,突然间脸上挂上了笑,笑眯眯道,“小姨,我们去那边的茶楼坐坐吧。”
小姨在知道了傅寒时不是小鱼的男朋友之后一秒变脸,立马收起来了那副丈母娘的架势,笑了起来,“咳咳,抱歉啊,我这脾气,就是老是控制不住,见笑了,既然这样,一会儿为吃点儿啥,算是我请的给你陪个不是……”
傅寒时笑道,“小姨不用这么客气,咱们上去聊。”
姜小鱼脑袋上的大蝴蝶结都给她扯掉了,她老想给傅寒时暗示,但是眼睛都抽筋了,傅寒时就是不看她,气得姜小鱼拿屁股对着他,钻姨妈怀里了。
坐下来第一句话傅寒时就道,
“在下傅寒时,现任沪市警察局局长一职,家中有一父,母亲早早就去了,还有一个哥哥在政府就职,现居傅宅,马上要购宅子了,只是恐怕不能给小幺一个独立的房间,因为她一直是和我的一起睡的。”
小姨都惊呆了,看看傅寒时,又看看姜小鱼。
姜小鱼也惊呆了,看看傅寒时,又看看小姨,整只鼠都呆住了。
“小姨,我和小……小幺的关系,差不多就是您想的那样吧。”傅寒时把小傻换成了小姨嘴里面的小幺,笑眯眯道。
姜小鱼反应过来了,气得叉腰,就要和傅寒时跳脚,偏生服焊丝就是不理它,还没有说啥呢,就被眼睛发光的小姨妈拎了起来,往茶饼里面一摁,
“吃你的东西去的瓦,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姜小鱼听着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友好交流,气得躺在茶饼上面默默流泪。
小姨很看好傅寒时,虽然他没有毛在外貌上面没有优势,但是这孩子敦实呀,保护小鱼是够了,家境殷实,也不怕小鱼吃穷了,关键是喜欢小鱼呀,小鱼还没说啥呢,就急吼吼地承认,而且小鱼现在还是鼠呢,就能够这么喜欢她,可见也不是图小鱼的脸和钱……所以说嘛,这种老实的孩子在哪里找嘛?
小姨就看中了这一点,笑得合不拢嘴。
两个人谈了谈,小姨还讲了不少小鱼小时候的糗事,姜小鱼一边听着,一边拿着饼把自己盖住了,继续躺在那叠饼上默默流泪,内心已经在倒地耍赖大哭了,
“呜呜哇啊啊啊啊,额被姨妈扒得底裤都不剩了……额不活了,活着有啥子意思咧?服焊丝都和姨妈勾结成一伙了,这日子没法过咧呜哇!!!”
然而没有人懂她的悲伤,服焊丝还在和姨妈畅谈她四岁的时候还尿裤子的事情……他们笑得好大声,她的内心也哭得好大声。
终于,两个人的话题终于从“童年糗事”到了“恋爱过程”,傅寒时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小姨,小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呢?”
姜小鱼眼泪立马收了回来,嗖地坐了起来,连自己脑袋上的芝麻都没有管,飞快地和姨妈使眼色。
好在姨妈也是个老江湖,立马收起来了眼底的一丝讶异,道,“小幺年纪还小,等明年差不多就能变成人了。”
傅寒时似笑非笑地看了姜小鱼一眼,点了点头。
姜小鱼滚回饼里面假装自己是块儿馅儿,战术装死。
“不知道小姨这一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么?”傅寒时问道。
小姨笑了笑,“侬知道张子旭的瓦,他是沪市很有名的收藏夹——不过你
刚刚来沪市没多久,应该了解不深,主要就是他手里头好东西很多,可惜他上个月去世了,留下了一堆的收藏,他委托了汇通拍卖行将拍卖所得,全部捐献出去。”
“我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的瓦,主要是张子旭手里面有一块玉坠子,对于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所以这一次来,就是特意要拍下来的。”
傅寒时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小姨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叫人来警局找我就行了,这一次的拍卖我也有所耳闻——不,大概就要是我马上要负责的了……”
“此话怎讲?”小姨问道。
“小姨可知道,这个张子旭的拍卖所得要捐给哪个地方?”
“这个似乎没有公开,想必是什么慈善基金会吧?”
傅寒时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笑道,“全部捐给了教育部门做教育建设,所以政府很重视,我的哥哥正好在厅里面任职,提前告诉了我一声,恐怕这一次的安全就是我们警局负责了。”
第39章 土拨鼠·神偷
“那可还真是巧了; 恐怕这几天我都能见着你们了; ; 可要记得带我们小幺一起~”
“她最近特别粘我; 走到哪里都要跟着……”
傅寒时“温柔”地看了姜小鱼一眼,姜小鱼被他的语气弄得一个哆嗦; 抖了抖身上炸起来的毛; 捂住了脑袋都不想看服焊丝一眼了。………TXT909。CC…………更新快,无防盗上。…………
两个人相谈甚欢,临走之时小姨还和傅寒时约定; 等到时候他搬出府了,她还会过来串串门——她短时间之内不会离开沪市,约莫要到年底的时候才会动身离开。
临走之前; 小姨还大大地亲了一口姜小鱼; 亲得她脑门上多了一个红通通的唇印,整只鼠看起来狼狈极了。
小姨一走; 笑眯眯的傅寒时就变脸了; 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姜小鱼。
姜小鱼本来还要找傅寒时吵架的,看到他也一副生气的样子,叉着腰也盯了回去; 气鼓鼓道,“咋地啦; 尼搁额姨妈面前造谣额; 尼还要生气还有没有天理咧?”
傅寒时喝了口茶; 声音里面都带上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和小姨怎么介绍爷的?合着每天给你喂零食; 早上被你踩醒,你就把爷当小弟?”
姜小鱼一米八的气场瞬间就萎了,眼神游移道,“那,额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这么嗦滴啊,额也的不似故意滴,尼也知道额心里不似这么想滴……”
“但似,一码归一码咧,尼干啥子嗦额们是情侣耶?额连一个梦中情鼠都莫得滴的鼠,尼不能介样!”
傅寒时露出了森森白牙,提溜着这只鼠的一只小jio,就走出了茶楼,姜小鱼蹬着
腿儿,“尼要干啥,放额下来!”
傅寒时淡定道,“回家熬汤,旱獭汤。”
姜小鱼嗷嗷叫着要咬他,被他顶住了脑袋,起得哇啦哇啦大叫。这么闹闹腾特了一路,傅寒时还记得顺势回警局看看情况,拎着鼠就去局里了。
不过傅寒时还没有出街,就见着了前面乱成了一团,傅寒时本来还想问问什么事情,准备回头叫陈产那巡逻队来看看来着的,还没抬脚呢,,就见着了一辆熟悉的车——这不是傅锦时的车?
傅寒时看了一眼,绕到了人群后面,敲了敲车窗,“哥?”
坐在车里面的正是傅锦时,他也有些惊讶,“我刚刚还准备处理完事情之后就去找你呢,来得正好,寒时咱们车上说。。”
“这是什么事儿?”傅寒时上了车,问道。
“还能是什么事,”傅锦时也有些不耐地敲了敲方向盘,“傅泽时今儿个在外头惹祸了,不敢告诉父亲,就过来找我摆平了,我派了个人去处理,不放心就跟过来了……”
“惹了什么祸?”
“在大街上和人沈家的大打出手,围观的人都那么多了,心慌了才给我报信儿。前面还在扯皮呢。”
傅寒时挑眉,“这事儿你就该叫我,交给我了,我看看那小子是皮痒了,一会儿我给他带去蹲两天。”
傅锦时寻常也爱劝,今天估计是真烦了,点点头,同意了。
“我瞧着你成天带着这只鼠,真的有这么的喜欢?小时候倒是不见你喜欢什么宠物。”
傅寒时摸了摸姜小鱼的毛,“她不一样。”
姜小鱼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之前还老大不高兴了,现在听到了这话,这才哼唧了两声,乖乖露出了肚皮给他揉。
傅锦时笑了,“也是,分开地太早了,你后来如何,我这个做哥哥的都没有办法参与……不过寒时呀,你也不能成天和宠物混一起,你也老大不小了,父亲问了我
好几次,你可别不放在心上。”
傅寒时完全不放在心上,一笑了之,“等哥你结婚了再来催我吧,我瞧你这清心寡欲的样儿,这婚事那老头子不该先担心你么?”
傅锦时看了他一眼,笑了,“那倒是不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傅寒时来了兴趣了——傅锦时一贯是傅家的骄傲,从小就是优秀的典范,傅老爷子一直用一种培养接班人的要求培养他,以至于傅锦时从小都十分完美,长大了也是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人,但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喜欢或者厌恶的情绪,这样的大哥,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
傅锦时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了笑,
“她叫齐霜,等到年底,我再带她回家见见你们,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做点儿准备……”
准备?
彼时傅寒时还不懂为什麽是大哥带齐霜回来为什麽要做好准备,但是只是觉得傅锦时在这一刻,应该是特别在乎那个叫齐霜的姑娘的。
“你现在有什么看中的人没有?或者在乎的异性?说出来大哥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
在乎的异性?
傅寒时下意识地,低头看了那只因为他的抚摸已经摊开肚皮四脚朝天毫无睡相的鼠,下一秒就收回了视线,干净果断道,
“没有。”
至于某个家伙,根本就不算是异性,只能算是烦人精。
“对了,那个拍卖会的事情我和你提了你还记得么?拍卖行把时间提前了,明天就举行展览,后天拍卖,这事儿交给你了,约莫明天就去和他们交接交接,这一批东西的拍卖额巨大,咱们得挺重视的,千万别出事……”
傅寒时颔首,“成,那我就下去把那个混小子带走了。”
傅锦时点了点头,关上了车窗。
傅寒时将睡着的姜小鱼往口袋里面一揣,他倒是发现了这鼠又胖了一圈,特意做大了点儿的口袋都快装不下了,他倒是挺纳闷小姨咋看出来这家伙还瘦了的,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傅寒时人高马大,挤进人群里面毫不费力,傅家的正在劝架的小管事看到了傅寒时都快哭了,傅寒时抬手让他起开,进去一看,呦呵,还是熟人——
和那个傅泽时起冲突的人,正是沈大壮。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见着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看起来挺狼狈的,傅寒时扫了一眼,呦呵,前面的地上,给人家商贩的东西都打翻了。
傅泽时也不是傻子,不然也不会偷偷去找人叫傅锦时过来,只是这么多人面儿前面拉不下脸来,那沈大壮也不肯让步半句,他俩才一直折腾到了现在的。傅泽时看到傅寒时的出现,先是心中一声咯噔,后头又是心中一喜——他知道傅寒时看他不顺眼,但是到底还是傅家人,怎么的都会向着他了。
边儿上也不是没有巡警,只是这两位也不太好惹,都没有直接去抓人,一直在劝架,看到傅局来了,就和看到了救星一样。
谁知道傅寒时看了看沈大壮和傅泽时,直接道,“全给爷绑了扔到警局去!”
“巡逻队怎么办事的?下次见着这种情况直接给我扔大牢里面关着!”
傅泽时没有想到傅寒时竟然还要抓他,急了,“哥,你这你这……”
傅寒时走到了他面前,“带了多少钱?”
傅泽时一愣,拿了皮夹出来,“这……”
傅寒时拿了皮夹子,挨个儿摊位上赔了钱,回头一皮夹子扔回了的傅泽时手里,傅泽时正懵逼呢,傅寒时就道,“都给老子带走!”
边儿上,沈大壮看到傅泽时的眼神,差点儿笑出了声,不
过下一秒就被傅寒时踹了脚,这才老老实实地走了。
等到了警局,一人一杯凉茶水泼过去,就让俩人交代了。
姜小鱼回到警局就醒了,对于服焊丝不待见的那个弟弟很好奇,蹲傅寒时的肩膀上看他骂人。
骂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差不多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沈大壮这人没事干喜欢去舞厅之类的场所打听打听消息,这些地方消息灵通,人员复杂,也是一个绝佳的接单子的地方,最近沈大壮接不到生意,急了,就天天搁在那儿乱晃,不过,倒是还真的打听出来了一点儿消息。
其实沈大壮还挺不乐意告诉傅寒时的呢,但是傅寒时冷着脸的样子实在是唬人,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他生怕傅寒时一个不高兴就给他安个什么扰乱治安的罪名,把他关上个十天半个月就倒霉了,于是就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据说就是那个神偷啊,准备重出江湖了,我这不是一直对那个专偷文物的偷子感兴趣麽,就关注了一点儿。刚刚好昨天那个欣诚当铺里面丢了一个宋朝的玉器,老板找了我,我今儿个就来看看了,可不巧,就遇上令弟了。”
“他正是那个玉器的主人,他刚刚好来赎回来,结果不见了,就说是当铺贪了他的那个玉,我瞧着那作案手法明明就是那个神偷的好瓦,他偏不信,讲也讲不听!”
第40章 土拨鼠·第窃玉
“诶嘿; 你倒是说得轻巧; 你上来就一通说,这玉佩又不是你的你当然不着急了!”
傅寒时瞪了他一眼; “闭嘴; 爷看你为了赌博把玉当了还真没看出来哪儿有多在乎了?”
傅泽时被他这一说,声音也低下去了,嘀咕道; “我这不是当回来了?”
傅寒时懒得理他,转头问沈大壮,“那个神偷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沈大壮回忆了一下; 叹了口气,“这个神偷有个代号; 叫做弯月; 就是因为他总是会在自己即将盗窃的物件上面在踩点之时就留下弯月的印记,一旦被打上弯月的标记; 几乎全部都会被盗走。。可是这个弯月神偷已经三四年没有出现了; 我也是在掌柜的那儿听到的才联想到的他的……”
“而且最近不是有那个啥的拍卖大会; 那个弯月神偷要是重出江湖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不是专偷文物麽?还不爱偷寻常的; 就爱偷那些珍贵的; 而且也不收藏; 转手就在黑市买了,只是交易的委托方和购买者都不曾见过他; 每次失主得到了消息了; 东西都被转手了好几回了; 人家也不认账,一般都是要不回来的……”
“我唯一觉得疑惑的就是,令弟的玉佩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什,搁那儿当也就当了一千多大洋,虽然价格也不低了,但是和弯月神偷之前的手笔来说,实在是小气多了……”
“说谁小气呢你?!!”傅泽时气得又想要起来打人,被傅寒时一巴掌给拍回了座位。
沈大壮翻了一个白眼,“爷是说,和那个神偷之前偷的东西比起来的话,你在这儿起什么劲儿呢?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咋不和你俩哥哥好好学学,学谁都行啊,这么冲动做什么?”
傅寒时懒得听两个人继续扯皮了,叫了陈产过来,“这两个,妨碍治安加聚众闹事,规定怎么来就怎么来,别给爷留面子。”
他说完就带着姜小鱼走了,不过又立马折回来了一点,傅泽时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傅寒时道,“这事儿你可别觉得瞒得过老爷子,你娘不好好管教你,回去就好好跪祠堂吧,最近的爷无聊,一会儿把玉佩啥样给画下来,爷去查查。”
傅寒时是不待见傅泽时和他那个娘,但是对于老头子的意见更大。
没一会儿,傅泽时的画就送出来了,画得还挺清晰的,是一枚玉铜钱的吊坠,角落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鼠形,看起来倒是样式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刚刚还在傅寒时肩膀上打盹的姜小鱼就一骨碌爬了起来了,小黑豆眼都瞪大了,“服焊丝,介似那个傅泽时滴的吊坠?怎么和额好几年前丢滴那个那么像呢?那似额满月滴时候,额滴的小姨买回来送额滴,额弄丢了还不敢和她说咧?”
傅寒时也没有想到这么巧,顺着姜小鱼的视线过去,果然看到了上面的那个小小的鼠头雕刻……傅寒时一看就知道这东西应该就是自己鼠的了。。
“要是找到了,额能从傅泽时滴手里买回来不?额还挺喜欢的……”
傅寒时道,“不用,爷一会儿问问他,要是是你的,爷就补点儿钱给他让他把玉铜钱的还给你,要不是他娘是个多嘴的,按理说应该原物归还的才是。”
“不过,既然是你的,我们就更要快点儿找到才是。”傅寒时道。
丢玉的地方正是在那当铺的库房。掌柜的本来想要私了,没有想到这回还引来了警察,颇有点儿焦头烂额。而且他们这个当铺还是只是一个分店,这下子连总店的经理都过来了,要不是边儿上把人给赶走了不让看,估计不少人想要看看这个当铺的热闹呢。
“这玉铜钱是怎么丢的?”
“那天我晚上让人收拾收拾关门准备回去
吃晚饭,清点完的东西之后就发现丢了一个玉铜钱,正是傅公子的那个,傅公子前些日子派人来说过两天来赎回来,我们就先从库房把东西取回来了,这不是正想要换个盒子,谁知道换完了之后,玉铜钱就没了。”
“库房有谁进来过么?”
“都是店里面的伙计,都是手脚干净的,不然我们也不会留着在店里,肯定不是伙计拿的。诶诶,傅局你看看,这是上次装玉铜钱的盒子,就在这个里面,还有一枚弯月的印记,就是那个弯月神偷留下来的……”
傅寒时伸手摸了摸睡着的鼠,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将鼠放到了车里,盖了一个外套,这才回来了。
看来要速战速决啊……
傅寒时笑了笑,“掌柜的,您这儿养了狗吧?”
掌柜的一愣,点了点头,“养了。”
“借你这儿那条狗用用。”傅寒时打开了木盒子,给狗闻了闻,让陈产牵着狗绳走了一圈,最后那只狗就停在了掌柜的面前不走了,还蹭了蹭他的手。
傅寒时合上了木盒子,百无聊赖道,“就他了,带走了,收队收队。”
“诶诶,傅局,这还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呢,您怎么能乱冤枉人?”
傅寒时将木盒子还给了他,
“这个木盒子是沉香木,味道很浓,要在盒子上面刻一个弯月,手上不免得沾满了沉香的味道,估计你手还没有洗干净,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指甲里面应该还残留着木屑,你说,爷不抓你抓谁?”
“而且,什么时候弯月神偷会在盒子上面刻月牙了?他是直接在宝物上面留印记的,只有特殊的方法能够洗掉,也只有图财之人才会害怕玉上面有东西折价才刻在盒子里面。想必沈大壮也和你说了吧,那个小偷从来不偷这种东西的,你要是真的把镇店之宝什么的偷了,我倒是还要猜一猜的。”
傅寒时三下五除二就处理完了,果然,在掌柜的床单下,发现了那枚玉佩,想必还没有来得及去处理,所以搜查也很顺利。其他人都十分讶然,倒是陈产还比较淡定,毕竟在局里面干久了,总是能遇见不少自导自演的事情的,显然这个掌柜的就是一个典型。
那掌柜原也是个赌鬼的,和傅泽时认识都是在赌场上认识的,前次见到了傅泽时的那块玉来着的,就哄着傅泽时当了,没想到竟然是想要据为己有,据那个掌柜的说,傅泽时不识货,这块玉虽然算不上顶级,至少五千大洋以上肯定是要的,就是他眼力不好,没有看出来上面的纹路是个啥,不然说不定还是哪个年代的珍品,价格还要翻一倍。
傅寒时当然没有告诉掌柜的,上面纹的可不是什么大师的标记或者什么神秘的花纹,就是一只刻得很不成功的蠢鼠……
傅寒时派人回去和傅泽时说了,准备回头给傅泽时补几千块,还挑了一个漂亮的小盒子,将玉铜钱装回去给了姜小鱼。
姜小鱼被傅寒时抱到床上的时候就醒来了,迷迷糊糊问道,“玉铜钱找到了莫得?额猜似那个掌柜的咧,尼明儿去抓他,肯定没跑咧……”
傅寒时挑眉,唷,这直觉还挺准的?
他伸手,把那个玉铜钱的吊在了她的眼前,姜小鱼看到的玉铜钱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个饿虎扑食就抱住了自己的玉铜钱,幸福地蹭了蹭,“太好咧!额滴的玉铜钱!服焊丝额耐你!!!”
傅寒时一愣,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说了啥,脸一红,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移开了视线,“你喜欢就好,不早了,咱们睡了吧?”
姜小鱼伸出爪子让他帮忙戴上去,傅寒时给她饶了三圈才将将给她挂住,忍不住纳闷了,“你小时候是怎么戴这个玉铜钱的啊?”
姜小鱼眨了眨眼睛,“多饶几圈咧,多饶几圈就行了,就似以前额早上起床总似被它绑住……不过现在额介么大了,肯定不会了。”
傅寒时想到了那个场景,忍不住有点儿想笑,但是看着姜小鱼特别认真的小模样,倒是生生忍住了。
是夜,姜小鱼用一种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服焊丝的胸口睡觉,张着嘴口水就下来了,jio还时不时踢两下,睡品实在是特别不怎样的,要不是因为傅寒时睡着了和猪一样的话,恐怕早就被蹬醒了。
睡梦中的姜小鱼却突然间感觉到了一种窒息感,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一样,她扑腾了两下,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在快被勒死之前,终于那种束缚感解除了……
夜色如水般蔓延,只有一个小小的法式床头灯还亮着,掩映之下,墙上的影子随着时间在慢慢变化——从小小的一个鼓包,和翘起来的小蹄子,逐渐变大变大,拥有了流畅美好的少女的曲线,可惜只是一瞬,又变回了那个小小的鼓包,那只小jio翘起来,翻了个身,继续睡。
傅寒时有一种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的感觉,特别特别地……沉重。在他沉睡的梦里,是一头巨大的黑熊把他扑在地上,似乎是想要把他压死,那种温度都仿佛能够感受到,随即而来的是……一股特别的香味,奶乎乎,还掺杂着一点点的五香瓜子的味道……
他猛地惊醒,一睁眼就下意识地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
很好,那头黑熊缩水了,变成了那只乎乎大睡的蠢鼠。傅寒时松了一口气,注意到了姜小鱼脖子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绳子,帮她解开放在了另外的一边,重新躺了下去,他寻思自己应该是最近因为谢骏的事情有儿心神不宁,应该找个时间带着自家鼠一起出去玩玩……
他再次睡了下去,不过这一次再也没有梦见那头五香瓜子味的黑熊了。
第41章 土拨鼠·丢画
姜小鱼第二天一大早醒来; 就看到了放在边儿上的玉铜钱; 想了想,昨晚觉得自己被掐住了应该是因为戴着它睡觉的缘故吧?只不过那个吊坠绳子还挺宽松才是的呀; 她想了想自己的睡姿; 挠了挠脑袋,重新把玉铜钱给挂回去了,嗯; 好像如果是她睡觉的话; 这样也不奇怪?
这东西算不上多么值钱,就是当初是她满月的礼物,对于姜小鱼来说还是很有意义的,再加上失而复得,姜小鱼也是不想在弄丢一次了; 放哪里都不如放自己眼皮底下放心,就干脆放进去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昨天那玉铜钱刚刚拿回来的时候还是灰扑扑的,今儿个也不知道咋回事; 好像通透了一些?瞧着倒是亮了不少。
姜小鱼也没有多想; 毕竟他们也是精怪嘛,长辈给的东西总是有些奇异的用处的嘛,比方说上次姨父给的那个鼻烟壶闻了就能够让人迷路什么的……总之; 姜小鱼的长辈们虽然都对小孩挺好的; 但是各个都不靠谱; 他们送的东西,姜小鱼压根儿就没有啥期望。
她搁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越发觉得这玉铜钱衬地她皮毛特别亮,果然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美鼠,她捧脸在镜子前面扭来扭去。
然而就在她自我陶醉的时候,她无意间余光一瞥,看见了镜子里面那个脑袋上还残留着两只小毛耳朵的少女的时候,吓得“嗷”地倒退两步,摔了一个屁股蹲儿——
她再向镜子里面看去的时候,又是自己毛茸茸的兽形了。
傅寒时听到了叫声,还以为是什么事,推门就进来了,看到只是那只鼠摔了个屁股蹲,松了口气,姜小鱼赶紧伸手赶人,“淑女要换衣服咧,尼粗去粗去!”
傅寒时对于姜小鱼的“淑女”不敢苟同,还换衣服呢——傅寒时瞬间就想到了昨天她买的那两个巨大的蝴蝶结,离开前还再三叮嘱她不能顶那么个大蝴蝶结,要是要蝴蝶结就不许赖他肩膀上巴拉巴拉的,姜小鱼挥挥爪子把人赶走,还栓了门,一屁股坐在了镜子前面,苦恼地揪了揪自己的毛。
刚刚她摔一跤倒也不是吓得,就是太惊讶了——毕竟刚刚镜子里面就是她自己没错了,只是这半年还没到呢,怎么还能提前变呢?而且还是只变了一半?就一会儿还给她变回去?
这只鼠想地毛都快给她自己拽秃了。。
姜小鱼自从成年之后就知道自己和别的鼠不同,别的鼠成年之后就能化形,自由地切换人形,比方说姨妈和妈妈他们这些鼠都是这样的,但是姜小鱼成年之后就是这样了,半年只能变一次,不过后来大部分的时间里面姜小鱼都以人类的身份在生活,这个倒是没有怎么影响她的生活,家里面的鼠也没有当成一回事,久而久之,姜小鱼都不怎么在乎了……
只是现在是啥子情况咧?姜小鱼就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姜小鱼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玉铜钱……不会吧?
***
傅泽时今儿早上才从牢里面出来,还交了一笔不小的罚款,怕是就算是傅家
零花钱十分丰厚的三少爷一下子罚了那么多钱,恐怕这些日子也要手头紧巴巴了。
傅寒时昨儿就派人问了他玉铜钱的来历,傅泽时也老实说了,这玉铜钱是他前些年捡到的,瞧见样子好看别致就一直带着了,本来也以为不值钱的,要不是那个掌柜的怂恿,他也不带将这东西当了的。
不过傅泽时也没有要傅寒时的钱,只说了,要是真是人主人来找了,就直接还给人就行了,反正东西也是他捡的,这东西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
傅寒时也没有再坚持,只是回头帮了傅泽时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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