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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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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时没有问白海生为什么过来了,一把抓起来了姜小鱼,上上下下地检查了起来自己的鼠有没有事,确定只是脑袋上掉了几根毛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姜小鱼看到嘴角都出血了的服焊丝,圆溜溜的眼睛立马就湿了,下一秒就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服焊丝,尼痛不痛咧?都怪额担心尼想要留下来等尼,呜呜啊啊啊服焊丝都怪额,额似大笨鼠呜呜呜啊啊,额好怕尼出四,尼似不似好痛呜呜啊啊啊……”
傅寒时刚刚还暴虐到想要杀人的情绪瞬间就化成了一团水,软得不行,摸摸小傻的脑袋,
“爷皮糙肉厚,没事,他怎么是爷的对手?只是皮肉伤不碍事的。”
“要怪也怪我,我就不该把你带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的,别哭别哭,我不疼的,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姜小鱼擦了擦眼泪,从傅寒时手上蹦了下去,在已经昏迷过去的谢骏身上,使劲地踩踩踩,还专门往他脸上踩,边踩还一边哭,傅寒时哭笑不得,蹲在一边等到她踩够了,这才抱着自己的鼠出去安慰她了。
平常没有什么表情的白海生现在也瞪大了眼睛,当然了,他其实能够做到这么淡定,主要还是因为刚刚已经被惊了一回了。刚刚在半路往回赶的时候被这只小鼠拦路,然后看到那只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小土拨鼠竟然说了人话,还哭着拉他去救傅寒时,心中的震惊不亚于看见了自己平常泡在马尔福林里面的尸体对他
说太冷了。
不管如何,白海生还是带着惊讶,跟过去了,果然还是来对了,果然这边傅局遇上了麻烦了。
白海生叫人收拾残局的时候,还有一种活在梦里的感觉……
车上,姜小鱼忍住了眼泪,小爪子捏住棉花给傅寒时的伤口消毒,傅寒时的确没有受多大的伤,他的身体素质特别好,如果不是刚刚因为小傻被谢骏抓住他才落了下风,恐怕身上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淤青和擦伤。
其实白海生已经叫了医生过来的,但是傅寒时拒绝了,他瞧见自家鼠那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怎么样了呢,其实就是点儿皮外伤,傅寒时怕她继续哭,就说自己来,上了车,让自家鼠给他上药了。
姜小鱼一边哭一边给他上药,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给他弄疼了,傅寒时哭笑不得,“真的不疼的,爷之前中了两枪都活过来,这点儿小伤还算什么?”
姜小鱼抽噎道,“尼不疼,额疼。”
傅寒时还以为她受伤了呢,伸手要再检查一遍,姜小鱼拍开他的手,“额眼睛疼,尼受伤了,额觉得额的眼睛都疼。”
傅寒时一愣,心底微微一暖,蓦地笑了,揉揉她的脑袋,
“那你别哭了,你哭,爷本来不疼的,现在就疼了。”
姜小鱼抬头不解地看他。
“心疼。”
姜小鱼反应过来了,给他上了药之后才背过去许久不说话。傅寒时戳戳她的屁股,对上了一双特别幽怨的小眼睛,
“怎么了?害羞了?”
“不似……服焊丝尼太土咧,额觉得和尼在一起之后额都变土了,额很发愁。”
傅寒时:……
他摸了一把脸,下一秒,车里面就传出来了姜小鱼的尖叫声,
“哎哟!尼咋滴还打鼠咧?尼虐待鼠还有没有天理咧?!”
“呜哇啊啊啊额滴屁股!不许咬额滴屁股!!大变态又非礼鼠咧!!!”
第30章 土拨鼠·消失
白海生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面; 他遇见过不少的怪事; 尤其是他这种时常和尸体打交道的人; 还不巧因为认识几个爱探险的朋友; 也算是见多识广; 接受能力强了,自认为就是自己就是遇上了什么诡异的状况都能够冷静应对。。
但是现在; 他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最近被新局长使唤加班得太累出现了幻觉——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摸回家的毛茸茸的小土拨鼠; 竟然开口说话了,说的还是一口不知道来自哪里的方言。
以至于他刚刚撞到了一棵树都疑神疑鬼最后还和树了道歉……
白海生坐在书桌前面; 盯着那只对着墙壁不知道想什么的鼠看了许久; 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伸出手; 戳了戳姜小鱼的脑袋; 喃喃自语道; “她真的能说话麽?”
姜小鱼抱住自己的脑袋蹲在墙角,主要是刚刚和服焊丝吵架又多掉了几根毛这让她有点儿郁闷; 所以没有搭理白海森; 听到了白海生的话,她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在他再次伸出手去戳她的时候; “嗷呜”了一声,敲凶猛地扑了过去。
白海森被这迎面扑过来的鼠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一倒; 竟然真的被这只鼠给扑倒了。
姜小鱼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咚”也蒙了; 立马跳回去假装刚刚饿鼠扑食的不是她。
恰好傅寒时推门进来; 看到了这一幕,拎起来自己的鼠,“又给爷闯祸了是吧?回头还想不想吃瓜子了?”
姜小鱼本来挺心虚的,但是听到了他的指责又开始委屈了,大声狡辩道,
“不似额,额没有把白嗨森扑倒!是他寄几看到额过来太激动咧自己摔滴!白嗨森尼嗦四不四!”
白海生:……
他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是我刚刚没有注意到小傻扑过来才没有站稳的……不怪小傻……”
“白嗨森尼真滴好银!额给尼次额滴瓜子!!”姜小鱼心花怒放,扯扯服焊丝的袖子,这才是标准滴绅士的作风!才不像是喜欢非礼鼠的服焊丝!
傅寒时揪住鼠拎回了想要往白海生方向挣扎的鼠,代替自己蠢鼠和白海生说了声抱歉,就拎着鼠出去了。…………TXT909。CC…………更新快,无防盗上。………
留下了白海生留在原地,心中涌上了淡淡的后悔——要是刚刚趁机摸了一把鼠就好了。
不过,刚刚小傻说他是个好人……
白海生从小到大就喜欢毛茸茸的生物,但是或许是因为常年和死人打交道,身上还有药剂的味道,这些小动物都不爱和他亲近,这是第一次,有一个愿意接近他的,还那么可爱乖巧聪明(?)甚至还会说话的毛茸茸……
不过他也没有机会再想太多了,因为刚刚出去搜查叶茜茜的下落的警员回来了,不过很不幸的是,一点儿影子都没有。主要是叶茜茜消息在了西郊巷的十字路口,那里的路线极多,四通八达,而且车流量人流量都大,要找一辆突然间失踪的车,还是有些难度的——就算是傅寒时已经下令以抓劫匪的名义封锁了半小时,依旧一无所获。
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再想要找到叶茜茜的下落,难上加难。
按理说抓到了谢骏这个真凶,大家应该挺高兴的,但是警局里面的气氛却空前地低迷——因为刚刚白海生也看过了,傅寒时刚刚那一下子把人给打狠了,可能要昏迷一阵子,可是要等到明天的话,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先瞒住媒体,更何况——也不是谢骏醒来就会说的呀?
陈产刚刚抱着希望问了一句:“等到谢骏醒过来,我们就熬一熬他,他应该会说的吧?”
傅寒时瞥了他一眼,揪了揪鼠毛,在姜小鱼尖叫起来之前揉了回去——
“谢骏一定不会告诉我们的,而且爷恐怕他在警局待的时间甚至不会超过三天,我们的证据还不足直接指证他,以谢家的势力和人脉,关三天是极限,而且他还要拿叶茜茜当筹码,当然不会说的了。”
“筹码?”
“爷告诉他爷知道姜小鱼的下落,他就疯了一般想要知道——不过这也好,只要在得到姜小鱼的下落之前,他肯定不会对叶茜茜做些什么。”
姜小鱼耳朵悄悄地竖了起来。
“那您知道姜小鱼的下落?她都已经那么久没出现了……”
傅寒时淡淡道,“不知道,诈他的,没想到诈对了……不过就算是不知道,也不代表没有方法知道。”
傅寒时似有若无的视线放在了鼠的身上——姜小鱼瞬间收回了耳朵,站直了鼠体,一脸“和本鼠无关”的无辜表情。
傅寒时冷哼了一声,没有和这只又装傻的鼠计较,站了起来,“所以找叶茜茜的事情,不要想着指望谢骏了,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叶茜茜明天自己回家来得现实。好了,老白,你再和我复述一遍刚刚叶茜茜消失的时候的情况,肯定能够再找到的一些线索的。”
白海生点了点头,正色站在了白板前面,简单地画了一个示意图。
“下午四点的时候,叶茜茜离开了西街巷餐厅,我和她步行到了十字路口,路上她和我谈了一些关于新电影被撤资的事情,她说马上就会有新的投资商来注资,她吃完晚饭,就是要去和投资商签合约的,她说经纪人会来接她……”
“她说完了之后,她的经纪人的车就来了。本来我也是要坐上她们的车上的,但是经纪人面色非常为难——因为合约的内容需要保密,后来叶茜茜也开口让我们在后面开车跟着,我担心出事,就一直紧跟在他们的车后面。”
“然而等到行驶到了西街巷十字路口的时候,前面好像是有人在闹事,我们的车被堵住了,我一直盯着前面的车,但是车子一直没有动,我觉得不对劲就下车去敲了敲车门,然而我过去一看,这个时候车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我赶紧让大家下车封锁现场,然而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没有踪迹了。”
“我确定了她们两个没有下车,车门都没有打开过,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大活人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白海生话音落下,傅寒时就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时候经纪人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白海生点了点头,“当时我是觉得经纪人似乎有些紧张,但是她也说了是因为这个合同关系重大,是她第一次帮叶茜茜处理,所以很紧张,我想了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就没有想太多,当然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亲自跟了过去……但是没有想到,她还是……”
傅寒时顿住了,“经纪人在撒谎,叶茜茜说过经纪人跟了她很多年了,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帮叶茜茜处理合同?而且,你见过晚上跑过去签合同的麽?谁不是吃个晚饭然后顺便就签了?”
“陈产去查查,叶茜茜新电影的新投资商到底是谁?顺便看看她名下汽车的型号,看看有没有同款汽车,如果有,看看买家是谁?”
“得令!”陈产应道,匆匆带人去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新的投资商应该就是谢骏,他们今晚上的那一顿晚饭,肯定已经签完了合同了。经纪人无疑在撒谎,但是叶茜茜为什么要配合经纪人呢?”
白海生问道,“是不是什么只有她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所以经纪人才选择了用这种方式避免我知道……”
傅寒时想了想,“极有可能,不过具体是什么,可能要问问叶茜茜才知道了……”
“叶茜茜的经纪人也一起失踪了,要不然还可以问一问……”白海生叹息了一声。
傅寒时沉思了片刻,喃喃地念道,“经纪人撒谎,叶茜茜配合,堵车,十字路口失踪……”
“额知道咧!!”
姜小鱼突然间站了起来,翘起了自己的小爪子,“额知道似怎么回事咧!”
她将爪子猛地往白板上面一拍,震声道,“经纪银,在粗线(出现)在白嗨森之前就已经被绑架咧!那辆车上,还有第三过银!”
第31章 土拨鼠·游戏
姜小鱼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 咳嗽了一声;
“就像似白嗨森嗦滴; 要似他没看见过车上有银下来; 那么可不可能似; 叶茜茜上滴那辆车,根本就不都似白海生跟着滴那辆!”(就像是白海生说的; 要是他没有看到车上有人下来; 那么可不可能是,叶茜茜上的那辆车; 根本就不是白海生跟着的那辆)
“如果车上还有第三过银; 他威胁了叶茜茜滴经纪银; 经纪银就不得不假装要找叶茜茜签合同; 带走叶茜茜; 然后不似缩在路过十字路口滴时候堵车出了咩?而且人多眼杂,芥末多车辆堵在一起; 如果两辆车子几乎似一样滴; 很可能在那过时候,白嗨森跟踪滴车已经似被掉包后滴车了!”
(如果车上还有第三个人,他威胁了叶茜茜的经纪人; 经纪人就不得不假装要找叶茜茜签合同,带走叶茜茜,然后不是说在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堵车出了麽?而且人多眼杂; 这么多车辆堵在一起; 如果两辆车子几乎是一样的; 很可能那个时候,白海生跟踪的车已经是被掉包后的车了!)
傅寒时沉吟了一会儿,“你是说,你怀疑白海生在跟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叶茜茜已经被人绑走了?所以就算是后来白海生封锁了路口,也没有办法找到一辆一样的车,因为那个时候车已经离开了,他给我们造成了一个时间差,所以后来的搜查,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端倪。…………TXT909。CC…………更新快,无防盗上。………”
白海生也是微微一愣,回忆了一下,“好像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他有些惊讶地看向了那只非常得意的鼠,瞧着她摇头晃脑很像一回事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翘起了唇角,这鼠好聪明一只,莫不是核桃吃多了?
傅寒时揪回来还在一副指点江山架势的鼠,敲了敲她的头,“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要抓紧时间,你们还记得那幅画吧?”
“你似嗦叶茜茜收到滴那幅画?”
“对,爷觉着,按照这个谢骏的情况,你觉得这么一个追求仪式感和轰动的人,会不会在《夜莺与玫瑰》首演的时间,来一出真正的夜莺与玫瑰?”
姜小鱼被吓了一跳,“可系夜莺与玫瑰,就系在后天首演滴呀?谢骏那过时候还在额们警局滴呀!(是夜莺与玫瑰,就是在后天就要首演了的呀?谢骏那个时候还在我们警局的呀!)
傅寒时摇摇头,“谢骏不是一个人,他有钱,很有钱,手底下聚集了一批人为他卖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完全不用亲自动手,比方说上个案子当中的保姆,这一次在餐厅里面的杀手……”
姜小鱼摇了摇头,煞有介事地翘起来了一根爪,“尼不懂滴咧,额知道,介种银,最享受滴就是辣种亲手杀死猎物滴感觉,谢骏介种变态和一般滴杀手是不一样的,他很享受杀人滴过程,不可能假以人手。。”(你不懂的咧,我知道这种人,最享受的就是那种亲手杀死猎物的感觉,谢骏这种变态和一般的杀手是不一样的,他很享受杀人的过程,不可能假以人手。)
傅寒时想了想,“爷想,他的律师应该到了,必须要拖住他,等到找到叶茜茜再想办法……”
傅寒时话音落下,那边陈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哟,傅局,谢骏的律师来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傅寒时披上了外套,淡淡道,“老白,你去和陈产排查一下叶茜茜的车的型号,看看有没有同款的车,卖给了谁,顺便查查谢骏名下的房产,越偏的越好,全部圈出来,爷去拖一下,至少困出他越久越好,我们务必要提前找到叶茜茜!”
傅寒时说完就揣着鼠去见那位谢骏的律师了——不,或者是律师们,足足来了三个律师,西装革履的,一问全是上海金牌律师事
务所的,陈产搁在一边看了都觉得留下谢骏没戏。
更何况,谢骏现在还没有清醒呢……要是律师拿这个说事,按照陈产这些年的经验,应该是就得放走没跑了……
不过陈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半个小时之后,三个律师就从傅寒时的办公室垂头丧气地出来了,互相商量了什么,但是好像是没有商量个啥,都悻悻地走了。
陈产感到十分惊奇,好奇地跑过去问了傅寒时。
傅寒时派人去查了谢骏最近的行踪,这才有功夫回答陈产,“他们准备反驳的是谢骏之前的几桩谋杀案的罪行,但是爷没有和他们扯这个,咬死了谢骏袭警就行了,他们想施压,爷让他们先去找傅老头和傅锦时说明白……”
陈产:“……”
他倒是忘了,这位可是上海滩臭名昭著的关系户加土匪,给他施压,怕不是吃饱了撑着……毕竟这位什么也不怵,就是揍都能把几个律师给打跑,没见到人谢骏还在里头躺着麽?
傅寒时回头叮嘱了陈产两句,“可千万别给爷把人弄丢了,严加看管,爷没回来之前,谁都不要放进去,要是有人硬要去看,就给我硬拦下来,出了事直接找爷就行,别慌,事儿再大也没有后天叶茜茜横尸街头大……”
陈产连忙点头,心肝儿都是一颤,要是真的叶茜茜出事了——他们也就别混了,一个陈如曼一个大厦跳楼,加一个大明星……陈产生怕自己的饭碗不保,麻溜地得令下去了。
傅寒时到底是不怎么放心的,又和几个队长说了一声,这才带着姜小鱼离开了警局。
他们要去的地方,正是谢骏在沪市的别墅。
按照姜小鱼刚刚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谢骏此人,有一些洁癖,而且不喜欢和人接触。姜小鱼之前好多次,都看见了谢骏和人握完了之后去洗手间洗手,他还特别喜静,所以谢骏住的地方在一处幽静的风景区,距离市区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虽然他们都知道,叶茜茜在他的住所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如果只是找一辆车的出入记录,那几乎是大海捞针,现在的沪市对于车辆的管制才刚刚起步,傅寒时没有把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他相信像是谢骏这样的人,在他经常待的地方,应该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的。
只是在傅寒时带着自己的鼠朝谢骏的别墅驶去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也到达了警局。
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正是财政处的某位高官,说是某位,只是因为陈产并不认识这位——
这位高官上来就递了名片,陈产不敢怠慢,派人去核实了身份,才确定了这位姓张的高官,正是财政处的。
陈产一确定了身份,也只好将人请到了边儿上的休息室,上了杯茶,这才问道,“张先生您这财政处的大人物,来咱们这小小的警局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是能够办到,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张先生看了陈产一眼,摆了摆手,“这句话先别说太早,我这次来,还是为了谢贤弟的那件事情……听说你们局长把人打了一顿还关了起来?”
“我看你们警局做事可不能这么做的呀,人家谢骏好歹是开发银行的,你知道人家每年给咱们市建设每年放出的贷款是多少麽?这可不是拿起还能轻轻放下的呀,我说说,你们傅局这么干也就算了,人家上面有个傅司令,怕个啥?但是你们下面人怎么也不劝劝?到时候人出事了,傅局高枕无忧,不拿你们下面的开刀拿谁来?”
陈产虽然不聪明,但是傅寒时千叮万嘱的事情当然不敢怠慢,更何况,自己的顶头上司和这位别处的高官,到底听谁的,陈产内心门儿清,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咬死了谢骏就是袭警,傅局要押他几天才解气,就是的
不撒口。
张先生瞧见了这个样子,也没有想到陈产还算是个硬茬儿,口水都说干了,暗示了好几次都不见到陈产动摇,气得不行,最后只能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气到,“好歹是我的贤弟,就算是不给我放出来,总要给我看看人到底怎么样了吧?”
陈产有些犹豫。
张先生冷哼一声,“你们莫不是将我贤弟打得半死不活了,这才不愿意我去看看的?那行,我直接去找人开证明请人来验伤,要是真的是这样,就别怪我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陈产内心腹诽,这人都晕了,看不看有什么?
不过看这张先生的态度十分坚定,陈产也只能松口了,不过只允许他隔着探视窗户看一眼,还要陈产全程陪同,那个张先生想了想就答应了。
陈产多观察了一会儿,瞧着这张先生也不像是能够折腾出来什么幺蛾子的样子,就带人进去了。
半个小时候之后,才带着骂了一路的张先生出来了——他当然得骂了,谢骏那一张脸都这里青一块紫一块了,一问还有点儿脑震荡没有缓过来……
陈产无奈地挨着骂,好说歹说才将人送走,带着人回去确定了谢骏还是那副昏迷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产走了之后,躺在病床的谢骏才睁开了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露出了他标志性的,礼貌有度的笑来——
牢房门的下面,一只银色的钥匙光芒一闪而过。
他下了床,捡起了钥匙,垂下了眸子,压抑不住那快意的笑来,
“游戏,开始了呢。”
第32章 土拨鼠·天生
另外一边; 傅寒时正带着自家鼠; 进入了谢骏的别墅。。
谢骏喜静还不喜欢别人打扰; 定居的别墅不光偏远; 除了住了一个司机、一个保姆之外; 基本上没有其他人,这也给傅寒时他们带来了便利; 出示了搜查证之后; 保姆还想要阻拦,傅寒时直接带着人进去了。
姜小鱼也是第一次来谢骏的别墅; 忍不住睁大了自己的小黑豆眼; 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其实按照姜小鱼的收入; 她买下的那栋小复式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和谢骏的相比; 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傅寒时摸摸她的脑袋,斜觑了一眼; “还说爷土呢; 瞧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儿……”
姜小鱼拍拍他的脸,把他拍开,“尼懂啥子咧; 介似金钱,金钱滴味道!”
“钱?爷钱也挺多的,下次拿两根大金条让你抱着睡。”傅寒时揉揉她的脑袋; 拎着还想要继续看的鼠走了。
“金条?啥子金条?服焊丝尼嗦了就不许反悔; 额要抱着金条碎觉——”
聒噪的姜小鱼的声音一瞬间顿在了空气当中——
在傅寒时打开的卧室门里面; 一整个卧室里面,都挂着一个人的照片和报纸上面剪下来的剪报。可以看出来,这些照片有的是偷拍,有的时候是艺术照,有模糊不清的,也有精心设计过的,都框上了画框,挂在了墙上。
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照片上面都是同一个人,姜小鱼。
“还真的是……”傅寒时一时间也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形容的谢骏,姜小鱼从石化的状态慢慢解冻,接道,“太变态了,服焊丝额再也不嗦尼变态咧,尼滴变态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洒洒水……”
傅寒时:……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才好……
谢骏的卧室秉承了一个强迫症应有的风格,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包括墙上的照片还有一些画像,全部都是摆成了一条线,看着非常压抑,傅寒时走过去摸了摸玻璃框,一点儿灰尘都没有沾上,看上去主人爱护得十分好。
靠着墙壁的是一排贴着墙壁的书架,除了一些外文书籍之外,还有不少的古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傅寒时刚刚想要走,姜小鱼就跳了过去,扒拉出来了一本书来,
“服焊丝,介本应该是他滴手记,额们看看吧!”
傅寒时倒是想问问那只鼠为啥她知道那是谢骏的手记,但是想了想之前自家鼠想要去抱谢骏,结果还被嫌弃的样子,就憋住了,似有若无地多看了鼠几眼,可惜姜小鱼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爪子拍了上去,翻开了第一页,念了出来,
“额滴生命汁光,额滴**汁火。。”
小奶音一本正经地念出来这样的句子,傅寒时一下子就乐了,想了想也把之前的事情放脑后去了,坐了下来,和这只鼠一起读这本手记。
“额滴灵魂滴伴侣,额滴解语汁花。只有尼,才懂得额滴快乐与悲桑。”
“你是唯一能够懂得我的人,你的文字让我激情澎湃,我想,你和我是同类的人,在狩猎的国度里面,你应该是我唯一的另一半,黑暗的世界,你是光,驱散我的孤独,因有你,我不再是一人。”
傅寒时念完了之后,往后翻了翻,却发现,每一页都是同样的内容。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认为姜小鱼也和他一样喜欢杀人?认为她和他是同类人?”
姜小鱼提高了音量,“介个要注意哈!是谢骏认为滴!姜小鱼辣么善良滴小女孩,咋滴还能似过变态咧?”
傅寒时对于那个“小女孩”不置可
否,合上了书,靠在椅背上思索了起来,
“小傻你知道谢骏的背景吧?”
姜小鱼点了点头,“额知道!”
“谢骏从小家世优越,父母双全还特别恩爱,就他一个孩子,自然是百般宠爱。”
“爷也不是没有见过那种变态杀人犯,在晋中的时候就发生过几起,当时孙司令还特别头疼,让爷处理了几次,爷接触过两次留洋回来的心理医生……医生说,他们都是幼年的时候受过刺激的,家庭也不幸福,多种因素造成的心理扭曲,像是谢骏这种的,爷还真的的是第一次见。”
那只鼠慢吞吞地转过来,一分钟不见又磕上了瓜子,
“介个呀,额知道!”
“尼知道有那种,天生滴反社会人格不?”
“这种人可能家庭幸福啥毛病也没有,但似他就是一出生之后基因就决定了他是一个天生反社会人格——典型特征就是缺乏同理心,所以杀人对他们来说,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不会引起他们巨大情绪波动滴。而且他们都很聪明,擅长伪装,就算是说谎也不会有任何的波动,是天生滴伪装者……”
“额觉得,谢骏完全符合上面滴特征嘛。”
姜小鱼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咳嗽两声表示阐述完毕。
“不错嘛,小傻,跟在推理小说家身边也还学了点东西呀?”
“所以尼能不叫额小撒了不?额可聪明咧!”
“嗯……是不是可以这么推论——谢骏就是一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然后他从小就有杀戮的**,但是他一直压抑,而且据我所知,推理小说在国内火热,也只是局限在沪市北平等较为安定发达的地方,而且是这几年内发展起来的,其中的佼佼者就是姜小鱼。很有可能,姜小鱼的小说当中的作案手法和杀人的思路,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所以说也激发了他潜在一些想法,让他觉得姜小鱼和他是知己,他觉得姜小鱼也是和他的同类。”
对对对,善良的小女孩·鼠的点头如捣蒜。
“所以说他才会选择模仿小说当中的内容作案,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是说得通的……”
傅寒时淡淡道,“好了,既然知道了这个,咱们再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爷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不可能不会亲自动手,咱们看完就赶紧回去,爷怕陈产那个蠢货守住不人……”
姜小鱼却突然间瓜子都掉了,呆呆道,“服焊丝,不用怕咧……”
“嗯?”
“谢骏已经跑咧!他肯定已经跑咧!”姜小鱼指了指傅寒时背后的墙壁,窜进了傅寒时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脖子——
傅寒时转头看去,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黄昏时分,阳光照在了墙壁上,出现了一行简单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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