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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令:女人乖乖不许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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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里轻叹了口气,对着安雅做了个请的姿势。
  “先生……”安雅还想说什么,却被两名保镖请出了房。
  轻叹了口气,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莫里正准备跟着离去,却听见伽夜的声音悠悠响起。
  “房里点上橙花精油。”
  “……”


☆、他的狠绝

  在月隐的帮助下,苏乔惜当晚逃出了神隐堂,之后的几天一直住在加恩的小别墅。
  “那男人是什么身份?”客厅,翻看着手中的报纸,加恩冷不防抬起头,问着沙发上的苏乔惜。
  “黑道不良恶少。”苏乔惜闷闷应了声,神色一片黯然。
  出国的事情还没安排好,担心苏珍蓝病情,急着回去又不能回去的心情,让她心里非常不好受。
  “为什么不肯放过你?”将手中的报纸合上,加恩几步走到了她身边。
  那人一看就来头不小,这么纠结几千万美元是不太可能的事。
  苏乔惜摇头,头埋得低低的。
  那个男人心思藏得那么深,她猜不透,也不想猜。
  “他没对你怎样吧?”往她旁边沙发一坐,加恩偏下头,小心翼翼看向苏乔惜。
  一个男人,不肯放过女人,不太可能是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你想哪儿去了?”苏乔惜冷不防打了个寒颤,不自在起身,正准备走开,沙发上,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缓缓侧过头,视线静静落在不断震动着的手机,苏乔惜提着一颗心走了过去。
  这几天是非常时期,她只担心苏珍蓝的病情。
  “惜惜,我和妈咪被人接来美国了。”按下通话键,手机还没凑到耳边,苏和叶的声音先从听筒传了过来。
  苏乔惜拿着手机的手微颤,皱着眉头,眸光有些恍神,“你说什么?”
  “一个自称是神隐派来的男人接我和妈咪到美国了,我们现在在纽约,妈咪在XX医院……”
  轰!
  苏乔惜的脑袋一片空白。
  苏和叶后面的话,苏乔惜什么也没听进去,脑袋里,只剩下那个叫神隐的名字。
  伽夜!
  “乔惜,怎么了?”看她神情不对,加恩担心地走到了她身边。
  苏乔惜脑袋乱作一团,握紧的拳头,骨节捏得泛白。
  “乔惜……”加恩轻摇了摇她的肩,再次唤了声。
  苏乔惜悠悠回过神,抬起头,看了加恩一眼,空洞无神的目光缓缓移向大门的方向,在加恩错愕的目光中,拔腿往门外跑了出去。
  “乔惜!”身后,担忧的呼唤不断响起,前面的人却像听不见般,疯狂夺门而出……
  ……
  坐车来到和叶口中所说的医院,苏乔惜边跑,眼泪边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双眸氤氲了一片。
  推开病房的门,无神的目光由空荡荡的病床缓缓移向旁边坐着的苏和叶,苏乔惜隐忍着眼中的泪水,嗓音沙哑,“妈咪在哪儿?”
  熟悉的声音,听得苏和叶回过头,几步冲着她走了过去,“惜惜!”
  “妈咪在哪儿?”一声快要脱口而出的呜咽凝结在喉中,苏乔惜喃喃重复着同一句话。
  “妈咪病情突然加重……现在……在紧急手术室……我在这里等你来……”苏和叶紧紧抓着苏乔惜的手,话语因哽咽而不成调。
  松开苏和叶的手,苏乔惜冲出房,正准备去找手术室,一道脚步声却突然响起,慢条斯理的步调,沉稳,内敛,魄力十足。
  熟悉的声音听得苏乔惜脚步一顿,双眸迸射出一丝杀气,猛然转身……


☆、几近疯狂

  门外,伽夜懒懒倚着墙壁,一双幽深若海的眸子漫不经心看向苏乔惜,微微扬起的唇角,似是冷傲的嘲弄。
  四目相对,空气冷凝了几分。
  在身后一大群保镖错愕的目光中,苏乔惜几步走到伽夜身边,娇小的身子撞着他抵在了身后的墙上,手猛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浑蛋!为什么我都已经出来了还不肯放过?有钱了不起吗?凭什么这么玩弄人?凭什么主宰别人的一切!”
  周围,在她的激烈动作下,紧张成了一片。
  几名神隐堂人同时将手上的枪对准了几近抓狂的苏乔惜。
  伽夜半眯着眸子看向她,懒懒将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薄唇微掀了掀,吐出的几个字嚣狂而霸道,“凭我乐意!”
  一句话,引得本就被愤怒冲昏头的苏乔惜眸光中的怒气更盛了,也不管身边拿枪指着自己的一群人,拳头一记又一记砸在了伽夜的身上,声音几近哽咽。
  “我告诉你,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想怎么对付我都没关系,但是,这跟和叶和妈咪没关系!如果,你敢对她们怎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积聚多日的怨气,瞬间如喷发的火山,全都倾涌而出,恨有多深,手上的力度就有多重。
  旁边的一干人等,拉动了扳机,扣下也不是,不扣也不是,最后只能将目光齐齐落在了管家莫里身上。
  主人自己都没推开那女人,他们哪敢下手?
  听着拳头重重落下的声音,莫里心揪得紧紧的,扬起手,正准备下令一群人开枪,一股清淡的橙花味却突然飘入鼻中,借由走廊微微的风,沁人心脾。
  想着苏乔惜逃跑那晚伽夜的古怪行为,莫里不可思议看向身边的女人,扬起的手缓缓垂下。
  伽夜幽深若海的眸子波澜不惊,俊脸面无表情,“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苏乔惜身体猛然一僵,雨点般的拳头顿时停了下来,氤氲的双眸就那么望着伽夜,指尖狠狠掐进了手心的肉里。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渺小得如同一只蚂蚁,只要他愿意,一根手指都可以捏死,她能怎么做?
  房门,轻轻被推开。
  苏和叶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视线由苏乔惜愤恨的脸下移至她抵着伽夜的上体,苏和叶眉轻轻皱了起来,“惜惜,你在干什么?”
  “和叶,我……”苏乔惜微怔,慌乱退离了伽夜几步,努力镇定着神色看向她,“我没事。”
  “这位应该就是神隐先生吧?”苏和叶柔和的目光落在了伽夜脸上,在苏乔惜错愕的目光中,慎重向着他鞠了一躬。
  “和叶,你干什么对这种人鞠躬?”将伽夜往旁边一推,苏乔惜走到她旁边,保护性地将她推到了自己身后。
  “这家医院的医疗水平是国际最有名的,神隐先生派人把妈咪接到这里,还安排了住院程序,我们自然得感谢人家了。”苏和叶清丽的脸蛋漾开了温柔的笑靥,神色间的恬淡和苏乔惜的倔傲形成鲜明对比。
  苏乔惜听得心头一颤,眸光猛然瞪向伽夜,在一群人错愕的目光中,头一抬,拉着他往拐角处飞奔而去。
  和叶不了解这个人,但她不同。
  一个冷血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好事……


☆、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苏和叶微偏着头,静静看着离去的两道身影,月牙眉轻轻皱了起来。
  乔惜和神隐到底是什么关系?
  神隐堂的一群人则握紧了手中的枪,想追上去保护伽夜,才刚迈出没几步,却被莫里制止。
  一个女人,能奈何得了神隐堂老大如何?
  反击,只是想不想的问题,莫里相信,只要伽夜愿意,甚至连手指都不用动,就可以让苏乔惜死无葬身之地。
  走廊拐角处,气氛如同“医院”这两个字眼给人的感觉,寒,就一个字。
  苏乔惜像只暴怒的小狮子,猛地撞上伽夜的身,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肩,怒气腾腾的双眸因泪光而氤氲了一片。
  这个男人怎样对她,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唯独不能忍受和叶和妈咪受到一丁点伤害。
  “苏乔惜,不要忘了你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母亲!”侧眸看了眼身边被怒气冲昏头的女人,伽夜潋滟的墨瞳划过一丝冷意,抓住她的衣领一扯,纤细的身子像只小猫般被丢了出去。
  只要他出手,可以轻易勒得她一家三口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手术治疗。
  苏乔惜痛得发出一声闷哼,却没吭声,之前所有的挣扎在他的话后停了下来,被眼泪洗涤得愈发清亮的双眸由之前的愤怒,变成了无奈的挣扎。
  头垂得很低,看着地面的双眸空洞得找不到一丝焦距。
  这一刻,她忽然好痛恨自己的无奈,明明痛恨一个男人恨得半死,人家甚至不用反击,只一句话,就可打击得她做不了一丝反抗。
  “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许久的沉寂过后,苏乔惜的声音无力响起,飘渺得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下垂的眼眸敛去了一片黯然。
  她也曾单纯的想过,他和她之间只限于都铎王朝和斯图亚特王朝那两个古董的纠缠,但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即使思想再简单,也看得出事情不同寻常。
  几千万美元,对于她这种贫寒家的人来说,确实是天价数目,但对于一个公司年收入在美国排行前五的人,简直就微不足道。
  伽夜深幽的墨瞳悠悠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她,修长的腿几步走到她身边,手托起了她的下颚,目光静静落在了她的脸上,扬高的薄唇带了丝邪气,“你觉得呢?”
  冷冷的哼哧从鼻间哼出,无神的双眸落在了伽夜邪美的俊脸,苏乔惜忽而扬唇,神色间尽是嘲讽,“这么不肯放过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的。”
  “如果我说是呢?”伽夜薄唇上扬得更高,墨色的眸子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冷意。
  本是无心拿来打击这个高傲男人的话,没想到却换得这么个回答,苏乔惜身体如遭强力电击,动作和表情当场僵化,一双氤氲的眸子空洞望着前方,涣散得找不到令自己停驻的焦点。
  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伽夜站直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狼狈的她,缓缓开了口,“你母亲的病我会找人医治,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三个月。”


☆、想要的,没有得不到

  错愕,震惊,愤怒一一从眼中闪过,星眸的瞳孔在他的话后猛然一缩,苏乔惜借由墙壁挣扎着起身,捏紧的手骨节泛白,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伽夜冷然看了她一眼,抿了唇,起身向着莫里一群人所在的方向走去,疏离的背影,冷傲而绝然。
  不需要等她的答案,结局是注定的。
  强制,操控,掠夺,侵占是冥王的本质。
  只要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
  苏乔惜无力倚靠在墙壁,隐忍过久的泪水夺眶而出,视野,模糊了一片……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苏和叶已经赶去急救室门外后,在神隐堂几个保镖的带领下,苏乔惜也被领到了那儿。
  焦急坐在外面等候的苏和叶一见失魂落魄走过来的苏乔惜,关切地向着她走了过去。
  “惜惜,怎么了?”手探上光洁的额头,苏和叶担心询问。
  苏乔惜抬起头,失神的双眸怔怔看了她几秒,手轻轻将她拥了住,“我没事……”
  “如果有事就说出来,憋在心里不好。”苏和叶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清秀的脸蛋,一片温柔。
  苏和叶虽是姐姐,却比苏乔惜大没一年,两人同十八岁,一个生在年头,一个年末,彼此的心思,很容易猜到。
  旁边,伽夜漠然看着这一幕,什么话也没说,深幽的眸子如蒙了一层雾,让人望不透。
  苏乔惜侧过的视线,在看见旁边的男人时,猛然一寒,拥着苏和叶的手不自觉将她搂得紧紧的,眼底的保护欲,非常明显。
  她的性格从小直率,偏野性,顽劣,也有自我保护能力。
  和叶和她不同,和叶心细,体贴,温柔得只想让人只想好好拥在身边护着。
  “惜惜……”感受到她手臂传来的力度,苏和叶担忧地再次唤了声。
  “别担心!”视线静静落在那张温柔的脸庞,苏乔惜冲着她挤出抹笑,轻摇了摇头。
  急诊室的门忽然被推开,躺在手术□□的苏珍蓝被推了出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苏和叶和苏乔惜一起奔向了床边。
  “医生,我妈咪到底是什么情况?”
  “病人脑部检测出肿瘤,必须立即安排手术切除,否则有致癌风险。”主治医生看了左右各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口气多了丝无奈。
  一句话,在苏乔惜脑中轰地炸开,纤细的身体踉跄后退了几步,明灿的星眸霎时暗了下来。
  致癌?手术?
  突发症状不是心肌病严重的症状……
  连天都要逼她们吗?
  旁边,伽夜冷冷一笑,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苏乔惜失神地望着视野中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眼泪哗的从眼眶流出,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迈开腿,向着那道背影追了上去。
  感觉到身后急促的脚步,伽夜唇角扬起一丝嘲弄之色,还没转过身,却听见苏乔惜慌乱的声音声声响起。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沙哑的嗓音,带了浓浓的鼻音,似乎是拼尽了全力,才让那几个字挤出,清丽的脸蛋,泪流满面……


☆、约法三章

  英挺的背有过瞬间的僵硬,背对着她的身影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那张含泪的脸庞,幽深的眸子绝然而冷冽。
  苏乔惜,如果风沧逝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反应?
  几米远的距离,苏乔惜睁着朦胧的泪眼,就这么望着他,眼底,无助,厌恶,恨意,错综交杂着。
  她不懂,是非常不懂,眼前这个游走于百花丛,尊贵如王者般的男人,怎就偏偏看中了她这么株不起眼的小草?
  伽夜静静看了她几秒,视线落在了身后的楼梯,迈开腿,正准备离去,苏乔惜的身影却飞奔至了他身前。
  抬起头,他漠然看向她。
  “你的条件我答应,但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些条件。”苏乔惜双臂横伸,拦在他身前,挂着泪痕的脸倔傲高昂。
  “我从不接受和人谈条件!”伽夜冷嗤,眼底一片冷漠。
  活了二十多年,只要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他狂,亦有狂傲的资本!
  这就是伽夜,叱咤黑道的神隐堂老大,专制,狂傲,天生王者,主宰万物。
  “如果你不答应,我会和你叫战到底!”清亮的双眸闪过一丝杀气,苏乔惜高傲抬起头,字字清晰。
  “哦?”伽夜挑眉,延长的语调带了丝玩味和不屑。
  “准备怎么和我叫战?”巧夺天工的俊脸浮起一丝冷笑,薄唇轻扬,他反问。
  黑亮的双眸定定望着他,她一字一顿,“我会先死给你看!”
  一句话,听得伽夜眸色一暗,手猛然攫住苏乔惜纤细的脖子,骨节匀称的手指以折磨人的力度一点一点收紧,声音森冷得如同来自炼狱,“你就这么想死吗?我成全你!”
  苏乔惜倔强昂着头,目光挑衅看向他,一张小脸,明明惨白如死灰,却仍旧一声未吭,任由他为所欲为。
  经历了这么多事,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让他费尽心思不肯放过之处,但苏乔惜隐隐觉察出了一点,这个男人,不会轻易让她死。
  如果想致她于死地,她甚至连反手的余地都没有,恐怕早就告别这世界了。
  她赌一次自己的直觉!
  “苏乔惜!”看着那张逞强的脸,伽夜冷沉着俊脸,低吼着她的名字。
  苏乔惜没有回答,贝齿紧咬着双唇,没有挣扎,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娃娃般,忍受着他冷性的折磨,只字未言。
  偏偏,这样的她,却莫名地非常碍他的眼。
  “SHIT!”伽夜低咒一声,手最终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这时候的他,忽然觉得,以前那个野蛮得像只小野猫一样的女人都比现在的她来得顺眼。
  身体软软瘫倒在地上,苏乔惜唇角扬起胜利的笑。
  “我要你和我约法三章,不管是这三个月,还是三个月后,你的人,都不准动和叶和妈咪。”
  只要能够保证和叶和妈咪的安危,其他的,就没什么可畏惧的了。
  “我对你妈咪和姐姐没兴趣。”伽夜冷冷看着她扬笑的笑,有种想狠狠掐死她的冲动。
  “记住你说的话。”苏乔惜缓缓起身,拖着无力的双腿,一步一步向着病房走去……


☆、实行专属权

  这一天,对于苏乔惜而言,无疑是最漫长的一天。
  苏珍蓝突然诊断出的病情,和伽夜的约定,该怎么面对他,一个个问题,将她紧紧缠绕,勒得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夜,很深。
  医院的晚上,格外清净。
  苏乔惜和苏和叶陪在苏珍蓝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即使睡去,眉心扔紧紧扭着的母亲,两人的心压抑到了极点。
  房间里,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安静的病房,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姐妹俩同时一怔,视线一致落在了声音的来源———苏乔惜的衣袋。
  半夜响起的电话,听得苏乔惜心底莫名一寒,僵硬着手,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幽蓝的液晶屏,陌生的号码,看得苏乔惜本就拧成弧线的眉皱得更紧了。
  “怎么不接?”苏和叶凑过去看了一眼,手肘轻推了推她,提醒着。
  “哦,好!”苏乔惜怔怔应了声,按下了通话键。
  “十分钟内出现在我房间!”电话另一端,伽夜的声音传来,冰冷似水。
  苏乔惜拿着手机的手惊得“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慌乱的目光惊恐看着不断发着幽光的屏幕,那表情,活像听到了午夜凶铃。
  “谁啊?”一见她神情不对,苏和叶弯下腰,正准备帮她捡起手机,却被苏乔惜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打错电话的。”挂掉电话,苏乔惜不自在地背过身。
  苏和叶古怪看了她一眼,也没多问。
  苏乔惜惊魂未定长吁了口气,正准备回到床边,不料铃声却再次响了起来。
  全身的神经,在那声音之下竖起了警备防线,苏乔惜惊得睁大双眸,身体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是神隐先生吗?”苏和叶侧着头看向苏乔惜受惊的小脸,试探性问道。
  “和叶……”苏乔惜不可思议望着她,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手机铃声还在不断响着,如同催命的音符,每一声,都震撼着苏乔惜的心弦。
  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情人……
  再第四度响起时,苏乔惜惊得啪嗒一声,再次挂掉了电话。
  “我来照顾妈咪,你休息会吧。”收好手机,苏乔惜坐回了床边,垂下眼眸,不再言语。
  房间,在苏乔惜几次挂掉电话后安静了下来,姐妹俩谁也没有说话,不大不小的空间,静得只剩下□□滴答滴答的输液声,以及苏珍蓝微弱的呼吸。
  苏乔惜其实是很困的,担心苏珍蓝的病情,连续几天都没有睡好,再加上今天这么折腾,身心都很累。
  一只手臂拖腮倚在床边,眼皮困倦得快睁不开来,但一想着苏珍蓝的病,又强撑着意识让自己清醒过来。
  苏和叶在旁边看着,很心疼,却也无奈。
  十几分钟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在房门外,不轻不重的步调,内敛中透着的魄力,听得苏乔惜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惊慌拉开了门。
  门外,伽夜睨着一双黑眸看向她,俊美的脸多了丝与平日不同的疲惫。
  明显没想到他会半夜过来,苏乔惜微怔,就这么看着他,有点回不过神。
  “你……你干什么?”
  “实行专属权!”伽夜墨色的眸子懒懒掀了掀,在苏乔惜错愕的目光中,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医院外走去……


☆、如果想玩车震……

  夜深,病房到医院正门,一路寥寥无人。
  “混蛋,你……你放开我!”被他的话吓到,苏乔惜被拽着的手腕不住扭动着,想要抗~议,但目光一触及周围安静的环境,到了口边的话全都化作小声嘀咕。
  伽夜甚至连头都没回,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大手将白皙的皓腕拽得紧紧的,不顾她的挣扎,拖着她走出医院。
  车门猛地被拉开,拽着苏乔惜的手将她用力一推,纤细的身子不稳向着车内栽倒了进去,伽夜的身体随后坐在了她旁边。
  苏乔惜抬起头,一双清亮的眸子含着惊慌看向身边的男人,缩了缩身子,正准备坐去离他最远的角落,一双长臂却忽地向着她伸了过来……
  “浑蛋!王八蛋!你干什么?”垂眸看向伸来的手,苏乔惜惊得连连后缩,手脚并用地向着伽夜踢了过去。
  眉梢微微抽搐了一下,伽夜深幽的眸子半阖,双腿摁压住她作乱的腿,手忽地撑在了两人坐着的皮座,身体半倾向她,薄唇,邪气上扬,“你觉得我应该干点什么?”
  不想去看他此刻的眼神,苏乔惜低垂着头,眼角余光越过他的肩四处游移,最后落在了还没关上的车窗,眸光亮了亮,意识才刚形成,头顶上方,冷不防,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如果想玩车震,可以尽情幻想跳窗的事!”
  “你给我去死!”苏乔惜脸刷地一红,也不管两人现在的姿势,抬起头,脑袋狠狠往伽夜额头一撞,推开他,想趁机逃离,腰却猛地被一双手由后一扯,身子不稳向着后座椅倒了下去……
  “啊!”脑袋在激烈的动作下撞上一侧的车门,苏乔惜吃痛地揉了揉被撞上的部位,身体还没坐稳,伽夜的手再次向着她伸了过来。
  “浑蛋!”苏乔惜惊得花容失了色,手胡乱挥打着,想将伽夜推开,不料腰却被他拽得紧紧的,所有挣脱的行动最后全都化成了无效的挣扎。
  伽夜垂下眼眸,轻抿着唇,锁在她脸上的目光有过一闪而逝的无奈,手倏尔探向了她的衣服……
  一个动作,惊得苏乔惜身体有过瞬间的僵硬,抬起手,想狠狠反击,却在见到伽夜手中多了的东西时,眼睛都瞪直了。
  光线微暗的后座,某只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手上,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格外醒目。
  他从头到尾只是为了拿她手机?!
  伽夜冷然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在触摸屏上飞快点击着,几秒钟之后,将手机扔回了苏乔惜怀中。
  苏乔惜不自在接过手机,下垂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手机屏幕,通讯录栏,某两个字异常扎眼———“主人”。
  虽然被他奴役很多天了,但她从来不知道他的私人号码,所以,他今晚的来电,全显示的是陌生人。
  备注就备注,但为什么非要用这个词?
  这样的词眼,让她想到了小猫小狗。
  适时,车在神隐堂瑾园外停了下来。
  苏乔惜还没从伽夜刚所做的事情中回神,手腕处,一股力度传来,身体踉跄被拖下车,当发现两人最后所走的方向时,惊得全身一颤,全身的神经再次绷紧……


☆、第一次的吻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被伽夜拽着进门的苏乔惜在房门被甩上的那一刻,神经的防线紧得如同拉开的弓。
  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今晚,是他们的第一夜……
  伽夜倚靠着床侧,一双幽深若海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僵硬的脸,不停轻颤的羽睫,微微发抖的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他纳入了眼底。
  第一次遇上一个怕被他吃了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他偏偏该死的不排斥,这样的矛盾,还真是可笑。
  “过来!”薄唇忽而一扬,他如王者般,对她下着命令。
  “我……我……”苏乔惜低垂的眉目在那话后猛地抬起,双眸怔怔望着他,努力克制着镇定的脸蛋仍旧不可避免地泄露了慌乱。
  站直的腿,一动不动。
  “后悔了可以马上滚出去!”眸光斜睨向两人房间隔着的小门,伽夜俊美的脸面无表情。
  女人,他从不稀罕。
  一个苏乔惜,又算什么?
  一句话,听得苏乔惜清澈的眸子一黯,几步奔到他身边,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唇错乱地吻上他的唇。
  力度有点大,像撞上去的……
  两人间高度问题有点不和谐,她需要踮足脚尖,才能够勉强够得着他的唇。
  不同于他的狂暴,霸道和强势,她的吻轻柔得如同蝴蝶吐蕊,如同三月春风,如柳絮轻扬。
  粉唇轻擦过冰凉的薄唇,停留在了他唇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苏乔惜实在不知道。
  她没有吻过别人,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如果被伽夜强吻的几次不算的话。
  一双澄澈的大眼睛不知所措望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她忽然有股遁逃的冲动。
  伽夜的身体有过一闪而逝的僵硬,毫无技术可言的吻,带来的震撼却高过任何一个性感尤物。
  静静望着那张紧张得甚至在发颤的唇,黑眸有着异常的幽暗,喉结干涩滚动了一下,伽夜的头低低俯下,薄唇霸道攫住她的唇,接替了主导权……
  苏乔惜灵动的双眸在他的主动后失去了光彩,目光越过他的肩,无神地望着窗外的夜色,沉浮的心如坠入谷底般低落着。
  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催眠不断回旋。
  和恶魔做了交易,三个月,她不可能全身而退,早晚都要发生的事,纠结无法更改,那就只能忍受!
  只需要把这段时间忍受过去,一切都结束了……
  若有若无的橙花香飘忽在两人鼻间,那是她独有的味道。
  苏乔惜不会知道,自己逃离了几天最后还得乖乖回来,两人之间90天的约定,今晚出现在这个房间,一系列问题发生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幽香。
  苏乔惜更不会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唯一的一个晚上,是他二十多年生命里,睡得最为深沉的一晚……
  伽夜的吻还在继续,没有丝毫柔情可言,恣意的蹂躏,霸道的纠缠,侵略性十足。
  房间温度持续升高,掀起一室旖旎。
  墨色的眸子染上异样的赤色,他推着她倒向了床~上,颀长的身形欺身而下———


☆、原来在忙啊

  夜色正浓。
  房间染上了暧昧的色泽。
  砰!
  几乎是在两人倒向床的同一时刻,房门猛地被推开,月隐的声音紧跟着响起,语气掺杂了一半责备,一半担忧。
  “你这小子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苏乔惜和伽夜同时侧过头。
  “原来在忙啊!”月隐黑沉的眸子在看见床~上两人的动作时,惊得瞪大,脸上的表情当场定格。
  养了这个儿子这么大,第一次看到现场版,月隐的表情就一个震撼可形容。
  苏乔惜全身僵硬,颤抖的手将薄薄的布料拽得紧紧的,脸上的红晕疯狂滋长,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活埋了。
  伽夜垂眸看了身下的苏乔惜一眼,视线悠悠落在了门口的月隐脸上,幽深若海的眸子波澜不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半夜听见这边动静不小,感觉奇怪,所以过来看看。”月隐垂头闷笑了声,目光好整以暇看向了伽夜身下的苏乔惜。
  这女娃身上冠着的头衔还挺多的。
  第一个住进神隐堂的女人。
  第一个满脑子只想着逃离这个地方的女人。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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