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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令:女人乖乖不许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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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死了……
  “对待敌人,讲究的是快,准,狠,绝!”轻吹了下仍旧冒着热气的枪口,伽夜将手中的枪递给旁边的随从,俊脸上的散漫减去了几分。
  就她刚拿着枪却迟迟不肯下手的表现,遇上狠辣的敌人,恐怕,早已不知死了好几回。
  “我不是跟着你来学怎样杀人的!”苏乔惜后退了几步,情绪有些激动地冲着他吼着。
  风沧逝教了她很多防卫的本领,但那只限于反击,还没到致人于死的地步。
  “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不似先前的慵懒,伽夜眸色冷漠,疏离。
  “……”苏乔惜抬眸,眸底,一片茫然。
  他救了她?
  “传我令下去,神隐堂台北分部主事从今天开始接管暗龙帮,全力负责东南亚海线的军火运营。”只懒懒瞥了苏乔惜一眼,伽夜对着身边的随从交代几句后,率先走出了包厢。
  暗龙帮,在军火运营方面,经营多年,合作商家众多,拿下这个帮派,接替这一带航线的最大军火运营权,才是他来到这里的最终目的。


☆、兰斯特太子爷

  清晨,温度还透着丝夜的凉意。
  阳明山某栋别墅阳台,一道修长的身影迎风而立,英挺的背影,冷漠而疏离。
  “主人,这是今天的报纸。”身后,莫里拿着刚从楼下收到的晨报,向着伽夜走了过去。
  “兰斯特那边有什么动态?”没有直接接过报纸,伽夜双臂环胸,懒懒往旁边的墙壁一靠,抬眸,目光悠悠看向莫里。
  “兰斯特集团台北总部目前运营还是按着以往的轨迹,除了新开了几家分公司外,没有其他动态。倒是北美片区的经营,最近一直备受海内外媒体的关注。”莫里微垂着头,如实应答着。
  “没有风沧逝回国的消息吗?”薄唇微微一勾,一抹冷浅的笑漾开在削薄的唇,冷凝的眸子,幽深了几许。
  “暂时还没有。”莫里轻摇头。
  “哦?”一字单音从伽夜唇侧逸出,像是对这发现甚为意外。
  “是的,主人。”
  “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今晚飞回纽约。”接过莫里手中的报纸,伽夜淡淡命令后再次背过身,邪肆的侧脸在风中添了丝寒意。
  苏乔惜都已经回国这么多天了,风沧逝居然没有跟着回到台北,看来,他的游戏,还得回到纽约才能进行了。
  “我这就去准备。”莫里点点头,转身安静走出了房。
  从小看着伽夜长大,这次来台北的目的,他比谁都清楚。
  帮派的事情解决了,那个女孩也在主人手中,是时候回去了。
  阳台,伽夜清冽的眸光静静落在手中拿着的报纸,头版,特大幅彩图印着一张俊逸的脸,精雕的五官,完美的轮廓,扬笑的唇角,雅人深致的风韵,醒目而耀眼。
  旁边,几个豆大的字异常醒目———兰斯特太子爷兼北美区总裁风沧逝。
  伽夜握着报纸的手缓缓捏紧,薄唇淡抿成冰冷的弧线,黑眸慢慢沉了下来。
  咚咚!
  房间外,清晰的叩门声突然传来。
  “进来。”将手中拿着的报纸随意往身后一扔,伽夜连头都不曾侧过,淡淡应着声。
  房门被推开,苏乔惜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望着伽夜的眸光,冰冷似水。
  “早餐我送过来了。”看了眼阳台上的背影,苏乔惜正准备将手中的食物送过去,却在瞥见散落地上的报纸时微怔,脚步不自觉停了下来。
  迎面的某页,一张脸,格外醒目。
  沧逝……
  回到台北这几天,她遇上了伽夜,每天忙着和他斗智斗勇,不知不觉中,某些埋藏在心底的回忆,竟然淡去了几分。
  可是,再次看见这张脸,胸口某个地方,还是很难受。
  八岁到十八岁的记忆,十年,她不可能忘得那么干脆。
  刻意隐去的记忆,顺间倾巢而出,一点一点,无边漫延……
  没有听到任何身后人的动静,伽夜微侧过头,目光在看见弯腰捡起地上报纸时的苏乔惜时微怔,薄唇冷硬上扬,深谙的黑眸冷冽了几分。
  风沧逝,如果你知道,自己一直呵护的女人正在我手里挣扎,会是什么反应?


☆、我在求你

  苏乔惜低垂着头,紧紧拽着手中的报纸,看着薄薄的纸张在自己手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视野慢慢变得朦胧。
  “回房收拾东西,今天我会回纽约。”房间,伽夜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乔惜的头在那之后蓦地一抬,没好气地应道,“你该不会准备让我跟着去吧?”
  “你觉得呢?”伽夜不答反问,那懒懒的语调,仿佛,苏乔惜问了一个多么白痴的问题。
  “凭什么?”苏乔惜怒,一双清亮的眸子因含着水雾而愈发明澈。
  “你是我的贴身女奴,我去哪儿,你不该跟着去吗?”薄唇微微上扬,伽夜几步走到她身边,冰凉的指头捏住小巧的下颚,话语,邪气而暧昧。
  “我不要走!”苏乔惜头一偏,断然拒绝。
  不提她刚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从纽约回到台北,就算是为了妈咪和和叶,她也不能再离开。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捏住下颚的手加重了力度,伽夜邪眸一扬,语气散漫,却不容人抗拒。
  “如果我偏不去呢?”忍着下颚处锥心的痛,苏乔惜倔强抬起头,目光无惧迎上伽夜的眼。
  “假如你比较喜欢被打包带走的话,可以跟我继续追究这个问题。”伽夜语气不轻不缓,仿佛,两人谈论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你这叫威胁!挟持!这是犯法的!”心在他的话后紧缩了一下,苏乔惜脑袋飞快一转,试图给找个更具权威的说服理由。
  “忘了告诉你,我的国籍是美国,不是台湾,这里的法律对我没约束力。”慢条斯理走向旁边放着的早餐,悠悠晃动着手中的牛奶,深幽的眸子扬起一丝冷笑。
  “你、你混蛋!”苏乔惜气得急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邪眸微敛,伽夜不气不恼。
  “……”
  “回房准备,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垂眸看着盘中的早餐,伽夜不再言语。
  苏乔惜站着原地,眼神愤恨瞪着伽夜,一股火气堵在胸口处,不断膨胀,再膨胀,随时有倾涌而出的倾向,气煞的表情和伽夜的淡然形成鲜明对比。
  许久许久之后,一道声音无力响起。
  “我想回一次家。”
  这个人发话了,她相信,就算是她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抗~议,也绝对不能挽回什么局面,他的狠,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自己出来工作几天,人就跟消失了一样,一次都没回过家,妈咪和姐姐应该很担心她吧?
  “你这是在要求我吗?”缓缓抬眸,伽夜轻缓的语速透了丝冷意。
  “我在恳求你。”苏乔惜羽扇长睫轻颤了颤,掩饰了眸底的一片黯然。
  “我没有听出你恳求的语气。”握着牛奶杯的手指缓缓收紧,想着报纸中某个男人的脸,伽夜语气不经意间冷硬了几分。
  “我求你!”苏乔惜垂下眼眸,半妥协了。
  “声音太小,诚心不够。”薄唇轻抿,伽夜移开视线。
  “我求你!”冰凉的三个字,加重了音量。
  “我听不见。”
  “我求你!我求你!求你……”苏乔惜握紧拳头,最后的话完全是失控吼出来的。
  浑蛋!浑蛋!浑蛋!
  啪!
  伽夜手中的牛奶杯在过大的力度下碎落一地,乳白色的液体熏染了浅灰色的地板,几滴嫣红的血珠从扎破的指尖流下,冷性,寒心。
  “下午我会陪你去。”简单的几个字从唇间飘出,甚至连看也没看身后的苏乔惜一眼,伽夜起身走出了房。
  苏乔惜,一切只怪你是风沧逝的女人!


☆、不速之客

  下午,伽夜载着苏乔惜回到了苏家。
  目光飘出车窗,看了眼窗外的景致,一路沉默的苏乔惜突然开了口,“在这里停就行了,前面的路,我自己走回去。”
  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离家只有几十米远,走路,很快就到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苏乔惜不想让伽夜见到自己的家人,一是担心哪天把他刺激了,他会对苏珍蓝和苏和叶做出不利的事,二是几天不见的人,突然带了个陌生的男人回家,不好解释。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伽夜很干脆地把车停了下来。
  “给你二十分钟,还没出来我就过去请人。”阴沉的眸子看了眼外面的排排建筑,伽夜语气冷漠,疏离。
  他不担心她从自己眼皮底下开溜,除非她可以冲动到不顾家人的安危。
  苏乔惜没有抗~议,推开车门,下了车。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有感觉,今天的伽夜心情很不好。
  事实上,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没那心思和他斗。
  “惜惜,你这几天都在我之前应聘的那儿工作吗?为什么电话也不打一个回家?出什么事了吗?”刚进家门,呆在客厅的苏和叶一见突然出现的苏乔惜,劈头就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秀雅的脸蛋挂着满满的关心。
  “姐,我很好,别担心。”苏乔惜握住她的手,给以她安心一笑,清亮的双眸,有着一闪而逝的苦涩。
  “那户人家提供住宿吗?你这几天都睡在哪儿?”脑袋里,塞满了一大堆困惑,苏和叶继续追问。
  “嗯,我在那儿过得很好。”苏乔惜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顿了顿音,轻垂眸,声音低得不像是自己的,“姐,因为那户人家主人要搬迁的关系,我工作……”
  “工作怎么了?”苏和叶认真听着,弯弯的柳叶眉轻轻上挑。
  苏乔惜缓缓抬起头,嘴动了动,实在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下去。
  前几天回国还高高兴兴地说着以后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结果还不到一个月,事情就演变成这样,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和叶和妈咪不担心?
  “你得跟着离开?”见她迟迟不开口,苏和叶替她说完了后面的话。
  苏乔惜错愕,眸光不可思议看向她。
  “傻瓜,这点事儿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我和妈咪只要看到你开心就行了,在哪儿不重要的。”苏和叶温柔地拍了拍苏乔惜的手背,轻声安慰着。
  “我可能会离开很久。”完全的谅解听得苏乔惜心里的愧疚更重了。
  如果她离开了,这个家的重担全都落在和叶身上了,她这个女儿,完全没尽到一点为人子女的责任。
  “没关系,妈咪和我会理解的。”苏和叶唇角弯弯上扬,笑容温暖而舒心。
  “姐……”苏乔惜还想说什么,却被苏和叶打断。
  “去看看妈咪吧。”亲密挽着她的手臂,苏和叶眼神飘向苏珍蓝房间的方向。
  “嗯。”苏乔惜点点头,没继续多说。
  苏珍蓝自从发现有心肌病后,病情一直不稳定,加上本身体质也不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
  看到回来的苏乔惜,苏珍蓝苍白的脸浮起难得的笑,向着她伸出了手,“惜惜……”
  “妈咪!”苏乔惜松开苏和叶的手,正准备奔过去,门外,一阵清晰的门铃声却传来。
  突兀的声响,听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车前伽夜的话忽然撞入脑海,想着那个狠绝的男人,苏乔惜所有的动作当场定格。
  糟了,顾着交代,忘了时间了。
  “我去开门。”没有注意到苏乔惜的反应,苏和叶回过头,看了眼大门方向,正准备走出房,却见一道身影抢在她前面,夺门冲了出去。
  苏和叶和苏珍蓝互看了一眼,不解蹙眉。
  惜惜为什么这么惊慌?


☆、你放开我

  苏乔惜飞奔至大门,当望见外面站着的男人时,惊得连连后退几步,脸色刷地苍白了几分。
  “二十分钟已经过了。”眼角余光懒懒瞥了眼出现的苏乔惜,伽夜俊逸的脸显示着明显的不耐烦。
  苏乔惜怔怔站在原地,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就这么隔着铁门和外面的伽夜互望,心乱作了一团。
  才刚见到妈咪,她还不想走。
  但是,如果不走,这个男人会怎么为难她?
  “惜惜,谁啊?”僵持之余,苏和叶的声音突然从客厅飘来。
  苏乔惜的心在那道声音后更乱了,小心翼翼看了伽夜一眼,侧过头,对着苏和叶所在的方向随口应了声,“人家按错门铃了。”
  门外,伽夜剑眉一挑,懒懒抬眸看向苏乔惜,鹰鹜的暗瞳折射出冷厉的色泽,“自己出来,或是我进去。”
  一句话,威信十足。
  苏乔惜心尖一颤,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向着门边走了过去。
  她笃定,如果换他进来,肯定选择的是先摧毁门,再摧毁人的方式。
  深吸了口气,苏乔惜手颤抖伸向了门。
  她不怕他对付自己,只怕他对苏和叶和苏珍蓝不利。
  门被打开,苏乔惜怔怔望着伽夜,手还没来得及缩回,便被一只手狠狠抓了住。
  “你放开我!”目光慌乱看了眼屋内的方向,害怕惊动里面的两个人,苏乔惜压低音量,话说得很小声。
  两人这个样子,如果被和叶看到了,一定会担心的。
  “我不喜欢重复同样的话。”冰凉的声音从薄唇吐出,伽夜拽着苏乔惜的手,拖着她往外走去。
  他已经提醒过她超时了。
  “你再给我几分钟时间好不好?”不敢做太剧烈的挣扎,苏乔惜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他的手,声音满是恳求。
  她这么不声不响消失了,和叶和妈咪一定会觉得奇怪的。
  “给我个理由。”脚下的步子没停,伽夜拖着苏乔惜走出了门。
  “……”苏乔惜脑袋飞快运转,努力思索着一个又一个可以打动他的借口,不料思维却像和她唱反调般,越是关键时刻,越乱。
  “惜惜,你要走了吗?”
  就在两人僵持之余,一道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听得苏乔惜全身的力气散了一半。
  门口处,苏和叶的视线定格在手握着手的两道背影,眉轻轻皱起。
  不知道内情,在和叶的眼中,此刻的苏乔惜和伽夜,就是在牵手。
  苏乔惜侧目,一脸恳求忘了眼伽夜,缓缓回过头,冲着和叶轻轻点了点头。
  “姐,好好照顾妈咪,好好照顾自己,顺便帮我告诉妈咪,我现在必须得走了,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眸光蒙上了一层雾气,苏乔惜狠狠瞪了眼旁边冷漠的侧影,匆匆对着苏和叶交代后,反被动为主动,拖着伽夜往来时的车走去。
  如果再不走,和叶一定会看出端倪的。
  苏和叶静静望着消失在视野的背影,眉越皱越紧。
  乔惜的话,为什么听着那么像永别?
  那个男人又是谁?


☆、半夜呼唤

  一路被伽夜从苏家拽到私人别墅,当晚,几人随即坐上了返回纽约的私人飞机,直至最后到达神隐堂,苏乔惜的身影都没能离开过伽夜的视线。
  好在,一回到纽约,伽夜就忙着去处理堆积多日的帮内事物,经历了十多个小时,苏乔惜周围的空气终于不再沉闷。
  进入某座典雅的别院,莫里领着她在一间房前停了下来,“这是你的房间。”
  苏乔惜恍然抬起头,眸光静静落在空间不大的房间,当发现里面灰白色系的布置时,眉一拧,视线刷地瞪向小屋紧挨的隔壁房间。
  “这个是那男人的房间?”
  她不敢相信,如果自己房间的布局也和台北别墅一样的话,未来的日子将有多凄惨。
  很不幸的,莫里点了点头。
  苏乔惜有种昏昏然欲倒的感觉,眸光恳求看向莫里,“可不可以,帮我换间房?”
  “这是主人的安排。”莫里只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伽夜的事,他无权过问。
  苏乔惜无奈,狠狠瞪了瞪门,还是走了进去。
  其实,仔细想来,她应该满足了,最起码,那男人没坏到让她睡地板。
  整理房间,洗漱,淋浴,日常的事情都做完后,苏乔惜躺上床,十几个小时不曾合眼的双眸疲倦睡去。
  纽约的夜,繁华,喧嚣,但好在神隐堂所处的位置清净,隐蔽,所以,苏乔惜这一觉也睡得踏实。
  隔着一面墙的房间,几个小时后传来轻微的推门声。
  几乎是在踏入房门的那一秒,伽夜便敏感觉察到了房间的异样。
  浓郁的香水味!
  幽深若海的眸子折射出寒冽的光泽,轻抿的薄唇扬起冷硬的弧度,手啪嗒将屋子的灯打了开来。
  “神隐,您回来了!”同一时刻,一道妩媚的声音娇滴滴响起。
  之前早早躺在床~上的女子如丝的媚眼看了下站在门口的伽夜,起身下了床,向着他走了过去。
  一身短裙包裹了大腿以上部位,飘逸的雪纺纱在夜风的吹动下轻轻拂动,香肩美背毫无保留展露,下垂的裙摆随着步态款款摇曳出妖艳的风情。
  迷人,魅惑,火辣,香~艳美女一个!
  伽夜懒懒倚在床边,下垂的眼眸,敛却了一片危险的气息。
  “月隐说你今天会回来,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女人扬起纤纤十指,正准备伸手去解伽夜衬衣上的纽扣,手腕却冷不防被捉了住。
  “月隐没告诉你,以后他送一个,我丢一个吗?”邪气的眸轻抬,伽夜眸光一戾,就着握住女人的手,将那人狠狠丢了出去。
  对于月隐喜欢给他的“惊喜”,他早已习惯。
  养父的心思,伽夜一直都知道,念着自己到了结婚年龄身边却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所以才抱着海选的心态,泛滥选了一大堆送来。
  但,他忽视了他的挑剔程度。
  “啊!”被丢出去的女人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痛苦的声音在夜晚的别院显得格外清晰。
  旁边的小房间内,本睡着的苏乔惜忍不住翻了翻身,只睁开双眸迷迷糊糊看了窗外一眼,正准备继续睡却,却听见伽夜那惯性慵懒的声音忽地响起,“苏乔惜!”


☆、霸道占床

  安静的夜,不大的音量,一墙之隔,很清晰传到了苏乔惜耳中。
  躺在床~上的女子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捂住被子,想装作没听见继续睡,不料伽夜像是猜到她醒来了般,再次开了尊口,“三秒内出现在我视野!”
  苏乔惜怨,来到纽约前因为见到风沧逝的报道和辞别家人,心里本就不好受,也没那闲情和伽夜硬斗,只得认命地下了床,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伽夜站在门外的走廊,修长身形倚着墙壁,墨眉轻拧,似乎心情也不太好。
  苏乔惜以为自己速度磨蹭,惹到了冥王,慌乱解释,“我是听到声音后立即起床的。”
  伽夜侧过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甚至连金口都懒得开,直接眼神示意了下屋子。
  “什么意思?”苏乔惜探头进房,随意扫了几眼,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后,疑惑挑眉。
  “床~上的东西全都给我扔掉,屋子消毒。”慵懒的话,从薄唇吐出,伽夜简单的吩咐后,迈开腿,往别院的某个方向走去。
  苏乔惜怔怔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大半夜叫她起来就是为了整理房间?
  怨归怨,苏乔惜还是规规矩矩照做了,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她真的没力气和他斗。
  不过,有个问题是苏乔惜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他房间的床~上用品应该是在回来前才换的,都还没睡,为什么要换掉?
  在伽夜房里整理了接近一个小时,苏乔惜撑着困倦的眼皮,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被推开,一道慵懒的声音忽地响起。
  “磨磨蹭蹭,花了那么久时间,偷懒去了?”
  熟悉的声音,听得苏乔惜开门的动作僵在当场,浓浓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眸光一扫,定定落在了悠哉悠哉仰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还大半夜!
  “这间房是你的吗?”伽夜活动了下枕着头的手臂,懒懒掀动着唇。
  “莫里管家说是我的。”苏乔惜几步走到他身边,一脸理直气壮。
  “没人告诉你,你现在的位置是在神隐堂,我的瑾园吗?”薄唇轻抿出一条弧线,伽夜邪魅的眸子漾开一丝玩味。
  这里的人都知道,神隐堂是他伽夜的地盘,而瑾园则是他的休息之地,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你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苏乔惜怒,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
  这男人什么时候无赖到来和她抢床了?
  在苏乔惜眼中,伽夜就是对她厌之入骨型,她碰过的东西,他肯定非常讨厌。
  “我今晚睡这儿。”这一次,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伽夜阖上了眼眸。
  “你睡这儿,我睡哪儿?”苏乔惜星眸一瞪,愤恨望着那张即使褪去了墨瞳的光彩潋滟,却仍旧致命吸引人的俊脸,拳头握得紧紧的。
  “地板。”懒懒的两个字从薄唇吐出,伽夜不再言语。
  “……”
  之前还小小庆幸的事情,来到这里还不到一晚,立即变了残酷的现实,苏乔惜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当场把伽夜踹下床。
  腿动了动,硬忍了。
  好在,比起家里的环境,这个地方明显不缺钱,衣柜里,备份的床单和被褥都有。
  认命取出一床被子,苏乔惜刚准备铺在木质地板,却听见某道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睡在我床边。”


☆、原始反应

  “你给我去死!”目光狠狠瞪了眼床~上睡得舒服的男人,苏乔惜忍无可忍,一记拳头向着伽夜挥了过去。
  浑蛋!当她是小猫小狗吗?
  睡地板已经够恶劣了,还得睡在他脚下!
  浓而卷密的长睫轻颤了颤,伽夜懒懒睁开双眸,看了苏乔惜一眼,横截住攻击性的拳头,手反握住她的手,顺势一带,纤细的身子不稳向着床倒了过来。
  “啊!”一声惊呼响起在房间,一柔软,一结实,两具身体相撞,一个痛得拧紧了眉心,另一个则沉着一张脸,波澜不惊的眸子,隐隐泛起了一丝暗芒。
  “混蛋!王八蛋!这么折腾我很好玩吗?我哪里得罪你了?不就是欠了你几千万美元吗?都已经跟着你来纽约了,你还想怎样?”
  苏乔惜是真的生气了,被强行带到纽约的恨,加上尊严被践踏的怒,一股脑儿全都爆发,拳头一记又一记地落在了伽夜身上,声音到了最后全是吼出来的。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伽夜居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一双深幽得如同无底漩涡的黑眸锁着苏乔惜,看着那张小小的脸蛋变幻出各种各样的表情,低沉的声音带了丝寒意,“闹够了就给我住手!”
  强势的话,却听得苏乔惜没有半点反应,火气冲天的她,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发泄。
  抬头,眸光睨向伽夜近在眼前的脖子,苏乔惜想也没想,一口咬了下去。
  颈间,清晰的痛传来,伽夜侧目看向头还埋在自己颈窝的苏乔惜,黑眸折射出犀利的色泽,“找死的女人!”
  苏乔惜似乎还不解气,甚至连看都懒得去看伽夜黑沉的脸,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窝,咬得极其深,大有不咬掉一块肉不肯罢休的架势,浑然不知两人此刻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淡淡的体香萦绕在这方小小的空间,清雅,干净,舒心,就像那张素净的脸蛋,不需要任何修饰,美得自然,美得出尘。
  眸光从紧贴着自己的身子缓缓上移至靠在他颈窝处的脑袋,伽夜深谙的墨瞳一厉,抓住了苏乔惜的肩,正准备将她扔下床,却因她的下一个动作,手惊得僵在当场———
  埋在他颈窝处的苏乔惜咬的动作由之前的野蛮变成了轻轻的啃啮,不同于之前的激烈,轻而柔的动作,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吻来得贴切,像是带了强力电流,引得伽夜全身一阵酥麻,身体绷得直直的,体内,莫名窜升了一股欲~望之火。
  一向自定力过人的他,身体竟因她的动作,起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
  没有发觉他的异常,苏乔惜抬起头,看了眼伽夜脖子上带有血迹的齿印,作恶性地专冲着伤口处啃啮,吮咬。
  她的思想其实很简单,只是想将狂风暴雨般的反击变为慢性折磨而已,那时候的她不知道,人的敏感位置,脖子是一处,更不知道,自己那种力度的咬,在男人面前,意味的是什么……


☆、吹皱一池春水

  夜风吹拂着落地的窗帘,掀起一室旖旎的风情。
  房间,气氛出奇的怪异。
  后知后觉意识到情形异常,苏乔惜猛然抬起头,清亮的双眸对上伽夜酝着暗色的眸子。
  四目相对,空气,似乎灼热了几分。
  怔怔望着自己在他眼中的缩影,苏乔惜意识猛然回神。
  这个男人今晚居然放纵她这么对他,诡异!
  “我去睡地板。”害怕伽夜把所有的账留到秋后加倍算,苏乔惜松开搂着他过久的双臂,慌乱坐起身,想下床,腰,却冷不防被一双手揽住,下一秒,身体再次跌进某个结实的胸~膛。
  “你干什么?”抬起头,视线刚好触及自己在他脖子上的伟大杰作,苏乔惜慌了神,伸手想推开他,手腕却被狠狠握住。
  “你到底还会多少技巧?”指腹轻揉了揉被咬的伤口,伽夜半敛的墨瞳染上一抹不明的赤色。
  这么平淡的家世却认识了风沧逝那号人物,她也是这么勾~引那个男人的吗?
  “什么技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苏乔惜不住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控制,却不知,自己的动作,对身下的男人造成了多大的诱~惑。
  柔软的娇身不住磨蹭着阳刚之躯,伽夜倒抽了口气,身体在她无心的动作下绷得紧紧的,下腹,一波接一波的燥热不断上升,冲击着神经,散却了理智,拽着纤细腰际的手,忍不住将她拥得更紧。
  “你……你放开我!”垂眸看了眼搂着自己腰不肯松开的手,苏乔惜心跳莫名加速了几分,想掰开,手还没动,却见伽夜眸色一沉,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用这些技巧侍候过多少男人?”呼吸因体温熨烫急促了几分,清幽的体香沁入鼻尖,引得伽夜竟有片刻的失神,但说出的话,却恶毒至极。
  “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十分不喜欢这么亲密的接触,苏乔惜没被控制的腿一抬,向着伽夜踢了过去。
  他的话,她听不懂,也不想花心思去理解,对于现在的她,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样摆脱眼下的情形。
  和这个恶魔男人在一起本来就危险,再加上她刚不怕死的挑衅,苏乔惜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伽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苏乔惜,收起你的戾气!”长腿往下一压,轻易控制住她攻击的腿,伽夜扬起手,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先放开我……”星眸一转,苏乔惜抬起头,眸光含着恳求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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