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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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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胜男冷着脸转身进灶房:“我没让你在这儿找。”
“爹!”燕子转头找她爹求助,“你倒是说句话呀!我都拉着九哥上门做客了,娘怎么这副态度!”
“张海燕!你给我死进来!”罗胜男在灶房里发飙。
“你进去和嫂子好好说,这儿有我们呢。”盈芳轻轻推了燕子一把,“不管你娘说啥,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都别和她争。”
燕子点点头,乖乖进了灶房。果然,一进去就被她娘炮轰了。
好在事先得了盈芳的提点,沉住气没和她娘争辩。遇到无关紧要的话题就点个头、认个错,态度好的就像换了个人。可一涉及到终身大事,又死死把关,就是不肯让步。这么油盐不进的态度,让罗胜男倍感无力。
就在这僵持当口,向刚带着张海洋“打猎”回来了。
张海洋拎着一个带罩子的竹篓,一脸兴奋地冲进来:“爷!奶!看我逮的麻雀多不多?中午咱们烤烤吃怎么样?”
总算打破了屋里屋外挥散不去的紧张气氛。
向刚看到一贯皮实、潇洒的向九,居然局促地坐在二老旁边,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趁盈芳给他打水洗手时问,“发生啥事了?小九叔怎么在这儿?”
盈芳无辜地眨眨眼:“我好像帮倒忙了。”
她将事情经过一说。
“你呀!”向刚拿沾了水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就算要说,也别挑今天啊。年过不太平,嫂子不得把责任归咎到小九叔头上。”
“那怎么办!”盈芳束手无策。
“急啥,你男人我又不是摆设。”向刚甩干手,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还给她的同时,捏了捏她的手背,随即稳步迈进堂屋。
“嫂子,海洋说没吃过烤麻雀,刚逮了不少,要不中午烤来吃咋样?”
“哦……好啊。”罗胜男怔愣了一下应道,不明白这个事为啥要找她汇报。
向刚遂又浅笑着说:“刚还发愁,这么多麻雀没竹签咋烤,有小九叔在就不用担心了,他家囤了不少毛竹,削竹、编竹也很有一套,那我和他一块儿烤去了。”
说完,放回门帘走出去喊向九:“我记得你家有不少新砍的青竹,拿一根来削竹签,咱们一起烤麻雀。”
“哎!”见有事可做,向九爽朗应声,麻溜儿地回家抱毛竹去了。
没来得及说话的罗胜男:“……”
见她娘吃瘪,燕子姑娘耸肩闷笑。
堂屋,张有康和张奶奶面面相觑。
竹签?家里有哇!还是刚子自己削的,他不会不知道呀,怎么还让向九回家取毛竹现削?
相比之下,张有康脑筋转的比老伴儿快些,想到一点,抚着胡子笑了。这孩子,拐着弯帮向九制造机会呢。
乡下人,种地谁不会?但会手艺的就不多见了。
这年头,有手艺意味着能挣到更多的工分,譬如农闲时,由公社组织去隔壁乡串卖。平时也能编些箩筐啥的挑去收购站换几个钱。
总而言之,有手艺,比没有手艺要吃香的多。
罗胜男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比一开始好多了,但还是没松口。
“刚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向九闷闷地问。
他削竹签、向刚洗麻雀、盈芳负责抹调料,腌制片刻后,串上竹签,由张海洋架在火堆上翻烤。四个人分工还算默契。
因此,向九这话,在场几人都听到了。
张海洋这半大小子大大咧咧地说:“九哥、啊不对,姑丈喊你小九叔,那我该喊你什么呀?”
“随你。”向九认真地削着竹签。心里想:喊姐夫最好。
“九叔公吗?”
“噗……”
“嘿嘿,九叔公,你想娶我阿姐啊?可她那么凶,你也喜欢啊?”
向九嘴一张,刚要驳斥未来小舅子这番言论,但听未来丈母娘彪悍的嗓音在灶房窗口响起:“张海洋!你皮痒了是不是?少给我瞎咧咧!你阿姐哪里凶了?”
“不凶!你阿姐一点不凶,很温柔。”向九顺着未来丈母娘的话说道。
话音刚落,冷场数秒。
蓦地,张岳军憋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朝向九竖竖大拇指。敢在母老虎发威的当口出声,勇气可嘉!
其他人也都笑了。当然,除了罗胜男。
“好了,大过年的,扯这些干啥!”张奶奶站出来打圆场,“不管这事儿成不成,今儿阿九在咱们家吃饭。上回他帮了燕子大忙,还没正经道谢呢,这顿饭必须请。”
“奶奶您客气了,那不过是小事……”向九受宠若惊。
张奶奶义正言辞:“在我眼里就是大事!”
张岳军挠头表示不解:“帮了燕子大忙?啥忙啊?我们咋不知道。”
“你们当然不知道了。”张奶奶哼了一声,懒得理儿子媳妇。
“我知道,我知道,之前阿姐不让我说,现在能说了吧?”张海洋一五一十把磨豆腐那天发生的事说了。
“哎呀你个死丫头!发生这么大个事,居然不跟我和你爹说。真是长本事了啊!要是没……咳,没阿九护着,你完蛋了知道吗?豆腐被人撞、被人抢也就算了,一个不好人要受伤的。姑娘家家的无论伤到哪里都不是小事,哎哟喂……”罗胜男越想越后怕,拉着闺女上上下下打量,确定没受伤、也没哪里不适才放心。
倒没留意言语间不自禁地将向九视作了闺女的救命恩人。
第258章 不努力怎么生娃?
燕子姑娘打蛇随棍上:“娘啊,大恩无以为报,所以我才决定以身相许啊。”
“噗——”
“咳咳咳——”
“……”
本来只想在她娘面前表表衷心的,哪知一激动说大声了,以致外面的几人都听见了,包括话题主角——向九同志。
燕子姑娘尴尬地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说嫂子最后会同意这门亲事吗?”
吃过午饭,张奶奶撵小俩口回自己家午休,年夜饭后要守夜,可得养足精神。
可肚子吃饱了一下子哪睡得着啊,盈芳便拉着向刚去了娘家。
仓房里还有些东西要归整,既然婚后大部分时间要住夫家了,有些东西还是趁着免费壮劳力在,一趟扛回夫家去。至于地窖里的囤货,已让小金转移了一半到向刚家了。
盈芳收拾,向刚打包;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听她问及燕子和向九的事,向刚沉吟了片刻,回道:“不好说。”
是真不好说。
毕竟,老一辈的思想仍旧停留在“高门嫁女、低门娶妇”的观念里,总希望女儿有个好归宿、嫁个好人家。
再者,燕子是城市户口,爹妈皆是工人,虽说还不是正式工,但只要留在城里,转正是迟早的事。
“你直说不可能不就得了。”听完他的分析,盈芳有些沮丧。
相比男人理智的剖析,女人碰到感情问题就容易冲动盲目。
向刚蹲在地上,给一袋袋口粮、菜干扎紧袋口,然后叠放到箩筐里。边不厌其烦地给媳妇儿解释:“我只说有这个可能,但也不排斥另一个可能,所以别太悲观了。今天这样说破了也好,没见师傅师娘都乐见其成吗?你师兄也持中立态度,强烈反对的就只有嫂子。给她点时间,难保不会想通。”
“假如换作你呢?”盈芳不知想到啥,停下手里的活偏头问。
向刚挑眉看她:“换作我什么?”
盈芳移开视线,抿了抿唇小声说:“将来你闺女跟着你成了城市户口,却喜欢上了农村小子,你会不会反对?”
事实上,她想问的是,他的户口已调至部队,而她依然是农村户口,他真的不曾嫌弃过她么?
话到嘴边,硬生生改了口。
向刚闻言,差点笑出声。
傻媳妇,闺女的影子都还没呢,就开始未雨绸缪。
“关于这个问题……”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们放到午睡时再讨论。”
为嘛放到午睡而不是现在?
盈芳起先不懂,到了新房,洗漱完、解开辫子正慢慢梳着,被男人一记近乎粗鲁的动作扛上了床。
“不是说想要闺女吗?不努力怎么生?”
“谁、谁说要生闺女了?”
她趴在被窝里,被他压着起不了身。
“那儿子?”他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还是儿女合来一双?”
“你咋不说来一打?”
她一定是被他逗得脑袋发热了。
愉悦的低笑,从她耳畔袭来。
紧接着,湿热的吻,时而温柔、时而激烈,从耳垂开始,遍布全身……
醒来时,天已擦黑,男人似乎早就起来了,身边的被窝摸着有点凉。
盈芳支起胳膊看床边柜上的石英钟。
“呀!四点了!”
“不急,晚饭还早。”向刚掀开门帘走进来,身上穿着单薄的旧棉袄却还在冒汗。
“我把囤着的柴禾都砍好了,扎成小捆叠在柴房,要用了一捆捆拿就行了。方才师娘派海洋送来一碗水饺,说是今儿要守夜,晚饭索性迟点开,让我们先吃几个饺子垫垫肚子。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这会儿饺子怕是冷了,我去热一下。”
“我来吧。看你满头大汗的,赶紧拿热水擦一擦,里衣湿了就换下来,别着凉了。”
盈芳边说边要坐起,被向刚按住了。
“出点汗怕什么,我都习惯了。倒是你,刚醒别马上出去。棉袄套上坐着别动,我先把饺子热上,擦了澡咱们一块儿吃。”
向刚的手脚一贯很快,打来热水、快速地擦了个战斗澡;换上干净秋衣、套上棉袄,再把脏水倒掉、地板捻干,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澡擦好,灶上的饺子也热好了。
“来,趁热吃。”
向刚托着茶盘坐到床边,示意盈芳就这么吃。
盈芳哭笑不得:“别把被子打湿了。”
新婚用的龙凤双囍被,被面可是绸缎的,沾上汤渍油污不得心疼死。
“我会小心。”向刚拿筷子夹起一只元宝状的白菜肉馅水饺,喂到媳妇儿嘴边。
盈芳嗔睨他一眼,倒也没拒绝。张开小嘴秀气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她呆住了,对面这家伙把余下半只水饺吃了。
“听说夫妻俩共吃水饺,能幸福一辈子。”男人一本正经地说。
“是、是吗?”
“我有骗过你吗?”
盈芳眨眨眼,好像没有。
男人的耳垂微微颤了颤,随后继续投喂。
二十来个香喷喷的白菜猪肉水饺,被小俩口你一口、我一口分食干净。最后连饺子汤都喝完了。
吃饱喝足,盈芳靠在床头揉肚子,向刚则把碗筷拿去灶房洗干净。
回来问她:“这下暖和了吧?起来穿裤子不怕冷了。”
敢情是怕她冻着才让她坐在被窝里吃饺子的啊。
盈芳偷瞥他一眼。
谁曾想人前不苟言笑的向副营长、哦,不,现在该称呼为向营长了,私底下竟是如此体贴入微的一个人。
被她赚到了不是么?
“想什么这么出神?”向刚见她傻愣愣的,坐到床头捏捏她脸,“脸这么红,没发热吧?”
“没有啦!刚吃完身体有点发热而已。”盈芳回过神,推说要穿裤子,把他撵去外面收衣服。
“你明天走,行李收拾好了吗?”穿戴整齐,盈芳开门出来,外面的空气要比屋里冷得多,搓搓手,跑过去帮忙收晾衣架。
向刚笑瞥了她一眼:“我以为媳妇儿会帮我收拾。”
逗她而已。不就衣服鞋袜么,早收拾好了。
盈芳红了红脸,却当真了。待晒着的东西收进屋,利索地收拾起他的行李。
第259章 食髓知味
“换洗衣裳我看你已经叠好放包袱里了,这两双袜子是新织的,这双鞋子和两副鞋垫是姥姥送你的,我都放一起了。”
盈芳一边给他收拾行李,一边说道,“……吃的也带一些过去,你那些战友人没来,礼却送到了,不回礼说不过去……”
回礼通常是喜糖、喜饼、红鸡蛋。交情好或者对方送的多的,再添包白糖或是香烟。
盈芳想着家里山货多,炒熟的五香瓜子、花生、核桃以及干红枣也装了一些,让向刚带去分给战友们吃。另外又装了十斤小米、两斤木耳香菇、两块咸肉、三条熏兔腿、一篮咸鸡蛋、一坛辣白菜。
“拿这么多干什么?”向刚见了,噎了噎,这是让他接下来都别回来了么?
盈芳没看到他表情,闻言,阿沙力地一挥手:“家里还有很多。”
蓦地想到,大部分囤在地窖里、男人并不知情啊,抽了一下嘴,忙补充,“我一个人能吃多少啊?再说,开了年,天气渐渐热了,这么多也放不住。”
男人想想的确是这个理,才没再拒绝。
盈芳暗地里吁了口气。
栗子由于都剥了壳、埋冰里冻起来了,不方便带。索性和剩下的半边生鸡肉一起,焖了一锅板栗鸡,装满两个大铝盒,到部队了热一热就能吃。
至于路上的吃食,盈芳想了想,打算卤一锅五香蛋、蒸一锅松软的白面馒头。
“你切些薄薄的肉片下来,等我蒸好馒头,把它们煎熟煎酥,明儿你夹在馒头里吃,冷了就着热开水凑合对付一顿。上趟去省城,师娘就是这样给我做的,味道很不错……”
盈芳和着面,指挥向刚把墙上挂着的熏兔肉拿下来。
向刚的刀工比她好,她说要几分薄,就切成了几分薄。切完了摊在砧板上。转身帮她烧火。
盈芳系着围裙在灶头忙碌着。面醒好后,一个锅里煮鸡蛋,另一个锅里蒸馒头。
汤滚水呼噜噜沸腾了,盈芳提来空的热水瓶,把热水灌进去,晚上洗漱用。完了往汤罐里加入冷水,等到再沸腾,锅里的鸡蛋约莫煮得七八分熟了。
“现在中火就够了。”盈芳提醒灶膛口的男人。
向刚依言撤掉一根大柴,高窜的火苗立即矮了不少。
“何必做卤蛋那么麻烦,水煮就行了。”向刚见她忙得团团转,心疼地开口。
“不麻烦啊。”盈芳抬起胳膊撩了撩滑落下来的发丝,笑着说道,“白煮蛋也就热的时候蘸着酱油能吃,冷了能有啥味道。反正卤料都是现成的,和水煮没多大差别。”
事先给喜酒准备的调味料用剩了不少,尤其是桂皮、茴香、辣椒干这些本就不缺。野生小胡椒也采了不少,晒干后封在坛子里,要用了抓一把,和茴香、桂皮之类的缝在纱布里。做卤味了丢一包进去,方便又美味。
盈芳边说边拿铁勺轻敲一下蛋壳,让蛋壳龟裂但不破开,这样既干净又入味。
确保每个鸡蛋的壳都敲裂后,盖上锅盖继续焖煮。等另一个锅里的馒头蒸得差不多了,让向刚转为小火。小火焖了五六分钟后彻底熄火。
卤蛋就这么浸在卤汤里,到明儿早上再捞起来。
馒头在蒸笼里焖了两三分钟后掀开,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躺在蒸笼上,看着可喜人了。
盈芳拿来晾干的饭篮,把馒头一一转移到饭篮里。蒸笼热,凉了有水气,沾水的馒头口感就没那么好了。
移掉蒸笼,锅里开煎兔肉片。小火煎出来的熏兔肉,喷香酥脆。
“明天像这样掰开,往里夹两片兔肉,再抹点酱,夹着吃。”盈芳拿一个馒头示范了一下。顺带想起师娘炸的酱还有两罐,立马往他的行李里塞了一罐。
示范的自创肉夹馍,自然放到了向刚嘴边。
“尝尝!趁热吃味道更好。”
“你也吃。”向刚让她先吃。
盈芳便意思意思咬了一口。
向刚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开吃。
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儿,胖胖的肉夹馍到了两人的肚子里。
“这样下去,我要长肉了。”盈芳摸摸小腹。
“胖点好。”向刚打量了她一眼,见她鼓着腮帮子表示不服气,眼里含笑道,“胖点福气。”
事实上,他想说的是——胖点手感好。
尽管她衣服下的身材,比他以为的肉感多了。
许是骨架小吧,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光滑细腻的腿、两个手掌能一把托住的臀……摸上去居然挺有肉感,一点不硌手。
尤其是胸前两颗蜜桃,发育的堪称完美,匍匐其间含弄时,当真是溺死也甘愿。
想到这儿,向刚眼神转为幽暗,深不见底的黑瞳里,似有两簇火苗在窜燃。
食髓知味,食髓知味……他总算是理解这个词的深刻含义了。
无奈明天要走了,今晚又是大年夜,独处的时间不多了。
眸光一闪,他状似随意地说:“其实咱俩结婚了,守夜按理说得在自己家进行。”
盈芳哪里晓得就一个“胖”字,还能牵连出这家伙噶许多情绪哦。忙着刷锅台的她,想也不想地答:“也是。那等下和师傅师娘说一声,吃过年夜饭,咱们就回来。”
“嗯。”向刚勾了勾嘴角。媳妇儿这关搞定,还愁外人那关通不过么?
年夜饭很丰盛。
一来今年收成好,生产队发粮、发钱都比往年多;二来,托盈芳的福,二老家也囤了不少山鲜野味,平时不怎么舍得吃,大部分都攒到了过年。
小鸡炖蘑菇、板栗烧兔肉、羊肉火锅、红烧肉、猪大骨菌菇汤、集蛋饺肉丸鲜虾于一体的三鲜头汤……除了后三道,其余都是往年吃不到的大菜。
老金被安顿在火炉旁,煲汤的大骨犒赏了他,另外还给了两块清炖不加盐的大肉,和糙米饭拌在一起,算是给它庆祝退役后的第一个大年。老金甩着尾巴、咽着口水,直到向刚说“吃吧”,才开始大快朵颐。除了他们小俩口,别人喂,那是一口都不吃的。
第260章 不动一场睡不着
“这狗太通人性了。”张有康赞道,“不愧是军犬,简直跟人没两样。”
张岳军附和:“我看比人还聪明。”
“那以后盈芳随军了咋办?”张奶奶问,“总不能再带回去吧?”
向刚想了想说:“那就一起去。军属大院允许军犬入住,到时建个狗屋给它养老。留它一个在家,怪冷清的。”
主要是,随军不像探亲,不只去那么一天两天,就算托付了照看的人,长年累月的也麻烦。
盈芳笑着揉揉老金的狗头,赞同向刚的决定。看家护院看家护院,看的不就是人和粮食么。人不在家、粮食囤地窖,即使真有不怕死的宵小翻墙进去偷,也是徒劳而返。
“小芳随军还有段时间呢,着急啥。”张有康打破略有点沉闷的气氛,朝孙子招招手,“今天过大年!海洋你去把里屋门后背的鞭炮拿出来,今儿先放两挂,明儿放两挂,剩下两挂元宵节时候放。放完开席!”
“哎!”被点到名的张海洋童鞋乐颠颠地去了。
大伙儿跟在后头,聚在堂屋檐下看他放鞭炮。
“幸亏你给我留了,不然哪有这机会。”张有康感慨地对向刚说,“不要钱的东西,眨眼工夫就抢了个精光,跟白捡似的……话说,你从哪儿搞来这玩意儿?不会被人说什么吧?”
“放心。来路正当的很。”
“正当就好。”张有康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别看咱们公社小,平时瞅着人心挺齐,可真有点风吹草动,不是个个都能守口如瓶的。上回芳丫头那事儿就是……”
向刚听着老张大夫的细述,抬眼往盈芳瞧去,见她俏脸红扑扑地笑得正开心,嘴角也漾开一抹微笑。
“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人欺负她。”
张有康欣慰地拍拍他肩。
年夜饭吃完,已经八点多了。
得知小俩口想回自己家守夜,二老也没反对。成家了原该如此,只不过怕他们冷清,才邀他们一块儿守夜。
走之前,张奶奶把明儿早上喝的豆茶汤给他们装了半铝锅。
“刚子明天几点的火车?”张奶奶把铝锅给盈芳时问道。
“火车要等晌午,不过初一就开一班船,六点就得走了。”这还是县城那边有不少干部要到乡下来拜年,才开的。
“六点就得走啊?那让你师兄送送。”
“不用。”向刚走过来接过盈芳手里的铝锅,摇头婉拒,“行李不多,我一个人能搞定。”
“师娘,我会送他的。”盈芳也说。
张奶奶便不再坚持,拿干净布兜给向刚装了些米炮糖、麻花之类的小食,让他带着火车上吃。
“我咋没想到给你装些这个呢。”从二老家出来,盈芳拍了一下额。
向刚失笑:“我又不是孩子。长辈送的不好推辞,家里的留着你吃。”
“说的好像我是孩子似的。”盈芳不服气地睨他一眼。
向刚笑而不语。握住她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两个人因此而贴近许多。
相携回到家。
点燃油灯,烧上炭盆,冷清的屋里立马温暖起来。
向刚可没忘拉着她回家守夜的目的,到家就烧了一锅热水。
盈芳趁他在灶间忙活,躲进后半间,拉上布帘清洗下身。中午被他捣弄了一场,虽说当时也擦过了,可还是黏黏腻腻的。
洗完舒了口气,拉开布帘正要去倒水,向刚进来了,手里提着俩热水瓶,表情自然地问:“洗好了?”
不等她回答,搁下热水瓶,走过来端起水盆,几个大步迈出房门,哗地泼向了西首边的墙根。
盈芳:“……”
“发什么愣?被窝里暖和,坐被窝里守夜吧。”
“不是烧了炭盆吗?我还想烤红薯吃呢。”盈芳回过神说。边烤火,边吃烤红薯,漫长的夜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你坐被窝里,炭盆就放脚踏上,想吃红薯我烤给你。”向刚一本正经地将媳妇儿哄上了床。
接下来,一切水到渠成。
盈芳直到被他抱坐着上下起伏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夜这一切,怕是这心思九曲十八弯的腹黑男人早有预谋的。
“还说烤红薯给我吃……”
事后,她娇喘吁吁地趴在他怀里,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软飘飘的拳头打在身上,和挠痒差不多。
向刚餍足地低笑。
“年夜饭吃那么饱,不运动一下怎么吃得下烤红薯?我这就给你烤。”
“身子白洗了。”察觉腿间有凉凉的粘液淌出,盈芳瞪他一眼,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别动。”向刚却反而搂紧她。可嘴上让她别动,粗粝的大掌却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走,就在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要制止他侵略的魔爪时,他那灵活的手掌,来到了让人羞羞的地方。
“很滑很湿。”
“还不是你!”
“嗯。我会负责清理干净。”喉结动了动,低下头,啃啮着她玲珑秀气的耳垂笑语,“反正要清理,不如再来一次?”
“向!刚!”
回应她的是一串愉悦的低笑。
紧接着,红帐垂下,床头悬挂的香囊,晃得仿若无声的风铃。
第二天,盈芳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床边矮柜上,石英钟压着一张便条,刚阳遒劲的字,力透纸背: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电报或电话,别省那几个钱。
盈芳来回默念了两遍,方才将纸条塞进床边柜的抽屉,捶捶酸软的腰肢坐起身。
脚踏旁的炭盆早已熄灭,里头还躺着两个烤熟了但没吃的红薯。
想到昨晚,被他连要了两次,浑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看他忙进忙出,先是给她清理下身的黏腻,继而披着大衣坐板凳上烤红薯,烤熟后喂到她嘴边。两人分享了一个大红薯后,迎来了新的一年。
守夜结束,原以为这下可以安心睡了,孰料这家伙二话不说又欺上来,说是红薯吃多了烧得慌,不运动一场睡不着。一运动两运动,她连怎么睡去的都记不起来了……
太胡来了!
第261章 顺其自然
盈芳拍拍绯红的脸颊,庆幸男人回部队了。
平时那么严肃一个人,床笫之事上竟如此热情如火。照他那样的需索法,新婚头一个月搞不好就怀上孩子了。
想到这茬事,她低头摸摸平坦的小腹,应该不会这么快吧?
想起领证那天,民政局同志塞给她的一盒药,回来后搞懂了,那是避孕用的。当时害羞,碰都不好意思碰,是向刚收起来的,被他藏哪儿了?
盈芳翻箱倒柜,最后在大门衣柜的带锁抽屉里找到了。
镇定地读了一遍上头的说明,服用倒是简单,初次服用于月事来潮第五天、第十天,剂量是一片;以后每次月经来潮第五天服一片就行了。也就是说一月服一片就能避孕一个月。但停服后要等半年才能怀孕,否则胎儿不健康。
除此之外,说明的副作用一栏,罗列了诸多不好的事项。
摩挲着药盒,盈芳有点犹豫不决。
可不服吧,万一怀上了,还能去县里读书吗?
至于二十岁不到就生娃会不会早了点?倒是不在担忧范畴。上辈子的爹娘,可是十七岁就生她了。
转念想到服用要等月事来潮第五天,若月事不来,说明怀上了,哪还用纠结。若是来了,说明没怀上,接下来男人都不在家,还服它干啥!
想通后,盈芳嗨皮地将药盒塞回抽屉,不去想这个事了。
一切顺其自然。
正月初一拜大年。
盈芳起来后收拾干净屋子。窗户支开了半尺缝,散去了一屋子浓郁的靡味。
喝了碗男人热在炉子上的豆茶汤,穿戴整齐、挽了个发髻,出门给各路长辈拜年去了。
这年头女人婚前和婚后的发型变化不是很大。顶多为了干活方便剪成短发,再不济扎两束短辫子,或是头顶挑一束然后用发夹压住。很少像盈芳这样规规矩矩挽发髻的。
因此在路上看到她,妇人们都纷纷停下来夸她这头发梳得好看,还问她固定发髻的桃木簪子哪儿买的。毕竟,供销社和代销点没看到有卖。
盈芳抿唇笑笑,这是男人给她削的呢。老大爷送的那枚龙凤呈祥碧玉簪她可不敢戴。
先去师傅家拜年,然后跟着师兄他们一起,依次去了书记家、社长家。趁师兄一家在社长家唠嗑、喝糖水时,她抽身去了一趟李寡妇家。上回那事,若没有李寡妇通风报信,后果不晓得会怎样。
“你太客气了。乡里乡亲的,谁碰到那样的事不帮衬一把?”李寡妇没想到盈芳会在正月初一上门,往年这时候,都是娘俩守着门冷冷清清过的。
盈芳拿出特意揣在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给李苍竹,边说:“嫂子才客气了。喜饼还多亏了嫂子呢。”
李苍竹砸吧着奶香味浓郁的大白兔奶糖,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萌萌地问:“芳姨,刚子叔咋没和你一起来?”
经过短短几天相处,李苍竹对这个高高酷酷的军人叔叔,可谓崇拜到了骨子里。
“他回部队去了。能在年关请出这么多天假,已经是领导开恩了。”盈芳笑着说。
李寡妇叹道:“可不就是这样,所以说军嫂不好当啊。不过听你二婶说,过不多久你就能随军了?那地方远吗?往后还回来吗?”
“他们驻地在省城,说远也不是很远,往返两天仅够了。有时间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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