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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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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崖缝出来到湖边,所有的景致确如闺女说的那么美丽怡人。尤其是看到那头从他家偷溜的大老龟,萧三爷终于忍不住扶额失笑。
  小李也认出来了。
  毕竟这么大的陆龟,可不是经常能见到的。
  金毛老远认出他们俩,攀着树上的藤条,像荡秋千似地荡了过来。
  “吱吱吱?”
  “知道你在这儿享受,都不记得回家了。”萧三爷挠了挠它的脑袋。
  金毛竖着尾巴龇牙咧嘴。
  不是不记得回家,是那崖壁太难挤,老子的尾巴毛都被撸秃了。
  “汪!”
  “嗷呜——”
  老金爷俩一前一后地从林子里奔了出来。
  萧三爷惊讶不已:“嘿哟!老金你也在这儿?还以为找你媳妇耍去了。是不是贪玩挤了进来,挤不出去了?哈哈哈!”
  老金的表情高深莫测。要是有嘴巴,一准张口怼回去:老子搁这疗养!疗养懂么?战场上退下来休养生息。老子媳妇不用去找,自会找上门和老子恩爱,算了,跟你们人类没法沟通。
  就在老金装深沉的同时,老金的崽子金牙早已亲热地扑到三爷怀里,来了个实实在在的熊抱。
  萧三爷扔了个笋干腊肉包给它。
  老金见状,毫不挣扎地放弃思考。踱上前瞅着萧三爷。
  “好好好,你也有。”
  吃完包子再叙旧。
  这俩父子看来也是真的想他们了,绕着两人的脚脖子亲昵地嗅上嗅下。
  “行了行了,都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奶狗黏人。来吧,带咱们兜一圈,这儿有啥好玩的?景色是挺美,气温也比外头暖和,是不是冬暖夏凉?难怪乖囡那么惦记,可惜离外围远了点,来回一趟一天工夫就没了。进出也实在不方便了些,就那条崖缝,啧!别跟老子说这儿只欢迎瘦子。”
  这时,一群梅花鹿,无视两人般地从他们跟前跑过,奔到湖边喝水。
  小李惊讶地张张嘴:“这鹿不会就是咱们上次看到的那一群吧?难怪后来再也没撞上过,敢情躲在这儿呢。”
  三爷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
  “你说鹿这么大只,究竟怎么从那么窄的崖缝挤进挤出的?”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肯定还有别的出入口。”
  “走!跟着鹿群,看它们怎么出去。”
  然而鹿群并没打算出去。
  对它们来说,这儿才是它们的家园。上回那是不小心被吓出去的。
  是以,两人跟在鹿群的屁股后头,除了绕来绕去看它们喝水、吃草,甚至有一对成年鹿,光天化日地站在草地中央干那档子事。把两人搞得面红耳臊。
  眼瞅着日头快落下山坳,都没见鹿群离开这片地方。
  萧三爷抹了把脸:“算了,先按原路回去吧。”
  小李点点头。
  被鹿群这么一搅合,两人都没能好好地把这片山谷探索一遍,也就没发现楠树林另一头的地宫遗址。
  以至于回到家,盈芳问他俩今日的探索之旅如何,两人除了表达一番山谷的美景,愣是没说上一二三点。
  盈芳心里纳闷。照理地宫遗址挺容易发现的,因为就在楠树林后边,除非她爹和小李没进楠树林。
  这样也好。要是她爹滔滔不绝地提起地宫遗址,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坦然面对。
  山谷的存在告诉家人后,家里两个壮劳力又多了个去处。只要天气好,都会结伴进山。当然了,不会每次都跑那么远,有时候只在后山砍点柴禾。偶尔才去山谷转悠,背些外围见不到的野果回来,给三胞胎添些他们喜欢的辅食。
  入秋后,群英寨的队员除了训练又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收割野生野长的小米、向日葵,还有新开梯田里播种的庄稼、菜蔬。


第625章 孩儿们,粑粑回来了!
  萧三爷和小李也腾出时间过去帮他们。
  等所有的粮食、蔬菜都收进仓房,就连板栗、核桃也打了几麻袋,山里的深秋到了,而山下,迎来初冬第一场雨,淅淅沥沥下了十天了都还没放晴,冷得人上下两排牙齿咯咯打架。
  雨天大伙儿都躲在家里。
  生了火炉子煨红薯、土豆。
  四周围了一圈椅子,椅背上搭着三胞胎潮潮的尿片和小衣裳。
  其实白天,三胞胎都不怎么垫尿布了,给他们穿的是开裆裤,盈芳教他们想嘘嘘了蹲下来。没几天,三个小家伙就适应了。
  主要是晚上,睡前一顿奶,睡得熟的话,撑不到天亮就尿了。天冷了,盈芳也不想三胞胎睡得好好的,被抱出被窝把尿。
  雨又一下多天,这才积下了这么多洗了没干的尿片。
  “你们说生板栗怎么囤放才能久一点?不去壳放得久还是去了壳放得久?”姜心柔撩开灶房的门帘,朝堂屋里坐着聊天逗娃的家人讨主意。
  群英寨送来一筐去了刺毛壳的板栗,这天湿哒哒的,放久了怕坏掉,可煮了吧,熟栗子最多放三天,就开始发黑发烂。当丈母娘的有心想囤点生板栗,回头等女婿回来炖山鸡。
  “夏老信里的意思,百人精英团已经从南境开回来了,就是不知道具体哪天到家,不过应该快了。”萧三爷逗着膝盖上的大宝贝说,“去了刺毛壳放不久,但几天还是能挨的。”
  老爷子也点头:“月底前应该能回来。该庆幸这次降雨是在秋收后,要搁秋收前,又该焦头烂额了。”
  姜心柔看了眼遮天蔽日的雨幕,发愁道:“可这雨下个不停,听说雁栖江水位涨高了好几档,码头不会停航吧?”
  “除非水位没淹过江岸,一般不会停航。停了航,江北的村民咋补给?就算有代销点,那不也需要提前去供销社进货?”萧三爷皱眉分析。
  盈芳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早几年降雨量最大那几天,她都躲在家里。而且那时候码头都没建起来,几条乌篷船,逢雨天就靠在岸边休息,谁会赶着大雨天气出门啊。
  她低头剥着红薯皮,小宝贝在她膝盖上等着吃红薯泥。半天不见亲娘送到他嘴边,难得嗷嗷了两声。
  盈芳这才回过神,拗了一段去皮的红薯在碗里,拿勺背压碎后,搁几滴白开水,搅成红薯泥,喂小宝贝吃。
  三胞胎里,数小宝贝最挑食。
  大宝贝几乎来者不拒,喂他啥吃啥,一直都乐颠颠的性子。
  闺女相对难搞些,但挑食的种类还算有限,最不爱吃的是胡萝卜泥,其次是蒸蛋里搁虾皮。此外还没发现她讨厌的。
  最麻烦的就数小宝贝了。也不晓得咋养成的挑食毛病。似乎一直以来,家里都挺注意三胞胎的喂养的。可小宝贝极少有遇到喜欢吃的雀跃地扑上去抢的时候,往往是送到他嘴边,砸吧一下而后别开头,表示不喜欢。
  倒是这红薯,意外地发现他喜欢,盈芳自然高兴了。
  喂他吃了好几勺,才接过她娘方才的话题安抚道:“下了这么多天,到月底总该放晴了。冬天雨水少,不会这么一直下下去的。”
  嘴上说归说,心里却也忐忑不定。
  要真发大水,渡轮停开,而他刚好这时候回来了怎么办?
  “真希望雁栖江大桥早点造起来。”
  姜心柔轻叹一声,道出了大伙儿的心声。
  “早就开始造了,可这么宽的江面,没有两年怕是造不起来。”老爷子说道,“以前那座旧桥,我记得史书上记载,足足造了七年呢。”
  “七年?黄花菜都凉了。”福嫂幽幽吐槽。
  大伙儿被逗乐了。
  “啊啊!”
  小李膝盖上的大宝贝,见小宝贝红薯泥吃得砸吧响,嗷嗷叫着也要吃。
  “叫一声妈妈,我就给你吃。”盈芳举了举手里的小勺,挑了挑秀眉,看着大儿子诱道。
  “dada。”
  盈芳:“……”
  你爹出门小半年了都没回,你倒是惦记他。
  “爸爸爸爸!”靠在萧三爷怀里掰着手指玩的二宝贝,在大宝贝迭声喊了一串“da”后,不甘示弱且又习惯性地跟了一串“爸”。
  盈芳没脾气了。
  一群没良心的小坏蛋!
  “muma。”
  突然,她怀里的小宝贝发了个音。
  “乖囡,你发什么愣啊?没听见晏晏喊你妈。”萧三爷哈哈笑道,“看来还是晏晏最疼你,不声不响地学会喊妈了。”
  盈芳也一阵惊奇。她从没想过,最先会发“ma”音的居然是小宝贝。
  “乖儿子!妈妈稀罕死你了!”她放下小碗,抱起小宝贝吧唧亲了一口,眉眼间皆是满足的笑意。
  这个举动可把大宝贝、二宝贝逼急了。
  以为妈妈不爱他们、就爱弟弟了。
  一个两个都举高肉乎乎的小胳膊,非要盈芳抱。
  场面正好笑,院子外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离堂屋门最近的小李,耳尖地听到,没打扰屋里笑闹的众人,侧身从门缝里闪了出去。
  屋外雨声淅沥,但还不至于遮没院外人的对话。
  “……下雨天,估计躲在家里,落了门栓。拍响点就听到了。要不上叔家坐会儿,午饭吃了吗?没吃先上叔家吃点东西,等下再过来?”这是向二叔的声音。
  紧接着有人回答:“不麻烦二叔了。”
  小李一听是向刚的声音,加快步伐,抽出门栓。
  院门吱嘎一声开启。
  “刚子,真是你回来了?”小李忍不住高兴,“一分钟前还在讨论你哪天回来!听说你立了大功,首长他们收到消息老开心了。”
  “小李哥。”向刚笑容沉稳,回头问向二叔,“二叔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了。”向二叔挠挠头,“你才回来,指定有很多事要忙,左右回来了不着急,赶明天晴了咱再好好聚聚。”
  “成。”向刚一口应道。
  许是小李走后,堂屋门掩着没闭合,听到了外头的动静,萧三爷抱着外孙女从屋檐下探出头,见是女婿回来了,难得激动地吼一嗓子:“女婿回来了!”


第626章 恩爱秀糊一脸
  他怀里的暖暖丫头,看到向刚,水晶葡萄似的黑眼珠,晶亮晶亮的,挥着小胳膊跟着嚎了一嗓子:“爸爸爸爸!”
  萧三爷见了无比心酸:“是是是,你爹回来了。你个没良心的坏丫头,这阵子都是谁成天抱着你这儿玩那儿玩……”
  小丫头无视他,拼命朝向刚扑过去。
  向刚把行李交给小李,大踏步来到屋檐下,接过丈人怀里的闺女,举得高高地说:“暖暖长大了啊!”
  小丫头搂着他脖颈咯咯咯地笑。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也都出来了。
  看到女婿安然回来,姜心柔喜极而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dadadada!”
  她怀里的大宝贝,看到妹妹坐在亲爹胳膊上,也拼命扭着身子,伸着胳膊要亲爹抱,嘴里像机关枪似地突突蹦出同个音节。
  向刚笑着伸出手,一个胳膊抱闺女,一个胳膊抱大儿子。
  哦,还落了一个。
  两个是抱,三个也是抱。抱不下也要抱。
  抱不下就让小宝贝坐他脖子上。
  顷刻间,或调皮或文气的三胞胎,成了他们爹身上的挂件。
  姜心柔生怕他们掉下来,伸着胳膊护着,一边推了闺女一把:“傻丫头,发什么愣啊。女婿回来了,刚不是还在担心他吗?这下放心了吧?”
  说得好像她这个丈母娘不曾担心过似的。
  盈芳看到男人,心头大石平稳着陆。
  回来就好!
  小俩口隔着人群,目光对视。
  一个安然、一个温柔。
  萧三爷吞不下这碗狗粮,清了清嗓子说:“堵在门口干啥?不能进屋说啊?”背着手率先进屋去了。恩爱秀得他糊了一脸,没眼看。
  “对对对,进屋说。下雨天屋外怪冷的。别让宝贝蛋们感冒了。小向肚子饿不饿?这个点整午饭迟了,让福嫂给你煮碗三鲜汤面,就着烤红薯垫垫肚子,晚饭咱们捣鼓热闹点,给你接风洗尘。”
  姜心柔也说道,完了伸手去抱向刚怀里的宝贝蛋。
  三胞胎同时挂身上,临时还行,长时间怎么吃得消。
  无奈三个小家伙谁都不肯下来。
  即便是平时最安静的小宝贝,跨坐在向刚脖子上,双手揪着他爹几个月没剪的头发,笑眼弯成开春的柳叶。
  向刚很享受儿女对他的喜爱,笑着对丈母娘说:“就这么抱着吧,半年没见,我也想他们了。”
  不过等面条上来,三个小家伙还是被盈芳给扯了下来。
  “别闹,让你们爸好好吃顿饭。”
  三胞胎倒也懂事,看到亲爹要吃饭,乖乖地坐到一边,晃着短腿,眨着眼睛,时不时地瞅向刚一眼。
  向刚被他们瞅得心都化了。
  一人喂了几筷面,还想再喂他们喝几口汤,被盈芳拦下了。
  “他们中午吃很饱,你来之前,又吃了不少红薯糊糊,别再喂了,吃多了不好。”
  “那媳妇儿你吃,你辛苦了。”向刚把剥了皮的半截红薯,喂到媳妇儿嘴边。
  盈芳脸颊一红,张嘴想拒绝,甜得让人回味再三的烤红薯已然进了嘴。
  “嗷嗷嗷!”
  “啊啊啊!”
  三胞胎吃醋了。
  娘疼爹、不疼咱们。
  爹爱娘、不爱我们。
  再次被强迫吞了一把狗粮的萧三爷,憋着笑和小李、福嫂一起,一人抱走一个:“走!姥爷带你们飞高高!”
  没了三胞胎闹腾,向刚三两口扒完迟到的午饭。
  盈芳已经给他备好洗澡水了。晒干了的柚子皮和新鲜的柚子叶,随热水煮开,倒入浴桶,清香溢满整个房间。
  “这半年我给爷爷理过三次发,老爷子还挺满意的,你信得过我吗?”
  盈芳拿出理发的刀具问男人。
  这还是托方周珍从海城百货大楼买了寄来的。
  老爷子年纪大了,每个月跑去县城理发挺不方便的。
  加上家里添了三个小家伙,小孩子毛发生得快,一个月不到就需要修剪,就萌生了买套理发刀具自己理的念头。
  “傻话。”向刚捏捏媳妇儿的两颊,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倒是他自己,掌心的茧子粗粝得刺手,虎口因持枪的缘故,磨出了血痕。伤口倒是结痂了,就是摸上去糙得很。
  盈芳一眼看到他虎口的伤疤,握住他手关切地问:“没受伤吧?”
  “好着咧。”男人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受伤战友都还在军医院待着呢,我这是头一批回来的。”
  幸好脸上的擦伤,在回到省城时结痂蜕皮了,加上这半年又晒黑不少,让他自己对着镜子,都未必能看出来此前受过伤。
  说来说去,是不想媳妇儿担心。
  故意扯松领口,当着盈芳面开始脱衣服,还抓着她的手往自个衣服里伸:“不信你检查。我保证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毫发无伤。”
  盈芳娇嗔地拍开他:“美得你!就说要不要理头啦!不理我收回去了。你明儿自个上县城理去。”
  “不用,就媳妇儿你给我理。”
  “你不怕我一剪子下去,把你头型剪坏了啊。”盈芳笑睨他。
  向刚一本正经道:“不怕!别说给爷爷理过几次了,就是没理过,拿我试手,我也甘之如饴。”
  “这可是你说的。回头理好了不满意,我可没办法再给你把头发接回来。”
  “怎么可能不满意。”向刚眼含笑意,倾身在媳妇儿嘴角窃了个香,“我媳妇儿人美心美手艺强,娶到你是我走了大运。”
  盈芳怎会不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可偏偏就是高兴。娇嗔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不是在前线打仗吗?油腔滑调的工夫哪儿学的?”
  向刚最怕她拧腰间肉,不疼,但超痒。握住她作怪的小手笑着投降:“不闹了,我先洗头。”
  “谁跟你闹。”盈芳拿他干净的换洗衣裳甩了他一下。
  彼此仿佛并没有分开小半年之久。
  向刚在灶房洗干净头,回到屋里,脱掉衣服裤子坐进浴桶,头靠在浴桶沿上,让媳妇儿尽管大胆地剪。
  “剪坏了也没事儿,过阵子就长好了。”
  盈芳白了他一眼,就这么信不过她的手艺哦。
  眼角一垂,瞥见他壮硕的胸肌,发丝上的水滴淌落,撩得人咽喉发涩、耳根发烫。


第627章 何其有幸娶了她
  迅速扯过擦澡巾,绕着脖子盖住他上身。
  至于水下面的部分……盈芳选择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乱瞟。
  这个举动,惹来向刚一阵轻笑。
  “别笑了,我要开始剪了。”盈芳故作严肃地说。
  向刚“嗯”了一声,鼻音仍旧带着笑。
  媳妇儿紧张,他倒是一点都不紧张。撩拨着澡桶里的热水,柔声问起他不在的半年家里可都好,顺便说起给他送信的小金。
  “小金回来没有?”
  “早回来了,要不是收到你回信,我哪里能安心。”盈芳佯嗔道。
  向刚歉意地一笑:“那时候局势紧张,通信又被叛徒切断了,上头腾不出人手负责收发信,写了家书也寄不出去。等到警报解除,小金已经找到我了。”
  “但愿今后天下太平。”盈芳知道这不能怪他,幽幽叹了口气。
  向刚见媳妇儿情绪不高,便拣了有趣的事说给她听:“……小金倒是在我战友面前露脸了。大家的接受能力蛮强的,纷纷夸它有灵性。上头听说它协助我杀敌,还戏称要给它颁个‘最佳搭档奖’。”
  “是吗?”盈芳听了弯眉笑,“小金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金大王:才不!人类的奖对本大王有毛用?还不如烤肉来得实在。
  “回头给爸妈他们也讲讲,等他们慢慢接受了,看到小金也就不害怕了。”向刚说,“这下换你说家里的情况了。”
  他心里门清,媳妇儿让小金送到前线的信,内容肯定都是拣好的说。明摆着安抚他呢,生怕他人在外面还要挂心家里。
  如今回来了,他不希望她还瞒着。事无巨细,希望她都能说给他听。他是她丈夫,不是偶尔上门的客人。
  盈芳顿了顿,柔声道:“我没骗你,家里人确实都挺好的。”
  她从他离家起,发生的大小事,挨个讲了一遍。包括刘继红冒领她的信、然后被婆家休弃,新来的知青冒充她家小表妹,连累小表妹上山开荒。
  “在我看来,春妹去山上开荒挺好的,虽说累了点,但腌臜事少。知青站里住着,三不五十闹事儿,春妹性子软,在家听多了‘吃亏是福’,出了家门容易受欺负。公社虽不给记工分,但部队给了补贴,开出来的菜地,有她一份功劳,收获时,还给她分菜、分瓜果。在我看来,比在公社下地好多了。”
  至少不用掺和到知青间那些勾心斗角的糟心事。
  男人听了挑挑眉,想不到下乡知青胆子都那么大,冒领别人信件、冒充人,关键当事人就在这个公社。
  “咱以后对闺女一定要多上心,不能让人欺负了。”什么吃亏是福,摆明了忽悠人的。
  “还用你说。”盈芳揪了一下他的头发,“别乱动。”
  “不动不动。”男人靠着浴桶边,撑着下巴笑,“除了这些,没别的了?譬如有没有想我?宝贝蛋们有没有惹你生气?”
  “生气着呢。”盈芳佯装没听见前半句,兀自发起儿子、闺女的牢骚,“我天天抱他们、哄他们、伺候他们,这仨小祖宗倒好,今儿才学会叫妈妈。还是小宝贝带的头。你闺女更过分,你走没几天,就会喊爸爸了,我怎么哄她,都不肯叫妈妈。”
  向刚听得忍俊不禁。
  盈芳越想越气,握着剪刀在他头顶挥舞地咔嚓响。
  “你得意了吧?明明没怎么抱他们,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少,却先会喊爸,喊起来还成串成串不带喘气的。”
  向刚反手握住媳妇儿的手腕:“确实太过分了。回头我揍他们屁股。”
  “拉倒吧。”盈芳对着他后脑勺翻白眼,“当我没看见呢,一回来就挂身上不撒手。”
  别说揍屁股,儿子闺女流着哈喇子冲他喊一串“爸爸爸爸”、“dadadada”,保管他心都酥了,服帖地给小祖宗当马骑都乐意。
  这下向刚是真笑出了声。
  媳妇儿该不会吃醋了吧?吃儿子闺女的醋?
  握住她手腕,转头抽走她手里的剪子,免得一不留神把他发顶剪秃了,而后一手轻捏她下巴,一手捧住她后脑勺,含笑吻了上去。
  这是他看到她就想做的事儿。
  忍到现在真不容易。
  憋了小半年的内燥,这一刻仿佛干柴遇到烈火,恨不得燃它个三天三夜。
  男人的撩拨火力炙热而猛烈,盈芳闭着眼,颤着双唇,被动而又渴望地迎接。
  吧唧的响声,被荡漾的洗澡水掩盖。
  就在他火热的唇,一路下移到锁骨,甚至还要继续往下时,盈芳理智回拢,手抵住他同样火热的胸膛。
  “别……妈说了今晚给你接风洗尘,晚饭会早点开。”
  男人动作一顿,半晌,埋入她馨香的颈窝深深叹了口气,哑声道:“只想吃你。”
  女人的手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洗澡水都凉了吧?我去提桶热水来,正好头发理好了也要冲一冲。”
  盈芳说完跑出房间。生怕再待下去,仅存的理智要被他撩拨没了。
  男人缓缓地坐回澡桶,碰了碰水下依然斗志高昂的老二,苦笑地摇头。
  太折磨人了。
  ……
  泡了澡、理了发,男人神清气爽。
  然而只是表面的,内燥并没有得到纾解。
  “留到晚上。”
  穿衣服时,他低头擦过媳妇儿的耳垂,含住后吮了吮。
  盈芳表面淡定,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的无辜表情,实则腿都软了,差一点摔床上。
  好在三胞胎在东屋玩腻了,闹腾得有点吵。
  盈芳借口去哄他们,迅速逃离了暧昧的现场。
  向刚勾了勾唇,对着梳妆镜整了整衣服。
  镜子里照出媳妇儿的手艺——一头干净利落的毛寸头,不如城里那些夹着公文包、刘海三七分的蓬松干部头随大流,但不得不承认,这发型很适合他。换句话说,很适合摸爬打滚的部队人。
  老爷子一把年纪,不可能理这种头。所以说,她是特地给他设计的。
  剪之前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别后悔。实际心里早就胸有成竹了吧?
  何其有幸,娶了她。


第628章 小别胜新婚
  这天,盈芳家的晚饭,一直从傍晚四点,吃到晚上八点。
  菜式丰盛是真的,前几天,萧三爷和小李上山逮了不少野味回来,腌一部分、熏一部分、醉一部分,完了还留了两只鲜鸡。
  女婿回来,这两只鲜鸡都端上了桌。白切鸡、荷叶鸡、板栗烧鸡、麻油鸡,总之,两只大山鸡,捣鼓出了四道菜色。
  却也不全是菜色丰盛的缘故。主要是话题多。这个问完、那个问。
  向刚知道,家人这是关心他、惦记他,因此耐着性子有问必答。
  说到决定性的战役时,顺势把小金供了出来。
  照搬照抄了讲给媳妇儿听的那个相对温和的版本。瞒下了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遭遇。
  果然,老爷子几个听了相当感兴趣。
  “真的?居然还有这么通灵性的蛇?”
  “上天保佑!肯定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特地派蛇来帮咱们国家的。”
  “兴许是哪个善心菩萨变的。”福嫂压着声音说。
  这次大家倒是没拿“建国后不许成精”之类的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给福嫂洗脑。
  “后来呢?打完仗没再看到它了?”姜心柔好奇地问。
  向刚笑笑:“我也不知道,也许回家了吧。不过我想,那么通灵性的蛇,不会屈居于某个地方,也许满世界在游历呢。”
  这是为哪天不经意地在家门口发现小金做铺垫呢。
  “说的也是。”姜心柔不知想到啥,压低声调神秘兮兮地说,“说出来我怕你们不信。前几天,我在后院拔草,看到一只黄鼠狼从邻居家窜过来,正想赶它。你们猜我看到了啥?”
  “蛇呗!窜出来把黄鼠狼咬死了。”萧三爷翻了个白眼,“这事儿你和我们讲过了。哦,女婿不知道,你继续说。”他摆摆手。
  姜心柔没好气地瞪丈夫一眼:“那不叫蛇,乖囡说那是家龙,保家中太平的。每户人家都有一条。问题不是这个。那蛇咬死了黄鼠狼之后,回头朝我笑了。哎哟我当时都惊呆了。一条蛇居然对我笑。真的!我当时和福嫂也说了,就是怕你们不信才没讲。但我肯定没看错。”
  萧三爷摊手:“好吧好吧,假设那蛇真朝你笑了,你说说它怎么笑的?嘴角上扬?还是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姜心柔一时说不清,跺脚道,“总之我肯定没看错。就是怕你这么质问我,所以我没和你们说。不过有个事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咱家的仓房一没撒老鼠药、二没安老鼠夹子,但从来没出现过老鼠咬米袋。一开始我还以为雁栖公社干净的缘故,家家户户都这样。哪晓得有天听西隔壁邻居说,他家养了两只猫,米袋子依然天天遭殃。老鼠打的洞,数量赶超他家的门了。你们说怪不怪……”
  盈芳和向刚对了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还用说嘛,因为家里常驻着小金派来保护他们一家的蛇小弟,老鼠不敢来啊。
  “也许是这块地风水好。”
  老爷子捋着胡子发表个人观点。
  “也可能咱家阳气重,老鼠喜阴,阳克阴,所以老鼠渐渐少了。”萧三爷拍着大腿道。
  “迷信!”姜心柔点评。
  这天没法聊了。
  萧三爷决定还是等晚上上床了再和媳妇儿理论。饭桌上还是和女婿聊吧。女人这生物,总爱把天聊死。
  翁婿俩凑一块儿,窸窸窣窣地唠起这场战役,不时地碰一下酒盅,豪气地一饮而尽。
  眼瞅着一坛酒喝掉大半,当丈母娘的看不下去了。女婿才回来,你做丈人的一个劲拉他喝酒啥意思?想把他灌醉然后让闺女独守空房?照理不该撮合小俩口小别胜新婚的么?
  于是打断丈夫的神神叨叨:“好了好了,女婿才回来,你让他安生吃顿饭,少喝酒。再喝下去该醉了。有话明后天再说也不迟。没见乖囡满肚子话都没说,只想女婿吃顿安生饭么?你倒好,一顿饭下来,没见你停过嘴……”
  萧三爷张张嘴,心说冤枉啊。前半场不都是老头子在问么?还有媳妇儿你,光那条逮黄鼠狼的蛇,就唠了半个钟头。到老子这才聊几句?至于闺女儿,方才在房里肯定说了很多小情话了。要不泡个澡哪需要那么久?
  然而接收到媳妇儿递来的眼神,萧三爷纵有满腹牢骚也不敢辩驳。得得,来日方长。横竖人回来了,今儿没唠完、明儿接着唠呗。今儿没喝痛快,明儿继续喝!
  晚饭后,不等闺女开口,姜心柔抢先抱过玩累了睡着的小宝贝进西屋。
  萧三爷也乐呵呵地一手抱一个,跟在他媳妇儿后头。进门的刹那,回头冲闺女眨眨眼。
  “知道你俩小别胜新婚,不过也别闹太晚了。女婿明天还要回山上开会的吧?”
  盈芳的脸颊一下爆红,悄悄看向刚。后者也正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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