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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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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撞见这一幕,眯了眯吊三角的小眼睛走上前,佯装不知情地噱道。
桂花婶正在气头上,当即就把向刚批驳了一通,末了气鼓鼓地抱怨:“……你说说,同是一个生产队的,这么点小事都不肯帮,亏我一个长辈,还低声下气给他赔礼道歉……”
张红自从上回诬陷盈芳不成反被书记教育,害她丢尽面子,恨极了盈芳一家,没事都要挖苦他们几句,何况眼前这么好的利用机会……
于是佯装亲热地拉着规划婶说:“原来你想要你家二小子去当兵啊?那你错过好机会了,前阵子山上问咱们公社借个烧火做饭的人,你就应该举手报名呀!后来被江口埠的李寡妇抢到了这个好差事,不仅工分高,听说她家小子将来当兵,不用跟其他人一样分去别的省,直接能留在这里……”
张红眼红啊,她自打被蛇咬了一口,就再不敢往山上跑了,连捡柴禾都是让她男人去的,要不然早报名了。大锅饭谁不会做啊,放油下菜炒一炒,好吃难吃管他呢。结果这么好一差事,到头来落到了江口埠那小寡妇手上,真真便宜死她了!
“真的?”桂花婶瞪大眼。
“大伙儿都这么传……”张红眼珠子一转,“哎哟你傻呀!就算是假的,你要在那里干活了,抽空和领导干部混混熟,讨个不情之请也不难啊。”
桂花婶一听觉得有道理,自留地也不去了,蹬蹬蹬跑到公社找书记。
岂料书记不在公社,在码头帮忙照看省城运来的军用器材呢。
桂花婶只好又往码头跑,一看到书记就迎上去表示她想去山上给部队做饭。
“啥?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人手也已经定下了,你这会儿跑来和我说,想去山上做饭?”书记气笑了,当他这个书记是冤大头呢,好事上门坏事躲,“你觉得可能吗?”
“咋不可能!向刚是咱们大队的人,这份工合该给咱们近山坳,江口埠的人来掺什么热闹!”桂花婶觉得自己没错,挺着饱满的胸脯,一脸的理所当然,“之前是我没考虑透彻,担心我上了山,家务活没人干,这不现在和家里商量好了,以后家里活都归老大媳妇,我专心去给部队做饭。”
桂花婶人不懒,相反很勤快,就是爱占公家便宜。晌午、傍晚的大伙儿还没收工呢,她却动不动借着尿急、肚子痛,提前溜回家,趁机洗几件衣裳、喂喂鸡鸭、扫扫院子也好。所以当时一听是给部队做饭,又是在山里头,一方面想着占便宜不容易,另一方面和大伙儿心思一样——怕挣了工分丢了命。踌躇再三,好机会被李寡妇抢走了。
如今想想,部队既然敢问公社招人,安全怎么可能会没保障。再加上二小子的事,越发想把这机会争取回来。
向荣新摇摇头:“迟了。”
桂花婶急了:“咋迟了?不就才几天嘛,书记你找他们领导说说,就说我手艺强。再说了,那小寡……李强媳妇家离山这么远,每天上上下下的多不方便啊,我家就在山脚旁,就让我去吧。”
“真不成。”向荣新沉着脸严肃道,“和部队打交道,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咋地就不成了!”桂花婶扯大嗓门嚷道,“明明是咱们近山坳的好处,凭啥给江口埠的人白得了去!我不管!李强媳妇做了七八天活了,接下来该轮我去!对!大不了大家轮着来。”
“书记,要不给咱们轮着来吧。”又有两个小家子气的妇人受了张红的怂恿,跑来想分一杯羹。
向荣新气得脸色铁青:“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那咱们上山找部队领导说去。反正他们只要一个烧火做饭的,谁去不都一样?凭啥不让咱们轮着来!”
“对!轮着来,这样谁也没话说!”
妇人嚷归嚷,脚下却没怎么动。到底顾忌部队的威严,谁也不敢做那根出头椽子。
萧三爷指挥着群英寨成员把军需用品扛下船,见没他什么事了准备回家抱外孙,被桂花婶舔着老脸喊住了:“那谁,盈芳她爹,你来给咱们评评理……”
她巴拉巴拉把事情经过一说。
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一来萧家是外来户,这种事情铁定会帮本地人。要不然以后怎么有脸住下去?其次,他是向刚丈人,做丈人的开口了,做女婿的还能不卖他一个人情?
萧三爷听她叽里呱啦一通说,眉峰一挑:“这算什么事?定都定了,哪由得你们说换人就换人、说轮着来就轮着来?军纪军规喂狗了?”
三爷牌犀利言辞一出口,堵得桂花婶三人哑口无言。
向荣新面色松缓,顺势接道:“那是必须遵守的!你放心,既然定下了李强媳妇,只要她没犯错,也符合你们的要求,这事就不会变。”
萧三爷满意地“嗯”了一声,背着手回家去了。
开玩笑!一点小事就叽里呱啦拎不清的人,进了基地也是给那帮小子扯后腿。烧火做饭是简单,可要是不小心招个祸害进去,那可就烦不胜烦了。
不过经妇人一闹,萧三爷想到一个事,觉得有必要找女婿提个醒。这么一想,步频迈得更快。
结果到家发现女婿不在,说是抱着外孙女出去溜达了,不由幽怨地瞪媳妇:“你咋让他把孩子抱出去了?暖暖丫头才这么小,万一吹了风着凉了怎么办?”
姜心柔回瞪他:“小向是暖暖她爹,你想得到的他能想不到?”
“那可难说。”萧三爷撇嘴嘀咕。
“小向回来了。”福嫂正在院子里剥笋壳,看到向刚抱着娃儿进来,掸掸手起身相迎,“看到他怀里吐着泡泡呼呼大睡的女娃,笑弯了眉眼,“这下总算睡着了,我抱她进去?”
第567章 媳妇儿你真能撩
“我来吧,就不换手了。”向刚抱着闺女进屋。
“小丫头总算睡着了。”姜心柔无奈地笑,“一上午把乖囡折腾的,除了她谁也不让抱,你来了才喘口气。小丫头以前不这样啊,大起来怎么反而认生了。况且咱们几个也不算生人啊……哎呀我不唠叨了,你快去把她放摇篮里,我刚择了把芹菜,手有点凉,就不搭手了。放了摇篮你也歇歇,你爸这厢有话和你说。”
一听丈人老头有话说,向刚应了一声,把闺女放到摇篮,给补觉的媳妇儿掖了掖被角就出来了。
萧三爷和他说的是编外人员的保密性以及安全性问题。
眼下虽说就李寡妇一个,而且听乖囡说人品不错,但以后肯定会扩编制,人一多,后勤方面肯定不止一个人,老是问山下公社借劳动力总不是个事儿。而且谁能保证,这选出来的人一定就是毫无二心的?
“我和老头子说了这个事,他前儿给夏老拍了封电报,看能不能从去年征召入伍的新兵里,选一批人过来,先把后勤用房建起来;完了打算在县里批块土地,造家属房。雁栖江不是准备造桥了吗,到时选块离大桥近的地,好方便你手底下的兵探亲。结了婚长年累月两地分居总不是个事儿。”
向刚深有感触地点点头。别说长年累月,十天半月都憋得难受。
萧三爷见女婿没意见,继续说道:“眼下要是有家属来探亲,只能先安排到县里招待所,或是上头拨给老头子住的那座宅院。反正房间多,收拾几间出来给探亲家属住也算是闲物利用了。”
向刚想了想说:“那倒不如问公社借几间空屋,反正不是长住。就村中代销点后面那溜平房,旧社会时地主家的长工房,被收归集体后,一直堆些公有杂物啥的。房子质量不比村民自己住的屋子差。咱们出点物资问公社借,相信没人会不同意。”
搁那儿也是堆堆杂物积积灰,借给他们部队,每家还能分到点钱,这种白捡钱的好事儿,谁会不同意?
“也行,回头让老头子探探书记口风,成的话,咱们借几间,收拾收拾给探亲家属住。回头让你那帮兵和家里沟通好了,谁家几号来、谁家几号回的分分开,别一股脑儿赶在一个时间涌过来。等家属房盖好,就没这么麻烦了。”
萧三爷叹了口气,新编部队就是事多,他不是编内成员,都累得跟条狗似的,见天地被老头子差使得团团转。明明是个混吃等死的退休工人、却要操着老妈子的心。
图啥呀!要不是看在乖囡的面上,打死他都不要揽这些活儿!
向刚站在屋檐下晒着暖春的日头和丈人说了会儿话,直到房里传来大宝贝的咿呀声,方说:“爸,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没别的事,我先进去给阳阳换尿布。”
“去吧去吧。”萧三爷也听到动静了,挥挥手,“乖囡要是还在睡,你把阳阳抱出来,我喂他喝奶粉得了。”
“行。”
向刚掀开门帘子迈进房。
盈芳已经醒了,肩上披了件衣裳,正给阳阳喂奶呢。
“你啥时回来的我都没听见。”盈芳瞅了男人一眼,又翘首瞅瞅酣睡中的闺女,轻声说,“这会儿睡得倒是熟,晌午那阵,怎么哄都不睡。你抱她上哪儿玩了趟?真去码头了?”
“没有,就在这附近溜达了一下,刚到师娘家门口,丫头就睡着了。我见师娘家院门拢着,院子里也没晒东西,估计不在家,便没进去打招呼就回来了。”
向刚压低嗓音说道。同时挨着她在床沿坐下,替她将垂在肩上的秀发,往耳后拨了拨。
盈芳了然道:“哦对,师娘昨天过来和我提过,今天带着燕子上县城买东西了。这不婚期定好了,就差日子一到办酒席,带燕子去扯点布、做两件新衣裳。被子啥的,师嫂都备好了,别的零零碎碎的,燕子也筹备得差不多了,我想不出该送啥,索性包了二十块钱礼金给她。”
二十块钱算是大手笔了,能买一百五十斤的大米或毛三十斤的猪肉呢。一般随礼都两块的居多,送五块都算交情顶顶好的了。
盈芳一是念着和师傅家的关系,二是觉得燕子一城里姑娘能鼓起勇气下嫁到农村着实不易,她做姑姑的,似乎也就银钱上能帮衬一把。
可二十块钱毕竟不是小数目,县城工厂工人工资也就这个数,男人半个月的津贴一下被她送了出去,作为家庭的一项支出,他有权知道去向。她可不希望,因为钱的事,导致夫妻两个离心。
哪知向刚不仅不在意,反过来问:“封二十块礼金够了吗?要不要再送点别的?”
盈芳含笑睨他:“我还担心你怪我大手大脚呢,你倒好,反嫌我送的不够。那感情好,回头我托美芹进货时帮我捎几朵漂亮头花,再称几个纸包,红糖白糖豆酥糖都来一份咋样?”
向刚轻笑道:“随你,你觉得怎样好就怎样送。我一个男人,哪懂这些。”
“借口!明明你是懒得管!”盈芳娇媚地嗔他一眼。
“谁让我媳妇这么能干。”向刚被她妩媚的眼神撩拨得心头发痒、腹下火烫,见儿子吮着吮着闭上了眼,忍不住勾起媳妇儿的下巴,和她来了记缠绵悱恻的耳鬓厮磨。
“嗯……”盈芳禁不住逸出一声娇吟,随即意识到这还是白天呢,爹妈说不定随时会进来,真是大意了,赶忙推开他,“别闹!大白天的羞不羞人。”
正好,小宝贝醒了,她把大宝贝往男人怀里一塞,“还得再抱他一会儿,没睡熟呢。这会儿放摇篮里,一准哭给你看。我得给小宝换尿布。”
男人不得不遗憾收手。
此刻的他,妥妥滴矛盾体啊——一边是抱着臭小子哄啊哄的超级奶爸,一边是被媳妇儿娇媚天成的风情撩拨得不要不要的男人。
尤其是看到媳妇儿脱掉罩衣后尽显玲珑曲线的婀娜身姿,向刚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头瞥了眼腿间依然高耸的小帐篷,无奈叹气:乖乖等天黑吧!还能咋地?
第568章 媳妇儿,交公粮
今儿向刚回家,又有他顺手逮到的七彩锦鸡,饭桌上的菜色十分丰盛。
六斤重的野鸡一分为二,半只煲汤,半只红烧。
文火焖炖了两个多小时的鸡汤表面漂着一层黄澄澄的鸡油花,油花撇到一边,露出肉厚坚实的鸡块和草菇、红枣、枸杞、姜片等佐料,香味也随之扑鼻而来。
红烧鸡块味儿更浓郁,许是放了一勺自制的豆瓣酱,连十字开花的香菇和整根的小葱都那么亮、那么香。
老爷子从房里抱来一坛平时百般舍不得喝的猴儿酒,乐呵呵地说要好好庆祝一下。
基地建成了,宁和县的养老生活也步入了正轨,“以后啊,除了你们解决不了的事需要我出面,其他时候,我就在家逗逗曾孙、溜溜金牙,享清福啦!”
说到金牙,老爷子吃了口炖得酥软的山鸡肉,给懒洋洋趴桌底下的老金也扔了一块,满足地眯起眼道:“小金牙跑山上有两天了吧?乖囡说不用找它,真不会有事?还有金毛也着实有几天没看到了,会不会在山里迷路啊?”
萧三爷闻言,绷不住乐:“猴子还能在山里迷路?”
老爷子瞪他一眼:“老子的意思是,它在山里跑远了,找不到回家路了。”
“不会的爷爷,您别担心。”盈芳立马接道,“金牙多半跑去找母狼玩了。狼窝离咱们山头远得很,去了没这么快回来。至于金毛,去年九月在山里结实了几个好朋友,大概是找它们叙旧去了。天气热起来,还是山里头舒服,再者吃的方面,山里野果数不胜数,在家哪有这么痛快。让它自由玩吧,想家想咱们了自然会回来。”
老金垂着的耳朵竖了竖,听到儿砸名字略感桑心,没良心的小崽子,说溜就溜。知道你娘召唤你了,大晚上蹲山顶嗷呜嗷呜。娘俩个一嚎一答搭上话,扔下老子兀自撒野去了。有能耐憋回来!回来咬死你个不孝子!
盈芳给老金盛了碗带骨头的淡味肉汤,蹲下身时,正好瞅到老金那张饱经风霜的忧桑脸,好笑地揉揉它脑袋。
有小金在,雁栖山脉可以做她家后花园了,盈芳是一点都不担心。不过老爷子不知道小金的存在,会担心难免正常。
“那金橘咋也神出鬼没的?前几天晚上还能瞅到它几眼,这几天连着白天晚上都不见它影儿,该不会被哪个嘴馋的抓去打牙祭了吧?”
盈芳抽了一下嘴。那是小李来了,所以它不需要特地赶回来保护您了呀!别看金橘胖成那样,实际伶俐的很。除小金外,几只小家伙,数它最机灵了。
“猫本来就是晚上出没的,白天指不定在哪棵树上睡大觉。你说晚上没瞧见,那是老头子你睡太早,我后半夜起夜就瞧见过两次。”胖橘猫那是把家当做招待所了啊,想来来、想走走。让人完全摸不准套路。
萧三爷夹了块山鸡肉,丢嘴里嚼啊嚼地说道。
野鸡肉嫩,且不像野兔有膻味,鲜的人舌头都要掉下来。就连配料的香菇、小葱都那么好吃。“福嫂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是鸡肉好。”福嫂笑着道,“山鸡会飞,吃的又是山里头的虫子、草籽,肉要来得精,炖出了鸡油比家鸡香。”
老爷子“呵呵”两声,斜眼睨道:“马屁拍到象腿了吧?”
萧三爷面不改色地朝福嫂举了举酒盅:“福嫂,我夸你菜做得好,老头子却骂我拍马屁,你帮我琢磨琢磨他这话啥意思?我书读的少,不是很明白其中深意……”
“深你娘个屁!”老爷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福嫂抿嘴笑。
盈芳心里叹了口气,老爹啊,您能克制一下么,别动不动把天聊死。
她敢打赌,再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亲爷爷和亲爹指定打起来,连忙岔开话题:“爷爷,听说水电厂马上要建成了,咱们这儿很快能通电,您说咱们要不要把两边的屋子都修一修?等拉好线路了再修葺、粉刷什么的多麻烦啊。”
向刚拿闲置不用的宅基地和左边那户邻居换了三间老屋,房契、地契都已变更好了,意味着隔壁那屋也是他们家的了。
那户人家因为小儿子赶着办婚事,新屋盖得特别快,这不昨天就竣工了,过两天上梁,上完梁搬新家。
盈芳琢磨着等他们搬走,要不要先把那屋修整一下,刷个墙、换掉碎瓦片什么的。免得村里来拉电线了爆出这样那样的问题。
老爷子一听有道理,拉着几个大老爷们商讨起正事。
盈芳松了口气,可算是掐灭了一枚或能引发一场硝烟的烟头。
午饭后,娃们陆续醒来,等盈芳喂了奶,萧三爷、姜心柔还有福嫂,一人抱一个,跟着老爷子到隔壁院子溜达,顺便商量怎么个修屋法。
盈芳小俩口被大伙儿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总之就这么被丢在家里,美其名曰“看家”。
自从认了亲爹妈、生了三个娃,很久没和男人独处了,突然间家里就剩他们两人,竟小害羞了一把。
向刚打趣了她两句,在她双手叉腰、不满抗议时,低头含住她玫瑰般诱人的红唇,温柔地引导着她,从堂屋挪进卧房。
“大、大白天的,进房做啥?”
“交公粮。”
“……”
交完公粮已是一个小时后了。向刚披着家里穿的浅蓝色劳动装,去灶房兑了盆温水回来,执意要伺候媳妇儿擦洗下半身。
盈芳拗不过她,脸红红地由他去。
要不是两人都穿好衣裳了,而且都过一个小时了、去隔壁的人随时可能回来,男人真想压着媳妇儿再来一次。
食髓知味。
尤其是对上生完娃后整个人仿若从初绽枝头到徐徐盛放的娇艳花儿般的美丽媳妇儿,他就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怎么都要不够。
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压住腹下拼命往外窜的邪火,闷闷地说:“我去趟公社,和书记商量看能不能把代销点后边那几间空屋借给咱们。万一有家属来探亲,好歹有个便利的落脚处。”
第569章 榆钱鸡蛋饼
回老家发展后,尽管不能像七一三时没特殊任务可以天天回家抱媳妇儿,但好歹休息天能回来,娇妻在怀、子女绕膝。队员们嘴上不说,心里头谁不羡慕?
身为队长,怎么能只顾自己幸福而不管队员呢。
眼下虽无法保证人人都有福利房,但要是能把公社的空屋借来布置成探亲家属落脚点,对已婚队员来说,多多少少是项福利。
“嗯,你去吧。”盈芳体贴地说,“宝宝们也该回来睡觉了,我把他们的小被子拿出去晒晒。对了,你晚饭要回家吃的吧?回来我给你装点澡豆,你带山上去用。爸妈他们用了都说比店里买的肥皂好使,洗完澡身上不会感觉干巴巴的。榆钱饼你吃吗?桥头那棵榆树今年发了好多榆钱儿,我去勾些回来,给你烙鸡蛋饼吃?还是说直接炒鸡蛋?”
“都行。”向刚看了眼石英钟,两点多了,宝贝蛋们是该回来睡午觉了,于是换上橄榄绿的军装,站镜子前整了整衣领,去找书记商事儿了。
盈芳等他出门后,挽了个干净的发髻,再包上头巾,一会儿要勾榆钱,得防着树上的虫子掉头上。
竹筐、铁钩是不可或缺的装备。
村里的榆树都有些年份了,每棵都长得既高又粗壮。
高处的榆钱儿光凭人一双手是够不着的,于是家家户户都会备上一根细长的竹竿,头上绑一条比较粗的铁丝,铁丝头部弯成钩状。
用钩子勾住榆树枝,随即一转竹竿,大把大把的榆钱就从枝条上撸下来了。人在树下捧着筐子接。撸哪儿、接哪儿,当然还是会有很多掉在地上,干净的捡起来还能吃,踩脏了的就留那儿,鸡鸭会来吃。
桥头那棵榆树,说起来还是向家祖上栽种的,不知风水好还是树本身的生命力比较旺盛,几十年下来发得枝繁叶茂。围墙要是把它圈进去,势必要借用弄堂面积,左邻右舍哪儿肯啊,于是就把这棵树留在了外面。
这下便宜了村里人。往年向刚不在家,一到榆钱儿飘香的初春时节,就会有很多孩子奉家里大人的命令,骑在粗壮的榆树枝上你争我抢地摘榆钱。
不过今年向刚回来了,而且还拖家带口的,家里天天都有人,吃惯向氏榆钱的人家眼馋归眼馋,到底没敢那么明目张胆。顶多让自家孩子趁玩的时候,偷偷撸几把榆钱用衣兜接着带回去,不够炒鸡蛋,和在玉米、高粱面里烙几个粗面饼子也好啊。
盈芳不知道个中原委,以为是村里人不喜吃榆钱呢,这下便宜她了,拎了个大竹筐,提着铁钩棒,来到桥头勾榆钱。
今年看来是榆钱的大年,居然发了这么多。
盈芳美滋滋地站在树底下,拿竹竿一勾、一拧,大把大把的榆钱儿落到了她反背在胸前的竹筐里,同时盘算拿这些榆钱做什么好呢?榆钱炒鸡蛋、榆钱烙薄饼、蒜泥拌榆钱……都想吃怎么破?那就多撸点,争取每样菜都来一盘。
“芳芳姐,你勾榆钱啊?要不要我爬上去帮你多摘点?”二狗子从桥上经过,主动跑来帮忙。
“不用了狗子,我这样勾得也挺快,爬树上不安全。”
“芳芳姐,你家宝贝蛋们在睡觉吗?”
“醒着呢,这不我爸妈抱着他们在隔壁那屋玩。”
“我也找他们玩去。”二狗子高兴得小眼睛一眯,说完就往盈芳家隔壁的院子跑,“哦对了,芳芳姐你喜欢吃槐花吗?后山那边的槐花树今年开了好多花儿,我娘去开荒,顺便摘了一篓子回来,给我做鸡蛋饼吃,味道可香了。我和铁蛋他们说好了,明儿一起去摘。你喜欢吃的话,我帮你也摘点来。”
“好啊。”盈芳没婉拒狗子小朋友的好意,笑眯眯地说,“多摘点回来,我拿野鸡蛋和你换。”
二狗子眼睛一亮,随即摆手说:“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拿芳芳姐家的东西了,满月酒那天,你送我了那么多好吃的,再拿我娘会骂死我的。”
“又不是白拿,咱们是互相交换。你娘知道了只会高兴。”
二狗子觉得好有道理,于是挠挠头说:“那明儿早上我们就去摘,摘来了我给你送来。我娘说早晨的槐花最鲜嫩,要不然我现在就去了。”
二狗子说完兴冲冲地跑去逗三胞胎玩了。
盈芳看看筐里的榆钱,撸不少了,胳膊老这么举着也挺酸,就回家了。
刚到家,福嫂抱着小宝贝回来了,说是尿了,再看宝贝蛋眼皮子耷拉着,似要睡了,换好尿布塞给盈芳喂奶,果不其然,没喂几口就睡着了。
把儿子放到摇篮里,盈芳来到灶房,福嫂已经把她勾来的榆钱漂洗干净,放在米筛上沥着水。看到盈芳进来,问她这些榆钱打算怎么吃。
“我来吧。”
盈芳卷高袖子,先把榆钱焯水,焯水时撒点盐巴进去,这样能保持榆钱的绿意,要不然容易熟黄。然后打了三个鸡蛋,打算先烙几个榆钱鸡蛋饼给大家当点心,完了再做晚饭菜。
喷香的鸡蛋饼出锅时,大伙儿都回来了,姜心柔抱着大宝贝,萧三爷抱着外孙女,似乎是闻着味儿进来的。
“真香!福嫂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呀?”
“闻着像是鸡蛋饼,可又不是很像,福嫂你又研发什么新点心了?”
福嫂笑呵呵地摆手解释:“不是我,是乖囡。她勾了些榆钱回来,烙了鸡蛋饼。”
“榆钱鸡蛋饼?难怪这么香!”
大伙儿一人吃了两块,连称绝味。
“好吃我等下再去勾一些,一时吃不完,晒干了收起来,啥时候想吃啥时候泡软了做,就是味道可能没有新鲜的来得好。”
盈芳又给他们盛了一盘出来。
二狗子跟在后头进来玩,看到大伙儿都在吃点心,转身要走,被盈芳喊住,塞了两块鸡蛋饼给他,怕他不好意思吃,说:“这是给你的订金,明天的槐花别忘了啊。”
二狗子自忖不是铁蛋那类一心只记得吃的小屁孩,知道盈芳这是变相给他塞吃的,忙说:“谢谢芳芳姐,槐花我不会忘了的。”
二狗子走后,姜心柔疑惑地问:“乖囡,什么槐花?你让狗子帮你找槐花干啥?”
盈芳眨眨眼:“槐花做鸡蛋饼啊。味道一点不比榆钱差。”
“你这丫头,怎么突然对吃的这么上心了?”姜心柔见状不由好笑。
“哪是突然起意,我怀孕时看到家属院门前那棵槐花树,就盼着春天快快到来,老想吃槐花饼、槐花糕了。”盈芳说,另一个因素嘛,想给男人整点方便又时令的点心让他带山上吃。
想到山上艰苦的条件,吃着榆钱饼也有点食不知味。
“爷爷,到时咱们村里通上电,那山上呢?刚子哥他们的训练营,也给通电吗?”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老爷子一拍大腿,“这是个要紧事,我得找电厂领导说道说道去。”
想到就做,趁初上任的水力发电所所长这两天就在江口埠码头视察,老爷子手杖一捞,喊上小李出门了。
盈芳快走两步,追上两人,往小李手里塞了个热腾腾新出锅的榆钱饼纸包和老爷子的茶缸:“到码头有点路,爷爷拿着当零嘴儿。”
老爷子嘴上笑骂:“当我三岁孩子啊,这点路还给零嘴儿……不对,管它路远路近,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了,哪还用零嘴?”
心里却挺高兴:小孙囡有眼色!知道老子好咸食,这榆钱饼油放少了点,但搁了鸡蛋,香喷喷咸滋滋的口感还挺不错!
见惯不怪的小李同志眼观鼻鼻观心:知道您是这样的首长!
盈芳见榆钱做的点心很受大伙儿欢迎,喂饱孩子后,拿上竹筐、棒钩又去撸了些榆钱回来。
这次做的不是鸡蛋饼,而是榆钱剁馅儿和炒鸡蛋一起包的饺子。煮了一碗晚上吃,剩下的,隔水蒸得半生不熟的,凉了放饭盒里,让向刚带山上去,锅里抹点油,稍微煎一下,撒上葱花,就是色香味俱全的榆钱馅儿煎饺了。
还剩点榆钱也没想藏着,焯水后切碎了和玉米面,捏了两笼屉窝窝头,夹杂着榆钱碎碎的玉米窝头,黄灿灿中带了几丝绿意,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盈芳快乐地忙活着,等向刚从公社谈完事回来,她已整出一堆的吃食,都是让他带上山的。
用的有澡豆。
穿的有新裁的背心、亵裤,新纳的鞋垫和千层老布鞋。
吃的就更多了,有咸肉、菜干、酸笋、辣白菜、酱萝卜以及今天捣鼓的榆钱点心。至于槐花点心,看来得下次了。
“差点忘了!爷爷让我把驴皮膏熬了,掺了点核桃、芝麻和堂哥送的宁夏枸杞,还有咱家树上的红枣,营养老好了。爷爷就要了一斤尝味儿,剩下的让我分了。一斤给了爸妈,一斤给夏老邮去了,余下约莫还有个小两斤,我留了一些和福嫂当零嘴儿,这些你带去,山上早起露重、夜里雾深,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更高,得好好补补才行。不过你火气旺,每天早上空腹嚼一片就够了,别多吃啊。”
向刚一头黑线,阿胶?这不是女人产后补血的吗?给他干啥?
而且,他再没常识,也知道这玩意儿上火。本来阳火就旺,一补更不得了。他可不想挂着两坨鼻血领兵训练。
“留着你吃。”他把装有阿胶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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