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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邪魅狂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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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之后再去找她也不一定。您想想看。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男朋友家里还住着另一个女人这种事的。您把兰小姐当妹妹,可兰小姐呢?张妈都看得出来她对您心思不一般,何况是牧小姐那般蕙质兰心的姑娘。哎……”
颜一听了张妈的话,缓缓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将手中的烟蒂置于水晶烟灰缸里捻灭,黯然失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亮色:“张妈,你说芯儿这么生气,是不是说明她很在乎我?是这样么?”
“那是当然了。”张妈想也不想地冲口而出,眉梢间带着一丝喜悦。
看少爷这意思,显然已经在牧小姐和兰小姐之间做出了选择。其实她并不讨厌兰可儿。但或许是先入为主,比起兰可儿动辄娇嗔缠人的表现,她还是更喜欢牧兰芯那不娇不躁的淡薄性子。至少少爷娶了她,不会过得太累。兰可儿的占有欲和依赖型太强了,她是一个需要别人时刻都将注意力停留在她身上的女人。
张妈虽然只是个仆人。但人生阅历亦是不少,在颜家伺候了这么多年,各色各样的人也见过许多。这点看人的眼力劲还是有的。
颜一听到张妈的回答立刻从沙发上起身,一边朝楼上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道:“把汤放冰箱吧,明天我起来再喝。”
“是,少爷。”张妈听了颜一的话,都有些眉开眼笑了。外界都说少爷是冷血无情之人。可她却明白,他只是习惯了用冷漠的外表来保护自己,保护颜家的家业。瞧瞧现在,为了不辜负她这个老妈子的心意,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家少爷,其实比谁都更重情重义!
经过兰可儿的房间。颜一伸手轻轻转动门柄,微微地把门朝里面推了推,从门缝中,男人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女人,随即关上了房门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可儿。对不起,虽然你是为了我受的伤,但是我不能再让你留在这里了……
“程皓,是我。有件事我想我必须要告诉你……”
十多分钟后,男人挂断了电话,尽管被兰程皓在电话里给骂了,但他也都忍耐了下来。此刻的忍耐并不是因为内疚,而是他不想再多生任何事端了,他只想尽快解决掉兰可儿的事情。纵然牧兰芯有耐心等得下去,他也是再也无法忍受了。颜一从未占有过女人的身子,但尽管如此,每到深夜之际,他只要一想起女人发丝上的芬芳和那一入怀便柔若无骨的触感,就会呼吸沉重,继而在喘息中畅快淋漓……
颜一之前有时候会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在想自己一直以来太过君子到底对还是不对,让女人在还不完全属于自己的情况下,就与自己生了隔阂。想想牧兰芯为何在黎晋西那里受了那么多伤害之后还对他念念不忘,究其原因,无非是他给她留下的回忆太过铭心刻骨。
身心完全的占有…这样的被掠夺,被侵占。有几个女人能够逃得过这种情欲之网呢。他甚至悲哀的幻想,假如牧兰芯已经和他做过那档子事了,是不是如今就会对他更眷恋一些。在面对兰可儿的事情时会更疯狂一些……
当初面对陈韵儿,她尚有几分斗志,如今面对兰可儿,她却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退让就退让了。
所以颜一在苦寻牧兰芯无门,最终从家家那里得到了她们如今正一同出游的讯息之后,心情就从未平静过。先后在砸烂了好几个价值数百万的古董。对兰可儿也没了之前的耐性。直到刚才张妈的一番“冒死谏言”才让他心情舒畅了一些。
芯儿,我等你回来,回来之后,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再也不要逃开了……
美国,纽约。
深夜,黎晋西穿着睡袍推开了女人的房门,大片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娇小的人影双腿蜷缩侧躺着,手中抱着一个多余的枕头挡住了她的小脸。男人见此唇边溢出一丝宠溺的笑意,眉心的抑郁也随着晚风吹散了不少。
他慢慢地靠近床上的女人,小心地将她虚抱着的枕头拿开,又把蚕丝被朝上拉了拉。女人似乎感应到什么,粉嫩的双唇轻轻嘟囔了几下,柳眉紧蹙着。男人在她身侧坐下,凝神着牧兰芯美丽却有些憨态可掬的睡颜……
女人,放心,童小彤受过的苦我会一笔一笔地帮她讨回来!我曾经说过不能轻易诺你未来,但是如今我愿意给你一个未来,一个属于你和我的未来。那么你呢…你在香港那深情又决绝的告别,真的是你心里真实的想法么?还是其实你也在害怕,在彷徨?
颜一那个男人竟然重蹈我的覆辙,笨的收留什么“救命恩人”,还真是好笑……
睡吧,有我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
半个多小时后,男人从牧兰芯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踩在走廊上的脚步声,很轻。背影却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息。
之所以在香港那么痛快地答应了女人的要求,并不是真的打算如了她的意对她放手。而是在那之前他已经知道了颜一和兰可儿的破事,他调查过,自然是知道那个男人与兰可儿之间其实是清白的。但他还没有善良到去帮情敌说好话。
黎晋西知道牧兰芯对待感情上的洁癖心理,也知道女人这些日子因为这件事情和颜一已经有了隔阂。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反败为胜的机会。但是黎晋西学会了一件事,对待女人有时候有时候也需要以退为进,不能永远激进的掠夺。虽然大部分女人内心都有想要被征服的因子存在。但牧兰芯…并不是一般的女人。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如果连他也咄咄逼人,那只会让女人对他更加反感。说不定她一怒之下,即便是真的甩了颜一也不会和自己在一起。
他暂时的退让,无非是想在女人心中留下更为浓墨的一笔。女人向来都有圣母情节,习惯偏向于弱势的一方。他在这个关键时刻不仅没有趁人之危,反而为了不让女人为难选择离开。
那日他从牧兰芯那里离开之后,就找了那几位去喝酒畅饮,在兄弟面前煽情了一番,以一种想要放弃女人的口吻说了一大堆话。后来又故意让艾齐去给自己订飞机票……
再然后,事情的进展和他预料的几乎一模一样。他唯一没有算到的就是毛小胜这个意外了。想到毛小胜,男人眼中的精芒一闪而过,这个人…得好好查查。

第二百二十章 牧兰芯也是俗人

次日正午,天气晴好,牧兰芯握着一杯佣人送来的鲜榨果汁,唇边含着一抹向阳的暖意于窗前坐着静默地看着外面的景色,女人自认为自己在同龄人当中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却还是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震撼的每一个细胞都有些兴奋的鼓噪起来。说她爱慕如荣也好,拜金也罢。总之女人这一刻深刻地理解且认识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的人争破了脑袋,甚至不则手段也要朝上爬……
贫富差距造成了人和人之间本质上的差异。人和人价值观的不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起点和际遇不同。有钱的阔太一不高兴就可以把丈夫的卡刷掉几十上百万。贫穷的妻子只能在菜市场和商贩讨价还价。但是人们既无权利指责前者的奢侈浪费,也没道理看不起后者的省吃俭用。这就是人各有命,而想要改变命运,创造奇迹,只有靠人自己……
牧兰芯并不鄙视贫穷,却一直知道贫穷绝非好事,所以她那么多年一直都在努力,即便不是想着什么知识改变命运,但也知道她在学校的那些优秀的资历能够助她日后的路途走的更为坦荡。她从来都很有规划,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且懂得如何把目标转化为行动。
只是那时候她并没有此时此刻的觉悟这么深。纵然是后来认识了一众公子阔少,她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去想过这个问题。财富,名利于她来说并不是个遥不可及的东西,但也绝不是触手可及。她没什么野心,她满心满意地无非只是希望自己能让身边的人过得好。希望自己有能力为将来可能会出现的家庭成员创造一个好一些的环境。仅此而已。
人的欲望永远都无法满足,只是有的人选择踩着别人上位,有的人选择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有的人在妄想中愚昧的变成尘埃,有的人在计划中如蝼蚁般挣扎努力,有的人天生好命,有的人等到天使降临在身边就能随之起飞……
当牧兰芯真正的开始注意到并且用心体会到这环境优越、产品私属定制、私密性高、配套齐全、价格昂贵的长岛别墅区带给她的感觉后。除了震撼还有深深的感动。女人突然对财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敬仰之情。
无论多么巨额的财富无非都是一点一滴汇聚成河的,人们手中每一种面值的钞票在无数次交接转手之后,谁也不会在乎它最初的主人姓甚名谁。可是这姹紫嫣红的世界,哪一处不是这蜿蜒不断的财富之桥搭建起来的美丽……
任何人。都没资格漠视财富的珍贵,利欲熏心带给世界的肮脏,不过是一些人在赶路的时候忘了带上水,心灵干涸得生了邪火……
黎晋西和荣子厉都出门办事去了,留下了保镖和佣人在这里照顾她。女人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渐渐地就被那曾经只在童话里看到的美景吸引了,那只有在动漫中看到过的闪着蓝色光芒的湖泊,还有那大片大片的树林,似乎一不小心就会从里面飞出闪着银色鳞片的神龙,窜出带着翅膀挥动着仙女棒的精灵……
女人眼中看到的美好是那么真切又那么虚幻。莫名地,眼角滚落了一粒珍珠…然后就衔接不上了。这一刻,牧兰芯的心中只有四个字,世界完美!
当黎晋西和荣子厉进来之后看到的便是女人笑中带泪的奇怪模样,两人心中都是一慌。快步上前,只是荣子厉还是很有分寸的故意落后一步。
“出什么事了?”黎晋西焦急的呼唤让女人心急地从桌上抽了纸巾想要把眼角的湿意抹去。
男人却抢先一步地拽住了她的胳膊,鹰凖的目光自上而下的盯着她蒙着水雾的双眸:“说,到底怎么了?”
荣子厉虽然也很担心,却是没有插话,自己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掏出一支烟来刚想点燃。看了牧兰芯一眼后又将眼塞进了烟盒里:“我出去抽支烟,你们先聊。”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冲谁说的,但就在他说完话之后黎晋西的声音就冷冷地响了起来:“厉,门关上。”
荣子厉闻声微怔,唇边的苦涩硬生生地被压了下去:“恩。”
“……你先松开。”牧兰芯看荣子厉不在了,这才开始采取反抗。
黎晋西看着女人“娇嗔”的模样。有些好气又心疼地松开她,拉过椅子在她身边坐下:“现在没外人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厉不是外人。”牧兰芯听了男人的话,下意识地就反驳了一句。却不想男人听到这句话之后脸变得更黑了。
“他不是外人。你的意思我是外人了?”
男人猛地将脑袋靠近女人的小脸,双手放到了她身侧的扶手上,将女人的双腿用力并拢夹在自己的膝盖之间。
灼热的呼吸在女人的鼻息间吞吐,女人再是镇定,也有些心痒难耐了,老天爷啊!她牧兰芯虽然不是色女,但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啊!她也经不起这样一二再,再而三的色/诱/啊。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曾经那么爱过的,现在不敢再爱的男人……
看着 女人憋着气变得绯红的双颊,男人好心情地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你笑什么?”女人恼羞地别过脑袋。
“那你哭什么?”男人不答反问,似乎面对女人的窘迫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高兴的眉眼都挑了起来。
牧兰芯把身子紧紧地靠后靠去,尽量让自己和男人的距离远一些,她知道如果硬生生地去推男人的话,只会搞毛他,说不定还有投怀送抱的嫌疑。……咳…虽然现在的矜持也显得有些做作,但起码不浪费体力不是?
“我…这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我感动的哭了不行么?”女人说话的口气虽然有些赌气,但却也是心里的实话。
“……那说明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我是被这美丽的景色给感动的笑了。因为太开心!”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戏弄着突然变得娇羞的女人。其实牧兰芯并不是害羞了,她只是因为刚才心中的那一番思考,那种对着财富的敬仰连带着对于这个可以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也生出了一份敬畏……一种从未有过的敬畏。
从前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很厉害,很有本事,很…有钱。可这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现如今。她才突然发现,站在金字塔所能领略到的风光,它背后所赋予的意义什么。这个男人,抛开和她的感情不说。他是有挥霍的资本的。包括…感情。这句话说来很是混账,却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只要他愿意,自然是有数不胜数的女人为他赴汤蹈火的。她牧兰芯何德何能,让这样的男人为她伤春怀秋。 一开始的时候她曾经对黎晋西说过相信以他的能力并不需要所谓的逢场作戏去保住他的地位,说她相信自己坐稳他身边的位置亦不算难。想当初她自以为那一番不卑不亢的话说得是多么的流畅和自得。可如今想来,却有些矫情饰行了。
她只想着自己的能力了,却忽略了男人的能力。她只想着如何去约束男人了,却忘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任何人能去约束的,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她还真是天真过头了啊。说过那么多有气魄的话,现在才明白。假如别人不愿意卖你面子,你即便是再有气质,有再多的睿智妙语也都得将一文不值,一个人无论如何发光发亮,若没人愿意去宽容接纳。你终究还是一文不值。
而黎晋西和颜一这样的人则不同。他们天生就具备了价值。他们手中掌握着数以万计人的生存,他们…的价值不需要被任何人认同,也耀眼的令人叹息。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总是习惯了用道理说话,甚至用道理去推脱责任。可却鲜少有人愿意从事实出发,以事实去说话。尽管当初她的话说得很有道理,甚至于正因为她的话说得不卑不亢,才让男人对她更加刮目相看。可剥开那层美丽的外衣。里面却依旧漏洞百出,站不住脚。女人心里一阵感慨,牧兰芯也是个俗人啊!呵……
牧兰芯并不是妄自菲薄,将自己在感情面前弄得卑微了,也不是因为直到现在才领悟到男人的背景和身份是多么牛掰。而是她忽然间觉得黎晋西很不容易,这么多年以来……一定很不容易。过去的女人也知道男人不容易。可那只是一个笼统的想法,就如人们闲话家常的时候会说的一句话,现在干什么都都容易。可谁也不是谁,终究是无法领会个中苦衷和缘由。而这一刻,女人却是发自内心地觉得男人不容易了……
看向男人炙热的眼神。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女人的心微微地疼了。被这种意识驱使着,她缓缓地伸出手指,探向男人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庞:“uncle 和auntie走了以后,你一定很寂寞吧?黎爷爷虽然宠你爱你,却终究不能替代他们。阿晋,如果我们能早点相遇该有多好。或者当初在我救了你之后,你直接把我带走也好。这样的话,我们就都不会寂寞了…唔……”
“……”黎晋西本来就因为女人突然温柔的举止给弄得有些发愣,待听得女人这番话之后,再也抑制不了心中狂奔如潮的情感,蓦然间就狠狠地堵住了女人还在说着话的嫩唇。灵舌更是趁着女人发愣之际擅自窜入她的芬芳中横冲直撞,勾住她那温暖软糯的小舌头深深地吮吸起来。
显然牧兰芯并不适应这种夸张的吻法,受不住地张开贝齿咬了下去。
“……呃…”男人一声闷哼,阴沉着脸松开了女人。早知道女人不会白白地让他占了便宜,没想到真忍心对他下“狠手”!
撒娇般地,男人故意伸出舌尖吸着冷气,剑眉紧蹙,故意把那破损之处露到外面给女人观摩。牧兰芯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那一咬,竟然把男人的舌头给咬出了血,心里也有些愧疚。但是男人侵犯她在先啊,道歉的话她又说不出来。只能纠结地低下头。
黎晋西见此,心里长叹一口气,再次把女人揽到怀中,动作很是温柔。什么不趁人之危。什么不引起她的反感,都他妈的见鬼去吧!这一刻,男人只知道他要她,他要这个女人!
男人一手控制着女人的后脑勺。一手箍着她的纤腰。下腹一触即发的冲动惹得男人阵阵发疼……
“芯儿…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嗯?”男人性感甘醇的嗓音在女人已经被舔舐的湿润的耳畔响起。
牧兰芯双手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后背被椅子铬的有些发疼,唇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嗯。”
男人再也顾不得其它,一把将女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大步地走到大的足够当床的沙发上,一手放在她的颈下,侧躺在她的身边,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深情和悸动。
就在男人就要吻下去的时候,牧兰芯忽然静静地凝视着男人,刚才还闪亮如星的眸子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清冷的如同天上已经将大半个身子藏匿在乌云下的弯月。带着幽幽的哀怨:“阿晋,我现在还是颜一的女朋友。我们这样,是怎么样都对不起他了。”
女人的话说的一语双关,极尽深意。聪明如黎晋西,更是惊喜地瞪大了眼珠。下一刻,便听话的从女人身上“滚”了下来。
牧兰芯在男人翻身下去的那一瞬,紧握着的双手也渐渐地松开来。没错,她刚才是故意这样说的,以黎晋西的性子,无论是她哭闹乞求,还是义正言辞地拿颜一说事。结果都不会如意。就算男人现在放过她,但心里也不会痛快。
她知道现在不能和男人做什么,她本心里并没有想对不起颜一,虽然她还没有和颜一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只有她还带着他女朋友头衔一天,她就不会给他抹黑。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是属于牧兰芯的原则。不管在外人看来多么可笑。
可是女人却不想让黎晋西难受,不想再过多的刺激他了。无论什么原因都好。总之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太难受了。刚才那么说,虽然有故意误导他的嫌疑,但终究是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至于未来的事,谁知道呢?至少这一刻,她不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
黎晋西俯身把牧兰芯从沙发上扶了起来:“去院子里坐坐?”
“好。”女人颔首。拽了拽身上的衣服,率先朝屋子外走去。
男人的脚刚刚迈出房间,兜里的电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他不悦地蹙眉,但还是将电话举到胸前瞄了一眼,本来完全松懈的眼神蓦然间变得警惕起来,他伸手把女人的胳膊拽住,在她转过头以眼神询问他时,他则同样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回沙发坐下,眸底窜出森寒之意,却是邪妄地对着电话那头笑道:“喂,郁太太,哦不,我忘了你和郁董早就离婚了,现在我应该叫你简女士,或者简小姐?你让我大老远的从香港跑来美国,却到现在才联系我,不知道这些损失的时间兑换成美金会是多少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堂堂k集团总裁的时间充沛的可以这样浪费吧?”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之牧兰芯就看到男人的脸上之中都携着那一抹戏嘲,眼里的眸光却是瞬息万变,说明他的心绪并不平静。女人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惹得电话那头的人怀疑。乖巧地坐在男人身侧,任凭他拉着自己的手。
半个多小时后,男人终于挂断了电话,牧兰芯正要问什么的时候,荣子厉也走了进来:“她联系你了?”
“恩,芯儿,你去房间休息,我和厉说点事。”黎晋西斟酌了一下,还是打算支开女人。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么?让我来美国,不就是希望我能和你一同面对么?况且,她想要伤害的人,是我已经过世的妈咪!”牧兰芯这一次选择了反抗,不再乖巧温顺的听话了。
刚才简宁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虽然她不清楚,但是以男人那隐晦的说话口吻来看,女人觉得这当中一定还有什么秘密。她并不是很有好奇心的人,可这件事情关系到她的家人,无论如何,她都有权利知道所有的一切!
黎晋西闻声一窒,想要说什么反驳却是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面对这个女人,他纵然再是天赋异禀,才智双绝,也总有卡壳的时候。荣子厉就更别说了,虽然也明白男人故意支开女人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但他还是好心地替女人说起了话:“算了,就让芯儿一起听吧。反正迟早有一天她都会知道,除非知道秘密的人全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荣子厉并不是故意和黎晋西对着干,他说的只是心里所想的大实话。有些事,不是你刻意隐瞒就可以消除掉的,也不是你想保护,就能保护的万无一失的。索性还不如让女人自己勇敢地去面对。他相信牧兰芯,相信她知道该懂得怎么做。

第二百二十一章 执念

黎晋西听了荣子厉的话,眉头松了松:“你留下来听可以,但是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激动,做的到吗?”
女人并没有马上作答,而是垂眸想了想才回道:“我不能保证自己听到什么都不激动,但是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现在就你们两在这里,我即便是冲动也做不了什么事不是么?”
男人听了女人的话,唇角抽了抽,说这么多不累么?你就说个“好”字会死么?做人有时候不需要太实诚!
这般想着,墨眸中却是满满的宠溺。伸手在女人的脑袋顶揉了揉,这才收回手缓缓道来:“简宁让我把立明威约来这里。”
荣子厉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她有胆量直接联系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联系立明威。”
“目前我也猜不到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是她自己约不出来吧。毕竟那个男人现在可是恨透了她。她能用童小彤的事情来威胁我,可立明威没有任何立场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威胁,不是么?除非简宁手中还有他其它的把柄,不过这也说不过去。若是有,她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应该拿出来威胁立明威帮她做事了。可结果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黎晋西翘着腿,长臂搭在女人背后的沙发靠背上慵懒地回道。
牧兰芯俏睫扑闪,迷人的眼睛缓缓抬起,眼珠盯着某一处陷入了思考当中,专注的神情带着引人入胜的神秘感。荣子厉看着她,轻声问道:“芯儿怎么看?”
“……我不知道简宁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为什么简宁就不担心阿晋会和立明威窜通一气联手去对付她呢?毕竟立明威已经和她闹翻了。难道她都不曾想过这一点么?这当中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地方。”
女人如是说道,这一次她没有说得太多,事关重大,她不敢卖弄口才。许多的事她得细细地多想……
黎晋西和荣子厉听了女人的话,唇角皆是一勾。这个问题他们岂会没有想到,只不过他们惯于在各种场合尔虞我诈。脑子早就削得比铅笔还要尖锐了。没料到牧兰芯也能想问题想得如此之深。
黎晋西掩去眉眼中的笑意:“说的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有所犹豫。厉,换作你是简宁。你会出于什么原因想要把两个敌人撮合到一起?”
荣子厉冷眸一窒,阴沉的气息散开来:“一网打尽!”
“这个我知道,问题是如果你自知能力不足呢?就不怕对方绝地反扑后而置你于死地么?” 黎晋西反问荣子厉,又像是在问自己。
荣子厉前倾着身子:“简宁现在可是有贵人相助,你忘了么。”
黎晋西自然明白他说的意思,却是不屑地一笑:“就凭他们?你是不是太高看那几个人了?”
“西,别小看了对手。”荣子厉有些不赞同的蹙眉。
黎晋西收敛了戏谑的神态,肃下面容,沉声道:“厉,不是我小看了他们。而是情势和事实摆在眼前,不管简宁得到任何人相助,以他们的胆量都不至于敢向我动手。能够将简宁护住不让她暴露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已经是那些人能做并且愿意去做的极限了。不要高看了男人的痴情,二十年。足够让一切改变了。你觉得安德烈现在还会为了简宁甘愿放弃一切么?更别提波文了,他不过是为了偿还一个人情罢了。难道你认为以简宁的魅力,会有男人愿意为了她去送死么?”
荣子厉听了男人的话,心里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却也无可反驳。他们都是一类人,黎晋西说的话由不得他不认同。只是牧兰芯却因为男人后面说的那些话,有些不自在了。下意识地就敏感起来。以为男人是在暗示自己什么……这么一想,女人就垂下了眼眸,脸色微变。
荣子厉坐在二人对面,眼见牧兰芯的变化,立刻就意识到她一定是误会了黎晋西的意思。本来想说些什么帮男人解释,手指动了动却又噤了声。别人的事情。还是让别人自己去处理吧。他如此关切,保不准黎晋西心里不生疙瘩。
想到此处,他收回思绪对着男人回道:“你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不过我们还是得谨慎行事,这一次涉及的问题不仅仅是郁氏的声誉和芯儿生母的名誉问题。西,你别忘了。你从她手中买走的郁氏股份是真金白银的,而你划给她账户的数字却只走了个过场。且不论简宁的为人如何,郁氏的股份是她如何弄到手的。但单论这件事,确实是我方理亏。这件事一旦被揭露出去,我不认为对你有任何好处!纵然是惩治恶人,也轮不到由你出手。商场之中本就是硝烟四起,尔虞我诈之地。谁的手也不见得干净,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打破这个潜规则,难保日后不会被人敬而远之……”
牧兰芯虽然心绪被搅得有些乱了,却也并不是不懂自寻出路的人。就在黎晋西和荣子厉讨论的过程中,她也早就平静了。听了荣子厉的话,她越发的对黎晋西愧疚起来。觉得自己给男人惹来了很大的麻烦。一双小手纠结地绕来绕去,恨不得能够立刻想出一个办法。既能让男人全身而退,又能制住简宁,让她不把童小彤的事和黎晋西私下骗走她手中股份的事情暴露出去。
只是她到底只是个普通女人啊,她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算计,纵然是被陈韵儿算计过,可那终究无非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看起来残忍,其实说白了还是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牧兰芯心里一急,一声叹息就这么从嘴里冒了出来:“哎!”
“怎么了?”男人坐在她身旁,闻声关切地问道。
女人跨着小脸:“我真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
黎晋西看着牧兰芯沮丧的神情,本来想把她立刻搂入怀中安慰一番,无奈却迎面碰到荣子厉那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咬牙切齿地放下已经微扬的手臂:“让你来美国,本来就不是让你来帮忙的。何况谁敢说你帮不上忙?有你在,我做事才有力气,懂么?”
“……”听着男人的“深情告白”。女人无言以对地扯了扯唇角。
荣子厉似乎是看不下去两人的互动了,鄙视地看向黎晋西:“那你打算怎么做?立明威那里,要不要打声招呼?”
“让齐出面去一趟吧。”想了半响,男人总算是做出了决定。
荣子厉一句话不说的站了起来。径直离开了房间。这一番讨论算是告一段落了。
牧兰芯看着荣子厉走出房门,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有些困了,去睡一小会,你如果累了也休息休息吧。”
女人说完话也不等男人回答就直接绕过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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