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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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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抱起来倒在地上的达达,心疼至极,小手都被地毯摩红了呢,她冷冷的看着易珂:“一个大人何必跟个孩子置气?”
“我跟他置气?你眼睛瞎了么,没看见他刚才怎么打我的?”
苏宴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儿:“谁让你没事找夏夏的麻烦,夏夏是达达的奶妈,是他的亲人,他看不过去,肯定要替自己的亲人出头。”
其实她更想说一句,达达不出手,我也会出手,人家夏夏根本没什么错,干嘛把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像训斥一个孩子一样训斥府里的一个老人儿,让她的颜面何存?
易珂一边忍受着头顶的疼痛一边忍着心里的怒气,恨恨的咬牙道:“我算看明白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别忘了达达也是盛朗熙的孩子!”苏宴冷漠道。
她的话音刚落,盛朗熙领着府里的老会计从偏门走了进来,他如墨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正色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238章:好男人就是我
不等苏宴开口,易珂就朝盛朗熙奔了过去,添油加醋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中心思想就是苏宴怎么唆使达达欺负她,并娇嗔的质问盛朗熙难道她现在连管教一下佣人的权利也没有了么?
盛朗熙看了一眼苏宴,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
苏宴才懒得解释,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会不知道。
如果他执意偏袒易珂,她解释又有什么用?
苏宴与盛朗熙的目光轻轻的碰触了一下,便放下达达,拉着他往沙发的方向走,她是时候该想想达达抚养权的问题了,跟着易珂这么一个不明事理的后妈,真难以想象往后十几年达达会被她*成什么样子。
“等一下。”
盛朗熙走过来,拉住达达另一手,迫使苏宴把达达松开。
拉着达达走到易珂的面前,沉声说:“给易阿姨道歉。”
达达抬头看了他一眼,瘪瘪嘴,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快点,道歉!”
易珂眼中闪过一丝的得意,正好被达达看到,他怒瞪着她,甩开盛朗熙的手:“不!她欺负夏夏,让你跟妈咪离婚,她是个坏人!”
离婚两个字从达达的口中说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大人们经常说小孩子不懂,其实小孩子什么都懂。
易珂走过来,装着很关心达达的样子,轻叹一声:“阿朗,达达真的该好好教育一下了,千万不能再让他跟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
苏宴转身过来冷冷的看着易珂:“你说是谁是乱七八糟的人?”
“谁自己觉得是谁就是,你非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
“你……”
苏宴气的咬牙,但是她不想当着盛朗熙的面跟易珂针锋相对,不然弄的她好像在为他吃醋似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怒火压下去,转了目光,看向盛朗熙:“把苏望的账目算清了了吗?医药费加生活费总共多少?”
盛朗熙却不理她,拉着达达的手,执拗的让他给易珂道歉。
达达越是反抗,盛朗熙言辞越是激烈,最后苏宴看下去,一把把达达拉过来,生气的说:“你要去讨好什么人,没必要拉上孩子,他一个孩子懂什么,打人虽然不对,但是你也应该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一下问题,他自小跟夏夏就十分亲……”
“我教育孩子希望你不要插手!”盛朗熙突然说。
苏宴怔了一下,怒火心中攻:“达达也是我的孩子!”
本来想着安安静静的把苏望带走,毕竟在一起过,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盛朗熙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你的孩子?从她生下来的那一天,你可曾对他尽过一天的责任?”
“那是我能左右的么?我想这样吗?如果没有你的参与,事情会是这般走向么?”
达达的意外出生是苏宴一辈子都无法言说的疼痛,那么丑陋残忍的方式,那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可是她当时为了就妈妈也真是没有其他办法啊!
她也真是委屈,明明这件事跟盛朗熙也脱不了干系,他凭什么要来指责她?
盛朗熙发出一声冷笑:“对孩子不管不顾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孩子是你的?”
苏宴气愤又愕然的看着盛朗熙,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达达这件事其中的来龙去脉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他为何突然逆转态度这么指责她?
跟盛朗熙生气,简直能把人气死,这是苏宴的经验所得,她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不是说我对孩子没尽到责任么,好,从今以后达达的抚养权归我,我供他吃喝把他养大,他的一切都不再和你有关系!”
盛朗熙眸色深深的看着她,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妄想!”
“你……” 苏宴紧握着拳头,真想一拳砸过去,但是她忍住了。
一个多月没见,别的本事没见长,脾气越来越臭了。
盛朗熙冷哼一声,似在讥讽她的惺惺作态,压着达达的肩膀,继续刚才的问题:“给易阿姨道歉!”
小人精达达感觉到此刻的情况不妙,爸爸妈妈的关系很紧张,如果他再不听话的话,爸爸妈妈可能会争吵的更凶,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宴,然后转过头,小声的给易珂说了一声对不起。
易珂轻咳一下,忽地想起自己的头顶还疼着,让佣人快去把家庭医生请过来帮她检查一下,看是否伤到了脑子,达达一直等待的那声被谅解的没关系,她迟迟没有说。
苏宴简直不能忍!
她一把把达达拉过来,冲着盛朗熙低吼:“达达做错什么了你让他道歉?如不是那个女人无事生非训斥夏夏,达达会打她么?达达保护自己的奶母有错吗?”
“是对是错,你都无权干涉!”盛朗熙又一把把达达从苏宴那边拉过来,叫来夏夏,让夏夏带着他马上上楼。
达达马上红了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宴:“妈咪……”
苏宴冲过去,一把抱住达达,达达亦紧紧的搂住她的脖子,她冲着盛朗熙大吼:“你心里有恨,对我有意见,尽管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么对孩子,孩子有什么错?”
盛朗熙微挑了一下眉梢,冷冷的说:“你别无理取闹。”
“你才无理取闹,当初是你为了权利为了事业要离的婚,要恨也是我恨你,什么都顺了你的意,你这般故作姿态又是为什么?以前让着你是因为我们是夫妻,夫妻应该互相包容,现在我们什么也不是,我才不会再看你的脸色!”
苏宴看向从进来就一直立在墙角沉默的会计,缓了缓语气:“老先生,我弟弟的账算清了,是多少,你报一下价,我一会儿让人送来。”
老会计看了盛朗熙一眼,轻咳一下:“手术加日常开销大概是六万八。”
“好的,知道了,我一会儿……”
“不用一会儿。”久未开口的萧慕锦从内侧口袋里掏出几张银行卡,从中抽取一张:“这里面是五十万,除去六万八还有四十三万二,不用找,剩下的钱权当盛先生救苏望的费用,毕竟你现在已经不是总统,各项费用都要节约算计。”
他面无表情的把银行卡塞进老会计的手里,目光却朝着盛朗熙的方向:“从今往后,盛先生与苏宴互不相欠,再无任何瓜葛。至于孩子,我们回去后会马上向法院提出诉讼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今天给你说了,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苏宴感激的看向萧慕锦,这个男人总能急她所急。
萧慕锦淡笑着朝她这边走过来,本想捏捏达达的小脸,但是被他无情的抗拒了,萧慕锦有些受挫的摸摸鼻子,轻咳一下道:“你这个小家伙暂时忍耐一下,过不了几天你妈咪就会过来接你!”
达达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她已经模意识到如果妈妈接他走,他就见不到爸爸的事实。
紧咬着下嘴唇,垂着眼睛,很失落很失落的样子。
“我定会奉陪到底!”
盛朗熙口气清淡,声音里却带着一股子笃定。
……
苏宴最终还是把达达暂时留在了盛朗熙的家里,只带着苏望从那个家出来。
坐在车里,她捂着脸哭了好久,情绪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这种骨肉分离的滋味太难受了。
想想以前想要借着总统夫人的职位混点钱花然后拍屁股走人的想法太残忍太天真了,一个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大肉球,怎么说亲近就亲近,说撒手不管就撒手不管?
难道不知道所有的孩子都是天使么,天使那么纯真善良,谁忍心把他们丢掉啊?
正在开车的萧慕锦朝副驾驶上的苏宴看了一眼:“行了别哭了,都说了要帮你打官司争夺抚养权还哭什么哭?”
她一哭,他的心乱的跟什么似的,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开车。
苏宴吸吸鼻子:“谁哭了,我只不过有点感冒而已。”
萧慕锦无语。
“姐姐,你为什么会跟……那个姐夫离婚?”
失忆后的苏望真是善良极了,一丁点不尊敬的词语都不好说出口,他身子前倾,怯怯趴在苏宴的椅背上,从他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与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精致下巴。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姐姐遇上了一个比那个男人好一百倍的男人,所以才一脚把那个男人给踹了……那个好一百倍的男人就是我哈哈哈……”萧慕锦抢白的说。
苏望信以为真,睁大了眼睛:“不会吧,我姐姐不会、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你姐就是一爱慕虚荣见异思迁谁有钱就跟谁走的女人!”
苏望吃惊的程度又大了一些:“那……那你还喜欢她。”
萧慕锦清清嗓子:“因为我就喜欢爱慕虚荣见异思迁谁有钱就跟谁走的女人哈哈哈哈……”
在苏望惊讶的神情中,苏宴破涕而笑,转头看向她那个宛若新生儿的弟弟:“别听他胡说,姐姐我可是三观非常正女人。”
看着苏宴笑了,萧慕锦轻勾了一下唇角,继续刚才的说话风格:“你姐姐是个好姐姐,三观正不正就有待考察了。”
苏宴斜着眼睛瞪过去:“萧慕锦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苏望现在……喂喂……你把车开这么快干嘛?苏望快点系好安全带,这个人又开始发疯了!”
☆、第239章:纸包不住火
苏宴对萧慕锦的称呼经常都是根据心情而定,有时候是萧慕锦有时候是萧大哥,极度愤怒的时候,直接是“那个混蛋”,不管她称呼他什么,萧慕锦都乐于接受,并把这当成两人之间的小情趣,苏宴对他称谓变化的越多,说明她在他身上花的心思越多。
萧慕锦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有些受虐倾向。
他开着车带着苏望先回了公寓,让苏宴意外的是,苏望见到那个堪比奢华五星级总统套房的公寓时,并没有像她一样惊的眼珠子掉下来,只是浅浅的一笑,说了一句这房间真漂亮。
苏宴真怀疑失忆后的苏望是从古代王孙贵族魂穿过来,见惯了大场面,所以在面对高调奢华的东西时能泰然处之。
对于苏望失忆后的种种表现,苏宴半分欢喜半分忧。欢喜的是苏望终于摆脱了以前地痞小混混的样子变得如小时候一样乖巧可爱,忧的是苏宴现在跟苏望相处像是跟了一个陌生人拘谨的不得了,她现在都不敢跟苏望说一句重话,生怕把这只小绵羊给吓着了。
萧慕锦让她尽管宽心,他说苏望能从植物人状态醒来,一看就是命格硬的人,这类人一般不管经历多少的风雨都会化险为夷,
苏宴取笑他什么时候老本行做不下去了,可以去天桥底下改算命。
取笑归取笑,但听了萧慕锦的话,苏宴的心确实放宽不少。
在萧慕锦的公寓休息了一会儿,萧慕锦便带着苏宴姐弟二人小馆子吃饭。
萧慕锦是个对饭菜口味很挑剔的人,能入他眼的餐厅基本都是带星级的或者是在本市美食论坛上高居榜首的。
当他们到达一家需要提前预约,没有预约就要等的餐厅时,萧慕锦对苏望说,男人活一世,唯有两件事不可辜负,美人跟美食。
只要是发自肺腑的喜欢,等多久都没有关系,只要确定能等得到。
苏宴如愿以偿的吃个一个肚儿圆,在飞机上困了两天,这是她最近吃的最舒坦最可口的一顿饭,萧慕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心生欢喜。
吃完饭,萧慕锦带着他们姐弟两个回去休息,今天天气阴凉秋风阵阵,苏宴成功把苏望接到自己的身边了却一桩心事,心情大好,便提出要四处溜溜。
一是她想重温一下这个城市给她带来的感觉,二是希望这些熟悉的地方能刺激到苏望的感官,能让他早一点恢复记忆。
这一溜,就溜了整整一下午,萧慕锦带着他们两个去了很多地方,几乎把苏望生活学习待过的地方溜了一个遍。
溜的同时吃小吃是必不可少的,苏宴吃到不能再吃了才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他们回程的时候已是傍晚,天气暗沉,气温降下来,冷风一阵又一阵,苏望看着车窗外嘀咕着是不是要下雨啊,他嘀咕完没几分钟,淅淅沥沥的小雨便从天而降,啪嗒啪嗒的拍打着车窗。
苏宴笑着说他是雨神附体,神预言,苏望浅浅的一笑,腼腆中透着几分得意。
半途中,苏宴瞥见苏望身上单薄的衣服,直骂自己粗心,逛了一下午竟然都没有想起来给苏望买件厚一点的衣服。
这天气一日冷似一日,苏望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足以畏寒。
“没事,他可以穿我的。”
“我以前没有衣服么?”
萧慕锦与苏望同时开口,苏宴看了二人一眼,对萧慕锦说:“去一趟我们搬迁的新家吧,给苏望找几件衣服我顺便也回一趟真正的家。”
杜凤莲生前最后一段时间是在念叨新房子中度过的,她那个时候最爱跟苏望讨论的问题就是新房的装修问题,不懂装潢的她竟然不知道从哪借来一本装修样本,没事的时候翻一翻,想象着自己未来新家的样子。
新房子,是杜凤莲生命中最后的念想,是她最后的遗憾与梦断,每逢念及此,苏宴就难受的很。
她是苏凤莲的女儿,希望她所到之处,能牵引杜凤莲灵魂所至。
萧慕锦按照苏望的指引把车开到她家搬迁的楼下,距离苏望上一次来这里,这个小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有些设施还没有完全完善,但是随着大家伙的逐渐入住,这里已经有了浓浓的烟火气息。
雨幕中放眼望去,竟出现了万家灯火的盛景。
苏宴让萧慕锦跟苏望都留在车上她自己一个人上去。
萧慕锦想陪着她一起过去,被苏宴婉拒。
如果那里是母亲灵魂的归宿,她希望单独跟她待一会儿。
苏望给防盗门安的电子密码锁,苏宴一边祈祷苏望失忆前没有把密码换掉,一边用萧慕锦脱给她的衣服顶着风雨疾步往高楼里面走。
她来这里没几次,门禁的保安竟然还认得她,这让她心生意外之喜。
她心情愉悦告别保安,上了电梯,一路向上。
到了新家所在的楼层,一下电梯她就看见自家门口蹲着一个女人,女人身子小小,坐在地上,抱着双膝,柔软的墨发披散下来,遮挡住她的脸庞,犹如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咪一样可怜。
苏宴放慢脚步走过去,微微俯身,试着叫了一声:“乔翘?”
乔翘从睡梦中惊醒,神情愕然的抬头看着苏宴。
只见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睛红肿的厉害,眼周是泪水风干的奶白色盐渍,眼睛里带着初见到苏宴的犹疑与茫然,似乎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中。
“苏姐姐?”
她出口的声音干涩暗哑,混着想哭的冲动。
“乔翘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地上这么凉,怎么在这睡着了,来,快起来!”
苏宴弯腰扶着乔翘站起来,乔翘双腿蜷缩时间太久,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趔趄了一下,苏宴及时扶住了她。
不等苏宴问明缘由,乔翘便哭了起来,她像是抓住生命中最后一棵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苏宴的手:“苏姐姐救救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电子门上的密码还是之前的,她一输入门就打开了。
苏宴推着乔翘走了进去,顾不上去看家里比她走之前发生了什么变化,便拉着乔翘在沙发上坐下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纸包不住火,乔翘的父母不知怎么知道了乔翘为了苏望去找霍成的事情,对她一向疼爱有加的父母大发雷霆,身为人民教师一向不提倡体罚的母亲狠狠的把她打了一顿,有高血压的父亲为此住进了医院。
乔翘的父母生气归生气,但事关女儿的名誉,一直都是关起门来生,从未敢声张,谁知这件事竟然不胫而走想,四邻八方都知道了乔家意向了乖巧懂事的女儿为了一个小混混毛遂自荐给黑社会老大jian污的事情。
乔翘父母的脸面全都被丢尽,闭门谢客,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他们骂乔翘傻,骂她鬼迷心窍,甚至打她,这些乔翘都能理解,她最不能看见的是父母因为此事伤心难过泪流满面的样子。
她的父母都是正正经经老老实实的人,半辈子都不曾有什么污点,她这么一出事,把她父母半生的清誉都毁了,父母已经好几天都不曾去上班,父亲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肯出来,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几天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
乔翘气自己,更气那个散布消息的人,重压之下,她甚至想过自杀。
可再一想,她死了,让活着的人怎么办?
今天上午,她上洗手间路过父母的房间,他们虽然刻意压着声音,可是乔翘仍然听见了辍学,乡下,结婚等字眼。
乔翘像是掉入冰窟一样全身寒冷,她不能想象跟一个不认识不爱的乡下男人结婚的样子,她为爱情付出如此,不能让自己以这样的结果收场。
趁着父母不注意,她打开门偷偷的从家里跑了出来。
跑出楼的时候,她听见小区里两个带着狗遛弯的阿姨对着她指指点点:“看见没,那个就是乔家的丫头,看着平时挺听话乖巧,没想到做出那么恶心的事……她是不是被下降头了,为一个混小子……”
乔翘捂着耳朵一口气跑出很远,她不听,她不管,她自己认为是对的随便别人怎么说。
她打车去了总统府,那里的士兵告诉她苏望已经离开,当时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苏望不要她了,没什么消息比这个想法对她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一边默念着苏望的名字一边痛苦着往苏望这边的新家赶,这里是她最后的希望,是支撑她走下去的最后一点动力。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下午。
听完乔翘抽泣的讲述,苏宴心涩难忍,她红着眼睛拉住乔翘的手:“傻姑娘苏望怎么可能不要你,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纵使苏宴坚强如铁,此时也不禁为乔翘的爱情扼腕叹息。
中间牵扯了苏望她不好做负面评价,不管乔翘如何糊涂,初衷都是为了她的弟弟。
不怪乔翘的父母那么生气,如果乔翘是她的亲妹妹,她一定二话不说打死她,女孩子渴求爱情为爱情付出这都很正常,但是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尊底线自我都没的人,她不觉得多崇高,反而觉得这个女孩儿傻得可以,根本不配得到男人的尊重。
但就因为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弟弟,那个傻女孩儿是乔翘,所以这件事才另当别论。
“苏姐姐,你不会也嫌弃我吧?”乔翘看着苏宴哽咽的问。
☆、第240章:别怕他会负起责任
苏宴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乔翘你别乱想,这件事既然由苏望而起我就不会袖手旁观不管。我这次回国就是处理苏望的事情的,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力给你以及你的父母一个妥善的结果。”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安慰乔翘,事情该怎么处理,其实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苏宴考虑到现在的形势留乔翘跟苏望在一起实在不是上上之策,在乔翘的情绪得到缓解了一些之后,苏宴对乔翘说:“你先回家,明天我带着苏望亲自上登门拜访,上你家跟你父母提亲!”
乔翘惊喜之后是大大的惊慌:“不要!”
苏宴怔了一下:“你不想跟……”
“不是,我……”乔翘紧咬了一下嘴唇,想起父母生气时口出暴言见到苏望一定要把他打死狰狞样子,垂下头,纠结的抓着衣角,手指微微泛白。
苏宴略一沉思便洞悉了她的心思,双手搭在她的肩膀,像似把勇敢的力量传给她:“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苏望都会负起他应该负的责任。”
乔翘抬起眼睛看了苏宴一眼,她温和的笑着冲她点点头。
苏宴带着乔翘从家里出来,她告诉她苏望就在路对面那辆黑色轿车里,问她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夜色里,乔翘朝那辆黑色轿车看了一眼,沉默着摇摇头,苏宴也不勉强,帮她拦了一脸出租车,提前付了车资:“快回去吧,你的父母肯定急坏了。有我和苏望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乔翘迟疑地点点头,轻声跟苏宴道了一声再见,钻进车里,车子缓缓的驶入主干道,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苏望朝着出租消失的方向轻叹一声,转身朝着马路这边走过来。
上了车,发现萧慕锦正在教苏望喝酒:“喝一口没事,啤酒不会醉,大男人怎么不会喝酒……”
苏宴把萧慕锦推让给苏望的啤酒夺过来,瞪他一眼:“有病吧你,我让改好还改不过来呢,你还往坏的方面怂恿他!”
萧慕锦不以为然:“喝酒算什么坏的方面,我记得他以前酒量挺不错的,想着让他喝一点在酒精的刺激下或许能想起来点什么?”
苏宴又骂了他一句有病,便不再搭理他。
苏宴拿着那罐开了封的啤酒,望着窗外浓郁的夜色轻轻的啜饮了一口,不知怎地,她此刻的心情有些沉重。
也许是想起了已故的母亲,也许是因为乔翘的泪水,此刻的她倒有大醉一场的冲动。
萧慕锦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借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看着她小口喝着啤酒若有所思的侧脸:“刚才那个是苏望的小女朋友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回头看了后座的苏望一眼,苏望则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
苏宴抓了一下头发,轻轻的嗯了一声。
“怎么不让她上我们的车,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这里不是还有苏望吗,你也不让人家两个小情侣见见面,王母娘娘啊你这是!”
苏宴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她仰头把易拉罐里的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完,把易拉罐捏扁,侧头对一脸愕然的萧慕锦说;“开车,我回去有事给你说。”
……
苏宴走后,达达闹了好久晚饭都没吃就直接睡了,盛朗熙略显疲惫的从达达的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碰见冲了奶粉端上来的夏夏。
盛朗熙朝她摇摇手:“已经睡了,今天晚上就别喝了。”
夏夏轻声应了了一声,见盛朗熙没别的吩咐,便端着牛奶默默退下。
盛朗熙今天感觉真的很累,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步伐沉重只想躺着的感觉,他耷拉着肩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着楼梯,刚下完最后一级,楚源风风火火的从外面里走来。
他身上带了夜的凉气,走到盛朗熙的身边时,盛朗熙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寒冷气息,他看楚源一眼,知道他找他有话说,便转了方向,朝着书房走去。
“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把人给盼来了,你却把人给气走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楚源在若大的书房里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愤愤然的说,
盛朗熙背对着楚源临窗而站,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他得知苏宴回来匆匆往家里赶,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跟萧慕锦亲密贴耳说着什么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苏宴明明已经看见他回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跟萧慕锦拉开距离,而是继续延续着他来之前的亲密动作与他耳语着什么,这让他心生嫉妒。
一嫉妒,他便不是他了。
“简闵说你在明知道易珂做错的情况下,还逼着达达给她道歉,你们大人闹就很闹,打个头破血流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可孩子有什么错,达达那么小,是非观还没健全,你这做,不是引他入歧途么?”
简闵跟苏宴有过节,明知道她来了却没有出来见她。
她没出来不代表她没看见客厅发生的事,更不代表她可以装聋作哑。
当她看见易珂无缘无故的训斥夏夏恨不得吃了她样子,而后又看见盛朗熙莫名其妙站在易珂一方逼着达达给易珂道歉时,她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如不是怕突然跳出来被苏宴笑话,她真想冲出来把自己眼睛看到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的讲给盛朗熙听。
当看到盛朗熙轻声安慰被达达打的易珂,并亲自打电话给陈医生让他赶快过来给易珂检查一下时,简闵才明白过来盛朗熙是故意这么做的。
简闵想不通盛朗熙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只觉得他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荒唐透顶,气闷之下无处发泄,便打电话给楚源。
楚源听后也是一肚子的气, 特地过来找盛朗熙撒气。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源拍着椅子扶手气愤的说。
盛朗熙回头看他一眼,淡淡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不用我管你让我省点心啊!”楚源气过之后轻轻的叹口气,缓了缓语气说:“据我们的人报到,苍鹰那家伙利用假身份已经嵌入我国境内,是否会马上找六叔会合才说不定,毕竟他跟六叔之间有那么多的罅隙,但不管怎样,形势对你都很不利,你不利用这个机会跟苏宴的关系缓和一下,让她给萧慕锦捎句话,总统之位让他少掺和,你竟然还跟苏宴闹矛盾……”
“总统之位就算夺不回来,我也不会求一个卑鄙小人。”
“谁让你去求了,就是让你跟苏宴传句话……”楚源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碰上盛朗熙阴沉的眼神,他用小拇指挠了一下鼻子,轻轻嗓子小声喃喃:“其实人家萧慕锦也算不上卑鄙小人 ……”
在盛朗熙彻底发火之前,他识趣的闭上了嘴。
窗外一阵冷风吹过,轻轻的掀动着书桌上的纸张,发乎“沙沙沙”的轻响。
书房里静悄悄的,盛朗熙与楚源似乎都陷入了自己的迷思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就在这时,一身劲装的简闵扶着腰上的佩剑急匆匆的走进来,眉宇间带着喜色:“报告阁下,盛子清在我国东南沿海一带被抓获,现在正由特警压护朝这边赶。”
楚源听后,站起来拍着手,眉眼均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盛子清落网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阿朗这次复位有望了!”
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是盛朗熙却高兴不起来,他听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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