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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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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源嘻笑着,惹来简闵一记凌厉的眼神。
  “以后不要意气用事,凡事要三思而后行。”盛朗熙柔声对简闵说。
  “在家里也这么累,还让人活不活了?”简闵小声的嘟囔着。
  盛朗熙伸手把她竖起的几根头发抚平,耐心的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本来还气鼓鼓的简闵,因为盛朗熙给她抚头发的动作变得柔和起来,她轻咬着嘴唇抬眼看盛朗熙,他最近瘦的厉害,精神也很差,还动不动就咳嗽。
  简闵心中酸涩,就像楚源说的盛朗熙的处境很危险,稍微不慎就会被盛子清搞的再无翻身机会,别人都只看到了他的无情,他其实更多的是无奈。
  身负那么多的希望与责任,他能怎么做?
  “阁下,等你重新当上了总统还会把苏宴找回来的,是吧?”
  盛朗熙在简闵的心中是完美的,是无所不能的,她不允许他在人格方面有任何的缺失,她虽不喜欢苏宴,但更不想盛朗熙担上为了总统之位抛弃结发之妻的骂名。
  盛朗熙宽大袖口里的手微微一紧,盯看了简闵几秒站了起来:“以后有什么事提前跟我说,不要鲁莽行事,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盛朗熙就转身朝着门外面走去。
  望着他虚弱的背影,楚源疾步过来狠狠的戳了简闵的额头一下:“刚说过你还不懂察言观色,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没事提苏宴干什么?你管他以后找不找苏宴回来。”
  楚源瞪了简闵一眼:“你们女人就是目光短浅,一个的小情小爱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但你仔细想想,在国家利益人民安居乐业面前,那些小情小爱算得了什么,国都不国,家都不家,你还谈什么恋爱,跟谁谈去?”
  简闵被楚源问的哑口无言。
  她也认为楚源说的都对,但又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垂着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苏宴觉得自己像是过着天堂的日子,本来在飞机上还闹着要返程的她,现在直抱怨萧暮锦没有早点带她过来。
  她这辈子都要生活在这里,不,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要生活在这里,这里的生活简直太舒服了。
  苏宴统计了一下,在属于萧暮锦地盘的区域内,他总共有十八套别墅,每套房子最少五百坪,还不算院子跟游泳池占地,每套房子按照H国H市的最便宜的方佳算,这十八套房子最低估计超过两个亿。
  这只是房子的价格,加上车库里的苏宴至今没清算完的豪车数量,萧暮锦的保守身价在五个亿以上。
  五个亿。苏宴查了好半天的零才算清的数字。
  有钱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这里过的舒坦。
  苏宴每天都睡到自然醒,醒来洗漱完毕有专门的佣人按照她的口味送来美味的早餐。
  吃完早餐,碗筷自然不用收拾,不等苏宴换完衣服,就有人把餐桌打扫的一尘不染。
  换好衣服就出门溜达,这里实在是太美了,蓝天白云下的辽阔海域,零星分散在海里的绿意盎然的可爱小岛,松软干净的海滩,高大挺拔的椰树林,红砖铺就的林荫小道,仿古典设计的木质栈桥,如蘑菇一般的茅草小屋,豪华的小型游艇,身材堪比模特男侍者……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让苏宴亢奋到不行。
  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在这里不用做具体的工作,每天就是玩,想着玩就怎么玩,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不管吃什么玩什么都不用担心钱,在这里什么都是免费的根本也花不着钱。
  还有比这更舒坦的生活吗?
  这天,苏宴吃完早餐,在佣人的帮助下打扮完毕,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萧暮锦给她送过来的衣服太漂亮了,什么款式都有,能满足一个女人对任何风格衣服的需求。
  苏宴穿着一件色彩亮泽薄如轻纱的及地沙滩裙,带着一顶宽沿太阳帽走出了她睡觉的别墅。
  这里的气候真好,不冷不热,海风吹过的时候空气里弥散着某种鲜花的香气。
  苏宴沿着海滩信步的走着,昨天她跟一个男潜水员约好了,今天要浅海去看珊瑚。
  唯一让苏宴感到不自在的是萧暮锦不知道去了哪里,害得她这个路痴每次出门都要花好久才能找到回去的路。
  这里房子的建筑外形都差不多,附近的景色又都是大同小异,也难怪苏宴经常会迷路。
  因为心情像是度假的感觉,苏宴走了快半个小时一点也不觉得累,她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景色不错,大片大片的鲜花开的十分绚烂,招蜂引蝶,一派恣意盎然,她眼睛亮了了一下,提着裙子上了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朝着那片花海疾步走去。

  ☆、第207章:无名岛岛主

  苏宴即将要走到那片花海的时候,从凉亭那边突然冲过来两个人,没等苏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被两个人蛮力压趴在地上,一人扼制住她一只手,她刚上身的崭新的裙子就那么给满是灰尘的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来到这里后,萧暮锦曾对她进行过洗脑教育,让她摒弃她骨子里的奴性,在这里,他萧暮锦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苏宴跟他一起自然也享受跟他一样的特权。
  萧暮锦让苏宴不要客气,尽管把架子端起来把派头撑大,可劲儿的把自己往女皇那方面造。
  本来苏宴还挺不好意思,但当了解到萧暮锦要每月要付给他们的薪酬后,她彻底摒弃奴性翻身做主人,誓要把萧暮锦花出去的钱变成同等的劳动值。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苏宴歪着头冲那两个人大吼。
  那两个人生的高高大大,黑皮肤,白牙齿,样子憨憨丑丑,他们协力把苏宴从地上拎起来,嘴里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苏宴仔细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一个字。
  她正准备用国际通用语言跟他们交谈时,其中一个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绳子,手法熟练的把苏宴给绑了!
  苏宴简直莫名其妙,同时又恼怒不已,她跟潜水教练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再耽搁下今天就看不上漂亮的珊瑚了。、
  不等她有所反抗那两个男人就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其中一个像是扛麻袋一样把她抗在肩上,朝着花海后面一栋宫廷式的雄伟大气的白色建筑走去。、
  苏宴吱吱的乱叫着,用力的拍打着扛她男人的那个肩膀,可是那个人就像不知道疼一样,一声不吭的继续朝前走。
  凭着感觉,扛着苏宴的人好像下了几级台阶,然后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最后她被扔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
  把她扔到床上后,有人拽下蒙在苏宴眼上的眼罩。
  等苏宴睁开眼睛并适应周围阴暗的环境后,那两个绑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很大很大的卧室,卧室里的布置很讲究很奢华,但是卧室没窗外,光线很暗,苏宴凭着头顶的一站小巧的荷花吊灯仅能看见卧室了的大概。
  这是什么地方?
  苏宴大喊大叫了几声,除了房间里轻微的回音,没有任何东西回应她。
  或许是这几天过惯了嚣张的日子,又或许见识了萧暮锦在这里权势后觉得没人能敢伤害她,所以被扔进这样的环境苏宴也没有觉得多害怕。
  她试着挪动了一下,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把她绑的这么紧,稍微一动,捆绑的手腕脚腕就十分的疼。
  她约莫了一下时间,就算现在赶过来恐怕也赶不上潜水教练带她去看珊瑚了,既然赶不上,现在又出不去,那就睡觉吧。
  不是苏宴的心大,实在是这里的床太舒服了,又大又软,还飘着淡淡的花香。
  “萧暮锦财大气粗,中午不见我回去一定会来找我的。”苏宴抱着这种想法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周围是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一百多个男人,男人分成八组,每组十二个人,他们的肩膀上共同扛着一根十米见长的木桩在进行负重练习。
  “一二……一二……”豪迈充满野性男人的声音在辽阔的天际下格外的雄壮。
  做负重练习的另一边有十几个枪把子,一字排开,成整齐的一列,萧暮锦站在距离靶子三十米地方,扛着一把新式狙击枪成俯卧姿势,对着靶子砰砰砰连开三枪声,然后错了一下脸,朝正前方的靶子看了一眼,利落的站起来,沉着脸把手里的狙击枪塞进黄莺的手里:“什么破玩意,还没老式的好用!”
  黄莺拿着枪上下掂了掂,跟在萧暮锦的身后:“我也觉得没原来的好用,可是老大说这个更精准!”
  “狗屁精准,他吃了对方的回扣!”萧暮锦气愤的说。
  黄莺怔了怔,蹙眉道:“不会吧,我们不是早就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钱平分吗,他怎么能这样?”
  萧暮锦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他那是哄傻子呢!”
  黄莺瘪了瘪嘴,再一想不对,美目一瞪,拿着枪口狠狠的捅了萧暮锦一下:“你说谁是傻子?”
  “谁傻说谁!”
  黄莺拿着枪欲又要去捅萧暮锦,萧暮锦一个勾拳过去,直接勾住黄莺的脖子,黄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撂倒在地上。
  黄莺打不过他就开始使性子,举起手里十斤重的狙击枪就朝萧暮锦砸了个过去,萧暮锦身子一偏,狙击枪就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声响。
  黄莺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迎着阳光,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岛上最帅的男人,不屑的勾了一下唇角:“我听我的人说,你傻的都快成那个女人的贴身保姆了,你还说我傻?”
  萧暮锦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儿:”你懂什么,我这是实力宠。“他忽地想起来什么哦了一声,又说:“忘了你没谈过恋爱,根本不懂什么叫宠。”
  黄莺抓起一把沙土朝她扬过去,拍拍屁股站起来:“恋爱能让人变成白痴,我才不要谈恋爱。”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那是苍狼为了让你替他专心卖命骗你玩的,恋爱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了。”
  萧暮锦一副十分神往的样子让黄莺很不爽,她虽然在武功,枪法,计谋这方面都赶不上萧暮锦,但这些东西都可以学,只要她肯努力,一定会有超过他的一天,但独独除了恋爱这一项,是她无法超越他的,因为她这辈子根本打算谈恋爱。
  “等老大回来我一定向他告状,说你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哼!”黄莺朝不远处正在做负重练习的人瞅了一眼,发现其中有个人在耍心眼儿逃避负重,她朝那边大喝一声:“23号你干什么呢,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进皇家国际,我看你还是省省回家种红薯吧!”
  那人受了黄莺的一顿训斥,尴尬了一下,重新打起精神,跟团队继续负重练习。
  萧暮锦朝黄莺这边走了几步,无奈的摇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痛惜:“你迟早跟老大变得一样,没有人性的家伙!”
  黄莺回头瞪他一眼,嘲讽的说:“我们当然比不上你啊又多情又浪漫,甘心给一个女人当孙子!”
  “你懂个屁!”萧暮锦挥了一下手,一副不不愿意跟她再计较的样子:“老大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再让他再批给我一块儿地建造些房子,我那些房子苏宴都快住腻了……”
  …………
  睡梦中的苏宴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潜意识里以为是地震了吓得她从床上滚了下来。
  滚下来之后彻底惊醒,首先入眼的就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的脸,苏宴吓得惊叫一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还被捆绑着。
  “你是谁?”苏宴惊恐的看着刀疤男。
  其实刀疤男除了脸上的刀疤,其他的一点都不难看,甚至可以称得上帅,锐利的眼神,刀刻般的下巴,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恍若混血一般的卷曲头发。
  如果没有脸上那道刀疤,他一定是个大帅哥。
  听到苏宴的问话刀疤男后退一步,单手托着下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看了一会儿生硬的问:“你是H国人?”声音像是用砂纸打磨过一样,低沉黯哑。
  苏宴睁大了眼睛:“你会讲H国话?”
  男人如鹰眼一般的目光定在苏宴的身上,这让她头皮发麻。
  “既然你会说H国的话,那我们就是半个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先放了我,回头我让人给你送钱感谢你!”苏宴最大限度的讨好刀疤男。
  不管他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先逃出去再说。
  刀疤男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勾了一下唇角:“你给我送钱?”
  苏宴用力的点点头:“很多钱,只要你肯放了我。”
  刀疤男的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他绕着苏宴走了两圈:“你不是来找我要钱的?”
  “我找你要……”什么钱?
  话没说完,苏宴脑子灵光一闪,坐在地上挺了挺胸脯;“对,我是来找你要钱的,欠钱不还,还把人绑起来是什么人待客之道?”她用那种债主讨债的眼神看了刀疤男一眼:“还不快给我松绑?”
  刀疤男沉思片刻:“你确定是来给我要钱的?”
  苏宴想也不想笃定的点点头:“我就是派来给你要钱的。”
  刀疤男的眼睛亮了一下,三下五除二就给苏宴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绳子一解开,苏宴就朝着门口跑,还没刚跑两步就被刀疤男的长臂拽了回来,他一把把苏宴推倒在床上,目露凶光:“狡猾的女人!”然后他大手一挥,就把身上的衬衫撕成了两半。
  发达的胸肌黝黑的皮肤,让苏宴联想到电视上某一打拳手。
  “你、你想干什么?”苏宴瑟缩着身体一步步后退,最后退到床头,壮着胆子说:“我告诉你,我的朋友很厉害的,你最好别乱来,否则他一定会把你打成稀巴烂!”
  刀疤男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左右交替着把指节握的咯吱乱响,他冷哼一声:“既然是来找我要钱的你还装什么,快点脱掉衣服,我给你个痛快!”
  苏宴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在刀疤男缓缓逼近她的时候,她看准时机,右腿一蹬,直攻男人的下体。
  结结实实的给男人那啥踹了一脚!
  刀疤男吃痛俯身捂着下体,苏宴跳下床欲要逃跑,一个长臂伸过来,狠狠的把她撩倒在床上:“臭女人!”
  欺身上前,把苏宴压在身下,大手扯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苏宴那弱不禁风的沙滩裙就被撕开很长一道口子。

  ☆、第208章:寻欢花圃

  苏宴胡乱挣扎着,小手在刀疤男的脸上乱挠一气,觉得不解恨,伸手抓住男人的下体用力的一捏。
  不愧是男性泌尿科的女医生,苏宴的那一捏,快准狠额击中刀疤男下体的最最要害之处,他啊的发出一声惨叫,从苏宴的身上翻身下来。
  混乱的情景激起苏宴的斗志,她抡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砰”的一声朝墙上撞碎,捡起最大一块碎片当武器,恶狠狠的对着刀疤男的方向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切了你的JJ”
  这时,从里面上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萧暮锦一脸怒气的冲进来,拉起蹲在地上的刀疤男,不分青红皂白抡起拳头就朝他的脸揍去。
  被苏宴挠的血呼啦的变本加厉的开了花,处于劣势的刀疤男无力的还击了几下,最后实在抵不过处于崩溃边缘似要疯掉的萧暮锦,补得不按动了墙上的一个机关按钮。
  机关按钮一按下去,卧室四周顿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一大波扛着枪的士兵如洪水一般涌了进来。
  “把飞狼给我抓起来!”刀疤男被打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士兵欲要动手,黄莺从外面冲进来跑到前面,二话不说,对着最前面的两个士兵一人就踹了一脚:“谁特么的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
  士兵面面相觑,看看刀疤男再看看黄莺不知道该怎么办?黄莺从腰间抽出一把精巧的手枪,恶狠狠的说:“谁不走,劳资一枪毙了他!”
  士兵如鸟兽散开,相继离去。
  “黄莺,你也要造反吗?”
  刀疤男一手捂着血迹斑斑的脸,一手捂着龟缩成一团的下体,耻辱加愤怒让他的火气冲到最大值。
  黄莺轻咳一下走了过来,横在萧暮锦与刀疤男中间,笑着对刀疤男说:“老大别生气,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不等刀疤男开口说话,萧暮锦一把推开黄莺,愤怒的指着刀疤男:“谁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他死!”
  “谁特么动你的……”刀疤男一怔看向苏宴,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你说她是你的女人?”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萧暮锦怒气冲冲的说。
  转头看了一眼苏宴,只见她衣不蔽体,面露恐惧,手里紧紧的抓着一把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玻璃片,心头怒火更盛,好好一姑娘,他就去了一趟训练场,姑娘就变成了这个模样,让他怎么不生气?
  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衫,走过去披在苏宴的身上,觉得还不行,一把扯下床上的床单给苏宴裹上,直到把苏宴裹成了一个粽子样他才算作罢。
  “她真是你的女人?”刀疤男疑惑的问。
  萧暮锦操起床头柜上台灯,拽了电线,把台灯在手里掂了掂,双腿下压,成格斗姿势,眼睛里充这血:“来吧,今天不是你死我就我亡,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刀疤男有点头晕的抚了抚额:“你先等一下让我了捋一捋,你说这个女人是你的女人,但是你的女人为什么出现在寻情花圃那边?”
  “谁说我的女人去你劳什子寻情花圃那边了,她要什么有什么,我又是身强力壮,她有什么不满足要去找你求欢?”
  “不对!”刀疤男摇了摇头:“如果你的女人没有去寻情花圃,我的人就不会抓她,她也就不会被抓到这里来,我也就不会……”
  刀疤男看向苏宴,缓了缓语气问:“你是不是去了我的寻情花圃,说实话!”
  不等苏宴开口,萧暮锦一嗓子吼过去:“问话就问话,你恐吓什么?没看见我的女人就被吓着了吗?”
  他扔了手里的台灯走到苏宴的身边,安抚的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苏宴你别害怕,告诉我,你有没有去寻情花圃那边?”
  苏宴心中已有了一些答案,仍禁不住问:“什么是寻情花圃?”
  寻情花圃,十米见宽的花圃,里面种了各色的极品玫瑰,是这座小岛上的求欢标识。
  萧暮锦别墅区原来也有一片,后面他觉得太招摇而且他也不打算跟哪个女的发生一夜、情,就让人给平了,现在改成了室外游泳池。
  寻情花圃是这座岛上主人的标配,萧暮锦摒弃以后,就剩下刀疤男一个人拥有。
  刀疤男不相信爱情,更不想跟哪个女人结婚,但有了生理需求又不想忍者,所以他就让人种了这么一块儿花圃招蜂引蝶,想要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只要站在这片花圃附近,即便被认为愿意跟他发生关系,他便会让人把女人带进这间密不透风的卧室进行欢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个人平时太凶残,给人的印象不好,花圃种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女人前来求欢,后来,他便想了一则“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法子,但凡愿意跟他欢爱者一律有数万奖赏。
  因为有了这么一条规定,他的花圃前才渐渐开始有了求欢者。
  他对求欢者没有什么要求,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纪大的小的,只要出现在寻情花圃前,他一律照单全收,萧暮锦经常说暗地里说他是一人面禽兽不是没有道理。
  “真的是你主动去了寻情花圃那边?”萧暮锦压低声音再一次确定。
  “我看那边的花好看,所以就……哎呀,谁知道那花圃还有这作用?”
  苏宴简直匪夷所思,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看着那刀疤男除了刀疤挺正常的,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变态的勾女人上床的法子?
  苏宴虽然已经很小声,但她的话还是被耳力惊人的刀疤男听了去,他朝这边走了几步,冲萧暮锦嚷嚷:“听见没,是她自己过来的!”
  摸摸脸上的伤,甚感委屈。
  萧暮锦轻咳一下,虚张声势的大吼:“那你怨你,你怎么*的手下人,连这里的女人跟仆人都分不清吗?我们苏宴哪里长的像缺钱的人?我这身强力壮的,要腹肌有腹肌,要人鱼线有人鱼线,她需要向你求欢?你的手下人眼珠子都长屁股上了吗?”
  “我的手下人……”
  黄莺健儿两个人马上要吵起来,跳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既然是个误会两个人就都少说一句不吧!”
  “不行!他把我的苏宴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算了!”萧暮锦先发制人,不依不饶。
  苏宴在身后扯扯他的衣服,小声的说:“我没事!”
  萧暮锦回头瞪她一眼:“你给我闭嘴!”
  “那你想怎样?”刀疤男问。
  萧暮锦略一沉思:“我现在人口增加了,房子不够住,你给我批块儿地,再给我一个亿盖房子!”
  刀疤男跳出来气呼呼的说:“你真是狮子大开口!”
  萧暮锦的房子比刀疤男的还多,不过添了苏宴这么一个女人就又要盖房子,苏宴那么一个小身板哪里需要这么多房子?
  萧暮锦看着刀疤男冷哼一声:“不给是吧,好,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这里,我们再见面是兄弟还是仇人就看天意吧!”
  转身抓着苏宴的手沉着脸欲要往外走,黄莺拦住他,急急的冲刀疤男说:“老大你就给他吧,他走了,如果让敌对势力收买我们就完了!”
  刀疤男轻咳一下:“地可以批给你,但是那一个亿……”
  “一个子都不能少!”萧暮锦分毫不让的说。
  “你!”刀疤男指着萧暮锦,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好把那口恶气咽下去,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个臭小子迟早把我整个岛都蚕食了去!”
  萧暮锦轻勾了一下唇角:“我才不!当老大才操心,哪有现在过的舒坦!”想要钱就要钱,想要地就要地,平时除了出出任务什么也不用想,这么逍遥自在,他才不要当岛主。
  目的达成,拉着苏宴大摇大摆的离去。
  气的刀疤男大发雷霆,他么的那女人自己跑来花圃的,他也没强迫她来,关键连个手都没摸一下,就损失一块儿地皮外加一个亿,太特么的窝心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萧暮锦让女佣仔仔细细的给苏宴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后才放了心。
  苏宴穿戴整齐的出来,啃着一个苹果给自己压惊:“那个刀疤男就是你们老大?他叫什么?”
  “我们在这里用的都是代号,不说性命,我叫飞狼,老大叫苍鹰,那个小辣椒女的叫黄莺。”
  不知道哪个点刺激到苏宴,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入乡随俗,我也要给自己起一个代号。”
  她想了一会儿说:“既然你们都是天上飞的,那我也起个天上飞的,我叫……小燕子!”
  萧暮锦忍俊不禁的瞅她一眼:“小燕子,还还珠格格呢!”
  苏宴一想还真是,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萧暮锦看着她心说,这女人真是心大,刚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这会儿还能笑的没心没肺。
  要不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萧暮锦的眼,首先得有苏宴这种豁达心智才行。
  “我怎么感觉苍鹰有点怕你啊?”苏宴问。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没人给他挣钱!”
  萧暮锦说着话,朝苏宴的胸前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心中仍是耿耿于怀,苍狼那个混蛋把苏宴的衣服撕开了,里面的春光肯定被他看去不少。
  混蛋,王八蛋,他自己都看没过呢,真不该那么轻饶了他,起码得要两个亿,不,三个亿。
  苏宴蹙眉深思了一下,抬头朝萧暮锦看过去:“你们不会就是所谓的恐怖组织吧?”

  ☆、第209章:心病还需心药医

  虽然萧暮锦警告过苏宴不许往训练场那边去,但苏宴还是偷偷的过去看过,训练场附近拉了很多铁丝网,里面有很多体格健壮的男人在训练,而且她还看见过许多军火,那可都是真枪实弹,开一枪就能杀死人的家伙。
  她曾经无数次问过萧暮锦的真正职业,但每次都被他搪塞过去,旧话题重提,苏宴也没报什么希望,谁知萧暮锦轻勾了一下唇角,说了一句“笑话,我们专门是消灭恐怖组织的,自己怎么可能恐怖组织?”后,开始了了他的职业介绍。
  他们组织的全称是皇家国际警察学院。
  打得是国际的名号,他们却不属于任何国家。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消灭一切危害社会、国家、世界稳定的组织,所以他们自喻为警察。
  但是他们的每次行动又都属于商业犯愁,哪个国家出钱他们就为哪个国家卖力,事成之后,讫货两清,再无任何瓜葛。
  “说白了,你们就是赚各个国家政府的钱!”苏宴定义道。
  萧暮锦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们的宗旨是除恶扬善,维护世界和平!”
  苏宴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搬到这座岛上来了,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真是无耻!
  萧暮锦从没觉得一个女人吃苹果的样子这么好看,那津津有味的样子让他也禁不住拿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啃了两口,觉得不对味儿,伸过手,对苏宴说:“咱俩换着吃!”
  苏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不要,上面有你的口水!”
  “我都不嫌弃你,你凭什么嫌弃我?”
  萧暮锦趁苏宴不注意扑过去,抢了她手里的苹果,苏宴过来跟他夺,他赶忙咬了一口,嚼了嚼,看向苏宴:“你的也是苹果味的啊?”
  苏宴又给了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有病啊你!”苹果不是苹果味难道还能是橘子味儿?
  “不是,我的意思是……”
  萧暮锦正要跟她解释,门口想起一阵脚步声,他朝门口一看,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在岛上数十年如一日不是穿一件军用破T桖就是光着膀子,被称为岛上最没品味的苍狼老大竟然穿了一身西装,不只穿了西装还打了一条颜色忒鲜艳的零领带。
  “都在呢?”苍狼清了清嗓子,神情有些不自然。
  萧暮锦淡漠的朝他瞅了一眼:“你要出任务?”
  苍狼走过来在萧暮锦的身边坐下,朝苏宴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马上又闪开,正儿八经的说:“没有,就是过来看看你!”
  萧暮锦用苏宴刚才那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苍狼一眼:“没任务你穿成这样干嘛,不热吗?”
  苍狼有些尴尬,别解领带边说:“最近有点感冒,畏寒。”
  萧暮锦一脚踹过去,低吼:“你能不能正常点?”
  苍狼推开萧暮锦的脚丫子,蹙眉道:“当着外人的面你能不能这么粗鲁?”
  “靠!”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之间改头换面了?
  萧暮锦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拿了一个靠枕砸过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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