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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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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能跟我的家人好好相处吗?”
  “我哪有?是他们看不惯我!”苏宴言辞激烈。
  “他们看不惯你什么,你改一下不就好了?”
  “为什么要我改,而不是他们改?他们是你的家人,我算什么?你就是这样喜欢一个女人的?”
  想起近日在总统府受的委屈,压抑的情绪像洪水一般弥漫开来。尤其是盛朗熙称简闵为家人的时候,苏宴更气,在这里都是他的家人,就她一个外人,亲密近疏立见。
  她不懂为什么因为这个生气,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盛朗熙沉默着,苏宴气愤同时不免有些得意,被我问住了吧?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骗人的,哼!
  “每次达达跟别的小朋友闹矛盾,我虽然表面上袒护别人家的孩子,可心里还是向着他!”
  苏宴惊疑的抬起头,他想表达什么?表面称简闵为家人,其实心里向着我?
  轻咳一下:“我看你表面上向着简闵,心里面也是向着简闵。”明显的,苏宴的语气缓下来,她只是不想服输而已。
  盛朗熙扬了扬唇角,眼睛里盛满笑意:“达达说的没错,你就是口是心非,明知道我什么意思,偏要胡说八道。”
  苏宴垂着头,抠着指甲,他明明没说什么露骨的话,她却感到很不自在。
  盛朗熙盯着这个样子的苏宴看了一会儿,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上班吗?”
  “哦!”苏宴慢腾腾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已经走到门口的盛朗熙,忽地折身回来。
  闭上眼睛的苏宴感到一大片暗影压下来,不等反应过来发生了很么,盛朗熙就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蜻蜓点水般。
  “晚安。”他说。
  替苏宴关了卧室的灯,轻声走了出去。
  苏宴胡思乱想到半夜,一宿没睡好。
  翌日清晨,苏宴顶着两个黑眼圈醒来,一边对着镜子皱眉一边暗骂盛朗熙是个祸害。
  不是他,她也不至于变成“国宝。”
  吃早饭的时候,苏宴没看见盛朗熙,想着他一向早出晚归,应该去上班了吧?
  喝完早餐奶的达达哒哒的跑过来,扯扯她的衣袖:“女人,你为什么不送我上学了?”
  从确认跟达达的真实关系以后,苏宴就非常不愿意见到他,一见到他,内心就愧疚的要死。
  这是她的孩子呀,虽然当年的情况不允许,但她仍为自己的私心难过不已。
  “因为我要去上班。”苏宴木木的回答。
  “你的工资是多少?”
  苏宴看向他,圆圆的小脸上,澄净漆黑的大眼睛不停忽闪。
  “我出高出一倍的钱,以后我还是由你负责好不好?”
  苏宴快要泪目了,果然是骨肉相连,才短短几天,他就离不开她。
  感动还没三秒,只听达达压低声音说:“你不在,我连玩游戏的权利都没有。……夏夏还特别唠叨,一放学就催我赶紧回家,哪有你好,还教我怎样掏鸟窝,上次……”
  在达达没说出更离谱的话之前,苏宴捂住了他的嘴,小祖宗最近都是监控,你莫要害我啊!
  虽然达达缠了好久,苏宴仍没同意送他去上学,并且暗暗的告诫自己,一定不要跟达达太亲近,她太心软,太亲近,离开的时候不容易脱身。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苏宴谢绝了总统府司机的接送。
  她换乘两辆公交到达医院的时候,距离正式上班过去了五分钟。
  或许是因为苏宴大病初愈,崔主任竟然网开一面没有训斥她,这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开例会的时候,苏宴惊奇的发现谈屿时竟然没有参加。
  是因为她么?
  决定要来上班之前苏宴就想过,她跟谈屿时同属一个科室,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她再躲着,也会有见面的时候。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感情,工作的时候不谈私事,见到他就像个好朋友一样打声招呼,至于其他,都如过眼云烟般淡去吧。
  开完例会,护士站的小A截住她,神经兮兮的说:“大家都在传,你是在总统阁下的宴会上受伤的,是真的吗?”
  苏宴怔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怎么了?”
  小A更来劲儿:“总统阁下为什么请你去他的宴会?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苏宴在小A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瞎想什么,人家可是总统。……我之前不是给他儿子输过一次血么,他为了感谢我就邀请了我。”
  小A点点头:“我猜就是这样。都是妇产科那帮老女人误导我,说什么总统阁下看上了你正在追你,更有甚者说他已经跟你秘密结婚!”
  小A看苏宴一眼:“总统就是再没眼光,也不可能看上你啊想!”
  苏宴暴怒:“我怎么了我?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哪里配不上他啦……”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小A扶着苏宴的肩膀说:“不过说实话总统阁下真的很不错啊,你给他儿子输血的事的过去那么久,他还念着你这份情,不过,他那个儿子是跟谁的孩子啊,我百度他的简历,没看到他结过婚啊!”
  “谁知道跟谁的孩子。”苏宴虚虚的说。
  重新上班第一天,苏宴就忙到不可开交,来治不孕不育的就有好几个,这一忙就忙到中午吃饭。
  闲下来她才发现,今天一上午都没看见谈屿时。
  在熙攘的员工餐厅,她隐晦的向同科室的同事抱怨:“上午忙死了,是不是有人请假了啊?”
  来这里实习的小玄心直口快的说:“你不知道啊,谈医生被调到外科了……”
  苏宴拿着筷子的时候一顿,调到外科?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谈医生调外科很正常,他本来就是外科的人嘛,……一直觉得他在泌尿科屈才,最终还是调走了哈……这下外科的女人有福利了,调过去一个大帅哥……苏医生、苏医生,想什么呢,我说话听见了没啊?”
  苏宴从怔愣中回过神,不自然的笑了笑:“原来调走一个人啊,我说怎么这么忙?”
  下午再上班苏宴明显不在状态,谈屿时因为她才主动要求调走的吗?她不是已经决定把跟他的事画上句号重新开始了么?他调到别的部门,省去她不少烦恼,她不应该庆幸么?
  为什么这么失落?
  为什么想哭?
  为什么有种类似生死离别的痛楚?
  一下午,苏宴的思绪都在半空中飘着,失魂落魄的度过一下午,一到下班的点她就拿包走人。
  办公室太让人窒息了,好像每一处都飘荡着谈屿时的气息,这让苏宴坐立不安。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出了收费大厅,站在几级台阶上,她竟然看见了去停车场取车的谈屿时,她想躲,藏到夏柱子了后面,可惜晚了一步,正在开车门的谈屿时还是看见了她。
  四目相对,说不出的尴尬与怪异。
  就在苏宴觉得谈屿时会坐进车里直接走掉的时候,他却啪的一声关了车门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苏宴屏住呼吸,迎接着这一激动时刻到来。
  “我说好端端的院长怎么把我调离泌尿科,原来是你重新回来上班了!”
  谈屿时语气疏冷,带着浓浓嘲讽。
  苏宴怔了一下,他离开泌尿科不是自己要求走的,而是院长的命令?
  再仔细一想,苏宴就明白谈屿时阴阳怪气的语气为何,他一定认为是盛朗熙要求院长这么做的。
  “我事先不知道。”苏宴没底气的说,好像谈屿时调到外科是一件不好的事,是她一手促成了这件不好的事。
  “不知道?”谈屿时又露出那种令苏宴很不自在的嘲讽笑容:“那个男人对你就这么没信心?怕我跟你有什么把你养在总统就好了,还让你出来上班干什么?”
  “谈师兄……”
  “苏医生,我已经不在泌尿科上班,无论从哪方面算,我都算不上你的师兄,请你以后在称呼上注意些,别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只是一个拿着死工资的外科大夫,可不敢跟财大气粗权势盖天总统阁下的女人有什么暧昧关系!”
  “谈师兄!”
  苏宴紧咬着嘴唇,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眼睛里已有了湿意,却不敢让其掉下来。
  谈屿时看着苏宴,心潮翻滚,他闭了闭眼,好似在做十分重要的决定:“苏宴,既然我们不是一路人,以后就各走各的吧!”

  ☆、第88章:我是总统夫人

  看着谈屿时开着车一点一点消失在视野里,苏宴心中酸涩难忍,抬头望着天空,瘦弱的身影显得落寞孤单。
  如不是盛朗熙擅作主张把谈屿时调走,谈屿时不会那么生气,就不会这么对她。
  苏宴把这一切迁怒为盛朗熙的过错,她打电话给他,第一次无人应答,第二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盛朗熙正在开会,公事让她联系秘书处,私事等盛朗熙下班再说。
  苏宴气不过,打车到雨花台。
  雨花台设置了层层关卡,她第一个关卡就被拦了下来。
  “我找他真的有急事。”
  “对不起,总统阁下工作期间不接待任何没有提起预约的人。”
  门卫觉得苏宴有些好笑,总统阁下是谁,岂能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人想见人人见,总统阁下得累死?
  暗恋总统阁下的女人很多,为之疯狂的也不少,但从未见过一个跟眼前这个女人似的,一上来就直呼总统阁下的大名:“我要见盛朗熙!”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我不是坏人。我跟他认识。”
  “对不起女士,职责在身,无能为力。”
  即使心里对苏宴很不屑,门卫仍保持着职业性的礼貌。
  苏宴跟门卫又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急了,她从随身包里拿出结婚证拍在门卫的面前:“我是总统阁下的夫人,快放我进去!”
  门卫拿起结婚证看了又看,表情变幻莫测,他拿起桌上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挂断,柔声安慰苏宴,让她等一下。
  在“等一下”这一分钟里,由门卫总处联系上总统秘书处,总统秘书处上报给秘书长,秘书长转诉给总统特助,总统特助向盛朗熙本人回禀了此事,盛朗熙点头后,电话又原路一层层下达回去。
  “女……夫人,您的约见申请已经被批示同意,请稍等片刻,一会儿有专人来接您。”
  苏宴轻轻吐出一口气,向他说了一声谢谢。
  五六分钟后,苏宴在总统办公室见到了盛朗熙。
  盛朗熙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批示文件的间隙抬头看她一眼:“这么急着见我,有什么事?”问完,复又低下头看手中的文件。
  苏宴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质问:“谈师兄调到别的科室,是你的命令?”
  盛朗熙手中的签字笔一滞,抬起头,蹙眉:“你来这里见我就是为了这个?”
  “你就说是不是你指使的?”
  盛朗熙沉默几秒,点点头:“对,是我让人安排的。怎么了?”
  苏宴冲过去,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盛朗熙看着苏宴,眸色暗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你现在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为了维护我的权益跟形象不受侵害,我有权剔除隐患以及不稳定因素。”
  说白了就是自私。苏宴盯着盛朗熙,眼中快要冒出火来:“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如果真没什么了,你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我……”苏宴怔了一下:“随便一个同事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我也会这么做。”
  “我把他从泌尿科转到外科是不公平待遇?”
  苏宴被问的张口结舌,无论从薪酬还是未来的晋升空间,外科都要比泌尿科强的多,谈屿时从泌尿科调到外科跟升职无异。
  苏宴有种被人窥探到私心的尴尬,盛朗熙盯看她几秒,缓缓的说:“苏宴不管我们二人将来的结果如何,你既然跟我登记结了婚,就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别说我官居要职,一举一动都受到人格外关注,我就是一个普通男人也决不允许我的妻子三心二意,朝秦暮楚。”
  “可我们的婚姻是假的!”
  “在别人眼里是真的。”盛朗熙顿了一下,又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恪守本分。”
  苏宴羞躁不已,盛朗熙说的对,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婚后还想着其他男人,更别说盛朗熙的总统身份在那摆着,婚姻是假,戏要做足,不能给盛朗熙的形象造成困扰,这是他们早就说好的事情。
  苏宴垂头沉默一会儿,紧咬了一下嘴唇:“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谈屿时调走以后,不见便不念,不念便会忘的快些吧?
  “我走了!”
  苏宴转身之际,盛朗熙喊住她:“等一下。”
  他看了一下时间,扣上正在看的文件:“我跟你一起走。”
  今天在雨花台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向加班到很晚,不到饭点不回家的总统阁下提前十分钟早退了,而且还跟一个女人一起同上了一辆车。
  雨花台不是八卦之地,但盛朗熙的这一举动还是成功勾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人们私下里纷纷打探跟他一起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当接待苏宴的门卫说漏嘴盛朗熙已经跟那个女人登记结婚后,雨花台沸腾了。
  原来有关盛朗熙生日宴会上的消息不是谣传,总统阁下秘密结婚了!
  苏宴情绪低落,盛朗熙想要她高兴些,可是坐在车上的他想了半天要没想到有什么事情让她高兴起来的,吃饭?看电影?送礼物?是不是都太俗套了?
  盛朗熙可以说是全才,唯独跟女人相处这方面有些迟钝,更不懂浪漫、情调为何物,他扶扶额,偏头看了一眼怔忪的苏宴:“晚饭前你想做什么?”
  苏宴想了一下:“把我放到w医院门口就行,谢谢。”
  算算日子,苏望该交住院费了,苏宴过去给她交费。好几天没见杜凤莲,顺便看望一下她。
  “好。”
  盛朗熙交代了一下司机,司机把车转了一个弯,朝着W医院驶去。
  到了W医院门口,苏宴从车上下来,没走几步,见盛朗熙换了一身行头出来,深灰色休闲外套,戴了口罩与棒球帽,与几分钟前的他的穿衣风格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惊讶的看着他:“你干嘛?”
  “陪你一起去。”
  苏宴一急就没什么分寸,疾步过来捶了一下他“你能不能给我添乱了?”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盛朗熙被人认出来后的情景,她可不想把事情搞的一团糟。
  盛朗熙似乎笑了,揽住她的肩膀:“结了婚还没见过你的家人,总归不好。”
  想见什么时候不能见?为什么挑这个时候?
  “不行!……万一你的身份被揭穿……”天,那个画面简直不敢想象:“而且我妈妈也会被吓到。”
  “我小心些。”盛朗熙的语气轻松而无谓,说完还冲苏宴眨眨眼。
  说实话苏宴被他眨眼的动作闪到,同时无语,一个日理万机的大总统跟她一起探望病人,被广大市民知道会不会被批不务正业?
  盛朗熙坚持己见苏宴反对无效,两人一同进了W医院。
  苏宴紧张的要死,生怕有人认出盛朗熙扑过来摘他的口罩。盛朗熙身材高大挺拔气质卓然,即使帽子与口罩隐去了他大半个面容,但他浑然天成的气势还是引起了年轻女人的频频侧目。
  苏宴下意识的抓紧盛朗熙的胳膊,低声抱怨:“你就不能稍微低一下头啊?”
  盛朗熙有时候代表一个国际的形象,正派惯了,无论会见哪国元首都是不卑不亢,这股子不卑不亢的劲儿在这里显然成了劣势,太卓然的气质反而让他更容易暴露。
  盛朗熙笑了笑,微微垂下眼睛。
  苏宴与盛朗熙乘坐的电梯本来有很多空余,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的进来,同时跟随着几个家属,空落的电梯马上变得拥挤起来,苏宴被挤到墙角。
  病床车上的孕妇疼的死去活来,边大叫边用力抓丈夫的头发,夏旁边的丈夫握着她的手不停的道歉,好像女人生孩子的痛全是引起的,苏宴看着有趣,轻抿着唇角看着他们。
  电梯上了两层,本来已经够拥挤的空间又上来两个人,角落里的苏宴像是一块儿豆腐一样受到挤压,她用手臂撑着自己与前面那个男人的距离,可是空间人太多了,刚撑起一些缝隙,男人的后背又贴上她的前胸。
  忽地电梯的人堆有些晃动,苏宴身侧的盛朗熙转了一个身,强有力的臂膀硬是把苏宴圈在他的臂膀里,就好像是给她围出一片安全区域,盛朗熙用身体隔开了苏宴与前面那个男人的接触,但这么做的后果是他的身体与苏宴的紧紧贴在一起。
  苏宴抬头看他,只见他眼神澄净没有一丝杂质,看着他坦然的样子,苏宴觉得自己有点邪恶,人家不过是帮你隔开陌生男人的接触而已,而你想的是什么,满脑子的不健康想法。
  不过陌生男人的接触跟盛朗熙的接触好像没什么区别,貌似她都被占了便宜。
  不对,也有区别,盛朗熙身上的味道清冽很好闻,让人有些心旷神怡。
  “不下去么?”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宴从迷思里清醒过来,抬头看了一下电梯的数字,他们的楼层到了。
  苏望所在的这层病房是特殊病房,里面了住了几个跟苏望差不多的病人,人比较少。两人从电梯里下来,苏宴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戳戳身侧的男人:“一会儿见到我妈,不要乱说话。”
  盛朗熙看她一眼:“好。”
  到了苏望病房门口,苏宴看向盛朗熙:“你有些紧张?”
  盛朗熙轻咳一下:“我为什么要紧张?”

  ☆、第89章:见岳母

  为了方便杜凤莲照顾苏望,苏宴咬牙给苏望住的单间,她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病床上静静躺着恍若睡着的苏望,他帅气的脸比之前瘦了好多,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我妈不在,可能出去买东西了,”苏宴轻声说。
  盛朗熙跟着苏宴走进来,环视了一下病房,盯着苏望看了几秒:“你弟弟比你长的好。”
  以为苏宴要反驳他的话,女人怎么能跟男人相提并论,但是她没有,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盯着苏望,眼中无限柔情:“是啊,他的就是帅,从小被夸到大。”
  盛朗熙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或许是病床上的苏望让人不忍心大声说话,或许是病房周围的肃穆环境使然,苏宴与盛朗熙的心情都有凝重,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苏宴对盛朗熙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找找我妈。”
  盛朗熙朝她点点头,拉过一把椅子,拿起床头柜的上的书就看了起来。
  苏宴乘坐电梯刚下到一楼,在大厅碰上提几个苹果的杜凤莲。
  “妈,你干什么去了?”苏宴迎了上去。
  杜凤莲举了举手里的苹果:“家里存了那么多水果,卖不出去只好自己吃,吃一点就少浪费一点。”
  苏宴接过杜凤莲手里的东西,挽着他的胳膊向前。
  乘坐电梯上了苏望病房所在的楼层,苏宴把杜凤莲拉到没人地方,把盛朗熙现在就在苏望病房的事情说了。
  杜凤莲听了以后震惊的好久没说话。
  苏宴笑了笑:“你别紧张,他私下挺平易近人的。”
  “真的是……总统?”杜凤莲不敢相信进一步确认。
  苏宴点点头:“真的不用紧张。按照辈分,他还得喊你一声岳母。”从法律角度,应该这么叫吧?
  杜凤莲惊恐的摇摇手:“那可使不得!”
  苏宴开导了十几分钟,杜凤莲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苏宴跟杜凤莲回到病房的时候,盛朗熙摘了口罩与帽子,正在认真的看苏宴平时给苏望朗读的故事书。
  听到脚步声盛朗熙抬起头,看见苏宴身后的杜凤莲,他赶忙站起来,合上故事书大步走过来。
  “妈,这就是……呃……”苏宴不知道该怎么跟杜凤莲介绍盛朗熙,盛朗熙接过话:“盛朗熙。盛开的盛,清朗的朗,熙和的熙。”
  杜凤莲怔愣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苏宴轻咳一下,对盛朗熙说:“这是我妈。她第一次见你这样的大人物,有些紧张。”
  盛朗熙淡笑了一下,客气的说:“我也是普通人。”
  杜凤莲从怔愣中回过神,赶忙给盛朗熙让座,问他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吃水果。
  苏宴拦住她,没好气的说:“你别忙了,他不能待太长时间,一会儿就走。”
  杜凤莲拿着水果刀削着苹果:“再忙也得吃饭,晚饭上我请你们吃饭。”
  苏宴惊奇的看着杜凤莲:“妈,你不过啦?”
  杜凤莲笑瞪她一眼:“这是我第一次见总……盛……你先生,我总要表示表示,别的拿不出手,吃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先生?苏宴想笑不笑,她母上大人是怎么想出这么新奇不做作的词的?
  “不行。他日理万机,每天忙得很,陪你吃一顿饭,就能耽误全国上下一年的饭钱,你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杜凤莲被苏宴的话震住,全国上下一年的饭钱啊,为了明年全国上下人民有饭吃,她只好打消跟盛朗熙套近乎的想法,喃喃的说:“男人忙点好,干大事的男人都忙……”
  苏宴不等杜凤莲给手里的苹果削完皮,就催促盛朗熙走,盛朗熙看她一眼:“那你呢?”
  不等苏宴搭话,杜凤莲说:“你们是两口子,当然要一起。”偏头对正在给苏望擦手的苏宴说:“囡囡别擦了,赶快跟你先生回家!”
  苏宴委屈的撇撇嘴:“我刚来,就让走。”
  杜凤莲过来把削好的苹果塞进她手里,推了她一把,低声说:“不许不懂事!”
  杜凤莲把重新武装好的盛朗熙与苏宴送下楼,苏宴快要走出医院收费大厅的时候,杜凤莲又追过来把苏宴拉到一边,交代了她几句话,塞给了她一些钱,才把她放行。
  重新回到车上,盛朗熙看了一眼苏宴:“其实我可以陪你妈妈一起吃个饭。”
  “算了吧。她本来就没什么钱,你就别剥削她了。”
  盛朗熙摘下口罩放进旁边的纸袋里:“我跟女性吃饭,从不让他们付钱。”
  “那就更不能一起吃了,到时候你们两个因为付钱打起来怎么办?”
  盛朗熙顺着她的玩笑接了一句:“我肯定不会动手!”
  苏宴哈哈笑了几声:“晚上我请你吃饭?”拍拍腰包:“我妈给了我很多钱。”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唇角:“好。”
  “你不是说跟女性吃饭不让对方付钱么?”
  “你除外!”
  “为什么我除外,我不是女的?”苏宴气鼓鼓的瞪着盛朗熙,他敢说是,她就、她就……其实她不敢拿他怎么样。
  如果苏宴请一般人吃饭,她肯定挑大排档啊小吃街啊这类场所,好吃还不贵,但是请盛朗熙是绝对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被人认出事小,受恐怖袭击就事大了。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苏宴给司机指路七拐八拐后在一家巷口的火锅店停下,她解下安全带对盛朗熙说:“你先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有没有位置。”
  过了一会儿她从火锅店走出来,弯腰笑着对车内的男人说:“你运气真好,还有一个包间,快下车,我带你去吃人间美食!”
  盛朗熙让司机先回家,如有需要他会再打电话。
  戴了黑色口罩与黑色棒球帽从车上下来,跟着苏宴走进这家名为“麻辣大坑”的火锅店。
  火锅店生意很好,大厅里坐满了人,热气夹杂着辛辣的味道扑面而来,盛朗熙微微蹙了下眉,苏宴唯恐他被认出,紧贴着他帮他打掩护,拉着他的胳膊穿梭在人满为患的大厅里。
  所谓的包间其实就是用木板隔开的小间,空间很小,装修很差,说话不隔音。
  他们一进来,苏宴就把木门掩了。看了一眼盛朗熙:“你别看环境不好,味道却很不错,我以前经常来这吃。”
  盛朗熙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包厢,在他准备落座的时候,苏宴拉住他:“你衣服太贵,小心弄脏!”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一张泛着油光的椅子上,笑嘻嘻的说:“我的地摊货,不怕脏!”
  盛朗熙怔了一下,眸光微微波动,在服务员拿着菜单进来的时候坐了上去。
  苏宴则大喇喇的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她不用看菜单直接报菜名,要了大锅的筋头巴脑锅底,牛肉卷丸子蔬菜各点了一些,末了,还要两瓶啤酒。
  苏宴喝醉,简直是盛朗熙的噩梦,听到她点酒他就极力阻止:“不能喝酒。”
  苏宴不理他那一套,点完让服务员赶快去准备,然后转头对盛朗熙说:“就要了两瓶,你一瓶我一瓶。”
  盛朗熙的脸色没得到丝毫缓和,她又说:“一瓶啤酒而已,又喝不醉。”
  盛朗熙不为之所动。
  苏宴撇了撇嘴,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可怜巴巴的说:“求你了,就一瓶。”
  盛朗熙轻咳一下:“不要撒娇!”过了一会儿又说:“下不为例。”
  ……
  吃了十分钟后,苏宴后悔的要死,她不是后悔来这里吃饭,而是后悔带盛朗熙过来,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不太能吃辣,这就算了,而且他不吃动物内脏,鸭肠腰花毛肚都不吃。
  苏宴吃的不亦乐乎大汗淋漓,盛朗熙却只涮着青菜吃,一个女人比一个男人吃的多吃的还重口味,这让苏宴有些难堪。
  她咬着筷子纠结了一会儿:“要不,我给你点份牛肉面吧?”
  盛朗熙抬头看她:“这里有牛肉面?”
  苏宴拿着筷子指指窗外:“对面有。”
  盛朗熙放下筷子,淡淡的说:“不用。我吃饱了。”
  苏宴惊讶,就吃了几根青菜就饱了?那接下来的时间她一个人吃多难堪啊。
  盛朗熙似乎猜中她心里所想,握着茶杯轻抿了一口茶:“你吃的你的,不用管我。”
  一般女人肯定吃不下去了,但苏宴是一般女人么,尤其在喜欢的美食面前。直到她吃的实在吃不下了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
  结账的时候,盛朗熙果然没跟她抢。东西全都吃到她肚子里了,她付账付的心安理得。
  从火锅店出来,天色已经黑透,盛朗熙站到路边准备拦车,苏宴捂着肚子朝他摆摆手:“你先走吧,我得散散步消消食,太撑了!”
  盛朗熙眺望了一眼人群熙攘的街头:“那走吧!”
  “你也去?你不怕……诶诶……”
  苏宴追上盛朗熙的脚步,压低声音说:“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盛朗熙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他这么说,苏宴还是不敢太招摇,专挑人少偏僻的地方走,有夜色的掩盖,盛朗熙没有白天那么瞩目,这让她稍稍放了点心。
  他们走的这条路很旷,路边的街灯静默着,苏宴在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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