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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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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凤莲用筷子敲着苏宴的饭碗:“看见没,现在世道乱的很,以后上下班注意点!”
  苏望接话道:“就我姐这母夜叉样,谁见谁怵,吃饱撑的才打他的主意!”
  苏宴拿着筷子敲他的头,恨恨道:“你说谁是母夜叉?”
  苏望捂着额头:“看看,还不承认?妈,快点拿镜子让她看看自己凶神恶煞的样儿!一点都不温柔,就不怕男朋友把你甩了?”
  苏宴瞪着他:“你别胡说!”
  杜凤莲狐疑的看着苏宴:“囡囡,你谈男朋友了?长什么样,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带回家让妈瞅瞅!”
  想起谈屿时,苏宴心生烦躁:“别听苏望瞎说,八字都没一撇。”
  “谁说没一撇,如果没一撇,他会给我那么多钱?”
  “不是给,是借。”苏宴把手伸到苏望面前:“快点还钱!”
  “姐夫给小舅子钱哪还用还?”苏望把饭碗往面前一推,从门后拿起一个篮球:“我约了了人打球,拜拜!”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苏宴追了出去,大喊:“苏望你给我回来,我还有话给你说……”
  杜凤莲边收拾碗筷边笑着摇头:“你们姐弟俩呀……”
  苏宴退回来:“妈,你真得好好管管他,再这么混下去,他真废了!”
  “我倒想管,我管得了么?天天跑的没影没踪,见他一面比见总统都难。对了囡囡,你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对方是干什么的,能给你弟弟找个稳定的工作不?”
  本来苏宴想跟杜凤莲说说谈屿时,她这么一说,苏宴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没有男朋友。就算有,也不能帮苏望安排工作。”
  “你这孩子……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对方家庭不好没有人脉?那可不行,我还指望未来女婿拉扯一下你……”
  不等杜凤莲把话说完,苏宴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摔的特响。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从脖子里摘下来那条小粉猪吊坠,与从杜凤莲得来的那一条放在一起,仔细看着,实在看不出两条吊坠有什么异样,烦躁的拉开抽屉,把两条项链都放了进去。
  第二天是周末,天阴沉沉的,苏宴睡到十点才起床。
  杜凤莲已经骑着三轮车出摊,昨晚说去打球的苏望一夜没归,墙角的小木桌上扣着昨天的剩饭,苏宴去厨房热好了,又没了胃口,起身站在狭小窗户前看着阴郁的天空。
  “今天真是一个坏天气!”苏宴自言自语道。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惊了一室的安静,苏宴拿起手机看了来电号码,心头一喜,赶忙接了:“谈师兄~~~”
  “苏宴,谭主任的妻子去世了,他无儿无女,你帮着安慰一下他吧!”
  心头的喜悦还未舒展,紧接着就是大惊:“师母去世了?师父呢?”
  “谭主任现在已经到了我们医院,你能过来吗?”
  “能能能,可以的!”
  苏宴挂了电话,随便穿了一件深色外套,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因为是周末,医院比平时冷清,苏宴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路猛跑,谈屿时在医院门口等她,看见她,迎面走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师母不是跟其他男人去了迪……”
  “苏宴!”谈屿时打断她的话:“主任现在心情很不好,有关她妻子的事你先不要问,你只要在旁边陪着他就好!”
  苏宴点点头:“好的,我不问。”
  谭平瘫坐在太平间外面的地面上,背抵着冰凉的墙壁,他眼睛红肿且带着血丝,明显已哭过,一路千里的风尘和意外的重大打击,让他好像迅速的老去,脸色苍白且沧桑。
  苏宴站在两米之外,弱弱的叫了一声:“师父~~”
  谭平缓缓的睁开眼睛,朝苏宴看了一眼,声音嘶哑的说:“你来了……”手撑住墙,想要站起来,身子似有千斤重,沉的站不起来,苏宴赶忙过去扶他,谭平站了起来,虚弱的朝她摆摆手,示意她放手,自己可以。
  谭平的唇边逸出一丝苍凉的笑:“这下好了,人没了,我们再也不用吵架了!”
  浑浊的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来,流进他的嘴里,他胡乱了擦了一下:“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管她了,随便她怎么样,起码能活的长久一点……”
  苏宴谨记谭平的话,把心中的困惑压下去,无限沉重的说:“师父,师母已经不在,你节哀顺变,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又有泪从谭平的眼眶里流出来,他抬头长叹一声,带着几分自嘲的说:“天命难违。这样也好,我的世界总算清净了!”
  “师父~~~”
  苏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这个时候清冷安静的太平间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到谭平面前跟他说了一些话,大概意思是他们要对谭平妻子进行尸检,看能否从其中找出一些破案的线索。
  苏宴心里一惊,师母不是得病或者其他意外指死,而是他杀?
  一个强烈的念头跳到她的心头,令她心生恐惧。
  “不要!”谭平突然发出一声暴吼:“人都死了,还做什么尸检?她一辈子最爱清净,你们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的去么?”
  几个警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轻咳一下,说:“被害人秦明素身上有许多疑点,我们如不进行尸检,就无法解开这些疑点,让凶手绳之以法还你们一个公道。”
  苏宴的身子趔趄了一下,震惊的看着谭平,秦明素,谭平的妻子真的是秦明素!

  ☆、第49章:谎言

  苏宴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女人第一次跟她见面,自称秦明素。
  如果秦明素就是谭平的妻子,那她对她说过的话……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着苏宴的心脏,她震惊的看着因为妻子去世羸弱不看的谭平,思绪纷根本无法把事情理清楚。
  警察见谭平情绪激动,反应激烈,低声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尸检的事暂缓一下,说服谭平同意尸检的工作隔日再说。
  警察走后,阴暗清冷的太平间外就苏宴跟谭平两个人,谭平双手捂着脸,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苏宴走过去想要安慰一下他,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空荡的地下走廊,回响着谭平低低的啜泣声,声音悲悯而苍凉,苏宴看着他,就像她刚进医院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细细的打量着他。
  过了半晌,苏宴缓缓的开口,声音晦暗干涩:“师父,你太太怎么去世的?”
  谭平搓了一下脸,吸了一下鼻子:“与她相好的男人也有家庭,对方亲戚里好像有混黑社会,明素的死,多半是那男人的妻子,不甘心自己老公被其他女人夺走,才找人对明素痛下杀手。”
  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在苏宴的周围,到底谁在撒谎,我该相信谁?
  “你太太她……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谭平哽咽的摇摇头:“她喜欢跳舞,精神很好。”
  苏宴深吸一口气,脚步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师父我……我突然很想上厕所。”
  谭平无力的朝她挥了挥手,苏宴踉跄了一下,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她刚一走,一个黑影从太平间里飘了出来,谭平看见那人,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他虽然身材瘦下,抓鹰眼衣领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我已经把她驱除出境,为什么还要对她痛下杀手?”
  鹰眼粗暴的推开谭平,眸色阴冷无波:“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她是我的女人!”谭平瞪着鹰眼,眼底充斥着愤怒。
  鹰眼冷冷的勾了一个笑,嘲讽道:“那又怎样?你不也挑了她脚筋毁了她的容貌?”
  “你!”谭平指着鹰眼,气的说不出话来。
  鹰眼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少在我面前装重情义,共事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的狼子野心?”
  谭平板着脸,脸色铁青。
  “行了,你我兄弟不必为了一个女人闹得不快。主人让我稍话给你,放在你手里的密函尽快送出去,以免夜长梦多。”
  …………
  苏宴一口气跑了出去,她来到医院外面,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她脸上丝丝的寒意。
  她对着灰暗的天空仰起来头,希望雨水能把她的脑子冲一冲,让她清醒清醒,这种种的种种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秦明素的话是假的,她为什么要那么诋毁自己的丈夫,她从受伤到底谁是幕后凶手?
  如果秦明素的话是真的,谭平就是罪大恶极的刽子手,反动派,可是从苏宴进医院到现在,谭平虽然为人有些不着调,脾气暴躁,爱偷懒,但是他为人温和,善交际,见谁都是笑眯眯的,医院里的人缘很好。
  无论如何,苏宴都无法把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跟和蔼可亲的谭平联系起来。
  两种可能,都疑点重重,无法下定论。
  斜风细雨,草木微摇,苏宴的发顶沾满了细细的水珠,有的水珠越汇越大,最后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一把大黑伞从背后罩在了她的头顶,她回头,碰上谈屿时温润如玉的眼睛:“苏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知道吗?谭主任膝下无子,他平时对你最好,现在他遭遇这么大的打击,正是需要亲人陪在身边安慰照顾的时候,你这半个女儿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淋雨病倒,走,跟我进去,我让餐厅师傅给你煮些姜汤。”
  素颜错乱的心像是找到了方向,她抓住谈屿时举着伞的手:“谈师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苏宴我们先进去好么,你的衣服淋湿了,再站下去真的会感冒!”
  “不行,我现在必须把事情说出来,否则我会被憋死!”
  谈屿时轻轻叹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用细长的手指拨去她刘海上水珠:“说吧!”
  “师父的妻子秦明素生前对我说,师父跟坏人勾结欲要逼迫现在的总统退位,她发现了这一秘密,受到了师父严重的迫害。”
  谈屿时登时脸色大变,他震惊的看着苏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以置信吧?我也觉得不可信,但是……”
  “吱嘎”一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几个身穿迷彩服持枪的官兵从一辆面包车里跳下来,整齐排成两列。
  紧接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面包车后面,一身灰色唐装的六叔从车里下来,他锐利的眼神微微上抬,向前一挥手,两列排列整齐的官兵迅速的冲进医院大楼。
  苏宴看傻了眼,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总统的近卫兵给惊动了?
  谈屿时比刚才更震惊,他把雨伞往苏宴的手里一塞,神色匆匆的跑进停车场,没几秒,苏宴就看见他的车溅起朵朵水花,急速的朝医院外面驶去。
  苏宴深蹙了一下眉头,举着伞大步走进了医院。
  六叔率领一干近卫兵冲进医院,直闯泌尿科,本来在太平间外为妻子的离世痛哭不已的谭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神色慌张的找寻着什么东西。
  六叔踢门进来,冷峻的目光环视一圈,果敢利落的说:“给我搜!”
  八个持枪的近卫兵边有条不紊配合默契的开始搜查,谭平惊恐的跑来跑去,最后跑到六叔的面前,很害怕的样子说:“大人你们这是要找什么?我一普通小医生犯了哪条哪款,您先告诉我,一进来就跟土匪似的乱翻东西算怎么回事?”
  六叔看了谭平一眼,从口袋里掏出搜查令,徐徐的在谭平面前展开:“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暂且到一边休息。”
  苏宴上气不接下气从外面跑过来,看见这里的情形,过来拉拉谭平的衣服:“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第50章:被诬陷

  谭平看了六叔一眼,冷哼一声:“谁知道?凭着自己是总统阁下身边的红人,就私闯医生办公室,还有没有王法了?”
  随便他冷嘲热讽,六叔没有反应,神色冷峻的看着近卫兵搜查。
  近卫兵搜查了差不多十五分钟,近卫兵的队长走到六叔面前轻轻的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搜出来,六叔有了底气,他朝门外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嚷嚷:“不给个理由就私闯我的办公室,搜了半天什么也没搜出来,我个人隐私权益受到侵害,身为尊法守法合法的公民,我基本的权益都得不到保护……”
  六叔锐利的目光射向谭平,谭平识趣的闭了嘴。
  闻声赶来的院长哆哆嗦的走到六叔的面前,卑躬的说:“不知道什么事惊动了大人,要如此大动干戈?我让人在备了茶水,不如您带着兄弟们上去喝点热茶,您要找什么,我代为效劳。”
  六叔朝院长虚虚的拱了一下手:“老朽受命而来,不敢耽搁,谢谢院长美意。”
  敏锐的目光环视一周,最后在苏宴的身上定住,走过来,不紧不慢的说:“敢问苏医生的办公室是哪间?可许带着老朽过去参观一下?”
  苏宴被眼前的阵仗吓坏,结结巴巴的说:“可、可、可以!”
  谭平横到六叔的面前,语气坚决的说:“不行!你手里拿的是搜查我办公室的搜查令,却不是苏宴的,想要搜苏宴的办公室,先拿搜查令过来!”
  六叔冷哼一声:“我已经征求了苏医生的同意,有何不可?”他转眼看向苏宴,客气的说:“有劳苏医生带路!”
  “就在、在、在对面!”苏宴指着门口的方向说。
  其中一个近卫兵拨开拥挤的人流,让六叔先走出去。
  六叔推开苏宴办公室的门,对手下人说:“都给我仔细点,别弄坏了苏医生的东西。”
  近卫兵齐声称,是!
  迅速的进去苏宴的帮办公室,动作迅速,又一丝不苟的搜查起来。
  谭平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粗暴的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众人,走到苏宴面前,压低声音说:“苏宴为师平时怎么教你的,该软弱的时候软弱,该强势的时候就得强势,他们没有搜查令就进去你的办公室,这是在侵害你的隐私,你完全有权利要去他们马上停止,不然,你就找律师告他们!”
  苏宴讶然的看着谭平,这个跟她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师父,陌生的让他胆寒。
  就在这时,一个近卫兵从窗台花盆的土里翻出几张叠成小方块儿的纸张,眸色一紧,急忙递给六叔,六叔匆匆浏览了一遍,拿着那几张沾了泥土的纸走到苏宴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问:“这是谁的的东西?”
  苏宴摇头,她也纳闷,谁这么无聊,把纸埋进了花盆里?
  她扫了一眼那几页纸,上面全是外文,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你可知,与恶势力暗中勾结通敌卖国是死罪?” 六叔凌厉问。
  苏宴吓得身体一趔趄,用力的摇着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六叔重瞳微眯,犀利的眼神快速扫过在场人的每一张脸,在谭平的脸上短暂的停留,收回目光,冲近卫兵挥了一下手:“把苏医生带走!”
  苏宴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两个体格健硕的近卫兵架了起来,她惊恐的大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能抓我……”
  挣扎的回头碰上谭平着急的目光,她大喊:“师父救我,师父……”
  谭平快步走过来,横在六叔的面前,沧桑的眼神瞬间锐利无比:“你们凭什么抓苏宴?她有什么罪?”
  六叔冷冷一笑:“不抓她,难道抓你?”
  谭平的目光与他相碰,僵持了十几秒,眸底闪过一丝怯意,败下阵来。
  灰色的衣服一旋,六叔带着手下人匆匆离去。
  他们一走,原地的人群炸开了锅,院长神色慌张的走到谭平面前,压低声音问:“谭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宴为什么让被抓走?她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怎么可能?苏医生那么胆小”护士小A抢白道。
  谭平看了小A一眼,面色肃穆的望着走廊尽头,淡漠的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怎么想的?”
  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着,天色愈发的暗沉,苏宴被推进黑色面包车,跟十几个面色肃冷的近卫兵坐在一起。
  她拱着手,红着眼睛向近卫兵求情,求他们放了她,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但是坐姿如冰冷雕塑的近卫兵们丝毫不为之所动,连个暖色的眼神都不曾给她。
  车子在主干道行驶了大约四十多分钟,下了主道,驶入一条偏僻的小路,最后在一片荒凉的空地上停下。
  苏宴下车之前,被用黑布蒙了眼睛,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这增加了她的恐惧感。
  她被近卫兵押解着进入一个大铁门,下了十几级台阶,最后近卫兵给她摘下眼睛上的黑布、松了绑,把她推进一间阴暗潮湿的监牢里。
  监牢的锁链被上锁的时候,苏宴一把抓住那个近卫兵的胳膊,声泪俱下的求饶:“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冤枉的……”
  这个近卫兵看苏宴哭的梨花带雨, 又是清丽之姿,似乎动了恻隐之心,难得回应了她的话:“冤枉不冤枉不是你我说了算,上面自有定论,你稍安勿躁,暂时在这里住几天!”
  “不行的大哥,我家里还有身体不好的妈妈跟不懂事的弟弟,没有我,他们没办法……诶,别走……”
  一阵脚步声过后是咔嚓一声闷响,近卫兵顺着台阶走出去,入口的门被他毫不留情的锁死。
  苏宴心如死灰,她恐慌的打量着这里。
  只见监牢上方只有一盏黄色的灯泡,不知疲倦微弱的亮着,铁栏里面靠墙有一张破旧的床垫,床垫上放着一床潮湿的能掐出水来的薄被。
  苏宴查看着这里的一切,心存侥幸看是否有出口,她拉动着床垫上的被子,不等她完全掀开薄被,一只巨大无比的蟑螂从被子里面跳了出来,她发出一声尖叫,跑到另一头墙角抱头蹲下。
  在女孩子里面,苏宴算胆子大的,很少怕过什么,但独独怕昆虫,尤其是长着好几脚的蟑螂,她一看见蟑螂就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
  那只蟑螂似乎感觉出苏宴的害怕,挑衅似的蹦到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冲他挥着爪子。

  ☆、第51章:身陷牢狱之灾

  苏宴啊啊啊尖叫个不停,双手抱膝瑟缩着,眼睛惊恐的望着这个生平最恐惧的生物。
  蟑螂停在原处,静静观望了一会儿,忽地弯曲了腿脚,朝苏宴这边蹦了过来,苏宴爆发出凄厉的一声呼喊,下意识的挥动着手臂朝蟑螂扑过来的方向乱打。
  打了十几分钟,尖叫声在监牢上方回旋了十几分钟。
  打累了,她喘着粗气停下来,再看那蟑螂,早就在她的乱打乱挠中灰飞烟灭,尸体都拼凑不全。
  苏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疲惫的靠在潮湿的洋灰墙上,回想自己这一上午跟做梦一样的经历。
  那天翻报纸翻到星座运势,说她这个星座这周有厄运烂桃花,她当时笑着给人说报纸机会瞎写,一个星期即将平平安安的过去,没想到在周末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序幕。
  苏宴有点渴,试着叫人拿水给她,呼喊了几声,除了空荡荡的回身,根本没人回应。
  她烦乱的闭上眼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来给她解释解释?
  ……
  苏宴不知道,她在监牢里的一举一动,通过监控落入了盛朗熙的眼里。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里托着下巴,看着电脑里那个似乎睡着的女人,面前摊着从苏宴办公室搜来的证据。
  之所以称这几张是证据,是因为上面记录着H国方从境外购买的军火交易明细,如果这几页纸真的属于苏宴,杀她两回都不足以抵消她的罪责。
  六叔敲门进来,盛朗熙扣上了电脑。
  六叔走到盛朗熙的面前,把一个U盘交给他:“这是从医院监控拷贝下来的视频,那天确实是苏宴签收的快递。”
  六叔沉默一下,蹙着眉又道:“苏宴会不会跟这件事也有关联?毕竟我们到现在还未查出她的底细。”
  盛朗熙轻抬了一下眼皮,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依他的了解,那个女人真想要参与走私军火,估计也没那智商。
  他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梨花木的桌面,眼波沉静,思考着什么。
  只听六叔又道:“这次是我大意,没想到谭平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转移证据,又让他逃脱了!”
  他的语气既指责又遗憾,没将谭平绳之以法,好像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谭平那边猜到我们这边要有动作,所以他才会借着他妻子的去世连夜赶过来。”
  说到这里,六叔眸光一紧:“谭平真是心狠手辣,为了自己有个回来的借口,竟然不惜害死自己的结发妻子!”
  盛朗熙冷哼一声,嘲讽道:“那种人连整个国家都想控制在手中,又有什么不敢做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一个近卫兵拿着一个手机走过来,恭敬的朝盛朗熙与六叔敬了一个军礼,回禀道:“总统阁下,监牢那个女人要见你。”
  不等盛朗熙应答,六叔训斥他说:“总统阁下事务繁忙日理万机,岂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
  近卫兵的脸上显出一丝囧色:“可是她说,如果总统阁下不去见她,她就……她就……”
  盛朗熙轻抬了眼皮,淡然道:“她就怎么样?”
  ……
  事情倒回到几分钟前,盛朗熙看见苏宴闭上眼睛以为她在睡觉,其实她在闭目养神想离开监牢的办法。
  连接监牢监控的不只盛朗熙这边有,看守监考的近卫兵那里也有,当他们看见苏宴拿自己的头朝铁栏上撞时,以为她要自杀,慌的不得了,赶快跑过来查看。
  苏宴看见有人过来,暗自惊喜了一下,举着她的手机对近卫兵说:“快点让总统来见我,不然我就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告诉全H国的人民总统阁下对我始乱终弃。”
  近卫兵被苏宴手里“女上男下”的床照震住,忘记了苏宴所住的监牢,对外不仅切断了一切通讯电波,而且被人严格控制,就算她的手机有网也发布不出去任何东西。
  用自己的手机拍下苏宴相册里那张关乎到总统名誉的床照,来不及深想,便派遣一个近卫兵拿着照片匆匆赶来回禀。
  盛朗熙蹙了蹙眉:“我始乱终弃?”目光瞥向近卫兵手机里的照片,轻咳一下,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备无患。
  “什么始乱终弃?阁下怎么会是那种人?你们莫要受那个女人的蛊惑!”六叔严厉的训斥那个前来回禀的近卫兵。
  盛朗熙单手扶额,手背朝外,对六叔挥了挥:“你先去忙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阁下……”
  “去吧。”
  苏宴不知道,她所在的监牢其实就是总统府的后院。
  总统府前院不许近卫兵押解重犯从此经过,他们只能驱车绕远路从别的路道进入监牢区域。
  从总统府走后院直接进入监牢区域,驱车前往,大概只需五六分钟。
  盛朗熙没有马上过去见苏宴,而是忙完了手头上紧要工作,在午饭前才孤身一人开着车过来。
  他事务繁忙身份高贵,很少来自家监牢这种地方,他的出现,让守卫监牢的警卫惶恐至极,敬完礼后,个个都紧张的看着他。
  他却轻松朝他们挥挥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随便过来看看。”
  监牢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一身休闲装的盛朗熙如天上璀璨的星子一样出现在苏宴的视野里,她的眼睛里顿时聚满星光。
  她双手扒着囚禁她的铁栅栏,像见到救星一般,挥舞着手臂大喊:“总统阁下救我……”
  盛朗熙顺着几级台阶走下来,双手插进裤兜来到苏宴的面前,微挑了入鬓的眉毛:“你说我始乱终弃?”
  “我……对不起总统阁下,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不然你怎么会来这里?”
  盛朗熙上扬了一下唇角,淡然着说:“可以啊苏宴,学聪明了!”
  苏宴苦笑了一下:“您就别挖苦我了,快点想办法救救我。”
  盛朗熙把手背到身后,一本正经的说:“你犯的是通敌卖国的死罪,没人能救得了你!”
  苏宴心里一凉,激动的大声呼喊:“我是冤枉的,那些东西不是我的,我甚至连上面写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欲要上前抓住盛朗熙的衣服,盛朗熙看出她的动机,机敏的向后撤了一下,苏宴继续抓着铁栅栏干嚎:“我努力工作遵纪守法,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的事,你身为一国总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人惨死在你面前,我……你……你要不救我,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啊啊啊……”

  ☆、第52章:没有始乱哪有终弃

  苏宴的头貌似一下下的撞着铁栅栏,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额头并没有磕在铁栅栏上,而是磕在紧抓着栅栏柔软的手指上。
  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让自己多疼,她耍的一手好伎俩。
  苏宴寻死腻活,令盛朗熙不厌其烦,他蹙眉冲苏宴低吼一声:“行了别装了!”
  苏宴被他的冷冽声音震慑,吸吸鼻子,干嚎声渐渐小了下来。
  “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说清了,我就放你出去!”
  “好,你问。”
  “你跟谭平什么关系?”
  “我实习一直跟着他,算是我的老师。”
  “你跟他妻子的关系这样?”
  苏宴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盛朗熙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系苏宴的反应如此反常,他重瞳眯了眯:“你跟他妻子的关系不好?”
  苏宴迟疑一下,摇摇头:“有个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盛朗熙淡漠的扫她一眼:“说!”
  苏宴把之前见过秦明素,以及秦明素给他说过的话告诉了盛朗熙,盛朗熙的神色没有多大的波动,他沉默片刻,问:“你把这件事还告诉了谁?”
  “我医院的一个同事。”
  “谈屿时?”
  苏宴虽然好奇盛朗熙怎么知道是谈屿时,但是她现在没心情关心这个,她垂着眼睛,情绪很低落:“我不相信那个女人说的,不相信师父是那样的人!”
  但是如果不相信,很多事情又解释不通!
  盛朗熙看着她:“你到现在还认为谭平是好人?”
  “难道不是么?至少他对我很好!”
  盛朗熙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了笑:“我刚才说你变聪明了,看来我是高估了你!”
  苏宴在心里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不带这么损人!
  盛朗熙略一沉思:“苏宴我问你,你之前是不是帮谭平收过一个快递?”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苏宴疑惑的看着盛朗熙,再一想,他贵为总统,很多人替他卖命,想知道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他不关心民生不关心国力,操心鸡毛蒜皮的小事干什么?
  “那个快递现在在哪?”盛朗熙问。
  “那个快递在……”
  苏宴替谭平签收那个快递后,放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里,昨天下班整理东西,本想把那份快递送到谭平的办公室,以防自己弄丢,找来找去,却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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