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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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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哪也不去,就得您呢主任,呵呵呵,手术完了哈主任,您真是能挺,要我连做三台手术,估计早就累死在手术台上了呵呵!”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人在职场走,哪能不懂些职场规则?
面瘫男摘了口燥,待跟他一起做手术的医生护士相继离去,他缓缓的开口道:“做好准备了吗?”
“做……做什么准备?”这个时候,第一冲进苏宴脑海的想法就是,卧槽,这男的不是要潜规则我吧?
事实是,苏宴想多了。
当她被面瘫男领着,走过一条甬长的石子小路,到了后面的住院大楼,去糖尿病科找了一个姓宋的男医生,然后他们一行男人乘坐电梯直冲楼顶,最后爬上楼顶的天台的时候,苏宴直觉面瘫脑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她站在天台的背风处,猎猎的寒风刮的她的头发恍若群魔乱舞,她单薄的身子寒风中瑟瑟发抖。
苏宴哆哆嗦嗦的抬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朝着从见到宋医生后,目光就从他身上撤离过的面瘫男看了一眼:“主任,今天实在不是看星星的好天气,我们……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卧槽,一开口说话就灌了一口冷气,苏宴感觉更冷了。
面瘫男终于肯把目光分给苏宴一些了,他扫了她一眼:“你给他解释,一个不漏的解释清楚。”
苏宴看看面瘫男,再看看面容白净的宋医生,最后再看;着面瘫男:“主任,你让我解释什么?”
☆、第325章:只要是真爱都没关系
苏宴按照面瘫男的提示把她见到戚菲菲来找面瘫男,她八卦的散播了一些不实的小道消息,引起了一系列的误会的事情跟送宋医生说了。
说完以后,苏宴很是奇怪,这事跟八竿子打不着的宋医生有什么关系,跟他解释这么清楚干什么?
“都听见了吗?”面瘫男问宋医生。
不知道是苏宴耳朵听错了,还是因为太冷出现了幻觉,她竟然觉得面瘫男跟宋医生说话的时候腔调特别温柔,像极了盛朗熙跟她在床笫之间亲昵细语。
宋医生偏过去脸,不看面瘫男:“这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不是因为这个才生我的气么?”
“我……”
宋医生想说什么,看到苏宴之后,马上打住,别扭的扭着头,像个跟恋人生气的小姑娘。
苏宴越看越奇怪:“你们这是……”
“行了苏宴,你可以走了,今天看到的事情希望你回去以后就忘掉,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言语中,苏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人跟人的差别太大了,跟宋医生说话,面瘫男就能轻声自语,跟她就冷若冰霜冷言冷……等等,一个大胆的想法像是一道明亮的闪电一般击中她的天灵盖,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借着远处建筑物的莹莹灯光,看看宋医生,看看面瘫男,再回想一下刚才解释的事,捂了!
“……你能想象么,不苟言笑千年面瘫的戚芃芃竟然跟住院部的糖尿病科的白面书生宋医生是一对儿!!!”
苏宴盘腿坐在床上,兴奋的对靠着床头看杂志的盛朗熙说。
等了半天,看杂志的男人没反应, 苏宴一个脚丫子蹬过去:“诶,我给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
盛朗熙移开杂志,看向她这边,没好气的说:“这件事你从回都吃饭到现在,已经说了不下三个小时了,不就是个同性lian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们国家从四年前年召开全国人大代表会议,就有人就开始对同性lian提出议案,要求tongxinglian合法,允许他们结婚,给他们的结合应有的保障,不过一直没通过。”
“为什么不通过,只要是真爱,同性又有什么关系?”
盛朗熙看了苏宴一眼,把杂志合上,揉了揉鼻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同性合法,关系到计划生育,民风导向,多种疾病的传播等好多问题,不是说只要是真爱就可以合法那么简单……”
他看了一眼歪着头想什么想的入神的苏宴一眼,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他都觉得有别样的诱惑。
一把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躺下:“今天早点睡,明天爷爷让去老宅吃饭,又得耽误大半天的时间……”
“你睡觉就睡觉,脱我睡衣干什么……啊……混蛋……流氓……不要脸……”
……
苏宴觉得非常有必要带着盛朗熙到医院检查一下,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一天五六次,不把她折腾骨肉散架不算完。
起初她怀疑为了男性的尊严偷摸着吃了什么药,当她婉转的表达了这类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后,盛朗熙气的……又要了她一次。
“我要吃药了,你还能活?”这是盛朗熙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原话。
“我觉得你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激素吧,看是不是*亢进,如果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积极进行对抗治疗就行了。”
苏宴懒洋洋从地上捡起自己皱巴巴的牛仔裤,边穿裤子,边旧事重提。
神采奕奕的盛朗熙对着穿衣镜打领带,他从镜子里不待见的看了苏宴一眼:“我看你才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整天疑神疑鬼,神神叨叨,莫不是脑子坏了?”
老公身体强壮,多少女人求都求你不来,到了苏宴这就成了病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难道医生都有这个职业病?
苏宴磴上裤子,向上提了提:“我能吃能睡,能有啥病?你啊,别跟我打岔,不是所有的*旺盛都是好事,说不定是疾病导致……”
“你就穿这个?”不让打岔的人还是打了岔。
盛朗熙看着苏宴身上的牛仔裤蹙了蹙眉。
苏宴吸了吸鼻子,对照了一下自己跟盛朗熙的装束,笑了,不像情侣,倒像王子与乞丐。
她刚想说不就吃个饭呢,你捯饬那么好看干啥,盛朗熙抢先道:“你不想要巨额奖励了?”
苏宴怔了一下,一拍脑瓜子;“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快快快,快去给我找好看的衣服,最好是那种能亮瞎人眼的,只要老爷子眼睛被晃到,心里一乐,大手在支票上刷刷几下,我就成富婆了哈哈哈!”
对于苏宴这种每时每刻都想着当富婆的心理,盛朗熙很是无语。
明明不是那种十分贪财的人,总是做出一副视财如命的样子。
她若真的视财如命,别人不说,就资产富可敌的萧慕锦就能完成她所有对金钱以及对物质的幻想。
结果呢,她不还是跟了他这个不贪污,不受贿……呃,也不太穷的政治首脑?!
让盛朗熙一直困惑的是,他竟然十分喜欢苏宴这样“口是心非”的模样。
按照苏宴的品位,盛朗熙给她挑了一件暗红色的长款连衣裙,苏宴拿着连衣裙看了几秒,不高兴的撇撇嘴:“为什么不是金色的,我还想着晃花你爷爷的眼,让他给我开支票的时候多画几个零呢!”
盛朗熙轻咳一下,有些无语。
达达今天被打扮的特别帅,穿了一身黑色小礼服,打了领结,头发抹了发胶梳成大人的模样,苏宴看了,连连摇头:“这么小就帅成万人迷的样子,长大之后不知道要伤多少纯情少女的心!”
他们一家人一起盛装出席某个场合好像还是第一次,惹得府里的佣人拿着手机偷拍个不停,夏夏更是大胆的建议,让盛朗熙一家去拍杂志封面,绝对能一夜爆红。
只要能挣钱,苏宴自然没问题,可是盛朗熙……咳咳,那可是国脸,岂能随随便便给人拍照看的?
因为是家宴,盛朗熙不想兴师动众,自己开了车,载着苏宴与达达朝着盛尊住的地方进发,一家其乐融融,达达高兴的手舞足蹈。
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今天的天气了,灰蒙蒙的,有些暗沉。
苏宴反驳盛朗熙:“你懂什么,这种天气才最忠适合来这种地方,你看这四周雾气蒙蒙,重山层叠隐隐作现,重楼玉宇也只显露出一角,有没有几分人间仙境的味道?”
难为她这么卖力的解说,盛朗熙配合的笑了笑:“嗯,不错,你说的都对!”
苏宴被夸的油然升起几分自豪感。
可当他们从车上下来,要步行一百多米,爬一百多级台阶才能到半山腰的别墅的时候,苏宴怎么也自豪不起来了,满腹的诗情画意也被“怎么能让自己更暖和一些”的想法去取代。
今天气温本来就低,山里面比市区气温更低,加上呼呼的有着磅礴气势的山风,苏宴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被风刮倒,从台阶上滚下去。
一双温暖的大手从后面搭上她的肩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平时要你多锻炼就是不听,上个台阶就累成这样,你看,达达都比强许多!”
苏宴不服气的看向走在前面的达达,小家伙真是顽强,大风都吹不倒他,上一节台阶就数一个数,56;57,58……闷着头不断攀登的样子,让苏宴竟有几分小感动。
不服还真不行。
苏宴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心说,我如果穿平底鞋也能健步如飞,鞋子不给力,跟我人有什么关系?
闷头又上了几节,身体有些吃不消,她挥挥手,推了一把盛朗熙:“你跟达达先上去,我随后就到!”
如不是心疼身上的新衣服,她真想一屁股坐下去歇一歇,艾玛真是太累了,脚脖子都快断了。
盛朗熙略一沉思,给出了一个方案:“苏宴,这样,从现在开始,你每上一节台阶,我就给你一百块钱的奖励,直到到别墅为止。”
苏宴一听奖励,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遥望了一眼还有一半的路程,信心十足的说:“那还等什么,走啊!”
有了金钱的驱使,苏宴力气倍增,上完整个台阶,还发出:“怎么这么短啊”的感叹。
盛尊所住的地方比苏宴想象中的低调的多,她总以为,像盛尊这样的大富豪,不一定非要金砖铺地,但也一定到处都是金晃晃的。
金晃晃的东西没见到几件,瓦瓦罐罐倒是见了不少。
当达达淘气的到处乱跑,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婆在后面紧追,边追边喊:“哎哟我的小祖宗别乱跑,撞坏了你太爷爷的东西他可是要骂人的,这里的一件小玩意可是顶别人奋斗好几辈子啊我的小祖宗……”时,苏宴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屋子看上去破破的小瓶子小罐子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都怪她见识少,眼界短,不知这世间比金子贵重的东西多了去了,金子有价,古董无价,这特么全是无价之宝啊!
苏宴马上不淡定了,看看这个,摸摸那个,若不是人来人往眼杂,她正想顺走一个藏在袖子里,反正有盛朗熙在,丢了东西,找他要好了。
正在她拿着架子上一个虎头样的玉石镇纸观赏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喜欢就收着吧,送你了。”
苏宴抬头一看,是盛尊来了。
她赶忙把镇纸放回原处,受宠若惊的摆摆手:“不不不,我就随便看看!”
盛尊拄着手杖缓步走过来,从架子上拿起那枚玉石镇纸塞到苏宴手里,淡淡的说:“一个小玩意,不值什么钱,算是个见面礼,拿着吧!”
☆、第326章:谁是继承人
苏宴正思忖着不值什么钱是值多少钱的时候,跟在盛尊身后的盛朗熙开了口:“爷爷让你拿着,你拿着吧,你为盛家生了达达,续了香火,理应该受到一些奖励。 ”
“可是……”
不是苏宴不想要,她实在是不知道这镇纸值多少钱,还有一层考虑是,收了这个小玩意,一会儿给支票什么的是不是不能收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盛朗熙,盛朗熙给她递了一个眼色, 苏宴突然悟到了什么,喜滋滋的把镇纸拿到手里,乖巧可人的说了一声:“谢谢爷爷!”
盛尊笑着转身指了指盛朗熙:“你啊你……”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只是笑,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揶揄的嘲讽。
趁着盛尊不注意的时候,苏宴拉住盛朗熙,小声的问:“你刚才一直给我使眼色,这镇纸很值钱么?”
盛朗熙朝她手里紧握的玉色镇纸看了一眼,淡淡的说:“当年皇用过的东西,你说值不值钱?”
皇……皇?
苏宴激动的看着手的镇纸,不死心的问:“那到底值多少钱,一千万,五百万……一百万总是有的吧?”
盛朗熙朝她翻了翻眼皮,一百万?一百万的东西老爷子好意思送出手么,不怕掉身价啊?
他轻咳一下,略一迟疑:“知道你们医院吧!”
苏宴报仇似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我们医院我能不知道么,这话很拉低智商啊总统阁下。
“你们医院那种规模,这枚镇纸大概可以买下十个吧!”
说完,盛朗熙轻飘飘的离开,找盛尊喝茶去了,留下被震惊成石雕的苏宴原地消化情绪。
苏宴医院虽然规模不大,设备落后,但再怎么着也得几千万吧,那十个几千万是……
啊~
苏宴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揣着那枚镇纸,想跑不敢跑的样子:“快快快,快把我这无价之宝接过去藏好了,放在我手里怕摔坏啊我的天哪……”
盛尊对苏宴这个准孙媳妇怎么说呢,不是特别的喜欢,也没表现出不喜欢。
作为长辈该有的礼节都到了,但总少一分对自家人的热情。
一向粗枝大叶的苏宴此刻非常敏感,生怕盛尊一个对她不满意,把那枚价值连城的镇纸收回去,那她的感受无疑是从天堂大到地狱。
为了避免此类感受,苏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盛尊、
“爷爷您吃这道菜,这道菜对心脑血管好……”
“爷爷,我给您再盛碗汤吧……”
“……爷爷您渴不渴,我给您倒杯水吧!”
“爷爷您慢点走,小心台阶,……哎哟爷爷看着您走的这么辛苦,我恨不得当成您的腿替您走……”
“……爷爷您不老,风韵犹存的,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帅哥!”
盛尊还没对她的行为做出评价,耿直的达达已经给出了看法:“妈咪,您这是在拍太爷爷的马屁么,好假,好做作哦,再拍,孤立你哦!”
如果换做一般女人,被自家小孩子这说,一定尴尬的下不来台。
但是苏宴是一般的女子么,她可是在谭平个事精眼皮底下浸泡过来的,什么样的尴尬场面没有经历过,岂会被一个小孩子的童言无忌吓了回去?
她十分淡定的朝达达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说:“达达啊,你见过我拍别人马屁么,没有吧,为什么呢,因为我只拍长得好看人的马屁,越是长的好看的,越想拍,管都管不住!”
这一次她的卖力演出没有白费,盛尊哈哈的笑了起来。
盛尊一笑,苏宴拉了不停朝她翻白眼的达达:“快看,快看,你太爷爷笑起来的样子是不是更帅了?”
“你这丫头喔……”盛尊笑着指着苏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来这里之前,苏宴都探听好了,盛尊晚年没什么爱好,喜欢赏钱,谁能让他开心,他赏谁钱。
果然,苏宴如愿得了一笔丰厚的赏金。
她背着人躲在门后面的偷偷数钱的时候,盛朗熙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打趣道:“今天收获颇丰啊!”
苏宴被吓了一跳之后,把他拉到门后面,压低声音说:“快点给我说说你爷爷还有什么喜好,喜欢听歌么,我嗓子还行,但是唱歌跑调,跳舞行么,我小时候学过芭蕾,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下去腰……”
说着,苏宴开始活动手脚,伸伸胳膊,甩甩腿,做着准备工作。
“你要干嘛?”
苏宴朝盛朗熙投过去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当然是投其所好赚小费啊,还能干嘛?”
盛朗熙有些无语。
事实是,苏宴活动了半天没有派用场。
盛尊有睡午觉的习惯,吃完午饭,苏宴听见他对盛朗熙说:“该说的我都给你说了,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不考虑自己,也好为孩子想想,还有孩子她妈,她那么喜欢钱,你要是没钱,她还能死心塌地跟着你?”
在外面偷听的苏宴眨巴眨巴大眼睛,最后一句话是在说她么,刚想进去为自己争辩几句,达达扯着小奶嗓在院子里喊:“妈咪,你躲在墙根底下干嘛?”
迈着小胖腿蹬蹬蹬的跑过来,扑闪着慧黠的大眼睛看看不停朝他做嘘声手势的苏宴,然后再看看屋子里的盛朗熙跟盛尊,无情的喊出了苏宴最为担心的话:“太爷爷,爸,妈咪在外面偷听你们讲话……”
苏宴急的跺脚,差点把达达拉过来狠揍一顿。
这个坑娘的娃喔……
让苏宴十分意外十分惊喜的是,临下山,盛尊让保镖阿龙用红布包了两根金条给她。
你没看错,金条,货真价实的金条。
“老爷子说苏姑娘可能有点伤心,让我送点东西抚慰一下苏姑娘受伤的心!”阿龙如是说。
苏宴终于碰了一个真正懂他的人,这让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她双手接过来金条,从眼睛里挤出来两滴感动的泪水:“回去告诉爷爷,我已经不伤心了,下次我若再伤心,请他老人家务必用相同的办法来抚慰我!”
然后,她被达达与盛朗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赤果果的鄙视了!
虽然发生了些不愉快,但这次家宴总体来说还是完美的,尤其是当苏宴一手拿着金条,一手拿着现金,怀里还揣着一个无价镇纸的时候,她高兴的马要从车里飞出去。
“我们下个月还来好不好?不行,一个月太久了,下个星期,我们下个星期还来好不好?百善孝为先,我们最好一个星期来一次!”苏宴喜滋滋的说。
正在开车的盛朗熙扫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么喜欢钱,看来,我真得考虑爷爷的提议了!”
“什么提议?”
其实山别墅的时候,苏宴想问盛朗熙,午饭之前他跟盛尊关在书房了嘀嘀咕咕说什么,不仅不想让任何人进,门口还有阿龙把手,一看架势是商量大事的样子。
“爷爷让我继承他的盛氏。”
“哦,你们商量的是这个啊……啊?!你刚才说什么,让你继承盛氏?也是说等你爷爷驾鹤西去之后,他的钱都是你的了么?”
盛朗熙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这女人今天掉进钱眼不出来了是吧?
“那你怎么说?”苏宴收起身的金条镇纸等物件,激动的抓住盛朗熙的胳膊:“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答应他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得抓住,抓住以后你是大总裁了,多威风?”
“我现在不威风?”盛朗熙冷冷的甩过去这么一句话。
察觉到盛朗熙的脸色有些不对,苏宴轻咳一下,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对自己说,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提钱,那样为显得自己很没品位,跟他在一起,好像是贪图他的钱似的。
虽然这也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不能明说,盛朗熙喜欢听有格调的话,她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清清嗓子,端了一个正派严肃的姿态:“其实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什么总裁不总裁,钱不钱的,关键是看你个人的志向。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以及支持你的选择。”
盛朗熙如果看不出苏宴这是在欲擒故纵的手法,那他白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轻咳一下说:“你说的没错,人生在于拼搏,坐享其成有什么意思,我已经拒绝爷爷了,算将来我从总统的位置退下来,也不会继承他的财产的!”
“什么?!你竟然拒绝了……”盛朗熙一个探寻的无辜眼神甩过来,苏宴深吸一口气,肉笑皮不笑的说:“拒……拒绝的好,男儿志在四方,你爷爷虽然腰缠万贯,但你的志向不在于此,继承了又有什么意思?”
“谢谢你的亲爱的,我们想一块儿去了!”盛朗熙笑着说。
苏宴陪着笑了一下,转过头在心里大骂你个蠢猪,呆货,傻子,二百五,这么好的“钱”程都不要,脑子莫不是被驴踢了吧?
因为盛朗熙拒绝了盛尊关于继承的事,苏宴郁闷了好久。
回到家以后,没心情跟夏夏他们显摆自己今天的战果,直接回了自己房间消化情绪。
自我消化了一会儿她好了,总裁有什么好当的,超级有钱有什么好的,天天得想破脑袋怎么花钱不说,还得防备着外面的莺莺燕燕倒贴来跟她争正宫的位置。
苏宴虽然不怕跟人打架撕逼,但是她怕自家的钱被别的女人花了去,如果真是那样,她宁愿不要那么多钱!
☆、第327章:重大决策
自我消化了一会儿,苏宴想通了,与其让盛朗熙成了大总裁让外面的骚浪贱货花自己家的钱,不如自己家钱不多不少自己都花了,权当拿钱买个心安。
这么一想,苏宴不再因为盛朗熙拒绝了盛尊错失了一个成为大总裁的机会而烦恼了,不烦恼,心里顺畅了起来。
心里一顺畅,惦记起她从盛尊那得来的那块儿价值连城的镇纸来。
苏宴是个狗窝里藏不住骨头的人,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她不能自己高兴,让别人高兴高兴才能显出这枚镇纸的价值。
小心翼翼的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看了看,确定那枚宝贝安然无恙的躺在里,心漾起一种成了阴影富翁的快感,用手爱惜的摩挲了几遍,便揣锦盒,抱着她的宝贝走出了房间。
她本来是要拿给夏夏他们看,让他们开眼界,顺便满足一下被羡慕被赞美的虚荣心的,谁知半路碰见了来串门的楚源。
从简闵离家出走后,楚源一直在跟盛朗熙生闷气,认为简闵的出走全是因为盛朗熙导致的,更气他在简闵出走的第一时间没有派人去找,而是说什么给她一些享受自由的时间。
楚源觉得盛朗熙自己有老婆后半辈子有着落了,不管不问他这个发小了,这叫什么,能共吃苦,不能共享富贵,这还算兄弟么?
这一气,楚源气了好长时间,苏宴也好长时间没见他出现在总统府。
消失了好长时间的人突然出现,苏宴觉得有点新鲜,便主动给他打招呼:“诶诶,楚先生快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实话,撇去苏宴跟简闵不对盘这一层,楚源对苏宴还是挺有好感的,这女人有趣,不做作,矫情起来能让人一眼看穿,贪财是贪财了点,但也算是取之有道,且喜欢喜欢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
楚源是被盛朗熙一个电话命令过来的,这让他很不爽,看见苏宴也没什么好气。
苏宴偏偏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货,看见楚源,只想着让他看自己的宝贝,也没注意他脸的神色,便一把把他拽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我让你看一个宝贝,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你可要睁大了眼!”
楚源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他怎么也算是个名门世家出身,虽算不阅历丰富,但跟着盛朗熙这几年,走南闯北,见过的珍异宝不在少数,他自认为也不是个孤陋寡闻的人。
“准备好了么,可要睁大眼睛哦!”
苏宴搓了搓手,一副亢奋的样子,在楚源淡漠的神情她打开了锦盒的盖子。
一秒两秒三秒……苏宴看看楚源被震住的神情,心里别提多得意了,都说了是宝贝了,还不信,现在看傻眼了吧?
“阿朗的爷爷给你的?”楚源震惊看着苏宴。
苏宴笑着点点头,朝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好眼力!”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压低声音问楚源:“既然你见过这个东西,那你给我交个底儿,这东西究竟值多少钱?”
楚源看着那枚镇纸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面的盖子一扣,夹到胳膊下面朝书房的方向走。
苏宴急了,这人怎么回事,让你看看怎么把东西给拿走了?
她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喊:“快点把宝贝还给我,弄坏了我可要你赔……”
楚源夹着东西进了书房,把锦盒往正在办公务的盛朗熙面前一放,冷冷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盛朗熙打开锦盒的盖子看一眼里面放的什么东西,苏宴一把把锦盒抱了起来,紧紧的揣在怀里:“这是爷爷给我的,你们谁也别想跟我抢!”
她这么一说,盛朗熙明白过了,挥挥手让苏宴出去。
苏宴巴不得赶紧出去,离欲要抢她宝贝的人远远的,行走的速度堪兔子,那叫一个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源一掌拍在桌子,那叫一个气愤。
盛朗熙淡淡然的扣深蓝色的件夹,双手交叉放在桌,漆黑黑的眼眸波澜不惊的看向楚源:“我找你来是为了跟你商量这件事。”
“你东西都收了还商量什么商量?”楚源愤愤然的说。
楚源虽然不是盛家的人,但他也知道,盛尊有个宋朝皇帝年间的御用镇纸,通体玉色,白天看着与普通镇纸没多大区别,可是到了晚,镇纸会如夜明珠一样发光,能照亮一间屋子,更让人称的是,镇纸里面会若隐若现出一条血色小龙,龙身十分逼真,可见其鳞。
曾经有一位国外富商出两个亿欲要买走这个稀罕物件,盛尊没卖,说什么古时候的东西跟人一样,都讲究一个缘分,这镇纸既然跟他有缘,还是由他保管最好,再说这东西是在H国发现的,卖到国外,有崇洋媚外的嫌疑,他一个慈善爱锅人士怎会这等辱没国体的事呢?
这番言论给外人说说还好,了解盛尊的内情人断断是不会相信这番说辞的。
什么缘分,什么爱过,都是掩盖自己想要私藏好东西的借口。
没错,盛尊从没想着要把这枚镇纸拱手让人,他要把这枚镇纸当做盛家的传家宝一直传承下去。
曾经在盛家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得镇纸得盛氏,盛尊把镇纸传给谁,基本确定谁是他未来的继承人了。
苏宴以为自己眼力好,随手一拿拿了最值钱的东西,她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盛尊安排好的。
周围都是瓦瓦罐罐,这么一个小巧又精致的东西,换做是谁,都会首先这么一个物件吧?
盛朗熙哪会不知盛尊的深意,盛尊一直让他继承盛家的家业,他一直心存顾虑,盛尊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经苏宴的手把镇纸硬塞给他。
镇纸给了他,基本等于把盛氏给了他。
为什么盛朗熙当时在明知道这枚镇纸是传家镇纸,还要劝苏宴收下,其的深意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初我们怎么约定的,苟利国家生死已,一辈子都要国家为人民奉献自己的青春,热血,乃至生命。我们好容易才把你推总统这个位置,这个位置还没稳当的坐几天,你想着从商了?想从商想挣钱你怎么不早说,直接给爷爷说去好了,绕这么大的弯子干什么?”
楚源最近对盛朗熙本来有意见,现在加这么一出,意见更大,他冷冷的盯看着盛朗熙,恨恨的咬牙说:“我真是看错了人!”
楚源这边气的要死,盛朗熙那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站起来,从桌的茶盘里取了一只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到楚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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