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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枕上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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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你至少不够尊重

  阎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夏桑,当他把灯打开来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在疯狂的状态下他果真是没有了分寸。
  以前在沃茨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再狠的花样也玩过,玩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累了,不想玩了所以一个人过了好久,久到甚至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对女人没有兴趣了,可是在夏桑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生活后,一切似乎又改变了。
  他喜欢夏麟,更是对夏麟有亏欠,但是夏麟是那么爱她的妈妈,所以他就顺其心意的给了夏桑一个名份。
  到了最后他开始流连于她的身体,虽然纤弱,但是依旧足够让他得到极致的享受,胜过以前的所有感受。
  目光落在她的身体上,如同细弱的小羔羊一般的,纤细的手腕上带着青紫色的指印,嘴角似乎有些裂开了,带着一点点淡红色的血丝,身上更是触止惊心,让人觉得她刚刚是经历了一场浩劫般的可怕。
  烦燥的把他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转身离开。
  他已经不敢再看她了,一看到她的那双眼睛,他就无法冷静下来。
  他以前一直是骄傲的,因为自己足够的冷静,在这一点上他做得甚至比聂唯更好,因为聂唯会比他任性多了,但是他不会,职业决定了他必须做到最冷静,可是现在面对这个看似简单无害的女人,他却是犯了做为一个律师的大忌讳。
  车子的速度开到了最快,聂家的别墅已经亮起了带着淡粉色的灯光,看起来真的如同一座童话里的城堡似的,男人改变世界,而女人改变男人,这句话真的是一点也不假。
  聂唯创造了一个商业神话,而他却为一个女人改变了所有。
  “宝贝儿,吃完了一会儿一起游泳……”今天的晚餐吃的是西餐,她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因为她从结婚这之后胖了两斤。
  聂唯抱着她,双手把她圈在怀里,切着牛肉,一口一口的喂到她的嘴里。
  她怎么会胖?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滑嫩得令他爱不释手,身上的比例更是完美到令他疯狂,这是男人的福利,他可以好好的保护好才行。
  “不吃……”腰上面好像都快要长出一圈肉了,穆迟坚决的摇着头,他请来的厨师手艺自然就不必说了,牛排做得刚刚好,正在散发着香味引诱着她。
  他的口中还带着香醇的红酒的味道,穆迟还没说完,柔软甜美的声音就被他吞进了口中,幼滑的丁香小舌被他的卷起,重重的吮了一下。
  酥麻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到全身,眼看着火一般的热情就快要点燃整座粉红色的城堡了,餐厅门口却有人重重的咳了一下。
  穆迟整个人都呆怔了一下,脸上的绯红色从瓷白的小脸一直染到了她的脖子,整个人忙不迭的想从聂唯的腿上挣下来。
  “宝贝儿,别动……”她动了一下,聂唯便觉得浑身紧绷得开始发疼,连呼吸都会乱了节拍似的。
  声音的温柔与他眼神的肃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双眼睛简直如同刀子般的直直的插进了阎非的身上。
  穆迟还是挣脱了他的怀抱,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下,要喝酒是吗?”
  看这样子,晚上阎非估计是来找聂唯喝酒的,她让下人再上了一付餐具,还拿上了一个水晶酒杯便跟聂唯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上楼去休息了。
  有时候男人谈事情并不喜欢有女人在场,这一点她是非常清楚的。
  “什么事?你的律师事务所倒闭了?”好事被打断,聂唯显得有些悦,挑着眉看着一脸烦燥的男人。
  “要倒闭也是你先倒闭,毕竟你是我最大的客户不是吗?”没有了往日的耐性,阎非捉了捉头发,坐了下来拿起酒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
  往日香醇顺滑的红酒竟然有些苦涩。
  “那你这个时候来找我?不知道我新婚吗?”语气里的不满更显明了,这个时候除了他的小惜惜,最好谁都不要来打扰他跟穆迟的二人世界。
  “夏桑要跟我离婚。”阎非重重的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目光冷得骇人。
  “她不是很听话吗?”聂唯倒是有些不可理解,阎非的女人安静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似的,胆子又小,怎么突然之间提出要离婚了?今天穆迟也问起了这件事情,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
  听话?阎非笑得更冷了,就是那种看起来无比胆小听话的女人一旦倔起来才会让人捉狂崩溃。
  “离婚你也没损失,以你的手腕总是可以让她净身出户的,也分不了你半毛钱,你有什么好急的。”做为一个律师的职业病,应该早早的就把婚前协议都弄得非常的干净利落了,所以那个夏桑肯定是占不了他什么便宜的。
  阎非的眼中如火在烧似的,那个女人有多可恶,从跟她登记到现在,他给她的那张卡她没有用过一次,倒是接受了她的那个哥哥的资助,她当他是死人吗?
  “如果你不离,那就好好的对她。”聂唯执着酒杯,目光深远而悠长的落在了窗外,声音平静无波。
  “我对她不够好吗?”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个女人披着他的西装蜷在地上昏过去的样子,或许他对她真的不够好吧。
  “至少不够尊重。”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聂唯才明白了,无论多爱,首先是要建立在尊重的上面,不止尊重她,也要尊重她身边的人:“她不是沃茨里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他有洁癖,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沃茨会所里阎非在玩女人的花样,这个面上看着理智冷竣无比的律师,在私下其实是个标准的浪子,女人在他那儿是怎么玩也不过份的,他曾亲眼看着他把沃茨的红牌玩得奄奄一息的几乎没命,要论狠,这个他真的是比他狠多了。
  “尊重?”冷笑一下,想起了夏桑曾经也跟他说过这个词,她说她有她的生活,她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其实她不用他的钱就是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她的丈夫。
  可是她就那么值得他尊重吗?她的心里还是在心心念念的想着她的那个没有血亲关系的哥哥,尊重从来都是互相的,如果她不够 尊重他,那么他就会加倍的还给她。
  聂唯回到卧室的时候,身上沾满了红酒的香气,混着他身上带着的特有的檀木的气息使得躺在软榻上几乎快要睡着的穆迟一下子就醒了,长长的睫毛掀开来时,眼眸还带着一丝的迷离。
  聂唯俯下身,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低低的说着:“真乖,在等我吗?”
  “嗯……”她抬手抚着他的宽阔肩膀,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红唇微启,如同初绽的花朵。
  “我在等你游泳,你看我泳衣都换好了……”声音柔软得如同快要滴出水来似的,拉下了宽大的睡袍,身上穿黑色的比基尼,映得那一身莹白的肌肤如初雪般的动人。
  “太晚了,我们些更消耗体力的事情好不好。”真是该死,他的鼻子一热,所有的血液好像都往一个地方涌了过去。
  “不好,我想听听阎非到底怎么了?”嘴里说着不好,可是柔凉的小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衬衫里,抚着他结实的胸膛,慢慢的往下一点一点的四处点火。
  “他喝醉了,在下面躺着。”对于自己的老婆在这个时候关心别的男人,他显然有些吃味,伸出了手拉着她系在背后的那根细细的带子,小巧的泳衣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毯上,而她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
  “我问的是他的婚姻出了什么问题了?”她一面推拒着他的靠近,可是一面却又在他的身上点着火,这样简直是让男人崩溃得无法自持。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关心别的男人?”这个小姑娘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应该接受惩罚才是。
  “我只是有点担心他的妻子,我觉得夏桑怪可怜的。”穆迟想起了她跟聂唯婚礼时,那个小心冀冀的女人,温顺安静得如同一只小白兔般的,而阎非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野兽,虽然披着律师的皮,但是却是极可怕的男人。
  明天会变身唐二章的,我听到了你们的呼唤了,唐福利嘛,我考虑一下,再热情一点,么么哒。

☆、第215章 成人的礼物

  一醉解千愁,而对于阎非,却是一醉回到了十二年前,他还是一个十八岁少年的时候。
  有时候在你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不会成为记忆,因为你根本就不记得,而却莫名其妙的会在每一个梦境里重现。
  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这一觉睡得特别的沉,让他一睡回到了十二年前,那个还是意气分发的少年,飞扬跋扈,无所顾忌的少年。
  他一直知道,夏桑对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人,在这样的夜里他不止梦到了自己,也竟然梦到了十二年前的她。
  他没有见过十二年前的她,甚至连有了夏麟的那一个晚上到底是怎样的他都不得而知,可是他竟然就梦到了她。
  恬静害羞得如同一朵正在枝丫上的刚刚长出来的梨花的小花骨朵,粉白色的花苞还裹着一层淡淡的青绿色。
  夏家
  夏家是家长夏以正经营着一间贸易公司,中规中矩的,只是在十年前他的老婆死于车祸,留下了一下六岁的女儿,在这之前他在外面就一直有一个女人,是他公司的秘书,也早就生了一下,两个女孩就差了不到一岁,他妻子留下的那个女儿叫做夏桑,而在外头生下的那个女儿叫做夏蝉。
  夏桑还记得她的爸爸牵着夏婵回到夏家的情景,夏婵长得与她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因为她长得像极了她的母亲,而夏婵也是一样像极了自己的母亲,与她的古典的眉眼如画不同的是,夏婵的美丽充满了野性。
  她还没有从失去母亲的震惊之中缓过来,便不得不接受自己有了一位新妈妈,还有了一个妹妹的事实,六岁的孩子还不会反抗,也不懂得反抗,只是胸口戴一根细细的链子,里面有一张她妈妈跟她的照片,她的所有美好的生活通通结束在了那场车祸的前一天。
  这个世界上并不会有灰姑娘,也并不是每个后母都会虐待孩子,只是有的伤害却比虐待更加的可怕。
  在这个家里,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家里,她被无情的孤立了,只要是夏婵有的新衣服夏桑也会有,所以夏以正从来都没有觉得夏桑过得不好,他甚至庆幸自己的这个举动是正确的,毕竟女孩有个妈妈才会幸福。
  每天忙碌到了很晚,夏以正甚至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跟他的女儿好好的坐下来吃顿饭了,一转眼两个女儿竟然都已经快要十六岁了。
  她安静的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如同一只小小的蜗蜗牛躲在了壳里一样,鲜少出门。
  客厅里夏蝉的笑声如同一串串的银铃在午后飘着,她知道是夏柏回来了,夏柏是她爸爸收养的孩子,因为一直没有儿子,所以夏柏便从孤儿院里收养了一个品学兼优的,果然很利害他已经取得了国外知名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准备出国留学了。
  “夏桑呢?怎么不出来?”夏柏若有所思的看着夏桑的房间,房门紧紧的闭着,她依旧安静得如同不曾在这个家里存在过一般的。
  “她呀,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自闭症了……”明媚的眼波流转着,有着十六岁的女孩不该有的成熟。
  “不要乱说。”夏柏站了起来,走到了夏桑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桑桑,我可以进来吗?”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从门里探出了一颗小脑袋,不谙事世的目光清澄得如同泉水一般的。
  “桑桑,为什么昨天办的舞会你不下去呢?”昨天夏以正为他办了一个小型的舞会,庆祝他以最好的成绩考进了大学,也算是为他送行了。
  “我……”她下去干什么?她并不是傻子,夏蝉的妈妈并不喜欢在夏家看到她,她记得小时候她想要跟她们一起去逛街却被遗忘在了商场里的感觉,她知道那是她们故意的,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直到很久之后她们两母女酒足饭饱之后才来带走她,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自己在夏家是个不受欢迎的孩子了。
  比起打骂,或者是身体的虐待,这样的经历更足以让一个孩子吓破了胆, 所以她再也不出现了,甚至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是夏家的孩子了。
  “夏桑,我知道你不喜欢夏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国,我有全额奖学金。”有的事情他并不想说太多,夏以正要他在两个女儿之间娶一个,他更属意的是把夏蝉嫁给他,而他喜欢的其实一直是夏桑,从她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躲在房门里拉开条门缝细细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喜欢上夏桑了。
  没有一双眼睛会比她的更柔弱动人。
  “不要。”这一次却拒绝得很坚定,她不要离开这儿,所有的温暖都在她的这间屋子里,她不想离开。
  “好,那就等我回来,我放假都可以回来的。”她才十六岁,太小了,还不懂得的,她是他的愿望,再艰苦都不会动摇的。
  门外的少女明艳的眼底染上了一层阴霾,灰灰暗暗如同窗外的天空,再仔细一点点,似乎看到了一丝恶毒的光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般的射向了房间里那个安静得如同一朵白色梨花般的女孩。
  夜晚的沃茨如同一座巨大的金色城堡,金粉多外墙顺着水流而下,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
  城中所有的富豪都会在这儿玩乐,最名贵的酒,最新鲜的食材,当然还有最唱歌最动听的歌姬,舞姿最动人的舞娘,还有技术最好,身段最柔软的女人们,在这儿是男人的天堂,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得到。
  夏柏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他花不起这个钱,虽然他有一个公司,但是毕竟是一间小公司,不过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因为一个订单的失误他可能会赔到破产,所以今天的客人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身形肥胖的客人如同一座山似的,加长的皮带扣到了最后一扣都有一种快要崩开的可能,这个肥胖的男人兴好女色,而这儿的美女是最多的,一个晚上超过百万的消费现在对于夏以正来很沉重,但是不花这个钱他所付的后果会更可怕。
  桌上开着的几瓶洋酒,还有漂亮的女人都无法让他的大客户开心,夏以正感到深深的绝望,难道已经到了无路可走的境地了吗?
  “听说夏总有两个女儿,正是红玫瑰与白玫瑰呀……”肥胖的商人目光里露出了可怕的贪婪,夏以正一直听说他有特殊的嗜好,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动起了这样的脑筋,他的女儿甚至还是个小孩子呢。
  酒是再也喝不下去了,因为他已经表示了如果不是他的女儿,那么一切都免谈。
  把任何一个女儿丢出去,他都舍不得,只是有的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甚至可能得要坐牢,那么整个夏家就都毁了。
  “让她们两个都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带动着他的肚子一抖一抖的,身上散开的酒味令人作呕。
  另一个房间里,沃茨的经理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这儿最红的姑娘的脸上:“你就红了几天,真是反了,竟然敢给阎少的酒水里下那种药,你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人人都能玩的下等女人,阎少要玩也是要干干净净的女孩。”
  阎家的当家主母,阎非的奶奶李云华是出了名的利害角色,这时却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杀了,阎非是阎家的孙子,是阎家的希望,她的儿子已经是没有希望了,娶了个疯女人为了那个疯女人什么都扔了下来,甚至是儿子,可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沃茨助性的药物也是最好的,要是没有女人,估计会出人命的,可是她不希望她的孙子沾沃茨里的任何一个女人,这儿的女人都是被各种男人玩弄过的,脏得可怕。
  “去给少爷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去街上抢也行。”她不能看着她的孙子受一点苦。
  不到二十分钟,经理竟然带来了一个女孩,白白净净的,好像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纤细的身体发抖着,一双眼睛闪现着惊恐的光:“老夫人,这个行吗?我看少爷已经忍不住了……”
  真是老天都帮他,刚刚他出去的时候,碰到有个女孩把一个肥胖的客人的头给砸破了,他一问大概知道了原来是有人生意做不下去,准备把两个女儿送给那个胖子,最后那两个女孩的母亲来了,结果打了起来,他花了点医药费,再吓了一下那个胖子,然后跟夏家要一个女儿来,并允诺在生意上会扶持夏家一把的,只不过两个女孩要送一个给他们的老板,就一个晚上,于是这个瘦弱的女孩被她的妈妈一把推了出来,成为了礼物。
  说了是唐二章,那么晚上还有一章的,等我。

☆、第216章 转眼之间

  夏桑不敢反抗,甚至是没有反抗的力气,那一年她十六岁,在她自己一个人悄悄的为自己过完生日的一个月后,渡过了她这一生最痛苦的一个晚上。
  冰蓝色的液体通过针管注射进了她的体内,她全身的力气随着那针剂一点点的溶化进了她的血管之后消失殆尽。
  “老夫人,您可以放心了,她不会伤到少爷的。”这一针下去,她便只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被人带进了一个房间里却动也动不了。
  长夜漫漫,她从来没有真正的体会过长夜漫漫到底是怎样的,却在十六岁的某个晚上体会到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都是非人的折磨。
  *过后,她如同一个破布般的被扔回了夏家,那一晚上的记忆里只有那个年轻男人妖孽却又异常俊朗的眉眼,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那样的五官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夏桑不知道是害怕多些还是仇恨多一些,只是自从那*之后便无法忘记。
  整整两个月,她都龟缩在自己的房间里,甚至是窗帘都不敢拉开:“妈妈,我好难过……”
  照片里的女人温婉的笑着,她再也看不见,再也听不见了。
  夏家得到了一笔钱,算是卖女儿的吧,可是那个经理却没有依约对夏以正的公司伸出援手,直到她被继母发现怀孕之后,继母带着她去了阎家却被赶了出来,她如同被脱光了衣服待价而沽的一个物品,可是却没能换来夏家的生意上的顺风顺水。
  那种害怕与愤怒是从心底升起的,一颗颗的眼泪掉在了她的锁骨上,在弧度优美的锁骨上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小水畦。
  “你现在可以走了。”门被推开,这是她的继母第一次推开门走进她的房间,她曾经在六岁的时候幻想这个阿姨会对她好的,像是对待夏蝉一样的,可是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可怕的失望。
  “这里是我的家。”十六岁的少女怯懦中却又透着倔强,这是她的家,为什么要她走,她的房间已经住了十几年了,这是她的妈妈亲手为她布置的房间,是她这一生唯一的温暖。
  “你父亲今天早上中风了,送到了医院,公司已经破产了,这幢房子也会卖掉,我没有能力管你,如果你愿意消失在这座城市的话,那么我会照顾你的父亲的。”条件摆在了桌子上,非常的简单,而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
  简单的行李,还有几千块钱,她离开了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家,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见过夏家的人。
  记不得她吃过多少的苦头才生下了她的夏麟,看尽了多少人的白眼,离乡背景的生活着,却满怀感激因为上天压走她所有的,却还是赐于更好的礼物,她以为人生圆满,她以为可以放心的看着一个生命的成长,她以为有夏麟陪她,这一生便不会孤单了,可是恶梦依旧来了,不依不饶的缠着她。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黑了,夏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十六岁到了现在,她已经快要二十八岁了,整整十二年她的小夏麟也已经快要十二岁了,有多爱她就会有多坚定,所以她一定要离婚。
  在这几年的生活里,她只是他发泄多余体力的工具,仅些而已,她已经累了,她以为可以给夏麟一个完整的家的,可是坚持到了今天,她早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夏麟被他送走了,夏麟说她很快会学成归来的,可是才分开几天她就已经崩溃了。
  这是支持她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她乞求阎非让她一起去,可是却被拒绝了,他并没有说为什么不可以,只是强硬得令人无法抗拒的留下了她。
  夏桑慢慢的坐了起来,天已经亮了,身上披着的是他的西装,她站都无法站起来,只是慢慢的半蹲半爬的走向了浴室,放了一缸的热水,那是几乎会烫到人的温度了,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爬进了浴缸里,身体慢慢的沉了下去,温热的水漫过了她的脸,只有嘴唇轻轻的开启着,吐出了一小串的汽泡,长的发如同海藻般的在水里飘散开来,覆上了她伤痕累累的纤弱身体……
  泡过热水澡,吃了一颗止痛药,全身的关节都痛得快要散了架了,穿上干净的衣服,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客厅,打开了窗子因为房间里似乎还有久久不能散去的那种令她觉得恶心的,万分排斥的味道。
  她要找一个工作,这样才能在外面的时间呆得长一点,才会更有勇气等待夏麟的归来。
  而且也不用等到她十八岁呀,放假的时候夏麟说她会回来的,其实在两个人的生活里,夏麟比她更勇敢,更乐观,更会照顾她。
  换好了衣服,长长的裙子掩去了两条腿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今天她要去一个书店里面试,所以化了个淡淡的妆,掩却了脸上的疲倦与伤感,谁会愿意雇用一个脸上愁云惨雾的女人呢?
  这是城里最大最好的书店,其实也不全然是书,一层是书,二层是一些有趣的工艺品,甚至还有小小的咖啡馆就隐藏在书店的角落里,五层楼的书店已经成为年青人打发时光的好地方了,明亮的玻璃窗,简单时尚的设计,四处可见的绿色的室内植物,还有温暖的灯光,这儿甚至比阎非那奢侈的公寓来得更加的吸引她。
  “夏小姐,我们这儿的时间比较长一点,没有问题吗?”面试的主管再一次的询问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安静得如同一幅画般的,眉眼之间泛着温柔如水的笑意。
  “没有问题。”现在有的女孩已经不愿意轮晚班了,作为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书店,每一个星期她会有两天是要上到凌晨三点的,可是这个看着柔弱的女孩子却一口答应了下来,倒真是看不出来的。
  她还没有离开书店手机已经开始一遍遍的叫了起来,看了一眼电话号码,默默的关了手机,这个男人她不想要再多看他一眼了。
  一觉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聂唯的家里,好像是喝多了似的,整个脑子里如同搅浆糊一般的,下意识的拿起了手机拔通了她的电话,昨天他是折腾得太狠了,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死掉了?
  电话也不接,看来真的是欠收拾的,脾气一上来就想要把她给活活的吃掉,这个看似最胆小的女人其实却是倔得很呢,昨天他几乎把她弄散架了,她都没有求过他一声,硬硬的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阎少爷,想什么呢?”别墅的女主人从楼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看着阎非一脸的好奇。
  管家已经为她泡好了一杯红茶,她坐了下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阎非,果然是一脸狡猾的样子,怪不得那个他老婆不喜欢他。
  “你想要问什么?”阎非手里拿着电话,力道之大几乎使那薄薄的电话都快要变形了,穆迟心里鄙夷了一下,果然不止狡猾,而且是个暴力男。
  “没有呀……”穆迟端起了红茶,啜饮了一口,红唇轻启的继续说着:“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婚,我好让我老公去陪陪你……”嘴角勾起的笑是那么的不怀好意,让阎非几乎想要掐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听到离婚这个词。
  他的脸色一冷,身后却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比他的脸色更加的可怕:“对我老婆客气一点儿……”
  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空气之中还传来了一股子食物的味道。
  聂唯走过来的时候,一手端着一盘薯条,另一手端着一盘沙拉,走到了穆迟的面前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桌子上。
  他是要把他老婆*上天吗?薯条的故事他是听过的,这算不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呢?为了份薯条铲除了整个历史悠久的黑道帮派,聂唯已经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了。
  “嗯,比上次的更好吃了。”又香又脆,他的炸薯条的手艺已经算是出神入化了,穆迟沾着红红的蕃茄酱,一根一根的吃关,瞬时吃了一小半了。
  “我老婆问你呢,你什么时候离婚……”聂唯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他一下,只是坐在穆迟的身边,目光温柔无比的看着那双拿着薯条的小手,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一对夫妻,阎非整个人都被这样的画面雷得外焦里嫩的,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请叫我唐二章,么么哒。

☆、第217章 深藏不露的男人

  都盼着他离婚吗?甚至连他自己的女儿也盼着他跟夏桑可以离婚,夏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嫌弃他嫌弃得多一秒都不想要跟他生活在一起吗?
  “那你们呢?什么时候离第二次?”说得好像他们没有离过婚似的,是谁离了婚弄得狼狈不堪的,才过上两天舒心日子就有脸来拿他开涮?真是有够不要脸的,他都一次没离呢。
  “你可真好笑,我们这样的就算没结婚都过得好好的,你这样的,结了婚都过不下去。”他也有胆子说这个,简直是好笑,看看他的女儿都上报纸跟阎家脱离关系了,虽然他在惜惜这儿还没挣上个爹哋的称呼,可是毕竟惜惜还是乐意跟他玩的,也乐意跟他的父母玩,就这一点来说他比阎非不知道要强多少了,虽然这样比有点幼稚,但是说这话的时候聂唯确实是底气满满的呀。
  “对不对?”聂唯说完了之后,深遂的眸子看着穆迟,女孩的脸上笑靥如花般的献上红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表示赞成。
  酸得他连隔夜的酒都想要吐出来了,阎非站了起来,身上的白衬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满身的酒气,他却毫不在乎的离开了聂唯的别墅,这里的味道太过甜腻了,甜得让他受不了。
  他是属于灰色世界里的人,他生存在冰冷残酷的环境里,他不能被这样的气息所打动。
  身上还散着一点点酒气,脑子却是非常的清楚,他开着车子飞快的回到了他的公寓,那个女人不知道死了没有。
  拉开了公寓的门,却发现早就已经空无一人了,她已经不在这儿了。
  满眼望去,空荡荡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原来还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温柔的眸色,开始慢慢的变冷,狭长的眼睛里愈来愈凛冽,如寒冰一般,这个女人从来就学不乖。
  没有学历,不够风情万种,不够听话,胆小却又倔强,他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忍了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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