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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枕上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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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是什么事情,这样的事情何必让他出手?把她交给我,我送到医学研究所里,每天都剖开她的肚子让大家观摩一下然后缝上,一个星期有三节课,来来回回的等她肚子不能再缝上的时候把眼睛挖出来送给有用的人,然后到贫民窟里就好。”虞凡的脸上依旧俊美无铸得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他话里面充满了最可怕的血腥味道,可是眼神却是清朗而动人的。
  林云倚听着这些话开始浑身发颤,整个人已经瘫软的倒在了地上,穆迟半俯下身轻轻的说着“并不是只有你有舅舅,你的舅舅甚至无法替你再做此什么,因为你让他惭愧得快要无地自容了,我也有舅舅,他叫丰臣俊一,他是中国人,但是却会令日本的黑道对他闻风丧胆,他做过很多有点可怕的事情,所以你去见识见识别人的舅舅吧……”
  “不要,小唯,不要让她们带我走,我道歉,我可以道歉的……”林云倚终于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玩笑,聂唯站在穆迟的身后,黑色的身影笼罩着她如同身后扬起了一双恶魔的黑色翅膀。
  “如果你可以令简融死而复生,那么我接受你的道歉。”穆迟的眼眶酸了一下,她的手曾经一把一把满满的捧起那些粉末把简融送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他再也回来来了。
  林云倚不敢相信弄出了这样大的阵仗就只是为了一个下人。
  “我可以赔钱的,他只是个保镖,我有……”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穆迟冷冷的打断掉:“穆家并不是没有钱,我要说几次你才明白,我从来不稀罕这些东西,我就是要你为简融偿命,我就是要你被折磨到死,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做这件事情,包括你一直爱着的这个男人。”
  她只是要让她尝一尝什么是比惨更惨的事情。
  很快的院子里恢复了平静,平静得好像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平静得连风吹动的时候都能听见树叶的沙沙声,甚至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这样你该高兴了吧?”人已经被带走了,她依旧站在花园里,太阳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沉,所有的霞光变成了金线在她的身上编辑出最美的光环来,他以为她会拿起了一把枪来亲自动手为简融讨还这笔帐,却不曾想她竟然要她的那个泛着一脸傻气的弟弟把林云倚带到了日本,丰臣俊一要折磨人的手段肯定是会比让人死掉更加的痛苦的,这样她的气该消了吧。
  她没什么好高兴的,这是林云倚本来就该受的,她只恨自己无法动手把她煞有千刀万剐,因为她不想自己的手上再沾上血腥的味道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血太过肮脏了,会污了自己的手的。
  “不要跟着我。”她依旧穿着那套晚礼服,高跟鞋踏过草地时,留下了极浅的痕迹。
  车库里简融开的那辆穆家送来的车子已经修好了,崭新如初,她从墙上取下了钥匙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别任性,这个时候外面很危险,要去哪儿我陪你。”
  可是她不想要他陪,这样的祭奠只适合她一个人去。
  “我就是要一个人去,如果你觉得有危险那你就不要让危险发生。”她冷冷的推开了聂唯的手,打开车门发动了汽车,她的情绪这几天一起很不好,所以他也不想在逼得她太过难受,只是开了车子跟上了去。
  她开的车子并不很快,稳稳的开了有一段时间来到了海边,打开了车门深秋的海风刮得人的脸生生的疼着,也刮着她的一头长发在风中如同黑色的云般的飘散着,她脱下了高跟鞋,从车里拿出了一大把白色的玫瑰,那是刚刚她停在路边买的,一大扎的花朵连长长的茎上的刺都还没有刨掉,拿着的时候扎痛了她的手,她光着脚任由着沙子弄脏她拖地裙摆上的羽毛,甚至有一两根红色的羽毛好像被人用手轻轻的掐断了之后飞了起来,在转瞬间被海浪吞没。
  她站在海水里,冰冷的水淹没过她纤细的脚踝,一朵一朵的白色玫瑰被海浪往前推着,四下散开来,简融这只是开始,所有的人都要来偿命的,林云倚只是个开始……
  聂唯眉头紧紧的蹙着,人已经死了,他也把林云倚交给她了,事情总是要结束的,总不是能一个死人永远的横在他们的中间没完没了的,他给她时间来平复情绪,并不是给她时间来胡闹的。
  深秋的风冷得刺骨,这儿是海边,她穿得太过单薄了,他脱下了西装裹在她的身上:“该回去了。”
  她的身子在不自觉得的发抖着,海水这么凉,她泡着怎么受得了?
  “我想跟他多呆一会儿。”穆迟轻轻的说着,海浪翻滚起来的白色浪花就好像那天她投进海里的白色粉末般的,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把这个男人从你的脑子里给我清理干净,你是我的女人,亏欠了他的我会还上的,但不是让你这么没日没夜的想着他。”聂唯的声音比海水更冰冷刺骨,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了。
  “马上就不是了。”穆迟转过头去,这个时候的海面已经是渔火点点,月光洒在海面上,她站在海水里如同最美艳的海妖般的,红色的唇比宝石更加的丰赢,说出的话刺激得他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你再说一遍?”声音里充满了连大海都盛不下的满满的危险,比这翻滚的潮水更加的汹涌。
  再说一遍,再说十遍,一百遍,一千遍也是一样的,很快的她就要离开他了,她已经没有兴趣再陪这个男人玩下去了。
  身上的黑色西装与他强健的手臂都为她挡住了凛冽的海风,可是她的心却已经冷了,在看到简融泡在血泊里的时候就已经冷了,她的命是简融的命换来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杀简融,可是如果当初不是他硬要把她带到这儿来的话,所有的事情者不会开始,简融也不会遭到那样的折磨,其实他才是始作甬者。
  他的西装裹在她的身上时,几乎快要没过她的大腿,穆迟把手伸进了进去拉下拉链,整条红色的长裙便跌在她的脚边,在海水里飘荡着,如同一朵红色的罂粟花般的开在了漆黑的海面上。
  “回去吧。”这是一场告别,她要告别这座城市,或许有生这年她都不想再来了,因为这里有她最痛苦的最惨烈的回忆,是时候跟他谈一谈了。

☆、第116章 与虎谋皮

  海水卷走了她那条红色的礼裙,也卷走了这她这一生里最惊心动魄的一段往事。
  或许她的一生可能注定不会平静的过完,但是无论以后再发生什么都不会有这么多的第一次。
  这个男人她不想再见,可是却依旧不能否认的是她这一生可能都无法把他忘却,无关爱恨,他是第一个开启她身体的男人,给她留下了最不可磨灭的印记,这样的情绪很难说清楚,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是自愿与否都会有着最深的烙印。
  裹紧了他的西装,光滑的小腿被海浪冲刷到麻木,她慢慢的走上了岸,身边的男人的裤子也早就湿掉了,水渍在他的裤腿上往上晕了开来。
  她没有再坚持开简融的车子回去,就留在这儿吧,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因为简融她知道自己要活得更好,才不算是辜负了他为她所做出的一切。
  长长的睫毛在颤动着,挂满了细碎的泪滴,一颗颗的如同小小的钻石一般的,西装下露着一双长长的腿,泡在海水里太久了泛着令人心悸的白,腿上还有细细的砂子,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如同童话里那刚刚接受了魔法褪变出了双腿的人鱼公主,虚弱而美丽的模样刺激着男人强健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她这几天一天比一天反常,或许是简融的死对她的触动太大了,但是他不想她就这样的把她排除在了她的心门之外。
  别墅里恢复了宁静,夜风阵阵吹在了打湿了的腿上,穆迟打了个冷战回到了房间进浴室里放满了一缸热水,反手锁上了门把整个人都泡了进去,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向了她,驱赶走了她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里的寒气却温暖不了她正在慢慢变冷的心,那颗因为亲眼看到死亡的变得苍老而凄凉的心。
  该死的,她又把门锁了起来了。
  “开门……”裤子上湿湿的水渍印在了地毯上,他解开了皮带,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站在浴室外面,声音低沉威严。
  她现在不想要去管这些事情,也不想要听到她的声音,穆迟的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水是,整个人沉了下去。
  他的浴室里的浴缸很大,如同一个小形的游泳池一般的,她把自己沉浸到了热水中,隔绝在这世界之外。
  突然之间,呯的一声门被很用力的推开“你在干什么?”男人暴怒的声音从水面上传来,隐隐的带着可怕的怒气,接着一双大手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她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刹突然间笑了,笑得如同突然绽开的花朵般。
  “你在怕什么,怕我自杀吗?我不会那么做的,如果要死我会这儿划上一刀再泡到这里面去,这样才会死得更彻底一点……”他的样子有着前所未有的紧张,让穆迟吃吃的笑着,她在自己纤莹的手腕上比了个小动作,手指优雅的划过了时却如同刀子划上了他的心脏,整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般,节奏都乱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穆迟,她的唇上沾满了水滴,像是花瓣沾上的露水般缓缓的开启:“怕我死了,你找不到一个女人来调节你的生活吗?”她玩味的看着他,小手轻轻的抚上了他那宽阔得不可思议的肩膀,她的温度从来都是带着微微的凉意,可是现在却是温热的。
  “你到底要怎样?”他已经快要发疯了,这几天以来他心里不舒服,他懊恼自己不能及时的出现,可是一切已经都发生了。
  他宁愿她大哭大闹的好好发泄一下,也不想她是这样子的让人无法捉摸,这样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她正在离他远去,挣脱开了他包围。
  “看我高兴了……”她随手拿起了浴袍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现在她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应该是好天气,因为明天是崭新一天的开始,也是她生命的开始。
  “还有,晚上不要打扰我,我真的没有兴趣。”她冲着他笑了一下,耸了耸肩把浴室留给了他。
  或许是这几日紧绷着的心情在这一天得到了些许的放松,这*她睡得很好,可是有人注定是要失眠的。
  他平时很晚睡,睡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却很少真正的失眠过,今天却只是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无法入眠,被子里蜷着的她呼吸均匀,房间里散开了她的味道,是那种淡淡的香甜的气息,在无孔不入的侵蚀着他。
  他是着了魔了吗?这样的魔怔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如果心魔无法消除,那就把她彻彻底底变成他的所有物,只属于他的那样就好,那样他才可能永远的安心。
  他要她成为他衣服上的那颗扣子,或许是手上戴着的腕表,还是衣领上打着的那个领结,安静的存在着,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陪伴那样应该才是最好的最美妙的状态。
  漫长的夜,甜美的梦乡里,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园,而无心睡眠的人却看到了她另外的样子,各怀心事。
  早上的时候,她是被一阵香味给叫醒的,房间里的多了张精致的小餐桌,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优雅得如同中古世纪的贵族,咖啡的香味快要把人的魂都勾出来了,还有烤吐司与黄油的香味融在了一起,她干净利落的收拾好了自己,坐到了餐桌面前面。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她不想去研究那团迷雾般的墨色之后是怎样的心事。
  她喝下了一杯温水,整个身体里的细胞都被这样的水给激活了,吃着烤得香香脆脆的吐司,与他毫不退避的对视着“一会儿到书房来,我有事情跟你说一下。”
  他一定不知道,她在他的书房中打印了一份很关键的文件,并且将它藏在了某个角落之中,一想到这里穆迟就兴奋得想要欢呼,她很想看一看这个男人的表情是怎样的,他这一生或许还没有吃过败仗吧,这算是第一次吗?
  眼睛在灵动着转着,吃早餐的胃口也很好,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轻松,聂唯慢慢的喝着咖啡,香浓甘醇之中却带着苦涩的液体正在慢慢的滑落到他的胃里,引得他的胃抽痛了一下,是因为咖啡太过苦涩,还是她的样子太过令人迷惑?
  穆迟吃完了早饭,走进了衣帽间,今天算是个大日子吧,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所以应该穿得隆重一点,但是她挑了一件与昨天完全不同的裙子,深灰色的贴身晚装用最简单的线条勾画出了她迷人的身姿,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美背,背上的蝴蝶骨若隐若现,纷嫩如同藕节般的手臂上戴着宝石的臂环,头发梳理开来在背后如同完美涌动着的黑色波浪,紫色的唇膏轻轻的擦上后有着冷艳至极的美。
  书房里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聂唯的目光落在她上臂上的手环,手指轻轻的抚过,真是好看得令人着迷“为什么以前都没有戴过?”
  “不知道。”穆迟随意了耸了耸肩,锁骨优美的隆起着,低低的领口也透出了那道令人疯狂的深深沟壑来。
  “本来说好了是三年的,可是我想我忍不住了……”她的声音总是在稚嫩与甜美之中透着张力,男人的眉眼开始变得肃杀而冷冽起来“你在说什么?”
  她提到了三年,这个词有些敏感,因为当初他说了如果在三年之内她提出离婚的话,那么她手上的股份的管理极就要归他来使用了,她难道不担心这些吗?
  “你在想什么?收回你的话。”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玩,他的声音冷得渗人,瞳仁里的黑色雾气散了开去,迸射出来的光如同冰棱般的往外散开来。
  穆迟站了起来,走到巨大的书柜面前从第三层的书下面抽出了一个档案袋,一叠卷宗甩到了他的腿上“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自信以为我会永远的如同一个奴隶般的满足你的身体上的*,真糟糕,你应该另找他人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不露出破绽的,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穆迟看着他打开了那些卷宗,慢慢的一张一张的仔细看着。
  他当真是小看她了,这些东西她竟然找得出来,心里震惊着眼底的冰山在一点点的崩裂开来。
  “你想做什么?”他在看完了这些东西之后,目光复杂的抬头看着她。
  “离婚,我想这些足够了吧?”她只要离婚,只要离开这里,只要回到穆家就好。
  聂唯注视着她的眼睛,那么直接而热切的渴望,好像离开他是她最重要的事情一般“你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
  “你有爱的人了吗?”这是他第一次问她这句话,所有的资料都在显示着她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资料能显示的只是人的行为,却无法显示出人的内心,她归心似箭是不是因为那儿不仅仅有穆家,还有她喜欢的人了?
  “嗯,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你可以让我走了吗?我想他不会介意在我身上发过的一切,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很好的生活……”她心里一直有一个虚构出来的爱人的影子,高大强壮,可以给她任何的保护,总是模糊的,可是有时候他的背景又会不经意的清晰一下,让她的心泛着悸动,不管他是谁,她总是可以等到他的,并且跟他走到最后。
  原来是这样,果真如此,他一直在想着她是不是有喜欢的男人了,那种恨意从脚底涌了上来,绵绵不绝的往上涌着,顺着奔腾着的血脉一直涌向他的心脏,整颗心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汹涌滚烫的岩浆吞噬了一切,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他那么恨,那么恨她的残忍……
  “让我考虑一下吧,你有什么要求吗?”聂唯浓密的睫毛睑下,遮住了眼眸里散着的暴戾而嗜血的光,声音低沉平静得听不到他内心的奔腾与怒吼。
  “没有,就是快一点吧,你看下午行我们就回去办行吗?”穆迟兴奋及了,连声音都带着欢快与愉悦,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的顺利“我真是脑子不好用了,下午走也办不了,你看我们下午回去,明天一早去办吧。”她站了起来,咬着唇来回的走动着,计算着时间。
  “你想怎样都好,我没有意见。”聂唯的大手慢慢的攥紧着,骨骼在微微的作响,可是兴奋的小姑娘并没有意识到这些细节,她已经被这样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我去收拾东西了。”她轻快的身影消失的时候,聂唯慢慢抬起了眼睛,瞳孔里变成了可怕的血红色,他恨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她看不到他在一点点的退让,她将他的心踩在了脚下,拿着这些东西来跟他做交换,她真的该死……
  “准备一下,我在一个小时之后到机场。”谁也不能带走她,无论是她自己,或者是穆家的人,或者是她心里想着的那个爱人,他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他要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穆迟这个人,永远的消失掉。
  房间里,穆迟兴奋的翻着她的东西,这样的感觉真的是有点患得患失的,现在最大的麻烦是她要怎样跟她的爹哋妈咪说,只是说两个人性格不合吗?应该可以说得过去的,像聂唯那种男人的怪脾气,谁跟他在一起估计都会性格不合的。
  就这么说定了,算起来也不能是说谎呢,那个男人的脾气当真是不敢恭维。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就是一些衣服,首饰什么的,她在卧室里蹦哒着如同一只欢快的兔子,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是这么的美妙的,她就要自由了,以后想要出门去哪儿都行,见谁都可以,晚上也可以一个人安静的睡着,还可以回到博远去上班,或许可以重新学习一下舞蹈反正她觉得好多事情都可以做的感觉真的是美妙极了。
  卧室的门被推开,正在蹦哒着的穆迟看了聂唯一眼,停下了她的举动“你把这些东西给我寄回去好不好?太多了我收拾不了……”
  整整一个衣帽间里都是,她这一时半会的也带不了那么多。
  “喝杯茶吧,我还有事跟你商量一下。”他的手上拿着个托盘,盘子一杯是咖啡,一杯是红茶。
  他怎么亲自拿这个东西过来?穆迟心里顿时警惕了一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喝咖啡,我喝茶吧。”聂唯放下了那个托盘,把茶跟咖啡放到了桌子上之后,拿起了那杯红茶,是不是她太小心眼了?毒死她应该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吧?
  “还是我喝红茶吧,对了你想要说什么?”穆迟从他手上拿过了那杯茶,红褐色的茶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不妥,甚至连味道都是一样的,果然是她小心眼了。
  “你跟你的父母商量过这件事情了吗?”他想要知道的是穆奕南手上有没有这些东西,他猜没有,他猜穆迟到现在都没有跟穆奕南说出为什么会跟他结婚的原因。
  “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要让他们担心,就只说是性格合不来好不好?”原来他担心的事情跟她是一样的呀,穆迟轻轻的笑了一下,现在看着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恶讨厌了。
  “性……格合不来?”他说话时顿了一下,嘴角带着邪肆的笑,看着穆迟开始慢慢变得涣散开来的眼神,他拿走了她手上的那杯红茶,深深的嗅了一下,除了红茶的香味,什么也闻不到。
  可怜的孩子。
  “你,你,你想要做什么?”头开始晕了起来,那种无法控制的失重感让她连坐都坐不直,整个人开始软涣涣的躺了下,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的。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知道自己被骗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个男人呢?可是他到底要做什么?穆迟看着他眼底散开的阴冷暴戾的笑,如同对着她打开了一扇可怕的大门。
  他想要做什么?本来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不过她的行为让他毫不犹豫的果断下手。
  他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就算得不到,抢也要抢到身边来。
  抱起了她的身体,她轻得如同一根羽毛般的,他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那么美丽却那么刺眼,让他讨厌。
  她极少打扮,今天却穿得异常的特别,这是为了跟他谈离婚而准备的吗?嗜血的唇紧紧的抿着,抿成了一道直线,把她扔在了沙发上,大手暴戾的撒开了那件昂贵的灰色礼裙,布帛破裂的声音在空气之中特别的刺耳,她的身体呈现出一道白色的荧光,美丽得让人无法自拔,不过不急在现在,他有的是时间好好的玩她,现在他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
  拿出一件风衣把包住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迅速的起进电梯里,楼下的汽车早就已经等着了,他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到了后座上,发动了汽车一路驰向机场。
  飞机穿过了云翼,在漆黑的夜空里飞行着,机舱的房间里,灼热的空气快要将男人逼疯了,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她身体上,甚至是在她的漂亮的锁骨上,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痛,尖锐的痛如同电钻般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她的意识好像飘浮在空中一样的,眼皮子如同灌了铅一般睁也睁不开“我在哪儿……?”
  “你在天上,有没有感觉你的身体也在飞?”男人的声音低哑得如同砾石划过磨盘一般的粗糙,聂唯笑着咬上了她的唇,听着她几乎是惊恐的叫声。
  “留点力气慢慢叫吧……”男人毫不怜惜的噬咬让娇嫩的唇很快的渗出了一点点血丝,连空气中都散开着她血液的甜美芬芳。
  “你快放开我。”这里是飞机,他这个混蛋就要离婚了,怎么还能占她的便宜呢,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是要飞哪儿?”
  “天堂。”他如临天堂。
  “混蛋……”穆迟想要的手脚还有些麻木,想要挣扎时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飞机好像开始降落了,稳稳的停下来时,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还是乖乖无法反抗的时候够味:“飞了整整一天,你应该累了,再睡一会儿吧。”他的语气轻轻的,可是穆迟却从来没有感到那么害怕恐惧过。
  “放我走,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她软软的说着,想要站起来却没有办法,她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已经被他无情的掠夺走了。
  “我答应过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笑着抚过了她的脸,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汗水,或许还有眼泪吧,当真是迷人。
  她忘记了,本来他就是一个可怕的男人,跟他谈条件本来就是一件冒险的事情的,可是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呢?她害怕的睁着眼睛看着聂唯笑着端过了一杯水,送到了她的嘴边,穆迟紧紧的咬着唇不肯喝下去。
  “真不乖……”聂唯可惜摇了摇头。
  今天6000字更新完毕么么哒。

☆、第117章 被转动的命运之轮

  她可真不乖……
  他想过好好的对她的,可是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她说她心里有人了,那句话如同一把刀子似的把他的心剜出来痛不可抑却无法放任她自由的离开。
  得不到,那就用抢的,在他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要开始真正的驯服她,让她永远的不能离开成为了他的奴隶。
  “来,喝下去再睡一觉,你就会发现世界是不一样的了。”男人的笑容危险得如同风景最凛冽的那处悬崖,穆迟看着他那如同刀劈斧刻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中充满了令人心悸的锋利。
  “你想要做什么?”她的声音虚弱得开始颤抖,在她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或许是因为他给她喝下的那杯茶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他长时间的占有,她已经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这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低估他了。
  或者不算是低估,她只是没有想到他真的是如此可怕的一个男人。
  捏住了她的红肿的嘴唇,慢慢的把那杯水倒入了她的小嘴里,她现在如同一只渴水的鱼一般的,她知道自己需要水来滋润她已经干枯的身体,她身上的每一滴水份都已经被这个男人榨干了,可是明明是那么甘甜的水她却不想吞下,因为那水会让她再次失去意识。
  挣扎吗?突然两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没有用的,单单从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了,更何况现在是她早虚弱的时候,而她面对的又是一个精力与体力都是最强悍的男人。
  “现在才想要乖一点,可是已经太晚了……”嘴角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如同一只软弱的小绵羊般的蜷在他的身下动也不动的任由着他灌下了那一杯水。
  “我恨你……”这是她还在意识清楚的时候说完的最后的一句话。
  慢慢的阖上的眼睛盖住了这世界上所有光亮,从此堕入黑暗。
  “恨吧,好好的恨吧,这样才能让你记住我。”他低下头,冰冷的唇轻轻的触过了她的唇。
  所有的时间如同定格了一般的,她已经开始陷入了黑暗之中,她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回到穆家,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依偎进入她妈咪的怀抱,这个世界留给她的最后的记忆就只有黑暗。
  听不到,看不到,她只是一片孤叶飘落在了冰冷的河流山川之间,不知道要去向哪儿,不知道要飘到何处。
  抱着她下了飞机,汽车在路上飞驰着,他却没有放开过她的,紧紧的紧紧的抱着,有时候命运是未知的,可是为了她他可推翻所有,甚至连命运都可以推翻。
  “聂少,到了。”车了停在了古老的建筑前,聂唯的眼睛从她的脸上把起,哥特风格的建筑尖尖的屋顶,一大半的建筑上面爬满了绿绿的爬山虎,绿色总是会给人希望可是在这幢房子上去让人觉得压抑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车门拉开,聂唯抱着怀里的女人,看了一眼便迈步走进了这幢房子里。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昏暗的光线里,阴沉的声音如同飘浮在夜里的浓雾一般的,眼前的女人穿着黑色的大罩袍,干枯的深粟色的发如同被烧过了一般的,空气里有一些潮湿而腐烂味道,刺激着人的嗅觉。
  “你知道我要来?”聂唯看着转过来的女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真正拥有某些可怕的催眠能力的女巫,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可是他已经找了她很久了,几乎是从认识穆迟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在找她了。
  聂唯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她,只是预料到自己或许终是有一天会有用的,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转身过来的女人看不出年纪,脸上僵硬得如同戴上了一层面具,她的眉毛好像已经掉光了似的,只有一双深灰色的眼睛闪着幽冷的光,跟在后面的保镖倒吸了一口气,他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了,却在看到这个女人时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不是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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