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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能神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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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忙着挑选玉石饰品,而这家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中低等玉石饰品和低等玉石饰品,价格方面,相对比较低廉。
可,秦安宁却想的开,毕竟是刚开业小店,口碑以及玉石真假,质量,都要慢慢赚好口碑。
至于高档玉石和中高档,只能暂时往后面放。
秦安宁每天忙的手脚不停,关芬看着也只能干着急,但是也帮不上忙,倒是,来城里以后,每天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与小区里的许多老太太在一起跳起了广场舞,秦安宁也就放心了。
12月16日早上。
秦安宁去工商局取营业执照,回来路上,一个电话打进来,她只觉得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刚接通就听到严英恶狠的声音:“秦安宁,你赶紧给老娘滚回来,不回来我把你爹坟墓扒了,把你爹骨灰扔到河里去!”
她脸色骤冷。
自从八月底从海庆村到北坪,都已经三个月时间了,她都快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她还没开口,严英尖诮的声音又响起:“你听到没?死丫头!有钱带着老太婆出去过好日子,把你爹一个人孤零零丢在地底上,死没良心的,你再不回来,我真把你爹坟墓扒了!”
“你试试!”秦安宁声音阴冷充满警告。
严英在那边有些疯癫地笑起来:“呵呵哈哈……你看我敢不敢!”
秦安宁眉头轻微皱了一下,那边便传来一阵忙音,电话挂断了。
她右眼皮猛的跳了一下。
秦安宁匆匆往家赶,正巧老太太再家,她也没瞒着,向老太太讲了事情经过,关芬差点气晕过去,两人连东西都没收拾,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最早的火车票,一个小时后,坐上火车。
五个小时后,两人才到家门口,还未进门,就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屋里隐约还传出女人尖叫声和砸东西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关芬忙走进去,秦安宁跟在后面,往客厅去。
客厅里的家具家电无一幸免,都被人砸的稀巴烂。
秦善良目光呆滞地坐在客厅地上,一动不动。
“善良?”关芬跑到他面前,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
秦善良这才稍微有了一点动静,怔怔地喊了一声:“妈。”
而后,突然站起来,扶着关芬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声音很急地说:“你们怎么回来了?谁让你们回来的?赶紧走赶紧走,趁他们还没看见!”
秦善良连扶带推的将关芬拉到了大门外,还准备在走远点,关芬一把甩开他的手,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安宁也好奇地看着他。
秦善良叹口气,脸色颇有些一言难尽。
“到底怎么了?”关芬急得直跺脚。
秦善良一咬牙,说道:“前段严英不是突然多了十几万,那钱是她赌石得来的!”
“我知道啊!这又怎么了?”关芬也没多震惊,点点头说道。
主要前段时间她亲耳听见了严英承认了!
021、还打女人?
秦善良睁大眼睛,声音微微上扬,惊讶问:“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关芬点点头,说道。
秦善良气急败坏地说:“那你们还回来干嘛?知道她偷人家的赌石你们还回来干嘛?!”
关芬惊呼一声:“什么?”
秦安宁挑了一下眉,着实有些震惊。
真是玄幻啊。
严英的赌石是偷的!
上次在赌石市场见她还以为真会赌石,莫不成又是去偷没偷成才买了?
那……偷也偷了个出绿的?
“怎么回事?”关芬问。
秦善良叹口气,满面沧桑,缓缓的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大概是五月份那时候,严英她去赌石市场闲转,准备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抱着一堆石头,往切割石头毛料那地方去,严英以为她赌了那么多毛料,就跟过去看看,其实那人是个摆摊的摊主,他先去切割石头看看有没有出绿,有出绿的自己都挑出来留着,一堆石头出了三个,那三个在一旁放着,严英动了歪心思,脑袋一热,趁着人家不注意,再加上人多,也没人注意她,她随便拿一个就走了。”
秦安宁拧眉,发出疑问:“那为什么隔了这么多,那摊主才找到她?”
“唉,说起来都是她自己作的!”秦善良重重地叹口气,又悠悠地说:“前段时间,严英不是找了许多村上人来家里找你又是要钱又是对你说不好的话,你不是把其中一个人的牙敲掉了,然后那人就怪罪到严英身上,两人打起来了,后来,在村上就有人说起严英变样的事情,知道的人都当即说出了严英是整容的,然后又有人口直心快的说她整容的钱是偷人家赌石得来的,毕竟,我们家的经济条件村里人都知道,不可能有那闲钱去整容,以前碍于一个村子没敢说,现在看严英那样,人家说出来了。”
“后来那人就问她偷谁的赌石?另外那个人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天天去赌石市场看,都没看到,直到前几天才看到,给人家说了,当即带了人就来家里了。”
秦安宁问:“已经带人来过家里了?”
“三天前来的,说是让给二十万这事才算完,不然要把严英告上法庭,然后那帮人把院子里的东西砸了砸,临走说,给我们三天时间,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严英也没办法,想起来前不久妈用她的手机给你打过电话,试了试,真是你!”
“20万?吃人呐!”关芬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秦安宁敛眉,淡声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别,安宁,别进去。”秦善良立即拽住她胳膊,说道:“你赶紧,赶紧领着奶奶走,去城里,别回来了,赶紧走。”
秦安宁一愣,眼眶忽然有些热了。
原主这叔叔,老实憨厚却待人真诚,据原主记忆,待原主也是挺好的。
秦安宁挣开他的手,说道:“没事,你们在这好好待着。”
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进去了。
“安宁!”秦善良蹙眉喊了一声。
屋内。
五六个人在严英的卧室里乱砸一通,卧室没多少东西,仅有一张床和一个老式衣柜,无一幸免。
“别砸了!别砸了!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她很快就回来了,她有钱,她在北坪买了房,手里还有一块紫罗兰翡翠,她有钱,你们去找她!去找她!”
秦安宁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严英的大喊大叫的声音。
这夫妻真是……没法说!
秦善良把她们推的远远的。
严英却唯恐他们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她!
她站在门口,往屋里看,愣了一下。
严英的脸变得诡异极了。
鼻梁下榻,下巴与肌肤不贴合,看起来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掉了一样。
那几个砸东西的人并未注意到门口站个人,可秦安宁却又着实的惊了一下。
其中一个砸东西的人……那么熟悉!
正在想,就听到严英突然大叫一声:“来了,她来了,你们问她要钱,她有钱!”
几个人停下手里的动静,往门口看。
“是你!”
秦安宁觉得熟悉的那个人吐了一口唾沫,睁大眼睛,不屑的说了一句。
“呵!”她冷笑一声,接着慢悠悠地开口说:“当是谁呢。”
说话那人,就是在海庆村用机关算计她的那个摊主!
秦安宁气定神闲地倚在门框边,不紧不慢道:“怎么?打你这时间间隔太久了,不记得疼了?”
这话成功的惹毛了那摊主,“嚣张个什么?赶紧拿钱!三十万!不拿把你们家拆了!”
那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当初五个人被一个丫头片子打,还抢了两块出绿的玉石,为此被周围村子的人笑话了好久,许久没摆摊,直到后来摆摊却也没人光顾他们的生意。
都是被眼前的这个贱丫头片子给搞砸的!
顿时,气血上涌,那摊主开口说道:“给我打!把她贱人往死里打!”
几个人均是一愣。
打女人?
尤其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摊主大吼一声,“打啊!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生意吗?都是她搞的!”
几个人一听,也不多加思考到底怎么会没有生意,只知道是她搞的鬼,几个人便冲上来。
严英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刚刚还毫不畏惧靠在门口的秦安宁下一秒已经身子灵活的避开那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又是一愣,面面相觑。
那摊主又说道:“一百万,从此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还不等秦安宁开口,又说:“今天的人多,你可以试试,你会不会活着出去!”
秦安宁面色无常,声音森冷:“那就试试,这么久没活动筋骨,竟然有些手痒了!”
那摊主放肆嚣张的笑起来:“哈哈哈哈……”
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肮脏色情起来。
那摊主抬步走近,心怀不轨的笑眯眯说:“不打你了,要不让我们几个爽一把?如何?”
“爽你麻痹!”秦安宁脸色阴冷,咬牙蹦出四个字。
一抬脚,卯足了力气,往他人中狠狠一踢。
“啊……”一声痛叫响破天际。
那摊主顿时弓着身子捂着他老二。
秦安宁唇角勾起冷笑,问:“爽吗?”
022、害怕了?
几个男人都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
看着都疼!
也不敢有大动作。
那摊主疼的吸溜一声,忍着疼大吼:“还愣着做什么?打啊!”
秦安宁脸色冷淡地看着那几个人。
几个人没动。
光是秦安宁浑身散发的气势都直逼人心,让几个人有点胆怯,不敢造次。
其中一个人反驳出声:“打什么打?我还没孩子,可不想下面不行!”
其他人忙符合:“就是,我们都还没孩子!”
“走走走……”又有人抬起脚步就准备走。
“你们……”摊主只能无奈看着。
秦安宁声音阴冷:“走什么走?”
又说:“砸了东西就想走?做人就这样?”
几个人如同被人定住脚步一样,一动不动。
秦安宁掏出手机,随即打电话给110,简单明了的说了事情经过,等着警察来。
这几个毒瘤得去除。
不然,她走后,保不齐他们又来找家里麻烦!
不为别的,只为原主那叔叔。
“报警了?”
“这可怎么办?”
“跑啊!”
“不敢……跑!”
最后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秦安宁的脸色,说道。
“怕什么?她打人!”摊主冷笑说。
“真是教不会你了!”秦安宁讥笑,慢慢说,“把我家砸成这样,还有我这婶婶的脸都打变形,我正当防卫有错吗?”
又挑眉,不紧不慢地说:“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被打了?”
“严英,出来。”秦安宁喊了一声,让她跟着自己往门外走。
两人刚走出去,里面几个人也跟了上来,秦安宁眼疾手快地将大门关上,从外面插上。
秦善良和关芬见两人出来,一愣,立马走近了些。
关芬连忙问:“英子,没事吧?”
“啪”一声响,秦安宁和关芬吓了一跳。
扭头就看见秦善良气极憋红了脸,严英捂着半边脸,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说话。
“善良。”关芬不悦地喊了一声。
严英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敢打我?”
“丢死人了,打死你都不为过!”
严英伸手准备他,被秦安宁一把拦住,“够了,也想让警察看看你这撒泼样?”
秦安宁将她推到一边,严英心虚不敢看她。
接着,对他们两个人说:“我报警了,一会儿警察就来,问什么你们别说话,见机行事。”
“奶奶,叔,你们两个把身上的衣服弄得脏乱一点。”
她话落,两人也不问为什么,动了起来,秦安宁也将自己的头发扯了扯,弄得乱糟糟。
半个小时后,听见警车呼叫声,秦安宁立马上前迎。
停稳车,下来两个警察。
“你们报的警?”其中一个问。
秦安宁声音带着哭腔:“对。”
警察又问:“怎么回事,再说一遍。”
秦安宁眼眸含泪,低声说:“里面几个人非说我妈偷她的赌石毛料,要我们给他们30万,把这事了了,可是我们没有偷,为什么给他们钱,他们二话不说就砸我们家,还把我妈的脸打成这样。”
秦安宁握着严英的手,拉到自己身侧,将她的脸用手指抬起,给警察看。
警察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问:“人呢?”
“在里面关着,我怕他们又打我妈……”
“开门。”
秦安宁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立即退到警察后面,模样胆怯害怕。
摊主立马冲上来,扶着警察胳膊,急忙说:“警察,警察,你别听那死丫头胡说,她就是偷了我们这石头,还把我老二踢了一脚,现在还疼着!”
“是吗?”警察微微侧身问身边的秦安宁。
秦安宁点点头,眼泪当即流下来,“我是踢他了,可是,他砸了我们家东西,还打了我妈,我爸和奶奶上前阻拦,也被打了,然后,他就动了歪心思,要强暴我,情急之下,我才踢了他一脚,不知道踢到他那了!”
警察听完,看了一眼那摊主,他嘴巴闭的紧紧的,不吭声。
秦安宁指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说道:“这院子里都是他们的砸的。”
警察没说话,只是拍照取证,又问摊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偷了你的石头?”
摊主立马说道:“有人能证明,这村子有人能证明!”
秦安宁心里“咯噔”一声,皱了一下眉头。
“在哪?”警察问。
摊主说:“我带你们去。”
摊主走在前头,警察在后面跟着,秦安宁一家走在最后面。
“怎么办?安宁。”严英慌了起来。
秦安宁声音压的很低,冷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约摸走了十分钟,到了那证人家里,敲敲门,那证人就开门,一看外面有警察,有那摊主,还有秦安宁一家子,心里隐约知道些什么了。
关芬没忍住直接质问:“刘翠,你给警察同志说清楚,我家严英偷石头了没?”
秦安宁眼神略冷地瞧着她。
摊主一脸自信。
刘翠不经意间看见了秦安宁的脸色,不由得心肝一颤。
眼神冷漠充满警告。
刘翠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结巴说:“不……不知道。”
摊主一听,立马暴躁起来,指着她,大声问:“什么叫不知道?!你那天不还是说你看见偷了吗?”
刘翠一脸无辜,“我没看见,是那个李桂花看见的,她看我和严英关系不好,才给我说的。”
警察不耐烦地说道:“去找李桂花!”
一队人又加上刘翠浩浩荡荡的往李桂花家走,她家距刘翠家并不远,走了两分钟便走到了。
同样敲门,李桂花才从里面出来。
李桂花看着阵势,有些懵了,“警察?”
警察看着严英指着摊主问她:“你看到严英偷这人石头了?”
李桂花点点头:“看见了。”
摊主顿时跳出来,说道:“看看,警察同志,偷了吧,不然我无缘无故的去砸他们家干嘛?!”
警察转身刚想说话,秦安宁便率先开口说:“你怎么证明她偷的那块石头就是你丢的那块?”
摊主一噎,不吭声。
紧接着,直接嚷嚷:“那如果不是她偷的话,我怎么会找她!村上那么多人,我都不找,为啥偏偏找她?!”
023、打120啊
“呵!”秦安宁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说:“那强奸犯为什么不强奸别人,只强奸那一个人,也是因为他们有私人恩怨吗?”
秦安宁说:“你真想找事,还需要理由吗?”
摊主憋红了脸,语塞。
李桂花说:“严英偷的就是人家摊主老板丢的那块,要不然依严英家那经济条件,怎么可能去城里整容,又买了好多件名牌衣服和包。”
秦安宁看她好笑地问:“怎么?你就是按照这个判断出来她偷石头了?再说,我们家的经济状况还要向你报备?知不知道什么叫‘深藏不露’?!”
李桂花顿时恼了,说:“我不是判断,我是看见的!”
还没松口气,又指着她五官狰狞地说:“药罐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伶牙俐齿?!”
秦安宁目光冷漠地落在她身上:“深藏不露!懂?”
警察看着摊主皱眉说:“没证据就来砸人家家,私闯民宅,嗯?”
摊主一愣,瞬间暴躁:“怎么没证据,她不是证据吗?她都看见了!”
秦安宁纠正他:“她算证人!”
警察蹙眉看了一眼秦安宁,面上不悦。
怎么他们该说的话都被这姑娘抢了!
“对,就是证人!”摊主猛地点点头,说道。
秦安宁挑眉冷笑:“那证据呢?”
摊主一愣,好半天回过神来,气急败坏说:“给这绕弯子,想把人绕晕?不吃你这套!”
秦安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敛了神色,一本正经地对着警察说:“我们家无缘无故被砸,反而被人污蔑说偷了东西,无凭无据,我是不是可以告他私闯民宅,诽谤,还有恶意打人!”
警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可以。”
李桂花大声嚷嚷:“可以什么可以?就是偷了,我亲眼看见的!”
秦安宁轻蔑地看她一眼,冷声道:“不用这么急着跳出来找存在感,没把你忘了,诽谤罪还可以再加上你!”
李桂花脸上浮现一丝慌乱,很快,恢复正常,说:“什么诽谤,我这是猜测,怀疑!”
秦安宁唇角勾起讥笑,“那好,那我也可以猜测怀疑你和摊主还有刘翠,窜通一气,说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污蔑我们!”
李桂花憋红了脸看着秦安宁,爆了句粗口:“你放屁!”
秦安宁拧眉略带薄怒地看她一眼,慢悠悠地说:“据我所知,早在8月中旬,村子分地时,我们家比你家多分了三分农地,你不愿意,以为村长给我们走后门,从那以后,一直记恨在心上,逢人就说,这也许就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线!”
李桂花一提起这事就恼了,“我们家和你们家人口一样,凭什么你们家地多,我们家地少,不是你们走后门是什么?”
秦安宁脸色淡淡,声音中多了一丝懒散:“要不去找村长求证一下?你要知道,若是这事不属实的话,你的诽谤罪名又加了一条!”
警察不耐烦地开口:“行了,先把这件事解决!”
秦安宁说:“已经很清楚了。”
警察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她又接着说:“那摊主仅靠一张嘴说我们偷了他的石头,无凭无据,还砸了我们家,是不是算私闯民宅,恶意毁坏我们物件?”
“是。”警察点点头。
秦安宁挑眉,继续道:“根据《宪法》规定,任何不经过家庭主人的允许,私自闯入他人住宅,都应构成犯罪!所以,我国《刑法》规定了”非法侵入住宅罪“,若构成此罪,将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尚不够刑事处罚的,处15日以下拘留、200元以下的罚款或者警告。这只是私闯民宅,还有诽谤罪,恶意打人,这几个差不多算下来,关你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
警察颇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说的头头是道,伶牙俐齿,我看一点都不弱,怎么刚才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
摊主一脸害怕,立马大声说道:“她弱?我呸!她差点踢的我不举!”
秦安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有人撑腰了,所以,硬气了!满意吗?”
她报的警,她呈劣势状态,如若还不柔弱一点,都有些解释不通了。
警察一噎。
这种解释,让他无从反驳。
警察问摊主:“她踢你有证据吗?”
摊主急忙点头,“有证人,他们都看见了!”
警察带着询问的目光看过去。
“踢了。”其中一个人开口,剩余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
警察问秦安宁:“踢他了?”
秦安宁轻嗯一声,冷声道:“正当防卫有错吗?”
“没错,问问而已。”
秦安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警察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言归正传,他们几个都先押回所里,暂时拘留,派人在调查一下,事态严重的话,转为判刑。”
秦安宁问:“那我们住哪?”
警察问道:“什么意思?”
秦安宁眉眼间多了一丝薄怒,“你要调查,那我们家里的一切肯定都不能动了,那么乱,我们住哪?这你都听不懂?是不是光明正大当上警察的?”
“宁宁。”关芬小声带着提醒的意味唤了她一声。
警察脸色都变了。
摊主不乐意了,说道:“那她偷我石头怎么说?”
警察被秦安宁弄得一肚子火气,正愁着没处撒,正好,摊主撞枪口来了,警察语气很冲直接吼道:“无凭无据,你说怎么说?”
摊主被他这么一吼,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一下,憋了一肚子气。
眼睛余光正好看到李桂花正在一边,怒上心头。
趁众人不注意,直接走过去,抬脚用足了力气,往李桂花肚子上跺了一脚。
李桂花痛叫一声。
众人下意识地往那看。
摊主嘴里骂骂咧咧:“死娘们儿,马勒戈壁的,你们私人恩怨扯上我干吗?他妈逼,去死吧!”
警察连忙上前制止。
还不等两个警察钳制住摊主的双手,他手速极快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砖,憋红脸往她头上一拍!
李桂花瞬间尖叫一声,捂着头鲜血直冒。
除下秦安宁,在场地几个人均睁大了眼睛,愣了。
两名警察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制止住那摊主。
其中一个大喊:“打120啊,愣着干什么?”
------题外话------
法律这一块,参考百度。
有心者,切勿考究!
024、进警局
秦安宁最先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拨了120,说了地址,挂了电话。
摊主情绪还在激动中,嘴巴不停地说:“骚娘们,贱人,想我也是精明的人,却被你死娘们给算计了!真是,想的够长远,挺会计划,想借我的手报复严英啊,你妈逼啊,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摊主双手被警察控制着,双腿却不老实,往李桂花那方向踢来踢去。
警察只得把他往后拖了拖。
秦安宁听着也算明白了。
摊主以为,李桂花只是看见严英捡起石头了,可也不一定就是他的那块,而李桂花却利用这个,说严英偷石头了,再加上,李桂花与严英家有着不快,而且,刘翠前段时间和严英打了一架,摊主便以为,两人要报复严英,却自己不下手,便想到了这么一出,找到了摊主自己,利用严英偷石头这件事,让他自己来动手。
所以,摊主想到的是,李桂花和刘翠把他算计了!
不过,摊主自己也拿不准,那石头到底是不是严英偷的,的确是丢了一块石头,可他没看见是谁偷的,赌石市场也没监控,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解不开,恰巧,这时候出来两个人说她们知道是谁偷的石头,摊主也没多想,直接找人去了家里,没多想便开始动手砸东西。
到今晚,那摊主才发现好像被人算计了。
她自己一直给摊主定罪,警察也没有否认,他心底的恐惧胆怯怒火一股脑儿的窜上来,根本没有多加思考,直接冲动出手。
他现在整个脑子里,就是被李桂花和刘翠算计这个念头占满了,根本冷静不下来。
摊主大喊大叫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晚上的村子里,显得尤其大声,不一会儿,村民都闻声赶来,看见李桂花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双手以及一张脸流满了血,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啊?”
“怎么还有警察啊?”
“这秦善良一家怎么也在这?”
“哎,那不是赌石市场的摊主吗?”
“李桂花嘴碎,怨她自己。”
几个妇人围上去好奇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那人就住在李桂花隔壁,所以刚才这发生的一切,她也听出个大概了,前前后后的都给那几个人全部说出来了。
“李桂花嘴碎不假,那摊主也是没脑子!”
“就是!她说看见偷了就是偷了?无凭无据那摊主也信?!”
“这下可好了,李桂花丈夫还有三个儿女都在外地打工,都还不知道出这事了都!”
“有警察……”
其中一个妇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个瞪大眼睛惊呼一声,“她……她不动了!”
众人连忙看过去。
视线里,李桂花侧躺在地上,原本捂着头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随意的耷拉在地上,双目无神空洞,秦安宁微微蹙眉。
抬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手指在她鼻孔处搁置了一会儿,脸色微微一变。
秦安宁紧抿着唇走到关芬旁边,关芬看她这样,不由得心一紧,也猜出了个大概,却还是小声问:“怎么了?”
“没气了。”秦安宁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时,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救护车呼叫的声音,其中一个警察松开制止摊主的双手,站起身,听着声音往那边跑。
大约过了十分钟,救护车赶来,警察在后面跟着,围着李桂花的一圈人都纷纷的往两侧靠了靠。
医生走上前,看见地上一摊血,眉头都皱了,手指在她鼻孔处放了几秒,又掏出听诊器在她胸口听了一会儿,才站起身,对着警察说:“已死亡。”
秦安宁以及关芬都已经提前知晓此事,也没有多做震惊,警察心理素质还算过硬,但还是愣了许久。
村子上一群人倒是不淡定了,议论纷纷,看着那摊主指指点点。
警察又打电话叫了几位警察来,立即封住了现场,将李桂花暂时带回了镇上卫生院里,那摊主、严英以及刘翠都带回局里调查,秦安宁也跟了去,让秦善良和关芬先回去。
去镇上派出所的路上。
开车的那位对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位说:“应该一去现场就把他们都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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