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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能神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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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
摊主脸色羞耻爆红,仇视地瞪着秦安宁,忽然抬起另一条胳膊,伸出手,将秦安宁戴在手腕上的白玉拽了下来,攥紧在手腕里。
秦安宁一征,心里不禁冷笑。
看来打的还不严重!
田师傅心瞬间吊了起来,“姑娘你的玉……”
秦安宁倒是神色淡然,一点都不慌张。
严英说这块玉弄的她胳膊手掌疼,她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样?
而且,他就没那胆儿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把玉拿走!
摊主顺势躺在地上,极为蛮横地说:“给我道歉,不道歉这块玉你别想要!”
秦安宁没理她,只是微微拧了眉。
因为胳膊上的伤口又……疼了!
而那位摊主,却在话音刚落的那几秒钟,瞬间把玉扔在一边,就这么几秒钟,额头都已经出了如豆大的汗珠!
秦安宁走过去将那块玉捡起来,又单手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嘲笑说:“怎么?不要了?”
摊主脸色难看,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刚刚这只手,怎么疼的那么厉害?
感觉骨头断了那般疼!
摊主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你……你这白玉是害人的!”
“呵!”秦安宁冷笑一声,慢悠悠地说:“玉,素来以温润之称,何来害人之说?”
“这就是邪物,专门害人的!”
秦安宁轻笑道:“头次听说,玉还会害人。”
周围众人看的饶有趣味,时不时还嘀咕几声,不过大多数都围绕着“摊主疯了”“他讹人”“他打女人不成反被打”来展开说笑。
“行了,我没时间跟你耗,这块毛料我拿走了,钱你一分都别想拿!”秦安宁拿着毛料,转身就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面前已经站了四个男人,只听见身后摊主恶寒的声音:“你看你今天能走不能?”
“哎,这几个不是?”
“他们刚刚在那边引起一阵躁动!”
“这……一伙的?”
“一看就是啊!”
“这老板真是……老谋深算!”
“老谋深算搁他身上都算夸他了,他就是卑鄙!”
“唉,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被打啊……”
摊主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老脸黑青瞪着周围议论的众人,大喊道:“谁还想死,继续说!”
周围人瞬间闭紧了嘴巴。
他一条腿瘸着走到秦安宁面前,露出得意的讥笑,“想死还是交玉?”
秦安宁连个眼睛余光都没给她,出手极快地将他再一次撂倒在地,一只脚直接踩住他的胸口,冷声说:“敢堵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摊主难受的咳了几声,艰难地发出声音指挥道:“你们几个……给我打!”
周围看热闹的没人敢上前帮忙,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退。
唯有田师傅站在原地,身子都愤怒的不受控制的颤抖,“真是丢人啊,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像话吗?”
摊主怒道:“闭嘴,看在你在玉石比较有研究的份上,我就当没听见,赶紧滚!”
秦安宁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这老头……貌似一直在帮她?
“嘴巴这么脏,嗯?”秦安宁踩着他的胸口加重了些重量。
摊主又猛烈地咳了几声,打了个手势,后面的四个男人已经围在了她的身后。
“你若是想死,大可让他们动手。”秦安宁豪不畏惧,浑身散发的阴冷气质让众人不由得一惊。
“杀人犯法!”
秦安宁突然笑道:“我正当防卫!”
拿法律压她?
前世那军情六处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不光每天接受超负荷的训练,更要接受,全方面的知识,所以,法律她还是懂一点的!
“一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能的不行了,你等着,我非让你住监狱,我这点势力还是有的。”
“我等着!”
“但是现在,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你要我住监狱,我还让你活着去啊。”
周围发出一阵喷笑。
这姑娘看起来就像是练过的,不然也不会年纪小小的来玩赌石,还勇敢地戳破他的机关,甚至,还真的是会几样招式,懂些道理。
众人都想到这一点,一颗心也就落地了,饶有兴趣地接着看热闹。
“你……”摊主一口气上不来。
秦安宁眉眼清冷,声音不大不小,却很有道理,“是你骗我在先,我不把你送进监狱你不感谢我,还报复我,抢我的玉,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自己是人吗?”
------题外话------
写最后一段,突然想起了汪涵代言的一个广告
有人模仿我的脸,还有人模仿我的面。
突然觉得,有点像(⊙o⊙)…
009、赚钱!
秦安宁脚踩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又转了几圈,语气淡淡:“若是想报复,我随时奉陪,只不过,报复之前,先想想你的命!”
随即,转身离开,看着那一堵四人肉墙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神色间愈发不耐烦:“滚开!”
四个人无动于衷,秦安宁唇角勾起冷笑,又转身走到摆放石头毛料的桌子前,抬起桌子,稍一用力,将那桌子直直地往那四个人身上砸去,桌子上的石头毛料都顺着桌面滑落下来,大部分砸在了摊主的身上。
几个人痛叫一声,都齐齐地往两边散了散,秦安宁挺直了腰板走过去。
就在这时,秦安宁右腿腿弯忽然一阵闷痛,膝盖往前弯曲,差点跪下去。
身后其中一个男人骂骂咧咧:“一个丫头片子,嚣张你麻痹啊!打了人拿了东西就想走?”
秦安宁站稳之后,缓缓转身,一张清秀的脸面无表情,但眼底却透着阵阵杀气,粉嫩的双唇紧抿,一丝狠戾的意味在她唇角蔓延。
她根本没犹豫地直接抬脚,一脚踢在他脸下巴处,那当即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那男人随即捂住嘴巴,还不等反应过来,秦安宁又直接踢中他的人中,一声惨绝人寰的叫让众人听着都疼。
那男人弓着身子,疼的直吸溜,想骂但嘴里却又说不出来话,猩红着眼睛直瞪着秦安宁。
“不服的都来!”秦安宁冷眼扫过其余三人,说道。
那三人包括摊主在内的四人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冷笑一声拿着石头毛料离开,顺带着将那块紫罗兰的毛料也捡了起来。
秦安宁一路从摊位走到切割机前,一路上人议论纷纷,自然都知道她刚才的所作所为。
其中一个人忽然惊讶道,“那不是关芬的孙女吗?脸上的胎记没了?”
这人话一出,路上众人都问了起来,那人只得说:“她以前脸上是没有胎记的,长得模样那叫一个俊,十里八乡都找不到这么俊的,可突然一天起来,脸上多了个那,现在小脸都回到以前了,估计又有人该上门提亲了,但是,可惜了,是个药罐子。”
秦安宁脸色淡淡的听完。
在毛料最侧边比划了一下,说:“从这边切。”
切割手意外地多看了她几眼。
年轻又貌美的赌石者并不多见。
随着切割机深入,那绿色渐渐露出来,不少刚才在那边看热闹的人都一路跟了过来,看见绿色,饶是有心里准备,还是大吃一惊。
秦安宁脸色无常的将那块毛料拿了回来,又将那块紫罗兰色的毛料放在切割机刀片下,比划了一下,让他从中间切开。
同样切出了紫色,周围人一阵惊叹。
田师傅挤到前面,站在她身侧说:“来,我看看。”
秦安宁递给他紫罗兰色的毛料,田师傅看了一眼,便说道:“糯种紫罗兰,档次略低。”
接着又似乎安慰秦安宁说:“虽然是糯种紫罗兰,但是卖价也不会低,毕竟,紫罗兰现在非常少见。”
秦安宁淡笑点点头,接过紫罗兰毛料,将那块出绿的递给他。
她看到了田师傅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怎么了?”秦安宁低声问。
田师傅没回答,却转了话锋:“姑娘,这个可卖我?”
秦安宁:“……”
田师傅刻意的压低声音,却又透着压抑着的激动,“这是冰种阳悄绿,算是高档次的了!”
秦安宁:“……”
她又不懂什么冰种不冰种的,她现在只需要钱!
“好。”她点点头同意了。
田师傅给她伸了两根指头,秦安宁看的迷茫不懂,征愣片刻,就听到他说:“姑娘,我全部家底了。”
秦安宁这才反应他伸指头是什么意思,又问:“多少?”
两根指头,两万?二十万?还是说……二百万?
“二百万!”
秦安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超乎她想象,这老头家底可不少!
比她预想的多的多。
“可以,顺带这块紫罗兰送你了。”秦安宁点头同意,将紫罗兰一股脑地给他。
“这……”田师傅迟疑了一下。
就听到秦安宁淡笑说:“还不给我钱?”
将紫罗兰送给他也顺便谢谢他了,如果没这老头,可能现在自己还拿不到一块毛料,也赚不到钱了。
“姑娘得随我去镇上我家一趟,我拿银行卡取钱给你。”田师傅一愣,哈哈笑了一声。
“好,不过田师傅等我一下,我回家拿个东西。”秦安宁沉思说。
回去拿身份证,办张银行卡!
秦安宁回到家里,一众人从门口正往外边走,与关芬有说有笑,看见她回来,指了指她,说道,“你自己问问宁宁,看是不是?”
问什么?
秦安宁心里想。
她并未理会,径直走到屋里,关芬紧跟着进来,就听到她问:“你去赌石了?”那问里,有些明显的不可置信的与质问!
秦安宁直接承认了,又问道:“嗯,我身份证呢?”
“宁宁,你怎么……怎么会这了?”关芬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问。
秦安宁:“……”
忽然觉得前世没有亲人管真的是一件乐事!
“我不但会赌石,而且以后会的会更多,你不要惊讶!”秦安宁凭借着原主记忆在柜子里找到了身份证,都已经出门了,又回头说道。
与田师傅会合后,坐着他的电动车到了他镇上的玉石店,从门店的门楣到店里面的装潢,都透着古朴有年头的韵味。
店里面有些摆放着几个简易的玻璃柜台,柜台里面自墙上镶嵌着木头柜架,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玉石摆设物件和玻璃柜台里摆放着玉石首饰等。
“这是我儿子,田雷。”田师傅指着坐在柜台后一个小型操作台前的年轻男子说道,那脸上尽显满意之色。
接着又听到他笑眯眯地说:“我儿子现在在上大学,北坪地质大学珠宝学院,弥补了我的遗憾。”
“爸。”田雷站起身来,略显腼腆地无奈喊他一声,又问:“这位是?”
田师傅抬手拍了一下脑门,歉意笑笑:“唉,看看我,要你的毛料,竟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秦安宁。”她说。
010、不是见个母的就发情!
秦安宁与田师傅一起去了一趟银行,一系列办卡转账手续完成之后,天也快黑了,秦安宁与他暂时分开后,在镇上晃晃悠悠地找了家手机店,买了个手机办了张电话卡,又去了玉石店找他告别,田师傅显然忘了她会几样招式的事,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回去,又将她送了回去。
回到屋里,关芬不在,她随意的躺在床上,摆置新手机,顺带着又注册了证券账户,开始浏览股票。
看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最终选定了苏氏集团。
苏氏集团这两天股票大跌,主要原因有一个,苏庆国执行秘密任务死亡,在死亡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被人爆出了苏庆国在军队的一个女手下怀孕一个月左右,而据那女手下说,是领导的孩子,一大早上便在苏家老宅门口哭哭啼啼,却没人理会。
她在网上搜了这个新闻,便看到透着威严霸气的苏家大宅门口跪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那女子……秦安宁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利兰!
竟然是利兰!
那这两天发生的有关于苏家的事也就解释的通了。
利兰是军情六处派去暗中调查苏家的,苏庆国死亡,新闻上第一时间爆了出来,这肯定是与她与国家脱不了关系,因为在他们之后,没人敢招惹北坪苏家。
现在,苏氏集团股票大跌,从苏智铭苏老爷子那起,股票一直稳定上涨,就算跌也不像现在这样,直接跌到底,而这之间,肯定又有利兰与国家的手笔,利用利兰怀孕在苏家大宅门口跪着,在网上传播对苏家有害的消息,导致苏家股票大跌,名誉受损,顺带着给苏家一个警告,可这样的警告……一向在华国横着走的苏家会明白吗?
实在是……太隐晦了!
当然,秦安宁也不是傻子,选了一支跌到底的股票,苏家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任由股票大跌,危急之中,自然有应对方法,让股票从回原来的稳定趋势。
如今的苏家家主,苏琛钰,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
*
与此同时,苏家。
苏家大殿里,站着百十号人,唯有苏智铭坐在主位上,苏琛钰坐在他身侧,老爷子虽然年事已高,但长年累月下来的威严震慑的气质还在,此时,板着一张脸,一双见过无数人的嘴脸的眼睛盯着站在大殿中间的女子,眼睛里的怒显而易见,一言未发。
大殿里安静极了,气氛低压。
当今家主苏琛钰更是神色淡漠,一张鬼斧般雕刻的俊脸上情绪隐藏的极好,但薄唇紧抿,怒火蓄势待发。
“怀孕多久了?”站在苏智铭旁边的一位老太太问。
那女子小声说:“一个月。”
她话音刚落,苏琛钰阴沉冷到如腊月天的天气般寒冷的声音响起:“一个月是多久?一个月整还是一个月零几天?还是不到一个月?”
“我……”那女子攥紧了手腕,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答不上来了。
“怀孕几天都没搞清楚?呵!我们苏家男人不是说见个母的就发情!”苏琛钰眉眼冷厉,冷笑道。
那女子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却被男人犀利发寒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眼神,让她有些发怵。
“要不要我来教教你应该进豪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但同样严肃的声音。
一众人往大殿门口看。
来人年纪与苏老爷子相当,若说苏老爷子严肃威严,那么他眉眼间比苏老爷子更为严厉冷厉,走路带风,身板硬朗,目不斜视地往大殿里面走。
苏琛钰见人便站起来,走到那人面前,低声唤道:“外公。”
来人正是苏琛钰的外公顾杰,早年间拥有自己的一支军阀部队,势力强大,分布极广,随着建国成功,顾杰也是个聪明人,将自己的军阀部队全部上交于国家,而国家也特例将他收入军中,破例提拔为将军,掌管整个华国军区,在苏琛钰之前,顾杰便是华国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将军。
就连现在的领导人见到顾杰都尊敬的很,毕竟,若是当初没有他的命令,他手下的势力怎么可能会归属于国家?
“嗯。”顾杰淡淡的应了一声,顺势坐在苏琛钰的位子上。
苏智铭微微侧身,脸色缓和了些,打了一声招呼:“亲家。”
顾杰冷哼一声,坐正了身子,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自己的外孙苏琛钰声音冷沉缓慢:“你应该直接把孩子生下来,顺便做个亲子鉴定来证明这孩子是苏家的,现在,你急急忙忙跑过来说孩子是苏家的,就不怕得罪了苏家,以及顾家,更何况,就算真的是,你以为他活的下来?你要知道,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从地球凭空消失!”
那女子脸色瞬间煞白。
事情已经偏离计划往别处发展了!
顾杰拧眉看了一眼苏琛钰。
面上不悦。
他想说的话都被外孙说完了,他自己还说什么?!
那女子两行清泪已经滚落下来,咬唇坚持说:“可是……那的确是领导的孩子!”
顾杰抢先一步的问:“证据呢?”
那女子低头,双手手指绞在了一块,眼底划过一丝阴狠,轻轻摇摇头。
苏智铭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不悦沉声说道:,“就如琛钰所说,你应该直接把孩子生下来,所有能证明这孩子是苏家的种的手续全部拿来,那样你似乎更有胜算,更何况现在,你连个证据都没有,哪里来的胆子说怀了苏家的孩子?!”
“难道一个女人还会拿她的清白说谎吗?”女子泪珠越掉越急,急声说道。
苏琛钰冷声反问:“难道不会吗?”
接着,又缓缓走到她旁边,眉眼愈发冷厉,声音阴沉:“好好想清楚,方法已经交过你了,要怎么做是你的事,若是,把苏家惹毛了,你看看你能不能凭空消失,苏家人做事从来不管对方是谁!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话音刚落,那女子猛地扭头看他,心下一惊,忐忑不安。
他……知道了?
------题外话------
秦安宁:如今的苏家家主苏琛钰,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
苏琛钰:^_^被媳妇认可心情美美哒^_^
011、我讨厌她!
夜深了。
苏家老宅二楼大书房内,青烟缭绕。
苏琛钰、苏智铭和顾杰各自坐在个沙发上。
苏智铭问道:“阿琛,你今天说的什么意思?有人故意对付我们?”
顾杰看着他,同样疑惑。
苏琛钰脸色淡淡,“这不是明摆着的。”
顾杰忽然坐正了身子,一脸认真地问:“那你知道是谁了?”
“不会是庆国在军队与谁结仇了吧?才用这样的招式。”苏智铭猜测道。
“军队的人不敢这么大胆。”苏琛钰淡声说道,紧接着,看了一眼两位老人的脸色,缓慢的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依我看,这次爸执行任务死亡的消息被爆,卢持玉口口声声说怀了爸的孩子连带着波及了苏氏的股票,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再者,就算是与苏氏规模相当,实力相当的人,也未必敢这样做,而敢这样做的人,只有一个。”
苏琛钰没有说出人名,也没有说出他的身份,官居何位,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往上指了指。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瞬间知道是谁了。
又听到他继续说:“只有那个人授意,各个媒体才敢报道,不然,谁愿意与苏、顾两家结仇。”
“他为什么呢?”苏智铭蹙眉,脸上竟显露一丝黯然伤神的意味。
苏琛钰抿紧了唇,自然明白爷爷怎么突然这样。
早年间,一起打仗,一起过着暗无天日的苦日子,一起过着每天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的日子,后来帮助他建国,他做了第一领导人,爷爷没多久也就退了下来,有时候见面,还是如往前一样说说笑笑,可,突然来个这么个事,老爷子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老爷子真诚待他,可他呢?
苏琛钰一直保持着脸色淡淡的模样,就连声音都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生性多疑,而我们苏家从清朝时期,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衰落,反而比以前更为辉煌盛大,他自然心里不舒服,要给我们个警告了。”
苏智铭声音突然激动颤抖起来,仔细一看,眼眶里都闪烁着泪花,“可是你爸他……尸骨未寒啊!”
苏琛钰垂眸,一言未发。
这样的亲人生离死别,他已经经历了两次了。
第一次是母亲顾洋。
第二次是父亲苏庆国。
两人同是军人,同是执行任务死亡……
顾杰迟疑问道:“那……这次怎么解决?”
苏琛钰敛眉,并未吭声。
*
翌日。
秦安宁便被手机上各种消息吵醒,她并未理会,而是打开股票,看到苏氏集团的股票已经有所回升了,这才退出来,挑了几个新闻大致地看了一遍。
基本上,各个媒体都在道歉。
大致道歉的意思都是,苏庆国首长为国牺牲,本应是全国哀痛之事,我们却为了网站浏览量,请水军黑苏家,黑首长,博取众人眼球,更不尊重首长隐私,让因此成为全国人民酒后饭饱的娱乐的对象,更因此导致苏氏集团股票受到重创,名誉受损,更为惭愧的是让首长在升天后,也不得瞑目。
多个媒体齐齐发声道歉,秦安宁以为是苏家以此施加压力了,可看了评论区后,才知道是苏家多年以来经营的好名誉让众多网友不满之后,多家媒体受不了舆论压力,便齐齐道歉。
“网站为了浏览量什么下三滥的都能做出来,真是呵呵了,不怕折寿吗?”
“苏首长为国牺牲,不是因为保卫我们才会牺牲的吗?你们非但不表示哀痛,还将首长私事爆出来,还弄得人尽皆知,这种做法,真是让人寒心!”
“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那女人怀孕跪在苏家大宅门口的照片发出来,她说是首长的就是首长的?证据呢?亲子鉴定书呢?”
“首长牺牲性命保护了这么一些没良心的畜生,真应该替首长去死!”
“替首长去死!”
“也因此看出来了众多网站的素质!真是不怎么样!”
秦安宁关了手机,躺在床上,看着墙顶。
这一次华国做的确实不怎么光彩。
苏庆国牺牲被爆的事也就算了,而利兰怀孕还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亲子鉴定就将事情爆出来,真是有些浮躁心急了。
那也如此看来,众多媒体集体发声道歉,看来也是有华国的默认了。
那么,华国能默认,肯定是苏家见过利兰了!
苏家那新任家主她在前世时也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做事手段一贯不近人情,雷厉风行,果断干脆,也正因为这种性格,却更加让人服众,不然,也不会短短几年,将苏氏集团跻身全球百强企业。
“叮”手机一声响。
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是田雷。
“我爸说后天外省有个大型赌石会,问你要不要去?”
后天?
也就是27号。
秦安宁在手机快速的点了几下。
“去。”
那边很快回复过来。
“好,不过要你买车票了,我们家家底全部给你了!”
秦安宁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那我的石头你们还拿走了!”
这一下,倒也没很快的回复过来,约摸有五分钟之后,田雷的信息才过来。
“不过,你真的运气很好啊,或者说你就是有天赋,第一次赌石,都出绿了,而且还是高档次的,还赚了不少钱,比我这个上大学专门研究玉石的好多了,我爸说,你的那块冰种阳悄绿,要放我们店当镇店之宝!”
秦安宁笑着回复。
“有这么夸张吗?”
“当然!”
“嗯,你问问你爸,去哪个省,我提前买票。”
“好。”
秦安宁看了一眼回复,将手机装在口袋里,往外头走。
院子里多了一个长相秀气,五官端正的男孩,看起来,与秦玉婷年纪相当。
据原主记忆,他叫曾子序。
曾子序正好扭头看到她,秦安宁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径直往厕所走。
“子序。”秦玉婷娇弱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曾子序应了一声,又指了指秦安宁的背影,问,“那位是?”
“能不能别问她!”秦玉婷蹙眉突然怒了。
曾子序显然被惊了一下,“怎么了这是?”
秦玉婷突然说,“我讨厌她!”
------题外话------
文文架空,架空,架空!
有心者千万不要考究!更不要代入现实!
另外,女主即将开启一个新技能!\(^o^)/
012、你赌石的钱呢?
秦安宁从厕所出来,曾子序还在院子里,但是,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这眼神里有着浓浓的厌恶与仇视。
这让她有些不解了。
她并未理会,往屋里走。
曾子序在她身后突然大喊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他看秦安宁并未停下脚步,又往前快走了几步,离她不远,喊道:“说你呢秦安宁,不要脸的连耳朵都堵上了?”
曾子序又直接走到她面前,伸手指着她,“就是说你呢!”
“我不要脸?”秦安宁脸色冷淡。
曾子序为秦玉婷打抱不平道:“你勾引玉婷的男朋友不成,还把她妈妈的胳膊扭伤,还穿玉婷的衣服将她浑身扒光,让她没有衣服穿,你何止不要脸!心肠更歹毒!”
秦安宁突然笑着说:“就是不要脸,就是心肠歹毒怎么了?”
“你……”曾子序一噎。
“你骂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让你不好过!”
眼前的女子分明是笑着说话,但曾子序只觉得那笑容刺眼,有些渗人。
“那你来啊。”
曾子序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伸手拽住她的的胳膊,“你来啊!教训我啊!”
秦安宁微微蹙眉。
大脑里突然传进去一些陌生的东西。
“你得了肾病!”秦安宁突然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她大脑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又开口说道:“脸部以及眼睛轻微浮肿,高血压,脸色略微苍白,尿液异常,这都是肾病的早起症状。”
接着,语气又十分肯定地说:“你有病,得治!”
“你才有病!”曾子序一把甩开她手腕,然后,转身就走了。
秦安宁站在原地,有些疑惑。
刚才那些话她有印象,可是,那一刻,大脑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迫使自己将那些话说出来。
这什么情况?
难道刚才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还是……
曾子序刚才握住了自己戴着玉的手腕,咯的她手腕疼。
然后大脑里就进入了一些陌生的信息,紧接着,她就说出了那些她自认为奇怪的话。
难道又是玉?
秦安宁撸起袖子,那白玉还是如往常一样,散发着浅淡的白色光芒,她这两天不太注意伤疤,这下一看,结痂之后颜色都慢慢变浅,都已经快长出新的皮肤了。
上一次,关芬握着她手腕,也是戴玉的这一块,咯的她胳膊疼,她大脑清晰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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