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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牵梦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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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啊！”说话的就是严勉。
在严勉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左手就开始在下面掐自己的大腿，他担心是自己太饿了于是出现了幻觉，不过出现这种幻觉也很正常，因为这张脸颊已经在自己脑海中翻滚n多次了。终于严勉确定了这就是现实，可他说不清究竟是惊大于喜还是喜大于惊，自己竟然在这种忙着吃饭的状态下遇见她······
不过就算是这样，严勉已经很满足了！
“请问你是一个人吗？”程纶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确定他是否仅仅是处于礼貌才这样说的。
“啊？我是人啊！”严勉确实是脑子短路了。
程纶扑哧笑出来了。
她笑起来好美，跟自己想象中笑得神色一模一样！严勉快要激动的不行了。
“哦！不好意思啊！我是一个人来的，请坐啊！”严勉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好幽默啊！”程纶说。
严勉笑了笑，整个人都是紧张的，不过严勉认为她应该是把自己的话当成了幽默话语了，正常人谁会这样理解！
“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吗？”严勉找话题说。
“以前的确经常来这里吃饭，后来我才发现这里的饭虽然不错，但是它需要配上一样东西！”程纶说。
“什么？”严勉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sunlight！”程纶说。
“所以你喜欢做这个位子？”严勉问。
“你不会也是这样吧？”程纶盯着严勉说，她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瞬间就明白自己所说的意思了。
严勉没有说话，他想抓住机会好好的审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眼睛中体会出熟悉的感觉。
一个人坐在咖啡厅的慕凌风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于是他起身结账准备离开。只是服务员告诉他刚刚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生已经结过账了······
走出咖啡厅，慕凌枫苦笑了一下，难道那句话仅仅是不想听自己解释的借口，难得自己还为了这个理由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
不能说伤感，反正此时慕凌枫说不上开心，慕凌枫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再这样了，不要轻易走进一个人的心里，也不要轻易让别人走进自己的心里，否则最后受伤害的不是她就是自己！
就算她长得再像程琳又能怎样，终究她不是程琳！
想到程琳，慕凌枫想起前面不远有一家曾经和程琳吃饭的地方······
“我以前见过你吗？”程纶的一句话打断了严勉的思绪。
“见过！”严勉强装淡定说。
“在哪里？”坐在严勉对面的程纶身子向前靠了一下，弄的严勉心惊肉跳的。
“应该是梦里！”严勉说。
“去！”程纶将身子退回去。
“没工夫跟你玩儿，我是说真的！”程纶说着看着菜谱。
“严先生，您刚刚说要办本店的会员，您现在有时间吗？”一位服务员走过来说。
“有时间，不过我想你应该先帮对面的美女点餐！”严勉说。
“不急！你先填表，我再看看菜谱！”程纶说。
严勉接过会员记录表，填写了一些基本的个人信息。
“你要不要也办一个？”严勉说着将本子递给程纶。
“我已经是这样高级vip了！”程纶说着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严勉的会员登记表。
“等一下！”程纶愣了一会儿，将已经递到服务员手里的登记表拿了过来。
再一次确认了那个人就是严勉！并且就是严肃的严，勉励的勉！
“你是严勉？”程纶眉毛紧蹙，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对！我叫严勉，严肃的严，勉励的勉。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看到她对自己那么感兴趣，严勉顿时心花怒放。
“你高中不是在北京上的吧？”程纶仍然是那个表情说。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是香港人，那时候我在香港读高中。”虽然严勉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这里一定有什么事情。
“是在香港第五中学吗？”程纶继续追问道。
“你怎么知道？”严勉的笑容渐渐收敛，但是他预感到自己和这个自己虽然爱慕但是并不了解的女孩之间冥冥之中有一种缘分在说话。
霎时间，程纶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会流出来，是六年之后他终于出现了？是自己本来没有预料到会遇见他竟然再一次遇见了？还是那个遗憾消失了？
“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严勉走过去坐到程纶旁边轻轻的搂住她，这一切发生的事情都是严勉没有预料到的，但即使是这样，看着这个微微啜泣还没有打算说话的女孩，他愿意等待······
刚走到这家餐饮店门口的慕凌枫，目光随着阳光进入那扇接地大窗户直射进去······
他看见啜泣的程纶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凌枫似乎还没有见过哭泣的程纶，为什么看见她的泪水自己的内心有一种无法表达的疼痛呢？程纶的眼泪是自己的无情造成的吗？凌枫的难过是因为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吗？凌枫自己也说不清楚。
忽然间，程纶的头扭向那个男人了，两个人好像说了些什么，程纶不但不哭了，反而笑了，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可惜玻璃隔音，慕凌枫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慕凌枫本不想程纶受到任何的伤害，毕竟她也是程琳的妹妹。有一个人能够帮助她走出伤痛的阴影，慕凌枫是求之不得呢！只是慕凌枫并不开心······
抱着程纶的那个男人看向了自己，当慕凌枫意识到之后，他像是被洞穿了心思似的连忙转身，离开这里······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座位周围，就在程纶一直啜泣不能平复自己心情而严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程纶突然说：
“严学长，六年后的今天，我从没有奢求过能够遇见你！”
“你也在香港五中念高中？你是······”严勉说。
“你忘记我了吗？我可还记得你，当时学校里提起严勉，那简直是没有人不知道啊！”程纶说。
“我感觉你像一个人！”严勉说。
“我本来就是人呐！”程纶笑着说，这就是慕凌枫看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在笑的程纶。
“好吧！你说说看！”程纶看着丝毫没有笑意的严勉说。
“我说错了你可别怪我，我是真的感觉你们有些相像，但又不算太像！”严勉说的很纠结。
“别吞吞吐吐了，说吧！”程纶说。
“你该不会是‘酷头’吧！”严勉说。
“真没想到你还记得！”程纶笑着说。
“你······你真的是酷头吗？天哪！你怎么变化这么大，你现在，现在简直就是女神级别啊！你是怎么转型的？”严勉越说越激动。
“喂！严学长是在说我之前是有多难看是吧！”程纶白了一眼严勉说。
“不不不！！你别误会，你之前…………是男神！”严勉说。
程纶扑哧一下笑了。
“有那么夸张吗？”程纶问道。
“真的，那个时候你在上高一，对吧，你知道你那些高三的学姐们都偷偷跑到你们班去偷看你吗？”严勉说。
“不就是因为留的短发有点短吗？真是的，见过长得这么秀气的男生吗？这个我就不再抱怨了，关键是到底是谁给我取得‘酷头’这个名字啊！”
45重温旧事
程纶越说越来劲，好像真的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时候的琐事也是很少的、那个时候的自己是自由的、那个时候的暗恋时光也是美好的······
“哈哈······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还蛮适合的！”
严勉笑得很开心，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喜欢的人竟然是曾经的小学妹，时光真的能够改变好多。
这时候严勉像是忘记了自己还承担着慕黑的任务，而且是忘记的一干二净！
“什么啊！你听出来谐音了吗？裤头啊！一个女生叫这种名字，那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心脏啊！”程纶说。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发现了，如果你转变一下形象真的会很漂亮的，你皮肤白皙，五官长得很精致，人又瘦瘦的，稍微打扮一下很容易转型的！”
严勉越说越来劲。
“转什么型？”程纶问。
“文艺范啊，淑女范啊，即使是御姐范你也完全可以hold住！”严勉说。
“那么请问，你当时真的发现了吗？”程纶追问。
“我······我发现了！”严勉还在死撑。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呢？”程纶问。
“我说了，我说了我感觉你还是应该留长发，就在······”严勉说着停了下来。
“说啊！就在什么时候？”程纶问。
程纶知道严勉不会说的，因为就在自己向他表白的时候······
那天天气应该是和今天一样的好，阳光洒下来让人能够温暖到心里，即使是寒冬也一点不会感觉到寒冷，那天也是程纶一直等待的那天，那一天高一的程纶和高三的严勉上同一节体育课，都在操场上，都沐浴着阳光的温暖······
那一节课程纶都心不在焉的，眼睛一直看着严勉究竟在哪里？脑子也一直设想着接下来怎么表白出暗恋这么久的情话，终于，下课了，严勉就在自己前方不到三米的距离······
“严学长，严学长······”程纶一连叫了好几声。
终于在混混乱乱的杂声中严勉听到了，他回了头，冬日的阳光洒落在那张帅气的脸上，严勉的笑容在程纶看来很温暖：
“有事吗？”严勉笑着问道。
“我······我，我就是······”程纶越是看着严勉的那张温暖的脸颊越是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严勉像个哥哥一样很关切的问着走过来。
“我喜欢你！”程纶很快的说出这句话，好像已经完成了任务，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和自己无关一样，屏气低头脸都快憋肿了，严勉还是没有说任何话。
“我，我······”严勉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程纶抬起头，或许当时她想看看严勉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严勉看着程纶这样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接下来的几秒钟严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和程纶同频，那时他真的有想要接受的冲动，只是······
“如果你和程冠熙发生任何超过同学以外的关系，我敢保证你即使考上了大学也没有任何一所大学敢录用你！”这句话一直回荡在严勉耳边······
“我还是感觉你应该留长发！”严勉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就走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程纶在背后大声嚎叫。
当时严勉停了一下，又继续走了，走的那么的绝情，让程冠熙（那时候程纶叫程冠熙）难过了好一阵子，那时程纶第一次暗恋，第一次表白······
严勉站住的那一刻，他也明白了程冠熙的苦楚，有一个那样的爸爸，自由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奢望呢······
当时严勉就已经明白了继续抗争下去对自己，对冠熙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好在当时自己只是对程冠熙有一点好感，并没有到达喜欢的地步。
他认为那个时候对自己最重要的还是学业，自己一定要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好好养活妈妈和妹妹······
两人都沉默了几分钟，只是感觉像是沉默了六年！沉默的流年编织成灰白色的梦，就此住进彼此心底的某个角落！
“现在······”严勉忽然说。
程纶也由沉思的状态重新抬起了头。
“我现在接受，晚吗？”严勉说。
“都过去了！”程纶笑着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这个侧脸，严勉是熟悉的！
“如果我追你呢？”严勉瞬间很严肃的说。
“童话已经结束，遗忘就是幸福！”程纶像是看开了一切似的说。
“其实那次我······”严勉本想将实话和盘托出，但是算了，他放弃了，那样更会凸显出自己的无能和怯弱。
“冠熙······”严勉仅仅叫了她的名字，尽管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她说，但是好像真的是物是人非了！
“严学长叫我程纶吧！”程纶听到这个名字笑了一下然后说。
“什么时候换的名字？”严勉很惊奇的问。
“高中毕业，上大学的第一天！”程纶回答道。
“程纶？”严勉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嗯！纶巾的纶。”程纶说。
“可是，你喜欢它吗？这个名字你喜欢吗？”
严勉说。
严勉的意思程纶已经听明白了，或许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闺蜜谢桥之外，对面的这个人也懂自己的心！
“已经习惯了！”程纶说。
严勉笑了一下！
习惯！多么可怕的字眼，这一刻阵阵刺着严勉的心，他不知道这么些年，程纶又经历了什么，他也不奢求程纶能够一一的告诉自己，他只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的保护着她！
细想这六年之间，自己和程纶之间的事情是缘分吗？
缘分究竟是什么呢？缘分是上帝默默操控这个世界的方式吗？但事在人为又是怎么回事呢？这期间的平衡点又要怎么去找呢？
对于慕黑的任务自己还能不能执行了？以前为了学业已然放弃了这个有好感的女孩，如今自己完成了学业，已经有了工作，可是自己幸福吗？
严勉知道自己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但是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似乎并不是那么清晰。
现在是到了爱情和事业之间的做抉择的时候了吗？可是为什么每次都要让自己做这样越来越难的决定呢？严勉知道不管她叫程冠熙还是程纶自己都爱她，他也知道这份事业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如果说男人一定要先有事业，爱情只是事业有成的附属品，那么即使事业有成的那一天到了，程纶还会属于自己吗？
严勉是真的不确定了······
“你最近过的好吗？”严勉刚问出来就感觉这像是没有话说的托词。
“现在已经毕业了吧？”严勉看程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年毕业。”程纶说。
如果自己心仪已久的她不是冠熙，是不是想谈什么就谈什么，哪怕是高谈阔论，任何没有边际的话题都可以。可是现在似乎没有那个资格了，一切都好像被六年的时光压制住了，现在只有隐隐的痛，却说不出口······
下午，阳光灿烂的正好！
华冠集团客服部看见程纶的个人简历被投递过来：“大家快来快来，我们客服部新来了一个美女！”
“哇！这下我们可饱了眼福了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丝毫没有引起严勉的注意，直到这句话：“程纶！那这个人跟程总监有什么关系？”
严勉眉心一皱：“周扬，将那份简历给我看一下！”
“严总，您不是都有程总监了吗？您还······”因为严勉在同事间一向和善，周扬故意挑衅的说。
周扬是严勉的助理，人长得还不错就是特爱开玩笑，有时候没个正经！
“以后这种话不要胡说！”严勉突然严肃起来了。
办公室一片哑然······
“还不送过去！”如果不是一个同事一下周扬，现在他还愣着呢！
她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回到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或许她也想不到，他们将一起工作！
当严勉看到简历中的程纶就是程冠熙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
“严经理在吗？”程琳带着程纶走进客服部。
周扬看见这种状况，也着实震惊了：“在，在里面呢！”
“严勉，你来一下，大家都过来一下。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程琳大声说着，生怕漏叫了谁。
程琳看严勉已经出来了，人基本上都到齐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d大学的高材生程纶，今年来我们公司实习。今后大家都是同事了，大家多多照顾啊！”
“大家好，今后还需要大家多多指教！”程纶说着目光遇到了严勉，严勉的目光似乎也不想躲避。
这一细小的情况，虽然基本上没有人注意到，但是程琳尽收眼底。
“程纶？程总监，你们长得还挺像的，该不会是你妹妹吧！”周扬开玩笑的说。
“哟！眼睛挺锋利啊！”程琳说。
46明明说好，却要输给时光
“什······什么？”周扬抢先一步说了严勉的话。
这在平时严勉是早该猜测到的，只是当局者迷，目前他被陷入情网了。
两人长得的确很像，名字一听就知道是有关系的两个人，更何况，华冠集团那么大的名声，多少精英挤破头都想进的地方，岂是哪个刚毕业的学生说来实习就实习的地方！
“程家二小姐！”大家一阵唏嘘······
“欢迎你，程纶！”严勉伸出一只手。
程纶愣了一会儿，也伸出手去握：“谢谢严学长！”
程琳愣了半晌：“你们，你们认识？”
“是······”严勉的话还没有说完。
“高中同校！”程纶说。
“哦！这样啊，那真的太巧了！严勉高中也是在香港读的吗？”程琳问道。
“是啊！那时候程纶······”
严勉的话再次被程纶打断了：“那时候严师兄可是一等一的学霸！”
“看来这有才之人啊，不管学习还是工作都是有才啊！”一同事附和着说。
看到程纶在客服部适应的还挺快更何况还遇到了熟人严勉，程琳很放心。
程琳回到办公室看见助理陈默在门口走来走去：“怎么了？有事？”
“程总监，刚刚保安小李说有一位先生找您！”陈默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说。
“怎么这副表情，很重要的人？”程琳问。
“不知道，小李只是说他一直站在门口等，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说如果您不下去，他还继续等下去！”陈默说。
“什么人哪这是！你先将文件拷进我的电脑里，我去看看！”
程琳说着将u盘递给助理陈默。
程琳一路小跑奔来，她像是预料到什么似的，“小李，人······”
看到他之后，程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久不见！”慕凌枫说。
惊大于喜，此刻程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句“好久不见！”或许容纳的东西更多吧！
马路并没有那么宽，可是总也走不到路的那端，一年没见，已不知从何说起了！
他们走进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里。
一年没见了，慕凌枫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程琳还是那么的温婉可人，“你······最近过的好吗？”
“还好，你呢？”程琳的眼睛不敢抬起。
“不好！”
这两个字，字字击在程琳的心上。
细细想来，当初的确是自己不告而别就去了美国，虽然没有去多久，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那这算不算负他呢？
“对不起！”程琳说。
看着低着头的程琳，慕凌枫：“这又从何说起呢？”
“我们······”程琳一直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话你直说！”慕凌枫看着眼前的程琳竟有一丝苦楚萦绕在心头，以前她从来都是不隐藏任何事情的。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程琳说着说着又沉默了，她是在思考什么吗？
“我们怎么？”慕凌枫又像是一座冷静的大佛一直追问。
“我们或许是有缘无分！”程琳说。
“怎么就有缘无分了，你这又是从哪里想到的，不就是他们阻拦我们吗？这我们之前都是说好的啊，我们一定会战胜重重困难的，最后······”慕凌枫的话被程琳打断了。
“凌枫！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程琳知道程家和慕家之间的这种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产生的，当然也就不是轻易能够消除的。
“对！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们更要有勇气去追求我们的幸福！”慕凌枫说。
“凌枫，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们幸福吗？回不去了！”
程琳说。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慕凌枫问。
程琳犹豫了半晌，“是！”
慕凌枫猛地将程琳的下巴抬起来，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看着我的眼睛，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凌枫······”
“回答是或不是！”慕凌枫眼睛里有红血丝有眼泪混杂在一起，程琳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于是将目光朝其他方向看去。
慕凌枫的手仍在程琳的下巴处，将扭向窗外的脑袋再次扶正，“回答我！”
一年前，程琳已经进行了很大强度的心理斗争，一面是自己的父母，一面是自己的爱人，考虑了很久终于她选择了前者。
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不知不觉中程琳认为自己对慕凌枫已经默然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了，即使是再次面对他！
可是，一年后的今天，这到选择题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那种挣扎的疼痛感丝毫不亚于那次······
终于，程琳微微张开嘴“是！”
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嗯！”慕凌枫轻轻了抽出自己的手，狠狠地点头，脚步已经迈开，每一步都踩在程琳的心间，一步一步离开这个咖啡厅！
就在慕凌枫完全离开的那一瞬间，程琳的眼泪布满了整张脸，这样的痛苦她再次经受了！但是她也选择了她必须经受！
爱慕凌枫，程琳自己知道，但是她低估了自己爱慕凌枫的程度······
是谁说时间是抹平一切伤痛的良药？一年了，本以为自己能够过了慕凌枫这关，可是为什么他的离开会让自己这么心痛呢？难道是时间不够久吗？那么究竟需要多久呢？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安抚好情绪，回到办公室已经快七点了，公司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按时下班走完了。
“总监！”陈默的声音传来。
“啊？你还没有下班吗？”程琳看见陈默问。
“我是看总监一直没有回来，打你手机一直关机，就想再等等你！”沉默说。
“关机？”程琳立刻掏出手机看，“哦！是没电了，你赶快回家吧！明天早上你不用来太早了！”
“谢谢总监，刚刚程小姐一直来找你，我先去告诉她一下你已经回来了。还有那个！u盘我放在您桌子上了。”陈默说。
“知道了！”
程琳说完，就将u盘赶紧收好，那里面有一份最近公司一直忙的项目里面的重要文件！
这个项目，是华冠集团和慕天集团一直争夺的焦点，零零散散已经将近两年了，终于程雷华将这个项目谈妥了，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忙着买下香港那边的一块地皮，准备早日投入建设！
“陈默，我姐回来了吗？”程纶的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已经通过这空旷的办公室传过来了。
“程小姐，总监刚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呢！”沉默说。
“谢谢！我姐在哪呢？”程纶问道。
“纶纶，你怎么还没有回家？”程琳问道。
“姐，你这是明知故问吗？你去哪里了，手机还关机，也没有和我们说一声就走了，你说我能不担心吗？”程纶抱怨道。
看着程纶着急的样子，程琳将手搭在程纶的腰间说：“好了，我能有什么事啊！刚刚就是出去处理了一些事情，手机没电了！”
“看来你得备用一个手机了！”程纶说。
“是啊！这手机电池一点都不耐用，走吧！回家吧。”程琳说。
“严学长也还没有走呢！等我，我去叫他！”程纶说。
此时程琳竟然也有一丝感动，严勉是因为等自己才这么晚都不走吗？还是因为程纶没有离开，自己也不好意思走呢？
时间已经七点一刻了，冬天的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走吧！一起去吃饭吧。”严勉说。
此时的程琳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她知道她的心很乱，于是：
“我妈一个人在家，我想回去陪她一起吃。你们去吃吧！”
“姐，妈最近好吗？”程纶问。
程琳看着程纶的样子很心疼，明明是一家人本应该回到一个家却还要分道扬镳，于是说：“嗯！有时间你来看看她。”
虽然姐妹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也只有说说罢了······
“严勉，待会儿你把程纶送到家，好吗？”程琳走之前说。
“这个你尽管放心吧！”严勉说。
明明是姐妹两个，为什么不回同一个家呢？程纶明明想念母亲，又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而要从程琳口中知晓呢？是她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是她们的父母离婚了？
严勉最终还是闭嘴没有去问，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想吃什么？”严勉开车问坐在副驾驶上的程纶。
严勉看了一眼程纶，“喂！程纶？”
程纶像忽然灵魂归位一样说：“啊？怎么了？”
“我是问你想吃什么？”严勉笑着问。
“哦！没事，你送我回家就行。”程纶说。
看着程纶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是她心里有事还是故意躲避自己呢？严勉不知道。
严勉有往右看了一眼问道：“你是要和你爸爸一起吃饭吗？”
“不是！今天浪费你太多时间了，你赶快回去陪你的家人吧！”程纶淡淡的说。
严勉又往右看了一眼程纶，好像看不够似的：“我孤家寡人一个，陪谁啊？”
47锁定婚姻的“文件”
程纶微微一笑。
“你不要跟我这么客气，我不习惯！”严勉说着看着程纶。
程纶的余光看到严勉屡屡看向这边于是说：“注意开车！”
虽然仅仅这几个字，在严勉眼里这是无声的拒绝。
不！
即使是这样，严勉也不会放弃！他不愿意错过第二次了。
“前面有家日本料理，那家的寿司特别好吃，一定符合你的口味！”这次，严勉并没有看着程纶说。
这时候程纶竟开始有了一点感动，“你还记得我爱吃寿司呢！”
程纶嘴角终于咧了一丝笑意，仅两三秒钟，严勉足以扑捉到！
放心吧，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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