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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末世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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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她就更用力地戳他,“听听,果然是不老实了吧。”
  但却有很小心地避开了他先前指出的自己受过伤的部位。
  他纵容地被她给戳了一阵之后,两只大掌一伸,就将那小手给抱住了。
  “我想你了,离开你的时候就在想,在部队里,也一直在想。”
  灼热的眼神,让他漆黑的眸子,亮得过分,恍若一下被施展了魔法的黑宝石,亮得似乎都能透出星光。
  也亮得让她嘴角一翘,没绷住那份笑。
  她赶紧掩饰般地低下了头,不回话,也不再吱声了。
  但是,那安静垂首的样子,透露出的岁月静好的意味,却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也已经是可以让他感受到甜了。
  *
  一个多小时后,蒲苇招呼了两位战士,又拿上了扫雷器和一些工具,示意去狼雾山,做一下实地测试。
  两位战士也知道自己这一趟来的任务是什么,一看陈道南和她媳妇捣鼓了一阵,这么快就要去试验了,就很高兴,立刻一个过来扶陈道南,一个过来抢着帮蒲苇拿工具,由蒲苇领路,朝狼雾山走去了。
  后头,陈家的小孩特兴奋地跟了上来。
  今日特殊,陈妈妈也没管,由着孩子们跟上了,但是,她让陈道西也跟上了。到时候有什么事,也能照应的上。
  村里人不清楚情况,但不妨碍他们一看大批的军人都撤走了,现在也只剩下了两个之后,也赶紧过来凑热闹。他们倒是没敢问陈道南他们要去干什么,就学陈家的孩子一样,在后头跟着。
  等到了山脚,蒲苇和陈道南一起,就开始像模像样地开始探测了。
  “滴滴滴”,示意探测到了金属物的声音,很快响起。
  但两位战士犯了难。目标物似乎找到了,但如何确定,那就是地雷呢?他们又不是专业排雷的,搞不来这事啊。
  就见蒲苇伸手管他们要起了工具,看上去要排雷的样子。
  这可使不得!
  两人很慌,赶紧拦。非专业人士排雷,这要是被炸死了,他们肯定得要担责的啊。
  蒲苇却笑笑。
  “呵呵,实不相瞒,我之前排过几个雷了。否则,我怎么和南哥不断进步,最后弄出这个成品啊。毕竟,东西好不好用,只有试了才知道啊。”
  两位战士还是担心,还是陈道南成功将两人说服的。
  因为自家老娘的话,陈道南知道,自家媳妇儿是能排雷的。只是,他支持她,也愿意相信她,真的看到她去做,他却是高高地提起了一颗心。
  最后,看到她用她那一双柔软的小手,成功地搞定一颗地雷之后,他在不知不觉中,已是紧张得满头大汗。
  蒲苇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心里就发暖,但才不会让他知道呢,所以故作得意地取笑他。
  “看把你给吓的!”
  他吁了一口气,好脾气地由着她笑。
  她就冲他挑了挑眉,“看清楚了没,看清楚了,下次你来试试?”
  男人是不能激的。
  而且,对于危险,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挑战欲。
  “好啊。”他应了。
  但是蒲苇还是特意把他招呼过来,凑到自己的近前,仔细地看了一遍她是如何排雷的过程,才让男人去排第三个雷。
  而这一次,换她跟在他身边,贴得很紧。


第45章 
  蒲苇从不打没把握住的仗; 所以让男人上; 她就必须得保证他的安全。别看她一手看似很轻地搭在地面上; 但其实,她的异能已经在发动了; 就为了以防万一。
  而且; 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一个空间; 她那迟迟不见升级的鸡肋异能; 在这个空间; 竟然松动了不止一次两次。随着她用的次数越多;
  她就越能感觉到在异能使用上的流畅,也越能感觉到,异能在应用范围的扩大。
  现在; 借助异能排雷,对她来说,算是轻松。
  但这事,对陈道南来说; 却绝对不轻松。
  甚至,蒲苇凑过来; 又离他那么近,他都开始怕了。
  “你别过来; 到一边去!”他绷着脸命令。
  嘿,那绷起脸来的样子,倒是透出点威严; 有点吓人。
  可蒲苇才不会怕他。
  “我就不。”
  “你在这里,很危险的,我怕伤到你。”
  “不怕,伤到就伤到。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
  陈道南愣了一下,心里突然就蹿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哪怕你和我一起,可能会受伤,你也不怕?我实话跟你说,这玩意儿的理论知识,我摸得很透,但是上手排雷,我真的是第一次。它可是随时有可能炸的。到时候,你可能会没了性命。”
  她哼了一声。
  “有你在,我怕什么。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一点。”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我是说万一,万一我失手了呢?”
  她没多想,下意识地回道:“失手就失手呗,我们在一起,怕什么!”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让他失手。
  “所以,只要和我在一起,你连死都不怕吗?”
  “当然!”
  她应得倒是快,几乎都不过脑,所以说完了,看着男人一下咧开了嘴,笑得把大牙都给露出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刚才是说了什么。
  她貌似……做出了相当了不得的承诺啊!
  该死!
  她下意识羞恼,在男人的笑容中,耳朵都热了,更有冲动,一巴掌按过去,按下男人的笑。
  这臭狐狸!
  他冲她使诈!
  她气。
  看他又笑着,用那一双深邃到似是望不到底,又似是能将她整个人都吸入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说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也连死都不怕”的时候,她却又羞涩得恍若被风给惊动的含羞草,团缩着,一下卷了起来。
  又慌又乱,有些无措。
  而这个强行乱了人心的臭狐狸,竟然大胆地扔下这话,就开始排雷了。
  瞧把他给能的!
  他说了那样的话,他自己不心乱啊?
  反而,她却得急乎乎的,赶紧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盯着那地雷,以防万一。
  然后,有点遗憾,看来男人动手能力的确是强,并没有给她上手的机会。
  好吧。
  换个角度想,这就是她选择的男人啊。
  他厉害,不正说明,她的眼光好嘛。
  但这臭狐狸又来撩她了。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敛下笑容,透着百分百认真的脸,竟然该死的……瞅着有点小帅!
  让她小心肝都跳得有些不稳。
  呸!
  她哼了一声,躲开他深沉的眼,爬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就看到那两个战士在那偷偷地笑。见她看过来,竟然还气人地笑得更欢快了。
  这都不知道是被看了多久的笑话了啊!
  果然,兵痞子兵痞子,这些就是痞子!
  她绷起了小脸,恶狠狠地瞪了那两位。
  “不许笑!否则,晚上不给你们吃肉!”
  肉?!
  这玩意儿绝对威力巨大啊。尤其对在中午有幸尝了一块腊肉的他们来说。
  也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做的腊肉,吃着就是不一样,那个香的啊,感觉自打生下来,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
  为了肉,两人也立刻表现出了军人“令行禁止”的一面,当下齐齐绷起了脸,那黑乎乎的跟个煤炭的脸上,果真不再有半点笑容。
  嗯,蒲苇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想,身后倒是传来一声笑。
  她回头,冲着男人也是同样的威胁。
  “不许笑!否则,晚上不给吃肉!”
  男人笑容一僵,不敢笑了。
  然后,就跟传染似的,小孩子们在那“哈哈”笑了。
  蒲苇如法炮制。
  但围观的村里人笑着有话说了,“蒲苇,我们要是不笑了,是不是今晚就有肉吃了?要是那样,我们也不笑了。”
  蒲苇脸黑。
  围着的那么一大圈人,让她供肉,她哪里还供得起啊。
  她抿了抿唇,直接来了个不回应,当没听到。
  周围立刻“哈哈”了起来,笑得那个捧腹的样子,老夸张了。
  不过,这都是善意的笑。
  突然看到蒲苇他们排雷,这对小陈村的人来说,是让人震惊,也是让人激动的。这是不是可以说,以后这整座山的地雷,都可以被排除了?以后他们就可以自由地出入这座祖祖辈辈该是属于他们的大山?也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这座大山而缺胳膊少腿,乃至丢掉性命?
  最关键的是,这山上似乎有不少野物,他们以后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打了?这山这么大,是现有两座小山头加起来的好多倍大,那如果在山上种上红薯,他们是不是就不用再挨饿了?等到年底了,也能分到更多的粮食和钱了?
  这样的想象,实在是让人振奋,更让人坐不住。
  蒲苇和陈道南等实验一番,回去之后,他们俩成功排雷的消息,就在小陈村传开了。不少人表示不信,觉得这不可能。但想想部队上都来人了,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就是奇怪,怎么士兵没去排雷,反倒是让陈道南两口子上了呢?
  有些人想上门打探消息,但几乎是一看到陈铁牛家院子门口站着的那位笔直笔直的战士,以及战士身上背着的长A枪,那些人就不敢了,又缩了回去,只能在外围,不停地猜了又猜。
  这一晚,注定会让小陈村的很多人没法像往日那样,早早睡去。
  但其实,蒲苇也是如此。
  她本来是好好地给男人换药的,但是换药完毕,就被突然暴起的男人给亲了。
  当时她就懵了。
  虽说有理论知识,但被人亲也算是打娘胎出生以来第一回,她几乎是笨拙地跟着他的步伐,头一次在他面前展示了自己的软弱和稚嫩。
  虽然,他看上去也并没有比她好多少,但是那股横冲直撞的热情劲,根本就让她难以招架。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晕晕乎乎地被他给亲完之后,男人竟然涨红着脸,沙哑地问她:“你饿吗?”
  她饿吗?
  她饿个屁啊。
  这个时候是应该说这个的时候吗?
  但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嗯”了,还点头了。
  见鬼,那么愚蠢的她,不是她!
  而男人竟然果真开始套衣服,一副真的打算要下床替她去做饭的样子。
  她是看到男人着装完毕,伸手去拿拐杖了,才反应过来的。
  “不用了,开玩笑的。”
  内心在拼命吐槽自己的不中用,面上她还得笑着装作云淡风轻。
  “饿了,我会自己弄的。现在不一样了,我也有自己的小厨房了呢。”
  提到这个,她就又来精神了。
  大概,只有吃才能最让她振奋吧。
  她开始有心思讨伐,“喂,你刚才好像做了很了不得的事。”
  红潮,已经从男人的脸上退下了。他看上去,已经恢复了镇定。所以连回复,都气定神闲,甚至,还能带着笑。
  “嗯,我亲你了。”
  那笑眯眯的眸子,真是像星星一样的漂亮,看得让人生不了半点的气。
  而她,其实也不怎么生气就是了。
  但是,总得宣誓一下她的强势啊。
  “嗯哼,下次,你得和我说一声。”
  他立刻双眼一亮,笑容就更灿烂了,试探着问:“那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她想想刚刚的滋味,其实不算差,严格地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挺……诡异的,有点勾人,让她还想再试一试。
  她就矜持地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下好了,她刚点完头呢,男人就扑过来了。
  那是真的扑啊,她都被他给压在身下了。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喂——”
  她刚想提醒,男人热烫的唇,就落下来了。那酥酥麻麻的,就像是电流在那刺啦刺啦乱窜的感觉,又来了。
  好热……
  她晕晕乎乎地想着,软嫩的唇瓣被这位似乎一回生,二回就能熟了的男人给无师自通地咬住的时候,她在溢出低低的呻A吟的时候,思绪忍不住开始飘了……
  陈道南的思绪,其实也是在飘。怀里这个娇软的躯体,真的被他给重重抱住,那软嫩的唇瓣,真的被他给肆意轻咬的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这一切不是梦。
  他的确没有死,而是成功活着,回来找她了。
  天知道,当他对特务进行反击,而对方一下掏出枪,冲他开了枪的时候,他那心里有多么怕。他多怕自己会栽在那个漆黑的屋子里,就像是陷入永眠的地底,再也无法爬起来,回到她的身边。
  当子弹一颗颗射入他的体内,他在鲜血不断外流中,脱力地倒在地上,意识也开始一点一点变得迷离的时候,他也是多么怕,怕自己会在闭上眼后,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的机会。
  所以,他连闭眼都不敢,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愣是抓了就近的一个小石子,往自己大腿受伤处扎,才能靠着那剧痛,刺激着神经,等待着救援队伍的到来。
  后来,他在医院醒来,那一片纯白的景色,都让他觉得不真切。偷偷地弄疼自己,却依旧对现存的一切半信半疑着。哪怕下午的时候,她抱着他哭,他却依旧觉得自己好像是两脚踩在了棉花堆里,轻飘飘的,似乎踏不上实地。
  直到现在,她炽热的呼吸混着他的,娇嫩的唇瓣贴着他的。他全身的热血奔涌着、沸腾着,因为她而不停躁动着,他才感觉到了那股鲜活的活着。
  而越是如此感受,他就忍不住越是贪婪。
  贪婪到不断深入她的小嘴,又贪婪到不断将她抱紧又抱紧,恨不能就这样将她给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然后——
  “唔!”
  他发出一声闷哼。因为,舌头被人给咬了。
  鲜血一下溢出的感觉,是微妙的。因为那本该让人周身一紧的血腥味,非但没让他罢手,却似乎……更让他兴奋了。
  他没忍住,用那被咬破的舌头,又去舔了舔她。逮住那软嫩的唇瓣,亲了又亲。
  然后,一只小手伸过来,拍在了他的脸上,使劲地将他往旁边推了一下。
  他头一次开始懊恼,媳妇儿力气太大,真的是让人很不爽。她要推,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喂,过分了啊。”
  她娇喘吁吁的,瞪大那水水的带出点点媚态的眼,不爽地抗议着。
  他其实依旧贪恋着,心里甚至还过分地窃喜着,但听她这么说,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所以干脆沉默着,由着她控诉。
  她又推了他一下。
  “你先给我起来。”
  他赶紧照做。
  “好,现在,你给我躺下。”
  他也照做。
  然后,她跪坐在了他身边,那手指,开始戳他硬硬的脸庞。
  “你还挺能的啊,胆子那么大。”
  这是开始训了。
  但她这么说,他却不得不自辩一下的。
  他咧嘴一笑,透出无辜。
  “你是我媳妇啊,我亲你,天经地义。”
  “但你亲疼我了,也抱疼了,压疼我了!”
  他这心里,突然“咕噜咕噜”地开始冒泡,一种名为幸福的泡泡。
  看着她那一双水色的眼,他轻轻地承诺。
  “那我下次小心点。”
  “好!”
  说完这话,她很突然地就起身,转而坐到了他的身上,且恰好坐在了他的腰上。
  敏感的部位,有点要命!
  他差点惊跳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绷紧了。
  然而,她竟然低下了头,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
  “呐,你得像我这样才行,懂了吗?”
  他干涩地咽了咽口水,忍下全身的躁动,才艰难而沙哑地吐出一个字——“好。”
  然后,她就亲了他一次又一次。
  在他全身的血液重新鼓噪,以为慢慢地水到渠成,会发生之前根本就没敢想的美事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了,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窝在了他的身边。
  砰砰砰——
  是心脏依旧在鼓噪的声音,但也是在慢慢恢复以往速率的声音。
  等很久之后,久到他都以为她是不是太累了,已经睡过去的时候,她却来了一句。
  “你要快点好啊。我觉得,我们好像可以玩点不一样的。”
  娇声软语,掺着淡淡沙哑,透出一股特别勾人的韵味。
  他的心跳速率,瞬间飙升!
  血液重新开始沸腾,连带着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喷火的热度。
  他为那瞬间犹如脱缰野马的想象,而全身燃烧。
  可她却再也没有第二声,说完这话之后,竟然就那样安静地睡着了。
  油灯在灯油耗尽的时候,自然熄灭了。但他却在漆黑的夜里,失眠了。
  然后第二天一早,还被她给训了。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眼睛下面那么大的黑眼圈,你这是根本就没好好睡觉啊。看来,你根本就不期待和我去玩不一样的东西嘛。”
  她很哀怨地看着他,叹息着,摇头晃脑着。
  他着急了,连忙辩解,“不是,不是你想的这样。”
  “那怎样嘛?”她继续哀怨。
  他脸上开始发热,但还是咬紧了牙,郑重承诺,“我会快点好的。我发誓!”
  “噗——”
  搞怪的她,终于是憋不住了,笑了出来,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逗你的啊,你当真了啊,哈哈……”
  那得意的小样儿,真让他特想把她给抓过来,狠狠地揉揉她,最好呐,还能把她揉得跟一团水似的,瘫在他的身下。
  让她还敢不敢这样戏弄他!
  但想想要让这一切成立的前提,他瞄了瞄自己多处不适的身体,无奈叹息:果然,还是得快点好啊!
  *
  部队领导过来的时候,陈道南和蒲苇自然是向他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同样经过了实地考察和验收之后,领导很满意,对这夫妇二人,赞赏有加。他表示要带走所有资料,连带那个扫雷器。
  蒲苇同意,但也提醒了他。
  “其实,我觉得我们做的这个东西,叫做金属探测器,更适合。南哥,你说是不是?”
  陈道南明白她的意思,也领小媳妇的情,所以迎上了领导疑惑的目光之后,进一步向他阐述了这个金属探测器的其它用途,比如,可以用来寻找各类金属,尤其在寻找矿藏方面,应该可以发挥重大作用;又比如,可以用作安保。因为现行的具有较大杀伤力的武器,基本都是铁等金属做的。金属探测器稍微改一改,放置在合适的场所,绝对能起到强有力的安全保障作用。
  领导一听这话,整个人又兴奋了。
  “来来来,你们具体再和我说说。”
  那头又示意随行人员赶紧将他们的对话给记下来。
  他觉得,比起排雷,似乎陈道南例举的后面两点,反倒是能让人看到这里面的惊人作用和重大意义。
  他已经可以肯定,他这一趟来,绝对是能超额完成任务的,甚至,都能看到那已经摆在他面前的坦途。
  于是,纸张在桌面摊开,蒲苇俩夫妇配合着,将之前提到的点,又大概解释了一下。但为了避免这样的意识和设计太过超前,惹来不必要的猜忌,两人画的相应领域的初步设计图,都是很粗糙的。
  “我们还需要时间再琢磨琢磨。”陈道南如此道。
  领导此时已经是乐得眯缝了眼,连连道:“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你们慢慢想,好好想。我对你们俩接下来的研究成功,真的很期待啊!”
  蒲苇跟着眯眼笑,“那我可得向你讨人喽,你可不能把南哥带走。我和他通信来通信去,只会耽误我们的研究进展。”
  领导听了,立刻指着蒲苇,哈哈大笑。
  “好哇,原来你这心里是打的这个主意啊。你舍不得呢,我能理解,可你也得为你男人的身体着想嘛。他这身上的伤没好,还得回部队医院继续治疗啊。”
  蒲苇立刻搞怪地冲他挤了挤眼,“嘿嘿,你忘了,我这边还有个杨老大夫?”
  领导一愣的时候,就听蒲苇又道,“而且,你们这长途跋涉的,路不好走的啊。颠簸来、颠簸去,也不利于南哥的伤,不如就让他在家养着了。”
  领导就摇了摇头,指着蒲苇,就又是笑,“你啊,你!”
  这态度,看上去,就是应了。
  蒲苇速度又补了几句,“不过,那医药费,最后可得部队帮着出啊。具体数目,让杨老大夫帮着估计好了,他老人家的人品,你应该信得过。”
  领导到了这时,才有些服了。
  冲着蒲苇,啧啧称奇。
  “你说你这丫头,小脑袋瓜到底是怎么长的,简直是什么都给你算到了。”
  蒲苇就又是嘿嘿一笑,故作谦虚,“过奖了,过奖了……”
  不想,领导猛地拉下了脸,大吼了一声——
  “陈道南!”
  蒲苇心里一紧,也紧跟着猛地拉下脸的时候,陈道南眼皮子一跳,绷紧了脸,就是一道大声应答:“到!”
  领导沉着脸,看了他两秒,似乎在酝酿火气,但下一秒,他却蓦然一笑,冲陈道南竖起了大拇指。
  “陈道南同志,你这媳妇娶得很好,给我军长脸了!”
  说完,还恶作剧地冲蒲苇挤了一下眼。
  蒲苇被他这么一吓、一逗,可就不掩饰本性了,反击着,毫无敬畏地瞪了他一下。
  这可把领导给都逗的,不怒反笑,乐得哈哈的。
  末了,笑够了他,很豪爽地通过了蒲苇的建议,命令陈道南在家好好养伤的同时,也能克服困难,对扫雷器进行进一步的改造,可以让其适用于相应的领域。
  蒲苇和这位领导之间,也是玩归玩的,对方的态度认真了,她自然也跟着认真了。也因为看他很好说话,是一个很懂得变通的人,她也就又提了一嘴。
  “首长,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想说给你听一听。”
  “哦?你说。”领导很感兴趣,也表示出了对蒲苇的重视。
  “我想,任何东西制造出来,只有去使用,才能实现它真正的价值。你们要是造出很多扫雷器,何不把我们这狼雾山,当作第一个实验场?
  这可是天然的地雷场地,远远要比部队模拟出来的实验场,要好上太多了。就因为它天然,才更接近真实战场,才能真正锻炼工兵的真正本事。而且,埋藏已久的地雷,因为环境的年年变化,在排雷难度上,应该更富有多样性和挑战性,同样的,也更能锻炼人。
  再有,这一条,是有些出于我的私心了。我想着,若能有部队出马,尽快排除这狼雾山上的地雷,那么对我们村,对这整片地方,都是一件好事。往大了说,这其实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是应该值得嘉奖的。你说,对不对?”
  对!
  太对了!
  领导再次兴奋,在心里暗暗赞美的同时,忍不住用一种全新的目光,重新去审视蒲苇。
  很难相信,面前这位曾经是个傻子,也很难相信,她竟然只上了几年的学。她这种遗传自祖上的做东西的本事,他还可以看做是匠人的耳濡目染和某种天赋,但是她能提出这样的看法,却已经是具有战略性的眼光了。
  可造之材!
  他当下心里就晃过这个念头。
  没顾得上去回答蒲苇的询问,而是急着向她伸出了橄榄枝。
  “丫头,你想不想参军?我先给你搞个技术岗位,如何?”
  蒲苇微微一愣,乐了。
  “呵呵,你开什么玩笑呢。”
  “不,我没开玩笑。听说你力气很大,那身体素质肯定过硬,适合当军人。你还有脑子,好好干,未来当军官,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蒲苇真乐了。
  谁能想到,她昨日才和男人谈拢,欢迎他退伍返乡,今日,男人的领导,反倒是邀请她去当军人,离开这里。
  她要是答应了,那才是傻呢。
  而且,在末世,她一路冲在前线,早就够了。现在换了一个地儿,混吃等死,就是她的第一大人生目标,她干嘛又要让自己那么累、那么拼啊?
  所以,她必须要拒绝啊。
  “我呢,是个胸无大志的人。活着,就为了吃饱吃好,然后,要能优哉游哉地吃饱吃好,那这日子,实在是不能更美了。其它的,我就是凭着点兴趣,瞎捣鼓的。指不定没激情了,就什么都捣鼓不出来了呢。你啊,可别高看了我。”
  蒲苇笑嘻嘻的,挺没正形的。
  领导有些可惜,但强扭的瓜不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他是不会干那强人所难的事的。
  于是,这事就这么轻飘飘过去了,就跟彼此开了一个玩笑似的。
  领导让手下人打包东西,准备要走。然后留守在蒲苇家的战士之一,就凑到了领导的身边,示意有事情要私下报告。
  领导挑挑眉,把战士给带到了一边,微微侧身低头,听着士兵给他咬了一阵的耳朵。
  听完之后,领导来到蒲苇的身边,就是嘿嘿一笑。
  “看来你这好东西不少啊,昨天那既能挖地又能砍树的工具呢,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蒲苇眯眯眼,看了眼那“打小报告”的战士。
  那战士估计是心虚,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别开了眼,看起了屋顶。
  领导就道,“哎,你看他做什么。快快,赶紧把那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可告诉你,好东西是不能藏私的啊。”
  蒲苇翻了翻白眼,“你这是什么歪理。就是因为是好东西,所以才必须得藏起来啊。”
  是她失误了,没把那工兵铲当一回事。
  当时只是为了干活便利,就给自己做了一把在末世应该算是普及了的加强版工兵铲,既拥有之前各代工兵铲的优点,又发掘出了作为强效杀伤性武器的那一面。
  对于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来说,拿着那玩意,打普通丧尸,基本上对着脑袋去,无论是砸,还是砍,还是削,那都是一下一个的。就是应对低级异能丧尸,那也是很具有杀伤力的。
  她现在有预感,她那工兵铲,估计要保不住了。可是,那真的是废了她老鼻子的劲做的啊,困难程度,都能比得上造很多个扫雷器了。因为,现在可没有特级钢材一说,那工兵铲的材料,真的是她用异能,一点一点改造出来的啊。
  是她的大宝贝啊!
  用的时候,她是没当一回事,随便用了,但这要给出去了,那就是在她身上割肉啊。
  颓丧着,她却不得不将那工兵铲给拿了出来。心里在暗暗骂那战士的“吃里扒外”。你说,这人眼睛长得这么尖做什么,看过一遍,就给记住了。而且,都吃了她的肉了,竟然还不知足,还惦记上她的其他好东西。
  哼!
  下次不给他肉吃了!
  等她把那把集合了后世所有长处的工兵铲一拿出来,别说是领导,就是其他的战士,那眼睛都亮了。
  有那胆子大的,干脆就凑过来,围着那铲子,个个眼神灼热的,就像是狼遇见了兔子。
  “首长,这个要得,要得!”一人激动地忍不住飚了点家乡话。
  首长呵呵一笑,抚摸那铲子,就像是在抚摸他的心爱之物。
  “那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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