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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是怎样被坑爹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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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几乎哭晕过去,值得庆幸的是休息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哭声。她靠在林灵肩上,整个人呈现半昏迷状态,脸上的妆花成一片,眼睛和嘴唇全都肿了起来。林灵用手掐了一下轻歌的人中,她幽幽睁开眼,才说了一句“林灵学姐”又开始流泪。
林灵连忙掏出纸巾替她擦泪,“轻歌,你不能再哭了,待会出去他们看到你的样子,会很奇怪的。”
她忍住心中巨大的悲痛,接过林灵手里的纸巾,擦了擦眼睛周围哭花的妆。
林灵扶她到椅子上做好,见她仍是一脸哀痛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你现在既然已经知道这一切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轻歌的声音已经沙哑。
“其实,我拿这四封信给你看,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至善所做的一切,你毕竟已经是宋白的未婚妻,你们的关系已经在媒体面前公布了,如果你现在又跟至善有任何瓜葛,对你对至善都不好。我也不希望,因为我将信拿给你,使得我公公家和宋家的关系僵化,轻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轻歌缓缓地点头,表情破碎呆滞。
林灵将手放在轻歌的肩上,又说:“你们保持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你和宋白结婚,也是至善的心愿,他想看你获得幸福。如果你现在突然回去找他,他知道自己的谎言被你识破了,他会很尴尬也会很难过的,因为他之前为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的。而你,轻歌,你要怎么面对宋白,要怎么面对媒体呢?你是一个公众人物啊!”
轻歌浑身开始发抖,双手紧紧握成拳,指尖的指甲刺破皮肤,手心早已是鲜血淋漓。她丝毫不感觉疼,因为心底的疼痛胜过手心的疼痛千倍万倍。小纯子,他爱她,他仍然爱她啊!她怎么能在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后还对他不管不问呢?可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重新回到他身边去帮助他照顾他?她内心无比悲痛,仿佛就要绝望了。她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如林灵所说的那样,保持现在的状态吗?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她们在休息室里待了许久,久到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打电话过来催促。轻歌是今晚的主角,她不能避而不见,所以林灵帮她匆忙整理了一下妆容,与她一道回了大厅。轻歌的眼睛红肿,即使重新上了妆,还是看得出刚刚哭过,好在大厅里那些离他们距离较远的宾客看不见。
宋白问她:“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轻歌说:“没什么,只是和林灵学姐聊了一些大学里的往事,心里有些伤感,忍不住哭了一下。”
宋白低头看她,有些不屑的说:“你们女人真是无聊,一点点小事就伤春悲秋的。”
轻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轻歌又失眠了,宋白搂着她睡得很沉,轻歌却一点睡也没有。借着微弱的光线,轻歌转头看沉睡中的宋白,一样的面孔,一样的俊逸,搂着她的样子很安逸,就像是搂着最宝贵的东西。轻歌鼻子微酸,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而小纯子已经不属于她了。轻歌明白,人活于世,凡事不能都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即使此刻心中仍然忘不了小纯子,她也必须将小纯子彻底放下,她要和这个男人结婚,这是她不可逃避的责任。
轻歌闭上眼,小纯子,就把他当成一个久违的故人吧!尽她所能,为小纯子找一个更好的大夫,让他接受更好的治疗。让小纯子的生活过得更好,让小纯子更能专心致志的从事他的研究,这是轻歌唯一能为小纯子做的事情了。不管小纯子愿不愿意接受,她都会去做的。
渐冻人,想到这三个人轻歌心中再一次抽痛。
多么残忍的病啊,记忆感觉和智力是完全正常的,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像被冰冻一样,一点点的丧失活力,一点点的无法运动,直至死亡。
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绝症面前振作起来,和死神赛跑,坚持不懈顽强坚韧的同命运做斗争,为理想和信仰去努力奋斗。
轻歌为至善而感动,也为他而感伤。
自那天起,轻歌开始关注一切与渐冻人有关的内容,寻找全国最好的治疗渐肌萎缩侧索硬化症的医院及大夫,了解治疗这种病的方法药物以及食物。在这样的疾病面前,物理疗法配合食物理疗中医针灸可以达到非常不错的效果。
轻歌所做的一切,并不能逃过宋白的眼睛,陈琪早已将轻歌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了宋白。轻歌在替至善找寻资深针灸师时,宋白打电话过来询问她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忙什么。轻歌知道这件事是瞒不过宋白,她也没打算瞒他。她心里是问心无愧的,她只是想要帮助至善,并没有要回到至善身边的意思,所以她将至善的病情和她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白,她希望宋白能尊重她,并且理解她为至善所做的一切。
宋白的反应出乎轻歌的意料之外,他在电话那头大发雷霆,并疾言厉色不让轻歌再与至善接触一分一毫。
轻歌一瞬间急火攻心,她痛心疾首的质问他:“你答应过要尊重我理解我的,你答应过的。”
宋白就像疯了一样大吼:“答应你去跟你的初恋情人重叙旧情?我是个男人,不是圣人,要我答应你,除非我死!”
“宋白!”轻歌大喊,“我只是要帮小纯子,他已经患了绝症,你为什么连这点容忍之心都没有?他都已经那样了,难道你还要跟他争风吃醋吗?”
“小纯子,你叫得可真亲热,你对我怎么从来就没有那么亲热的称呼?夏轻歌,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明年的一月四号我们就要公开结婚了,你不注意自己的名誉,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我的名誉还有整个至诚传媒的名誉?我可不希望媒体到时候发出来的报道说你夏大明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够了!我夏轻歌从来身正不怕影子斜。”轻歌气得浑身发抖,“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会信守承诺尊重我考虑我的感受,我才把小纯子的事统统告诉你。你说你会改掉那些毛病,你说你会尊重我为我考虑,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放屁。宋白,我告诉你,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即使小纯子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重回他身边,我只不过是想帮帮他,想为他做点什么,你竟然是这个态度,你的薄情和冷漠让我心寒,你永远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着想,我瞧不起你!”
轻歌又一次挂断了电话,然后挂机。她冷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陈琪,极度气愤之余吐出两个字:“狗腿。”
陈琪孤零零的站在后方,握紧拳头,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作者有话要说:唉~~
☆、第五第八章
轻歌是铁了心要帮至善的;她索性打电话把后半年的通告全推了;然后在N大附近租了套公寓临时住下来;又直接换了手机号码,和所有人玩起了失踪。
至诚传媒这边找不到轻歌,整个公司已经乱成一窝蜂;宋白气得在办公室又骂人又摔东西;一干下属只能远远的站着挨骂;大气都不敢喘。宋白扔出一堆材料;怒吼着:“就算把全中国翻过来;也要把夏轻歌给我找出来!都愣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找人!滚啊!”
办公室里的一群吓得面色苍白;听到老板这么说,一溜烟的全跑了。
宋白回过身;看到陈琪还站在那里,拿起一张纸揉成团就往陈琪脑门砸去。
陈琪老老实实的挨了一下砸,一脸的委屈。
“你是怎么看的人?那么大一个活人你都会把她弄丢了?”宋白气得脸色发白,额上青筋暴跳。
陈琪红着眼说:“她又不是小孩,有手有脚要走我哪能拦得住?”
宋白知道陈琪说的没错,但他还是生气,一想到轻歌可能已经在至善身边,他就觉得胸口怒火难平,整个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一样。
陈琪走上去挽住宋白的手,委屈的说:“她根本就没心没肺,你对她那么好,她一点也不领情,你又何必这样呢?”
宋白冷冷斜了陈琪一眼,却没有将她推开,而是用冷漠的语气说:“等我和她结婚以后,你就离开至诚吧!”
陈琪心底一沉,“你要赶我走?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要赶我走?”
宋白忽然死死掐住陈琪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会给你留足后路,但你要是敢让轻歌知道那些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更会让你全家生不如死,你听明白了没有?”
陈琪泪光莹莹地看着眼前这个绝情心狠的男人,颤抖着说:“宋白……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狠……我爱你啊!”
宋白将她往后一推,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爱你,打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是你自己要贴上来,怨不得我。”
陈琪跌坐在地上,目光悲切,她低下头试去泪水,忽然又说:“等你和她结婚以后,我会离开,我只希望,她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让我陪着你,好吗?”
“随便你。”宋白丢下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轻歌并不知道宋白和陈琪之间的奸情,她此时此刻就在N大的校园里闲逛,戴了墨镜打了遮阳伞,别人也认不出她是谁。正午时分,学校里的道路上全是下了课准备到食堂吃饭的学生,三三两两结伴同行,边走边议论着他们感兴趣的话。轻歌看到他们,又想起自己大学时候的生活,每天也是这样,同小乖妮妮她们一道去上课,下课后又一道去食堂吃饭。
那些日子,悠闲而美好,却静静随流水而去,再也不复存在了。
她走到实验楼的时候,看到一名男生背着一个男人走出来,将他放在轮椅上后,又推着他沿着中央路一直往西走。她一眼就认出坐在轮椅上那个男人是至善,她跟上去,从男生手里接过轮椅的推手,那男生奇怪地转头看她,轻歌则用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男生恍悟过来,眼前这女子不就是夏轻歌么?是他们贺老师曾经的恋人啊!微博上早已把夏轻歌跟贺至善的大学轶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又岂会不知道。
男生赶紧退开,让轻歌接过推手,推着至善继续往前走。
轻歌转过身,用口型对男生说了两个字:“谢谢。”
至善并不知道身后推他的人已经换了,他仍然以为是自己的学生在推他。
来来往往的学生对这个身体有残缺的老师已经习惯了,他们只是好奇今天推那位老师回家的人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那女子的墨镜相当大,几乎遮住她半张脸,墨镜以上的额头被留海遮住,整张脸只看得到一个小巧的下巴。饶是这样,要认出轻歌并不难,多看几眼还是可以认出来,只不过轻歌走得很快,其他人还来不及多看两眼,她就推着至善走过了。
至善不大明白为什么今天看他的人变多了,他对身后的人说:“送我到牌坊那里就可以了,我会打电话让家里的人下来接我的。”
轻歌没有答话,依旧推着至善往前走。
至善以为学生听到了,只是没有答话,所以他也没再多说什么。
推到牌坊的时候,轻歌停下脚步,至善从公文包里取出手机,开始拨打自己家里的座机。轻歌知道他要打电话让杜先进下来背他,所以也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上,不发一语。
杜先进很快就下来接至善了,当然杜先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至善身后的轻歌,他愣了一下,随后结结巴巴的说:“夏、夏轻歌?”
至善身体一僵,猛然回头,看到轻歌正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他声音僵硬的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轻歌淡笑着回答:“来看看老朋友,不应该么?”
至善不知如何接话,腹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轻歌说:“老朋友来看你,难道不请我上去吃顿饭?”
至善表情尴尬,只得说:“如、如果你不嫌弃,就一起上去吧!”
轻歌欣然一笑。
杜先进背着至善上楼,轻歌则在其后帮他拿轮椅。
轻歌在至善家里吃了一顿不算丰盛的午餐,整个过程轻歌都是满面笑容的,至善却食不知味。用过午餐后,她推至善到客厅休息,方便杜先进收拾餐桌。她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至善,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至善不解:“你……?”
轻歌掏出自己的手机,在手中把玩,然后找到音乐播放器,开始播放那首曲调悠扬的《真爱》,熟悉的低吟,熟悉的旋律,在不算大的客厅里缓缓响起。183club娓娓唱来那段记忆犹新的歌词:
记忆像游乐园般精采,我们像对恋人相爱,幸福是应该不会是当然,只怪我们都太贪玩。
思念像云朵般柔软,而你静静躺在我胸怀,我像是任性走失的小孩,紧紧抱着孤单。
我们都曾经明白也都曾经遗憾,错过了爱就难以重来,不要害怕去坦白怕容易被你宠坏,忘了该与不该。
到哪里找回真爱找回所有遗憾,爱的真相就能够解开,多给我一些片段拼凑未知的意外,失去记忆最初的爱。
我是被你遗忘的精采,你却带着记忆离开,心跳是我们唯一的呼喊,提醒我们曾经相爱。
你的笑像阳光般灿烂,小心翼翼藏在我口袋,在我脆弱时给了我温暖,谁也无法取代。
但我们都曾明白也都曾经遗憾,一旦错过就难以重来,不要害怕去坦白怕又容易被宠坏,忘了该与不该。
到哪里找回真爱找回所有遗憾,爱的真相就能够解开,多给我一些片段拼凑未知的意外,失去记忆最初的爱。
歌曲播放,客厅里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许久,轻歌仰起头,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她长长的叹了一声,说:“小纯子,这些年来,我的手机铃声一直是这个曲子,不知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首歌的歌词,这里面的故事,我总觉得离自己很近很近,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
至善的头微微低着,没有说话。
轻歌喃喃地念着歌词:“爱的真相就能够解开……爱的真相竟是这样的,只是,我们都明白了,一旦错过就真的难以重来了。”轻歌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吸了吸鼻子,转向至善轻声说:“你一直以来是采用什么方式治疗的?”
至善猛然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轻歌微微点头,回以他一个了然于心的微笑。
至善苦涩一笑,眼中已有泪花,“你都知道了……你不应该回来的……”
轻歌走到他身边,蹲□,握住他的双手,仰头凝视着他的双眼。“无论我回不回来,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小纯子,让我帮你,好吗?”
他看着她,她亦看着他,两人相互注视了许久。
至善抽出自己的手,“如果你的未婚夫答应你帮助我,那我就接受你的帮助。”
轻歌心中一痛,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还想着她。“这是我要帮你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至善将手放在轻歌的肩上,“轻歌,你是一个公众人物,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公诸于众,在法律上你们虽然没有任何约束,但在道德上,你们之间并非没有任何束缚的。如果他同意和你一起帮助我,那我会很开心的接受,无论从各个方面来讲,这样的方式都是最好的。媒体会报道你们夫妻齐心从事慈善,也会褒奖他不计前嫌,帮助已身患重病未婚妻子的前男友,你们可以赢得很多美名。”
“小纯子!”轻歌站起身,痛心疾首的哭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处处想着我,你就不能为你自己想一想吗?什么狗屁公众人物!什么狗屁未婚妻!统统都是狗屁,都是狗屁!我不要什么美名,不要什么荣誉,你只要你好好的活着,这难道都不行吗?”
至善拉下她,轻抚她的黑发,轻柔地说:“我终有一天还是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想让我毁了你的名誉和未来,所以答应我,如果真的要帮我,就和他一起帮我,否则,我不会接受你的帮助的。”
轻歌扑进至善怀里嚎啕大哭。
至善只是静静的拥着她的肩,让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哭泣。
离开至善家后,轻歌一个人在租的公寓里想了许久,她必须要帮助至善,要让他接受更好的治疗,所以她只能再去找宋白,说服他,让他同意和她一起帮助至善。她靠在沙发上,右手拿着自己原来那个号码的SIM卡,她盯着那张小卡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将小卡换进了手机里。
才一开机,就接到好几百条短信提示,全是她换号的这段时间别人拨打这个号码的提示。轻歌一条都没看,全部删掉了,找到宋白的电话,拨了过去。
轻歌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电话使她整个人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开始。电话很顺畅的接通了,她以为会听到宋白的声音,却万万也想不到听到了陈琪的声音。
陈琪拿着电话说:“哟,我们都以为失踪死了呢!你还打电话回来干什么?宋白早对你不耐烦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轻歌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一颗心犹如坠入了冰窟之中,“陈琪……?你、你怎么会拿着他的电话?他人呢?”
“他人?呵呵。”陈琪笑得无比讽刺,“你还会关心他的人呀?那我告诉你吧,他在洗澡,至于等一会儿我们会做什么,你不妨不要挂断电话,听一听就知道咯!哦对了,我忘了提醒你,一定要录音,这样你才有捉奸的证据嘛!”
轻歌猛然跌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脑子里浑噩一片。这是什么情况?究竟是什么情况?陈琪和宋白在一起,他们居然背着她在一起!她很想恨恨地挂断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声音令她作呕,可她却触不下那个挂断键,她要听,她要听着宋白是不是真的做出背叛她的事。
陈琪似乎已经猜到轻歌的反应了,呵呵一笑,对着电话说:“我开免提了,你可要听好啦!”陈琪看了一眼宋白的手机屏幕,依然是通话中的显示,她知道轻歌已经在听,所以她把免提打开,然后又将手机端端正正的摆放在的床头柜上。
宋白很快就洗完澡出来了。
陈琪甜甜的腻上去,搂住他的腰,说:“你终于洗完了。”
宋白捏住陈琪的下巴,冷笑说:“小贱/人,等不及了?”
陈琪在他怀里妖媚地扭动身体,伸手打开他的浴巾。
“骚/货!”宋白冷哼一声,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们很快就进入了高/潮,陈琪在床上叫得特别大声,生怕电话那头的轻歌听不见。她一边叫一边配合着宋白,嘴里还不忘记问他:“宋白,你喜欢我这样吗?”
宋白身下的动作并非停止,他恨恨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冷笑说:“喜欢你在床上骚得像发春的母狗。”
陈琪由此叫得更加大声。
轻歌再也听不下去,满面泪水的点了红色的挂断键。宋白和陈琪之间早有私情,她却愚昧的从不知道,也许每一次她和宋白争吵过后,他都会去陈琪那里寻找慰籍吧!她扑在床上,面埋在枕头里,压抑地痛哭着。她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人凌迟般的剧痛?宋白背叛了她,她该恨他的。
她狠狠地咬紧下唇,指甲嵌入皮肤之中,她要同他一刀两断,她要彻底同他一刀两断!
轻歌坐起身,擦干眼泪,补好妆,戴上墨镜,提起包包出门去。轻歌打车赶到南京南站,随即买了一张最近的高铁票坐回上海。下了火车,她又马不停蹄的打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里冷冰冰没有一个人,床铺也是整整齐齐的,她庆幸宋白和陈琪不是在她这里做的苟且之事。她拿出手机,拨通宋白特助的电话:“我是夏轻歌,告诉宋白,我在我的公寓这里等他,我只等他四十分钟,过时不候。”
李特助犹如惊弓之鸟,立刻给宋白去了电话,好在此时宋白和陈琪的战斗已经结束。李特助将轻歌的话一五一十转达给宋白,宋白整个人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穿上衣服撇下陈琪就开车赶往轻歌的公寓。
在等待宋白的四十分钟里,轻歌早已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毕,抬手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三十五分钟了,还有五分钟,他再不到,她也不会再等了。
离开后,她会发布一份申明,她跟至诚传媒副总宋白彻底脱离关系,同时她与至诚传媒的合约两个月后到期,届时她也不会再续签,她将寻找新的经济公司。
不管这份申明发出来后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她都会倘然去面对的一切。也不管这份申明是否会彻底切断她的演艺之路,她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完成这件事。
从此以后,她和宋白再无瓜葛。
轻歌闭上眼,死死地咬紧牙关。还有两分钟,宋白,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或许你现在还在陈琪的温柔乡里,或许真如陈琪所言,你已经对我厌烦,或许你根本就不会来。我还是会等你四十分钟,至少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我和小纯子在一起的时间都要长。我不敢说自己对你毫无感情,你和陈琪在一起的时候,我亦是心如刀割的。宋白,别怪我,是你逼我下定决心离开你,你已经让我对你失望透顶了。
时间到了,轻歌提上包,拉起行李箱,往房门走去。在她伸手拉门的一刹那,房门打开了,宋白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外,看着她的表情带着惊喜。随后,宋白看到了轻歌手里提着的行李箱,他的脸一瞬间变得铁青了。
宋白一个箭步上前扣住轻歌的手,“你又要走?你又要去哪里?”
轻歌极力忽略手腕传来的痛楚,用平静的声音对他说:“宋白,我们分手吧!”
宋白怔了一下,然后怒吼一声:“你休想!”他恨恨地将她推到在地,又上前将她摁在地上,整个人的表情已经严重扭曲变形,平时看起来无比俊逸的脸庞此时显得尤其骇人。他掐住她的脖子,“你这段时间都跟他在一起对不对?你要跟我分手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对不对?夏轻歌我告诉你,你休想!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跟他在一起!”
轻歌呼吸困难,右手拿着手机,找到那段录音,当着宋白的面放了出来。
当他那一句“小贱人”响起的时候,宋白的脸色在一瞬间死白下去,他仰头长嚎:“不——!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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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章
轻歌被宋白软禁了;她被关在自己的公寓里;窗户全部被钉死;房门也从外面加了锁,她根本无法逃脱。
一开始她想了很办法逃走,装晕装病痛;或是趁宋白不防备的时候在他身后给予他重重一击;各种方法她都试过;全部失败。
到最后;宋白请了一位家庭医师和保姆。医生每天给轻歌注射一定剂量不伤害身体的镇静剂;让她想闹想跑也抽不出力气来。保姆会替她准备一日三餐,她大多数时候根本不吃东西;但她也死不了,因为家庭医生会给她注射葡萄糖和营养液。
这样的日子就是像是身在炼狱一般;她每天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卧室的窗户早已挂上厚厚的黑色窗帘,即使是白天,房间里也是透不进一丝光,只有床头那个台灯散发着微弱的橘色光。
宋白每晚都会回来睡,当浑身无力的轻歌奋力避开他时,他就会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暴躁地将轻歌按在身下,疯狂蹂/躏。这种戏码几乎每晚都会发生,轻歌毫无还手之力。
他每次占有她的身体时,她都会在他耳边骂他是个疯子,骂他是没有人性的畜生。她的鄙夷和辱骂只会换来他更暴躁的对待,他恨恨地占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在她的身体各处留下大大小小的咬痕,仿佛这样就可以证明她是专属于他的。
发展到最后,她越骂他,他反而越兴奋,整日整夜的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癫狂了,他爱她爱得已经变态,心理严重扭曲。她憎恶他,却又怜悯他。她也不骂了,就像死鱼一样躺着,毫无生气。
她累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他是一个疯子,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她已经砧板上待宰的鱼,还有什么可挣扎的,或许哪天他气疯了,就会掐死她的。她几乎已经绝望,因为她知道宋白完全有能力控制她一辈子,让她永不见天日。
宋白钳住她的双手,一次又一次毫不怜惜的占有她,他阴森森地说:“你骂啊!你骂我啊!你以前不是骂得很欢快吗?你接着骂啊!”
轻歌根本不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动。
他几乎是一瞬间怒吼了起来,抓住她的双肩疯狂地摇晃,“我叫你骂我你听到了没有?你骂我,骂啊!”
轻歌睁开眼,嘴角凝着一丝冷笑,“我不会再骂你了,你不就是想让我骂你,然后满足你心理变态的想法吗?你不就是认为,我骂你,说明我还会为你生气,说明你在我心里还有一点点地位吗?宋白,你真可笑,你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你得不到,就要拼命伤害,哪怕只为博得对方一点点注意。我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你就使劲折腾吧,就算我死了,我的灵魂也不会属于你。”
宋白嚎叫起来,痛苦万分的嚎叫起来,他的眼中霎时盈满了泪,“你好狠啊,夏轻歌你好狠啊!你知道怎样会让我最痛,你真的好狠啊!”
“是我狠吗?你问问自己的良心,当你和陈琪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你想过我吗?我可以告诉你,我失踪的那段时间的确去找了贺至善,可是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要帮他治病,他却要求我取得你的同意后才肯接受帮助。他那么为我们着想,为你的心情考虑,你却是怎么做的?宋白,你在他面前就是一坨屎,你连他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宋白整个人呆住了。
“我那时打电话给你,我想取得你的同意,希望你跟我一起帮助至善,他现在已是一个身患疾病的残疾人,帮一帮他做一做慈善又会怎样?可是我万万也想不到,我会听到那一切。你和陈琪之间早有奸情,是我自己愚蠢没有发现,我怨不了任何人。但是,现在我知道,宋白,你让我失望透顶,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连恨都谈不上了。从今往后你于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
“不!不要!”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恐惧起来,他惊慌失措地抓住轻歌的手,“不要是陌生人,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我错了,以后你说我什么我都改,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求求你原谅我,不要不理我,也不说跟我成为陌生人这样的话好不好?”
“我已心死。”轻歌幽幽地吐出四个字,闭上眼不再说话。
宋白颓然地倒在一旁,一颗心已落入了无底洞中。
轻歌以为,她一辈子就这么过了,永远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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