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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宠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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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也就越发好奇万妙涵害卫珍珍的原因了,而梁斌接近她,目的应该也是卫家兄妹。他能这个时候选择把事挑开,也真算得上胆大妄为,干脆果决了,这个世上,大多数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其实她哪里知道,卫锦煊实在棋高一筹,梁斌也是有自己的门路的,自打昨天表妹把自己做的蠢事得意洋洋告诉了他,他派人前后调查了一番,然后得出了个特让人纠结的结论,不摊牌不行了,与其被警察找上门,还不如迎头直上,私下里把事情说开的好。
唯一可惜的是,过去几个月的筹划算是全打水漂了。
挂了电话,张思宁有些泱泱的提不起劲,说实话,真不想做这个传声筒,梁斌这个电话,绝对是打脸,把她的脸在卫锦煊面前打的啪啪响,丢shi人了!
可再不乐意,这个电话也得打,张思宁拨了她家卫先生的电话,绷着声音,特一本正经,特严肃的把梁斌的话重复了一遍,根本就不像平时打电话时软糯娇气的声调。
卫锦煊何其精明,当然明白她为什么不高兴。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小丫头明显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自然不会再揪着不放。
柔声说,“思宁,这件事我来处理,今晚我可能会回去晚一些,不用等我,困了就先睡,乖。”
张思宁想问他万妙涵到底是什么身份,可这会儿又深觉丢脸,想了想,就什么也没问,跟小白兔似的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这叫什么事儿啊!
在床上滚了三圈,张思宁抱着枕头开始思考,她想起刚才梁斌说的,妹妹年纪小,做事鲁莽什么的,戚,再鲁莽也不能干这缺德事啊,害得人丢了跟手指,半个耳朵,虽说也许吴婶是咎由自取,但那位李大姐应该很无辜吧?
话说万妙涵今年都25了,比她还大一岁,这年纪还算不懂事……呵呵,亏得梁斌脸皮厚能说的出来。
只是这整件事都透着诡异,她想破脑袋也推测不出真相,主要还是对内情了解太少,不过卫锦煊知道的肯定多,所以刚才他接到电话时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似的。
张思宁本来是想等卫锦煊回来的,不过等着等着就趴床上睡着了,一觉睡到了隔天早上。可能是心里记挂着事,醒的就早。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搂着,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卫锦煊英俊的脸。
睡着时的他,有股与平时不一样的干净气息,睫毛长长的,好像比她的还要浓密似的,真好看。
也许是她的视线太灼热,卫锦煊没多久就被她给盯醒了。他懒懒的抬手揉揉她的头发,“醒了?”声音是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张思宁头一回觉得,他的声音也可以用性|感来形容。
“嗯,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她竟然睡得那么死,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快三点。”说着,他翻了个身,把头抵在她的脖颈处,“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确实还早,外面的天刚蒙蒙亮,顶多也就六点左右。
快三点才回来,张思宁心疼他,也不急着追问事情的具体走向,由着他抱着自己继续睡,她也跟着睡了个回笼觉。
话说,她昨晚睡得也不早,估计是凌晨两点那样,所以让她继续睡,她也睡得着。
这一觉睡到快九点钟,还是睡得最晚的卫先生先醒的。男人嘛,早晨的时候精力都比较旺盛,怀里搂着身娇体软,香喷喷的爱人,手就像有意识似的这摸摸那捏捏,等张思宁醒来的时候,自己下|身已经被攻陷了………_…||
在床上陪着做了一个多小时晨运,张思宁累的差点再睡过去。卫先生却神清气爽,如果他抽烟,估计这会儿会点根烟抒发下自己的惬意。
软绵绵的窝在卫锦煊的怀里,张思宁问,“你昨晚见梁斌了?”
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卫锦煊语气平平的答,“见了。”
张思宁一听,来劲了,在他怀里往上蹭了蹭,头枕上他的肩窝,好奇的问,“那到底怎么说的,万妙涵和珍珍以前是亲戚,和你也是吗?”
卫先生眼睛往下瞟,嘴里回应着,“万妙涵的哥哥是珍珍的前夫。”
神转折!
张思宁刚想催他继续说,胸|口就被人捏住了,她脸红红的,精致的面颊上晕染出了妩媚的殷红,漂亮极了。嗔他一眼,他却得意的挑眉,手依然肆意的揉弄,张思宁无语,却也不阻止,只更往他怀里凑了凑,咬了下他的耳朵,娇声问,“然后呢,珍珍不是已经和那个渣男离婚了,为什么渣男妹妹还回来害她?”
逻辑不通啊。
卫锦煊放开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改搂她的肩,先把前因告诉她,“珍珍的前夫叫岑江。岑家祖籍香港,上世纪六十年代移民到了美国,在那里创立了岑氏企业。岑氏规模一般,但在美国华人中也是挺出名的家族。岑江是岑家唯一的男丁,珍珍当初能嫁给他,其实也是沾了卫氏的光,虽然她跟着我母亲生活,但毕竟是卫家的骨血。岑江这人我只见过几面,桀骜不驯,又刚愎自用,当时我就觉得他不适合珍珍。但珍珍对岑江用情很深,我这个多年不见的哥哥说的话,她当然不会听,一意孤行嫁给了岑江,结果你也看到了,珍珍为自己当初的选择付出了这样的代价。”
他语气停顿了片刻,有些怅然的叹口气,然后才继续往下说,“离婚后,两人本来应该是不会有交集了,但今年年初,岑江到医院体检,查出了白血病,需要换骨髓。”说到这里,他声音清冷了下来,“岑江是ab型rh阴性血,就是咱们俗称的熊猫血,其中ab型的熊猫血更罕见,当时珍珍和岑江会认识,就因为他们都是同类型的熊猫血,这种血型不好找,为了长久计,一般每隔一段时间会到医院抽血储存起来,防止以后如果有意外,不至于找不到同类型的血液救命。”
“珍珍和岑江就是在医院认识的,两个人也算是一见钟情了。”他说这句话时颇有些嘲讽的意味,张思宁想,就算和卫珍珍感情再一般,他们也是亲兄妹,平时也许没什么,一旦出事,总是会很在意的。
“所以岑家是想让珍珍捐献骨髓救他们家独苗?!”
见他颔首,张思宁眉心拧了起来,“那万妙涵为什么还这样对珍珍,他们家不应该求爷爷告奶奶来巴结珍珍?而且梁斌怎么也不急?”现在都六月底了,岑家人脑子有病吧?
卫锦煊冷笑,“梁斌急不急我不知道,岑家是真急了,知道万妙涵给珍珍下药的目的吗?”
“真是下药啊?她下了什么药?额,目的是什么?”
“一种制幻药剂,学名叫尾叶七星草,产于泰国,服用时间久了,会使人易怒,易躁,产生幻觉。”
张思宁听了,是这么理解的,卫珍珍本身就有暴力倾向,这个什么七星草的就是个辅助剂,可以起到推动作用,但本源上,卫小姐绝壁是个危险分子。
当然,这话她不好对人家哥哥说,就保持了沉默听他继续说下去。
“万妙涵以为,珍珍性情大变,精神状态糟糕的话,我会带她回美国医治,只要我们去了美国,就等于是在岑家的地头上,到时再使点儿非法手段,让珍珍救她哥哥也就轻而易举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
张思宁被这蠢想法惊到了,怎么听着那么假呢?!世界那么大,就算美国医疗条件确实很好,但卫锦煊也不一定非带着卫珍珍出国医治吧,中国也是有好大夫的好伐!而且就算出国,也不一定要去美国啊,英国,法国,意大利,哪不能去!
她当她家是美国土霸王呢!还使点手段……这姑娘是有多自信啊!
“你信这个说法?”
卫锦煊这时候是真叹气了,“你没见过万妙涵本人,昨天我见了,那女人,”他摇摇头,“逻辑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
☆、第75章 NO。75
逻辑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
“不是神经病吧?”她条件反射的问。
卫锦煊失笑,思宁遇到奇怪的人和事,不是想到鬼就是想到神经病,可爱的让人心酸,如果不是印象太深刻,她也不会马上想到这两种可能吧?说到底,还是吓到她了。
他摇头否认,“人是正常人,就是想法太奇特。昨天梁斌让她去给珍珍认错,你知道她怎么说的?”也不用张思宁回答,他继续道,“她说自己只是为了救哥哥,迫不得已罢了,而我,如果追究她的责任,就是恶毒,不讲理,说梁斌也帮着外人什么的,说了很多,她自己还委屈的不行,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违逆她的人都是错的似的。”
这是什么鬼!
传说中的白莲花也比她强一万倍!当自己是女王呢!
“是不是装的啊?”张思宁猜测,对于某些人来说,说谎简直和吃饭一样简单,因为担心被追究更多的责任,所以装疯卖傻。
卫锦煊道,“老孟跟我看法一样,他的眼力我还是信得过的。”
连老孟都这样说,那估计那个万妙涵真的是个奇葩。而且就算老孟和她家卫先生都看走了眼被糊弄了,但这个不是事情重点,重点是……“那结果呢?就因为她脑子有病,蛮不讲理,就既往不咎了?”
“不是既往不咎,”卫锦煊沉默了片刻,“是不能追究。”
又是神转折!
张思宁惊讶的看着他,卫锦煊揉揉她的头发,在她瞪大的杏眼上落下一吻,有些无奈的说道,“珍珍和岑江离婚后,曾经有段时间闹得很凶,最凶的一次,是拿刀削掉了岑江左手的两根手指。”在她的惊呼中,他用力搂紧了她的肩膀,没有停顿的继续说了下去,“我父亲虽然最疼卫锦邵,但珍珍毕竟是他的骨血,又是唯一的女儿,而且如果让人知道卫氏的千金因伤人进了监狱,对卫氏影响也不好。所以虽然气愤,却还是出让了许多利益,让岑家同意私下和解。”
说到这里,又停顿了片刻,一息后才又继续,“珍珍也是自那以后,精神开始崩溃,我父亲帮她摆平了烂摊子,自认已经仁至义尽,就不愿意再认这个女儿,我是她亲哥哥,不能不管她,所以将她接到了身边照顾。”
这个才是卫珍珍疯掉的真相吧?丈夫出轨,怀孕流产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因由,主因是这个,试想,一个娇生惯养,年轻张扬的女孩,用刀生生削掉了爱人两根手指……单是想想都让人胆寒,更何况是始作俑者本人呢?
张思宁对卫珍珍的畏惧在此时此刻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削掉吴婶的手指还能说是被药物影响,可削掉前夫的手指……即使她是婚姻中受害的一方,即使那个岑江是个渣,可这个做法,也太极端了,不是不同情,但若要人去喜欢她欣赏她,张思宁自认没那么大的包容心。
这个女孩,太狠,狠的让人惧怕。
卫锦煊在她耳边轻声解释,“我之前不告诉你,就是怕吓到你,现在岑家找上了门,瞒是瞒不住了,与其以后你通过别人的嘴巴知道这些,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这个别人,指的自然是梁斌。
张思宁虽对卫珍珍胆寒,却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她有个妹妹有过这样的过往,除非万不得已,她也不会主动告诉其他人,即使是自己的爱人也一样,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在意的。
她转而问,“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曾经的事,就不追究万妙涵的过错吧?”那也太憋屈了,再说岑家已经得了卫家的好处,双方达成了和解共识,那家人有什么脸再拿这个说事。
卫锦煊见她并没有追究他隐瞒的事,心里不自觉的舒了口气,他刚才竟然因为怕她为此生气而紧张……心下苦笑,这个小丫头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也没停,“当初这件事是我父亲全权处理,我只知道大概的经过,但具体的并不很清楚,昨天梁斌让我看了一段监控视频,是当年珍珍削断岑江手指的经过,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珍珍也因为精神原因不用负法律责任,但毕竟是丑闻,而且我父亲与岑家调解时签署的一些文件现在在卫锦邵手里,我即使想找岑家说事,手里没东西,说什么都没用。当然,我也可以一意孤行把那个万妙涵给弄进监狱,但她这样的情况,还有国籍问题,就算一切顺利官司打赢,也蹲不了多久的牢,与其到时鱼死网破,不如徐徐图之,所以这件事,我暂时不能追究。”
张思宁无语,“你父亲当时就没想过岑家会留下证据?”
卫锦煊脸上现出一抹似冷非冷的讥嘲,“谁知道,反正人已经死了。”
是啊,人都死了,说再多也没有。而且视频预留下备份也是让人防不胜防的事,最主要的,如果卫锦煊手里有当年私下和解时签署的文件之类的证明,岑家现在也不会敢拿视频来要挟。他们肯定是知道卫家兄弟不和,现在当家做主的是老大卫锦邵,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那就这么算了?”她闷闷不乐,主要还是因为心疼她家卫先生。岑家欺人太甚了,梁斌也不是好东西。
卫锦煊拍拍她光滑的背,“没什么算不算的,岑家敢做初一,就别怪我以后做十五,只是我现在腾不出空,等把博朗的事解决了再说吧。”他的心态其实很平和,并不特别气愤,他三十多年的人生,更蛮横不讲理的人和事都见过多次,如果回回都义愤填膺,他还活不活了,直接气死得了。
见他反应这么平淡,张思宁想了想,也不多说了,确实,比起岑家的事,博朗的事才是重中之重。毕竟珍珍也没什么事,吴婶是咎由自取,李大姐虽伤了耳朵,但也不是失去了听力功能,虽然这想法挺自私的,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当然是要先顾好自己的事才成。
“那赔偿问题呢?就算不追究,可李大姐的赔偿,还有吴婶怎么解决,都得有个说法吧,总不能让咱们出钱吧?”
吴婶会给卫珍珍下药,除了为钱,估计也没别的原因,她还记得当初吴婶和她提过的,病重的丈夫。
至于李大姐,那就纯属无辜了,只能说她运气不好。
卫锦煊道,“这些都是小事,放心,便宜不了岑家。”
“其实我挺好奇一点,就算血型一样,珍珍和岑江的骨髓也不一定配型成功吧?”如果真能因为血液相同就万事大吉,那这世上得少死多少人啊。
卫锦煊答,“你知道珍珍和岑江都是熊猫血,因为稀有,所以两人当初在一起时就做了各种器官配型,岑家也不是傻子,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也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
“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是等救命,直接过来求情不就行了,这么绕来绕去的有什么意思,还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不是更弄巧成拙?”
“谁知道,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吧,可能是觉得当年的事闹得太僵,我不会同意让珍珍救人。所以岑家就让表亲梁斌出面,想先和我套交情,有了交情,再谈事会容易一些。”说到这里,他嗤笑一声,“真是一群蠢蛋,以为走迂回路线,通过你再认识我,我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通融一二,戚,我看那个梁斌一直不这么积极,估计就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靠谱,可能他和岑江关系也不够好,否则怎么也不会这样懈怠。”
昨晚的见面他就发觉了,梁斌的表现太从容了,从容的不像是有求于人的姿态。这很不正常,卫先生虽然不待见他,但确实有些好奇,他已经让人去查这个人的底了,答案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想来,梁斌确实算是个聪明人,事情拿捏的恰如其分,知道那段视频的价值不高,也只能让他放过万妙涵罢了,至于救人……分量太轻了。
不过这些他就不打算告诉怀里的小丫头了,她越厌恶梁斌越好。
“那你会不会让珍珍去救人呢?”其实说到最后,这个才是整件事的根本。
卫锦煊早就有了打算,他说,“这件事先不急,岑家有钱,岑江还能熬一阵子,等过段日子珍珍精神稳定下来,让她自己做主吧。”这种事,除了妹妹本人,即使是他也不好拿主意。
该知道的事几乎都知道了,张思宁听了一脑袋的内|幕,看时间已经不早,都快中午了,从他怀里钻了出来,伸了个懒腰,“今天周六,你还去公司吗?”
卫锦煊点头,“夏俊那边的手续文件快准备好了,周一把过户手续办了,周二我们领结婚证。”
张思宁眨眨眼,反应过来就有不满了,“你也太随便了吧,就算领证也应该挑个黄道吉日吧?”因为早就商量好的事,所以他说领证什么的她也不惊讶,只是领证就代表是合法夫妻了,让他说的这么随便,作为一生估计只有一婚的她,难免心里不爽。
卫锦煊敲了下她的头,“就知道你这小丫头迷信。”说着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点开日历让她看,“看到没,周二这天,宜嫁娶。”
张思宁凑过去看了一眼,哼哼,“还算你有心。”
两个人在床上耗了一上午,肚子都有些饿了。张思宁先快速刷了牙洗了脸,然后跑出来接过他手里的药膏帮他涂抹,等晾干些,才帮他把假肢戴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下楼看看有什么吃的,等会儿端上来吃。”
他看着她,声音柔柔的说好。
外面的天虽然还有点阴,但应该不会下雨了。吃过饭,卫锦煊去了公司,张思宁也去了店里,因为下雨她店里的招牌一直没来得及装,许阳昨天晚上给她打电话说了,今天不下雨的话,下午就把招牌挂上,明天她订购的餐桌之类的也会到货,到时有的忙,至于卫珍珍的事,她就不管了,掺和里面除了凑热闹,其实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因为打定了主意少管闲事,所以时间好似过得挺快的,装好招牌,第二天餐桌沙发椅送到,又用了一天的时间搬搬挪挪的。周一签了剩下的过户手续,周二这天,该领证了。
☆、第76章 NO。76
周二这天正赶上七一建|军节,张思宁一大早就被卫先生从床上拽了起来。揉着眼睛看时间,竟然才六点半!?
“亲,现在连七点都不到,人家民政局九点上班好伐。”她迷糊糊的连‘亲’这个字儿都给用上了,以为是上淘宝呢!
卫锦煊看着好笑,弯着腰拧了下她的鼻尖,柔声解释说,“洗脸,刷牙,化妆,整头发,挑衣服,吃早饭,这些都算下来,时间也不算充裕了,乖,起来吧,民政局在市区,等会儿就是上班高峰,咱们尽量早出门。”
张思宁这会儿精神了些,看着眼前衣着考究,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隐约的还能闻到发胶的香味儿的卫锦煊,忍不住调侃,“卫先生今天好帅啊!”说着搂上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腹部仰着脸撒娇,“你去帮我挑今天的衣服好不好?”
卫锦煊就喜欢她腻着自己,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点着头说好,“我去帮你挑衣服,你去洗脸刷牙?”
张思宁眯着眼笑,乖乖巧巧的样儿,“放心吧,我速度很快的。”
于是两人分头行动。
张思宁现在虽然和卫锦煊住一个房间,但她的衣服大部分还搁在原来的屋子里。主要是数量太多,卫锦煊房里的衣柜两个人不够用,所以这边只放了她一小部分平时替换的衣物而已。
等她家卫先生去了隔壁她的屋子,张思宁也没有睡懒觉,揉了把脸,跳下床光着脚去拉窗帘,划拉一下,早晨还不算明艳的阳光透了进来,阴沉了好几天的禹凌在今天终于放晴了。
没有了乌云笼罩,此时的天空真是碧空如洗,既干净又漂亮,连带着看着的人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张思宁看些外面的天空,推开窗,深吸口气,杏眼愣是弯出了月牙的弧度,今天,真好啊。
接下来就是一通忙活,就像卫锦煊说的,六点半起来准备真不算早了,等两人收拾好出门,已经八点四十五了。要不是卫先生催得急,张姑凉能继续磨蹭到九点半。
今天是老郑开车,知道两人要去领证,张口就说恭喜,喜气洋洋的。
坐进车里,卫锦煊问,“身份证带了吗?”
张思宁说,“带了。”
“户口本呢?”
“也带了。”
卫先生有点不放心,“拿出来我看看。”
张思宁暗自好笑,拉开背包拉链,把里面的塑料文件袋拿出来递过去,“看吧看吧。”昨天晚上的时候两人就把各自的户口本身份证提前放在了一起,就是怕早上出门给忘了。
卫锦煊认认真真的打开文件袋看了看,发现一样不少,彩色寸照也带了,这才安下心。
因为不是情人节,七夕之类的特别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再加上他们到的挺早,所以这会儿民政局结婚登记处前排队登记的只有五六对而已,人不算多。
张思宁以为他们要排队,没想到卫先生早就安排妥当,直接找人开了后门,进去前后不到二十分钟,崭新的结婚证就已拿在了手里。张思宁一阵无语,既然都开后门了,刚才还在家里催成那样………_…||
从民政局出来,坐进车里,卫先生特自觉的把她手里的户口本还有结婚证通通收了回来塞进文件袋里,只给她留了张身份证,“这些我保管,你年轻,容易马虎,弄丢了还要补办,太麻烦。”
张思宁瞅着他好气又好笑,她连结婚证上的照片都还没仔细看呢!
收好文件袋,卫锦煊转身捏捏她脸颊,“卫太太,等会儿你是跟着我去公司,还是自己找乐子?”
张思宁:……
她觉得现在的卫先生好像全身都不正常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深蓝色的眸子蹭亮,脸上也是神采奕奕的,说的话更是……怎么说呢,好像随意了很多?不,不是随意,应该说更亲密了,语气好像唠家常一样,透着温馨缱绻,还卫太太……他进入状态好快啊。
张姑凉对此十分满意。
虽然挺想陪他的,但张思宁今天还有事呢。
“帮你打理餐厅的那个赵先生今天要带服务员去店里,我得过去看看,不过中午可以和卫先生一起共进午餐,就是不知道卫先生是否赏脸?”
卫锦煊被她调侃的笑出了声,他今天心情实在是好,如果可以,他真想空出时间和她安安静静的腻歪几天,但可惜时机不对,眼前的烂摊子一堆,时间争分夺秒都嫌不够。
……
赵先生叫赵广辉,三十来岁,中等身材,长相一般,但给人的感觉很正派,是那种很精明能干的类型。
他是卫锦煊的心腹,帮他打理很多家商铺,张思宁之前只见过他一面,对他了解不多,不过卫锦煊这样信任他,那他肯定有值得信任的价值。
赵广辉带来了二十名服务生,十男十女,他挨个把这二十个人介绍给她认识,然后说,“都培训好了,随时可以开始上班。”说着又将一叠表格递过来,“这是他们应聘时填得表格还有身份证复印件。”
张思宁谢过,也没矫情,直接接在了手里,店里现在还没开业,也没什么事,张思宁对这些初次见面的员工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勉励了几句,说了工资,聊了工作时间,这些都是之前定好的,至于店规之类的,她打算回去再润润色,不急在一时。
等她说完,就把身旁的许阳推了出来,“这是许经理,以后你们有什么事都找他,他管不了再找我。”
许阳虽说年纪还小,今年也才19,但他早就知道自己今后在店里的职位,所以这时候面对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虽紧张,却也没掉链子,说的话也是大方得体,总算没辜负张思宁对他的期望。
等该说的都说完了,张思宁就让这些人解散,三天后来店里正式报道。
赵广辉接下来又和张思宁说了厨师的事,“主厨两人,一名法国人,一名中国人,普通厨师五人,帮厨五人,这些人明后两天会到齐,到时我把人送过来。”
张思宁笑笑,“这次真是麻烦赵先生了,我是第一次开餐厅,对很多流程都不是很明白,还要您帮我培训员工,招聘厨师,实在不好意思。”
赵广辉当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客气话,据老郑那喇叭传来的可靠消息,眼前这小姑娘已经是他名副其实的老板娘了,他哪里敢摆前辈的谱儿,赶忙说,“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卫先生当初特意交代的事,我自然要用心办妥,再说都是些小事,早就做惯了,举手之劳罢了。”
等赵广辉告辞,张思宁看时间不早,想起中午说好的要和卫锦煊一起吃饭,她对许阳道,“今天店里也没别的事,回去吧,等三天后就有的忙了,你回去也想想怎么更好的管理这些员工。”
许阳腼腆的笑笑,“思宁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先走,我再检查检查门窗,今天你新婚,别在这儿耽搁了。”
张思宁见他这么务实,特别满意,笑着拍拍他的肩,“好好努力,我先走了。”
她先坐出租回了家,曹婶笑眯眯的迎过来,“思宁小姐,不对,瞧我这记性,都叫习惯了。现在可不能再叫这个了,以后该称太太了,太太,午饭都准备好了,装餐盒里了,你是现在就走,还是歇一会儿再去找卫先生?”
张思宁听到曹婶管她叫太太……嘴角抽了抽,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很多似的。但太太总比小|姐强,以前她还想让曹婶叫她名字,不过曹婶不愿意,所以一直连名带小|姐的喊,以至于后来卫锦煊那一圈人都这么喊她。
她已经可以预见到,以后一圈的人喊她太太的情形。
开车到了博朗,这次绝壁是熟门熟路的乘电梯直接到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门没有上密码锁,直接扭动门把手进去,她新任老公正伏案工作,看到她来,只抬头打了个招呼,就继续低头看文件了。
张思宁不爽,这也忒随便了。把手里的东西往茶几上重重一搁,发出一声闷响。就这都没能吸引到卫先生的注意力,张思宁不乐意了,蹭过去趴他肩头,委屈的说,“卫先生,你是不是得到手就不稀罕我啦?”
卫锦煊装不下去了,笑了一声,把她拉过来放在大腿上,“卫太太,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你老公是在忙工作。”
张思宁撇嘴,切了一声,“那是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卫锦煊故作迟疑,“要不……就算你重要?”
虽然知道他是逗自己开心,可张思宁还是忍不住怒了,伸手在他肩头拍了好几下,娇声娇气的说,“什么叫就算?你太坏了,今天不陪你吃饭了。”说着就要跳下他的膝头。
卫锦煊哑然失笑,咬了下她的嘴唇,同样很委屈的说,“做了卫太太,这脾气也跟着水涨船高啦,我可是把全部财产都给了你,你可不能始乱终弃欺负我。”
张思宁直接回他个白眼,又禁不住自己先噗嗤笑出了声,手环上他的脖子,眼睛完成了月牙,“卫锦煊,我今天真高兴,你呢,高兴吗?娶到我高不高兴?”
卫锦煊看着他,与她四目相接,慢慢凑近,两人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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