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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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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能不能被叫做,有始有终?”杨可说罢笑望着苏寅虎,他已经完全被杨可说愣了。
  成王败寇,他不得不服,就算骂的再难听,他又能怎样?只是老天能不能帮帮他,到底怎样才能让杨可将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转嫁在他身上……苏寅虎心里不停向上苍祈求着。
  “金巍,尽快安排,把梅倾卖出去,我不养吃闲饭的人,她虽神志不清,长相总还是过得去的。穷山里的光棍儿,或者大街上的流浪汉,选一个,看她运气吧。”
  苏寅虎闻声几乎要狂怒的跳起来,他没想过杨可是要玩真的,勒着他的绳子将他的脖颈都割破了,金巍让他身后的人重新封住了他的嘴,杨可淡定的说:“总之,给钱就卖,还附赠一条铁链,防止逃脱。”
  杨可说罢微微回头看着苏寅虎说:“苏爸爸,我这笔生意做的,你可还满意?若不是苏赫是男的,他可能也会成为一笔钱,可惜了。”
  苏寅虎眼珠子都快爆出来的瞪着杨可,杀猪一样的闷声嚎着,眼角的泪铺进了不太明显的皱纹,太过激动身下的椅子都快被他挣扎散了。
  杨可笑着继续说:“你应该知道苏妲己,她将伯邑考剁成了肉馅,做给他父亲吃,你想不想也尝尝?”
  杨可说完笑着转身出去了。
  金巍跟在他身后,苏寅虎屋里还有叮当的响动,能够想象到他的暴怒,杨可真的很成功的将他近乎逼疯了。
  “真的要那样对待梅姐?”金巍跟着杨可下楼,小声问他。
  杨可略一停,没有回头的轻声说:“把同春路那套房子卖掉,用这笔钱为她找一处养老院,安享晚年吧。”布团引划。
  看着她刚才还能量满满,此时就像也被凌迟了一遍的回到房间的身影,金巍不由得叹了口气,仇恨能支持她不像自己的活着,但这样活的久了,兴许就回真的变成满腔仇恨。
  到时候,她还能重新回到平静的生活中去么……
  杨可关好门,无力的靠在门上,脑海里全是苏寅虎绝望的眼神,还有挣扎的怒吼。
  这样的报复,没有让她觉得快乐,反而心里一阵阵的疼,她其实是真的想到要将梅倾卖掉的,可最后还是退缩了。
  但若是再这样下去,就会有人察觉苏寅虎这边的异状,她还能瞒多久。
  手机上有个未接,是叶一打来的。
  杨可回拨回去,叶一还真的就是恰到好处来解惑的。
  叶一慵懒的问:“姑娘,你打算将苏寅虎雪藏多久,和他接头的那个人是不是发生意外了?你做的?”
  杨可沉默的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叶一那边吹了声口哨,直接喊了声酷:“是不是鲁涛?我见过,我见过!特别欠死的一个男人,你胆子不小啊,做了他你就不怕惊动不该惊动的人?”
  “我没想那么多。”杨可平静的说,他们伤害过年念,该死。
  叶一笑的倒是一点儿不介意道:“我想办法找人尽快接替他的位置,但你这边不能再没有任何行动了,就是苏寅虎任性休假也不能这么长时间不做事,战老不养闲人。”
  杨可问:“战老是谁。”
  叶一那边又笑起来,就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说:“我想想该怎么给你形容,幕后**oss,好懂么?”
  杨可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犯罪。”
  叶一说的更直白:“不犯罪就别指望见到年绅。说起来,他今天已经犯罪了,所以你也别落下,抓紧时间啊!”
  听到年绅的消息,杨可立刻不淡定了,大声问:“他怎么了!”
  叶一笑嘻嘻的回答:“拐卖人口啊,算不算犯罪?”
  “叶一!”杨可有些怒了。
  “我说的是真的。”叶一突然就正经起来:“杨可,如果你想就这样养着一群人,自己充当大姐头,什么都不做,那我拜托你躲远一点,不要顶在这个位置上。但若是决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
  “多危险。”
  “一旦战老发现,你死无葬身之地。”叶一说罢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所以,在他发现之前,做出成绩,比苏寅虎还能带来利益的成绩,才是保命的唯一途径。他只看利益,一旦认同你,你来越南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没准他一高兴,让你和年绅夫妻档,不是更好?”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必须做出让他满意的成绩。让他不满,你死。什么都不做,我劝你干脆自杀吧。”叶一说罢又笑了,还故意吹着口哨哼着小曲。
  杨可拿着电话,只感觉浑身都凉了。
  为什么坏人总是能那样高高在上,正义在哪里?她到底该怎么办?报警么,这样的情况报警岂不是太可笑?她要见到年绅,就不能报警。
  真的要去做坏事么?可除了采纳叶一的建议,她还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呢?这么多天了,什么进展都没有,苏寅虎手下没有一个和越南有接触,苏寅虎不可能帮她。
  那么现在除了她努力去接触越南,还有什么办法呢?
  杨可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好,你找到接替鲁涛的人,就让他联系我。”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抖。
  叶一带着赞许的说:“恩,可能会有很多你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但这就和学医一个道理,开膛破肚的情景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我只能提前祝你变坏好运。”
  杨可感觉浑身力气都脱掉了的问:“叶一,你见过年绅么?”
  叶一笑笑:“这我不能告诉你,是我的筹码。”
  杨可冷冷的笑了一声,倒是笑的叶一有些不淡定:“他今天走了一趟边境,接回了一批货,据说做得很不错,有两个不听话的是他亲自催眠的。”
  刀子割心的感觉。
  杨可泪流满面,并不说话,只是倒在床上听着手机。
  她没有怨怪年绅,她知道他心里有多疼,他是那样有道义的一个人,用自己坚持的道义去做了这样的事,最难过的,一定是他……
 。。。 

  ☆、第208章 一句话,释怀

  “所以你也继续加油吧,等我消息。”叶一说罢挂了电话,该告诉杨可的他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就看这场自我发挥的表演会被他们两个人演成什么样子了。
  杨可去了卫生间。用冷水不停的浸着眼睛,太难受了又不能哭的太厉害,她不想让金巍和手下的人看出她的悲伤和难过,打掉牙掺着血吞进肚子里的感觉。
  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个夜晚不能安然入睡,即便睡着也总是能看到年绅离开的场景。那天的他站在车边,甚至没有和她道别,就失去了联系。
  同春路的房子卖了,金巍办事利落,房款拿到的同时梅倾已经住进了福利院,很凑巧的是居然就是年绅带着杨可去过的那家。布团余弟。
  杨可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梅倾住进去不久她就跟着金巍去看了她。院子里打门球的老人还在,只是比之前少了两位,院长也换了人,见到杨可很亲和礼貌。
  梅倾被安排在第二栋楼的二楼一间朝阳的房间里,屋子布置的很温馨,本来在别墅的保姆也跟着一起来了这边,她还跟着金巍一起将屋内的生活设施都添加齐全,按着梅倾的喜好还准备了鲜花植物。
  梅倾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条毯子,背对杨可坐着,面朝着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自从她撞墙以后就变的越发安静。有时候很多天都不说一句话,乖顺的像个孩子,让吃饭就吃,让睡觉就睡。
  杨可没有进去打扰她,对于她来说,梅倾欠她的其实已经还的差不多了,她也没有真想将她逼上死路,这样浑浑噩噩的了此余生,对于梅倾和苏寅虎来说,可能比死还要难受。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苏寅虎知道。”离开养老院的时候,杨可上车之前嘱咐身后的金巍。
  他并没有应声,但其实心里早就已经答应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杨可的脾气也有了一些了解,她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就好像是在积攒着能量,等关键时刻爆发,否则就会后力不足。
  她一直都在勉强自己。
  金巍问:“杨姐,你打算怎样处理虎哥。”
  “让他在别墅先住着。”杨可说罢上了车,其实她也没想好怎样处理苏寅虎,他做过那么多坏事,那些无辜受累的女孩子们,需要得到一个交代。
  在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连同他一起交给警方之前,她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回到市中心,杨可让金巍先离开。说她自己打算去逛逛,买几身衣服,金巍走后,杨可去了之前就选好的私人侦探事务所。
  她要找到安荃还有年念,就算不能去他们身边,也需要时刻知道他们的安全。几天前,杨可重新买了一只手机,告知了委托人号码,并且对他说如果找到安荃,可以将这个号码告诉他。
  下楼时,杨可看到迎面上来的人,突然觉得特别眼熟,左思右想后杨可突然抓住了来人的胳膊,那人很惊讶,若不是她是女人,一定会直接按翻她。
  他警惕的望着杨可,好像她稍有什么不轨动作,他就真的会出手一样。
  “居队长么?”杨可细声问。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然后眉头突然就松了:“你是安荃的朋友?”
  杨可点点头。
  街角咖啡厅,居队长搅着手里的咖啡,很温和的笑看着杨可说:“安荃这小子去哪儿了,好久都联系不上,很多案子没头绪我都找不到人商量。”
  杨可苦涩的笑笑,没有告诉居队长最近发生的一切,也没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安荃在哪儿。
  “你怎么自己在这儿?”多年的工作经验让居队长察觉到杨可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的,杨可微一沉默道:“居队长,你可知道一位叫杨路先的人?”
  居队长神情一变,虽然很不明显,杨可还是感觉到了,看来他是知道的。杨可亮明身份:“她是我父亲。”
  听到这句话,居队长眼里突然就带上了同情和难过,长叹一口气说:“你知道了什么?”
  杨可垂下眼小声说:“我父亲不是意外死亡,是被人设计的。”
  居队长拧着眉头道:“这件事局里也抓不到任何证据,一切都显示那只是意外,我们都觉得蹊跷,你父亲才刚决定帮助警方不久就出了事。但苏寅虎那边我们根本抓不到任何证据,他就是一个简单的商人,开了一家对外贸易公司,进口水果和海鲜,现在应该还经营着你父亲的药店,但他接手之后,连药物流向都没有了。”
  杨可想起金巍说的那句话,说他们并不是市场卖水果的,原来是这个意思么?以进出口贸易公司为盾,做着灭绝人性的事情。
  居队长望着杨可问:“你能提供给我什么?证明你父亲的死是被人故意设计的。”
  杨可摇摇头,笑望着居队长说:“什么证据都没有,我也是猜的,可能算是我父亲托梦告诉我的。”
  居队长突然就笑了,他自然是知道杨可对他隐瞒了,她一定有她的苦衷,但既然能和他说话,一定是有需要他帮助的地方。
  他继续等着她开口。
  杨可喝了半杯咖啡,沉默了很久后才问:“居队长,我父亲也和苏寅虎做过一段时间的生意,如果他没死,也算共犯么?”
  居队长有些不明白杨可的意思,但看她的神情好像只是作为孩子在探究父亲的正义感,他摇摇头说:“不是,若这样算是共犯,那岂不是每一个在犯罪团伙中卧底的公安干警都是同伙了?”
  居队长浅笑着说:“做人,只要你选择的是正义,哪怕有时候不得不为了恶势力做坏事,那些不得以,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可我父亲并不是警察。”
  “但你父亲选择了警察。”
  突然就被解开了心中所有的梗阻,居队长简单的几句话就让她释怀了。杨可看着居队长,他一直都很温和的笑着,笑容里还有这一股莫名的鼓励感,杨可眼角含泪的点点头,浅浅的笑了。
  心里默默告慰着,父亲能受到这样的赞誉,能够告慰他在天之灵了。
 。。。 

  ☆、第209章 急中生智

  “如果可以,我愿意接替我父亲的工作。”杨可犹豫再三,终于开了口。居队长凝眉看着她,这样柔弱的女子。怎么接替她父亲的工作?便问:“你会药剂学?”
  杨可摇摇头说:“不,不是同样的方式,但会达到同样的效果,毕竟我以前是苏寅虎的儿媳妇。”她能透露的目前只有这么多。
  居队长面色凝重的说:“杨可,在那些人身边是很危险的。如果能脱身就尽早脱身吧,你父亲一定也不希望你参与其中,我谢谢你的好意,但你还是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
  自从出了杨路先事件后,居队长其实心里一直都很自责,无辜的群众愿意为了正义感牺牲是好的,但作为警察,保护他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杨可感谢的点点头,没有对居队长说别的,只是留了他的联系方式,默默告辞。
  ……
  灯光昏暗的走廊,因为潮湿,密闭室内的空气有一股**的味道,年绅跟着战玥离开走廊尽头关闭那些女子的房间。经过一间间大门紧锁的屋子,偶尔会偏头向里面看。
  房间都安静极了,什么响动都没有,但从门上微小的铁窗可以看出来,每一间屋子里都有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她们身边配着婴儿床。只是有的上面有孩子,有的已经空了。
  战玥一点儿都不在乎的经过,快要到出口的时候对年绅说:“看过了是不是觉得更恨我了?”
  战玥转身看着年绅嫣然一笑道:“不过欢迎你加入,我还真没想到你的催眠术已经这般厉害,低估你了。”
  年绅沉默不语,脚步沉重的走到出口的大门处,这门就像以前安置大型服务器的机房一样,是可以内部增压的,一旦关闭就是简单爆破都无法摧毁。
  战玥出了门,仰头享受着阳光道:“这里是东南亚的主要据点,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坏,很多来这里的女人都是自愿的,生孩子能让她们脱贫致富,何乐不为?”
  战玥笑着继续说:“我们给她们提供很好的医疗,也从不会拖欠金钱。所以其实我们在这一带是很有名气的。”
  “那今早接来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年绅望着战玥,那些女人都是中国人,而且明显不是自愿来这里的。战玥略抱歉的耸耸肩说:“国内也有人依靠这个行业活着,我们只是将那些实在不服管教的带过来,毕竟在越南杀一两个人比在国内简单多了。”
  年绅说:“也就是说,她们会死。”
  战玥摇摇头道:“也不全是,看表现了,我们还是会给她们一次重生的机会的,愿意乖乖的,那自然可以活着。实在喜欢找麻烦的,那她自己就真的麻烦了。”
  年绅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心里的感觉,特别矛盾,本应难过却生出一股轻松,年念也是个很闹的姑娘,当初没有被送来越南,依旧能活着,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上天?
  人的承受能力和下限,总是会被刷新的。
  “这里其实挺好的,住久了你就会习惯,吃的东西很健康,不会打很多农药,一年四季气候宜人,我呆久了都不愿意回国。”战玥说罢搀着年绅的手臂,打算带着他在附近逛逛。
  年绅脱开她的手说:“送我回去。”
  战玥有些扫兴的看着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突然靠在他胸口,紧紧的捏住他的衣襟,抬头仰望着他一脸**的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忘了那个女人,或者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
  “这辈子,没可能。”年绅目视前方的平静开口,战玥笑出声松了他的衣服后退一步说:“很好,有骨气。”
  “送他回去,把他绑在床上。”战玥对身后跟着的四个男人吩咐,年绅要反抗,奈何力量悬殊。
  战玥没有离开,她站在床边看着手脚都被绑的很紧的年绅,一脸得逞笑着。
  “我对你的耐心够久了,真的。”战玥说着让屋里的男人都出去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年绅挣扎,可绳子绑的太紧,毕竟这是那些人的长项。
  战玥脱到只剩黑色内衣裤时,突然跪在了年绅的双腿上,两手按着他的肚子,顺着他腹肌肌肉的纹理画着圈。
  “我好歹也帮你伺候母亲直到临终,就这份情你不回应就不对。”战玥说着笑起来,将一边的文胸带子拉下来,整个人俯在了年绅身上。
  年绅眉头凝的很紧,因为气愤浑身颤抖,只能屈辱的闭上眼,战玥媚笑着手向下滑去,隔着衣服碰到了他。
  战玥笑的很风骚的说:“这里的男人总在强迫不情愿的女人,女人强迫男人的事,还真是第一次。”
  “你该感谢我的投怀送抱。”
  战玥说着将年绅的衣服全扯掉了。
  年绅瞪大双眼望着她,她特别得意,从手掌到手指,掐按捏着他的皮肤。
  年绅喉结上下移动,只能勉强将身体向背对着战玥的方向扭去,如果能开口,他还能威胁战玥,但他嘴被堵着,根本没有机会。年绅大脑飞速转着,终于决定忍一时屈辱一时,来换取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装出忍不住舒服的吟了一声,然后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战玥果然停下来,探究的看着他,他也睁开眼睛看着她,虽然眉头还是凝着,却故作羞的斜开眼,战玥又掐了他一下,年绅痛苦的闭上眼,却又是一声吟。
  战玥突然就兴奋了。她整个人趴在年绅身上,对他上下其手,还不停咬他的耳垂,年绅真的快要吐了,还是忍着配合,直到她终于撑不住,翻身而起就要行事的时候,他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的勒着嘴的布带子都在向外冒唾液。
  战玥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也很不爽的一把扯开了绑着年绅嘴的布带,疯了一般的凑在他耳边小声说:“叫吧,我给你自由,叫给我听。”
  年绅微微一侧头,凑近战玥的耳边说:“好,我只说给你听。”
  战玥更激动了,接着一阵耳语传来,她略一挣扎,从年绅身上坐起来,低头看着他说:“你敢催眠我?”
  年绅淡笑着说:“你绑着我,就是你被催眠了,我能跑到哪儿去。”
  战玥看着年绅手脚都被绳子勒出了血印子,这才放心,但作为惩罚,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垂,疼的他一阵倒抽气,还是忍着说:“意乱情迷的感觉,你难道不喜欢?”
  “什么意思?”战玥不理解的看着他,年绅目光炯炯的说:“我刚才和你说耳语的时候,你爽么?”
  战玥想了想,好像是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席卷全身,但他一停下就没了。她之前也接触过叶一的催眠,知道耳语的存在,但好像和年绅说的不一样。
  战玥警惕的看着年绅,他平静的看着她,表情看起来没有刚才那样难受了,她突然就笑起来:“原来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布女尽号。
  她自认自己不丑,年绅就是再不喜欢她,有现成的女人送上床,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
  战玥将自己身上仅剩的衣服也脱了,提着绕过年绅胸口的绳子狠狠一勒,咬住了他的下嘴唇,因为太用力,直接出血了。年绅忍着疼痛继续念起刚才的耳语,战玥也仔细听着,听着听着就感觉真如他所说,身体里一股暖流,控制不住的四处乱窜。
  她想要更多,便将耳朵贴在年绅唇边,霸道的连声音都不愿意太多的外泄出去。
  年绅暗中改变了音调,她没有发现。
  这样的耳语,是他和杨可在一起的时候,他无意中发现的,那时候和杨可躺在床上,她像只小蛇一样的缠着他,笑眯眯的问他催眠那么厉害,有没有催情的耳语?
  叶一没有说过这些,他便查阅了一些资料,又自己试验了一段时间,发现对杨可是有效果的。
  没想到在战玥身上也有效,而且他发现当女人情动之时脑垂体会更兴奋,分泌雌性激素的同时若是受到别的刺激,就能转变分泌其他激素,利于助眠。
  一番耳语说罢,战玥已经完全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年绅翻了个身,她从他身上掉下去仰在床上,年绅挣扎着站起来,因为脚不能动失去平衡又倒在了地上。
  他废了很大力气才又站起来,背对战玥站着,平静下来之后满腔怒火,他竟然差点就被这个女人给……
  屋子里没有利器,没有什么能帮他挣脱的。他仔细想想也不能做的那样明显,便又回了床边,坐上去,蜷起双脚卯足力气对着战玥狠狠一蹬,她直接被他踹的飞去了床下。
  若不是行动不方便,他真的掐死她的心都有。
  战玥醒来至少还要一两个小时,年绅终于没那么愤怒之后,移到战玥身边对她进行了错层催眠。在她的深层意识里留下了他那方面非常不行,完全不能满足她的念头之后,年绅沉默的缩在床脚,等着她醒来。
 。。。 

  ☆、第210章 新的生意伙伴

  战玥醒来只觉得后腰一阵阵疼,她自然是不知道年绅狠狠蹬了她一脚的,只以为是真的累着了,尤其她好像还接连做着春梦。
  看到年绅依然被绳子捆着缩在床脚。他什么时候居然和她都掉在了地上,战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下面,没什么痕迹,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坐起来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以前那种无缘无故就存在的喜爱突然被什么给影响了。他好像那方面不太好?他们刚才就没成?不然她怎么能无聊的睡着了。
  战玥盯着年绅极力隐藏的身体部位一眼。突然就懂了,估计确实是有难言之隐,所以只能靠催眠女人来满足她……
  “杨可也是靠你催眠她才能满足的?我真好奇,你们怎么生出孩子的。”战玥一脸不屑的笑起来,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年绅留。站起来伸伸胳膊,给自己倒了杯水。
  对她来说,喜欢男人得不到这件事的吸引力可能比得到要大的多,想来他也不过如此,看起来冷漠逼人,长相俊朗。其实只是空长一身肌肉。
  原来,不行。
  她是个现实的女人,要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花瓶男没什么必要,能满足他的男人也不少,喜欢归喜欢,再喜欢该忘记的还是会忘记。
  战玥叹口气,穿好衣服走到门口说:“过阵子有货你还是要去接的,我们之间的事,我没当真,你也没必要当真了。”要出门她觉得心里突然就生出一股可怜,转身回来将年绅背后的绳子拉松了。
  战玥走后。屋门又从外面锁起来,年绅本来装出来的一脸受打击和麻木才逐渐被冰冷所代替,将身上的绳子一点点扯下来。看着手腕已经淤紫的勒痕,他起身进了卫生间。
  将被战玥动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用杀菌香皂洗了很多遍,年绅出来后重新换了衣服,将刚才那身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也许这将是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必须承受的苦,他不怕,怕只怕常在河边走,总有鞋湿日,已经踏入罪恶的圈套,要想全身而退,那是奢望。
  杨可找到的私家侦探这么快就找到了安荃,他们还在西宁,只是换了一处地方,没有住以前的房子。安荃按侦探给他的电话打通后,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杨可。
  “杨可?杨可!你现在在哪里!”安荃语气特别激动,杨可正和金巍在外面准备吃饭谈生意,听到他的电话,礼貌离席,去了洗手间。
  “我在s市。”
  “你没事就好!什么时候回来!”安荃激动的嘴唇都抖,快说不出话来了。杨可压着眼眶里的泪,一边用纸巾蘸着眼角一边平静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浓妆,冷艳,裹在黑色的长裙里,越发不像自己,开口的时候更不像:“暂时,不能回去。”
  安荃凝眉,看看怀里抱着两个孩子也一脸关心的看着他的年念,又对杨可说:“净净会喊爸爸了,就是无意识的,爸爸爸爸的叫,可能是听明明叫多了,学会的。”
  这一句话,杨可举着的纸巾也没能阻止的了泪水,眼泪从眼眶底部全部范围内突然冒出来,她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一阵阵心疼,许久之后才勉强说了句:“谢谢,辛苦你和年念了。”
  “杨可,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担着!”安荃从知道杨可安全,并且打电话能这般淡定的时候就开始猜测很多不好的事情。
  猜测是他的长项,这会儿脑子都要爆炸了的被塞满,她会不会被逼着和苏赫重新在一起了,有没有可能是遇到了新的困难,而且是有难言之隐的困难。
  “安荃,我很好,你放心吧。”杨可用纸巾将眼角溢出的被冲散的眼线痕迹擦去,不能在洗手间逗留太长时间,听着那边小孩子的咿咿呀呀声,她更是忍不住现在就想去西宁,可是,她不能。
  “年绅那边,有进展,这个电话,联系的时候晚上会比较方便,你放心我,照顾好年念和孩子。”杨可说到这里一哽,思念净净的话终没有说出口。她怕一旦开口,一直努力支撑着的坚强就会瞬间崩溃。
  挂了电话,杨可重新恢复冷冰冰的看着镜中满脸是泪的自己,打开手包用卸妆液将脸上的黑迹擦干净,熟练的补了妆,为了不被看出来哭过,画的比刚才还要浓。
  伪装色,是她现在必须坚持的。
  约的人到了,是叶一重新选择的接替鲁涛的人,姓许。杨可主动要求见他,觉得能不能合作还是见面谈过才放心。
  杨可归席,对方可能是刚到,因为自己略微的迟到抱歉,站起来对杨可礼貌的伸出手,杨可却直接忽视他的走过,一脸阴沉的坐在了座位上。布状木技。
  金巍知道,她这是隐怒,立威。
  许先生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鲁涛之前那么摆谱,可看得出来也不是刚出来混的,眼神间透着老谋深算,不过见到杨可这般漂亮的女人,他到底还是愣了愣。
  “杨小姐,实在对不起,不找借口,先自罚三杯。”许先生说罢站起来,用喝茶用的杯子满满当当倒了三杯白酒,全是一口闷。
  杨可本来对喝酒就不感兴趣,但和男人之间的接触离了酒不行,金巍本打算替她喝,但她拦住他,很给面子的倒了一杯,没站起来只是意思的抬了一下,喝去一半。
  她意思再明显不过,面子不是不给,但也绝对不会多给。
  金巍望着她,不由得心里暗叹,越来越冷静的她好像天生就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不管内心是什么颜色的,至少这层坚硬的冰冷外壳,她编织的比谁都完美。
  许先生笑道:“我叫许治。之前和虎哥也有生意往来,但这方面做的少。”
  谈话既然开始了,杨可也摆出姿态来应对,浅笑的也报了家门:“杨可。”
  许治微一点头道:“尊称一声可可姐。”
  杨可望着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看起来比她岁数大,叫姐其实他亏了,但这一声可可又好像拉近了距离,无形中让她觉得,他在卖老,但又不得不尊敬她。
  浅笑着问:“为何不叫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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