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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翻身贫家女-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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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敏颜也不过是说说,见她们嗑得额头都红了,便冷道:“都下去做事儿,今儿这事谁要敢乱嚼舌根,直接攀出去。”

“谢大小姐开恩。”几人忙不迭地磕头,一骨碌爬起来各自忙活去。

田敏颜走进屋子,只见江氏坐在地上嚎哭,老爷子脸色铁青,罗氏和田怀仁十分狼狈。

“这是在闹什么?”田敏颜冷喝一声,对吉祥说道:“吉祥,去扶老太太起来,堂堂一个老夫人坐在地上像个泼妇似的闹,像什么样子?”

江氏眼睛一缩,见田敏颜一脸阴沉的样子,也不敢哭了,顺着吉祥的手就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

她可没忘记,前两日田敏颜打那婆子的狠辣劲儿,这孙女,可不再是当初那孙女。

她惹不起!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田敏颜冷冷地看向江氏。

江氏撇了撇嘴,被她看得有些发虚,那凌厉的眼神,唬的她贴身的小衣都湿了。

老爷子见田敏颜发怒,狠瞪了江氏一眼,牵了牵唇角道:“也没什么,你阿妈犯浑了,颜丫头你自去忙活吧。”

“你才犯浑,他们就是不孝,我要去告官。”江氏原本有些心虚惴惴不安,一听老爷子这么一说,老脸就沉下来反驳回去。

田敏颜听了眼睛一眯,冰泠泠的眼神射向江氏,说道:“不孝?老夫人,家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京都的水养人,老夫人来了京都养得气息红润,也富态不少,我们怎的就不孝了?”

“这算什么,你们天天有事儿忙这忙活,我们一整天就在这院子转,那树上多少片叶子都数出来了。不过是想接两个孙女来住些日子,好陪陪咱两个老家伙,你们倒好,跟防贼似的防,一口就说不成。什么老夫人,这点子要求都不能应,我待在这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回去杨梅村,也不碍你们的富贵。”江氏脸一红,摸了摸自己胖了一圈的肚子,僵着脖子说道。

“娘,我们才来京都,这事儿还忙乱着,就是咱们也还不认得路,接孩子过来做什么?”老三尴尬地道:“等都安定好了,你要实在想了,再接来不迟。”

江氏一听,脸色一喜,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说道:“那就接上你大姐小妹她们一家子过来吧,人多,热闹,我也想她们了,反正这宅子也够大,也住得下。”

呵,原来是为这般!

田敏颜冷笑道:“原是老夫人想几个孙子孙女了,也想家了。正好,贤王爷有批货要送去青州,老夫人既然想家了,就一道回吧,好歹有个照应。吉祥,你去替老夫人收拾则个。”

江氏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指着田敏颜说道:“你,你这不肖女赶我走?”

“哪里用的着赶,老夫人不喜欢住京都,也念家,我们这是成全老夫人,也是一片孝心罢了。”田敏颜淡淡地道:“至于老夫人回去了,也不必忧心老爷子没人照顾,忠县伯府也没啥多,丫鬟婆子最多,自会照顾得老爷子妥妥贴贴。”

这话是什么意思,谁都听得明白,老爷子皱起双眉,看着田敏颜满是陌生。

而江氏,却是铁青着脸,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田敏颜怒道:“你,你敢!”这意思是说给老爷子纳个妾来伺候么?

“老夫人,在这里,没有我不敢的!”田敏颜冰冷地道。

“你。。。”江氏一口气没上来,双眼一翻,厥了过去,软倒在椅子上。

“老婆子。”老爷子大惊,有些恼怒地瞪着田敏颜:“颜丫头,你这是。。。”

“老爷子,这是京都不是杨梅村,没有不透风的墙,家宅不宁,传出去就是一大笑话。老太太这么个闹,丢脸事小,只怕连累了瑞哥他们的前途。”田敏颜一脸凛然,半步不让:“老爷子好歹也劝着老夫人些才是,咱们三房,熬到今天也不容易。”

老爷子一气然后一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第一百零九章 再动,我办了你

江氏被大夫刺了两针后‘悠悠转醒’,这一睁开双眼,就要发作,可看到田敏颜那半阖的双眸,瞳孔一缩,竟不敢吭半句声。睍莼璩晓

“老夫人并无大怒,许是水土不服,有些儿上火了,老夫给两服败火的方子吧。”大夫把脉半天,看了江氏一眼,像是看透了一般,淡淡地道。

田敏颜听了眼神一闪,这大夫有些儿意思,便笑道:“如此劳烦大夫了。”从前江氏晕厥时吃的药,可都是糖水,想到这,她便道:“我送大夫出去开方子。”

说着,就让丫头帮大夫拿起药箱一同走了出去,在廊下淡笑道:“大夫,听闻败火的方子都比较苦,也听说越苦,就越容易下火,可是这理?”

那大夫眉眼一挑,撩了下眼睑说道:“所谓苦口良药,县君知道便是。”

“如此劳烦大夫了。”

田敏颜闻言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瞧,这仁和堂的大夫真真是个妙人呢。

她送上诊金,并吩咐丫头送大夫出门并去把药方抓回来,等那药熬出来了,黑漆漆的一碗,老远闻着就苦的让人欲呕。

“好好伺候老夫人吃药,苦口良药,这药方可是二两银子一剂的。”田敏颜捏着鼻子吩咐那伺候的丫鬟婆子。

那些丫鬟一凛,忙的应了,自端着药去伺候了,至于是怎么伺候的,也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江氏吃了一碗就立即龙马精神,说病好了,不用再吃药。

田敏颜听了自冷笑不理,江氏要是识趣就该安安分分的享她的福,莫闹什么幺蛾子,这家可不是由她说了算,想耍泼就耍泼的。

而后来老爷子不知对江氏说了什么,江氏倒也不敢闹了,骂了几句就安安分分的,只是要这要哪,不大过分的,田敏颜都让人送了过去,只当买个安静。

夜凉如水,月朗星稀,田敏颜的阁楼却仍然亮着灯火。

吉祥用银簪挑了挑灯油,再看一眼更漏,劝道:“小姐,夜深了,明日再画吧?”

“你且先去歇着吧?我还有一点就完了。”田敏颜头也不台,只拿着介尺用自己亲手做的炭笔画着手下的山庄设计图。

她不睡,吉祥又哪里敢睡,只好坐在那陪着,撑着下巴不时点个头,田敏颜见了,便道:“吉祥,你去睡吧。”

“可是画好了?”吉祥身子一震,说道。

田敏颜看了看她眼下的青黑,再看手中的图,也完了,明日再润一润就成,便道:“嗯。”

“那小姐快去睡吧,奴婢来收拾就好。”吉祥忙的说道。

田敏颜也累了,点了点头,说道:“这图就压着,别动了,明早我再润笔。”说着就绕过屏风,躺在偌大的雕缠枝花的梨木床,昏昏欲睡。

吉祥见她躺下,便吹了灯,自去外间守夜不提。

时间似过了好久,也似才一下,忽闻吱呀一声,田敏颜唰地睁开双眼,她的手摸上了床内的一把小匕首,握在手上。

似有人从窗户翻了进来,进了屋,田敏颜的心提了起来,眼见一个黑影慢慢走过来。

她呼吸一窒,身子竟然无法动弹,眼见那黑影已经来到床边,她紧张得呼吸都停了,等那黑影摸过来,她忽然敏捷地弹起,右手握着的匕首朝那人刺去。

却不料,那人似早有预料,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捏,匕首掉落地上,叮的一声响。

“丫头警觉性不错。”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田敏颜紧张的心神顿时一松,诧异地叫:“王爷?”

“小姐,怎么了?什么东西掉了。”吉祥在外头听到声音,向里头走来。

田敏颜一急,忙道:“没什么,我碰到了桌子罢了,你去睡吧。”

吉祥听了咕哝一声,脚步声又远去,田敏颜吐了一口气,走过去床幔后的烛台上点亮了烛火,透过昏黄的月光看着齐十七的脸,恼道:“王爷怎的这时候摸来了?你是那采,花贼不成?吓唬谁呐?”

“采,花贼?”齐十七一怔后低笑起来,道:“嗯,这词倒有些贴切,只不知这朵娇花愿让爷采不?”说着,他轻佻地摸了田敏颜的脸颊一把,并把她拉坐在床上。

田敏颜听他说话轻佻,气得不行,一把拍掉他的手,恼怒道:“王爷到这时候还开玩笑?这么闯进来,要让人发现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王爷是要让我一条白绫了结了自己不成?”

齐十七听她语气是真恼了,便软了声道:“哪有人发现,爷这点子功夫还是有的,就是发现了又如何,横竖爷会娶你。”

“你。。。”田敏颜真真是气得不轻,这是什么话,真当自己是那不知廉耻的,靠着这个赖上他么,当她什么了?他就这么欺负人么?

这么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齐十七没料到她来这一招,滚烫的眼泪落在自己的手心,竟然心里一慌,惊慌失措地道:“你,你别哭啊。”

“在王爷眼里,我就这么不知羞耻?”田敏颜恨恨地控诉,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不,我没这么想,怎么会,你自然是最好的。”齐十七见她哭个不停,心急之下低吼一声:“别哭了!”

田敏颜被他这么一吼,哭声是止了,可是眼泪却更像是不要命似的滑落下来,扁着嘴道:“你凶我。”

“我。。。”齐十七见她委委屈屈的,又娇又怯,心里是急又乱,去抓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一急一下使劲抓住往怀里一带,低下头就吻住那张唇瓣。

田敏颜没料想他会这般,当下一愣随即是一羞,双手就往他身上招呼去,捶打着。

齐十七原本只是词穷没办法才来这么一招,可吻上那张菱唇,胸膛被她挠痒似的捶着,倒觉得心里痒痒的,使劲抓住她乱捶的爪子,将她往床上一压,加深了那个吻。

“呜。。。”田敏颜徒然睁大眼,这也,太欺负人了!

她使劲挣扎,手脚齐用,他干脆的整个人压上她,修长的腿压着她的腿,用力的钳制着她。

田敏颜从来吃软不吃硬,他这么一着反而激起了她的反抗心,挣扎的更厉害,躲避着他的唇,他却忽然松开她的唇,温声说一句:“别闹了,我只是想见你。”

田敏颜挣扎的动作一顿,双眼灼灼地看着他的眼,他靠得那么近,近在迟尺,呼吸喷在她的鼻翼上,痒痒的,他的眼里,是自己。

“你。。。”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又看她一眼,继而再啄,又看她,如此反复,田敏颜终是恼不过,用力抽出手来一把扣着他的脑带往自己,报复性的张嘴堵上他的唇,将被动转为主动。

齐十七不知她这么大胆,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热情地迎合,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往身下一点涌去。

唇舌相依,辗转缠绵,田敏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小舌头描过他的唇形,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浑身一震,不由吃吃地娇笑出声,继而避开他的唇,身子一动,往下移了移,舌头滑过他的下巴,温润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喉结。

齐十七浑身僵硬,感觉到她的舌头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喉结,酥酥麻麻的,一种不知名的感觉荡漾开来,有些喜,有些痒,难受不已,直觉地想要更多。

可这时候,她却停了,低头一看,她笑得贼兮兮的,眼中满是得意的算计,那张被他吻得微肿的小嘴说道:“这是给你吓我凶我的惩罚。”

“你。。。”齐十七双手往她的腰一扣,瞧她笑得坏坏的,唇角邪魅地勾起,邪恶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毕落,他重新吻上她的唇,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许是互不相让,两人似斗气似的吻着,到最后,却又沉沦其中。

齐十七喉咙滚动,一手伸进她的亵衣内,唇也往她的脖子吻去,那灵活的手滑进肚兜,那软滑的肌肤让他身上每一处都觉得疼了,直到覆上那小小的椒,乳。

他手上许是用过武器,有些茧,摸上去的时候,田敏颜浑身一颤,脑中嗡的一声,突然就清醒了。

玩大了!

她猛地想推开他,可齐十七却是情迷意乱的,在她脖子上乱啃着,一手也扯着她的亵衣,压着她的双腿摩擦着,田敏颜感到双股间那硬铁,脸瞬间涨红了。

“齐祈,你起来。”她急得不行,她前世也不是未经过人事,哪里不知道那是啥意思?可她,才十三岁啊!

“不。”齐十七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似是十分难受。

田敏颜真是悔不当初,只好说道:“齐祈,我今年才十三岁。”

齐祈听了身子一僵,手也僵了,嘴也停了。

“起来。”

田敏颜推了推他,他却是狠狠地压着她,说道:“再动,我就办了你,管你十三十二岁!”

田敏颜一怔,却也真不敢动了,只好一动不动的承受着他的重压。

好一会,齐十七自她身上滚落下来,躺在一边,转过头瞪着她似恼似郁闷道:“你怎么长得这么慢?”

小陌说,这章其实有些邪恶,萝莉啊,未成年啊咳~

第一百一十章 再得赏赐

田敏颜醒来的时候,齐十七已经走了,她睡眼惺忪地有些茫然,昨晚究竟是他真的来过还是一场梦?

翻身坐起来,胸口一凉,一块冰凉的东西垂在胸口上,低头一看,竟是一块墨玉,上面雕着齐祈的名。睍莼璩晓

她怔怔地用手托着,这不是齐十七的玉佩吗?她不是已经还给他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想起昨晚,再摸摸自己的嘴唇,有些肿胀,她忽而有些羞涩,不是做梦啊,是真的来过。

想起昨夜的荒唐,田敏颜都有些不屑自己,可心里却又涌起一股子甜蜜,总觉得那感觉酸酸甜甜,有些怪异却又异常满足。

昨夜她提醒他后,平复了,两人躺在床上说话儿,只不过他牵着她的手,时不时偷袭一回罢了。

田敏颜虽然已经穿了,骨子里还是现代人,对于名声虽然注重,倒不会真的注重到将他推出去,见也不见的,在她心里,他们这是谈恋爱呢,沟通了解,接个吻牵个手是必然的。

虽然这么认为,但她也言词警告他,在外头,两人身份未明的情况下,决不能有半分逾矩的事作出。

岂料,齐十七听了这话以后,很是激荡了一会,邪恶地道:“那就是没人的时候爷可以为所欲为了?”话音未落,便又压住她欺负了一会,差点儿就擦枪走火。

最后说着话,也不知啥时候她睡过去了,醒来他都走了。

田敏颜抚摸着玉佩,唇角微微牵起,双颊晕红起来。

“小姐你醒了?”青枝捧着洗漱的水进来,见她坐在床上发呆,便走了过来,却不料惊呼出声:“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

田敏颜一怔,手一摸,继而想到些什么,忙的跳下床往镜子里一看,脸腾地红了,这该死的,竟然给她啃了好几个草莓出来。

“咳,这天气也开始热起来了,昨晚就有蚊子飞来飞去,闹得好不安生,怕是蚊子给咬的,抹点药就好了。”她讪讪地道,眼神躲闪。

青枝微怔,蚊子?没发觉到这时候有蚊子啊。

她满脸孤疑地看向田敏颜,说道:“那奴婢今晚在帐内薰香。”

“嗯。”田敏颜很不自在,说道:“拿粉色高领的那件绣海棠春衫吧,这红印到底不好看。”回头她定要找他算账不可。

梳洗完毕,田敏颜看了看脖子的印迹,犹自不放心,找出齐十七给的玉肌膏给抹了,骗骗青枝这样的丫头还行,若换了知人事的,可就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又想着今日有空当,将那幅设计图给润笔了,再送去贤王府,也好早日动工。

先去给老爷子他们请安后,她又到正房给罗氏他们请安,顺道让田怀仁跟着她一起出去,也好学着些管理生意。

可收拾好准备出门时,宫里忽然又来人,皇上召慧敏县君入宫觐见。

按品大妆,穿着厚重的朝服,田敏颜等在养心殿门外等候召见,心里有些忐忑,皇上召见她做什么?

好容易,内侍才尖着嗓子宣田敏颜进殿,她忙的裣衽低眉,迈着小碎步进殿。

“臣女田敏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进得殿,田敏颜也不敢抬头,跪在地上请安。

“平身。”仁德帝威严的声音传来。

“谢皇上。”田敏颜站了起来,退在一旁,依旧低垂着头。

“慧敏县君和忠县伯搬来京都也有一月余了吧?”仁德帝看着田敏颜问道。

“回皇上,得蒙圣恩,臣女一家有幸来京,已是一月零五天。”田敏颜忙的面朝仁德帝的方向恭敬回道。

“可是习惯?”

“谢皇上的关心,臣女一家初来的时候只有些许不习惯,现已慢慢习惯京都的生活环境。”

“嗯。”

“皇兄,要不是这是养心殿,臣弟真以为皇兄在大理寺审人犯呢。”一个戏谑的声音骤然插进话中。

这声音?

田敏颜一惊,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果然,齐十七坐在左手的椅子上,见她看过来,眨了眨眼,田敏颜连忙低头,又福身行礼:“不知贤王爷在此,臣女失礼,王爷吉祥。”

“免礼了。”齐十七抬了抬手,再看向仁德帝说道:“皇兄,你不是说我大南国这回能赢得了文莱小国,全赖慧敏县君的献出种植棉花之法,当重赏么?”

田敏颜一愣,看向齐十七,见他狡黠地眨眨眼,忙的跪地说道:“皇上,种出棉花全赖皇上英明神武领导有方,各位大人也出谋献策,臣女不敢居功。”

“起来说话。”仁德帝淡声道:“十七也说得对,当日朝堂之上,因着是稀罕之物,众卿并没见过,这种植方法,也自是不知,你确是立了大功,当论功行赏。说,你想求什么,朕赏了。”

“皇上,臣女谢皇上的赏,皇上已破例逾制赏赐过臣女一家爵位,臣女惶恐。”田敏颜很是惶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赏赐爵位和县君,已是大恩赐,再求赏那就是不知好歹了,谁知道这是不是皇上借故试探她?

“十七,你看,不说朕不赏,是慧敏县君不敢接。”仁德帝挑眉,戏谑地道。

齐十七眯了眯眼,说道:“慧敏县君,文莱献了一个城池作赌金,皇上龙颜大悦,这圣恩可不是人人都能受的,你可别错过这机会了。”

田敏颜恨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角余光见到仁德帝看着她的小动作挑眉,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忙的低下头,想了想说道:“皇上,既然皇上非赏不可,那请皇上赏臣女一些金子吧。”

齐十七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茶来,看向她,这丫头是不是掉钱眼去了,求什么不好,偏求这个?她就不能求些别的,比如他?

仁德帝也很是意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着高洁,其实也是小家子气的俗人?他看一眼齐十七,挑起眉。

齐十七察觉到仁德帝的目光,有些尴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牙缝挤出一句说道:“除了这个就没的吗?”

“皇上,民女别无所求,就喜欢这些黄的白的财帛之物。”田敏颜跪在地上说道。

齐十七气得牙痒痒的,就是高宝也咝咝的抽气,这是不是太上不了台面了?

“好,好,朕就赏你黄金三千两。”仁德帝笑道。

田敏颜听了顿时喜滋滋地道:“谢皇上赏赐。”

得了赏,又陪着两位大佬说了一会子话,直到内侍说大臣来商议国事,田敏颜这才退了出来。

而齐十七,是从不参与国事的,也就一起告退。

等两人走了,高宝替仁德帝换了一盏茶水,见他眼角还略有笑意,不由打趣道:“皇上,这慧敏县君也太上不得台面了,原以为看着她挺大气的,殊不知。。。”

“你啊,可是看漏眼了,这丫头聪明得紧呐。”仁德帝斜挑了他一眼道。

高宝一怔:“皇上的意思是?”

“忠县伯一家初来京城,又是一步登天的,多少人都眼红不屑着,也都等着抓忠县伯府的错处呢。之前朕这么大的嘉赏,已是逾制,这回若再有大奖赏,怕是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她只求金子,你当她是真缺这银子?听说忠县伯家的几个生意都极是赚钱,区区几万两,赚的了。她求这个赏,不过是给人错觉罢了,一个爱财之人,能有啥大作为去?”

高宝诧异万分,犹自不信地道:“可是,她也才十三岁,许是真爱金银罢了。”

“就是这份心性才是难得,适时度势,知进退,知道什么该要,什么要不得。”若真是要为家人求些啥功绩官位,那才是招他不喜和厌弃。仁德帝淡淡地一笑,重新拿起朱笔批阅起奏折来,说道:“既能如此,就看她能走到哪步吧!”

而此时的田敏颜也对恼怒的齐十七苦笑地道:“王爷这是作的什么?忠县伯府不需要更多的注意力。”今日这一遭,齐十七没在后面做推手,打死她也不信。

齐十七停下来看着她,田敏颜叹道:“我知道王爷为我们家好,为我求赏,其实也是让外边的人知道,皇上并没有忘记忠县伯府。”

“既然知道,你。。。”

“王爷,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田敏颜眼睛灼灼地看着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是聪明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齐十七如何不知,就是看不得她委屈罢了,这些日子,外头的人对忠县伯府有些冷言冷语,他知道的,就是她昨日去学堂,被个小官的女儿嘲讽了,他也知道,所以他才让皇上赏,让外面的人知道,这慧敏县君,这忠伯府,皇上并没忘记,谁要欺负,得掂量掂量。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你不必隐忍受这委屈,你是有金册有封号的慧敏县君。”齐十七语气凛凛地说道。

“王爷也太小看我和高看那些人了,至今,还没有人能给我委屈。”田敏颜勾起一边唇角,说道:“我虽然不屑用身份去压人,但也记得慧敏县君这身份所带来的权力和气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辱我,我必回之。”

她不会故作清高的认为以身份压人很是没脸,但若有人踩了她的底线,她不介意来个以势欺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眼红眼热

皇上赏赐忠县伯府的消息一下子在贵人圈子里传开,原以为这忠县伯府,不过是皇上临时起意奖赏忠臣罢了,忠县伯一家搬来京都一个多月,皇上都没有任何反映不是吗?

可偏偏,在很多人逐渐认为皇上已然忘了忠县伯府一家的时候,皇上突然又赏赐忠县伯府来了,虽然只是些财帛之物,但好歹是赏赐,证明皇上没忘记有忠县伯这一家不是吗?

田敏颜接过赏赐礼单,给了内侍一个大大的红包,送走了内侍,让人将赏赐的物件都抬进了正院。睍莼璩晓

她求的是金子,仁德帝赏了三千两黄金,除此以外,还有一斛珍珠,织云锦四匹,首饰若干,当红绸打开时,真是晃花了众人的眼。

“这,皇上咋突然赏赐这么多东西了?”罗氏很是忐忑不安地道。

田敏颜笑了笑,道:“这是皇上隆恩呢。”

她拿起一件掐丝赤金镶紫蓝宝石的凤簪看了看,这精细的手工,内务府出品,果然非外面首饰铺子能媲美的。

她顺手将那支凤簪插在了罗氏的云鬓中,左右看了看,说道:“娘,这簪子可真衬你。”

罗氏一惊,伸手去拔,嗔道:“这么花哨的东西,娘怎戴得?而且,这是皇上赏赐给你的。你也大了,也该多几件首饰行头戴戴,才不辱了县君这名头。”

“我的还不是娘的,娘可年轻着呢,咋戴不得了?我瞧着就极好,嗯,这支步摇也极衬你。”田敏颜又拿起一支点翠步摇插在她的鬓上,笑眯眯地道。

“插这么多,可不成花母鸡了。”罗氏笑嗔一句:“快别胡闹,收起来吧。”

“老太太来了。”丫头在外面喊了一声,田敏颜两母女对视一眼,收敛了些笑意。

江氏脚步飞快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罗氏头上插着的新首饰,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再看到一旁摆放着的耀眼夺目的首饰,更是双眼放光,恨不得扑上去全部收归怀中才好。

田敏颜见了好笑,淡声道:“老太太怎么来了?”

江氏撇了撇嘴,说道:“我是来说,下晌想出去走走,让安排则个。”

“哦?老太太想去哪?”

“就到处走走,一天到晚只在屋子里,闷的心慌。”江氏心不在焉地道,一双三角眼不住地扫向那盘子首饰,说道:“这就是皇上赏赐下来的?”说着走了过去。

“是的,皇上赏给我的。”田敏颜着重咬重一个我字,看向吉祥道:“吉祥,收起来吧,记着造册,莫丢了,御赐之物可是丢不得的。”

“是,小姐。”吉祥手脚麻利地拿起红绸一盖,挡住了江氏那贪婪的视线。

江氏恨得不行,吉祥这小蹄子越发不将她放在眼内了,真是可恨。

“你倒是个有福气的,小小年纪就得这么多首饰,我一把年纪了,也没你几件,你能戴得了这多?我瞧着有几件看上去比较老气。”江氏咬着牙说道。

这意思可是明白得很了,你阿妈我没首饰,快快给两件我戴。

田敏颜抿嘴一笑,道:“老太太也是说笑了,哪有姑娘家嫌首饰多的?我可指望着装满一个大柜子呢。”

江氏哼了一声,冷睨她一眼,却是对罗氏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太过福了可不好。孩子不懂事,你这当娘的也不知道?”

罗氏低眉顺眼地淡道:“囡囡有皇上隆恩福荫,福气大着呢。”

“你。。。”江氏气得牙痒痒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拂袖离去,临出门了还小声地加一句:“我瞧你们好到哪去。”

罗氏听了脸一沉,就要上前论理,田敏颜快手抓住她,摇头说道:“娘,她就会呈嘴皮子威风,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没得糟心。她眼红,就是她的事。”

“没她份,她就是见不着人富贵。”罗氏气咻咻地说道。

田敏颜呵了一声,江氏也就这性子,可不会指望她到了京都就能改和看得开。

“小姐,左相府的也姚小姐差人送帖子来了。”红叶拿着一张帖子走了进来。

田敏颜接过一看,帖子造得很精致,封面上画着兰花,打开一看,一股子淡淡的幽香传来,让人心醉不已,可见是用了心的。

再看那些字,娟秀的楷花小体,邀请她前去漱芳书社参加茶诗会。

罗氏凑过来看,兴奋地问:“怎么,有官小姐请你作耍了?”

他们一家初来乍到,说是人生路不熟也不为过的,罗氏私心里觉得自己的儿女能多认识几个同龄的孩子,也不至于太过寂寞,慢慢的打入了圈子,就不会被排挤了。

所以,听到丫头说左相府的千金送帖子来,很是兴奋。

“什么作耍,这是想看你女儿丢脸呢。”田敏颜嘲讽地一笑道:“娘不会真以为她们这么欢迎女儿吧?诗社茶会,听说要表演才艺呢。”

罗氏的笑脸一僵,变了变脸,道:“那就不去了。”

“去,怎么不去?”田敏颜微微地笑:“我不去,岂不说我心虚怕了,坐稳了那无德无才之名?就是我无才德,也不会怕了她们。”

谁说才女就是好了,她就不能说女子无才就是德?

却说江氏气呼呼地回到松柏院,一屁股坐下叫道:“喜鹊,给倒茶来。”

“老夫人,请喝茶。”没一会,丫头喜鹊奉上一杯茶,小心地看了一眼这老太太的脸色。

江氏接过来喝了一口,却是烫得她直呼痛,直接把茶杯向喜鹊砸去:“你这死丫头,想烫死我啊,不安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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