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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时光芒万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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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听爸妈说; 离除夕还有一天,表妹一家就已经来串门了。
表妹中考结束,考了个不错的高中; 她父母逢人脸上都灿烂的像朵花。
谢鸣一手拖行李箱一手牵郁筝,小口呵着气。
家里前两天下了一场细细的雪。虽然融化的很快,但并不妨碍温度下降的迅猛。裸/露在外的皮肤经风一吹; 冻得叫人直吸凉气。
s市是个常年不见雪的地方; 温度更不会低到零摄氏度以下; 难怪谢鸣不适应了。
“爸,妈,”郁筝开了门; 笑盈盈地说,“我回来了。”
门开到一半; 她发现沙发上除了她爸妈; 还坐着其他人。
四人相谈甚欢; 相处的其乐融融。
——而且; 不是她表妹一家。
谢鸣:“老爸老妈???”
言罢; 全场寂静。
谢琳娜乐呵着招呼郁筝:“甜心; 别站着; 让那臭小子站着就行; 来阿姨这边坐。”
郁母上下将她的准女婿打量了一番,笑眯眯地说:“小谢啊,别站着了,甭管我闺女做什么,快坐下快坐下,阿姨给你倒杯茶。”
两位父亲相视一眼:“……”
谢先生: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
郁父早已习以为常:不用,充当背景板就行。
谢先生:好的。
与此同时,谢鸣拆了他带来的行李箱,终于露出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郁父爱品茶,他带了几盒鼎鼎有名的毛尖龙井。对于郁母,则是把他家妈妈的珍藏给翻出来了——各式调料包。
当然不可能只这么点。
还带上了几瓶陈年老酒。
他陆陆续续地拿了礼物放在茶几上,几句话哄得郁母心花怒放。
准女婿本就长得一表人才,连说话都这么讨人喜欢,闺女可算没看错人啊。
郁父见郁母对谢鸣满意得不行,郁筝又被谢琳娜拉着聊天,自己只有跟谢先生干瞪眼的份……更加心塞了。
他一拍茶几,也不管听没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直接喝了声:“不行!我反对!”
郁筝:“???”
谢琳娜:“???”
郁母:“老郁你长胆子了是不是,自家闺女的事怎么就不行了?人家一家都过来了,况且闺女也喜欢,你反对个什么?”
郁父愣了一下,轻咳一声,猛地意识到他刚刚反对了些什么。
尤其是看见郁筝那充斥着不可置信的双眸……
心都要碎了。
他好像做错事了。
“我这不是怕咱闺女不适应吗,”郁父打着哈哈,“这样吧,我们来玩点中国有意思的游戏?”
几人微妙的视线在空中交杂。
三分钟后,书房。
郁父、郁母、谢鸣、谢琳娜凑了一桌……麻将。
谢先生表示,他想继续做个隐士高人,不介入凡尘之事。
郁筝靠在沙发上,眼神时不时向那边瞥。
她其实很想参与一下。
但围观了二十多年,她就是学不会打麻将。
她还是……继续围观吧。
一集电视剧播完,那边激烈的厮杀声终于结束了。
郁筝打了个呵欠,就看见谢鸣和谢琳娜笑嘻嘻地走来,郁母倒没多大反应,反观郁父,脸都黑了。
已经再来两次了,总不能再说来一盘吧?
钱输光了不是事,面子丢光就很尴尬了。
“换一个吧。”郁父艰难地开口,从柜子里翻出一副扑克牌。
郁筝当下就乐了:“斗地主?来一起啊。”
在郁父的眼神威胁下,谢鸣不得不加入一块打。
第一轮,郁筝叫地主。
“三带一。”
“王炸!”
“不好意思,顺子。”
“不要……”
……
亮出最后两张牌,她手中的牌空了。
两人败阵。
第二轮,谢鸣叫地主。
郁筝并没有团队意识,将谢鸣和郁父统统杀个片甲不留。虽然最后是平民胜利,然而,郁筝手里没牌了,郁父手里还捧着大把。
再次败阵。
——不玩了!
郁父愤愤然,直奔厨房帮忙去了。
“筝筝,”谢鸣低头悄声问她,“你爸?”
“没事,他就是觉得被打击了,一会儿会恢复的。”郁筝轻描淡写道,“你爸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鸣扶额:“如果可以,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无处不在的爸妈。
这时候突然这么积极了,真是让人头疼。
难不成他们打算呆在这,一块过这个年?
想想就……惊悚。
到了饭点,两家围在桌子前。
这是张方形的长桌子,谢鸣一家与郁筝一家各据一边。
谢鸣眼巴巴地跟郁筝遥遥对望,被谢琳娜一巴掌给按下去了。
同时内心还在腹诽:这臭小子,好端端的长这么高做什么,按他脑袋还得踮脚,在亲家母亲家公面前多不好看。
谢鸣:“……”
他又做错了什么!
拆散他和筝筝的不是你们么!
万恶的资本主义。
“小谢是吧?”郁父终于抬了眼,顺带把一根鸡腿夹郁筝碗里,拦住了谢鸣夹菜过去的筷子,“你跟小筝谈多久了?”
被挡回的谢鸣:“前年年底认识的,追了她八个月,去年8月7日确定的关系。”
日期都记得很清楚。
郁父内心的天平这才缓了些许,哼了一声,“吃完饭跟我来书房一趟。”
同时不着痕迹地挡掉了谢鸣想要递过去的杯子。
郁筝:“……”
爸,她不想吃鸡腿,她只想要那块红烧肉和那杯青岛啤啊QAQ
然而郁父并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
谢鸣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的叔叔。”
出现了,这种学生时代面对教导主任的感觉。
紧张得连表情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谢琳娜和谢先生对视一眼,恍若未闻:“我们就来吃个饭就回去了。儿砸,你跟甜心他们好好过,不打扰你们。”
谢琳娜还冲着谢鸣挤眉弄眼,暗戳戳比了个大拇指让他加油。
谢鸣嘴角一抽,应了声:“好。”
科科,谁不知道你关键时候跑路!
谢先生转头叮嘱:“别拿出你之前吊儿郎当的做派。”
这是家长,不是对待小姑娘。
谢鸣摸了摸下颌。
他一点也不吊儿郎当啊……
至少在对待郁筝的事情上,从来就没有轻易过。
双方家长又说了几句,谢琳娜和谢先生终于出门离开了小区。
不过谢琳娜与谢先生来的早,家长双方要交流的事儿应当说得七七八八。
接下来,就是他了。
一顿饭在莫名的氛围里结束。
郁父郁母送着谢琳娜与谢先生出了门,留下谢鸣和郁筝在客厅。
郁筝握了握他的手,“保重!”
这时郁父回来,径自朝着书房而去,郁母紧随其后。
谢鸣后脚跟上。
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势。
郁筝也跟着心跳加速。
看上去,她妈妈很满意,但爸爸对谢鸣好像有点难以接受。那声“我反对”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一直以来,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妈妈反对爸爸支持,爸爸总会温柔地站在她身后。
这一回,换过来了。
其实郁父的心情倒也能理解。
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一朝得送到别的男人手里,成为别人家庭的一份子了。
总归心中不好受。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又不知道该看些什么。书房的门紧闭,隔音效果很好,压根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郁筝将电视关了,去自己的房间翻假甲。
何以解忧,唯有弹琴。
心里牵挂着隔壁书房发生的事,郁筝半天静不下心来,弹出的曲子感□□彩寡淡,找不到任何感觉。
她长长叹了口气,放弃了弹曲子,而是选择了练习曲。
渺远的钟声响起。
又到了一个整点。
书房前的门把手转动,郁父额头上乌云散去不少,谢鸣则是手插口袋,漫不经心地走了出来。
完全没了先前一步三回头的紧张样子。
郁母的表情则更加明显,满面都是春/光。
看着这阵势,郁筝大抵明白交谈的还不错。
至少不会像之前那么尴尬了。
郁父对郁筝招了招手,唤道:“小筝,你过来一下。”
郁筝依言,假甲都没有卸。
郁父瞄到她手指上的假甲,想起交谈之余好像听见了琴声,知晓她心中也不好过。
郁筝有个习惯,每当这种时候就喜欢练琴。总执拗地以为琴声能够陶冶心境,缓和急躁的内心。
总体效果不错,不过有的时候弹着弹着自己都烦了。
两人没有去书房。郁父似乎是把这些话也刻意让谢鸣听见。
他拉着郁筝坐下,道:“好好对待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家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
郁筝轻轻地“嗯”了一声。
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凝重的让她鼻头都有些酸涩。
“你是个大姑娘了,早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们做父母的……不左右你。”他温柔地笑了笑,一如郁筝十八岁那年高考放榜,得知她报了其他学校,再与她吵架让她赌气离开后,再见时的神情,“现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只是支持。
再不干涉。
再不绘制蓝图。
☆、68。Chapter68
大年三十; 两人起了个大早。
先是贴对联,谢鸣仗着身高优势并没有废什么力气就把对联给贴上了。
尴尬的是用的胶水黏性不够; 前脚刚走,对联后脚就掉了。
只得用双面胶和透明胶好好再沾上一遍。
对联是郁父亲笔写的,他平时爱好不少; 养养花泡泡茶; 再写几个大字,业余生活过得可谓丰富。
字迹遒劲有力; 笔走龙蛇; 一气呵成。
“原来十丈红尘是你爸爸提的?”谢鸣觉得这字迹看着眼熟; 想到了什么; 恍然大悟。
郁筝笑道:“当然。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是好看; 但有这么个未来的岳父大人; 他的压力……很大啊。
然后就陆续有亲戚过来拜访。
原本过年是没这么热闹的; 但是伴随着郁筝的知名度越来越高; 那些亲戚们都知道郁父郁母有个大歌星女儿,好面子的更是带上大包小包直接来一探究竟了。
他们也如愿见到了郁筝和谢鸣; 笑得那是一个比一个还要灿烂; 乐呵呵的祝福他们。
郁筝谢鸣两人都是不喜欢热闹的。
起先还因为人很多而兴致盎然; 等到了下午门铃还在不停地响; 就瘫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郁父郁母在房间; 并不会看见这毫无形象的一幕。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郁筝:你去开门?
谢鸣:我好累。
郁筝:那老规矩。
三秒钟之后; 谢鸣的剪刀干掉了郁筝的布。
郁筝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
又赔上笑脸。
心中不自觉地感叹; 都是命啊。
*
傍晚; 表妹一家也又过来串门了。
接待了一下午的亲戚,郁筝揉了揉酸痛的腰,进了厨房帮忙。
按门铃的,谢鸣来解决吧。
谢鸣系着围裙去开门。
虽然他不会做饭,但该帮忙的还是要帮一下的。怎么能让未来岳父岳母见笑话呢是吧?
表妹进门就喊:“姐姐——”
开门的是个男人。
长得……好帅!
她愣了一下,“刀哥??”
混圈子的不乏提刀夜行的读者。
双竹是她表姐,在微博上她自然也关注着双竹的事,知道她与提刀夜行的恋情。
这这这这这……这真的见家长了?
都来家里过年了。
谢鸣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微笑:“你好。筝筝的妹妹?”
小表妹顿时激动了:“啊啊啊我超喜欢你!!沈遇什么时候才能找回竹子啊!这段时间虐感情虐的我们一干读者的心都要碎了!!”
“总会找到的。”谢鸣端的是宠辱不惊的样子,关上了门让表妹进来,“不急。”
表妹一边点头一边嚷嚷:“刀哥你一定要做亲爹啊亲爹!”
男人英俊帅气又谦和有礼,一下子就把表妹的心给俘获了。
嘤嘤嘤,姐姐真是好幸福啊。
谢鸣:“会的。”
科科!
都什么关系了还叫得这么生疏,心累。
恰巧郁筝从厨房里出来,喊了声表妹的名字:“恬恬来了?”
表妹即刻欢快地跑了过去,“姐,新歌很好听,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你了。”
郁筝被她逗笑,从抽屉里抽出个东西递过去,“知道你嘴甜。”
是个红包。
拆开来,几张红色的毛爷爷。
表妹喜笑颜开:“还有个两年我就没法拿红包啦,这时候肯定要多收一点,还是姐姐对我好~”
“恬恬。”
男人浅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表妹一回头,就看见谢鸣扬了扬手。
指间夹着个红包。
她乐得合不拢嘴了,“谢谢刀哥……谢谢姐夫!”
谢鸣终于满意了。
郁筝当然看出谢鸣那点小心思,无可奈何地笑道:“几个月没见,拍马屁的功夫长进了?”
表妹把两个红包放进自己的小包包,一脸的理所当然,“他本来就是我姐夫啊,我这么叫有什么错吗?”
郁筝思忖几秒……果真是没毛病。
郁筝帮衬着郁母准备年夜饭。
表妹拍照上传群里炫耀:“快看快看!这是提刀夜行给我的红包!!”
群里顿时就炸了。
“刀哥??卧槽怎么可能!”
“小甜甜你老实交代,你跟刀哥什么关系?”
“他是我姐夫。”表妹狡黠地拿起手机,冲着提刀夜行的背影拍了张。
不知是谁把这张照片曝在了微博里。
#双竹提刀夜行见家长#
#双竹提刀夜行婚期将至#
#双竹提刀夜行恋情进一步发展,还有多久会领证?#
诸如此类的话题,占据了整个圈子。
谢鸣那个小私群纷纷抱怨他无形中虐狗。
就连六喜也发了条说说:
【带作者不容易,带一个又懒又爱虐狗的作者更不容易。】
意有所指。
于是编辑圈们统统转发:
#庆幸我没遇到这样的作者#
顺带心疼六喜三秒钟。
然而众编辑作者很快意识到:六喜也是谈恋爱的人,居然有资格指责提刀夜行虐狗??
他们好像又看错了一个人!
这些幺蛾子,谢鸣选择性忽略了。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跟筝筝过完这个年╮(╯▽╰)╭
餐桌上,小姨小姨夫对这位准女婿的赞美不绝,就连表妹也表现出了喜欢和满意。郁母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灿烂的笑容,郁父那黑沉了一半的脸,终于在看见自家闺女幸福的神情之后改变了。
虽然闺女被人拐走了,但是,只要闺女过得快乐就好了。
有什么比闺女的幸福更重要呢?
电视上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谢鸣端上瓜果盘,坐在了郁筝的身边。
这是更为真正意义上的跨年。
表妹到阳台上放烟火去了。分明已经读高一,却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勾起郁筝的怀念。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放过烟火,也没有看过别人放烟火了。
“要不要一起去?”谢鸣看出了她的蠢蠢欲动,低头问她。
郁筝懵了一下:“什么?”
“找你表妹。”他看向阳台。
郁父郁母正在与小姨小姨夫聊天,话话家常,顺带讨论一下春晚,无暇顾及他们这边。
郁筝嘴角一勾:“走。”
难得有兴趣大发的时候。
来时楼下有几个卖烟花的小贩,郁筝接表妹过来的时候是注意到了的。她买了一大把放在一边,一个人自顾自地抽出几只烟花棒点燃。
觉察到有人开了阳台的门,她肩膀一跳,发现是郁筝和谢鸣。
“姐姐,姐夫?”
谢鸣再一次被那声姐夫取悦到了。
怎么就听着这么顺耳呢!
郁筝转头问:“还有烟花吗?”
表妹秒懂了她的意思。
她的表姐居然会想着玩烟花?像她一样童心大发了?
还真是件稀奇的事。
“当然有,我买了好几种烟花呢。”她兴致勃勃地拉过郁筝的衣袖,“姐,来一块放啊。”
于是,一边刷着微博一边吐槽春晚的网友们,刷到了一条新消息。
提刀夜行V:我正在直播,快来看看吧~
提刀夜行……直播??
他一点也不像是会直播的人啊!
等到好奇心旺盛的网友们进入直播间,才发现镜头里压根就没有提刀夜行的脸。
他在拍别人。
那是个普通居民楼的阳台。夜色正浓,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背对着他。
左边的女子眉目温和,一手握着烟花棒。
——双竹。
难怪直播,原来是拍媳妇儿啊。
不过他这么做,双竹知道吗?
郁筝带着表妹玩了个尽兴。
恰巧对面的摩天大楼也开了灯,后方燃放起烟火,五彩斑斓的光芒不绝。
楼道中爆竹声阵阵,年味儿越来越浓。
只有聚在一块,才是最温暖的时刻。
“我看那边有活动,要不要下楼去?”郁筝建议着,自然地转过了身,却看见——
谢鸣拿着手机。
镜头对着她。
刹那间,空气安静。
【刀哥被发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保重。】
【女神正脸好美!舔舔舔舔舔!!】
直播间里全都是幸灾乐祸之声,谢鸣放下手机,自觉举双手:“筝筝,我错了!”
表妹扫视一圈,从冰箱后面抽出块板子,“姐夫,给你当搓衣板,跪吧。”
谢鸣:“……”
郁筝似笑非笑:“怎么,刚刚不是认错认得很干脆吗?听她的,跪啊。”
表妹很为配合地把板子放在地上,摆平,为他腾出了位置。
谢鸣……还没有关直播。
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快笑死了,连春晚都顾不上看。
可惜的是他把手机放在口袋,他们能看见的屏幕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单凭声音辨析现在发生的事情。
“筝筝……”眼见郁筝心意很坚决,谢鸣尝试卖可怜。
他并没有说过要跪搓衣板啊!
这个小表妹不可爱了!
郁筝哼了声,让他重新把手机举起来。
在谢鸣不明所以地注视下,她面对着镜头,鞠了个躬:
“给大家提前拜个年。”
大年三十,也不晚了。
*
春晚到了尾声。
屏幕上的倒计时转变为零。
谢鸣快速拿出一封红包塞到郁筝手里:“新年快乐。很好,第一声祝福和第一个红包都是我的。”
他又低头,趁着郁父郁母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郁筝的唇上亲了一下。
方才满意地说道:“第一个吻也是我的。”
那得意的劲儿,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郁筝被他的速度惊呆了。
☆、69。Chapter69
这时候; 梅子的电话打来:
“筝筝新年快乐!第一个打电话给你的肯定是我!第一个给你送祝福的人是我吗?”
郁筝瞥了一眼沉迷得意的某人,摇头,“不好意思,已经被捷足先登了。”
梅子:“……”
“不过没事; 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别忘了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郁筝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挂了。
请不要大肆伤害我。
谢谢。
*
谢鸣是初三回去的。
大年初七; 亲戚也走得差不多; 郁筝买了张机票就离开了家。
她跟着谢鸣去了趟英国。
他的父母和老一辈的长辈们都在那。
亲戚们待郁筝别提有多热情了。等到郁筝走的时候都在犹豫是不是住的太短暂了些,看见他们送别总归觉得内疚。
然后谢鸣表示; 等结婚之后可以常见,不差这几天。
结、结婚什么的……
郁筝当时就陷入了沉思。
*
谢鸣的生日是农历正月十八。
他一般过的就是农历生日。
今年特别巧,公历换算过来是2月14日; 情人节。
所以; 是该过情人节呢还是该过生日呢?
郁筝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她做了个更加干脆的决定。
回s市。
谢鸣赖到中午才起床; 习惯性去隔壁房间。然而房间里空荡荡的,连带他的心情也一并变得不好了。
差点忘了离筝筝开学还有半个月,她暂时不会回来。
今天可是情人节……
他正欲回房间继续睡,房门就被打开了。
郁筝拎着蛋糕进来:“生日快乐!”
他:“……??”
沉寂几秒,随即接过蛋糕随手扔桌上; 直接把她摁在怀里亲。
这还真是个惊喜。
郁筝有点喘不过气,等到他松了口才细细地问出声:“你是不是刚醒?”
谢鸣:“……”
啊啊啊!形象!形象!
“没事的,”她打着呵欠,“继续睡; 今天我一整天都是你的。”
他眯起眼:“睡?”
当她没说。
郁筝环视四周; 嫌弃:“我才走几天; 都不打扫房间了?”
虽然房间并不乱,但地板上布着层灰。
“现在就去。”谢鸣把她往沙发里带,“你坐着休息会儿。”
“算了,”郁筝斜他一眼,“寿星最大。”
半个月没回家,收拾起来自然要费一番功夫。
两人捣鼓来捣鼓去,三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中途把蛋糕充当了午饭。
上方插着“2”和“6”的蜡烛,谢鸣看着觉得心塞。
他都二十六了。又老……不,又大一岁了。
“年年岁岁如今朝。”待他吹灭蜡烛,郁筝跑去开了客厅的灯,又说道,“一样爱你。”
她眼底有璀璨星光。
说这话时,狡黠又俏皮。
丹凤眼温柔如水,仿佛渺渺眼波,不自禁沉溺。
“我也爱你。”谢鸣勾起嘴角。
有她这话,这个生日过的无憾了。
“许了个什么愿望?”她兴起,问他。
蛋糕抹上了一层巧克力,中间有水果夹心,周围镶嵌着樱桃。
谢鸣注视着她,她的唇是于樱桃一般的颜色,红的勾人。
他挑唇笑道:“不告诉你。”
当然是,
愿时光不带走我的爱人啊。
临近下午五点,郁筝带着谢鸣出门。
“去哪?”他挑眉。
“有个礼物要送给你。”郁筝瞥了他一眼,报出了一个地址,“钱包带了吧?”
他后知后觉:“带了。”
这条路他认识。
但这条路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其实这年头都是带一部手机,刷微信刷支付宝就能走天下。
不过走出门还是习惯性的带上了钱包。
郁筝便不再说话。
她带了个小巧的斜跨包,用来放手机和钥匙。但她穿着长衣长裤明明有口袋。
抵达目的地之后将车停好,郁筝又带着他走了些路,方才停下脚步。
谢鸣瞪大了眼。
走过来的这条路,他早就在心里念过无数遍了。
人们排成长队,皆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
那长队的尽头,是三个大字——
民政局。
他有着把身份证放钱包里的习惯。
难怪要他带上钱包!
但是……
“筝筝,不是要带上户口本吗?”他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
她主动拉着他来登记?
他这是……在做梦么。
“带了啊。”郁筝应道,“你妈妈在过年的时候就给我了。唔,照片也带了。”
……!
原来他早就被他的妈妈给卖了。
可他还没求婚呢!
“不过今天的人好像有点多……”郁筝一眼望去,叹了声,“排队吧。”
三个小时后,两本红本本到手。
谢鸣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他们,登记了,合法了。
筝筝成为他的合法妻子了。
郁筝把结婚证摆在腿上,正在调整角度拍照。
见驾驶座上的谢鸣还在傻笑,不确定地问道:“你还好吗?能开车吗?”
感觉短时间内他都没有办法恢复。
“不好……”他堪堪回了两个字,“筝筝。”
“啊?”
“我们合法了对吗?”
“嗯。”
“我是你的丈夫了?”
“对。”
“这是结婚证?”
“没错。”
“日……我要开心的飞起来了!!”
一不小心爆了粗口。
他一惊,好在郁筝没什么反应,而是放下了手机,问道:“你到底开不开车?”
“开开开!”
*
回到家之后,谢鸣直奔房间,“你先坐着别动,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郁筝依言坐下。
他走出来时,手里带着个小盒子。天鹅绒的垫,一枚钻戒安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他单膝跪着,为郁筝戴上这枚戒指。戒指与她手指尺寸相称,衬得她肤色莹白如玉。
“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谁让大家都去过年了没举办签售会什么的,没想到郁筝先他一步,直接雷厉风行地带着他去民政局,“好了郁小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该改名叫谢太太了。”
郁筝轻嗤:“谢太太?不是我带着你去的民政局吗?谢先生,你应该改名为郁先生。”
郁先生……
谢鸣沉思片刻。
郁先生就郁先生吧!
他无所畏惧!不care!
晚餐开了两瓶酒。
和着昏黄的灯光,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交映着他们的倒影。
这酒度数不低,啜一口,连喉咙都是刺辣滚烫的。
“今天,2月14日,是我谢鸣人生上最重要的一天。”他一本正经,举起手中酒杯与郁筝的碰撞,“我终于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女神郁筝的合法丈夫。”
这副腔调与他的形象对比起来真是引人生笑,郁筝学着他的模式,“今天,梦寐我已久的谢先生终于嫁给我了。”
接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十点,收拾好餐桌,谢鸣问:“你先去洗澡?”
二人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好。”郁筝起身就走。
她洗的很快,几乎是迅速解决,谢鸣进去之后也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出来了。
他低头就开始亲。
真的是狠狠地亲。他扣着她的腰,顺着唇一路往下吻,似乎要尝边她身上每一寸的滋味。
洗发水与沐浴露的方向钻入鼻尖,带着她特有的气息和味道,像是罂粟一般令人着迷且沉沦。
郁筝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那样回应他,双腿缠上他的腰,任他把自己抱起。
谁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从何处开始了。
找回理智之余,两人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的手落下来,骨节分明的五指隔着浴袍摩挲着她的肌肤,轻挑,或揉或抚,缓慢滑上脊背。
灼热的令人发指。
他的动作青涩,甚至笨拙。小指勾着睡衣的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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