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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放手!我是你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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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阿佛洛狄忒都要赞你是人间第一美人;也有无数的人类为你倾倒。”无视了人类女子恐惧颤抖的模样;安菲特里忒的眼底满是冰冷。

“不过;也只是在人间而已。”海仙女出悦耳的笑声;指甲在海伦美丽的脸庞上划下红印,“我知晓你也是无辜;可谁让你碰上了呢……”

“啧啧啧,哭什么,若非你还有用处,此时此刻的待遇可不止如此了……”安菲特里忒轻蔑道,“就算海皇陛下在这里,也不会怜惜你分毫的。”

或许因为厄洛斯金箭心中会有无法控制的感情,但是海皇波塞冬的理智更加可怕,竟然能生生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即便当初被萨拉尔撞到那样的场面,若是自由女神不出现,海皇也迟早会抑制住自己亲近的欲望,只可惜世事不由人……

“安菲,就知道你在这里,如今事务不少,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苏兰特走过来,恍若根本没有海伦这个人,眉宇间并不友善。

满打满算的海后失踪了,若非闹上那么一出,海界要奉一个人类为尊吗?笑话!这些年跟着波塞冬,海界诸位没少见波塞冬任性,所以他们担心的会不会生……还真不好说。

“啧啧,好歹我是自由女神殿下的从神,过来见一见也是应该的。”安菲特里忒话虽是这样说,但脚步随着苏兰特走了出去,想到了什么回头嫣然一笑,“海伦公主,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毕竟去冥界领人的话,实在有些麻烦呢!”

这算是威胁了,就算死了又如何,灵魂归冥府掌管,终究无法逃脱神明的掌控,海伦无力的坐在地上,内心哀伤——神明如何会在意她的心思,不迁怒也该是最好的结果了,海伦不敢怨恨神明,心中却懊恼为何那一日兴起要跑出特洛伊城……

至于海伦留在海界的用途……

“那位又在疯了?”安菲特里忒撇嘴,对着苏兰特道。

“安菲,不要这样说……”好歹是直属上司,苏兰特无奈道。

理智与情感的极端冲突,海皇心中愈厌恶海伦,但是想起这个人类时,心中总是无法控制的盛满爱意,见到时更加难以克制,海伦活着的意义……或许就是检验海皇波塞冬身上的厄洛斯金箭的效果是否还存在。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加神力抵制以及研究过厄洛斯金箭的赫菲斯托斯的成果,厄洛斯金箭的效果似乎有所解除,至少看不到海伦的时候,波塞冬也能恢复正常了,可恨的是罪魁祸厄洛斯不知所踪,波塞冬想找个人出气都没法子,至于迁怒到阿佛洛狄忒与阿瑞斯身上?他现在还没这个功夫。

事实上也真心是被暗算了——如果按照希腊神史上原本的轨迹,让冥王哈迪斯因为厄洛斯金箭抢婚珀尔塞福涅,但事实上最初的爱恋过后,冥王很快解决了这个困扰,奈何珀尔塞福涅已经戴上了冥后冠冕,无所谓的哈迪斯也就随她了。

而当初珀尔塞福涅中了厄洛斯金箭,爱上了赫卡忒,后来又变成赫菲斯托斯,究其根本该是她自身太弱,波塞冬或许比之哈迪斯还差上一线,却比珀尔塞福涅不知道强上多少,然而这样都差点无法自拔,可见这一次的厄洛斯金箭上加了多少料。

“如今未来的海后失踪,海皇又疯,海界事情这么多还不许我抱怨两句了!”但是安菲特里忒还是转换了话锋,如今萨拉尔不在,海皇又是这样的模样,真招惹了波塞冬,下场可不会太好看。

“也不知道荣光战士那些家伙闹什么脾气,对我们也没个好脸色,说不定殿下失踪前留下过什么话语,定是恼了海皇。”安菲特里忒压低声音,“不然就算出了这档子事,荣光战士也不该是那样反应。”

“好了,安菲,这话不要多说,荣光战士们还是有些分寸的,叫陛下听见又要生事了。”苏兰特摇摇头,叹息道,“如今可是多事之秋,冥后和萨拉尔殿下一齐失踪,神后和陛下打了一架后也不知所踪,厄洛斯也不见踪影,雅典娜那边又多事……我们还是看好海界吧!”

苏兰特这话说的是,自由女神殿下的失踪本来就是一件大事了,奈何冥后也跟着失踪,海皇中了厄洛斯金箭反应可以不大,但是冥王哈迪斯绝对是爱妻一族,除却在职位上无法离开的冥府成员,亲自带着人在大地上寻找,偶尔心情抑郁起来身上的冥气四溢,虽然不会死人却也叫人苦不堪言。

原本神王也该管一管的,可谁让神后赫拉也紧接着失踪,不管是脸面还是真爱,都得下功夫找,所以还算亲近人类的雅典娜在圣斗士的请求下也只好插手管一管,人间可是信仰之力的来源!

于是,原本就恼怒的雅典娜正和海界不对付的宣战呢,遇上不耐烦的冥王,一言不合又起了纷争,此时此刻真是各种混乱,神明之战是无法了,便约了圣斗士与冥斗士,海斗士为代表打架……

另外在人间的荣光战士们万事不插手,悄悄隐匿起来,自由女神神殿的香火依旧繁盛。

******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潘多拉?”珀罗普斯合上手中的书,随口道。

“许是那位又在那里吧!”美狄亚轻哼一声,语气不善。

潘多拉皱着眉头,在未找回自由女神之前,他们将一直依照萨拉尔留下来的话执行,海皇波塞冬,哼!

不过冥王……如今冥王也急着找冥后赫卡忒,虽然也将自由女神放在了心上,终究不是第一位,荣光战士心中理解,但怎么也不对味儿,所以与冥界众人关系也不算非常密切。

至于雅典娜……她如今顾着捍卫大地,又哪里有空闲来理他们?荣光战士找自家殿下都来不及,帮圣斗士阻拦冥界算什么!

其实也不是这个理,主要是萨拉尔的失踪让荣光战士看什么都往阴暗里想,自然无法讨得了好,冥界寻找赫卡忒和萨拉尔都是第一级别的命令,雅典娜也只是想要照拂一下失去主神的荣光战士,波塞冬无辜中枪负心汉的头衔一时半会儿是拿不下去了。

“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潘多拉语气有些沮丧,他们知晓自由女神的失踪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却无法插手神明的事情,只能在世界各地寻找萨拉尔的踪迹……

然而自由女神究竟何处呢……荣光战士的心头全是茫然。

******

蓝的神明又来到了自由女神神殿之外,这里本就处于世界之角,清冷的紧,如今失去了主人,看着更是寥落。

因为波塞冬只能瞬移回海皇宫和亚特兰蒂斯,所以当初第一时间赶到了后者处,却瞧见亚特兰蒂斯的宫殿中只有一滩鲜血,再赶到自由女神神殿之时,还残留着封闭结界的影子,可是那结界……分明被外人暴力打破。

神殿里面……没有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当初赫斯提亚带来的那句话,极有可能是萨拉尔同盖亚起了冲突,或者说是盖亚盯上了萨拉尔,问题是,萨拉尔去哪儿了?

算是撕破脸皮找上盖亚逼她誓,地母也不得不说实话,在自由女神神殿并没有看到萨拉尔,而可一不可再,赫卡忒的失踪与她有没有关系无法询问,还有赫拉……

总之这日子过的,约莫是三位王者最憋屈的时候了。

“萨拉尔……”这样低低的呼唤,语调是波塞冬同别人谈话时惯用的,带着蛊惑人心的优雅与低沉,或许还有些不经心,往日在心爱女神耳边呢喃的深情,如同梦幻。

“你到底在哪儿呢……”波塞冬遮了遮眼睛,露出一抹苦笑,没有见到海伦就暂时摆脱了厄洛斯金箭的效果,却只是摆脱爱情的火热罢了,失去的爱情……他还没有找回来。

若非那时萨拉尔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恐怕海皇察觉了违和感也不知是哪儿出错了,那时记忆中有关萨拉尔的事情全部模糊了,有意识的淡忘了,但只要去想还是记得起来的——然而,‘无关紧要’的人又何必劳神去想,最终不过渐渐淡出自己的生命罢了。

而且,他失去了他的爱情——不仅仅是萨拉尔的失踪,也是因为无法找回应有的情感,记忆变得清晰又如何……不明白记忆中的他为何会因为小女神的笑颜而开怀,不明白他为何执着的不肯放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为她改变……

什么都不明白,他无法体会到那样的心情,也同样无法领会所谓的幸福。

真是糟糕极了……

若说怀疑自己的记忆……总不至于全部的神明联合起来欺骗他。

还有被记忆里的双生妹妹宠的无法无天的那些荣光战士,一人一个冷脸,说什么“自由女神殿下与您的确没有什么情谊”,“并不存在婚期”,“双生神明之间的感情也不全是很好,比如阿波罗与阿尔忒弥斯”,“殿下的行踪我们并不知晓,也没有什么话留下”之类的……

或许在他们看来,自己真是薄情无比吧?

波塞冬苦笑。

赫拉同他大打出手,毫不留情,雅典娜唆使着下绊子,阿波罗落井下石大概是回敬记忆中他挑拨的行为,阿尔忒弥斯冷脸而来冷脸而去,还有哈迪斯和宙斯,根本懒得给他一个正眼,指不定等萨拉尔回来后,耳边要被灌他多少坏话。

波塞冬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就算是理亏他也无法感受到萨拉尔离去带来的痛苦绝望,失去所谓的爱情如今他更多的是愧疚——无论如何,萨拉尔是他的双生妹妹,与他留着同样的血,就算没有爱情也不该让她出了事。

然而波塞冬却无法提起性子计较,因为他觉得太冷了,从血脉里透出来的凉意,连带着皮肤都是冰冷的,心脏咚咚的跳,空洞的旋律只叫人慌。

也只有来到这里时,能略微舒缓点。

波塞冬想,若是萨拉尔在身边,或许他摆脱厄洛斯金箭能更快些,可是,她去了哪儿呢?

除了爱情,他还失去了生命的另一半。

曾经一起度过克洛诺斯的囚禁,在那段黑暗日子中的光芒……

曾经抱在怀中无法缺少的存在,来自血脉之中最深的眷恋……

曾经在身边就能够察觉的安心,无法忍受她对别人的关注……

双子的羁绊,彼此又怎能分离,许下的承诺,婚礼却延期……

心脏猛然抽疼,带着无法言喻的哀伤,被锁住的爱情,一点点滴下血来,绝望的悲鸣,谁都无法听见,波塞冬只是觉得血脉里更冷了些,心脏的疼痛方能让他感觉到些许真实。

“萨拉尔,快回来吧,无论你想要怎样怪我……”呢喃着的温柔低语,或许失去了眷恋深情,但也有最初的最初,对怀里女童存在的偏执在意。

就算无法拿回爱情,能够得到海皇温柔以待的,也只有记忆中的蓝女神。

他又要何时,才能摆脱该死的厄洛斯金箭……

与海皇的话对应的,则是他身后汪洋大海的巨浪滔天,泛着深沉的幽冷,如同噬人的野兽。

166城堡的囚徒

树林;又是树林;吐艳哦!

这一次简单没有昏厥过去,只是跨入空间乱流里的记忆没有;可见如今的实力还是勉强的;不然她或许可以有目的的前往某个空间;而非随缘乱跑。

周身狼狈;好在衣服没怎么破损;简单打量着黑压压的树林;内心忍不住吐了个槽;这一回她还是记得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旁边开了道空间门便落到了地上;还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算了,树林就树林吧,总比在都市里被人指着说见鬼要好。

默默安慰了一下自己,简单开始接受起这个世界的信息。

感觉和之前所在的世界时代差不多,年份略微往前推了一点,但是并没有死气之火这样的说法,力量体系也多,多的简单无法理清楚,这一回的目标又是什么?

目前还摸不着在哪儿,简单便做了同上一个世界一样的举动,先找个有人烟的地方再说。

这一来,简单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现在摆在她眼前有两个选择,就近和求远——求远便往远处的人烟找去,就近是不远处的一座城堡,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阻挡,但简单还是很快知道了那儿有生命,虽然似乎只有一个人……一个人的城堡?想想就觉得奇怪,坐落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想要了解这个世界,找过去真的靠谱吗?

因为跨越空间,身上残余的力量并不多,也不似上次昏迷苏醒得到了足够的休养,简单想了想,还是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先恢复力量再说——毕竟,那处城堡的主人,琢磨着也不是什么善茬。

还好神明的体质和人类不同,几天不吃东西倒也没什么,简单感慨了一下,默默闭眼专心休息。

话说在黑街待了这么多年,有一两个朋友,半个小鬼徒弟,七八个算是有交际的朋友,日子过得不咸不淡,还真是略微有些怀念呢!最重要的是那些经历,改变了她的心态,让她学会了什么叫作自保。

指尖燃着死气之火,火焰的光亮恰好映出简单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略微有些精神了简单便仗着脚力接近城堡,在刻意控制度的前提下,等到了那一圈有力量警戒的范围时,简单的实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斗篷里的双枪还有子弹,匕也安置的好好的,其他一些顺手的小玩意儿也都还在,简单眯起眼,脚尖轻轻一点,越过那种力量牵扯到的地方。

那些陷阱倒是设得不少,就上面的力量程度而言,简单也能分辨出,有些并不会伤人,或许只是警告……力量体系不同,简单无法猜测陷阱的效果,但避开总归是没事的。

大概还是有人来的,所以简单并不算麻烦的找到了一条通道,七拐八拐虽然繁琐却很好的绕开了陷阱,最终慢慢踏入了城堡。

不,她要收回城堡这个评价。

简单面色古怪的走在城堡之中,顺着生命气息一路走过去,若说是城堡未免太寒碜了,亏她选择了早上,不然得多阴森?

走着走着愈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哪里像是有人住着的,正常人都不会待在这种地方吧?与其说是城堡,不如说是囚笼?

该不会走过去看见个棺材,里面爬出个青白青白的獠牙男说是吸血鬼吧?

简单心中自我安慰,脚步不见迟疑——话说她应该能打得过吸血鬼吧?

最终,站在了铁门之外,推开这扇门,就能看到里面的人了。

门上刻画着古怪的花纹,也和外面一样,涌动着陌生的力量,简单并没有冒昧去推,这扇门并不是完全封闭的,有个小窗能看到里面,虽然身高有点压力,但简单还是看到了里面的人。

金色的头,可惜背对着她,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看肤色也正常,不是吸血鬼啊……简单心中升起了更深的疑惑,看到了这位主人,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各处陷阱能抵挡外人,但生活并不方便,所以更像个监狱……

这算是变相的自我放逐吗?要多想不开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又或者要得罪了什么样的人才会被囚在这种地方?

虽然简单并没有感觉到里面金男人身上的力量,但并不代表没有,谨慎是简单在黑街学到的重要一课——或许和这间囚室的材料有关?门上涌动的陌生力量,在触及到墙壁时全然不见……况且,简单的眼力不错,能看到背对着她的男人正在地上写写画画,那些花纹图样,和之前见到的那些很像。

简单想了想,退到走廊一端,重新接近这间房,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刻意收敛气息,脚步声虽然轻但并不似之前那般幽灵,然后她重新停在了门外。

显然金男人听到了,简单能现他顿了顿,可并没有转头,只是长长叹息了一声,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颓然:“离开吧,不要再来了,这里只有一个无名的囚徒,不欢迎别人。”

看来是自我囚禁了,简单内心下了定论,而且来找这位的应该还不少,不然这人不会连头都懒得转,直接说出这样的话。

“呵呵……”简单出轻轻的笑声,回荡在幽深的长廊之中,显得愈空洞。

金男人顿了顿,终究选择了回头,他站起身,一身高贵气质,相貌英俊而坚韧,想必曾经也是个上位者,目光里虽然颓废,但无法扫去桀骜不逊。

他望见了一身斗篷的简单。

“阁下是谁?”

声音也很好听,简单分神想到。

“一个路人,过来瞻仰一下选择了自我囚禁的某人。”简单的声音依旧是刻意压低的沙哑,她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来意,而是就着自己的猜测,让对方猜测起她的身份来。

因为她觉得,与其离开去寻找杳无踪迹的目标,或许待在这个人身边能更便捷些。

既然曾经身为王者,那么便不能用普通的方法接近,毕竟警戒心太高了,这种人疑心重,说实话反而不会相信。

金男人喉咙里出一声自嘲的苦笑,明明该意气风的容颜无端多了几分黯淡,或许简单的话戳中了他的心思,一时竟提不起警戒的念头:“这里没有自我囚禁的人,只有一个失败者,一个被唾弃的人……”

金男人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简单也不着急,反正能从失神的话语中搜集到一些消息,不过还是笼统了些——这个男人应该是主观意愿上留在这里,但外在理由可能是他口中的失败者?又或者真的是谁把他关在这里,连个人看守都没有只能说这位太信守承诺了?

如果是想要离开却无法离开,不应该是这样的精神状态,他难道做人这样失败,连营救的人都没有?不,冲着之前的猜测,来见他的不少,所以这个可能性完全否决。

金男人喃喃的又说了几句话后,抬眼望向简单:“阁下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简单,但是既然特意到了这里见他,可见有所图谋。

“如今我什么都做不了了,不论阁下想要得到什么,我怕是无能为力。”金男人不等简单回答,就一口拒绝。

虽说看似颓废,但话语的主动权却一直被金男人掌控着,如果她真是这个男人猜测中的人,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无功而返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简单当作没听到男人的逐客令,笑道。

“……你确定?”金男人的口气有些微妙,但并没有拒绝,“如果你执意要进来的话,那么就进来吧。”

毕竟这座囚室会剥夺身上的魔力,这种滋味相当不好受,一般来说没人会主动找罪受。

看来这个斗篷人所求甚大……但是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这里了……金男人心道。

其实她真应该研究一下这门怎么开的,上面的古怪花纹怎么都不像善茬,普通方法肯定没用,而相应的力量体系简单也没有吃透,就是不知道神力能不能万能一下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暴力破门的。≮更多好书请访问。。≯

简单指尖绕出灰色神力,小心的冲着门锁盘旋而去,果然受到了阻挡,但很快瓦解,咔嚓一声,门开了,而在金男人看来,简单从头到尾都没有特别大的动静,毕竟简单手上的动作男人也看不到。

简单踏入房间的时候顿了一下,身上的力量并没有消失,这让她放下了心,而在金男人看来却是力量被剥夺的样子。

说实话,这个囚室……还真是囚室,太寒碜了,除了床和书架,一张桌子,一个凳子,就没其他东西了,而此时此刻凳子上放满了书,金男人又蹲下来写写画画,简单……简单无法,也默默的蹲在了男人身边。

金男人似乎并不想和她交谈,简单一边看着地上的图纹,一边顺手拿起了一本书——《魔纹本质解析》?是地上的花纹吗?

或许这是她了解世界的一种途径。

反正混进来了,不愁没时间接近。

167心虚的简单

一人在地上专注的临摹着魔纹;一人在地上专注的看书;两个人都分出了一部分心思在对方身上,如今便看谁更沉不住气了。

不过简单认为;总不会是她。

简单眉头突然微微一动。

门外噗通一声出现了一只古怪的生物;它手里还端着个盘子;小心的放在了地上;尖锐的声音响起:“伟大的主人;莫拉请您进餐!”

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

结果……

那家伙声音愈尖锐起来;砰砰的撞着墙;一边撞着一边话语清晰:“莫拉是个没用的家伙,莫拉照顾不好主人;莫拉竟然让主人饿着肚子,莫拉劝不了主人,莫拉太没用了……”

“……”简单的表情很微妙,好在她带着斗篷,神情并不会被看到,此时此刻她没有探究这生物是如何突然出现的,在心中默默感慨了一下奇葩程度——莫非,这种生物也是这个世界的特色之一?

噪音污染不要太严重……难怪这房间墙壁那么厚,不然一定会被撞塌的。

金男人似乎也忍不下去了,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了门口:“莫拉,再取一份食物来,我这儿有客人到来。”

“莫拉,莫拉太不称职了!莫拉竟然不知道主人有客人拜访!莫拉太失礼了!”那生物尖叫起来又开始撞墙。

“莫拉,快去!”金男人沉着脸喝道,把莫拉的声音打断,便见那莫拉两只大眼睛中冒出泪花,仿佛无比幽怨的噗通一下消失了。

简单依旧很淡定的不说话,而金男人大概是觉得等一起进餐的时候再交谈比较合适,所以也没有先开口,不过简单心中对这个男人评价高了些,怎么说享受到这样的待客礼还是让人很愉悦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莫拉又出现了,它仍然没有,或者说不敢踏入房间,在门口无比警惕的盯着简单,大约是得过什么叮嘱,这一次它消失的很快。

这算是被讨厌了吗?简单抽了抽嘴角。

金男人看着敞开的门,有些愣神,但并没有离开的渴望,他怔愣过后便去门口拿来两份食物,对着简单,笑容很有风度:“居室简陋,不介意的话,就这样吃如何?”

简单点了点头,金男人指的是就地解决,而显然这里也如他所说的简陋,在桌上吃没两张凳子,不论谁坐着都不像样。

简单打量着盘中的食物,显然十分精致华美,是精心准备过的,配的酒也是醇香无比,她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是这个男人画地为牢,固步自封,显然希望他离开的人不少,忠心于他的人也有。

“请用餐。”金男人坐在简单对面,一身落拓掩不去优雅气度,“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简单抬眼:“叫我easy就好。”说来惭愧,她虽然无师自通与男人对话的语言……但还真分辨不出语种,好吧,唯一能确定的是不是意大利语,也不是英文和中文。

虽说记忆中的人类简单做过翻译工作,但是细节却如何都想不起来,也不知这种语言是否接触过。

“easy?”金男人瞥过简单斗篷中露出的黑,“阁下是哪国人?”他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更加摸不准简单的来意。

如果让某人知道简单最初只是为了问一个路,因为好奇心从而改变主意忽悠他……估计会囧囧有神吧!

“唔……你可以当我是意大利人,之前在那儿住了几年。”看起来对国籍很在意……敢情这位牵扯到的还是国际纠葛,简单明显现金男子松了口气后眼中疑惑加深。

既然开了友好的话头,气氛也没那么糟糕了,显然金男子该是贵族,食不言的礼仪被贯彻的很好,简单并不会为了节省一点时间而引起男人的反感,也品尝起美味来。

用过餐后,简单顺手把餐具放到了门外,看着地上的魔纹,回忆起刚刚看到的书:“你在研究时空?”

于是刚刚想要问什么的金男人默默把话咽了回去,回答道:“无聊罢了,时空的奥秘,几千年来也无人研究的透。”

简单却对这个很感兴趣,毕竟她也算跨越时空了,了解一种力量体系对时空的见解,或许会对她有所帮助。

“时空分为时间和空间,你这图纹,似乎更偏重时间?”简单模拟了一下力量流动的轨道,肯定的说——当然,依旧是用灰色神力模拟的,这魔纹看似繁杂,但在几个关键的节点,是能和时空波动对上号的。

不过……显然研究这个的人还是被束缚住了,拘泥于一个世界的眼光,再怎么研究也只能在这个世界内穿梭。

可想来也足够了。

“你能看出来?”这是金男人看了这么多书后自己模拟的一种魔纹,若说前面研究时空的猜测是因为边上的书,可能看出他自创图纹的奥秘……金男人不禁打量着简单,眼中有忌惮,也有欣赏。

“阁下这样的本事,又何必来这里找我呢?”男人随意笑了笑,除却少许苦涩之外更多的却是感慨,他是真心可惜,因为立身自强才是正道,心态拘束了资质那一个人的道路终究有限。

简单心知金男子是误会了,却也不解释,她的恶趣味还没有完呢,指着几处道:“这几个节点不对,该是……”

一到专业领域,金男子不禁认真起来,哪里还管简单的来意,认真琢磨着还时不时和简单讨论,让某人心虚的很——简单能有见解是神力模拟实践出来的,外加亲自跨越过时空,理论可一点基础都没有。

而金男子研究的图纹,莫说此刻他失去了力量,便是实力还在时,也不会鲁莽去试,还是因为两种力量体系的不同,神力运行时有一丝不流畅便代表图纹有误,而魔力可没这么高水平的功能,怕是直到魔力耗尽或是图纹运行才可,到时候的反噬也定不小。

两个人渐渐忘却了时间,激烈的讨论着,期间莫拉倒是又送了一次饭,说了些什么两人哪个都没听进去,随着天色黯淡,魔法灯自动亮起——

“这里一改,就没问题啦!”简单兴奋起来,竟忘记遮掩自己的声音,引得金男子侧目,“不过却不知道效果如何……”

好像这个魔纹运行起来,能够带她接近目标,那么试一试也无妨……

金男人眼中的疑惑转为惊愕:“等等!你怎么会……”

话音未落,灰色神力顺着图纹完全运转,法阵出刺眼的光芒,等室内重归平静之时——两人都不见了。

一夜过后,这里迎来了其他拜访者——

“王呢?”

“王不见了!”

******

“所以说,你根本不认识我?”金男人一脸黑气,满身狼狈的靠在树干上。

“……我又没说我认识你。”简单心虚的开口,不管如何,她对这个人印象挺好的,被讨厌的话还是会失落的,况且她也有不对……

“很好,很好!”金男人气急败坏的原地走了几步,那恶狠狠的眼光,恨不得在简单身上戳出个洞来,自知理亏的简单也没有什么动静。

金男人几个深呼吸,平静了自己的情绪,曾为王者便不会失去自我的姿态,当然笑容还是有些僵硬:“那么,我似乎该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你有印象了吗?”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盖勒特看简单心虚却慢慢的摇头,只觉得胸闷的慌:“纽蒙迦德外全是陷阱,麻瓜是无法走进来的,而你身上并没有魔力……你不是魔法界的人?”

憋屈,无比的憋屈,盖勒特很久都没有这种感受了,在魔法界意气风,在麻瓜界指点江山,在纽蒙迦德修身养性……他所有良好的教养在今天被简单糟蹋的一干二净!就算自愿被邓布利多打败决定终身囚禁在纽蒙迦德成就那人的声名,盖勒特也没有如今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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