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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放手!我是你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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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菲特里忒顿了顿,那双蓝色的眼睛直视着自由女神,似乎能看到自由女神心底深处的心虚,不过介于从神不能挑战主神的威严,自由女神恼羞成怒了就不好玩了,安菲特里忒绕了绕她及腰的深蓝卷,镇静道:“不知道萨拉尔殿下所说的新鲜事是指什么?”
萨拉尔扶额,她一直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安菲特里忒这样矛盾的存在!外貌柔美妩媚,气质凛然高贵,性格骄傲狡黠,行事雷厉风行,有时撒娇有时傲娇有时女王有时刻板,让她无力招架——现在安菲特里忒是在吐槽吧?绝对是在吐槽啊!吐槽她和诸神的品味不同!用这么严肃的样子吐槽,她怎么好意思继续问下去啊!
“好吧,当我没说……”萨拉尔郁闷道,所以还是逃不过被安菲特里忒碎碎念的待遇吗?
“其实还是有几件事情生的。”安菲特里忒眨了眨她那双美丽的明眸,微笑道。
被调戏了又被调戏了……从这个又字就能看出萨拉尔对安菲特里忒的存在有多悲愤,明明她才是主神,安菲特里忒是从神,可是这气场,完全调转了呀!
心中哀怨不提,萨拉尔正了脸色,虽然很可能来来回回就那些无聊的事,但作为十二主神之一,神界动态无论如何都要掌握的,不为什么争权夺利,而是作为一位神明最基本的警惕心。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即使衣食无忧,字还是要认识的。
安菲特里忒也收了玩笑的意思,垂下眼淡淡叙述:“上一次的十二主神会议,殿下您,以及农神德墨忒尔,角神匝格瑞俄斯,战争与智慧的女神雅典娜并未出席。”奥林匹斯大多时候很和平,虽说是十二主神的议会,但大多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真的不出席也没关系,只是因着这个好歹打着十二主神的名号,一般来说大家有空都会出现的。
萨拉尔微微皱眉,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有了不太美妙的预感。德墨忒尔现在和赫拉这样的关系,没有调和剂不愿意出现也正常,她自己则游历人间懒得出现,雅典娜若是专注人间的琐事不出席也说得过去,可是她怎么会做出让宙斯忌惮的事情呢?还有匝格瑞俄斯……
突然想到坦塔罗斯宴会之前的某天同赫拉的不欢而散,萨拉尔心中一震,却意外冷静的开口:“匝格瑞俄斯出事了?”
萨拉尔脑海中飞转动着,上一次赫拉虽然生气她所说的话,但想必还是听进去了的,那么匝格瑞俄斯的下场应该不会太糟——至少灵魂尚存。弑神的代价的确很大,但是对付神明甚至设计神明陨落的方法却没有那么绝望。
更何况身为神后,赫拉虽然没有与宙斯同享权柄,但神后神格本身所带的权力仍然是有的,比如剥离神格,剥夺神格的权力赫拉没有,但单单惩戒灵魂而绕过神格还是可以的,而灵魂不足以支撑神格时就会被反噬。
但是想要做到这样,赫拉需要付出比较大的代价,而且也与被惩戒者自身的神力有关,或许,那个少年红神祗,也早早想要脱离奥林匹斯了吧?
想到曾有几面之缘的匝格瑞俄斯,萨拉尔心中暗暗摇头。
事到如今,谁对谁错,其实已经说不清了。
而如果这些猜测都是对的话,那么雅典娜很可能是奉宙斯的命令去处理匝格瑞俄斯的事情了……
宙斯本来就是一个猜忌心比较重的人,他重视也忌惮匝格瑞俄斯,现在赫拉出手了他反而要松口气,而匝格瑞俄斯本身的心愿就是离开奥林匹斯,所以只要赫拉的手段不过激,宙斯是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的。
萨拉尔心中思考着,其实她并不擅长权谋,但是活了这么长时间,有时候她只能无聊到猜测这种东西,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外加为了赫拉宙斯德墨忒尔之间的事情,可谓是殚精竭虑,因为看多了猜多了,所以如今思考起来,想必与事实不远吧?
“殿下已经知道了?看来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价值呢!”安菲特里忒笑道,“除了这件事外,也就是那位神王陛下的风流韵事罢了,勒托女神与她的两个孩子怒惩渎神人类的事情,当时我似乎感受到殿下在那里的神力了,想必也是不用说的。”从神与主神之间,有特殊的感应,也是安菲特里忒能知道萨拉尔在的原因。
“这样啊……”冥界的事情,她上次多少听塔纳托斯说了,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匝格瑞俄斯的事情她不能插手,不如不要知道太多。
“那么接下来,殿下是否愿意听安菲汇报积压多年的海界事务呢?”安菲特里忒笑眯眯的开口。
“……我能说不吗?”萨拉尔面无表情望。
“当然不行。”脸色一正,没有任何笑容,安菲特里忒进入了严肃刻板女强人状态。
萨拉尔跪地,所以安菲女神您还问什么?在压迫中看到希望什么的……太残忍了有木有!
“毕竟您是主神呢,萨拉尔殿下。”仿佛猜到了萨拉尔心中的吐槽,安菲特里忒露出妩媚的微笑,又马上收敛。
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感受到所谓主神的威严?萨拉尔表示各种无力,安菲特里忒敢不敢不要变脸变得这么快!
安菲特里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更多的却是凝重,她成为萨拉尔的从神,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便是为了海族,自由女神的确是一个很好相处的神明,但是一直以来——自由女神对海界的归属感都不够,或者说除了海皇波塞冬,其实自由女神并不在意海界。
这怎么行?
海族需要庇护,既然安菲特里忒无法抢走自由女神注定的海后之位,那么至少要让自由女神站在海族这一边——不仅仅是针对海皇陛下,更多的,却是面对奥林匹斯啊!
自由女神看似随和,却在关键地方油盐不进,除了这种死板僵硬的方法,安菲特里忒想不出其他手段——况且如今她自己处理海界事务无暇分|身,自由女神则游走人间根本逮不住人!
在殿内处理事务的海皇陛下撑着下巴,目光从窗外的萨拉尔身上移开,眯起眼睛看着新的文件,安菲特里忒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不过若真能羁绊住萨拉尔,倒也无妨。
自由女神难得回到海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短时间内都无法离开,而这个短时间,对于人类往往意味着几年。
因此,在艾菲索斯城逗留了一年多的两人,也决定遵从萨拉尔的另一个吩咐,踏上了游历的道路。
月神神庙的阿尔忒弥斯淡淡睁开眼睛,望向两人离去的方向,又合上了眼睛,既然离开了,就不关她的事了,她在这里,同样等待着萨拉尔的到来,一起前往亡者之墓……神明的时光漫长,她等得起。
吕底亚的坦塔罗斯王朝早就在神谴之后陷入了混乱与征伐,唯一存活的王族珀罗普斯却早已经抛弃了他的子民,唯一牵挂的亡母之墓,珀罗普斯早就抽空安置好了,如今在吕底亚的这片土地上,再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存在了。
连回忆都不需要了,因此,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新的游历,并不经过此时事多的坦塔罗斯王朝。阿多尼斯身为植物神自然无妨,珀罗普斯虽然没有得到萨拉尔的承认,但他的武艺却是得到过自由女神指点的,自保足以。
没有什么目的的游历,直到某一天。
“怎么了,珀罗普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阿多尼斯买完食物,依旧披着斗篷,清冷讥诮的嗓音依旧不变,但多少多了几分柔和。
“的确是很怀念的消息,也很有趣。”珀罗普斯笑着接过阿多尼斯递来的干粮,半垂着眼,棕金色的琥珀眸子闪烁着光芒。
“什么?”
“希波达弥亚……”
111与海皇口角
希波达弥亚是谁?
面对阿多尼斯挑眉的疑问;珀罗普斯微笑不语。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不知不觉变得遥远而陌生;只因年少懵懂的眷恋,才让这个名字唤起了他少有的熟悉感。
那是属于曾经坦塔罗斯的小王子珀罗普斯的感情;却不是他的。
他仍然叫做珀罗普斯;但是那些过去的一切;早就被他抛弃了;幼年的爱恋;在此时看来;也不过一个弯起唇角的戏谑罢了。
跟随着自由女神游历;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的珀罗普斯对于曾经的天真只能啼笑皆非。
不过,既然没有目的地;随便见一见也好。
从思绪中回神,珀罗普斯露出灿烂的笑容,狂肆旷达:“阿多尼斯,有没有兴趣去伊利斯走一遭?”
“跟你口中的希波达弥亚有关?”阿多尼斯淡淡的道,“我自然是无所谓的,那便走吧。”
曾经的珀罗普斯,是想要娶希波达弥亚为妻的。
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在大路上驰骋,快马飞奔,斗篷的兜帽被风吹落,耀眼的金飘荡,嘴角噙着热烈却仿佛淡漠的笑。
现在的珀罗普斯呢?
大概是不喜欢的吧……
已经是两个人生两种心境了,又如何能爱上同一个人?况且年少的爱恋,也不过是懵懂的好感罢了。
希波达弥亚,是伊利斯国王俄诺玛诺斯和斯忒洛珀的女儿,她已到了适婚年龄,却一直没有嫁出去。珀罗普斯听到的消息就是这个,国王俄诺玛诺斯千方百计的阻挠任何人前来向他女儿结婚,说凡愿意和他女儿结婚的人,必须跟他赛车,只有赢他的人才能娶他的女儿,而如果俄诺玛诺斯赢了,那么他的对手就得被杀死。
人们好奇的谈论伊利斯国王这样做的原因,兴致勃勃的猜测着,他为何这样不愿女儿嫁出去——若说在其他国家,那么那个国王完全可以宣布让自己的女儿终身不嫁,或者为了侍奉神明而保守贞洁,然而偏偏伊利斯王国下一代只有希波达弥亚这一位皇族,为了血脉传承,希波达弥亚势必要嫁娶的,俄诺玛诺斯无法阻止女儿成婚。
既然如此,岂不是自相矛盾?
于是俄诺玛诺斯的行径被人们口口相传,当作趣闻,同时人们也猜测,到底会不会有人娶到希波达弥亚,娶到之后,又会生什么事呢?
如今,已经有好几位求婚者死在俄诺玛诺斯的长矛之下,未来,这个数字还会增加。
******
“萨拉尔,不许瞒着我你在人间的行踪,若是能时刻通知就更好了。”海皇陛下恋恋不舍的抱着自由女神,殷切的叮嘱着。
“我哪有瞒你,只是没有时刻通知而已。”自由女神撇嘴辩解,瞥到双生兄长森森的威胁眼神,及时改口,不过显然还是吐槽,“我会被安菲和苏兰特他们怨念的,你身为海皇四处乱跑,会让他们很为难的。”
“有什么为难的。”从某方面讲,皇者都是不可理喻任性过分的,波塞冬轻哼。海皇陛下可不认为他需要为了迁就下属而委屈自己。
“好吧,我无话可说。”萨拉尔沉默,为海皇陛下的几位下属默哀,摊上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上司,至于萨拉尔自己?她表示她又不是域主,神庙建立以后的未来,稍微不负责任那么一点儿应该没关系吧?
仿佛知道萨拉尔在腹诽自己,波塞冬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宙斯不是照样天天往人间跑!”
宙斯……
波塞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宙斯往人间跑是为了做什么,猎艳啊!好的不比跟差的比!瞧人家哈迪斯哥哥多好,兢兢业业的。
忽略自己心中酸酸的感觉,萨拉尔嗔视着波塞冬。
海皇陛下一出口就知道这个例子举得不怎么样,可是看到自由女神的模样,出口的话又不经过大脑了:“你想说哈迪斯?他倒是安分的待在冥界,可不是照样被珀尔塞福涅缠上,将冥界闹得鸡犬不宁?”
这种在心上人面前诋毁别的男人的行径,海皇陛下不是第一次做了,只不过这一次特别明显,特别急躁。
不是海皇陛下没有了耐心,而是他所追求的小女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态度微妙的转变,已然被海皇陛下现,所以……才变得蠢蠢欲动。
萨拉尔咬着下唇,心中不知怎么觉得委屈之极,她冷哼一声,言笑晏晏的脸上一下子冷冰冰的:“哈迪斯哥哥是受了无妄之灾,你也好意思和哈迪斯哥哥比?哼,就算证明你们三兄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也是最坏的那一个!”
自由女神气嘟嘟的走了,连笑容都吝啬留下,所以说……原本好好的气氛,怎么就直流转下了呢?
海皇陛下站在原地,脸色阴翳,显然他在意自由女神的话,心情……糟糕的可以。
然而,自由女神感情懵懂,海皇陛下又有多少精明呢?
爱之深责之切,波塞冬嫉妒萨拉尔总是护着两个兄弟,而萨拉尔又何尝不是因为对波塞冬感情特殊而要求不同呢!宙斯是神王,是她亲近的弟弟,哈迪斯是冥王,是她敬重的兄长,宙斯爱美人,若非其中有赫拉的存在,萨拉尔只会皱眉而从不插手,哈迪斯的姻缘,作为妹妹,萨拉尔几乎不曾插手。
而波塞冬呢?波塞冬是海皇没错,但是在这之前他却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萨拉弥西亚的半身,是自由女神在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存在,他们是兄妹,未来,这层关系也有极大可能改变。
所以说,这两个家伙,都是笨蛋呢!
女人心,海底针,可显然他们的陛下,本身就代表了海洋的变幻莫测。
远远偷偷观望的安菲特里忒,苏兰特等海界重要臣属,虽然无法听到海皇与自由女神的对话,但是就冲着这个脸色……只能扶额之后面面相觑,到底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久等了,阿尔。”正如海皇陛下曾经评价自由女神要面子的话,萨拉尔虽然心情不愉,但来到艾菲索斯城后就收拾好了情绪,她不喜欢被别人围观她的私事。
“那两个男人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了,怎么样,你要追回他们吗?”阿尔忒弥斯眼睛微微一亮,又回归平淡,清清冷冷的模样,流淌着淡淡的哀伤。
“不必了,该见到的时候会见到的,是他们追随我,又不是我巴着他们不放。”萨拉尔随意挥挥手,语气平淡。
“和海皇陛下闹别扭了?”阿尔忒弥斯清冷的容颜微微绽放出笑容,她微带戏谑,脸上的伤感也被冲散了一些。
“胡说什么啊,阿尔,我们现在就启程吗?”萨拉尔被看的心虚,连忙转移话题。
每一次自由女神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就会特别的不客气,月光与狩猎的女神眼睛微弯,不过好戏也就看到这里了,不然她这位天真烂漫的好友绝对会恼羞成怒的。
“嗯,是我胡说。”阿尔忒弥斯顺着萨拉尔的话好脾气的应道,脸上那一副平平静静的样子让萨拉尔咬人都无处下嘴,只能郁闷的看着阿尔忒弥斯以退为进的调侃她,“既然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吧。”
******
萨拉尔与阿尔忒弥斯朝某个地方出时,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已经接近了伊利斯王国,介于两人出众的容貌,以及并不想一直披着斗篷,所以经常在野地露宿,顺便锻炼自己的身手。
“珀罗普斯。”
“什么?”
篝火燃烧,铂金紫眸的绝美男子额间的红宝石尤为妖艳。
“你这一路,并不仅仅是游历吧!”阿多尼斯沉声开口。
“你想问什么呢,阿多尼斯?”笑眯眯的看起来脾气很好,珀罗普斯的表象总是能给人错觉。
“打探城市的风貌人情,以及信仰情况……这些东西,跟提升实力没有关系吧?”虽然是疑问句,但阿多尼斯总含着清冷与讥诮的语气,轻易将它变成了肯定。
“所以呢?”珀罗普斯望着篝火,棕金的眼底映着燃烧的火焰。
“告诉我,我想要听你说。”自己的猜测,终究与亲耳听到不同,阿多尼斯明明猜到了什么,却仍然要当面确认一下,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参与进来。
“真是的,阿多尼斯,想要问话语气也不好一点。”珀罗普斯笑着抱怨,眸底却是澄净的虔诚信仰,“你也猜到了吧,我想要做什么,不过……”
露出恶劣的笑容,珀罗普斯挑衅开口:“我是殿下的追随者,而殿下也允了我被承认的资格,而阿多尼斯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询问的呢?”
司掌玫瑰之力的新生神明目光一凛,手中瞬间幻化出白玫瑰掷过去,珀罗普斯原地一撑,一跳,及时闪开。
“嘛嘛,阿多尼斯你这是恼羞成怒吗?”珀罗普斯的笑容依旧灿烂,那双眼睛却淡漠冷静,“反正你已经猜到了,根本不需要我来说,不是吗?在你亲口向萨拉尔殿下效忠前,我是不会承认你的!”
从最初的见面起,珀罗普斯就没有承认阿多尼斯,哪怕他自己都在待定中,哪怕他并没有这个资格,却依旧想要为女神殿下筛选身边的存在。
就算是好友又如何,他的信仰,怎么能够沾上尘埃。
游离在虔诚之外的追随。
112神秘的女人
薄唇微抿;紫罗兰的眸底有着轻微的黯淡;绝美的男子永远固守他所谓的骄傲,不愿意退让一步;哪怕他心中已然臣服。
阿多尼斯冷冷的看着珀罗普斯;面容恢复了讥诮与冷漠;也不再看这个金的同伴;靠着树身低头;阴影再一次遮盖了他脸上的表情。
对此;珀罗普斯只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这个伙伴性格太别扭太傲娇,似乎一不小心又招惹过度了;真是的,说一句软化会死啊,明明心中想要追随殿下,不是吗?况且脾气这么差,未来总不能让女神殿下看他脸色吧?真是伤脑筋……
“嗬……”沙哑的女声在这林间突兀响起,嘲讽与冰冷的不屑毫不掩饰。
“谁!”原本分开静坐的两人目光一厉,立马跳起聚到一块儿,虽然闹了点别扭,但是他们始终是伙伴,相信着彼此。
“你们两个……”女声仿佛遥远又仿佛近在耳边,语气依旧那么的平稳,但尖锐的破空之声,划破了这夜的寂静!
战斗,一触即!
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喘着粗气,但依旧小心防备,那暗处的女人他们至今没有见到,光是神秘人的攻击就让他们捉襟见肘了,不甘与愤怒在眼底流淌。
阿多尼斯身为玫瑰之神,其实并不会太过不堪,至少恢复力与防御力比珀罗普斯不知道好上几个档次,只是每当他想要有什么大动作的时候,那暗处的人对珀罗普斯就下狠手,是那种阿多尼斯如果不帮衬珀罗普斯就一定会死的结果,无奈之下阿多尼斯就只能非常被动。
珀罗普斯心中有着不甘心,哪怕怒火高涨,但是他的心境依旧冷静,是属于战斗的冷静。
虽然处于劣势,但是珀罗普斯很清楚,能够支撑到现在,靠的全是阿多尼斯身上的神格,而暗中的女人究竟为什么袭击他们,原因不明,只是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两个人都很骄傲,既然打都打了,还问什么原因!况且就冲那个神秘人的袭击力度,显然他们询问也是白费,不如省点力气。
死了就死了吧,两个人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真的不怎么畏惧死亡,在战斗中死去,总比他们曾经的死亡经历要好的多。
在凌厉的长矛刺穿阿多尼斯的肩胛骨,让铂金男子忍不住跪地时,那袭击也突然停止了。
“就这点实力吗?”女声沙哑,带着淡淡的失望,身影却依旧没有出现,一时间,树林间沉重的压迫感消失了——但是那个神秘人究竟有没有离开,依旧是未知。
“阁下究竟为什么这样做!又为何不出来一见!”见战斗一时半会应该打不起来了,阿多尼斯与珀罗普斯略微松了一口气,但是戒备仍然不减,两人对视一眼,珀罗普斯大声道。
“在这个世上,弱者……是不配问为什么的……”女声幽幽,带着说不出的复杂与惆怅寂寥,“这点程度,真是让人太失望了!”
“咳咳……”阿多尼斯因为伤痛不由得咳了咳,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抚胸,另一只手抓着地上的剑,时刻准备反击,铂金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紫水晶的眼睛清清淡淡,“我们的实力的确比不上阁下,但至少……不像阁下这般藏头露尾!况且……什么是弱,什么是强,现在我们是弱者,但不代表永远是弱者——即使如此,也没有理由问为什么吗?”
“狡辩罢了!你的激将用的还不错,只可惜你什么都不懂……”暗中的女子似乎颇为悲怆的哑声道,她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一时之间,树林中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阁下还在吗?”半晌之后,珀罗普斯试探性的开口。
“你们的实力……还太弱了。”女声恢复了平静与淡漠,“不过看在你们性格还不错的份上,我多说几句倒也无妨——我只是路过,恰好听到了你们谈论到故旧,所以一时兴起罢了。”
“故旧?”
“听你们的言谈,自认为是自由女神殿下的追随者,我自然要试试你们本事的,没想到……不过如此而已。”女声渐渐飘散,“不变强,会死的啊,你们……我们会再见面的……”
久久静默。
篝火依旧猛烈的燃烧着,偶尔爆出一两颗火星,两个英俊的男子周身狼狈,气息沉凝。
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是谁!
故旧……若是此时此刻萨拉尔在这里,在这个人面前,掀开这人的斗篷,也定会惊呼出声——果然,是故旧!
******
再说萨拉尔与阿尔忒弥斯祭拜了亡者之后,又遇到了一点事——
对此,萨拉尔只能保持围观的态度。
心情不爽的阿尔忒弥斯与萨拉尔在林间狩猎后,正好有一个水池,她便留在那儿沐浴——而萨拉尔则因为简单的记忆,对这种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情有点儿抵触,业余的露天浴池,太挑战她保守的底线了。
不过直瞪瞪的看着好友沐浴……也不像个样子,于是萨拉尔便告别阿尔忒弥斯决定先四处逛逛,她放心不下好友,所以还不能马上离开,到时候拉着阿尔忒弥斯在人间走动走动,或许她会开朗点。
结果这么一逛……就出了问题。
萨拉尔自认为自己向来安分守己,自然没有遇到什么事,不过等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回去找阿尔忒弥斯的时候……
事情就生了。
而事情的起因,还让人有点难以启齿。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名叫阿克泰翁的男人误看了阿尔忒弥斯沐浴,于是……心情本来就不爽又十分注重贞洁的阿尔忒弥斯爆了,将那人变成了一头牝鹿,并施加了诅咒。
由己及人,萨拉尔完全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若是她自己生了这样的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是手段比阿尔忒弥斯更激烈?还是从此对人类男子深切厌恶?又或者忍着气心中却埋上阴影?
总之不会太妙。
也不要奇怪为什么萨拉尔假设她遇到这种事会变成上述的猜测——有些底线是踩不得的,从骨子里便十分保守的萨拉尔,从来不曾在外沐浴,连睡觉,都是在自己神殿或者波塞冬身边,在人间的休憩,全部都是假寐。
她其实无比重视贞洁。
更何况,她也没理由阻止阿尔忒弥斯为自己讨回公道——因为力量强大,所以报复就显得苛刻狠毒了些。
于是萨拉尔漠然的看着阿克泰翁被阿尔忒弥斯的诅咒变成了一头牝鹿,最终死在他自己带来的几头猎犬口中,死前他的朋友们还在为这场捕猎喝彩。
而唯一让萨拉尔无语的是,从这个可怜又可恨的男子的血脉中,她感受到了不算陌生的气息,让她内心无限吐槽,虽然这并不会给事情带来其他的展——
这个名叫阿克泰翁的皇室王子加猎手,是卡德摩斯的血脉,准确的说,是卡德摩斯的外孙。
人类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的,这点早已经引不起萨拉尔的慨叹了,自由女神默默望天——卡德摩斯先生,用残余的语言技能攻击一下——ho o1d are you?
怎么老是你?
实在不能怪萨拉尔——也不提他们过去的相遇,单单说最近萨拉尔听到的消息——卡德摩斯为了寻找妹妹欧罗巴而离开了他的故土腓尼基王国,没有找到妹妹的他不敢回家,最后在阿波罗的指点下建立了忒拜,结果这几年欧罗巴被找着了,还带着她与宙斯的儿子拉达曼提斯与米诺斯,萨尔佩东。
紧接着,据说宙斯又和塞墨勒勾搭上了,而这位塞墨勒公主殿下呢,又是卡德摩斯的女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曾经的匝格瑞俄斯,未来的狄俄尼索斯就是塞墨勒的儿子了。
外加上今天这位阿克泰翁,卡德摩斯一家是要和神明有多深的羁绊啊!
“怎么了?”阿尔忒弥斯眼角微挑,询问道,她倒是没认为萨拉尔是又生出了什么怜悯心——虽然心软,但神明应有的底线与高傲,自由女神向来拎得清,好说话可不代表没底线,有句话不是说脾气越好的人生气起来越可怕吗?虽然不一定准确——至少阿尔忒弥斯觉得平时就深沉的海皇陛下疯起来就非常可怕——单单看萨拉尔的母神,时光女神瑞亚,便能窥见一些。
前任神后,时光女神瑞亚,性格十分软糯,就算克洛诺斯分了权,等同于无用,可以说瑞亚女神几乎不曾怒,在失去孩子们的时候也不过痛哭而不敢反抗——而真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时,一反抗就把克洛诺斯推翻了。
萨拉尔的性格几分肖像时光女神,但事实上更难捉摸一些,相信即使是海皇陛下都无法完全掌控这位双生妹妹的心思。
“我之前在东方感受到雅典娜的存在了,她也在人间——正巧想找她问问匝格瑞俄斯的事情,不妨我们一道前去如何?”萨拉尔回神笑道。
“你什么时候又跟角神扯上交情了?挥洒你的同情心的时候,别忘了这其中还有赫拉的手笔,也不怕你那小心眼的神后姐姐生气?”阿尔忒弥斯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她一直都看赫拉不顺眼,自然说话不留余地,当然最多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听出了阿尔忒弥斯的好意,萨拉尔不知道多少次为赫拉辩解,她知道阿尔忒弥斯听不进去,但是说与不说,却是她的事。
“匝格瑞俄斯……”萨拉尔低眉浅笑,遮掩眼中的叹息,“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比起被赫拉疏远但事实上被母亲别扭的关心与爱护着的赫菲斯托斯,匝格瑞俄斯的生命似乎真的太过悲惨了。
珀尔塞福涅抵触他,宙斯的喜爱使得他被许多人敌视,况且宙斯的子嗣多么多,博爱的神王再疼爱角神又能留下几分呢?
“哼,珀尔塞福涅都不管他,现在在冥界流连忘返,萨拉尔你也省省吧!”阿尔忒弥斯与珀尔塞福涅还是有些交情的,不过还没有好到闺蜜的地步,况且她瞧不上珀尔塞福涅最近的那些事,自然说话刻薄了些。
珀尔塞福涅,匝格瑞俄斯啊……
萨拉尔垂眸。
113历史的起源
雅典娜的确在人间。
而此时此刻的她;心情却是不怎么美妙。
因为她受到了冒犯。
而冒犯她的人;名字叫做美杜莎。
所以,在萨拉尔与阿尔忒弥斯找来时;雅典娜正做凡人打扮;将她准备好的东西送给一个人类——一双飞天鞋;一顶从冥王哈迪斯处借来的隐身帽;一把削铁如泥的剑;一只牢固的皮带;以及;雅典娜自己的盾牌。
而这个人类,名叫珀尔修斯。
目送珀尔修斯离去的背影;雅典娜嘴角噙着冷笑,目光锐利的看向某个方向,寒冰的流光刺骨伤人。
“雅典娜,谁惹了你生气?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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