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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非常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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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不用再给大黄与老猫分盆子,直接拿了一个木盆子,将大黄与老猫的食物放在盆子里。老猫与大黄现在关系融洽。主要都是大黄一直对老猫很谦让,明明可以随便吊打老猫的大黄每次都对老猫非常忍让。吃食的时候,都是让老猫先行享用。打架的时候,都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老猫似乎也不再排斥大黄,除了吃东西的时候,稍显霸道,平时与大黄玩得很欢。
果然,当小道长将装着两者食物的盆子放在地上时,老猫很不客气地将盆子霸占了,而大黄老老实实地等在一边,看着老猫享用。时不时地还用爪子给老猫理理毛发。
“大黄,你也太怂了。老猫这么强势,你不晓得揍它一顿啊?每次都吃它吃剩的。养你这么一条狗,真是丢面子。”小道长不满地说道。
“喵呜!”老猫对小道长的言论非常不满,小屁孩,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我老猫肚量小,每次都只呷一丁点,大黄每次都比我呷得多,难道我享受一点点优待不是很正常么?
大黄哼唧哼唧很高兴,尾巴不停地摇,还不时地跟老猫互动一下,让老猫两猫爪打到一边。大黄竟然还很没骨气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将肚皮露出来,任由老猫处置。
小道长吃过饭,便拿起肖大江给他的那本鲁班书看起来。本来小道长以为这本鲁班书里面讲的应该是怎么做木工,结果里面的内容竟然全是术法。
“老猫,我刚刚学了一个术法,拿你试验一下威力咋样?”小道长拉住老猫的尾巴。
老猫回头冲着小道长狠狠地喵呜了一声,我信你的邪,要不是我机灵,我老猫死在你手里好多回了。老猫做出一副要咬小道长手的样子,小道长连忙松开手。
老猫立即趁机蹿了出去,离小道长离得远远的。
“大黄,你最听我的话了,待会就拿你实验一下这个新学的符咒。”小道长说道。
大黄老实多了,一直跟在小道长屁股后面不停地摇尾巴,丝毫不晓得这个小主人将在它身上做些什么。
老猫站得远远的,看着可怜的大黄将要遭受小主人的蹂躏。
小道长画了一张符咒,然后开始念咒:天上雷公吼,地下掩百口,天地赤口,年月赤口、日时赤口、厂内厂外诸亲百客、是非赤口、掩收押在万丈深潭,天官符地、四季官符,掩收押在深旷野、万丈深坑之中,永无动作,弟子手指四大名山天白虎,地白虎,一切白虎赶出南川,金佛寺、山王天子,案下收管,千年不逢、万年不见,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小道长第一次实验在鲁班书里学的封百口符,就起作用了。
老猫以为它离得远没事,结果发现它也同样中招了,嘴巴张开想骂小道长一句,结果没发出任何声音。被封口了!
第91章 难以扭转的风水局
“昆仑山上一窝草,七十二年长不老,吾师拿来庄天地,诸师邪法撤解了,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吾师行令邪法化为土,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小道长将封百口咒解开。
“喵呜!”老猫气冲冲地冲到小道长的面前,样子极其气愤,似乎恨不得跳到小道长头上,在小道长的脸上抓几把。大黄则冲着远处汪汪叫了几声,惊喜地发现自己恢复了之后,又欢喜地叫了几声。
小道长才没将老猫的抗议当一回事,一下子又是一个封百口咒,让老猫哑口无言,然后又是一个解封百口咒。搞得老猫上蹿下跳,后来闹腾累了,索性四肢张开,仰天躺在柴塘里,看着黑乎乎的祖师庙屋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小道长总算是玩腻了,将老猫与大黄恢复了原样。
*******
太平桥镇上,风水先生郭昌和出现在田镇长家的院子里。郭昌和穿着打扮就跟一个国家干部一样,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一条灰色的裤子,脚上则穿着一双单鞋。唯一与风水先生的身份相符的物什是郭昌和手里拿着的一个古朴的罗盘。
郭昌和拿着罗盘在田镇长家院子里各个角落四处走动,看着罗盘里的指针在罗盘上不停地转动,口里念念有词,但是别人无论如何也听不到他嘴里念什么。他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
郭昌和将田镇长家的房子四处看了看之后,才停了下来。
田道森将这事全权交给了李正奎,因为他自己不便出面。
李正奎看到郭昌和停了下来,连忙走过去问道:“郭师傅,情况怎么样?”
郭昌和摇摇头:“这屋场地当真是有些问题。住不得人的。”
“那有么子办法没?”李正奎问道。
“办法嘛,总是有的。不过这屋子风水当真不好。就算我改风水,跟好的屋场地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还不如到别的地方去建房子去。”郭昌和说道。
“怎么可能呢?这个屋子以前可是出过大财主的。田镇长一家也都是国家干部。还出了大学生。屋场地怎么会差呢?”李正奎说道。
“不是我吓唬人。这个屋场地真的是要不得。以前是靠三根倒橼压制着,正好倒转了风水局,但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去哪里找那么厉害的木匠师傅去?三根倒橼皮能够反转风水局,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郭昌和正色道。
“郭师傅,你也晓得,这屋子是镇上田镇长家的。你怎么也要把你的全部本事拿出来。你要是能够改了这里的风水局,事成之后,田镇长怎么可能会亏待你?”李正奎力陈其中利害。
郭昌和眉头一皱,这事不好办。民不如官斗,现在对上了田镇长,他惯用的伎俩还真不好使出来。更何况,对这个屋场地的风水,他没有太大的把握。用三根倒橼扭转风水局的本事,他肯定是没有的。那也不晓得是什么样的木匠,竟然有如此本事。
“郭师傅,你就别犹豫了。这事是田镇长托我全权办这件事情,你要是帮我把这事弄好了,我肯定会让田镇长好好感谢你。”李正奎的话语里其实还带着半分威胁。
李正奎也是无奈之举,这事不能够圆满解决掉,他以后就有麻烦了,因为这三根倒橼皮是在他的一力坚持之下拆掉的。如果挽回不了,李正奎可以想象,以后他就成了田镇长的敌人。
“李正奎,我跟你讲句大实话。这事我能做,但是做不了三块倒橼那么好的效果。顶多是让这房子里不再闹腾。但是这已经颠倒回去的风水局,已经无法改变了。如果田镇长以后还要住在这里,只怕气运会非常糟糕。”郭昌和犹犹豫豫地说道。
“那怎么行?”李正奎说道。
“所以说嘛,这事我无可奈何啊。”郭昌和摊摊手。
“那怎么办?郭师傅,这一行你比我熟悉,你知道谁能够做得到么?”李正奎问道。
郭昌和摇摇头:“现在世道不一样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都快成过街老鼠了。一个个都从不出来走动了。”
“那可怎么办呢?”李正奎哭丧着脸。
“对了,你不是说过,在拆三根倒橼的时候,有人阻止你么?你去找一下这个人,说不定就能够解决这个事情。”郭昌和说道。
“对了,当时我就听一个木匠师傅讲,这三块倒橼皮不能动,动了风水局就要倒转。”李正奎说道。
郭昌和立即笑着拱手告辞:“这就对了。那人既然看出这风水局,就说明他是懂风水的。说不定真能把这事给解决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告辞!”
“哎呀,那个木匠师傅我根本不认识。我去哪里找人呢?”李正奎犯愁了。
这时立即有街坊告诉李正奎:“上一次来的木匠师傅,里面好像有一个姓沈的,家就在桥头,你去寻沈师傅,不就能够知道那个木匠师傅是谁了么!”
李正奎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李正奎连忙找到了沈如山家。沈如山这两天一直闷闷不乐,心里埋怨肖大江不该多事,害得他一分钱的工钱都没拿到。
“这一回被肖大江害死。要不是他多事,哪里会被田镇长家赶出来?这下好了,工钱一分钱没拿到不说,还把人家田镇长给得罪了。”沈如山喝着闷酒,不时地剥着落花生,直接将花生从壳里倒入口中。
两个徒弟张昌民与吴松林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惹火了师父,挨一通臭骂。
“沈师傅,一个人呷酒啊。”李正奎走进沈如山家,立即被酒味吸引住挪不动脚了。手不停地放在衣服上搓。这酒,真带劲,就着落花生呷酒,我最喜欢了。
沈如山抬头看了李正奎一眼,醉眼朦胧的,没认出来:“你是哪位?”
“要不怎么说你贵人多忘事呢?沈师傅,那天咱们在田镇长家见过的。我是那个捡瓦匠,你还有印象没?”李正奎问道。
第92章 吓尿了
“你这个短命鬼!”沈如山站起来就跑过去拿起一柄斧头。吓得李正奎慌忙往外跑,结果忘记了跨门槛,两条腿踢在门槛上,直接摔了个狗啃屎,也幸好沈如山家的坪是泥土,刚下过雨,地面比较松软。李正奎的脸在松软的地面上搓了一下,竟然只是划了几个血印子。
沈如山看着李正奎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心中的郁闷一下子解了不少,比喝闷酒管用多了,却还故意吓唬李正奎,沈如山拿起斧头扬了扬:“今天我倒是看看,到底是你脑壳硬一些呢?还是我的斧头锋利一些?”
“试不得,试不得。会死人的。杀人偿命,你杀了我这样一个烂人,你去填命不值当啊!”李正奎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
“你这话讲得好。你就是一条狗命,跟你换命当真是不值得。但是不剁了你的狗脑壳,我心里很不解气。要不,把你的腿给打断。”沈如山扬起斧头,似乎要狠狠地砍下去。
“砍不得,砍不得!你砍了我的腿,你也要坐牢。”李正奎说道。
“也是。打断你一条狗腿,你最多变个瘸子,我却要因为这事去坐牢,当真是不值得。”沈如山说道。
沈如山的两个徒弟围了过来,神色轻松了许多,他们早就看出了沈如山脸上的一丝笑容。知道师父的气终于消了,很轻松地围了过来。
“松林,要不你来帮师父把他的脑壳剁了。”沈如山将斧头递给吴松林。
吴松林会意地接过斧头:“师父,我真的坎了啊!”
“砍不得,砍不得。你师父让你砍我脑壳,那是在害你。你你年纪轻轻的,给我一个烂人填命,你觉得划算么?”李正奎慌了,全身都在抖动。
“师父,我砍了他的脑壳是要填命的啊?那我可不干。”吴松林将斧头递给张昌民。
张昌民拿起斧头在李正奎脖子上摩挲了一下,这一下倒好,直接把李正奎的尿给吓了出来,一个湿印子在李正奎裤子上扩散开来,然后一股水流在地上流动。
“师父,这狗#日的真没用。这么一吓唬就尿裤子了。”张昌民哈哈大笑。
沈如山也笑个不停:“喂,你不是蛮有本事的么?连田镇长都被你骗得晕头转向。怎么这么经不起逗啊?”
李正奎裤裆湿乎乎的,一股尿骚味飘散出来。不过听沈如山师徒说起田镇长,立即想起了此行的大事:“沈师傅,我这一次过来,可是受田镇长的委托过来的,你可莫要耽误了田镇长的大事。”
“狗东西,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倒是看看,田镇长让你干什么来了?”沈如山问道。
“田镇长要找上一次跟你一起做家具的木匠师傅。”李正奎说道。
“找他干什么?”沈如山问道。
“还不是因为那三根倒橼!”李正奎很是窝火。
“三根倒橼?是不是你们把三根倒橼换了之后,田镇长家出啥子事了?”沈如山立即猜到了原因。其实也不难猜,提起了三根倒橼,不想到那天的事情都难。
李正奎也不敢隐瞒,就将之后的事情说了说:“沈师傅,这一次,你一定要帮田镇长一回。田镇长这个人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你这一回帮衬了他,将来说不定就有什么事情要求到田镇长那里。”
沈如山也没有隐瞒:“这事我得去跟我那个师弟讲一声,他同不同意过来我可拿不准,人家大老远过来,累死累活的,结果一分钱工钱都没拿到,就被赶了回去,任凭谁遇到了这种事情,心里都不见得舒服。”
“这事我会去跟田镇长讲一声,你们的工钱一分都不会少了你们的。你们要赶快去把人喊过来。至于工钱的事情,我保证一分不会少了你们的。”李正奎连忙大包大揽,其实他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
小道长放学之后,依然去了肖大江家,准备继续跟肖大江学手艺。一走到肖大江院子里,就看到几个中年人站在一个角落里聊天。看到小道长,几个人都同时转过身来。
“你就是小道长吧?你莫慌,师父跟好好说下。”肖大江将小道长拉到一边。
“什么事啊。师父你尽管说。”小道长问道。
“我们要去镇上一趟。”肖大江说道。
“去镇上干嘛?”小道长不解地问道。
“田镇长家的情况被你说中了,你看我们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呢?去还是不去?”肖大江问道。
“既然躲不过,那就去一趟吧。”小道长看得出来,肖大江是非常不愿意再去田道森家的。田道森这个人心术有些不太正,否则的话,不可能干了活不给工钱。而且,田道森家里实在是太讲究了。这样的官没几个好东西。
小道长一眼看到沈如山过来了,小道长就知道这事必须要去一趟了。
*****
“啧啧啧。”再次来到田镇长家的院子里,小道长只是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了一下,就不停地摇头。这个地方不愧是五鬼闹宅之凶地啊,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这家人没疯吧?
“怎么样?”肖大江很是紧张。一走进这院子里,就好像掉到了冰窟窿里一样。
“很糟糕。这个屋场地的阴气太重了。”小道长说道。
“能不能转过来?”肖大江问道。
“转是可以转过来的。但是咱们凭什么要做这些?这又不是我们干的。”小道长说道。
肖大江点点头:“那肯定。”
李正奎连忙过来问道:“肖师傅,有办法没?”
“李师傅啊,不是我们不帮忙,实在是没这个本事。要不,你还是去找别个吧。”肖大江说道。
“别,别。我也不是没有找别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啊。郭昌和号称天平桥最厉害的风水师,结果跑过来看了一眼,就灰头土面地跑了。”李正奎说道。
“人家风水先生都奈何不了,我们木匠师傅那里能够奈何得了?”肖大江见李正奎一个字都不提好处的事情,心中很是不满。
第93章 时运不测
“你们怎么回事啊?一点点事情就跑到镇上来闹,都像你们这样,镇上的干部以后啥事都干不成了。”田道森看着眼前穿得破破烂烂,说话很粗鲁的一群农民就来气。
“田镇长,这事公社出来不了,我们丰兴大队和大水大队是两个公社搭界的地方。大水大队在我们上游,一到干旱季节就把水拦了,不让水从下游来。过去,两个大队的人经常为了水打架。现在到了生产队,情况还是没有改变。因为我们在两个不同的公社,公社也处理不了。只能到镇上来。”丰兴大队书记陆永春站出来说道。
“我不管你们过去有什么样的矛盾,以后这种争水的事情最好不要出现。否则镇上会严肃处理。你们别堵在这里,镇里还要办公呢。”田道森让人立即将两个村的老百姓驱赶走。
“你就是这样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你没看到这两个村的矛盾已经激化了,如果听任不管,极有可能会引发更为严重的冲突么?”刚才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大声向田道森说道。
“你谁啊?别在这里充大尾巴狼。”田道森见这人一身普通农民打扮,而且皮肤也黝黑黝黑的,跟普通农民似乎没有什么区别。田道森见此人一副上级领导的口气就非常来气,县里的领导田道森都认识,这个人很面生。他以为是这两个大队的农民。
田道森不知道的是,随后这个被呵斥的人就出现县里,向县里主要领导严肃指出,各处机关工作态度恶劣的情况,而太平桥镇的田道森则是点了名。原来这个人中年人可不是农民,而是地委特派员。
县里当即一个电话打到了太平桥镇,对田道森进行严肃批评,勒令太平桥镇迅速处理丰兴大队与大水大队争水矛盾。
田道森当即傻眼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心里寻思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呢?难道真的是风水坏了的原因?田道森当即赶回了家,他想要知道李正奎的进展情况。
“田镇长,我把那天的木匠师傅请了过来,让他们想办法把风水局恢复原样。不过这事难度不小,那个木匠师傅似乎不太愿意出手。”李正奎说道。
“为什么?”田道森不解地问道。
“上一次他们做了木工,工钱没拿到。”李正奎说道。
田道森这才记起上一次把工匠师傅干走了,工钱也扣了下来。一拍脑袋,立即说道:“上次的工钱我立即付给他们。你让他们尽快恢复好。”
“只怕还不行。干这事的都有讲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想要他们出手,得先给钱财。”李正奎说道。
“难道我堂堂太平桥镇国家干部,还会赖账不成?”田道森生气地说道。
李正奎笑了笑,不给工钱难道不算赖账?
“行行,钱我给他们。田道森进屋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里面露出了一叠钱币,从里面拿出一小叠钱,总数怕是有个百来块钱,也算得上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李正奎看到这一叠钱,眼睛都不打转了。将手放在衣服上搓了搓,伸手过去借钱。
田道森却将钱收了回去:“你莫揩油,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晓得晓得。我李正奎可是那样的人。”李正奎脸上一红,他还真起了雁过拔毛的意。
肖大江拿到了工钱,又拿到了额外的一叠钞票,这才向小道长说道:“常兴,这事你有把握么?”
“这事说难很难,说容易倒也容易。”小道长说道。
现在风水局发生了逆转,想要扭转回来,自然不大容易。小道长也不想费太多功夫去想办法。直接用以前现成的。把正中央那三根橼皮变成倒橼便是。
只是想要将三根橼皮变成倒橼,并且将风水局扭转回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上屋顶就不同意。那天李正奎的梯子可不是梯子真的腐朽了。就算现在去借一架新的梯子,爬到半中间,依然还会断掉。
让李正奎去弄了一些木料过来,小道长与肖大江两个先做一架新的梯子,只是这梯子非同一般,梯子上到处都贴着小道长制作的符。做梯子也很考验手艺,手艺不精,做出来的梯子,架到墙上,下面的两条腿可能不平稳。原因是楼梯面不平。师徒俩随便一个都能够随意将四平八稳的梯子做出来。
“李师傅,你现在把梯子架上去试试。”小道长说道。
李正奎上一次将梯子架上去,结果爬了没一半,梯子就断掉了,人从半中间摔了下来,这一次,他有些害怕:“这梯子扎实吧?”
“扎实不扎实,你试一下就晓得了。”小道长说道。
李正奎没办法只能够硬着头皮将梯子架好,不过架好梯子,他死活都不肯上去了。
小道长走在前面:“你快点跟上来,我不晓得怎么掀瓦哩。”
李正奎无奈,只能跟着爬上去。本来很平稳的梯子,在李正奎跨上去的时候,突然猛烈晃动起来。梯子上黄裱纸画的符也似乎被狂风吹动一般,剧烈地晃动起来,似乎随时可能从梯子上吹掉。
小道长喝道:“天地自然,稂气分散,洞中虚空,晃郎大玄,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胆罗,动罡太玄,斩妖伏邪,杀鬼万千,山中神咒,元始王文,持诵一遍,却鬼元年,惊憾五山狱,八海之神魔速首,待为我真,凶稂消散,道气长存,急急如律令。”
那梯子立即平静了下来,站在上面两股颤颤的李正奎都快吓哭了,见梯子平静下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爬上了屋顶。
“这瓦全部掀开啊?”李正奎问道。
“露出那三块橼皮就行了。”小道长说道。
李正奎干捡瓦匠干了多年,技术活还是很不错的,没多少工夫就已经将瓦片掀开了一片,露出了三块崭新的橼皮。
“这橼皮是上好的松木,你看着橼皮多扎实。”李正奎还忍不住夸耀几句,以显示自己办事有功。
“这事你跟我说得用,你得去跟田镇长讲。”小道长笑道。
“这倒是。”李正奎总算闭上了嘴巴。小道长与肖大江将橼皮敲下来,掉转了一个头。
“这样就行了?”李正奎觉得事情太简单了。
“要是这么简单,还用得着我来?”小道长笑了笑。
第94章 蛋蛋碎了么?
小道长配置好一大碗符墨,然后在三根新橼皮上画了符文。这些符文看起来就跟鬼画符一般,很神奇也很让人畏惧。很多人围观,但是谁也不敢太靠近橼皮。唯恐噩运降临到自己身上。
“哎呀,真了不得啊。这小孩子小小年纪竟然会画符,不晓得是跟哪个学的。”
“你莫看他年纪小,画的符是有模有样,这是真的懂法术的。”
“才这么一点大就晓得画符了,以后长大了,莫不是要当神仙。”
……
四周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对小道长却丝毫没有影响,流畅地将第三块橼皮上最后一笔潇洒的收笔,将符笔符墨收好,就开始念咒。八个祖师为灵符摆在香案上,然后一边念咒,一边手舞足蹈。这舞可不是一般的舞,而是老道这一门从古至今一直流传下来的。这其实不是舞蹈,而是老道这一门流传下来的罡步。每一步都与天地阴阳暗合,每一步都能够引起天地之间的灵气,引起天地之间的共鸣。
如果有修士在这里,打开法眼就能够看到,天地之间的灵气都随着小道长的罡步不停地舞动。不断地有灵气融入到三块橼皮之上,那些符墨勾勒出来的符文越来越有灵性,一个个符文似乎活了一般。那三块橼皮上的符文就这样被小道长开了光。
“要得了。抬到上面去吧。到了上面我再告诉你们怎样摆这三块橼皮。”小道长说道。
“李师傅,莫愣着啊,赶紧上去,钉橼皮盖瓦啊。”肖大江催促李正奎。
李正奎那天从梯子上摔下来,屁股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散哩。心里对这梯子已经有了一定的恐惧了,谁晓得怕上去之后,梯子会不会再断掉了。
“我师父喊你,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怎么?不想风水局了?你不想弄早说啊。你看我累得要死。我跟你讲,你就是不想改风水局了,我也是要问你要钱的。想让我白给你干活,想都不要想。”小道长说道。
李正奎硬着头皮往上爬,才爬了一级梯子,就一脚踩空,直接从梯子的格子里跨过去了,结果一只脚踩着一边。问题是踩空之后,身体坠下去,正好两个格子,横梯的高度正好到了李正奎的大腿部。结果横木条正好撞到了李正奎的小蛋蛋上,差点就蛋碎了啊!
旁边围观的人笑得半死。像李正奎这种,经常去给别人捡瓦的人。都是不怎么受人待见的。李正奎平时在村子里就不被人看得起。
李正奎也不害羞,直接用手抓着裤裆揉了揉,那动作一点都不做作。
小道长看着都觉得得痛,不晓得蛋蛋破了没有。
镇长家的事情,也不愁没人帮忙,李正奎受伤退到一边之后,左邻右舍来了两个壮实小伙子,扛起三根橼皮往架子上走。
走到半中间时,那梯子又嚓嚓嚓响了起来。
“天地玄中,万无本根,广修意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处,惟道独尊,诵诗万遍,身有光明,役使雷廷鬼妖丧胆,精怪往行,内有霹雳神隐明,洞及交,五气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文,急急如律令。”小道长念了一个金光咒,立即让两架梯子消停了下来。梯子不摇晃了,也不再发出似乎要断裂的咔嚓声。
待三根橼皮上了屋顶,小道长亲自动手将三根橼皮按照顺序安装好。钉好之后,小道长便下了梯子。
“哎,现在该干嘛啊?”李正奎生怕小道长做事做半截,到时候他没法在田镇长那边交差。
“盖瓦你也要问我啊?我可不会盖瓦。”小道长走到田镇长家里,避开屋顶上掉落的灰尘败瓦之类的。
“这就行了?”李正奎问道。
“成没成,你上去试一试不就晓得了么?对了,李师傅,你的蛋蛋没碎吧?”小道长好心问了一句。
李正奎神色复杂的看了小道长一眼,别以为你会道术,老子就怕你,老子是不想坏了田镇长家的大事。哎哟,还真痛,不晓得碎了没有,随手摸了一下,哎哟妈呀,怕是真的碎了。我怕还是去诊所看一眼,这蛋蛋碎了会不会死啊!真是急死人了。那个小屁孩莫不是看出了什么了!
“正奎,这事必须你上来了。我们不会捡瓦啊。胡乱捡好,到时候漏雨,更麻烦。”
“橼皮钉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们可就不管了。”
……
说着话,屋顶上几个帮忙的一个个抢着下了梯子。
“别,别,别,你们莫急,我这就上来。你们这一次不帮忙,别怪我告诉田镇长,你们叫么子名字我可是急得的。”李正奎威胁道。
这一次,李正奎爬上梯子的时候,顿时感觉这梯子稳当了许多。也没再听到梯子的咔嚓声。就连裤裆里面,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因为宅子不太平,田道森儿子对象张秀芳那边听说了田家出点事情,很是恼火,差点没直接要求让张秀芳直接与田瑞明直接分手。好说歹说,才改变了主意。但是强烈要求田瑞明与张秀芳的婚期推后。田道森也没有更好说的办法,只能是听之任之。
婚期一推迟,工期就没那么紧了。田道森本来是让小道长与肖大江两师徒做。不过小道长与肖大江直接推辞了,他们不想落个抢同门师兄的活的名声。
最后,剩下的工期由沈如山师徒来完成。小道长与肖大江则带着满当当的收获回了仙基桥。
当天晚上,田道森终于在屋子里睡了一个好觉。第一次感觉到睡个安稳觉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
“老猫,我昨天晚上呷剩下的黄腿把子到哪里去了?你又偷呷我的黄腿把子,看我今天不把你打了呷猫肉!”山神庙里大清早就传来小道长的呼喊声。
一只黑猫从祖师庙里蹿了出来,肚子撑得圆溜溜的,一出门,直接钻入灌木丛中。
小屁孩追了出来,可是老猫早已不见了踪影。
大黄摇着尾巴跟在小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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