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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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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陌生感开始散去,熟悉感又开始回来,我问他说:“这究竟是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张子昂才看着我说:“我似乎也遇见了和你一样的事。”
我问:“什么?”
因为我真的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就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问出口之后就一直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他也看着我。才说:“也有人来敲我的门,门口也有一滩狗血,可是我却无法知道这人是谁。”
我听见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说:“一模一样的?”池尽叉亡。
张子昂点点头,这就奇怪了,这是什么路数,为什么他也会遇见一模一样的事,我于是继续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子昂说:“就在你打电话之后,我给你传资料的那会儿。”
这就变得有些不能理解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于是继续问:“那你真没一个想法?”
张子昂摇摇头。怪不得刚刚我看他怪怪的,原来竟然是在为这件事发呆,而且我看得出来他带着一些恐惧,而一般的事很少能引起他这样的恐惧,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还有内情,只是现在张子昂选择不说。
我就没说什么了,而是想着两件事的共同点,就是从动机出发去想为什么有一个人会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而且想通过这样的事弄出什么来?可是思来想去都没有结果,毕竟能掌握的线索和证据还是太少了,只是我觉得前后这三件事已经穿成了一条线,最起码这和男孩胃里的血纱布是有关系的。
最后反倒变成了我安慰张子昂说:“先不要想太多,见招拆招吧。”
张子昂应了我也就没说别的了,他话本来就少,所以之后纯粹就是各做各的,不过有两个人在家里比起一个人在,那种安全感是要强一些,最起码那种恐惧感没有了,而且之后我和他还到外面去查看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或者是标记什么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
后来我们就睡下去了,我睡了自己原来的房间,张子昂则睡在了客房,起先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难睡,但是到了后来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恍惚,而且当我逐渐意识到自己在哪里的时候,有些惊慌,因为我发现我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站在客厅的窗户边上,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所以当我的眼睛能看见东西的时候,只看见眼前是黑洞洞的一片,隐约能看见自己的倒映在玻璃上,然后我迅速转头看着黑暗的客厅,又看看自己,我明明记得自己已经睡下了,可是为什么忽然就站在这里了。
还不等我细想,我似乎感觉到客厅里还有一个人,而且正在盯着我看,我于是看过去,发现沙发上果真坐着一个人,只能看见一个身形并不能看见是谁,但是我能确定他在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顿时心跳就攀升了起来,完全没顾上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站在客厅里,而是问他说:“你是谁?”
几乎是和着我的声音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张子昂的,坐在沙发上的竟然是张子昂,他则问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睡下去之后做了什么?”
我看着张子昂,他并没有改变姿势,而是以一个比较稳定的子时坐在沙发上,似乎是便于观察我,我从他的这个姿势上似乎意识到他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看了我很久了。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他说:“我……这是怎么了?”
张子昂却继续问我:“你这样多久了,无缘无故出现在某个地方?”
我看着张子昂,和他说:“这才是第一次,此前我并没有这样的……”
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就住了口,因为就在这时候,似乎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全部都是夜晚里我似乎在活动的场景,尤其是一个非常让人意外的场景,就是似乎半夜的时候我正站在饮水机前喝水,只是这些像是梦一样,而且第二天起来就完全忘记了,根本就没再想起,现在被这么一问,似乎是触动到了什么,于是就忽然一股脑地全想起来了。
张子昂见我没有说话,于是叹了一口气说:“我记得那时候你和我们一起住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看来是越来越严重了,你去看过医生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子昂,只能摇头,我自己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过,又怎么去看医生,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觉得很累,以为是因为工作的缘故,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我于是试探着问他:“我都做了……一些什么?”
我说这话的时候顿了顿,因为有些不确定和有些害怕,从张子昂的口气里,我似乎听得出来我绝对做过一些不好的事。
张子昂才说:“我是被你吓醒的。”
没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看着张子昂,听他继续说下去,张子昂则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你蹲在我床头正看着我,我的眼睛刚好和你的视线平齐,看到我睁开眼睛,你还和我笑了起来,但是那笑容诡异得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我不知道你蹲着这样看了已经有多久,反正是吓到我了。”
我惊奇地听着张子昂的话,就像是在听一个天方夜谭一样,但是我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张子昂是不会骗我的,而且我无缘无故站在这里就是证明,张子昂则继续说:“我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就没有喊你,就一直和你这样对视着,然后又过了一会儿你就到了客厅里,我于是跟着你出来,我发现你走到了卫生间,但是很快就出来了,不像是要方便,就是进去又出来,接着就一直站在窗子边上,一动不动的。”
我一字一句地听着,根本就不敢打岔,同时自己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我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意识到,而张子昂则继续说:“你在窗户前站着的时候,我听见你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忽然说出来的,声音不是很大,但说的很清晰,我还试着问你,可是你并没有搭理我,我不敢继续问,怕把你给惊醒了出什么意外。”
我终于问他:“是谁的名字?”
张子昂说:“我不知道这个人,我只听见你喊出来的似乎是……钱烨龙?”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谁?”
张子昂则回答我说:“如果你也不知道,那就没人知道了。”
我便沉默了下来,我对这个名字根本一点印象没有,甚至听都没有听过,可是我又不会无缘无故把这样一个名字喊出来,能从我口里出来,必定是有什么来头的,或者是我见过而且有什么关联的,可是这人倒底是谁?
91、我被自己吓到了
最后我给张子昂的说辞是,可能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也没有这样一个名字,完全就是我随口说出来的,或者在梦里自己编出来的名字。张子昂听了就什么都没说了。他则更关心我现在的状态,他说:“你这情形,不去看医生会越来越严重。”
可是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根本就没有有效的办法。而且最后都是把我推到精神病院的医生那边,说实话我有些抗拒。因为我觉得我去那里看了,那就意味着我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我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这是一个矛盾的悖论,所以这是我一直抗拒的原因,张子昂说梦游很多时候其实是一种心理的影响而促使的神经变化,所以如果我真的抗拒精神病医院医生的话,就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只是我对心理治疗这一块几乎就是盲区,并不认识什么人,而这边这样的机构似乎也并没有见过,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
张子昂说樊振这方面的关系要广一些,或许能给我一个好的推荐。池尽讨技。
其实张子昂在说这些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只是我又回想起自己此前录像的情景,自己的确是会起来做一些奇怪的事,但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确有些不一样,我再一次做了这样的事,于是第二天的晚上,我一个人再次弄了一台红外摄像机,然后摆在房间里,尽量让镜头的画面能涵盖整个房间,这样我做了什么才能有个准。
至于昨晚上的事,到了后来就没什么了。于是我和张子昂也算是达成了一种共识,这件事恐怕还没完,因此都让彼此多留一个心眼,再发生类似的一定要交换信息不能隐瞒。
说回到我在房间里放了一个摄像机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摄像机放了之后,我一直觉得有东西像是在监视着我,所以一直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磨蹭了将近个把小时,后来才算是沉沉地睡了过去,而且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去看摄像机,发现红点在闪,于是才起来把机子给关了,接着把内存卡拔出来,打算去上班在办公室的时候看,最近案子的线索有些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有时间能看一些。
只是我起床起来的时候,发现昨晚上穿的放在床下的鞋不见了,我看了下床底下也不见,而且房间里也都不见,我只好打着赤脚走到客厅里,打算到鞋柜里重新找一双,只是到了客厅里的时候,我看见这双鞋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前面,我看得真真切切,的确是工工整整地放着,像是故意这样放着的一样。
当时我就觉得头皮麻了,因为我不确定这是我自己做的还是别人做的,要是自己做的也就罢了,最起码再诡异也是自己,可是要是别人做的,我甚至都不敢去想。
后来我洗漱了之后到了办公室,简单做了一些基本的工作,把一些资料整理共享之后就没了什么事,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子昂没有来上班,可能是有了外勤的任务,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问他他并没有回我,我就没有追问,而是把内存卡放进了电脑里。
录像一共录了六个小时多一些,所以要一个画面不漏地看完需要六个多小时,只是看了开头的部分我就觉得这样看很浪费时间,于是用了双倍快进在看,起初的这段我一直醒着,并不用仔细看,所以就跳过去了,重点是我睡着之后。
我看见画面上的时间在跳,我一直都在床上,直到将近三点的时候,我忽然看见自己起来了,我直接就做了起来,然后很快就下了床,只是下了床之后就站在床边,一直看着床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我忽然弯腰看了床底下,似乎是在找什么,找寻了一阵之后,我就重新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我就到了房门边上,我睡觉都是关着房门的,开着我会睡不着,总会觉得有人站在门口看着我睡觉,所以从小我都是关门睡觉的。我把房门给打开了,而且打开之后我竟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就是让自己站在门后,将门彻底拉了过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并不能看见我的身子,只能看见我的脚露在门下面一些。
我在门后面这一站就是二十多分钟,直到二十多分钟之后,我才将门徐徐打开,接着从里面走出来,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就走到客厅里去了,因为摄像机的范围之恩能够涵盖房间,所以我去客厅里做什么我并不知道,整个画面只剩下一个安静的分外诡异的房间,全部都是静物一动不动的,而我则一直注意着门口,看有什么动静,大约五分钟之后,我就重新进来了,进来之后我发现我的脚就光了,穿着的鞋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无法知道我在客厅里做了什么,但是大致的猜测应该是我把鞋子工整地放在了沙发边上,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
我将房门重新关上,然后就躺回到了床上,又睡下去了。
只是我睡下去之后,很快就坐了起来,我看见自己朝房间的窗户看了一眼,大约看了两三秒的时间,我就又躺了下去。
我于是立刻将视线集中在窗户上,哪知道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跳,因为我分明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窗户边上,而且他站的这个角度很诡异,刚好能看见他的人,虽然有些模糊,可是却能看的清而且能确定的确是一个人站在那里。
看到窗户外面的这个人的时候,顿时我全身就冰冷了,同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甚至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身边,好似这时候我身边就有这样一个人一直在看着我一样。
意识到这点之后,像是立马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把录像倒了回去到我起来的那时候,然后看向窗户那里,我发现在我睡着的时候这人还没有,但是忽然之间,也就是在我将要起来的时候,他忽然就站在那里了,自始至终他似乎都在盯着房间里的我,而我却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发现之后的画面里他都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站着,完全没有动过,直到最后我睡下去,他才从那里消失不见。
而我起初在看的时候完全只留意着自己在做什么,却完全没有看到这一个画面,我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这样恐怖的画面,虽然我知道不是鬼神在作祟,可是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正因为这是一个人,才更让人害怕。
而且之后我还看见了更让人觉得诡异惊悚的画面,就是我的房门忽然就兀自打开了,是的就是这样打开了,但是我却没有看见有人在门口,门一直打开了到与门框呈90度,几乎已经完全推开了,可就门口却一个人都没有,那画面就像是有什么人已经从外面进来了一样,可是我知道没有,开门的应该就是窗户外面的那个人,是他推开了门。
门一直就这样开着,此后上面的画面就再没有变过,除了我偶尔会翻身之后。最后就到了快到我起床之前,我看见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门,但是看不见他的人,只能看见一只手臂,只能确定这是一个男人。
他把门这样拉过去了,门被轻轻合上,而之后大约只是一分钟左右,我就醒了过来,也就是说,在我醒来的时候,这人还在我的家里,他才刚刚把我的房门关上!
92、三罐肉酱
当我看到最后一个场景的时候,几乎魂都快吓飞了,而且剧烈的恐惧让我有些短暂的茫然。我现在开始不确定我起来的时候这个人究竟还在不在我家里,甚至我起床洗漱的时间,他都在某个地方一直看着我。后面的我根本不敢想下去,因为我已经想到了他现在可能正在我睡过的床上躺着睡觉,在我的沙发上看电视,甚至做更诡异的事出来。
所以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开始剧烈的不安起来,我觉得我必须要回家去一趟,我想确认那个人倒底还在不在,可是我觉得我一个人回去的话。要是真遇见什么。我没有做过正经的格斗训练,论打斗是打不过的,而我的配枪资格因为汪城的事暂时被取消了。否则的话带着一把配枪或许会更有安全感一些。
我把内存卡推出来,到了大办公室里看还有谁在,结果看见王哲轩和郭泽辉都在值班,可能是因为王哲轩太过于帅气,反而给人一种秀气的感觉,我觉得要真打起来可能还不如我。郭泽辉虽然瘦一些,但看着有些凶相,我于是和郭泽辉说他现在有没有什么要忙的,要是没有的话和我出去一趟。
我并没有直接和他说要去哪里做什么,只是用语言暗示他要出一个外勤,他听了之后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他们的确没有什么事做,这个无头尸案他们不大熟基本上都是我和张子昂在做。樊振最近都不怎么见人,也没怎么布置工作,他们每天似乎都像在值班一样。
我于是和郭泽辉出去,留下王哲轩留守办公室,我们这边有专门的用车,我一般不怎么用,郭泽辉开了这车和我一起去,当他得知去的是我家的时候,很是惊讶,问我说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和他解释,干脆直接就不解释了,只是和他说:“但愿这只是我的错觉。”
他显然很疑惑,但最后也没多问什么了,大概是觉得反正很快就到我家了,到了那里之后就自然有分晓。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观察了门外的情况,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开门进去,进去到里面之后里面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其实也就是空无一人的感觉,我却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每一处,生怕发现忽然哪里就忽然冒出一个人来。
郭泽辉并不知道我在警惕和担心什么,出于一个警员的直觉,他还是能感觉到我在害怕什么,所以像是配合我一样跟在我身后,也是四处观望,生怕发生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什么都没有。
我家里什么都没有,甚至整个家和我离开的时候并无二致,即便我仔细看了一些微小的地方,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最后我只好作罢,只是录像里的那个画面始终在脑海中萦绕着,让我感到一阵阵不安,因为这个人明知道我在房间里放了摄像机,可是他还出现让我看到,这有些不合常理,那么唯一能解释的只有一个……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存在,所以那个开门关门的动作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这件事就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地结束。
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反而有些懊恼,丝毫都没有惊喜的感觉,我的这种表情被郭泽辉捕捉到,他问我说:“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我强撑起一个笑意,问他说:“你怎么会这么说?”
郭泽辉说:“你笑得真的很难看。”
他看得出来,而且我也知道能被樊振选进办公室来的人,一般都不会简单,所以我还是之前那句话:“我只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猜到了没有。”池他丸划。
郭泽辉就什么都没说了,大概是他也觉得无从接话,既然什么都没发现,我们于是就来开了家里,但我始终有一些不安的感觉,而且总觉得不放心,好像只要我一离开,马上家里就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我觉得我的神经已经绷得太紧了,甚至都开始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于是我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在我和郭泽辉快回到警局的时候,我接到了张子昂的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说了自己现在的确切地址,他说既然郭泽辉也和我在一起的话,就让我们不要回警局了,他找到了一些东西,让我现在就过去。
我听见找到了一些线索,于是有些兴奋起来,问他现在在哪里,张子昂说他现在在官青霞家里,也就是段明东家。
段明东家因为两个案子的持续发生,所以暂时被封了,即便是他们家的直系亲属暂时也不能进去,算是一种变相的冻结。张子昂这时候在他家,一定是有了什么想法或者线索,到现场去勘察应证去了,我很了解他。
我和郭泽辉到了段明东家之后,张子昂正在里面,我们进来,自从上次官青霞死后我就没有再来过了,这个现场一直被保护着没有再动过,因为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是犯案的证据。可是当我再次进入的时候却发现他家很整齐,我早先看见的那种狼藉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惊讶地看着房子里的变化,又看着张子昂,最后终于忍不住问:“这里怎么成这样了,不是一直封着的吗?”
张子昂朝我摇了摇头,也是一副弄不明白的神情,他说:“的确一直是封着的,而且不久前我还来过,那时候还是一片狼藉,可是今天再来,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整个房子里的东西都被恢复到了原样,我记忆最深可的就是那个被砸烂的鱼缸,可是现在这个鱼缸却完好地放在那里,甚至里面的鱼都和被砸之前保持着原样,正悠然自得地在里面游动着。
我情不自禁地说:“太奇怪了。”
而我第一个能想到会做这些的人,就是那个人,这样变态的事,我觉得几乎不会少了他,虽然他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模样,可是我觉得我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一样的人。
我对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这种厌恶到了极致,甚至希望自己能够亲手把他给杀死,我为自己的这种极端而感到可怕,可是一想到能亲手杀死他,竟然会觉得有些莫名的兴奋,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我自己都觉得恐惧,因为这时候我觉得连我自己都不了解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可怕的念头。
我强行止住思绪,尽量让自己不去多想,因为这个人就像是个无底洞,越想人就会越深层次地陷入里面,无法自拔。
我为了缓解自己的胡思乱想,于是问张子昂说:“那你发现什么了没有?”
张子昂点点头,然后带着我们到厨房里,我跟着他进去到厨房,发现厨房也是被收拾得整整齐齐,而且在角落里,我看见了令人熟悉的那三罐瓦罐,即便没有打开也知道里面是什么,而且我记得上次看见的时候这三个也是放在这里的,于是我问张子昂说:“上次你们没有把它们当做证据带走?”
张子昂则说:“问题就在这里,三罐肉酱我们都带回化验室了,包括在他家床底下发现的那些,统统都带走了,这三罐是重新放在这儿的。”
我惊了下,但更多的是疑惑,问道:“是新放上的,为什么?”
93、微末的细节
张子昂就没有继续说话了,我上前去凑近了这三罐肉酱,我凑近了只是想看看它们是否有所不同,我记得装这种肉酱的罐子是有三个耳朵的那种,很特别。这三罐显然也是,就是说,与我见过的,并无不同。
既然肉酱被放在这里。那么它的用途就只有一个,就是拿来吃的,而里面的肉是什么材质,我已经知道了。那么吃的人是谁?张子昂大概见我靠近了罐子。觉得我可能是要打开它来看,于是就喊了一声说:“不要打开。”
事实上我并没有要打开的念头,但我也没有和张子昂解释。而是继续凑着在看,其实说是看,不如说是在想,我觉得这三罐东西重新放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意义的,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我于是站起来,到了房子的其他地方去看,想看看能找到别的提示没有,而张子昂泽继续观察着三罐肉酱,似乎也察觉到了不一般的信息。
我是径直朝冰箱里来的,在我走出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于是我打开冰箱,果真看见一碗已经被盛出来的肉酱冰在冰箱里。看样子的确是有人吃过一样。
我把它拿出来看了看,又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发现,于是就又放了回去。之后我就到了鱼缸边上,一直看着里面的鱼。我就这样一直盯着鱼看了有十来分钟,只是我却并没有留意到鱼再怎么动,而是始终在想一些别的,最后我忽然回过神来,于是把袖子卷了起来,然后往鱼缸的底部摸了下去。
鱼缸的底部是一些沙和石头,是为了保证鱼能够有足够的活力的,我一边从玻璃缸外面看着一边伸手往里面摸,当我摸到最底部的沙子的时候,顿时整个鱼缸的水都开始浑浊起来,被搅起的沙子翻涌起来,只是这丝毫没有阻碍我的发现,我很快就在沙子当中摸到了什么东西,而且是上次我们完全忽视掉的东西,又或者是上次根本就已经被拿走掉的东西。
我摸到的是一根线,然后就拉起了一连串的东西,线的尽头是一块石头样的东西,从鱼缸外面看就是一块石头,可是拿出来之后一看,这根本就不是石头,而是一个袖珍的、被设计成防水的摄像头。
我并没有留意到这个摄像头,只是觉得鱼缸似乎应该是有问题的,因为上次来除了横死母子俩,就是这个鱼缸,我一直都想不通,官青霞最后为什么要把鱼缸给砸掉,起先我始终以为是因为鱼的缘故,而她憎恨鱼又是因为肉酱。
可是现在我觉得,肉酱有另一层含义,虽然我还什么都没想出来。可是鱼缸却有鱼缸的问题,就在刚刚我盯着鱼缸看的时候做了一个假设,要是官青霞的目的就是要把鱼缸砸掉,而不是因为里面的鱼呢?
那么她为什么要砸掉鱼缸?
所以鱼缸里一定有什么,而整个鱼缸能藏东西的地方,就只有底层厚厚的沙子里面。我也不敢确定,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进去摸摸看,却不想果真找到了东西来。池扔助号。
见拉出来的是一个摄像头,我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而且这些念头很快就和官青霞的死开始沾边,于是一个大致的猜想已经成型,正如我们之前猜到的那样,官青霞一定是看见了什么东西,所以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之所以一直不敢肯定,就是因为这件东西一直是一个谜,我们一直找不到倒底是什么东西,进而才又怀疑她是死于凶杀。
而怀疑她是凶手最主要的证据在于马立阳妻儿的死亡,我觉得到了这里已经稍稍开始有些明了了,就是马立阳妻儿的死亡,很显然是一个迷惑人的假象,这个案子的出现只有一个意义,就是误导我们对官青霞案件的判断,于是在这个案子发生之后,我们自然而然地就将两个案子合并成了一个来看,于是就推测两个案子都是同一个凶手,都是他杀。
这样的案子正如马立阳案和段明东案一样,所以到了这里的时候,一种虽然是类似案件,却完全是不同性质甚至毫不沾边的猜想已经在我脑海里形成,我甚至有了一个更加颠覆性的猜想,就是段明东的案子和马立阳的案子,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凶手所谓,甚至两个案子毫无关联。
这个大胆的猜测并没有证据来支撑,所以是不是,我觉得还要等我们看了摄像头里究竟有什么内容才能判断。
只是这个摄像头并不是自带内存卡的那种,而且也不可能是,如果是自带内存卡的话,里面能存储的东西会很有限,而且这样的存储规则是新添加的会不断覆盖老的,就会导致你可能看不到自己想要的一些东西。
所以从这个摄像头的构造上看,是应该有一个终端的,这种带有终端的一般存储时间会很长,一般可以是半个月也可能是近一个月,甚至是近三个月的,就看终端的储存设备是怎样的。
那么这样说来的话,段明东家里还应该有一个终端才对,一般这样的终端不可能用一个专用主机,一般的电脑也就够了,只需要把电脑的硬盘作为一个终端就能存储很多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他家的电脑上。
可是马上我就觉得自己的思路有问题,为什么会有问题呢,因为段明东家自从段明东出事再到官青霞出事,他们家几乎是可以藏秘密的地方都已经被我翻了个遍,其中也包括他家的电脑,如果电脑里有这样的东西,恐怕早就已经被发现了,这就说明终端并不在他家,可是不在他家又在哪里呢?
我从鱼缸里拿出来的东西很快就吸引来了张子昂和郭泽辉,他们看见我手上拿着的东西,都很惊讶,他们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然后郭泽辉凑上来看了看问说:“这东西还能用不能用的?”
我说:“电路设备都是正常的,应该一直在存储数据,现在只是找不到数据的上传地点,我觉得应该不在他家里,否则我们早就找到了。”
张子昂也同意我的看法,而且他的想法和我也很类似,只是一时间我们还真想不到会是什么地方,关键是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说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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