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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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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妈已经横在了我们中间,她推了一把老爸,老爸就顺势坐在了沙发上,老妈过来拉住我的手说:“你爸爸就这暴脾气,你还不知道他吗。”
说完老妈也拉着我到沙发上坐下,我看着她手里拿着的这本相册,一直想知道里面是什么,老爸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老妈则把相册交到我手里,和我说:“你爸爸有一段难忘的过去,曾经我也不知道,也是像你一样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他在客厅里独自看这样的一本相册,起初他也不让我看,但是之后我还是看到了,我们并不是要故意瞒你。你爸爸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
我看了看老爸,问说:“老爸他怎么了?”
老妈说:“你爸爸他觉得今天的你有些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也总觉得今天你有些不对劲,尤其是你去了楼下又回来之后,你是不是吓到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没想到这样的细微的差别还是能被爸妈捕捉到,就像那句话说的,有时候你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是不是那个人,所以即便他什么都能模仿,可有些东西是无法模仿的,就比如感觉。
即便能做到99%的相似,依旧会有1%的不同,而这1%的不同,就会体现在感觉上。
68、惊人
所以这就是老爸心情不好的理由,我觉得老爸一直都不是敏感的人,所以肯定还有什么,老妈让我先看看吧,我会有很多疑问。
我于是把相册翻开。只看见上面的竟然是老爸的结婚照,但是照片上的女人却并不是老妈,我疑惑地看了老爸和老妈。相册上这样的照片一页一张,我一直看了好几页都是类似的照片,这才终于忍不住出声:“老妈你年轻时候不是这样的啊。”
老妈摇头说:“那当然不是我,这是你爸的第一任……妻子。”
老妈说到后面这两个字的时候犹豫了,似乎在找合适的词来形容照片上的女人,最后她沉吟了下还是用了“妻子”这个词,我自然能听出其中的端倪,但是却并没有追问,而是问说:“可是……”
老妈用一贯平缓而温柔的语气说:“你爸爸当时是一个军人,不能经常在她身边,那时候他们才订过婚,可是后来她忽然得病死了,死的很仓促,你爸知道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这本相册上的照片就是在她死后你爸补上的。”
老爸那时候条件还很艰苦,加上照相技术等等原因。自然和现在的结婚照不一样,这个参考老妈和他的结婚照就看得出来。我听见老妈说这结婚照是女人死后才拍的。忽然脊背凉了一些,然后仔细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第一时间竟然没有看出来,因为他的眼睛被特定的帽檐和一些装饰物给遮住了,所以并不能一眼就看出异样来,老妈说因为人死了,所以眼睛一直是闭着的,为了不拍出来所以弄了这些,至于脸色这些,就靠化妆来覆盖,而且拍的时候有人要从后面扶住她,老爸适当地抱住她,这样女人就不会倒下去。无论如何,拍这些照片的时候还是挺辛苦的,所以很多照片都是躺着拍的,再把照片倒过来,看着就像是站着一样。
其实我听着老妈讲述这些的时候,既觉得惊悚又觉得震惊,第一是老爸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坎坷的情史,第二则是老妈竟然包容了老爸这么多年。而且默默陪老爸走了这么多年。
我一直翻看着相册上的照片,的确如老妈所说,只要你仔细看的话,是能看出来躺在地上的痕迹的,因为动作始终会有些不自然。而我的疑问你还在于这个女人是谁,老妈听了之后握住了老爸的手说:“她是我的姐姐。”
原来是这样,我起初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诡异的事,却想不到竟是这样一段悲伤的往事,我将相册合上,郑重地和老爸道了歉,老爸说:“我不想你知道是怕你有想法,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口。”
这个我能理解,趁着这个间隙,我问老爸说:“那么我有没有兄弟姐妹之类的。”
听见我这样问老爸和老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老爸问我说:“你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我这个问题问的唐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还是老妈帮我打圆场,他说:“你爸和我姐姐并没有过什么,你也是我和你爸爸生的,你并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你疑惑的是不是这个?”
我见老妈给我台阶下,于是尴尬地点头说:“就是这样。”
老爸一直都不说话,老妈一直握着老爸的手,然后和我说:“大半夜的你去睡吧,我陪着你爸就行了。”
我还是不放心,于是问说:“老爸倒底怎么了?”
老妈说:“你爸是在担心你,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还有爸爸妈妈,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要想到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爸爸该怎么办。”
我知道老妈是在告诉我责任,我于是点头说:“我不会忘记的。”
老妈说:“去睡吧,不要熬坏了身子。”系系欢号。
这件事像一把锤敲在了心上,完全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仔细想想人生坎坷什么事都会遇见,其实也是平常事而已,就像我在摊上这些事之前还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充满美好,可又哪里知道和平之下竟然掩盖着如此的肮脏。
第二天老爸和老妈又变回了往日的模样,见他们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起了一个早,因为办公室那边我的身份尴尬,樊振不联系我的话我并不能随意去,所以我一早就去了陆周给我的那个地址,到了那儿之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个专门存放东西的地方,当时他给我的地址上有一个数字我还不能理解,到了那里之后才明白这是保险箱的编号。
我找到了保险箱,但是开启保险箱是需要密码的,我没有密码,但是很快我就想起了密码,这个密码就是我发现的那串六位数字,当时我还疑惑这数字倒底是什么,因为并不是生日,也曾想过是什么密码,可苦无一直没有头绪,于是就没有继续去管了,想不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当然我也不是很确定,抱了试一试的态度输了进去,结果保险箱的门就开了。
保险箱打开之后,我看见里面是一个档案袋,静静地躺在那里,我将档案袋拿出来打开简单地翻了翻,只见是一些文件材料,但是当我看到的时候,却惊住了,因为我看见最上面的一份是一个人的身份信息,还贴着照片,而这张照片分明就是老爸年轻时候的,我一直看下去,只见在名字那一栏填着最熟悉不过的三个字……董缤鸿!
我怕出错仔细看了一个遍,的确是老爸不错。我于是迅速地翻了翻其他的东西,接着是老爸的一些档案信息,他在队伍里的时候一直都叫董缤鸿,可是脱离不对选择就业之后,名字就变成了现在他用的这个,而我对了对年份,这个时间刚好是他和老妈结婚的那一年。
于是一条线已经理了出来,老爸退伍完全是因为我这位姨妈的死亡,之后他和老妈成婚,改了名字也退了伍,可是这事家里人无论是谁都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老妈这么早就认识老爸,肯定也是知道的,可也从没有说起过。
而且接着我找到了一份报告,是一份亲子鉴定,似乎是近几年才做的,我看了上面登记的时间,竟然刚好是我出车祸住院那一年,而我看到结果那里写着这样一句话……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不支持何浩涛是何阳的生物学父亲。
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彻底就晕了,而昨晚老妈还信誓旦旦地告诉我我是他和老爸生的孩子,但是这么快的时间里,就有亲子鉴定摆在了眼前。
于是那个敏感的时间就在我脑海里抹不掉,为什么在我车祸住院的时候老爸做了这样的报告,那段时间倒底发生了什么,老妈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于是继续翻,竟然翻到另一份鉴定结果,竟然发现老妈也做了一份,而且测定的结果竟然和老爸的一模一样。
到了这里我才是彻底惊呆了,因为我既不是老爸的孩子,也不是老妈的孩子,那么我是谁?!
我快速地将这些报告和文档塞回档案袋里,然后关上保险箱出来,我选择直接回家和爸妈问个明白,这件事我很不解,第一是老爸的身份,第二则是这无缘无故的报告,之所以想要问他们,是因为我还存在了一些幻想,希望这只是凶手为了打击我而作假弄出来的。
可是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我自己安慰自己的借口,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69、影子藏匿手法
可是很快事实就告诉我不是,因为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荒凉,然后我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起初是以为爸妈出去了。可是去了他们房里发现他们带走了一些东西,似乎是在我离开之后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最后我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对不起。
我拿着字条石化了很久。于是昨晚上他们的反常就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难怪老爸会心情不好,难怪他们大半夜会在看那本相册,总是有原因的,而且早上表现的与寻常无异,也就是为了麻痹我,让我不会想到他们会忽然离开。
瞬间我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瞬间我感觉就连我都不了解我自己。
我一个人呆了很长时间,最后平复了一些才给樊振打了电话,只是我没有说是怎么回事,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而且在电话里我也没有心情说这样的事,我只是告诉樊振我发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线索。让他到我家里来一趟,我要亲自给他看。樊振听见我语气不对劲,一个劲地问我出了什么事,这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再去伪装,因为我自己都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是无力的,最后樊振问不出什么,果断地给了一句说:“你哪里都不要去,我立刻赶来。”
最先到的是张子昂,看见是他我也并没有意外,只是没有见到樊振,张子昂告诉我樊振有事要耽搁一会儿,但是又怕我有个什么,于是就让张子昂先赶过来,他随后就到。其实就算是张子昂也并没有什么。只是在没有见到樊振之前,我不知道档案袋里的东西是不是应该给他看,最后我还是觉得等樊振来了给他安排最好。
张子昂也知道牵扯到敏感信息,自始至终都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和我尽量聊天,因为他也看得出我的失落,但是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健谈的人,所以气氛很快就陷入了尴尬之中。我们都沉默着。
沉默了一阵之后,张子昂忽然说:“我本来有个事打算和你说,可是现在我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看向他,他一般要说的都不会是一般的事,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问说:“是什么?”
张子昂说:“你们家楼下的命案,虽然我们赶来的时候尸体已经几乎炸得没剩多少了,可是我却发现了一些别的什么。”
我继续问:“发现了什么?”
张子昂第一次开始有些疑惑和迷茫的神情,他问我说:“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樊队还有一个队伍的事,我觉得昨天我在现场看到了其中的一些人,但是我不敢肯定是谁,因为我觉得现场已经被破解了,在我们到达之前。”
听见张子昂这样说,我的确觉得樊振有时候在对待一些事物的时候太过于镇静了,就连证据被毁坏都丝毫不慌乱,而且还更不要说经过他同意火化了尸体等等的一些行径,加上现在张子昂的说法,那么是不是说那些被亲属领回去的和火化的尸体,都已经被确切地查证过,而且已经找到了想要找的线索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但我还是问张子昂:“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张子昂说:“要说证据根本就没有,只是一种直觉,我做了警察这么多年,现场给我一种已经被侦察过的感觉,可是我最先到达的一批,比我们早的不可能有了,所以我就想到了之前的这个推测。”
张子昂这个想法其实我也是赞成的,因为除了办公室和警局的人,樊振似乎还有一只神秘的力量可以调用,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知道在忙什么,那么这个应该就是绝佳的解释。
我悄悄问他:“这个你和樊队证实过没有?”
张子昂摇头,我想想也是,这种事怎么能直接去问樊振,而且即便是有这绝对也是机密,就像我们的存在一样,外界是根本不知道的,他们只知道警局在办案,我们的身份甚至都不是警员。
所以我也只能这样和张子昂说,我告诉他:“这件事只有等樊队和我们说才会有真相被揭晓的时候了。”
我们等了樊振有一个来小时,他来的时候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看得出来他也尽量赶来了,我们谁都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把档案袋给他,让他先看。樊振打开档案袋一份份仔细看,从他的表情上我根本看不出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事先是不是知道这些信息。系系乐亡。
樊振看完之后问我:“这份档案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这时犹豫的是要不要说出陆周来,因为我要是如是说的话,线索就是一个无法绕过去的坎,而我的撒谎水平别说在樊振面前,就连在普通人面前都很拙劣,所以到时候一定会被拆穿。樊振问了之后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说:“是我在专门保管东西的保险柜里找到的,线索都是之前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我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
果真不出我所料,我这含糊的话语才出口,樊振就开始追问细节,保管东西的保险柜是在哪里,我怎么得到的密码,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如何知道在哪一个保险柜等等的一些问题,最后我实在是绕不过去,只能把和陆周见过面的事说了出来,樊振听见陆周名字的时候忽然就不说话了,然后就说了一句:“我明白了。”
我并不明白樊振明白了什么,但他既然说明白了,就是说他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试着问:“那么陆周他……”
樊振看着我说:“陆周能提供给你信息,绝不是他自己能得到的,有人授意让他告诉你,目前这个人我也还不确定。”
听樊振的语气有些不对不对的感觉,我说:“想告诉我这些东西的除了凶手应该也不会有别人了,难道这个人不应该是凶手吗?”
樊振只是说:“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之后就没了下文,他将所有的文件和报告都看完之后,环视了一遍我家里,接着说:“你爸妈不在家里,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樊振心思缜密,我点点头说:“我回来就不见了,你看。”
说完我把他们留的字条给他,他看了字条算是确认,然后又问我之前我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没有,至于那个人昨天到过我家里的事樊振是知道的,而我现在就一直在想,爸妈的离开是否就是和他的来访有关,要不为什么不迟不早偏偏在我要得到这份档案之前他来了,接着就又了昨晚上的场景,最后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樊振也和我是一样的想法,但他说即便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些也无济于事,因为在公安系统的数据库里,并没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樊振很早就已经起过疑心,所以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他说在登记的人当中并没有这样一个人,这也就是说用通缉的方式就不行,因为最后发现通缉的人并不是他,而就是我。
唯一能用的法子就是暗中找,可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只要他不选择出现,我们就能永远找不到他,就算他出现不适和我同时出现,也会被误认为是我。
而这,正是无法开站搜查的主要原因,樊振总结说这就是影子藏匿手法,我们知道找的人是谁,可是却始终无法找到。
70、从长计议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过这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再没有类似的案件出现,当然,所有的线索也就从那时候开始断掉,似乎原先所有的人和事。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试着打过董缤鸿的电话,能够接通但是没有人接听,我每次拨打过去都是如此。但是拨打爸妈的电话,却已经变成了空号。
我偶尔会去办公室,但是那里明显处于办关闭状态,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这个办公室是不是即将不存在了,大约半个月后,樊振忽然召集我到办公室去集合,到了那里之后我看到了一些生疏的面孔,除了张子昂之外,都是不认识的。
陌生的面孔一共多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中一个人瘦高偏黑,叫郭泽辉。一个长得比较帅一些,看上去应该也是三个人最年轻的,但是实际年龄却比张子昂还要大了,他叫王哲轩,很秀气的一个名字。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大概有四十来岁的样子。长得很魁梧,一看就是部队出身。坐姿和站姿都很工整,整个人很笔挺,叫甘凯。
其实甘这个姓挺特别的,以前我基本上没遇见过,所以就对他多留意了一些。
他们的来历和张子昂他们也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从地方警局选拔上来的,只有甘凯特殊一些,因为听他说话就知道他以前应该也是在类似的部门,所以樊振说如果有时候不能立刻找到他,可以和甘凯商量,言下之意甘凯已经顶替了原先闫明亮的位置,只是暂时樊振还没有说他是副队而已。
最大的惊喜莫过于我,樊振和他们特别介绍了我。告诉他们我虽然不是警员出身,却有足够的能力胜任,所以从今以后我也是办公室里的正式成员,而且事后他还特别给了我一个特案人员证,他说这是我们身份的标志,一般情况下不能对外人展示,这是规定,否则就要受到处分。
而且樊振也告诫我。我现在成了特案人员,就要接受特案人员的约束,他给了我一本小册子,里面都是我必须遵守的规定,他让我每一条都仔细学,同时告诉我特案人员证只有在办案的时候展示给警局的特定人员,以达到可以接管案件和参与案件的目的,不能用作其他的用途。
看见这个证件的时候,我很意外,同时也兴奋起来,樊振拍拍我的肩膀说让我好好干。系池上巴。
简单的交接过后,就是对整个案情的一个梳理,之后我们每个人都拿到了一份文件夹,很厚,里面是从马立阳案开始的一系列案件,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案子的时候,樊振为什么不把一年前的类似案子也加上去。
当然了,樊振做事自然有他的考虑,也许有我想不到的地方。
樊振对整个案子都做了整理,按照时间顺序一个个地标注了下来,这个文件夹里只有对案件的基本描述,并没有加上别的任何东西,图片也用彩印打印在了上面,最高程度地还原了现场,我顺着一个个翻下来,基本上都是我一直以来经历的这些,但是再一次看到这些血腥的照片之后,总有些异样的感觉,好似场面又一一回到了那些个地方了一样。
在我出神的时候,樊振忽然说,为了能够将案件顺利侦破,所以特地给我加了一个特别顾问的身份,他和所有人说我对案件的理解很独特也很巧妙,可以多和我探讨案情的进展,我能给他们一些新的思路。
樊振没有直接说我与这些案子的联系,而且上面只要是有那个人出现的照片等等的资料都被省略掉了,我知道樊振这样做的目的,但这样同时又会带来另一个问题,就是信息的不全面,极容易造成误区和偏见。
这些资料自然也是内部资料,所以樊振让我们下去多做琢磨,而且多做调查取证。我和张子昂是一路跟着案子过来的,甚至经历了很多现场,他们三个是忽然接手,自然要显得生疏一些,但这并不是就说他们无法提出自己的看法,只是在一些感觉上,可能要差这么一点。
不过他们没有经历过现场,却正好可以以一个局外人的立场来思考整个案件,也算是另一个突破口。
散会之后我们之间简单地做了寒暄,他们三个暂时还算好相处,不像我之前到办公室来的那样明显能感到闫明亮和陆周的敌意,我觉得现在的气氛还算不错。
再之后樊振把我和张子昂叫到了办公室里,算是一个特别的小会,他和我们说我和张子昂是跟着案件下来的,所以我们两个需要为主参与,至于他们三个,给他们这些资料只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正在干什么,在必要的时候能够帮助到我们,而他们三个人还有其他特定的任务,所以心思并不能全部在这个连环案件上,说到这里樊振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些案件是要让我和张子昂来完成。
其实樊振说的也很有道理,他说人多口杂,师傅多了房子歪,有时候人多并不能解决问题,关键还是看能不能有解决问题的方法。
这段时间我不在,不知道最新的案情进展,樊振说过后张子昂会告诉我我们的一些最新发现和决定。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看表,说他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所以要先走,让我们好好把思路理一理。
樊振走后张子昂和我到了单独的办公室里,他拿出另一份文件夹,却没有直接给我,而是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给我看。
第一份是一份化验单,他说他们对马立阳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做了DNA对比,发现一个很让人惊讶的事实,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DNA竟然和他死去的儿子一模一样。听见一模一样两个字的时候,我彻底震惊了,因为即便是同卵双胞胎也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也会存在一些细微的差异。
张子昂见我惊讶,告诉我说的确也是一模一样,所以他们怀疑这个孩子并不是别人的,应该就是他家儿子的,而至于受孕的手段,很可能是用了最新的克隆手段,获得了他儿子的遗传物质然后注入了母体的卵细胞之中。
这个发现很让人震惊,所以在这个事上樊振特别小心谨慎,生怕搞错了,一共坚定了三次,都是在不同的权威机构,结果都是一模一样,这才肯定了下来,所以这个案件的背后很可能还牵扯到一个前沿医学专家之类的人,否则一般的人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来。
至于马立阳妻子的怀孕,她自己知不知情暂时还不能确定,因为这些遗传物质是如何注入的现在还是一个谜,是不是她自愿,还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或者是强行绑架之类的,都有可能。
这个发现是否和马立阳妻儿的死亡有关,还有待证实,不过这的确是又给这个案子提供了很多可能性。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只是在想那么我和那个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关系,要是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后面会有什么阴谋我简直都不敢想下去。
第二份则是对801的腐尸章花雁的报告,上面证实了看到腐尸之后的猜测,当时看到的时候章花雁的四肢是被切下来又缝上去的,虽然尸体已经腐烂了,但还是给出了彻底的报告,结果显示除了头之外,身子属于同一个人。
71、案情进展(上)
也就是说整具腐尸除了头式章花雁的之外,身子并不是他的,这就是说章花雁这个发现,是有两条命案的,所以现在的疑问是那么另一具尸体的头在哪里。章花雁的身体又在哪里。
之后警局接到了殡仪馆那边的报案,说停尸房里多了一具尸体,四肢好像被切断过又缝上了。结果到那边一看,尸体的身子和在801发现的章花雁头颅吻合,只是一具已经高度腐烂了,另一具则还完整地保存着。
这个发现也是让人震惊,这具尸体自从被发现之后就一直没有结果透露出来,原来竟然是牵扯到这么复杂的过程,而我竟然一直什么都不知道,也足以可以看出办公室里保密工作做的有多么周到。
张子昂说章花雁的死应该不是偶然的,而且他的死法和马立阳以及段明东都是有类似性的,加上他又和段明东有联系,这个案子他们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虽然目前为止章花雁这一条线索还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801把她和后来发生的一些事给又连接起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一条一环扣一环的锁链来,虽然只是其中的一段,但足可以看出整个案件的连贯和错综复杂。从我出现在公交车上然后手中多了一支录音笔。再到段明东割头死亡,又到找到录音笔。然后听见女人让我到801,找到章花雁的尸体,又到我家五楼看似寻常的溺毙案,中间每一个环节都不可或缺,一旦缺少了任何其中的一环,这个锁链就完全衔接不起来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还只是非常简单的一条线,因为中间还有更多的可以连起来的东西,可以看出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随机的案件,而是早有预谋的,一个步步深入的局。
因此每一个死亡和每一个案件,都是有它特定的意义的,最起码在整个案件中来说。
张子昂说完之后又拿出第三个发现。第三个是对在马立阳家地下室发现的那些尸体做的检验报告,那些受害者他们与一些失踪的人口做了比较,基本上都能吻合,只是一些尸体都是不全的,比如有些失踪的人的确能对起来,但是最后却只能找到一条胳膊,其余的部分就怎么都找不见了,张子昂说其他的残肢可能流向了残肢市场。被一些心理变态的需求者买走了,另一个可能就是变成了我们看见的水池里的黄鳝的食物,有时候四五个受害者找到的残肢可能才能拼凑起一具尸体。
说到这里的时候,就不得不说为什么这些失踪的人口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甚至报案,原因很简单,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独居者或者举目无亲的外地人,所以即便失踪了也并没有人报案,这才是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凶手也变态地杀了这么多人却从没有被发现的原因,所以张子昂说马立阳在选择目标的时候是有目的性的,并不是随机挑选,因此也进一步推断,那一晚上他并没有要害我的企图,因为我的失踪或者死亡会给他带来危险,他不会冒这个险的。
这里除了能提供这点线索之外,还存在一个疑点,就是从马立阳家地下室找出来的尸体基本上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全部都没有头,基本上把他家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他家楼上菜地的碎骨也都不是脑盖骨,所以这些头在哪里,也是一个谜。
而这个案子也是与其他的几个唯一不同的一个,就是其他的案件都没有目击证人,可是这个却有一个,而且还一直活得好好的,就是马立阳的女儿,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忽然停止了对案情进展的讲解,他问我我有时候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么凶手可以让马立阳的女儿活这么久,而且还是一个很可能说出马立阳家地下室这些案件整个完整过程的一个证人。
我想是想过,但都停留在一些表层的现象,也没有深入去想过,张子昂说凶手连几岁的孩子都忍心下手,说明他是没有同情心的,所以他同情马立阳女儿的情形就不可能存在,那么这个女孩为什么能活着,其实也是一个谜。
说到这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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