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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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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人。
接着画面上传来一声:“开始!”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女孩站在十来个无头人之间,听见声音之后,她伸出手就像捉迷藏一样地开始往前走,我看见她抱住其中的一个,旁边的男人就说一句:“不对。”
这个男人并没有出现在镜头当中,而且从声音的方向来看,也不是拍摄视频的人,听他声音的方向,似乎是在画面的左边。
听见男人这样说,女孩于是弯下腰像是捡什么东西,我看见她就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来,我才看见竟然是一颗人头,是的是一颗活生生的人头,女孩一把扯下蒙着眼睛的布条。但是她看见自己手上抱着的是一颗人头却丝毫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她就那样抱着这颗人头,接着左边的声音说:“他身上的什么地方是被你切掉的。”
女孩看着手上的人头,用寻常的口气回答说:“我切掉了他的十个手指头。”
旁边的声音继续问:“那么他的十个手指头在哪里?”
女孩继续说:“我和爸爸把它做成鸡脚的样子给弟弟吃了。”
旁边的声音继续问她:“那你呢,你吃了没有?”
女孩说:“弟弟很喜欢吃,我就没有和他抢。”
然后那声音就说:“真是个好女孩,那你怎么能饿着呢。”
女孩这时候微微垂了头说:“我吃了爸爸给我做的心,我吃了半个。”
这时候男人说:“所以你没有找到那个人是谁,那你现在再找一遍。”
这回女孩没有把眼睛给蒙上,接着就在这些人之间穿梭,很快她从地上把这人的头给抱起来,然后有些欣喜地说:“找到了,是他的。”
这人于是说:“真不错,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想吃什么,是烤肉还是别的什么。”
女孩这时候说:“我想吃白菜。”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这个女孩自从进入警局以来,从来都不吃肉,甚至都不吃沾有油荤的东西,她只吃米饭和一些蔬菜,并且看见肉就会呕吐,原来竟是这个缘故,马立阳不但对她各种施暴,竟然一直让她吃人肉。
女孩说出这样的话之后,男人的声音继续说:“好女孩是不吃素的,而且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很特别的生日礼物,你看。”
然后镜头就从女孩转向了右边,只见右边有一张桌子,马立阳出现在镜头里,他手上端着一个蛋糕,他把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蛋糕上面的蜡烛闪烁着明亮的火光。
看见是蛋糕,女孩欣喜起来,喊了一声:“是生日蛋糕!”
于是她就雀跃地跑到了桌子边上,可是看见桌子旁边的蛋糕之后,却忽然愣住了,然后她退后了几步,忽然看着马立阳,终于说了一句:“这不是蛋糕。”
镜头往蛋糕上拉近,我才看清楚这的确不是蛋糕,旁边的是一些什么看不大清楚,只看见上面一层都是人脑,全是用人脑拼成的一个整体,蜡烛就插在人脑上。
这时候说话的人已经走到了桌子旁边,我能看见他的双腿出现在女孩身后,同时声音也传了出来,他说:“你不听话的话,你爸爸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然后女孩就抬起头看着马立阳,一脸的恐惧,然后这个男人继续说:“这是我们特别为你准备的生日蛋糕,你要全部都吃掉。”
女孩说:“这么多我吃不完。”
男人说:“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
说完他握着女孩的手伸手去抓住其中的一块,女孩的手抓住之后,男人就松开了手,接着他说:“尝尝看,或许你会喜欢这个味道的。”
我看见女孩木然地抓起蛋糕上面的人脑,就塞进了嘴里。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但是女孩一直在吃,而且吃完之后木然地又拿起一块塞进嘴里,接着男人说:“这样的话,你就不用你弟弟的了。”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我如遭雷击一般,木然地站起身,到了送给我的外卖跟前,也不管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就一块块地塞进嘴里,我不敢咀嚼,想一整块地吞进去,可是却卡在了喉咙里,反而呛得呼吸不过来。
我咳了几声,木然地咀嚼着这些东西,将整整三盒东西都了进去,吃完之后我想呕出来,但是却又呕不出来,最后却忍不住开始哽咽起来,逐渐变成无法抑制的哭泣,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我知道我此时就像画面中的那个女孩,毫无任何反抗之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着凶手说的去做,可是这个过程,足以让人彻底崩溃。
61、崩溃边缘
那一刻是我觉得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尤其是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吃下那些东西,而且还是自己自愿地吃下去之后,我只觉得一直坚守的信念也好,一直以来支撑着的人生观也好。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好似任何东西都不重要了,包括自己的生命。
我记得我的电话在响。可是我却只是看了一眼办公桌,同时我还听见正在播放的光盘里传来小女孩的一声尖叫,可是这些都像是恍惚的隔音一样,与我毫无关系。
我木然地走出办公室,按了电梯往最高楼上去,整个过程是机器安静的,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意识里全是一片空白,到了顶层之后我到了天台边上,一步步走到了天台边上。
写字楼下面就像一道深渊一样,看了都让人觉得可怕,可是这时候我却根本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着只要这样跳下去。就什么都解决了,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
就在我这样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喊了我的名字,我回过头,发现是张子昂,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天台的门口,然后就不敢再靠近,怕我真的做出什么无法阻止的事来。
他看见我这个样子。和我说:“何阳,你冷静一些。”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他,但是刚刚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似乎平复了一些,看着车水马龙的楼下。竟有些害怕起来。
张子昂则说:“何阳你听我说,樊队已经告诉我了,你吃的那些东西并不是彭家开的内脏,他的内脏已经找到了。被放在了801,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看,这是凶手故意在误导你。”
我转头看着彭家开,嘶哑地出声:“你没有骗我?”
张子昂说:“从我们认识以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话我相信,而且张子昂解释的那段话已经让我清醒了过来,而且很快就明白了在这个时间差里凶手利用信息的不对称做了什么,他就像一只藏在黑暗深处的猫,时刻将我这只小白鼠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这时候只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刚刚那种义无反顾的求死心现在开始变成阵阵的后怕,任何人都畏惧死亡,这是人的本能,更何况还是这样窝囊地死去。系估杂弟。
张子昂见我情绪放缓下来,试着满满靠近我,直到到了我身边之后,他拍拍我的手臂然后故意拉住,防止我忽然做出不料的动作。
我说:“我以为那是彭家……”
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说不下去了,那种被逼到极端的压抑感和崩溃感再一次袭来,我的声音哽咽着,然后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再一次哭泣了起来,张子昂则一直在安慰我:“没事的,没事的……”
我情绪稳定之后和张子昂重新回到了办公室,光盘还在电脑里,我觉得这时候我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因为光盘只看了半段,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看,张子昂则说要不我明天再看,他大约是还担心我没有恢复过来,我让她不用担心,我能承受得了。
接到女孩吃人脑生日蛋糕那里,女孩最终并没有吃完,吃到第三个的时候就吐了,一直在干呕,马立阳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就像一个傀儡一样一直在旁边站着,倒是这个一直在说话的男人弯下腰替她捶背,他说:“吃慢一些。”
这是这个人第一次露出全身,而且画面里的他是有头的,并不是没头,但是在看到这个人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绝对是产生了幻觉,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的模样。
我惊恐地看着张子昂,张子昂也看着我,我惊呼一声:“这怎么可能!”
而且镜头很快就给出了完整的画面,女孩直起身来,他也站起来,接着他面向了镜头得到了全脸,完全就是我,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我知道这不是我,因为他的全身都透着一股陌生感,最主要的是他的声音,要是这个人是我,我在听到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不可能听不出来。
张子昂在一旁说:“你注意到一个很微妙的细节没有?”
我问:“什么细节?”
张子昂说:“在马立阳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这个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于是张子昂把画面切回去,就在女孩呕吐站起来的时候,张子昂忽然把画面停住了,然后指着马立阳身后一些说:“你看那里有一双腿。”
画面的背景很昏暗,有些难以辨认,不过被这么一个提示,果真是有,我盯着看了一阵,然后说:“怎么看着有种熟悉的感觉。”
张子昂忽然看向我,我的脑海里冒出来一个画面,就是和彭家开一起藏在床底下看到的那一双腿,似乎是一样的穿着。张子昂说这个需要拿到专业的设备上去分析对比,我这台自然是不可以,不过现在画面还没有完,所以他并没有立即把光盘取出来。
但是画面到了这里就结束了,我看了进度条,还有很长一截,只是画面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也没有一点声音,但我能看得出来就在这种黑暗之中似乎已经切换了另一个画面。
屏幕一直都是黑色的,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却已经有声音发出来。
是门被吱呀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皮鞋在地板上发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然后我听见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女孩的声音就响起来:“你是谁?”
和着女孩的声音,灯忽然被打开,只见女孩坐在床上看着门口的方向,而“我”站在开关的位置,正把手放下来,女孩盯着“我”看了一阵,忽然说了一句:“我看见你没有头。”
这个“我”走近了一两步,用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完全不是上一个视频里的声音回答说:“我的头割掉了。”
这个“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女孩忽然就开始变得惊恐起来,然后迅速地往墙边靠,似乎只是瞬间眼前的人就变成了可怕的恶魔。
我专注于画面,可是张子昂却说:“这不是精神病院的病房吗?”
可是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这个“我”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对着女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说:“要是下次他再来找你要问你什么,不要这样问他,告诉他一些他想知道的,毕竟他太可怜了是不是。”
女孩一个劲地点头,眼睛一直看着“我”,似乎他说都不可违背,然后“我”说:“真是听话的小女孩。”
再之后他就关闭了灯,画面就到此结束了。
看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小女孩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要和我说我没有头。其实她并不是真的看见我晚上没有头,这只是一个暗号,她这样问只是为了确认身份,因为有一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而另一个我,就是那个让女孩心惊胆战害怕到极致的凶手。
他根本就不怕女孩会告诉我什么,因为女孩根本就不会说,就像上次在房间里发现她之后对她进行盘问,她一直在观察我,最后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我除了震惊根本没有任何回答,而她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根本就不害怕我,所以什么都没有说。
而在精神病院的那一截,我以为我的手段骗过了女孩,可是直到现在才发现,凶手早就知道我想做什么,这都是他授意的。只是让我不解的地方在于,晚上应该是段青在陪护她的,可那时候段青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不在?
62、杀人者
废弃工厂里水池里的东西已经被悉数打捞了出来,当把布麻袋打开之后,发现里面都是黄鳝,一条条粗大得可怕,办案的警员说他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黄鳝。有一条甚至有手臂粗细,他们都说这哪里还是黄鳝,分明是怪物。
而它们能长这么大其实很简单。因为它们被装在布袋里都是靠尸体喂食。我曾听说过有人用腐肉饲养黄鳝,用那种木箱子凿出小指头大小的洞来,里面放满了腐肉坠入水中,黄鳝就会从洞里钻进去,等长大了之后就再也钻不出木箱子,到了把木箱子提起来的时候,里面满满地都是黄鳝。
有些说的更危言耸听,会用尸体去饲养。我一直觉得这种谣言不可信,可是现在亲眼见到脊背都凉了半截,我见到的那条活生生就像一条蟒。
这也是为什么马立阳杀了这么多人,可是却总没有发现被抛尸之类的缘故,因为所有的尸体,都在这里被他就地解决了。
话分两头。那一碟光盘被推出来之后,张子昂拿到了专用的设备上去做鉴定,而我继续留在办公室,因为自始至终电话都没有打进来,而樊振说过让我回来值班就是为了接听电话,所以我也不敢大意,虽然刚刚我才在生死边上走了一遭。
然而,让人觉得意外的是。电话一声没有响过,一直到天亮压根没有电话进来,最后樊振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我情况,我都告诉了他,他虽然不在办公室,但是却好似知道办公室发生的一切。他问我说我怪不怪他当时没有告诉我实情。
樊振说的是外卖的那些东西,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那些是什么,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让我吃,樊振也是人。即便再见惯了大场面,可也不会这样轻易地让人去吃同类。
我没有说话,樊振说:“凶手想看见你崩溃,但是他还不想结束这个游戏,所以你应该不会有事。另外最重要的是,只有当你体会过那种崩溃无助,深深陷于黑暗中的滋味之后,再次遇见你才会变得更坚强。何阳,能进到我们这个特案组的人,每一个都曾经历过彻底的崩溃,所以你看到的别人的冷静和坚强,殊不知是用更多的苦难和绝望堆积起来的。”
最后樊振让我先回去休息,这些事我暂时先不要管,等他忙完手边的这些,他会到我家来找我,到时候有些东西他会亲自和我再做确认。
挂掉电话之后我久久不能平息,樊振的意思我听得出来,昨天晚上他知道我吃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也会猜到我会接受不了,所以才让张子昂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可以说他是用我在试探凶手,也可以说他是在磨砺我,因为现在办公室里人员如此紧缺,他迫切需要帮手。
我和张子昂打了招呼,问他破解得怎么样了,他告诉我这碟光盘的隐藏信息很多,完全不止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目前他在做合成鉴定,因为上面的图像和声音并不是直接拍摄画面,而是做了很多的合成,包括我看到的前面那段非常连贯的画面,其实是很多段视频剪辑在一起的,还有就是里面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的声音,也是后期配上去的。
张子昂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整理明白,所以能给我的信息也就很少也很凌乱,他让我不要多想,先回去安安心心地睡个觉,给自己放松下。系估住技。
最后也是张子昂送我回了家,回去之后老爸和老妈还没起,听见我回来的声响就都起来了,我只和他们说我夜里值班有些困,他们就让我去睡,老妈说等吃饭的时候喊我。
我一觉睡了下去,直到自然醒来,醒来的时候眼睛有些疼,我一看时间快十二点,觉得还是有些困就在床上躺着,可是已经睡不着了,过了几分钟老妈就进来看我醒了没有,见我醒了才喊我吃饭,我于是就起来随便洗漱了下坐到了饭桌上。
但是坐到饭桌上就觉得不对了,只见桌子上放着一碗鳝鱼豆腐,看见一截截的黄鳝,我立刻想到了池子里的那些,加上昨晚的事,就一阵恶心,我强忍住问老妈:“怎么今天回想起做黄鳝?”
老妈说:“我看你工作辛苦所以买来给你补补,你尝尝好不好吃。”
我没有动筷头,但是也装作没事的样子问老妈:“你在哪里买的?”
老妈就絮叨开了,他说早上去菜市场看见有人卖,而且这黄鳝很大条,一般很难买到,所以老妈就买了一条,她还让我看说,单是一条就做了这么大一碗。
听见老妈这样说我更是不敢吃了,而且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们昨晚上才发现了用尸体喂养的鳝鱼,今天老妈就给我做了,我不相信这是一个巧合,这也实在是太巧了。而且稍稍往后面一想我就脊背发凉,如果按着不是巧合的路线推下去的话,就只有一个答案,就是凶手已经徘徊在我家人附近,而且在用一些微妙的手段影响他们的决断。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甚至是很隐蔽的方法,换句话说,他就是在用这样的方法折磨我,一方面让我感到家人身处危险之中的担忧,另一方面又对凶手阴魂不散的恐惧,所以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是用尸体喂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让我知道,我只能像马立阳女儿一样听他摆布,他让我吃什么,我就得吃什么,即便这东西我看到就会恶心得吐出来。
正想着老妈已经拿碗给我舀了半碗,然后念叨说:“你这孩子吃饭发什么呆,快吃快吃,再不吃就凉了。”
我看着碗上的东西,终于还是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但是这东西才放进嘴里我就立马吐了,我这个动作把爸妈吓了一跳,老妈赶紧来问我这是怎么了,我一阵阵反胃干呕根本回答不了,老妈急忙拍着我的背说:“这是怎么了,阳阳你这是怎么了?”
我好不容易缓下来,赶紧安慰老妈说:“可能是熬了夜胃不舒服,吃不得这种油荤的东西。”
老爸这时候已经给我倒了一杯水来,和我说工作虽然要紧,可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于是他说我最好还是到医院去看看,不要变成什么大毛病来。
最后饭没吃成,老爸和老妈就把我拖到了医院里,到了医院里抽血化验,人又多又要排队,我只觉得头疼,就在我有些疲惫不耐烦的时候,忽然一抬头就看见了陆周,看见他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他站着和人说话,那人穿着白大褂是个医生,但很快我就认出了这人,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中毒的那个老法医。
看见他俩站一起,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而且据我所知陆周被樊振秘密转移了,我的理解是虽然被转移了也应该是换个地方看守起来才对,可是怎么忽然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了?
我看见他和老法医说了一阵,就一起往楼道里面进去了,我想追上去看看,就和爸妈说我去洗手间一下,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没影了,我不敢擅自行动就又回到了座椅上。
我拿出手机给张子昂发了一条短信,不给樊振发是因为陆周就是经由他手处理的,我直接发短信给他相当于质问,所以我觉得先问问张子昂会好一些。
张子昂给我回的内容是他不清楚,问我是在哪里看见的。
我把见到的情形和他说了一遍,张子昂忽然发来一条说:“有危险!”
63、董缤鸿的嫁祸
我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张子昂是什么意思,给他回了一条问说有什么危险,但之后他就没有再给我回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便再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医生出来把化验结果给我们,一看我并没有问题,其实我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爸妈一直坚持,我又不好把真相说出来吓到他们,就只能将错就错了。
见没事爸妈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陆周和这个老法医,不过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个绝对有问题,我又想起老法医在验尸房中毒的情景来,如果当时是他自己毒了自己又该怎么办,毕竟当时我们都在里头,为什么却只有他一个人中毒,而我们都没事。
有些东西一旦在心里扎了根,就会抽枝发芽开始不断生长,怀疑也是这样,一旦你开始怀疑某个人。他所作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开始可疑起来。
我和老法医并没有交集,所以我一时间想知道他的一些事很困难,我也不可能很突兀地出现在他跟前或者去盘问关于他的一些事,毕竟这样就太明显了,很容易引人注意。
我和爸妈重新回到家里,有这么一折腾,我更加累了,于是随便吃了点白饭就上床继续睡了。等我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我起来不一会儿樊振就来了,他见我精神头不好,问我说:“没有睡好。”
我点点头,因为爸妈在场所以我们不好说话,爸妈于是知趣地出去散步了。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俩,樊振才开口问我:“董缤鸿联系过你没有?”
我不知道樊振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当时樊振自己也在场的。而且我也和他说过,樊振则继续问:“我是说之后他又联系你过没有?”
我摇头,樊振告诉我说他们从通讯公司那边搜寻这个号码,发现信号的来源地就在我自己的那栋楼,只是这个信号时有时无,然后樊振又问我我给董缤鸿打过电话没有,我摇头说:“没有打过。”
于是樊振让我现在就给他拨一个,我不知道樊振要做什么,大概是要确定能不能打通。我于是就拨了一个过去,几乎是电话拨通的同时,电话就在家里响了起来,起初我还没反应过来,等樊振站起身来,我才知道这似乎就是我打通的电话。
声音是从爸妈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心上犯疑说:“不会吧。”
我于是一边拨打电话一边走到了爸妈的房间里,只见手机就放在梳妆台上,而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老爸的手机,我拿起手机一看,赫然是我的名字。
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我手机里存的董缤鸿的电话号码并不是老爸的,所以我很快挂断了电话,找到老爸的电话给他拨了一个,奇怪的是老爸的电话也响了。
有人可能会说老爸的手机是双卡双待的,可是并不是,既然是单卡可是两个号码都会响,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董缤鸿将自己的号码呼叫转移到了老爸的手机上,我觉得说来说去也就只能有这样一个解释。
可是到了这里问题又来了,董缤鸿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的嫁祸很经不起推敲,想用这样的手法嫁祸给老爸,很低级。
既然董缤鸿的电话是打不通的,也就是说我和他只能是单向联系,也就是他相联系我的时候,我才能和他说话,通讯公司那边按照樊振的说法,他做了很好的伪装,无法找到他。
这个董缤鸿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马立阳又是什么关系,因为马立阳的手机里也有他的名字。
我带着这些疑问脸色根本舒展不开,樊振却说:“你手机里会出现这个名字,既然不是彭家开做的,那么就应该是别人,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名字在你的通讯录里多久了,你有个谱没有?”
我被樊振问住了,因为樊振才问出这话来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我平时的确是一个很不注意自己通讯录的人,所以即便多一个名字少一个名字也根本不会留意,我只好和樊振实话实说,樊振听了问我:“那么这件事你是怎样想的?”
几乎每次和樊振谈话他都会这样问我,我现在受了樊振的干扰,自然想法有些乱,可是一时间又压根想不出来什么,只好按照见了彭家开之后的想法告诉他:“如果事实真的是按照彭家开说的那样,他没有动过我的手机的话,那么号码应该是在警局当做证物被封存的时候有人存进去的,毕竟自从我出现在现场之后手机就离开了,等我意识到彭家开可能在我的手机上做了手脚的时候,我的手机已经被封存了起来,可彭家开说他根本没做过这样的事,那么可能性最大的时间,就只有在警局的这段时间了。”系估央才。
樊振却摇头,他说:“我倒觉得这个名字的出现,应该是在你怀疑的时间之前,也就是说当彭家开触碰你手机的时候,这个名字就已经在了,而且也许你陷入了一个误区,一直以为是彭家开在做一些诡异的事,可是如果彭家开也是在找董缤鸿这个人呢,所以那天在床底下,他拿了你的手机是不是就在翻找董缤鸿的电话,而且他也找到了。”
这条线我压根就没有去想过,也从没有动过这个念头,樊振这样说起,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樊振则继续说:“你的手机掉落在血泊中之后应该并没有人动过,包括绑架你的人,他们为什么不拿走手机,肯定是有理由的,但不管是什么理由,我第一时间查看了你的手机,其实那时候我就看到董缤鸿这个名字了,之后听你提起就有了印象。”
我听见樊振这样说,我问他:“那你觉得是什么时候?”
樊振皱了皱眉,我知道他,只要他一做出这个动作就说明是没有确切证据的推测,但是他的推测一般都是八九不离十,他说:“就目前来看,我认为最有可能把这个号码存到你手机里的人是孙遥。”
我万万没想到樊振说出来的人会是他,其实他怀疑孙遥也无可厚非,毕竟那一段时间他和我形影不离,就连吃喝拉撒都住在一块儿,可问题的关键是,当时和我这样的并不只是孙遥一个人,还有张子昂,樊振为什么不怀疑张子昂。
樊振说:“张子昂没有动机。”
我继续问:“那孙遥的动机是什么?”
樊振则问我:“你觉得孙遥为什么死掉?”
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回答他:“因为我怀疑了他,凶手拿他做了替罪羊。”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摇了摇头,接着樊振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了一样东西出来给我,我看见是一张扑克牌,而且是红桃J,我拿过来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就疑惑地看着樊振,樊振说这张纸牌是他后来在孙遥的房间里找到的。
在孙遥失踪的时候,我们对他的住处进行过一次大搜查,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樊振在孙遥死后又去找寻了一次,结果就在床底找到了这张纸牌,而且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纸牌。
听见说到这里,我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张纸牌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但是凶手为什么要留下一张纸牌,这是什么意思,我实在不懂,看樊振的样子似乎已经知道纸牌所代表的含义,我于是问他:“这张纸牌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64、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樊振说:“这张纸牌无论是谁留下的,其实都只是在向我们传达一个讯息,那就是这张红桃J,因为红桃J很多时候代表了背叛,也就是说。这是在暗示孙遥的身份。”
听见樊振这样说,我说:“可是孙遥似乎并没有像闫明亮他们那样有明显的变态爱好,他帮助凶手的目的又是什么?”
樊振说:“所以这正是孙遥的特殊之处。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系讨木扛。
我跟不上樊振的思路,还有可能是我掌握的线索和樊振掌握的并不在一个级别上,所以很多地方我根本想不通,我便没有擅自开口,看看樊振还会和我说什么。
当然樊振来并不是和我推演案情的,在我家里推演也不合适,于是他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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