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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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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里忽然停下脚步,望着头顶,咬牙道:“糟了!”
  话音未落,警铃大作,出口大门应声关闭,保安的警哨随后从四周传来。
  这一切让我不知所措。安德里抓住我的手腕,拉着我绕过一道圆柱,飞奔过陈列着文艺复兴雕塑的大厅,进入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一扇紧闭的门前。
  我在脑海中迅速勾画出府邸的轮廓,判断出这扇门外是后花园。
  脚步声从走廊另一头传来,人数众多。
  安德里飞起一脚,直接把门踢开,我俩先后摔倒,顺着楼梯滚到水泥地面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高大树木环绕着的小广场,广场中心有一座椭圆形的花坛,坛墙有半米左右高,两排被修建成圆柱的柏树如武士一样站在花坛里。
  花坛外面,两排斑驳的大理石尖顶石柱与坛墙夹成道路,中轴线上有一条路延伸向远方,其余地方郁郁葱葱,全是各种各样的树木。
  我爬起来,看见花坛中没有花朵,只有修剪整齐的草坪,武士柏树中央有一口同心圆喷泉,水流经过巧妙设计,在水池里形成两条相交的弧线。
  脚步声随后逼近,放眼望去,任何藏身地点都离我们太远。我正犹豫不决,安德里拉着我冲向广场边缘的树林。
  来到近前,我恍然发现原本我以为是片树林的这些树木根本没有那么多,它们只有两排,错落在互相的间隔里,密集一些,看上去就像是幽深的丛林。
  穿过树墙,眼前又是一个广场。
  广场铺着平整的青石,接缝完美,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整块圆形的石头。它有三层,每层半米高,对面是有一面高低错落的红色矮墙。
  矮墙斑驳,中间高,逐层向两边递减,墙头上站着一排珍奇动物雕塑,有些已经倒塌,整体看来像是缺了几颗牙齿。
  矮墙中间有一个门洞,通往另外的方向。
  脚步声逼近。
  我和安德里不约而同地跑向那里。
  到达门洞时,后面的保安穿过树墙,发现我们。吹响警报的哨子。
  我们钻进门洞,跑进石柱篱墙夹成的窄道。窄道笔直,前方十米左右的地方被一座女神像分成两半,两旁是高大的树木和平整的草坪。
  “我们得干掉身后那个,”安德里边跑边说,“你躲到雕像后面,他出现在这里之后你就现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什么?”我感觉安德里的脑子烧坏了,可马上意识到他说的不是雕像而是追兵。
  我刚想问,他已跃过篱墙隐蔽在我视线的死角里。
  保安的叫声从门洞外传来。我来不及思考,按照安德里的分布来到雕像下面,绕到它背面。
  几乎就在同时,保安的脚步声出现在窄道中。他非常警觉,放慢脚步,听动静很有可能拿着电击枪。
  我心跳加速,搞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做法算是勇敢还是缺心眼儿。
  他一边谨慎地前进一边用英语说着什么,我大概能听出他是在说别躲了,看见我之类的话。
  一点点近了,我深吸一口气,暗道一声女神保佑,高举双手,从雕像后面跳出来,直面保安。
  这个动作倒是把保安吓了一跳。他定在原地,大喝一声,枪口对准了我。
  那竟是一把高性能的泰瑟高压电击枪,据我所知,他能瞬间射出五万伏的高压电。
  我一边做出痛苦的模样,一边焦急地用汉语解释什么,一边后退。
  他朝我逼近,渐渐路过安德里的藏身地点。
  突然,安德里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篱墙上跃进窄道,落在保安身后,保安没有丝毫察觉。
  (本章完)


第250章 花园地道
  他用手指敲击保安的肩膀,保安惊恐转身。他挥出一记重拳,直接把保安KO。
  安德里第一时间抱住保安,把他轻放在地上,然后夺过他的电击枪,拿下对讲机,带着我朝窄道深处跑去。
  窄道尽头是一个水池,池水很浅,中央有一座四兽吐水的喷泉。安德里四下看了看,把对讲机抛进水中,爬上水池旁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到达一定高度后,回身把我拉了上去。
  我俩居高临下,俯视着整个水池。
  “咱俩在这吊着干什么?”我问。
  “保安的对讲机上有定位系统,其余保安得知这个保安的位置长时间停留在某一个地点之后,肯定会过来查看。”
  “引他们过来?”
  “对。”
  “干什么?”
  “干掉他们。”他冷漠地说。
  话音未落,三个保安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他们匀速移动着,各自警戒着一个方向。
  我死死抓着树枝,怕待会儿掉下去。
  他们追踪信号来到水池边,发现水池中的对讲机之后非常惊讶。一个保安跳进水里,捡起对讲机。
  另外一个保安伸手去接。
  交接的瞬间,安德里忽然勾动扳机。“电标”落在水里,两人当即抽搐起来。
  剩下一个抬头拔枪,瞄准我们。
  安德里飞身而下,将他扑倒在地,一肘击中他的侧脸,把他击晕。
  妈的!好身手。
  我从树上下来,跟着他跑进树林。
  现在算来,我们解决了四个保安,大块头还没有出现,按照比例算,这里至少还有六个追兵。可我不会相信这些家伙没有增援,所以当务之急不是和他们战斗,而是逃出去。
  “咱们这么弄不是办法,”我问安德里,“找到出去的路才是当务之急。”
  “路就在我们前进的方向,”安德里道,“跟着我走没错。”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又路过各种风格的园林,石柱、高台、墙壁、回廊、花海、喷泉、石桥、雕塑等等东西被巧妙地组合在一起,形成复杂而协调的园林系统,让人称赞设计师的统筹能力。
  对于我们来说,这些物品最直接的作用就是提供了庇护所,我们躲在任何能藏身的地方,看着保安焦急地从我们身边走过,有时候我们也打倒两个,终于成功穿越了大半个花园。
  站在一个洛可可式的多边形广场上,隔着一座高大的三门三层牌楼,我闻到大海的腥咸从一片棕榈树后吹来。
  我有点诧异,“安德里,我们到海边了吗?”
  “是的,穿过这片热带植物区,我们就会看见这座花园的边缘。当然,它也是大海的边缘。”
  “你想让我跳进海里游着逃跑吗?”
  “你很聪明。”
  “聪明个屁!你就是这么计划的?”
  “在你东张西望引起保安们的警觉之前我的计划就都毁了,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不过别灰心,”他停顿了一下,笑着说,“海上有一座石船,特别漂亮。”
  “我他妈不是来欣赏美景来了!”
  “顺便欣赏欣赏美景有何不好?”他玩味地一笑,表情欠揍。
  “懒得和你废话,到海边再说吧!”
  我们从牌楼下跑过去,沿着弯弯曲曲的石板小路穿过棕榈林,各种鸟儿在我们头上徘徊鸣叫。越向前走风越湿润,海浪的声音被树林割碎,片片传进我的耳朵。
  大概十分钟以后,光明降临,蔚蓝的大海和天空突然出现在眼前。
  狭窄的沙滩横铺在眼前,风平浪静。一个从海滩上延伸出去的环形堤道连接着一座被打造成船型的观景台。
  我们成功了!我几乎惊叫出来。
  可下一秒,安德鲁突然跃起把我按在地上。与此同时,一声巨响传来,一张捕网从我们头顶掠过,挂在树上。
  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随后从树林四周逼近。
  “糟了!这边是警察!”安德里大叫,拽着我往回跑。
  “里面都是保安,”我挣扎着,“我可不想挨电击枪!”
  “保安比较好对付!”
  说话间,我们已经退回十米左右。我注意到一个东西,猛然停住。安德里不满地看过来。
  我指向一棵树下,一个盖在地上的木板块缓缓打开。
  木板块挪开一半,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滑稽地招了招。
  我和安德里对视一眼,快步跑过去,鱼跃而入。
  木板下面有大概两米半深,我们摔得够呛。起身时,洞口已被重新盖住,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杂乱的脚步声从头顶不远处路过。
  “安德里!”我低声喊道。
  “别吵!”笔形手电的微弱白光在我身旁亮起。
  一个张长满可怕肿瘤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我本能地后退,靠到墙上,发现眼前是一个怪人。
  他的脸业已畸形,看不出年纪,稀疏、长而杂乱的头发盖住脸,一只昏黄的独眼透过发隙注视着我们。他的身体佝偻,拄着一根拐杖,站在一旁,像个幽灵。
  “你是谁?”我大声问,同时向安德里靠近。
  独眼人看着我,没有回答。安德里又用英语问了一遍,他还是没有反应。
  安德里还想用其他语言和他沟通,却见他放倒架在墙上的一架短木梯,从墙上摘下一支火把。
  可能他意识到有安德里的手电便不用火把了,又把火把插回去,借着手电光向洞穴里面走。
  这会儿我才注意到这里不是一个地窖,而是一条隧道。
  隧道很古老,边缘砌着青石方柱,每两个石柱撑起一个弧顶,一个一个向远处延伸。其余的地方都是黄土墙面,有些石柱之间还搭着生锈的脚手架。显然,这不是这里应该的模样。
  我们满心狐疑地跟在肿瘤后面,前方出现一个黑漆漆的门洞。
  从距离个方向上判断,门洞后面应该就是石船观景台的下方。
  想不到这个庄园竟是如此别有洞天。可是同时,关于肿瘤的更多疑问跃上脑袋。
  路过十几根青石柱之后,我们来到门洞。肿瘤人点燃一支火把,把一个狭窄阴森的空间照亮。
  在我面前三米左右的地方是一面石墙,墙上有很多黑漆漆的方洞,大小规格完全一样,均匀地铺在墙面上。
  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方洞里面有什么,直到我抬头看到左上角的方洞里一具华美的棺材我才意识到,每个方洞里都存放着一具棺材。
  (本章完)


第251章 鳞尸
  是祠堂。建造在这里,难道是迪尔家族的祠堂吗?
  肿瘤把我们带到这里来,难不成有话说?
  我回头寻找肿瘤,发现他坐在墙角的石墩上,倚着墙壁,单眼微闭,好像完成什么任务似的漫不经心地养起神来。
  “这家伙把咱们带到这里,怎么不管咱们了?”我轻声问。
  “他是个哑巴,剩下的事情得靠我们自己来。”
  “什么事情?”
  “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这些方洞里的棺材都只有一具,从规格上来看,都应该是男性的,那么这个家族的女性呢?按照美国人的习俗,夫妻死后是要葬在一起的。”
  我眼睛扫过整面墙,果然发现每个方洞里都只有一具棺材。有的保存得很好,有的甚至已经**,漏出白森森的脚骨。
  “可能是迪尔家族重男轻女呗!很多有钱人都这样。”
  “这又不是中国。”安德里鄙夷地说,“而且,这里一共有二十四个洞,最后那个是詹姆斯·迪尔的。这难道修建这里的时候迪尔已经预见到自己不会有后人了吗?”
  “很有可能,”我说,“说不准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这么说也说得通,”安德里吐了口气,“但我还是觉得奇怪,就算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后人,也绝对不会把祠堂藏棺洞修到头,这是一种忌讳。”
  “有道理,在中国人的观念里,这也是一种很严重的忌讳。”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祠堂!”
  安德里的语气越来越严肃,字咬得越来越重,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向前,眼睛盯着对面墙壁前一条奇怪的横石。
  这里的地面是青石板铺成的,60厘米见方,唯独藏棺墙跟前那里有一条大概30厘米宽的长条砖,从左到右,贯通整个地下室。
  安德里走上前,左脚踏上去,用力向下踩,长条砖立刻陷进地面。随后,地下室里响起一阵摩擦声,藏棺墙从中间分开,退进两边墙壁,一道黄光从缝隙中照射出来,潮湿的水汽、水流声一并传入耳朵。
  这一幕吓坏了肿瘤。他从石墩上蹦起来,哇哩哇啦的大叫。
  果然是个哑巴。
  墙壁越分越大,像张开的大嘴吐出阵阵雾气。两米后停止,眼前出现一条被浓雾掩盖的甬道。雾气太浓,一时看不到里面。
  安德里试探着把脚收回来,条石弹起,甬道并没有关闭。
  他看了看我,作势往里面走。
  我赶忙拉住他,从脚下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蹲在地上,朝甬道深处丢去。
  石头不断碰撞地面,然后弹起,一直飞到深处。
  等了几秒,没有任何动静,我朝安德里点了点头。
  谁知道这小子古怪地笑了笑,让我先走。
  走就走!我跟刘叔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中国王爷诸侯的墓我都盗过,一个外国佬儿的小小祠堂有什么可怕的。
  我迈上第一步,可能是心理原因,感觉地面软软的,正在下沉。我赶忙收回脚,定睛看去,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重新踏上去。这次好多了,地面是坚实光滑的地面,墙壁也是真正的岩石。
  继续向前走,胆子越来越大,直到我迎着雾气前进大概五米,甬道终于结束了,变成陡峭的台阶。
  安德里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同迈下台阶,一共只有三层,踩到最后一层时,它突然向下沉去,身后的甬道迅速闭合。
  憋死狗!
  我赶紧抬脚往回跑,可闭合的速度比开启的速度快很多,我刚到门口,里面已经狭窄得无法通过了。
  墙壁在我眼前闭合,没有留下一丝缝隙,我猛拍两下,无动于衷。
  我又跑回到台阶最后一级,猛踩上去,谁想它卡死在那纹丝没动。
  脚踝一阵剧痛,我本能地抬起,另一只脚没站稳,整个人摔到台阶下面。
  安德里过来扶我,我赶紧坐在地上脱掉鞋和袜子,活动脚腕。并无大碍,酸痛感随着活动消失了。
  见我没事,他扭亮手电去四周查看,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里面的雾气没有甬道里的浓,头顶上有光,坐在我的位置勉强能分辨出这是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地面上陈列着高低不同的奇怪东西,有些东西散发着光芒。
  地面有积水。
  想象此时此刻正被淹没在海面下,我的心中莫名地紧张。
  安德里的高大身影在屋子里游荡,笔形手电的光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座灯塔。他由近及远,又折返回来,最后停在屋地中间。
  半晌,他说:“张先生,你可以过来看看这些东西。”
  我起身,踢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我俯身向下看,看见一根手腕粗细的石柱,它很矮,刚刚到我脚踝的上边,通体黑色,和地砖的颜色很不协调,好像是从地砖下的土壤里长出来的植物一样。
  继续向前走,我又踢到一根。
  还是一样粗细的黑色石柱,只不过比上一根高一些。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蹲在地上,贴着地面向远处看。
  透过层层迷雾,我看见周围都是这样的石柱,粗细相当,高矮不同,有的独自站立,有的聚成一簇,总体来看,越往安德里的方向越高,越密集,有一些顶端还带着微弱的蓝光。
  我刚才看见的一堆堆物体就是这些东西。
  重新站起来,我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再踢到它们。
  很快,我来到最近的带光的柱子前,蹲下去仔细看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柱子上发光的是一种图案,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图案,在香巴拉秘境中我见到过无数次。它是一种特殊的序列,一种能量。是天珠的图案。
  继续向前,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柱子上,安德里催促我几遍,我没理他,直到脑袋撞在他腿上,我才站起来。
  这个过程中我仔细看了很多石柱,其实它们都有天珠花纹,只是有的亮,有的不亮。它们的花纹非常简单,最多的只有两个“眼”,出现的位置很随意,最终都顺着石柱走向地砖下面。
  我想跟安德里说这个发现,可抬起头看见他正盯着的东西时完全被震惊了。
  地面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虽然地面上笼罩着浓厚的雾……可我还是能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
  哦不!我俯下身子,借着安德里的手电看。不是躺在地上,是躺在一艘船上,船周围被淡蓝色的水包围。我们此时正站在这个水潭的边缘。
  他也没有丝毫**的样子,全身健硕丰满。
  我莫名地想起文成公主的化龙墓葬,便朝人影的下体望去。还好,腿还在,而且他的要害部位搭着布,并不暴露。
  我继续低头,直至完全蹲下来,距离这个人有一米多远。安德里的笔形手电耗尽电能,眼前忽然暗淡下来。
  这个人是谁?他死了多久?为什么这里的布置这么像公主殿下的水眼呢?
  带着诸多疑问,我用手拄着水池边缘,向前探出身子观察。安德里也蹲下,换上电池为我照明。
  在我距离尸体更近一些时,光线忽然变亮。我一下子看到死者的脸,整个心突然扭在一起,触电般缩回去。
  (本章完)


第252章 外国机关
  “怎么了?”安德里问。
  “他,他脸上和肩上全是鳞片!”
  “鳞片?”
  “对,青色鳞片,和文成公主腿部几乎一样,是那种大块坚硬十分油润的鳞片!”
  安德里紧锁眉头,把手电放在嘴里咬着,自己也探身过去。我感受到他的身体痉挛了一下,随后也退了回来。
  “怎么样,”我道,“我没骗你吧?”
  “他不光脸部和肩部,全身都覆盖着鳞片,像是一只大蜥蜴。怎么回事?”
  “之前我在西藏布达拉宫下看见过这样的尸体,我朋友说这是尸体借水眼的力量正在龙化。”
  “水眼?”
  “风水学的定义,我也不太懂。”
  “这里也是水眼?”
  “我觉得不像,”我渐渐冷静下来,“水眼是只能出现在风水宝地,上等龙脉,画龙点睛之后有一风眼一水眼,这里是海面以下,水环境鼻塞,根本不可能出现水眼。”
  “难道这是什么巫术仪式吗?”安德里环望四周包围我们的石柱。
  我跟着他环视周围,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这些奇怪的黑色石头,以及石头上的图腾,浓重的雾气,簇拥着死者的尸体,很像是某种宗教仪式的场地。既然我亲眼目睹过文成公主龙化,那我就要相信世界上可能存在另外一种力量让尸体异变。
  时间点滴流逝,我几乎忘了我们正在被追杀。
  忽然,有一个念头闯进我脑袋里,“安德里,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那个拖拉机大王。”
  安德里点头说:“除此之外不会有其他答案了,虽然我也没目睹过他的尊荣,但相比他费尽周折修建这里不会是为了别人。”
  “所以,其实前面的藏棺墙只是个障眼法,真正的玄机就在这!”
  “可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没有答案。”
  “什么问题?”
  “哑巴为什么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对呀!”我差一点忽略了这个,“哑巴肯定在这里生活很久了。他不会毫无缘由地把路过头顶的人都引下来,所以,他选择我们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我脑袋有点乱,同时也想起去香巴拉时那些稀奇古怪的预言,“这里一定有什么信息!”
  “我说你是个聪明人!”安德里露出狡黠的笑,我觉得他就这种笑最自然,其他的笑都是装出来的。
  他望着池水良久,转头问我,“你觉得这位大亨在上个世纪初花两千万美元购买庞塞德莱昂的银杯单单只是为了收藏吗?”
  “他也在寻找不老泉?”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
  “我觉得他已经找到了不老泉。”安德里盯着水池中淡蓝色的水说。
  “你是说——”
  “没错,”他打断我,把手伸进池子中,我看着他的手,就像是穿透一面玻璃,手指在玻璃里面,好像折断了一样,“这水没准就是不老泉水。”
  我也颤抖着把手伸进去,手感和伸进普通的水并无二致,只是水面没有波纹,看起来非常诡异。
  我并拢手指舀上来一些水又倒回去,水滴像是颗颗珍珠从指缝里流下,落在水面上,融进去,好像是磁石在吸引铁屑。
  我重复这个动作,转头问安德里:“我们怎么确定这水是不是不老泉水呢?”
  安德里说:“我们带一点回去,喂给依西塔布就知道了。”
  我不由自主地咧嘴笑起来,心想如果这真的是不老泉的话,我们就可以省略很多步骤,直接获得水晶头骨的线索了!
  “可是!”我忽然想到,“是谁告诉哑巴把咱们俩叫进来的呢?就算是那人知道这是不老泉水,为什么好心告诉我们?而且,如果好心相告,为什么不现身呢?”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好心人,”安德里抿着嘴,“你在秀巴古堡的尸林中时,不是还有好心人塞给你纸条让你堤防李金珠呢吗?”
  “啊?”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脑袋瞬间炸开,“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这事儿只有死去的伊万诺夫知道!”
  “的确只有他知道,而且他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
  “比我知道的多?”
  “他还知道用来写字的东西是消毒碘酒,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死去的老喇嘛写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狐疑地盯着安德里。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跟你说过,我们是老朋友了。”
  “什么意思?”
  “你已经猜到答案,只是不敢相信。”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安德里。
  “那具尸体是你?”我感觉天旋地转。
  “或者说那个装死的喇嘛是我。”
  “你丫在那干什么?”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有的时候一位陌生人很可能也会伸出援手帮助你一把,就像现在。”
  “你必须给我说清楚!那时候你怎么知道李金珠是坏人的?”
  “以后我们会在热带丛林中度过很多个无聊的夜晚,留点故事到那时候再讲不好吗?”他微微笑,“现在我想我们应该用这两只银杯装一点儿不老泉水回去喂给依西塔布。”
  说着,他第一次把银杯从怀里掏出来。
  它们跟在玻璃展台后面时一样,甚至更破旧。单从做工看,这对东西实在是对不起它们的身价,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它们破旧的样子和不老泉的传说非常配。
  安德里蹲下舀水,到水边忽又停下,回身递给我一只杯子,对我说:“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也来体验一下吧!”
  我接过杯,试图看清那上面的花纹,个别清晰的地方看上去像是航海图,我看见了岛屿和经纬线,可惜它锈蚀得厉害,我看不出更多的内容。
  安德里慢慢把银杯放在水中,然后拿起来,杯中盛满水,像是一碗淡蓝色果冻。
  我也把杯放在水里,舀起同样多的泉水。
  “安德里。”我唤他。
  “怎么了?”
  “你说……咱俩交换一下喝下去会有什么效果?”
  “无聊!”安德里白了我一眼,从背包里掏出一小块塑料。
  我们把塑料袋撕成小块,罩住杯口,又用鞋带牢牢捆住,端在手里,这样一来小的颠簸就不至于损失泉水。
  剩下的问题就直接了——如何出去。
  (本章完)


第253章 密室逃脱
  我脑海中回想起我们从文成公主墓葬中出去的方法,忽有一阵恐惧袭上心头,我环顾四周,总感觉孟加拉的红眼在雾气和黑暗中盯着我。
  是谁在帮助我们?
  我把目光从鳞尸上移开,以此来挥散掉我脑海中的想法,“藏棺墙那里几乎完全闭合,但这里有明显的空气流动,所以肯定存在其他的入口,我们找找。”
  安德里同意我的看法,带着我离开水池,我特想找到这个龙化尸布局的法门,或者能够说明这个布局来自哪个教派以便回去研究,可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手电再次变暗,安德里表示不再有更换的电池。
  我俩加快脚步,退到墙边,沿着墙根搜索。
  地下室不大,仔细找一圈用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可我们没能找到另外的机关,唯独来时那个台阶比较明显,踩上去之后还是纹丝不动。
  我站在墙角总揽全局,把自己想象成刘叔,按照他的思维思考。
  “看来只有一个方法可行了,”我开口道:“事到如今,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
  “什么方法?”
  “我们身陷布达拉宫地宫深处时,几乎没有逃生的通道可以寻找。最后,孟加拉用降魔杵刺死文成公主龙化尸,破了水眼,大水冲破宫殿才把我们带到地上。所以……”
  “你要把拖拉机大王弄死?”
  “虽然我不想打扰他清修,但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没有,”安德里简短地回答,眼睛看向地下室中央,“我一向对这些违背科学的东西没有感情。”
  雾气仍旧浓重,丝丝条条,好像鬼怪的触手在我们头顶徘徊。我俩回到水池边缘,安德里握紧手电按下按钮,手电尾部突出一把手指头长的三棱刺。
  放血利器。
  他看着我,好像在问我要不要上,我也用眼睛回答他杀人越货的事我干不来。他的嘴角浮现出那种狡黠的笑,目光凶狠地转向鳞尸,慢慢凑上去。
  我的心骤然绷紧——这算不算谋杀?
  忽然,一缕微风吹在我的脸上,让我如梦方醒!我拉住安德里,示意他先别动。
  周围静默,只有心跳的声音。
  又一缕风吹在我的脸上,感觉是那么真实。
  “哪里来的风?”此前被注视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
  “的确有风。”安德里退回到我身边,在黑暗中专注寻找。
  风更加频繁地吹来,真切、轻柔,好像有人在我身旁喘息忽又消失。鸡皮疙瘩顺着汗毛孔爬遍全身。
  雾气也围绕过来,如同舞台背景般汇聚在我们脚下,漫上腰际,盘旋着升上头顶。
  我后退几步,方才看清,地下室里不知何时形成了一个小漩涡,漩涡中心在鳞尸上方,那里有一盏黄色的明灯为我们提供着光明。
  此前一直被地面的东西吸引,我们都忘记了这个光源。
  可是,他不可能是灯吧?如此玄妙的布局中,怎么可能出现电灯这种东西?
  “哈哈!”我正纳闷,忽听安德里大笑一声。
  “怎么了?”我焦急地问。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安德里走回到水池边,“帮个忙!”
  我跟在他身后,问道:“怎么帮?”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问:“你能承受住我的体重吗?”
  我也打量他一番,回答说:”应该没问题。”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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