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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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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迈克尔转头看着我。
  “老迈,你怎么跟老胡一样没脑子呢。”刘叔道,“这坛城肯定是一史前建筑,年代八成比整个世界历史都早,更比佛教早。坛城肯定在它后面。”
  “你终于长脑子了,刘叔。”我说,“我们现在有必要搞清楚一个逻辑。摆在我们面前的东西比我们今天看见的任何东西都早。所以它可能是一些东西的原型。”
  “如果不是有意建造出来的门,那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迈克尔思索着问。
  “我有一个猜测,但我不确定。”
  “说说。”
  “汽车。”我道,“伊万的笔记还有纳粹的种种记录显示,天宫是一架机器。不管是什么机器,运转的过程中一定回产生多于的东西,就像一辆汽车,需要散热系统、冷却系统和排气系统。”
  “所以,你觉得所谓的坛城四个门是这架机器的四个排放口。”迈克尔道,“有趣。”
  “还有一个原因,”我补充道,“如果留下的是门,三米高两米宽足够。可你们看,它的大小呢。”
  “可是张先生,”迈克尔话锋一转,“是唐卡把我们指引到这里来的,如果这不是门,它为什么会把我们指引到这呢?”
  “唐卡可没抓着你衣领子把你弄这来,是你发誓说这冰川下面有东西,疯子才下的炸药。现在看来,没准是咱走错了,这是个陷阱。”
  “绝不可能!我们已经接近山顶,一路没有任何标记,只能是这里!这条冰缝。”
  “甭管你怎么相信,这终究是一推断,咱没有证据。”
  “会找到证据的。”迈克尔愤愤地说。
  最外面的白约翰打破安静,“开始降温了。”
  我们急忙套上羽绒服,往一起聚拢。
  寒流在完全准备好之前到来。锥心刺骨的寒冷瞬间夺走了所有的温度,屡屡冰霜蔓延过来,爬满河流、山体和岩石。
  白约翰敬业地留在外面看着温度测量仪,报告道,“气温从正132。8华氏度下降到负113华氏度,用时三秒。”
  疯子张着冻得发紫的嘴骂道,“你上过学没,应该是摄氏度吧?”
  我在脑海中迅速换算了一下,道:“正好是零上56摄氏度和零下45摄氏度。
  白约翰没理我们,继续报告,“数值停在负132。8华氏度。132。8,两个极端值相同。”
  我不知道这数值有没有什么寓意,但它间接验证了我的猜测。
  低温状态下,大脑运转速度很慢,人们抱在一起发抖,不再说话。
  如此过了半个小时,周围的岩石和水都白了,冰面上涨到我们脚下,外面白茫茫一片,好像一条银河。
  可怕的风声顺着河谷迅猛袭来!
  我们彼此拉着,进一步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面朝下,等待大风把我们吞没。
  (本章完)


第175章 以身试法
  狂风吹在侧石上,卷进我们藏身的地方,从片麻岩上剥离下来的沙粒打在羽绒服上,劈啪作响。
  我们彼此紧紧抓着,抵抗试图把我们撕开的无形猛兽。
  起初大风中夹着寒冷,而后温度升高,风力减弱,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温度恢复到二十几摄氏度,风戛然而止。
  我们走出侧石,外面又是一片炎热景象,水面淹没两岸,接触岩壁,水流缓慢。
  远处裂缝中,水面汪成一片。
  我立刻想到是怎么回事,甩掉外套,焦急地对他们说:“我们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
  “别磨磨蹭蹭的,快说!”刘叔催促道。
  “你们也看到了,水面在上升。”我说。
  “是啊,”罗旺道,“水面怎么在上升呢?”
  人们注意到这个问题,议论纷纷。
  “坛城正在试图修复被我们破坏掉的冰川,以将自己完全隐藏在大山里面。”
  “它是活的?”不少人跟着疯子一起质疑。
  “可以这么理解。它是一个自行运转的系统。”我说,“每一次放热都会从山顶融化更多的雪水,雪水汇聚到裂缝里,它又放出寒气将其冰冻。”
  “冻住之后又化了呀!”
  虽然我们脚下的水不断重复也太和固态的变化,但裂缝口的水因为接触外面的冷空气,会保持凝固的状态,不断把堤坝筑高,存住水,这样裂缝很快就会被冰填满。这就是水位上升的原因。”
  “不对,”疯子说,“要说冰川是这么形成的,这裂缝里面肯定全是冰,我炸药的当量只够炸一层,实心的炸不开。”
  人们又抬头看向我,我说:“这个很好解释。你们看,现在水也不是完全静止,证明裂缝口的冰坝在渗水。裂缝被冰川填补之后,头顶的缝隙不会再有融雪,注水量减少,高温融化掉的内部冰川水会顺着裂缝口渗到外面,天长日久,里面便会中空。”
  “所以,咱们要是进不去这坛城,就会被埋在冰川里。”
  “一定能进去,唐卡指引的一定就是这条裂缝。”迈克尔道。
  “我同意琼斯教授的看法,”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黄勇说,“我认识过的探险家们几乎想尽了进入山内的办法,都没有成功,唯独没人试过这条冰川。”
  迈克尔表情严峻,摸出一根雪茄点燃。
  刘叔学着他的样子,从兜里摸出两根,丢给我一根。
  我一看,竟是一个牌子的。
  迈克尔长吐一口烟,扫视着人们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再回去看一看。现在水位还不算深,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当然,老迈。咱兄弟没有驳你面子的意思。从排气管子不也能直通发动机么!”
  “最后一次,如果想不到办法,我们就离开这从长计议。张先生,这个成语——”
  “对!”听他这么一问,忽觉他变回当初那个万事都在掌握中的迈克尔。心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些底气。
  我们在裂缝里原路返回,水面上升导致河岸狭窄,水汽凝聚在岩石上,十分光滑,不断有人跌倒。
  为了防止意外,我们用绳子彼此串起来。
  我们飞快走着,温度下降时,刚好赶到黑门附近。
  雾气变成冰珠砸进水里,冰霜如海怪的触手一样从门洞里面伸出来,掠过河面,爬上岩石,转眼之间,白色吞没了一切。
  我恍然想到,我们看到的雾气、河水、大风和霜冻好像是一年四季——温暖潮湿的春季,炎热多雨的夏季,大风的秋季和寒冷的冬季。
  没有时间仔细想。我们开始往身上套羽绒服。
  前面的人大喊:“我们到前面去!那边有个避风的地方!”
  话音未落,人们拥向前方,有人落水也直接被拖过去了。
  我们路过之前讨论时提到的裂缝地面的制高点,钻进一个坍塌形成的凹洞里,就像是一群负罪的灵魂逃过了地狱之门。
  在洞里,我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不知不觉,寒冷过去,大风涌出。
  迈克尔在风中喊道:“大家做好准备,半个小时风停以后,我们马上去天宫大门。”
  他话语的后半部分被淹没在风里,如果不是有绳索扯着他,他也会和声音一齐消失在风里。
  等待,漫长的等待。
  一年四季?这会是一个提示吗?
  心脏莫名狂跳,但我就是捅不破这一层窗户纸。
  寒风凛冽地吹了半个小时,冰雪融化,水汽上浮。
  迈克尔第一个站起来,朝洞外走去。我们一个接一个起来跟上,好像一串王八蛋。
  雾从黑暗中涌出,把我们包围。
  我们在距离大门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打开所有手电,照向门内。可手电光束被黑暗整齐切断,没有折射也没有继续深入。
  看不见里面,这是黑洞吗?我想起伊万诺夫一路上有意无意跟我讲的许多宇宙知识。
  坛城就是香巴拉,香巴拉就是一个宇宙?这扇大门是通往另一个宇宙的黑洞?
  温度急剧升高,脸皮被烤得灼热难耐。
  我们相互望着,不知道让谁第一个吃螃蟹
  半晌,疯子解开登山扣,跳出队伍,一边朝喷薄的雾气中跑,一边大喊:“老子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刘叔见情况不妙,解开登山扣跟了上去。
  我也想去,被迈克尔拉住。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向黑暗靠近,再靠近。疯子率先迈进黑暗,忽然消失,跟着是刘叔。
  我的内脏绞在一起。
  每一秒都觉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更加煎熬,嗓子越发干渴难耐,头痛欲裂,浑身无力,骨头缝里像是被放进了烙铁。
  大山外面有一道闪电劈下,裂谷里面荡起回声。
  忽然,他俩从黑暗中跑出来,一瘸一拐的,都捂着额头。
  迈克尔期待地望着他俩,刘叔摆了摆手。
  迈克尔大声叫道:“Gobace!”
  人们顿时扣车。解开登山扣跳进河里,朝对岸游去。
  我在水中不住回头观看,直到看见他俩的脑袋才稍稍安心。
  脑海里回闪着他俩刚才的动作,感觉像是撞玻璃门上了。
  这是一块黑色的涂料?
  要是这样,可真他大爷的搞笑了!
  (本章完)


第176章 四大皆空
  我在河里连游带喝,回到岸上时失去的水分都补充回来了。
  人们相继上岸,回到凹洞里,脱下湿衣服,换上干的,拿出所有取暖用品,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寒冷。
  迈克尔迫不及待地问疯子和刘叔:“里边到底有什么?”
  疯子揉着脑袋上的包,眼神受伤,回答道:“墙。”
  “墙?”迈克尔看向刘叔。
  “是他大爷的墙,刚跑几步就撞上了。”
  “怎么能是一堵墙?”迈克尔问出我心中的疑问。
  “不信你丫进去试试!”
  “会不会是两根门柱,你们俩各自撞上一根?”我问。
  “你快别耍了,我的小祖宗!这概率我还倒个屁墓啊,直接买彩票不得买一回中一回啊?”
  “我就是猜猜。”我忽然憋不住想笑。
  “不过这墙有说道,常温的。”
  “刘叔平时都喝冰镇的。”疯子道。
  “没说喝酒的事儿,”刘叔说,“从我俩离开你们到撞墙上最多五米,门口儿这温度最低也超过体温了,里面的墙却是凉的。”
  “有这种事?”我一下子笑不出来了。因为这意味着,我们经历的风、雾气、水、寒冷、高温并不是从什么机器里排放出来的,而是在五米左右的黑暗之中凭空形成的,“这太尼玛厉害了!”
  “温度、风还勉强可以解释。雾气怎么说,这东西凭空制造出了物质?”迈克尔问。
  “温度和风也解释不了啊!”我说,“五米的距离,怎么可能产生能把咱们吹走的大风?”
  “先别磨蹭这事儿了,”刘叔打断我,“咱实现说好这是最后一次,现在一次完了,只能是颠还是再试试。”
  “你说呢?”迈克尔反问。众人目光看过来。
  “再试试。”
  “你说的算。”
  “你丫第一次这么仗义。”刘叔竖起大拇指。
  当然得再试试了,他俩都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我按照我的思路继续思考,心想假如伊万诺夫在会有什么高论。
  那边迈克尔说:“其实张先生说的很有可能,两根柱子,你们两个一人撞上一根,以为对面是一堵墙。”
  刘叔不服,“这次咱这么招,哎,咱手拉手一排过去,是柱子还是墙咱走一趟就知道了。”
  我感觉到温度降低,对他俩说:“你俩别吵了,快归队,冬天就要来了。”
  他俩融入我们的包围圈,不久后,寒冷降临。
  等冬天过去,我们从霜冻中抬起头,黄勇问我:“你刚才说的冬天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说:“没什么,我觉着这四种变化好像一年四季。大风过半,温度初生,冰雪融化,这是春天;风停,温度升高,河流上涨,这是夏天;雾气消失,温度骤降,这是秋天;河水冻结,冷风来袭,这是冬天。”
  黄勇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僵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人们围上去。
  “走过一年四季,见证地水火风,空不异色,色不异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什么玩意儿,这根香港电影有什么关系?”疯子问。
  “哈儿,啥子香港电影嘛!”老胡道,“地水火风是四大,喇嘛们认为那是组成世界的四样元素,它们在一起就是色,形形色色地世界,分开就是空,都是寂寞。地水火风也是坛城地四个门。”
  “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黄勇。
  “是……”黄勇目光略过我,落在伊万诺夫脸上,“是这么多年指引着所有天宫探险者的口诀。我们一直以为一年四季指的是南伽巴瓦峰从山下到山上的气候变化,没想到是指这个!”
  “然后呢?”迈克尔热情的脸变得冷漠,“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吗?”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你丫这么说,我肯定不信啊!”刘叔插话。
  “你们跟我来!”黄勇一跃而起,甩掉羽绒服跳进河里。
  刘叔和迈克尔相视一眼,快步跟上,我们在后面跟着入水。
  来到黑色大门前,黄勇说:“四大中地大指的是世上一切坚硬的东西,岩石、金属等;水大指的是一切湿润的东西,河流、雨水等;火大指的是一切有温度的东西,阳光、火焰等;风大指的是一切轻灵的东西,如风、呼吸等。”
  “但大千世界中任何一物都不是单一的个体,而是四大结合的个体。拿人体来说,筋骨皮肉属地,血液分泌属水,体温属火,呼吸吐纳属于风。四大分离而色不见,色不见,即为空。所以色即是空就是四大皆空。”
  “我都快让你整糊涂了,这大那儿大的,你说怎么办?”
  “大家拉成一排。”黄勇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身边的刘叔和迈克尔。
  “你丫不就是想验证一下前面是柱子还是墙么?”刘叔拉住我问。我拉住旁边的老胡跟着走。
  “黑暗里没有柱子也没有墙壁。”黄勇回答。
  “你丫什么意思?这个急人!”刘叔道。
  “这是通道,也不是通道。跟着我走,”他向前迈步,人们缓慢地移动起来,走向把能我们烤焦的热源,“我们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由四大构成,本质并无差别,差别在于结构上。”
  “穿墙术。”有人说道。
  “通道不是门,我们才是门。刘师傅,我记得教授说过你是预言中要带领人们走进极乐净土之人。”
  “他们是这么说的。”刘叔小心回答。
  “那请你为我们推开门。”
  “怎么推?”刘叔问。
  “伸手推。”
  黑暗中,我不知道刘叔弄了什么。只听他叫了一声,而后我脚踢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上。
  随后整支队伍都发出一阵惊疑。
  “大爷的,我没骗你们吧!这就一墙。”
  “怎么可能?”黄勇言语惊慌,“我也听说过预言之人打开极乐净土大门的说法啊!”
  “我才弄明白,你认为这天宫是极乐净土?”刘叔问。
  “种种迹象表明,它们就是一个东西。”我说。
  “拜托撒!别在这里吵嘛!再不回去,我后背烤熟了撒!”
  “黄大哥,我给你长脸,咱怎么办?”
  黄勇没说话。迈克尔道:“撤!”
  我忽然想摸一摸这东西是什么材质的,为什么能够吞噬光亮。于是松开老胡和刘叔,双手试探着伸向墙壁。
  它距离我只有半臂远,可我双臂伸直,什么都没碰到。
  (本章完)


第177章 钢铁丛林
  没了?
  我感觉毛骨悚然。脚却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
  一步,两步。
  真的没有了,那堵墙消失了。
  我大喊:“回来,墙不见了!快回来!”
  我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只感觉眼前的黑暗渐渐变淡。加快脚步,一个耸立着无数高大建筑的世界出现在我面前。
  再向前,我看见很多东西都在动,大如塔吊的摆臂,摩天轮一样的齿轮,柱子像是小楼一样从地上冒出、缩进……我们进来了!?
  我猛然停步,回头看。
  刘叔出现在我眼前,紧跟着是迈克尔和疯子,黄勇、阿米、白约翰等等人系数出现。
  他们都被眼前的东西惊呆,定在我身旁,瞠目结舌。
  半晌,迈克尔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又半晌,刘叔回答:“咱好像进来了!”
  有人打开手电,耀眼的光明一次掠过人们的脸,最后照向前方的钢铁丛林。
  “人全部进入。”白约翰在迈克尔身边汇报道。
  “我们怎么进来的?”迈克尔问。
  “是刘师傅,”黄勇声音颤抖地说,“刘师傅推开了大门。预言实现了,我们在南迦巴瓦天宫的内部!天!”
  不是他。只有我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重新跑进黑暗,脑袋撞在坚硬的墙壁上。
  我爬起来,猛力拍打。墙壁温热,十分坚硬。像是岩石,也像钢铁。可刚刚它明明已经消失了!
  疯子和大鹏从后边追来,“怎么了,作家?”
  我道:“没什么,我想知道我们是凭空穿越了一面墙壁吗?”
  黄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转身,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
  他说:“我们变成组成物质的四种元素,与墙壁的元素混合,穿越过来之后重新组成人体。”
  我没回答,走到他们身边。
  迈克尔微笑道:“既然我们已经进入,何必在过去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这里面一定有更有价值的东西等我们发现。”
  “在理,”刘叔把目光从自己双手上移开,“咱们瞧瞧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
  “环境陌生,大家小心戒备。”迈克尔叮嘱道。
  我们简单观察一下地形,顺着钢铁丛林和黑暗墙壁中间四五米宽的小路前进。
  我的左手边是一排管状物,有飞梭间隔从里面向上喷射,射进头顶与之相对的管状物里面,不久之后,又从上向下飞回去。
  路过飞梭,前方变成一排齿轮,快慢不一地运转着,一根摇臂不断敲打棚顶一个金属碗,像是敲打着木鱼。
  老胡叫道:“锤子呦!这是好莱坞呦!”
  疯子道:“好莱坞个屁,那都是假的,咱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刘叔问:“老迈,你看得出这是什么材质的吗?不是说金银遍地,玛瑙丛生吗?这金属看起来也不值钱啊!”
  我道:“你见过谁家金库也用金子做么?建筑用料肯定不值钱,里面的玩意儿才是主儿。”
  迈克尔回答:“我同意张先生的看法。不过,黄先生,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天宫里面的信息?”
  黄勇摇头,“没有,估计从古至今,从未有人涉足过这里。”
  ……
  在各种响动和人们的猜测中行进了十几分钟,左手边的钢铁丛林中忽然出现一条通往丛林深处的小路。
  转进小路,更多种庞大构件出现在两边,电锯一样的轮盘、液体流通的导管、蒸汽设备、锁链和绞盘等等。
  走了一会儿,我注意到这里的每一个装置上都在不同位置镶嵌着天珠。大的构件上天珠多一些,小的少一些。天珠周围有电路板一样的条纹通向四面八方。
  很快,他们也注意到这个问题。
  疯子抽出刀跳到一个齿轮旁边,我刚想阻止,就听他“咔”的一声把天珠撬了下来。
  齿轮立刻停止转动。
  “你丫弄什么了?”刘叔问。
  “天珠,”疯子回答,“这里每一个东西上都有天珠,拿到潘家园当假的卖都能发一笔。”
  “你丫把那弄坏了!”刘叔吼道。
  “一个齿轮而已,”疯子咧嘴,“不至于吧?”
  “搞清楚之前,少动这里的东西为妙。”迈克尔道。
  刘叔一把夺过天珠,在眼前晃了晃,塞进兜里,“我帮你拿着。”
  “丫鸡贼。”疯子小声抱怨。
  “嘛呢?”刘叔斜楞他。
  “说你仗义。”
  “给我看看。”我凑过去。
  “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我说。
  刘叔拿出天珠,交到我手里。我拿到眼前仔细观看。
  这天珠是市场上所谓的老天珠,质地呈暗红色,三只眼,不是很清楚,相比其他石质有点重。
  的确是我在潘家园见过的真天珠。可是它们被批量镶嵌在这些机器上干什么?世上卖的天价天珠是从这里流传出去的吗?
  带着疑问,我来到停掉的齿轮前。
  一手握住齿轮,一手把天珠放回它被抠下来的凹槽里。
  好像存在某种磁力关系,天珠“啪”的一声落进小坑,蓝色的不易察觉的光芒从周围纹理中闪过,钻进天珠,而后齿轮恢复运动。
  我被吓了一跳。
  不是装饰作用,它们好像是某种微能量的集散场。
  我在脑海中迅速搜索关于天珠的科学解释,并未得到想要的信息。
  “你丫怎么给放回去了?”
  “这东西不是装饰,它在机械运转中起作用。别乱动。”
  “呦嗬!”刘叔撸胳膊挽袖子,“说的在理。”
  “张先生,你说它们不是装饰?”
  “不是,天珠和他们周围的纹理之间有能量传导,估计是这机器系统的一部分。”
  “你看见了?”
  “嗯,和之前我们在坛城外墙上看见的一样。在外面我以为那是电,可现在看来不是。”
  “为什么?”
  “因为这里的地面也是金属的,如果是电,我们早被电死了。”
  “有趣。”迈克尔看着我说。
  “是太有趣了,”我说,“这里所有的东西好像都超出了我们的常识,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曾经存在过神族。那很多科学领域估计就要重新定位了。”
  “这个世界早就应该被重新定义。人们的进步就是不断推翻曾经的经典,迈向更新的领域。可悲的是,自从石器时代以来,人们突破自己的能力就在不断弱化。”
  “石器时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节点。
  他没回答,走到队伍最前面。
  (本章完)


第178章 STS
  不知不觉,前方有红色的光芒从高处射下来,穿透机械构件的缝隙,把一切笼罩在诡异的色彩中。
  我们加速前进,不多时,前方的人忽然停住。
  我和刘叔走到队伍前面,见迈克尔和他的佣兵们正死死盯着前方十字路口一个人孤立的人影。
  那人影十分奇怪,笔直的身子,戴着一顶大斗笠,竟像是古代的侠客。
  阿米摘下一颗手雷,刚想拉环,被刘叔拉住。
  刘叔高声问:“有身没腿,是人是鬼?”
  那人没吱声,一个齿轮在它旁边安静旋转。
  刘叔又抱拳,“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啊?”
  它还是没动静。
  疯子轻吹了一声口哨,大鹏会意,摸出军刀,两人悄无声息地摸过去。其余的人上好子弹,做好进攻准备。
  疯子停在距那人三米左右的地方。我注意到那人的个头儿比疯子要高出整整一头,心跳不由得加速。
  可是,疯子忽然直起腰,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来到跟前,它搂着那人的腰问,“刘叔,你刚才问的什么?”
  刘叔有点懵逼,重复道:“我问它尊姓大名。”
  疯子立正,敬了个军礼,叫道:“报告,我是个蘑菇!哈哈哈!”
  说罢,他和大鹏两人放声大笑。
  我们交换着白痴的眼神,而后队伍前进,来到疯子跟前。
  居然真的是一个蘑菇,一个货真价实的真菌。和我们日常见过的大多数蘑菇结构一样,只是个头超大。
  三狗子和小李把它放倒,我看到它浅短的根就扎在金属地面上。
  这里长出一只超大蘑菇?我觉得有点搞笑。
  白约翰拿着斧子把蘑菇整个劈开,又剁成三段,最后朝迈克尔点了点头。
  黄勇道:“以前我接待过一支做真核生物研究的队伍。据他们讲,西藏高原独特的气候环境很容易孕育出地下真菌群。这里出现蘑菇应该不足为怪。”
  我也涉猎过关于真菌的学说,知道某些真菌在无干扰的情况下会长得特别巨大,著名的奥氏蜜环菌占地8。9平方公里。
  稍微休息片刻,我们继续前进。
  可是随后的情景,恐怕就连上帝看见了都要吃惊。
  没走出几步,我们又看见两个稍微小一些的蘑菇站在路边,同时,在旁边的庞大机器构件上也开始出现真菌,有的被缝隙挤压,长得畸形,更多的则随着构件摆动、旋转。
  继续向前,更多种类的大蘑菇出现,最大的一颗有二层小楼那么高,几片齿轮从它中间切开。
  二十几米后前方道路被密密匝匝的真菌堵死,我们被淹没在一片真菌的丛林当中。
  疯子和三狗子抽出开山刀,到前面开路。
  我们踩着油腻湿滑的蘑菇尸体前进,速度减慢了不知几倍。
  好在这种最糟糕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红光不断变强,前方蘑菇变成了细长条透明的那种,头大身子细,看起来省力,走起来也可以不必踩着。
  疯子他俩累了之后,替换其他的人,再累再换。等所有人轮过一遍,我跟老胡也上了。
  很快,第二个岔路出现。这次我注意到,它呈规则的圆形,估计在遥远的对面会扣成一环。
  环形结构是突出中心式最简易的结构。这能证明我们在往中心走。
  过了岔路,蘑菇越来越老,坚挺一些的变柴,软弱的已经腐烂。到第三条岔路时,我的胳膊实在抡不动刀了,靠着一株白色蘑菇坐下。
  迈克尔看了看其他人,让大家休息十分钟。
  人们七手八脚地踢倒十字路口的蘑菇,坐在空地上脱掉衣服,拿出淡水和粮食大嚼特嚼。淡水拜白约翰所赐,在我们逃命渡河的过程中,他不忘为好几个水壶装满了淡水。
  我早已筋疲力尽,这会儿只想休息不想吃东西。但我知道不能睡,管迈克尔要了一截雪茄。
  吸着烟,清爽了一些。天旋地转间,我顺着蘑菇杆儿滑到地上,四仰八叉地躺下。
  地面是温热的,像记忆中农村的火炕。
  这里温度适宜,湿度刚好,氧气充足,简直就是天堂。
  仰面朝天,我看见这白色蘑菇菌盖的褶皱像是一个人脸,看见周围高耸的如同大厦一样的金属器械倒垂着运转,头顶方向一个高耸的金属柱子从棚顶的一个圆孔中穿过,一个大飞梭正顺着金属柱上下移动,重复着出现与消失……
  困倦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深吸一口雪茄,让尼古丁游遍全身各处,然后坐起来,准备喝一点儿水。
  刹那间,一个异样的东西忽然映入眼帘。
  我转过头,菌柄上一个独特的标记出现在眼前。
  STS。伊万诺夫所说的纳粹西藏特别行动队的标志。
  我凑到近前,标记向外渗透着液体,断口新鲜,下面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我左手边的路。
  是新鲜的!有人刚到过这里!
  我举目四望,四条路上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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